母校的文章

2022年12月07日经典文章

母校的文章(精选13篇)

毕业了,记得常回家看看

伴随着殷殷切切的千般情,拳拳融融的万般意,我们结束了流光溢彩的大学生活,满怀硕果累累,告别勤奋耕耘的大学老师,告别朝夕相处的大学同学,告别共同建设与发展的母校,以建设者的崭新姿态,即将走向社会,踏上新的征程。

四年大学生活,在我们相处的日子里,有太多的日子使我们感动,有太多的人让我们怀念,即使这张纸写满祝福的话语,却又怎能完全表达这四年的点点滴滴!昨天,我们奋进的身影,遍布母校的每个角落。窗明几净的教室,记录着你们专心致志的学习身姿;丰富多彩的活动,展示着你们充满青春与活力的风采;晨曦夕阳映照的林荫道上,铺满着你们探求知识,思索人生的足迹。这里是我们成长的地方,有你们无尽的回忆及遐想,在这里我们付出了汗水及辛劳,同样在这里你们收获了知识和力量,我相信这里美好的往事,交织成的学生时代,将永远伴随着你们,永远值得铭记。

今天,我们不是庆祝“结束”,而是欢呼开始,不是纪念“完成” ,而是宣告进步,更是见证你们新的美好的未来。亲爱的同学们,明天你们无论在哪个角落,祖国的哪片土地,请记住,母校在关注你们,老师在关注你们,学弟学妹在关注你们,你们的成功和进步,将是母校的关荣和骄傲!

再见了,同学们,真诚地希望你们无论获得成功,还是经受挫折,都能常回“家”看看,常回建管系这个温暖的大家庭看看,看看这个光荣和梦想开始的地方,建管系即使你们扬帆起航的基地,也是你们遮蔽风浪的港湾,更是你们载誉而来的第二故乡,这里永远是你们温馨的家!

母校的白杨

文/成石

我离开母校太钢中学已经五十多年了。当年,我们刚读完初一就中断了学业,拿着一张油印的毕业证走出了校门。但我心里一直怀念着母校,想念我在母校种下的那株白杨。

那是我们刚进校园的第一个春天,风和日丽,春光宜人。我们在老师的组织下,扛着锄头铁锹,来到学校西南角的一块空地上,三人一组挖坑植树。荒地上挖树坑不容易,土里有很多石头瓦块。挖了一会儿,同学们累得够呛,有的手掌上还磨起了水泡。这时,有一位同学一边挖坑,一边吟诵起了茅盾的《白杨礼赞》:“哦,那就是白杨,西北极普通的一棵树,然而实在不是平凡的一棵树!那是力争上游的一棵树,笔直的干,笔直的枝……”在大家的努力下,我们种好树,浇上水,一排排小树苗迎风挺立。

然而,在那个年代,我们的理想被拦腰折断,不得不离开了校园。但后来,我们赶上了改革开放的春天,有的同学上了“电大”,重返教室;有的同学参加了成人高考,利于业余时间刻苦攻读;而我报名上了函授,自学了现代汉语的全部课程。几年后,当我们捧着烫金的大专毕业证书时,大家喜极而泣,真正领悟到“学海无涯苦作舟”的人生乐趣。有时我从母校路过,看到从围墙冒出的绿色枝叶,飒飒地舞动着婀娜的身姿,竟生出几番感慨。白杨树成材了,我们也老了,但我们的青春与理想并没有老,我们依然像当年那样英姿勃发,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

前几年,学校要扩建教室,挖掉了这片树林。我们亲手栽植的白杨树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栋崭新的教学楼。我虽然有点沮丧,但一想到那句“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心中的迷惘与困惑也就释然了。

回母校

文/王嘉怡

运动会之后,初中好友远远地叫着我的名字,让我快点过去。身旁的同学问我是什么事,我的声音一下提高了不少,带点理直气壮的意味快速对她说:“我们约好了,一起回师院附中!”带着归家般的快乐回到母校,一口气跑上二楼,一眼看见了正在走廊里的历史老师,我们一下子冲上去,老师与我们抱在了一起。闲谈几句,老

师一边上楼与我们告别,一边还仔细地把其他老师的办公室告诉我们。紧接着,我们从二楼的这一端飞跑到那一端班主任阎老师的办公室。轻轻推开门,落入眼里的正是老师仔细工作的侧脸,还在门口的我们便急切地喊着她。老师转过头来,带着满满的惊喜,招呼我们坐下。看着熟悉的老师,心头一下涌起了她在我们早锻炼时的寸步不离、目光炯炯的样子;响起了她在夏日午后为我们批假条时暖过阳光的一句“不行就不要硬撑”的话语;浮现出初三冲刺她指着倒计时牌时认真的脸庞……太多太多,三年里的陪伴,三年里的喜怒哀乐,我能记着她说的每一句口头禅,记着她说话的腔调、语气,以及说话时的小动作——撩头发总是用右手,讲课时的黑夹子、印有还珠格格的铅笔盒……

一晃已经快上第一节晚自习了,我们起身准备离开,老师笑着冲我们说着“再见”,说着“常回来看看”,我们像是

她的一批长大了的孩子,送出了门去,心里却常常念着,嘴上常常说起,孩子们回来了不能长留,便想让我们常回来看看,常回家看看。

从班主任这里出来,不敢耽搁,一路跑上了楼,一个一个办公室去问去找,却听到物理王老师唤我的名字,身后的他还是那样一手夹书,一手举着杯子,习惯时时戴着耳麦,跟学生在一起时简直是个顽童。老师把我们带进了上课的班级,看着满满一教室的人,我们一下就变成了所谓学姐、学长。教室的布景还是那么相似,只是它已不再属于2013级的我们。

学校的学生一茬又一茬,留不住的是往来的学子,留得住的却是光阴。在学校大楼靠着楼梯的第一间教室里,离别之时物理老师的一支《祝你一路顺风》,唱哭了老师自己,也唱哭了齐刷刷的63名学生;在学校一隅的小花园里,三两好友一起在小花坛边走来走去,男生们在已有锈迹的杆上做着引体向上,引来大批围观群众;在学校的矮矮灌木丛边,我看过每一次雪后树叶里的满满雪花,每一次雨后叶子边缘上的滴滴水珠……

在这里,我们笑过,哭过,我们经历过溃不成军,也经历过欢欣鼓舞,这里,始终是我们的归属,始终是我们的家。一个永远会让我牵肠挂肚的地方。

乡忆

文/左秀芳

五月的最后一天,跟随远从山东赶回的表哥表嫂、侄子一行回老家,当车驶进老家的路口,泪水的闸门瞬间打开。这里有我永远抹不去的记忆,这是我心里永远割舍不掉的一方圣土。朝夕相处了二十年的质朴善良的父老乡亲,永远印刻在心灵与情感的最深处……

物是人非?翻天覆地?惊人可喜?似乎怎样形容老家的变化也不形象。问了几次路,在一位老乡的指引下终于找到了老宅的旧址,却早已“面目全非”更姓换貌了,当年的土坯房早已被钢筋水泥的库房取代,内心的滋味五味杂陈。

曾经居住了六年的小区住宅楼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小学与初中的母校院落合并成现在的一所小学,也是女儿就读了六年的小学母校,我和女儿竟然成了“校友”。

曾经走了二十年的路、放学回家的路,既熟悉又陌生。当年坑坑洼洼泥泞的土路已是光滑平整的水泥路,两边的平房已是拔地而起的高楼,宽广的孝庄广场、嘎达梅林广场是小镇居民休闲锻炼的场地……

老家,不仅养育了我,让我在这块贫瘠的黄土地上度过了人生最美好、最难忘的童年、少年与青春时代,三十多年后又担负起抚育下一代的职责。女儿现就读北京一所双一流大学,我也受多年前外省的下岗大潮冲击重新择业,考上了和老家一个区域的工作岗位,内心充满感恩。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身边年长的亲人逐渐减少,一代代晚辈正意气风发,岁月无情,人间的真情、亲情却永恒存在。

再一次离开老家时,泪水忍不住再次模糊了双眼。故土难离,老宅、母校、回乡的路,再见了,故乡的点点滴滴在我心里绘就成了一幅永不褪色的、美好图景……

匆匆母校的温柔时光

文/快乐小喜糖

除了某次坐过站在中大的公交站上停留过几分钟外,今天是离校四年零八个多月后具有实质意义的首次返校。

我的轨迹似乎只有单行道,离去了的地方便鲜少再见,说近乡情怯、不忍惊扰是矫情,真相是懒,再见的频率与“顺便”的指数成正比。比如说今天,早上跟花儿一起体检,龙儿在大学城考试,刚好不远就顺便去广大找他,又刚好离母校不远,便心血来潮提议:“不如我带你们去中大看看我最喜欢的那棵树和念念不忘的湖畔餐厅吧。”

于是这些个“刚好”便成就了这“顺便”的故地重游。

匆匆这些年里,当年的小苗都长成了郁郁葱葱。我低头看看自己足下踩着的白色碎花布鞋,噢,还好,匆匆这些年里,小喜依然长成了少女。

路还是那样的路,建筑还是那样的建筑,天空还是那样的天空,运动场上热闹着的、小道上行走着的,还是那样的明媚少年,最喜欢的那棵树还是那样安静地独立于湖中央,念念不忘的湖畔餐厅还是那样供应着能让我以学生价就吃到的下午茶。

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又似乎一切都在变好。看那些旧时光里没见过的各种花儿在枝头多么肆意地欢喜且盎然着,诉说了这明媚的春光,也成全了而今这美好的时光。

今天,我想你们了,愿多年以后,我们依然可以任时光匆匆却不独自慌张,依然可以微笑着与这个世界温柔相待,一如往昔。

再见,母校

再见了,母校

我在校园里度过了5个春夏秋冬,母校的点点滴滴在我脑海里回放。在这里,多少欢笑在这里洒过;在这里,多少汗水在这里留下;在这里,多少老师的辛勤话语在这里写下……这些点点事情,永远地在我脑中留存!

走到操场,我不禁停止了脚步,这里,曾举办过一年一度的“盛大杯“足球比赛;这里曾举行过校五周年庆;这里,曾举行过”小小运动会”……但每当看到同学们在跑步、比赛,那一幕瞬间涌上心头……

那次是学校开“小小运动会”,我参加了接力赛跑的比赛。

赛前,我很紧张,生怕一个闪失,误了全队的成绩。后来,队员们互相鼓励,我的心情平复了一点。

比赛开始了!我刚平复下来的心又悬到了嗓子眼儿,腿有点抖。快到我着一棒了,我更是紧张,腿仿佛有千斤重,抬也抬不起来。就在此时,我耳边响起了同学和老师的鼓励声和欢呼声,对!不能输!我身上不知从哪儿传来一股力量,让我信心倍增。

眼看接力棒就要到我手中了,我连忙做好了准备。接力棒马上就要传到我手中了,伸手,接棒,握棒!完成这些动作后,我撒腿猛跑,甩掉了其他对手,如愿以尝地把接力棒第一个交到队员手中……

一阵微风吹来,把我拉回了现实,但刚刚那一段回忆就如同刚刚发生过一般在我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母校,是您给了我游戏的天堂;母校,是您给我知识的海洋;母校,是您给了我自由翱翔的晴空!母校,您是我成长的摇篮,您让我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长成了一个有知识的少年,您是我的知识的启蒙者!

母校,您给了我许多,我要对你说声:“谢谢!”

再见了,亲爱的母校!

回望

文/张书志

我毕业离校后的六十年间,曾三次回到母校的身边,却未写一个字。这次离开时,总是一步三回头,回望绿树丛中母校美丽的校园,那高高的钟楼,钟楼顶上灿烂的星空,回望曾经在母校的时光。

上世纪五十年代,我到离家一百多里的湘潭市一中读高中。每学期学杂费,包括膳食费就要六十多元。开学初,父亲用两麻袋各装250斤稻谷,推着鸡公车卖给区粮站,才能凑齐这笔大数目。

十七八岁的后生哥是农村的强劳力,是家庭的顶梁柱。后生哥的我却坐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优哉游哉地诵读“关关睢鸠,在河之洲”。夜深,卧听经校园北侧沪昆线上火车“扑嗤扑嗤”的轰鸣声,想起年迈的父母在田里辛苦劳作,其心甚痛,其心难安,总想在课余搞点有偿劳动,减轻父母的负担。

有偿劳动何处寻?我们是寄读生,学校管理很严,每天安排得紧紧的。想出去打工,得挤时间,又不能违纪。事有凑巧,有同学打听到当日晚上9点至12点,火车站需要几个临时工卸煤。我们四个来自农村的同学一商量,接受了这个任务。

晚自习后,我们悄悄离开校园,来到雨湖公园北端的湘潭火车站。在站上管理人员安排下,麻利地一铲一铲将煤卸下来。汗流浃背,谁也没有叫一声苦。两个多钟头后,一车皮60余吨煤炭卸到了指定位置。管理人员夸奖我们像小老虎一样干活,比站里的装卸工干得还利索。

卸煤结束,工资兑现,我们每人得到了一元五角钱报酬。车站旁有饮食店,肉丝面一角二分一碗、光头面八分钱一碗。为省钱买文具用品,我们经受住了面食扑鼻香味的诱惑。

取下安全帽,脱掉工作服,我们一身轻松地返校了。来到校门口,大门紧闭,师生们早已进入了梦乡。因为擅自离校,我们不敢叫醒传达室的工友开门,于是来到围墙的拐角处翻墙入园。正当我们四个为成功翻越围墙而庆幸,突然雪亮的手电光照着我们,几个护校夜巡队员将我们带到夜巡值班室谈话。

此事惊动了学校最高领导,我们一个个吓岀了一身冷汗。

“他们不是贼,是本校的学生。”清脆的声音飘进了值班室,这声音好熟悉。每期举行开学典礼,从主席台上发出响彻校园的不就是这种既威严又亲切悦耳的声音吗?随后一位中等身材的中年人迈着稳健的步子来到了值班室。果然是他,我们的校长符石安。符校长在读高中时就参加了地下党,开展学生运动,是个老革命。

我们看见德高望重的符校长,泪水不自觉地滚出来了, 主动承认、检讨了违纪行为,请求学校给予处分。

“坐吧,坐吧!”符校长平和地说,“给什么处分?擅自离校、翻越围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也爬过。解放前搞学生运动,学校当局不准我们上街游行,我就带头翻墙而出。 ”符校长幽黙诙谐的几句话,解除了我们的紧张情绪。他看了我们四个满脸灰尘,说:“夜晚当睡不睡怎么行呢?白天读书做作业,要动脑筋,晚上为抓收入拼命去卸煤,有损健康。如果伤了元气,落下个终身残疾,我心痛,你们家长一定心痛,党和国家更心痛!”

此时,厨师送来几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符校长发话了:“你们拼命卸煤,早已饥肠辘辘。现在,我宣布:处罚吃一碗面。我从不吃夜宵,今晚陪你们吃一碗。”“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处罚呢?”我们破涕为笑,深受感动。

符校长一碗面化解了矛盾,让我们真正明白了何为教育,何为恩师。

为了让我们挣些外快,又不影响身心健康,符校长当年让学校有关部门为我们举办了暑假劳动夏令营,组织学生参加有偿的市政基建劳动。20多天,我们赚回了一个学期的伙食费,减轻了家长的负担。

半个多世纪后,回望母校的那一刻,符校长的一碗面依旧温暖着我的心,让我内心柔软而充盈。

符校长早已作古,当年教我们的老师也大都走了,但谷水清清,垂柳依依,钟楼巍巍,母校不老。

记忆中的母校“消失”了

文/范淑琴

从师范学校毕业走上工作岗位到现在,已过去半个多世纪。然而,魂牵梦绕的母校情结却伴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加浓厚。她是我人生重要的驿站、知识的摇篮、成长的沃土,我扎根于这块土地3年时间,在雨露阳光的滋润下,结出了后来人生的幸福硕果。

8月5日,我怀着浓浓的感恩之情和游子回归的强烈思念,顶着炎炎烈日,冒着35摄氏度的高温,从北京回到九台,约同窗张景艳一起踏上了回母校的路程。

过去从县城去母校,走过九台一中后,就是一片低洼的菜地,一到雨天,此起彼伏的蛙声伴随着电闪雷鸣一起袭来,心头顿时被罩上了雾霾般的阴影。土路因下雨变成了泥水路,只能脱鞋赤脚通过。而且,中间还有零星的坟地,天黑后行走其间,毛骨悚然。

现在,从城里到母校,一路上全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整洁的居民小区和各种店铺。母校已经从独处城外一隅,变成了城中学校。

来到校门前,陌生的景象迎面袭来,这景象对我来说简直可以用“奇幻”来形容。当年砖石结构的大门垛子上那白底黑字的“九台师范学校”的牌子,瞬间从记忆中抹掉,展现在眼前的是旗杆造型的黄色建筑,上面挂着“师范街357号”的街牌,旁边旗面造型的钢网上悬挂着“师范高中”四个金色大字,格外抢眼。

我在九台师范学校就读的时候,学校的简易大门只有两个砖石结构的垛子,中间是通往校内唯一能走马车的土路。门口没有门卫,只有收发室里有个陆大爷,外来人员接待等一切杂事全由陆大爷全权处理。当时学校周边全是耕地,为了保证校区内有个安静的读书环境,学校在没有经费修建围墙的情况下,借用古代城郭建设的做法,在学校四周挖沟修坝,植树造林。现在,这些“老黄历”早就翻篇了。校门是智能电控拉门,左边是接待室,右边是警务室,中间的土路早已变成了柏油路,马车变成了汽车,四周的壕沟土坝变成了造型精美的铁栅栏。学校早已经实施封闭式现代化管理了。

透过校门望去,迎面一座高大的教学楼上矗立着鲜红的大字——“长春市九台区师范高中”,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走进校区,我进一步体验到了现代化中等教育先进的设计和优美的景观。当年“土路平房榆树墙,旱厕深井烧水房;取暖炉子冒黑烟,吃饭一律站桌前;洗漱全是分配水,体育活动在露天”的景象早已无影无踪。笔直的中央大路宽阔平坦,黑色路面、白色边石,两侧栽种着高大挺拔的糖槭树与核桃树,高杆光伏路灯点缀其间,晚上一定是灯火辉煌、绿树婆娑,折射出校园的另一番美景。

中央大道左边是一个圆形大花坛,里面安放着校训石刻,“厚德尚学”四个大字,体现了学校的治学精神。花坛北边当年是一排用做学校办公室、物理实验室和音乐教室的平房,现在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标准化的四层教学楼,可供上千名学生同时上课。

教学楼北面,过去是用沙石掺和黏土铺就的简易操场,中间摆着一些篮球架子、单双杠、足球门。开运动会或者举办田径比赛时,把体育器械一撤,划上线就成。风天尘土飞扬,雨后杂草丛生,我们经常要花时间修整它。冬天,体育老师便组织学生们用脸盒端水,浇出一个滑冰场……现在,这里是一个标准化的体育场,中间是塑胶跑道,上面摆放着足球门,周边是粉色方砖铺就的人行道。操场北边有国旗杆、升旗台,和浅紫色的圆形体育馆遥相呼应,两个高杆伞射灯守卫在体育馆门前,一个多彩壮观的体育王国闪亮登场。

现代化的体育馆内有篮球场、排球场、乒乓球场、羽毛球场,还可作为能容纳2000人的大会场或演出场所使用,各种灯光、音响设备齐全。

中央大道右边,当年的平房教室、宿舍、旱厕全都消失了,从南至北依次是综合楼、学生宿舍、学生食堂,全是新建的。综合楼内有物理实验室、化学实验室、生物实验室、微机室、音乐教室、美术教室。加上教学楼,可容纳近2000名学生同时上课。学生宿舍也不是过去的大通铺、二三十人一个屋的情况了,现在每个宿舍是4到6人,水电暖和各种设施齐全。食堂更让人惊叹,再也不是过去10人一桌大锅饭站着吃了。现在是自助餐,刷卡吃饭,用的是桌椅连体的餐桌。做饭、做菜也不是过去那种全手工操作了,而是自动化、半自动化或人工智能操作了。而且,食堂、宿舍、教室全有自动饮水机,学生们根本不知道烧水房为何物。

在近半个世纪的时间里,特别是改革开放后的40年,学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记忆中的师范学校已经彻底从地平面上“消失”了。在中国历史上,楼兰古国的消失成为未解之谜,但是母校九台师范“消失”的原因十分明确,是改革开放使然。

母校散忆

文/曹宝武

一直想写写我的母校——甘肃省镇原县屯字中学,可着实为难了好一阵子。曾经的朝夕相伴与如今的时过境迁,加之冀陇的距离与自我的失联,一时真不知该从何说起。整整十三个年头了。时间之快、离开之久,有时竟生恍然隔世之感。

这些年回母校仅有一半次。别离后的头年冬日,去看正读高三的弟弟,硬着头皮进去,躲闪着出来。自知并非出息的学生,无颜便不敢多待。另半次,在已全新的校门口站了许久却终于没有勇气迈进去,只能勉强算半次。记忆与现实的强烈反差,熟悉与陌生的心理波动。这种感觉难以名状,又觉好笑。不料从此机缘不巧或忙碌奔波,就真的无暇得见了,只将念想深埋心底。

忆母校有久疏联系的尴尬。我生性迟钝,面薄讷言,不喜不善东侃西谝,又呆板得一本正经。有时非常想回去找找青春的记忆,与师友聊聊过往与近况。这些很多次梦中成真,却连打个电话的勇气都没有。这并非辩白,因为越发熟络越是随意,但疏于联系便觉难堪。于是,又怕听见那些久违的声音后沟里洼里的寒暄几句,便不知该说些什么,更怕突如其来的讯息惊扰了大家。为免彼此尴尬,索性默默关注,顺其自然不问西东了。因为陌生而歉疚不安,相见倒真不如怀念。

忆母校有激情岁月的难忘。记忆中的母校是矮檐窄巷小砖道、冷屋通铺土操场,记忆中的母校是先生诲人用命、学生孜孜用功。晨曦微露已闻琅琅书声,暗夜深邃仍见灯火通明。课堂上耳提面命歇斯底里只因恨铁不成钢,休息时三令五申窗边蹲守为求养精蓄锐以战来日。提着搪瓷缸子抢开水的奔跑是一道风景,送馍的长队更是亲人的牵挂与期望,开水咸菜泡冷馍、床板课桌当餐桌又是习以为常的清苦。这样的日子有人成长成才,有人如释重负,有的敲锣打鼓骏马夸街,有的挑灯夜战功名不负,有的黯然离场寂寂无闻。难能者感动者还有很多人三尺讲台仍在坚守,重复着一茬茬收割与耕耘的循环,担当着传道授业的使命,牢记着蜡炬成灰的初心。往事如梦,想来竟感苍白。

忆母校有润物无声的深情。总有很多人、很多事多年都记忆犹新,想来会心一笑。班主任兼政治老师孟军弟严厉敦厚,其巴掌耳光极有水平极有功夫,没有挨过真算走运。当然如今说是体罚。只是千年来,戒尺打手掌的“严师手下出高徒”跟“棍棒底下出孝子”“黄金棍下出好人”一样,只要有度,并无不妥。起码固执传统如我者还有这样令人生厌的想法。我们这些老学生还常以此逗他,他笑言“现在哄都哄不及,可不敢打了。”听来又略觉悲哀。语文老师王瑞杰心宽体胖,他偶尔对军弟老师“为人方正”的四字评价,我始终牢记并成为奉行坚守的信条;他讲述海子生平时的感伤与朗诵“面朝大海”时的深情,至今难忘。我对诗人和现代诗的认知大概就始于那时,也至今坚信诗就该是那种感觉。地理老师路登明沙哑地解释着地球公转的原理,总习惯以拳绕头示意,整个人在讲台上不停地转圈,形象极了朴实极了。还有西装革履的李育效、温文儒雅的曹文晋、风火雷厉的刘鹏以及一些我不得不承认、也不得不恭求原谅因为已想不起模样的诸师,甚至耳闻翟池初中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王永宏也已到屯中时,也曾触动我的思绪。他们都未联络,但都常常念怀。

忆母校有物人沧桑的多情。多年青春倏然而过,流水十年不禁唏嘘。平房已变广厦,窄巷已成大道,幼株已然葱茏。固然常为这沧海桑田而欣喜,又难免为愁绪难觅而神伤,便与挥不去也回不去的过往,深情揖别。诸师中,有的已经走上领导岗位运筹全局,有的仍躬耕一线教声卓著,有的调任他校再挑重担,有的荣归田园含饴弄孙,还有的竟已作古……他们都育得桃李天下遍布桑邦,但当年的风华正茂已粉染鬓霜;同窗谊,无论风生水起者、不尽如意者,还是按部就班者、漂泊流浪者,有觥筹交错畅叙别情,有天各一方少有音讯,还有不曾往来相忘江湖,但都已是事业的中坚、家庭的梁柱。如此,奢望却不知如何将这无常人生、故园旧梦,重新拾起。

忆母校有人生道路的思考。教育的目的并不全在学识,而在育人,教的是方法,育的是理想,终极都是人生的路,该走怎样的人生路,该怎样走好人生路。正如既要追求考好大学,更要明晰为何如此,好在何处,如何如此。真正内化为行思,融入于骨魂,让努力更有方向,让信念伴随始终,让所获受益终生。人生的紧要处只有几步,让迷失者悬崖勒马,让彷徨者重新思量,让奋进者持续有为,在相应的阶段做好该做的事。即使偶有偏差,只要时刻行动就为时不晚。

回忆不为诉说苦难,而是记录逝水的流年;怀念也并非皆是矫情,而是本就未曾忘却。

我工作的河北衡水,基础教育声闻宇内。几年前,母校诸师曾来此研讨交流,他乡孤身漂泊得见师颜让我满心欢喜。我也常常对比思量,又为母校这样一所普通乡中的斐然佳绩而喝彩,为经多年淬炼已铸成陇原名校而振奋。

再忆母校,千头万绪欲语还休,胡言乱语中又似有不合时宜的情绪,只因母校常在心头。纸短情长,值此母校甲子华诞,着实可喜可赞可敬!人岁花甲美夕阳,业届甲子日初升;铭记创业之艰,牢记岁月峥嵘,铭刻前人伟绩,不忘鞭策来人。

祝福母校,学运昌隆;戮力齐心,再启航程!

惜别·母校

文/莫子晴

“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秒地从指缝中流走。同学们在教室里嘻笑打闹着,我却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望着母校,细想着这在母校的六年时光……

六年时光,眨眼便流逝了。还记得刚离开幼儿园步入小学的我,因无法适应陌生的环境,变得腼腆、内向起来。是您啊!老师,是您给了不知所措的我一个大大的微笑,得以让我得到了安全感,大步而坚定的向着校园走去,开启了我的小学生涯……

如今,六年过去了,但我每次经过校门,我都会想起,而且每每想起都会更加坚定了我的梦想,坚定了我的目标——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一个对祖国有用的人!

校园,两旁种着高大挺拔的桃花心木,它们不分昼夜的挺立着,为同学们遮挡太阳、雨水,默默地守护着我们的梦。这挺拔的身姿,就像似坚守在自己岗位的士兵,不怕日晒雨淋,只为他人默默奉献。而老师却何曾不是这样?老师们白天授予我们知识,夜晚不顾疲倦地帮我们批改作业。但我们犯错时,他们会耐心地教导我们,让我们不在朝着歧途走去;当我们获奖时,他们会欣慰一笑,所有都是值得的。“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句话不正是说老师们无私奉献的精神么?这种精神不正是值得我们学习么?

抬眼望去,不大的操场映入眼帘,看着看着,我感慨万千,还记得曾经莽撞的我们,无拘无束地奔跑着,自由自在地嬉戏着,坐在石基上畅谈理想。当我累了,朋友会用手拉着我,鼓励我,我便顿时充满了力量,向着终点跑去。啊!那是我们多么单纯啊!多么纯洁的友谊!

母校,不仅仅是我们学习生涯的一个阶段,它更教会了我们要懂得感恩!老师们的谆谆教导,同学们的欢声笑语,都让我留恋,校园的一草一木、一沙一石都让我难忘。

很快,我们将毕业了,将展翅飞往更高的蓝天,但是,我不会忘记曾经我有那么多美好瞬间的母校!

惜别了,我的母校!

我爱你,我的母校!

常念常新的母校

文/邱明虎

母校是安师,毕业15年了,每天路过母校,看到除了大礼堂以外所剩无几的建筑,心里有落寞,有怀念,然而始终不想写什么来纪念。恰逢星期五,读了延福校友撰写的《渐行渐远的母校》,感慨诸多,借周末闲暇,怀念我们那美好的岁月,怀念我亲爱的母校。

我是个农村娃,2001年,初中毕业后,没有出过家乡,没有坐过一次汽车,只知道坐车进城10块钱。参加完中考,取得了镇上前三甲的成绩,要填写志愿,我问班主任,上高中还是考中专,班主任说看家庭的条件,如果上不起大学,你就报考师范,学费便宜,每个月还有37.5元的补助呢。于是我不知所以的报了第一志愿——安康师范。有幸被母校录取了,在进行面试的时候,后来才知道是学生科长的刘瑞江老师对我说,你来读这一段报纸,山里娃,力气大,嗓门高。这一读,惹来一群面试的男女同学,轰然大笑。现在想想多半是因为我那憋足的安普话和超大的嗓门吧。

九月的校园,桂花飘香,高大的汉白玉鲁迅像,矗立在校门的正前面,鲁迅像后是一座三层苏式教学楼,教学楼前是一排排白玉兰,对于我来讲,一切都是新的。军训结束后,班主任华建平找到我,看你考试成绩语文不错,新生发言你来,稿子自己写。于是我就作了2001级新生代表,总也忘不了开篇的两句“金秋十月,丹桂飘香”。15年过去了,每每进入校园,我的脑子里总蹦出这句,这就是我对母校的第一印象。

安师很美、院子很小,学风很浓。难以忘记每个雨天,三层楼的屋檐水滴下来的时候,同学们拿出书法课的毛笔,在雨地里洗毛笔,初入校园,总是埋怨这些学哥学姐为什么不下完书法课的时候,顺手就把毛笔洗了呢?后来,等到二年级、三年级的时候才知道,开心时练字,失落时练字,晴天时练字,雨天时洗笔是多少安师“懒人”的传统。

安师很美,东西花园,各有风韵。与教学楼一字平行的两端,各有两个花园,一个取名东花园、另一个取名西花园。东花园里有假山、假山下有鱼池,池水清凉,枇杷桂花瘦竹子满园。又有石桌、石椅,小景若干。春季鸟鸣阵阵、夏季绿树成荫、秋季满园飘香、冬季水落石出。西花园位于教学楼西侧,学校女生小二楼背后,花园的北面是练琴房,无论何时去,总是一尘不染。教学时间、周末时间琴声入耳,好不自在。东西二花园,是安师人最好的读书处,那些唐诗宋词、中外历史,莫不是在此处记于心间,以至于十五年来,大多没有荒废。

最难忘,是冬季万米越野赛。冬季越野赛是安师的传统体育内容。每到冬天组织全体学生户外跑步,那时候我们的跑步已从大桥路改到上香溪洞了。班主任华建平老师对晨跑要求十分严格,每到冬天,必带着藤条,到男生宿舍,到点挨个请,陪着我们一起跑,每天6点到香溪洞,然后再回来。以至于现在只要上香溪洞锻炼,总要找找当年自己跑步停顿的地方,爬格子10余年,身体尚未“残废”,也要感谢那些年冬季跑步的坚持。

最怀念,是秋季校园之秋歌咏比赛。10月校园是歌声的海洋。为了锻炼学生识谱、唱谱能力,每到下半学期,全校要进行歌咏比赛。到了比赛前夕,校园里凡是能站下队伍的地方,总是一个班级一个班级的自发组织。你一阵唱过来,我一阵唱过去,唱到激情时,班级之间还相互拉歌,很是热闹。

最温馨,当数充满文学气息的校园。安师校园的文学气息十分浓厚,学校里总有讨论文学的声音。那时候看过路遥的小说,总要拉着好友,你也赶快看,看完咱们来讨论。古代文学老师谢芳西北大学研究生毕业,知识丰富,普通话字正腔圆,讲课时一头长发,宛若惊鸿;现代文老师李雪梅讲起课来总是那么精彩,课堂的发言此起彼伏;古文老师朱世丽,对“孤芳自赏还有芳可傲”的分析,过去15年我也未敢忘记。校园里办文学报纸,搞诗抄相当流行,校刊《沃土报》的油墨还未干,就传遍了整个校园。现在同城在搞文字工作的诗人立志、甲林、甲斌都是一个年级的文学爱好者。文学的熏陶,以至于多年后,我们在市委对面的王家蒸面店偶遇,总要讨论一番,最近读了啥文学大作。

最怀念,还是质朴丰满的安师课堂。我们上的是第一届五年制大专班,读的是改革后的大学课程。老师们精心备课,同学们憋足了劲的追逐大学梦。生物课,长着长长眉毛的王伟老师,拿着活蹦乱跳的青蛙,给我们说,同学们,这个青蛙有两个心室,一个心房,一会解剖给你们看;体育老师刘长江,指着双杠说,不好好练,你们男生结婚连媳妇儿都抱不起;音乐老师张大雁说,简谱很简单,就是都惹米发索拉西,然而我们总是一头雾水;书法老师李冰每堂课都要唠叨,会写“飞、天、家”,敢在人前夸,你们会不会,还不好好儿练;最愉快是地理课阎俊亮老师,在天上布满星星的夜晚,把我们带到学校大操场,用一口纯正的关中话讲到“天上星、亮晶晶、数也数不清,北斗七星、划长空……”。以至于多年后,与我同桌的老婆晚上出门看到星星,总要撇着关中话来一句,天上星,亮晶晶,数也数不清。

毕业15年了!15年弹指一挥间。如今我在育才路113号,母校的影子留在育才路1号。路过一回,感慨一回,母校在哪里?老师在哪里?同学在哪里?三年前,读过一篇网络文章“安师大门已拆,我们记忆何在”。今天再读延福学长所写《渐行渐远的母校》,我觉得母校不远,在我们每个学子的心里。

我们心里有一个母校,“学高为师、身正为范”永远鞭策我们。安师校友遍安康,接近百年的建校史,浓郁的文化气息,鞭策着每一个安师人,勤奋工作,莫要自怜自卑。每天早晨在单位16楼,遇见诗人小指,同学立志,总要互道老同学早。我们是办公室第一学历最低的人,但是我们也是办公室最早到的人,也是办公室公文测试的“状元”和“探花”。有时候,我们也会自嘲一番,老同学我们都在“谋划”安康的发展大事哩!

我们心里有一个母校,“与人为善、见贤思齐”永远鼓励着我们。安师校园大都是农村的娃,那时候有个段子 “穷师范、富高中、不穷不富是师专”。我们入学的时候虽已是2001年,但校园里没有一点浮华的气息,穿布鞋也是很常见的。我想安师人都不会忘记第二食堂一元钱二两的挂面,救济了多少次我们饿得奄奄一息的胃,5毛钱一个的大馒头,是晚自习后填饱肚子的最美宵夜,生活委员充值的37.5的月补助,鼓励了多少人,把书读下去。15年了,生活境况在改善,而我们安师人,不知疲倦的勤奋和见贤思齐的决心引领着我们奋斗在人生路上。

安师不老,永远在我们心中。安师真美,让人常想常新。

母校只等我八年

文/关若飞

从我毕业后匆匆踏出小学校门,到今天再一次回到熟悉的地方,时隔将近八年。八年里不是不想回来看看母校,只是总被“近乡情更怯”困住,怕这个校园经历太多变迁早已变换了模样,怕自己始终不够出色无法博得母校恩师欣慰一笑。

还记得《那些年》里的场景吗?柯景腾认真地系上领结穿上西装,把头发梳了又梳,只因要赴喜爱的女孩的婚礼。我也好像要赴约似的,把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来看看那个曾在我生命里灿烂了六年岁月的美人。可这次赴约的只我一人。其实一人也有一人的好,仿佛这校园只属于我一个人。

兜兜转转,走完一个校园,竟然不过半个小时。这个曾经在我眼里偌大的校园原来也不是全世界,曾经跳起来都摸不着的球篮原来踮脚可触,原来铺满银沙的操场原来已是垂暮之年的老态,原来丈量沙池两端长度的步数不再是一个天文数字。但我竟然说不清这变化是让我喜,还是悲。

八年里,教学制度不断改革,老教师们纷纷调离学校,教学设备增增减减……时间不着痕迹地把八年前的一切消磨殆尽。我看着橱窗里的照片,我看着展板上的优秀文章笑出了声,难道我们当年写出来的东西也是这般青涩模样?

八年前的我以为它会像父母一样,安静地看着我愈来愈远的背影,微笑着用时间去包容每一个不成熟的学子,等我们用成熟换下稚气、用理智取代轻狂,那时的我们才真正长大,才更加理解这个学校,在我们学智启蒙的时光里,给予了我们多大的鼓励和包容。

如今的我不知这间学校何时会被拆去,那个八年来守候在南方小城里的母校,也许最终还是只能活在记忆里。只怕遗憾,再没有下一个八年等我归来。

十八年后回母校

文/周月兰

再次踏进曲师大的校门,是今年9月份,距离当年毕业已过去18个春秋。我极力在脑海中搜寻记忆中的点点滴滴,可是却很难再现往日的影子,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一处处新颖的建筑……无不扰乱着我的思绪,拉远了心与母校之间的距离。

怀着一丝侥幸,细雨中徒步踏遍大半个校园,寻寻觅觅,冷冷清清,雨水滴在地上,溅在身上,增添了些许凉意。即便偶尔发现幸存的教学楼、宿舍楼、餐厅等景象跳入眼帘,也已是物是人非,欲语泪先流。触目伤心,平添了些许伤感。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曾经是那么熟悉,那么让我留恋。而如今却物是人非,心存戚戚焉!

十八个年头,弹指一挥间,当年的青春年少如今已经人到中年。曾经的理想已被这匆匆的岁月冲刷的无影无踪,曾经的坚持也被现实生活磨砺的不剩些许。一路走来,更忽略了沿途经过的美景。

时光的隧道不会因谁而改变,如果能回到从前,曾经的失去还能够再还原,我宁愿期待无数年,用自己的浮浅去感悟时间的深邃!

一阵凉风袭来,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恍然醒悟:十八年了,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短,人生能有几个十八年啊!光阴荏苒,一切都与时俱进,一个人的思想怎能沉醉于历史?站在文化前沿的象牙塔又怎梦踏步不前?

我怀着满腹的沉重匆匆踏上归途,没了来时的那份轻松和向往,收获的只是太多的无奈与忧伤。

岁月无情,与在校的天之骄子相比,自己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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