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的文章

2022年12月09日经典文章

烟花的文章(精选21篇)

母亲的节日

文/李文媛

元宵夜,我开车载着母亲去看烟花,一条街转到另一条街,又从市区转到矿区,母亲高兴得像个孩子,头高高扬起,双眼紧盯夜空,嘴里不时发出“哦”或“啊呀”的惊叹。烟花看过了,彩灯也瞧过了,夜深了,该回家了,母亲靠在汽车座椅上,微微闭着眼,打着盹。我说,妈,我们回家吧?母亲怔了一下,自言自语地叹,唉,这年过得好快啊!

我知道母亲在叹息什么,是的,年过完了,一家人就得各奔东西各自忙碌去了,能整整齐齐聚集在母亲周围的时刻,无非是这节日,而生活,不可能每天都是节日。

今年是父亲辞世的第二年。怕母亲因节日而更添伤悲,同时,也为了能够更好地陪伴母亲,大家一致决定放下一切,全家春节一起去海南度假,这是父亲在世时的提议,父亲不在了,就由母亲来享受这天伦之乐吧。

母亲带了父亲的照片,我们就像面对着父亲一样,每天陪母亲打扑克,吃饭,喝酒,逗乐。母亲身体真是不错,53度的白酒,一口下去,辣得眼泪都快忍不住了,可母亲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还一个劲儿地将我们的军,说连这点儿酒都喝不了,哪里像个年轻人!母亲75岁,我们都已经人到中年,母亲眼里,大概我们仍是孩子。为了装得像个母亲眼里的年轻人,我们一帮中年儿女竭力附和她老人家,一杯接一杯地喝,然后,像小时候那样,挤在母亲的周围酣睡。母亲的身体仍是记忆中的那般温暖和柔软,母亲的眼神仍是旧日之时的那种慈祥和安然。躺在母亲身边,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可以撒娇,任性,躲在被窝里吃饼干……

“息心忘念无贪求,只看朝霞与晚霞”。日子真是舒适、慵懒而无牵无挂,用女儿的话说,就是“过着猪一样的美好生活”,尽管是过节,是度假,但心里总觉忐忑又惶恐,大把的时间从杯盏、从扑克牌、从欢声笑语之间从容走过,我是在虚掷时光吗?可是,再看母亲,那样安详,安逸,是那种幸福的老人家模样,于是,又释然。如果不是出来过年,做子女的我们又有几个能够终日如此厮守、陪伴着容颜老去、一生操劳的母亲呢?小时候,贪玩的我们只有在吃饭时间才会意犹未尽拖拖拉拉地回到母亲等候多时的那张饭桌上;长大了,饭桌旁依然是母亲在守候,而我们却有种种理由不再天天回来与母亲一起吃节日的,或平常的一餐饭,我们的身边,是同样难得陪伴父母的同伴和朋友。

烟花次第燃放起来了,我们拥着母亲,在海口的高楼之上,在广阔的、无法看到尽头的夜之中,我们像母亲一样,仰起头,看那些腾空而起的烟花,那些旷世独美无法言说的烟花,在火烛的诱惑下,不管不顾,挣脱地面,跃上天空,展现她们瞬间的繁华与璀璨,然后寂灭,散落,回归大地。落红一片。多么像我们的人生,无论如何茁壮、叛逆、耀目、铺张,峥嵘岁月下,也终究是要回去,回到母亲的身旁,回到大地的怀抱。

于是,我默默许下心愿,虽然每一天不可能都是节日,而我们尽可以把每一天都当做是节日。在节日里,要让母亲开心,快乐,感受幸福!

犹记得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春节,哥哥姐姐们的压岁钱都轻易拿到了手,我迫不及待地上前,父亲却笑着要求,给我们磕个头,加倍给。那个时候,除了特别的、地主似的家庭,谁都没有零花钱,积攒了一年的许多想法全指望这点压岁钱来实现呢。可我不知哪里来的反抗意识,金钱面前,毫不动摇,转身就走,连原来那点也不肯再拿了。父母一生之中,居然没有享受过我们一次恭恭敬敬的叩拜!

一轮烟花完美收场,早春的风尚在与那一团团蓝色的氤氲纠缠,我们一字排开,一家一家轮流跪倒在母亲脚下,磕从未磕过的、长长的响头……

身后,那张小小的照片,父亲,在笑!

烟花之美

文/七瓣蒜

每年正月初七,家乡有放烟花送火神爷的习俗,为再次看一看烟花,我在老家多逗留了一天。

未到傍晚,已有烟花在空中绽放,但因为没有夜色的衬托,只看到一些火花、几缕轻烟,淡而无味。没有夜的背景,烟花就不再是烟花,本该有的绚丽被搁浅,所有期待被无处不在的光揉碎。一枚烟花只有一次盛开的机会,不能在夜色中华丽,便成为永远的遗憾。

天慢慢黑下来,空中的烟花也多起来,不同的烟花有不同的美。有的以气势取胜,有的因色彩而佳,有的凭图案出众,有的靠音效与节奏让人称赞。烟花的设计充满了创意,这初七的夜幕便百花争艳、群鸟啁啾,如同阳春三月悬浮在头顶。仰望,一枚烟花腾空而起,视野里一片明媚的春光;再一枚烟花腾空而起,又是一片明媚的春光。

花开喜人,花败恼人,烟花的绽与谢就在眨眼间,让人又喜又恼。而烟花之美也在于此,破空而来的华美,让人来不及细赏时又绝尘而去。有人说,烟花再绚丽也只有那几秒,颇有不屑。我却认为,恰恰由于这几秒,使人们过分留恋烟花的风华。正如枕边无美女,如果烟花可以开几天,我们一定会怪它没有芬芳。足够灿烂,灿烂的时间又足够短,于是烟花成为绝美的代名词。

烟花并非越贵越好,由于不懂,我们一百大多买的烟花,不如人家几十块钱的来得精彩。看来处处有门道啊,正如出场费多不一定才艺好、畅销书不一定值得读、票房高不一定是好电影。由于信息不对称,永远是内行糊弄外行。最近,柴静的《穹顶之下》很热,一部讨论雾霾的纪录片,非常有意义。中石油有个高层,撰文反击,说柴静“真的不是内行专家,一知半解,尽情发挥”,说“片子中还有不少张冠李戴的小儿科错误”。没读完我就想,你***的是内行,倒是做点内行该做的事啊。烟花也是产生雾霾的原因之一,烟花虽美,还是少放为好。

买对,燃放的时间对,也不一定能充分领略烟花之美,观赏的距离也很重要。由于烟花多是升到空中,升得挺高,离太近观赏时,头需要仰得幅度太大,脖子很不舒服。一筒烟花往往有多枚,绽放过的烟花,灰尘、纸屑落下来,会落一脸。如果张着嘴,还能落一嘴。过近的话,不容易看完整的图案,也累眼睛。所以,还是站远一点好,不一定越远越好,但要足够远,方可从容欣赏。其实,只要没有障碍物,几里外的烟花一样看,依然很美。

烟花寂寞

烟花大会的寂寞,有谁能懂?

还记得去年,我们再杭州大厦上一起看的时候吗?

虽然看到了全景,有很多惊喜,但终归是没有那种欣喜的感觉。

或许幸福来的太快太容易,我便没有珍惜。

我嗔怪你,埋怨着你选的地方也不咋的,

今天却知道了,没有你,我竟然没有机会来到这样的地方,

没有你,我便在万千人组成的屏障中,被挤的头昏脑胀,

我便在万人的人群中,看着西湖的大树,

偶尔有幸,可以看看西湖天空上烟花的星光。

有些东西,真的失去后,才会发现来之不易。

没有办法挽留你,因为,我知道,你有更重要的梦想要完成,

我的存在,对你而言,竟成了累赘。

慢慢的。封存在心底,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再在一起。

烟花小记

要是没记错,是小年儿之后吧,我和满大根去了趟河北放了烟花。对,吃完小年的饺子,满大根赶去上他的晚班,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年底局里乱糟糟的,部门里的工作基本也告一段落,我常常被调来调去地使唤。这样也好,哪儿的领导也捉摸不透我在哪儿呢,偶尔可以在家藏着多睡儿,补补成宿成宿的失眠。

小年夜的饺子,是我叫他来吃的。俩月没见面了,虽然中间也打电话,但又见到他,我还是有点激动。头一天就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刮刮胡子,一改邋遢的模样。就跟头次见网友一样,慌里慌张。

下班到家的时候,钢镚儿一个人正包的起劲儿,皮儿都擀完了,歪歪扭扭地饺子也都在盖帘上摆着,他还在笨手笨脚地继续包。满大根进来,看到这一幕,和我一样有点吃惊。换以前,他要取笑一顿钢镚儿,然后俩人嘻嘻哈哈地开玩笑,把我晾一边。这天,他没说话,客气地拍拍钢镚儿的肩。钢镚儿直起腰,冲他一乐,“来了。”

满大根没变,只是戴上眼镜了。这天晚上我很想抱他,但囿于钢镚儿在一旁,俩胳膊一直没敢伸出来。

我也不知道这顿饭算啥主题,没喝酒,也没有说啥话。只是因为大根的单位离我家近,我说:今天小年,你过来吃吧,吃完了好去上晚班。他答应了。

第二天我去参加了区人大的联欢,本不想去,推脱说:“表都不代了,今年就不去了吧。”那边说:“来吧,点名儿叫你来,还得带节目来,欢迎你。”哎哟呵,不行不行不行。

那哪是什么节目,上哪儿都那套,靠它糊弄好几年了。就这么着,又一个春节,什么联欢,团拜,工作会,各个级别都有,五六个会连轴转,呵,还真有点走穴的意思。

又一番盛世欢歌,歌功颂德。我走出了礼堂。满大根的电话打来,“晚上有事吗?”

“没。”

“过年你回家,今天找地儿放花吧。”

“成。”我答应着,突然又一想,“不行,今儿车限号。”

“开我的。”

从天还没暗,我们沿着通往京郊的高速公路,一直开到天黑。三环、四环、五环、六环……开到连我们都不知道在哪儿的地方。路过一个又一个高速出口,一直到北京以外。外面雾气愈来愈重,车里飘着淡香的气味。坐在他的身旁,我特别踏实地沉沉入睡。仍凭他领我到什么地方。

在空旷的野外,除了两束透过浓浓雾气照过的车灯,几乎没有任何光亮。霎时的烟花,划过雾气,划过夜空,然后无影无踪。我抓住他冰冷的手,仰头看着。天,真冷。这情景,为什么只在我们的关系已经尘埃落定之后,才姗姗来迟。是缘于年的临近,还是彼此对曾经的珍惜,对错失美好的不忿。

烟花散了,雾气再次袭来。

从河北返回已是晚上八点多,我俩都饿了。在高速路上可找不到吃饭的地儿,大根把车驶出高速,在也不知是北京还是河北的乡村里,两个男人像两只饿狼一样踅摸饭馆。花了好大工夫才找到了一家农家乐的馆子,清清冷冷没有一个客人,但那顿铁锅炖鸡,吃的真香。

我又和满大根睡在一张床上,什么关系,如何定位,我理不清楚。昨天提起放下的双臂终于又抱紧了他,紧紧地抱着,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那个晚上真短,没有失眠,睡得真香。之前我度过了多少个入睡困难的夜晚,靠中药和数数儿,捶胸顿足也睡不着的夜晚,时间太难熬。

大根说:“过完年我去海南休几天假,你陪我去吗。”

我说:“去不了,我们这儿,刚过完年,假应该不好请。”

我又一次看到了他的失望,曾经爽约的结伴而行,如今又要错过。好像老天安排好的,让我一直亏欠他对我的邀约。

烟花窗前

文/小毖

华丽然又朴实的烟花,尤其是从这山野河滩处腾空而起,红黄色紫绿色,划过了半空,变成了弧形或花状,如一把洒下的明星,绚烂夺目,然后慢慢下坠,消失在灰雾里,我站在窗前望着那一幕,怜悯之心油然而生,只是分不清,是为人还是为物。

我承认我是个多愁善感的种子,为花为土为空气,别人赞,我却叹。或许现在也是境由心生,昏黄的灯光下,疲惫的电脑旁,放眼便望到下面湖泊和沙滩的窗前。

我赞叹这远离闹市的清净之地,空气新鲜,景如画出,山水相连,垂柳绿木,还有静湖跳鱼,土生饭窑,这个晚上唯一多出的,是一簇簇升起的烟花,我是最爱烟花的,又怎能错过这一幕幕人间即景。

我唏嘘烟花不同凡常的美丽,今夜,我不容许自己的眼神亵渎到每一个光点,因为高洁的美丽让我不忍,生命的美丽也大概于烟花相似吧,哪怕短暂,却遗留了高洁的永恒。

我慨叹这世事如云,聚与散犹若浮萍,大千世界里,爱情离我很远也很近,遗憾的是,我却捕捉不到那如烟花一样的高洁,于是眸子里不再清澈地为两个人的世界闪烁,而是多了一种沧桑与迷茫。

回忆是该死的尘沙,泪腺总会在尘雾里迷失,勾起冷冷的冰点,淡淡的往事淡淡的愁绪,那一幕一言似乎还停留在街道的梧桐树下,浪漫的过后,只剩了如今的丝丝平淡,这就是人生与感情的涵义吗。

岁月,让我成熟让我长大,让我抓住却又要我放弃,我无法阻止时光的脚步,任它秒秒刻刻腐蚀我的青春,在我虚荣的心灵里增添了矛盾重重,最后磨成岁月层层的茧,思想过后的我变得伤痕累累,如今,我已不是那个喜欢含着糖果躲在童话故事里的小女孩,我该学会坚强,我要感谢岁月,它让我懂得了意义的存在,让我懂得了美丽的存在,美丽已是曾经,现在也会变成曾经,或许这就是路的真谛,美丽了,便就不会再有遗憾。

你看那烟花,也总是美丽的,五颜六色迎上大气碰撞出一个个璀璨的童话,许多的光点仍在继续着展放,可是爱情的魅力也只是烟花绚烂的那一瞬,光彩夺目,叫人艳羡,可总会又如烟花划落一片大气的美丽,而后烟消云散在烟雾里,留下干瘪的外壳,世事皆如此,情又何以堪?

凉风从右窗帘后斜吹了过来,我不禁打个冷颤,是呵,冬天来了,我却仍如一朵飘忽不定的云,仿佛已经摸索透了天空的涵义,无谓地随风飘泊,带着以往的爱恨琐事,被历史遗弃在伤感的角落里,孤独地抱着平淡兀自飘零……

彼时烟花笑

文/黑色瑜纸鸢

烟花似开瞬时笑,思念如水潺潺流。——题记

春春秋秋时时过,冬冬夏夏来来回,只是总是太多的瞬时而流。闭上眼睛还会有多少的影子清晰地出现,于是那样的黑夜里,伴随的是音乐的婉婉转转,那透明如纱的月光飘洒下来弥漫了心扉,然后点点滴滴思绪飘然开来。彼时烟花一生笑,似乎看到了你的模样,倒映在点点滴滴的斑斓里面。

春风一时轻轻吹,草儿青青绿。小草轻轻摇摇,没有半点忧伤,没有半丝痛,可道是树下草儿千千万,此草非彼草,不是所有的不在乎,只想过一生。树儿淡然笑,低头默语,许下的诺言不离弃,多少的轮回换来这一春的相遇,然后只留相思顾。脑海里谁的影子还在飘荡,破土而出欣欣绿,风儿相吹欢笑然。所有的只是脑海里的念想。知不知道,所有的思念犹如滑下的雨滴,带着所有的期盼,透过大树的枝枝叶叶滴落在草儿身边,永远望不到大树落下的泪珠。春相消,念依存,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你转身,等你就是春再来。

夏日荷花盛时开,香气永香飘。思念的水波在湖面激荡起层层的涟漪。期盼的是你的容颜,荷花盛开的季节,幻想在那样的梦境里与你相遇,然后放下小小的纸船儿,随着水流的方向飘到你所在的地方,我低头把所有的思念寄托,轻轻吻,是所有对你的依恋,一时的转身,一年的辗转。黑夜里,清风吹起谁的长发,小女倚窗前,怎样的月光照在脸上,粉黛颜面泪相随,万里群星相依偎,祈求最黯然的一颗转达对你的情,不是红豆一开思念出,只是日日夜夜永相思。你抬头,还否看到那颗带去问候的星星?你是否感觉到心里对你的呼唤?在等,在等你许下的诺。在等,在等你的笑颜。

秋去雁飞存心思,凭栏依依****流。火红的枫叶映红了谁的脸颊,走在弯曲的路上,看不到归来的人儿,托秋风带给你的期盼你是否收到?大雁南飞,人字排开,轻轻许念,把心事告诉雁儿,遥远的你,会不会记起小小的人儿在等待?不是夜不够黑,不是有一天手不够凉,不是星星不吸引人去欣赏,不是不想张开怀抱,不是不想吐露心声,不漫漫长路不害怕孤独,只是在静静地聆听遇见。三生石畔手相牵,多少的擦肩才换的与你的相识相知,只想在这个秋风扫落叶的季节牵起你的手涌向幸福的彼岸。

冬日雪花翩翩落,思念一起滴滴涌。谁说梅花开放留香去,冰冷的季节,纯真的日子,似乎每一寸都是洁白的一尘不染。轻轻地把你放在梦里,放在最纯洁的地方,只是闻风落泪,满载对你的念。张开手,任雪花一点一点落在手间,看她一点一点变小再变小,是不是心里在升起一丝丝的暖流,是不是你给的温暖,合上手,闭上眼睛,于是看到你的脸庞。满满的占据了小小的心房。吹一口气,暖化每一片小小的雪花,只想一片一片的暖进你的心灵,告诉你有人在想你。忽的,绽放了烟花,那么的灿烂,那么的耀眼,瞬间而过,留在脑海里面的是绽放时的余念,烟花笑了,烟花没有后悔,并不是为了存活而永久的停留,宁愿是一瞬间的光明也要点燃,烟花走了,却留下不可磨灭的思念。终于把手放在心房,于是暖暖的涌流一丝丝对你的念想。你抬头,是否看到最耀眼的烟花,读到里面的思念了吗?

微笑着回忆点点滴滴,微笑着读你,微笑着看烟花绽放。是不是很冷?蜷缩自己的身体,望窗外烟花似笑,烟花里看到你的容颜,看到你清晰地模样。可是心里流动明明是对你全部的思念。在手心写下你许下的每一个诺言,然后左手与右手拉勾勾,你是否感觉到我的小拇指勾住了你的小拇指,有没有感觉到我对你说拉勾勾不许变。看不到流星划过,我的梦想还会不会实现,我点燃烟花,是不是可以替代?替代天际滑落的陨星?握住双手,闭上双眼自己许下我们在三生石畔许下的愿望。我们会好好的幸福,是不是?烟花还是熄灭,然后点燃对你的期盼。

正月十五带女儿看烟花

自从女儿长大以后每年的正月十五我都要带女儿出去走走。都说正月十五走百步好,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只是让女儿感受一下十五晚上的热闹气氛!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三口人可以这种方式在大街上相聚。和老公结婚后我们没有在一起过一个元宵节,因为老公是一名警察,每年的这一天老公都有值勤任务,女儿没有出生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在大街上转转,等老公任务结束后再陪我走着回家,就当是过十五了。女儿七、八岁以后我就带着女儿出门,同样是我们娘俩看烟花或者是花灯,然后老公再打电话找我们,我都习惯了。

今年也一样,吃过晚饭五点老公就到达指定地点了,我和女儿稍晚些出门的,前几天还不太冷,可十五这天降温,出了楼门一阵冷风吹来,冻得脸都有点疼了,问女儿冷不冷,女儿说还行吧。看着女儿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帽子应该没事。路上看到还有比女儿还小很多的小孩子,都冒着零下二十多度的严寒自己在地上走,不由得暗自佩服他(她)们。我和女儿说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放烟花的附近,啊,人还真不少,来得也很早,放烟花的时间是晚上六点三十分,可有的人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了,我估计脚可能冻得受不了,很多人都在来回跳呢。

六点三十分准时开始燃放,寂静的夜空顿时变得璀璨夺目,绚丽的烟花在天空中绽放出各种美丽的画面,人群中也不时传出阵阵喝彩声,人们纷纷拿出手机和相机拍照,我也照了几张,不过太冷了,手有点抖,效果不是很好。我其实就在老公值勤的岗位附近,不过我没有打扰他,可能是担心女儿太冷吧,老公打开电话让女儿去车上暧和一会,我再女儿的小脸,冻得象红苹果一样,红红的,圆圆的,可女儿却说没什么,一点都不冷。七点钟活动结束,老公的同事们回到车上,他们的脸和脚都冻得快不行了,一个年轻的警察说自己的脚都快没有知觉了,可为了让老百姓能过一个安定,祥和的元宵节,每年的正月十五他们都是这样度过的!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心颤抖了,渲染了那一方红尘。

忘不了多少晨光熹微,数不清多少夜阑人静,端坐案牍前,那一杯散放着醇香的清酒,沉默,等待。

一指柔怜烟花冷,一杯薄酒繁华尽。

缓缓的曲子从夜的眉尖上传舒,我的琴键哑然无声,似是秋波的涟漪,一圈圈画着栖息在何方天涯的角,记忆里有振荡心魂的你。缘分落地生根,有曲曲断断的残阳,有在泪花里深深的呼唤,却唤不醒今生今世的相聚。

自,踏着夕阳远离,一滴咸涩的话语嵌进眼眸。是否早注定,如大漠胡杨般千年枯等?

相同的星辰闪烁寒光孤影,相同的长夜斑驳如烟红尘,相同的旧人可仍伫足等候?你,伊人去向何方?可知道,翩翩的叶舞起漫天的雪,叶牵着秋的手来临了,我的影在门前细数落叶千千。何处有伊的心语,你若成风,你若成月。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多少烟云缠绵过往的岁月,多少花月风清流经季节的枝头,多少诗词弹奏悲欢的情怀,唯一纸温婉的行文轻语低诉,悱恻无依。

寒雪断桥蝶无声,残枝花亡雨成灰。

柔柔的心事在我的手心里纠结,穿透黑夜的手却为何触摸不到你跃动的心。盼永恒,凄美的爱跌落在谁的河涧,又漂泊在那一鹊断裂的银桥,执子之手的街道还在城市繁华,偏冷的身影已然凋零。

雪,悄然已尽。于是,不再临窗赏雪,不再折梅吟诗。因你说过,落雪的时候你会拥着片片晶莹归来,放眼纯洁的雪上,却不曾有你飘过的痕迹。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读不懂情为何物,爱是我一生的残章。

烟花呀,烟花

文/满月.西楼

我在烫头发,烟花烫,多么好听的名字,让我只一听到,就心生了无限欢喜,和无限美妙的遐想,还有那些许惆怅。也不知是谁为烫染取了这么一个美妙的名字,想来一定是一个如烟花般苍凉寂寞的女子吧!又或者是某个心思细腻,柔肠百结的男子,在万丈红尘中,爱慕过一位美丽妖娆的女子,但最终只成为一段过往,以此来祭奠她--曾如烟花般盛放在他的生命里,成为他此生无法遗忘的一道风景!

李白有诗曰:“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我很庆幸,我出生在并生活在诗仙笔下这不是江南却似江南般,清丽冷艳的扬州城,今世做了一个与烟花有染的女子!穿着大花的旗袍,撑一把油纸伞,走在那曲折迂回的小巷和楼台亭阁之间!希翼着自己也能成为某个男子眼里的一朵烟花,在他的心底划过一道炫目的光茫,哪怕只有刹那间的昭华!是的,烟花易冷,她只开刹那,只稍一个瞬间,只稍一次转身,只稍一次凌空,便将那所有的芳菲散尽,只徒留下那一地叹息!流年辗转,距下一次烂漫,不知还需轮回几度?

很多人爱看那烟花飞舞,看那烟花美妙绝伦的身姿,那么优雅地穿过夜的黑,看到她斑斓闪烁着比星辉还要璀璨的光茫,但却很少有人能看到她落幕后的孤独和凄苦,在随风飘散!

我爱烟花,爱她那份遗世的孤独,并愿在此间沉沦!因为孤独也是一种美丽!就像很多故事,似乎越不圆满的结局,反而越能打动人心,触动着你心底最为柔软的那根弦!就像吟诵唐诗宋词的女子,一着墨,便是满纸的凄迷,让你看了,便眸生雾霭!就像杨玉环和唐玄宗,辗转了几百年的故事,经历了几百世的风雨,因为结局凄凉,所以始终能够让你看见:“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只是一朝山河落败,马嵬坡上一朝魂魄终消兮。玉环就是那烟花,在霓裳羽衣曲里舞尽了人间繁华!很多人看见了她曾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却没能看到她“两眼生离恨,却道人间无白头”的凄凉,奢华一时的人生到头来竟是此番况味!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命册里似乎早已注定有一天要如那烟花般散尽芳华!只是,只是那又何妨呢?至少她曾在唐风明月里有过爱恨嗔痴!她看得是那么地通透!就像她仿若知道“没有爱,没有彻底的完全的轰轰烈烈地爱过一个人,这样的人生,该乏味到何种程度,只有自己知道吧!”而她确实轰轰烈烈地爱过,清风明月皆为媒妁!她就像那烟花,盛放在最好的年华,待到所有芬芳燃尽,一朝离去,满城风雨!恐怕在那以后的岁月里,马嵬坡上再也没有燃放过比玉环还要凄美的烟火吧!

然而,我却更爱烟花的决绝和凛冽,但那绝不是颓废!如若不在,便将所有的芳华燃尽,而不是空留遗恨,绝不让岁月蹉跎了她的年华!像《警世通言》里的烟花女子杜十娘,当知道她曾经无限憧憬的美好爱情,原来只是自己的南柯一梦,终沦为了泡影,便选择决绝转身,怒沉百宝箱,投江而亡!她仿若那烟花一样,即使人生短暂,也要在天空划出一个最为完美的弧度!让世人看看她的铮铮傲骨!

我是愿意做一个像烟花一样的女子的,开就开到酴醾!在有限的年华里,以最美的姿态,做一个临水照花人!

头发烫好了,烫出的花是我想要的弧度,看着镜子里那“烟花烫”下的女子正吐露着芬芳,我在想,这一世,如若有一天我终要离去,我就以烟花的姿态凋零吧!

“梦似驼铃惊明月”,不知今夜,我这一场关于烟花的梦,有否惊着了谁?

烟花呀,烟花!

爱情比烟花清凉

文/蓝色海星蓝

我喜欢这光阴里的人或者事,滚滚红尘,人讲人缘,物讲物缘,缘来缘去,我已经知道,那属于我的,都将是好光阴,即使悲欣交集,我亦会珍惜。

繁华落尽,木纹老唱片的声调幽幽响起,只要那么一丁点孤独就够了。所有的旧爱新欢亦不过是红尘一粒。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是喝了一杯苦酒,化成百转柔肠,吞下去烧得人无无处可去,无以诉说。

爱比尘埃低吗?如果我爱你,我情愿低到尘埃中去,甚至,比尘埃还要低,低到更低的里面,直到尽头。那些刻在椅子背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上的花朵,开出没有风的,寂寞的森林。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但我比任何人都喜欢回首自己来时的路,我不但的回首,伫足,然手时光仍下我轰轰烈烈的向前奔去。处可去,无以诉说。

爱情是十分浅薄的。没有办法,这世上很多事情开始于浅薄——你别以为惊天动地的爱情有多深刻,往往是一个刹那,惊鸿一瞥。就这么简单。当你爱一个人时,你才发现,他是你心里地刺青,永远深深地印在你的心里。

我的爱情是什么?是一地烟花,是一地清凉,是一片又一片的断壁残垣。是烟花开了,烟花败了。我们的眼泪打湿了我们的衣衫,我们手拉着手,看着太阳一点点落下去,看着旧光阴一点点落下去,我们知道,好多东西,再也不会回来了。

但我的文字比爱情更痛。曾经文字是爱情的传媒,它代表着天长地久,富含着彼此的幸福。而分手后,爱情不在,余剩伤痕累累,一地狼藉,此时的文字,虽然还是清秀,油黑。但给人却是多余,痛楚。文字比爱情更痛,真的。爱情是一副画,富有神秘,给人温存,文字就是一把刀,刀会在心上刻下唯美的画,彼此的名,深深地。热恋时这叫刻骨铭心的爱,分手后这就成了绞彻心扉的痛了。

爱情比烟花清凉。

烟花易冷 人事已分

最近喜欢上看《我是歌手》,其中我最欣赏的一位歌者就是林志炫,从他第一首《没离开过》我就深深地被他醇厚、绵长、高亢又不失柔美的天籁之音所折服。《烟花易冷》这首歌以前没怎么关注,但由他口中唱出,歌声一下深入心底,动人心魄,令人不禁潸然泪下。我特意找了这首歌背后的故事,一段缠满悱恻的爱情故事伴随着他的完美音线慢慢展开……

宋文帝时期,一守城将军奉命驻守洛阳城,其间邂逅当地一名女子,一见如故,很快便私订终身。此时北魏来犯,将军奉命出征,临别时拉住女子的手:“等我打胜了后,一定回来迎娶你……” 俩人依依昔别,女子守在城门口,看着将军坐在马鞍之上,头也不回地离去…… 将军此征便是数月,其间南朝宋节节败退,宋文帝一气之下连斩二将,北魏全线出击,强渡黄河,宋文帝不听朝臣进言,发动强攻,无奈之下,洛阳失守。宋文帝撤回北魏,而重伤的将军则流落于伽蓝寺中。 待将军伤复之后,本想回朝,无奈此时北宋大势已去,回去只有死路一条,死,将军从未怕过,但想着曾经的誓言,加上对宋文帝乱杀良将之举已至心寒,无奈之下,委身于伽蓝寺为僧,希望有朝一日平昔战火,再回到她的身边。

他们昔别的城门,有一位女子经常坐在一块石板上等着心爱的人回来。每每遇到前方归来的人,女子便问有没有见过将军,但始终没有将军得胜归来的消息。 女子从未放弃过,仍然日复一日地等着。这个故事,一传十,十传百,终于传到了在伽蓝寺出家的将军耳里。 但将军不能回去,此时北魏已迁城洛阳,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南北朝战争还在继续,他必须活下去,等到战争结束那一天…… 不知道多了多少年,战争终于结束了。 将军第一次走出伽蓝寺的那倾斜、像要倒塌一样的山门,回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地方。 一身平民打扮的他,来到残破的城门早已斑驳不堪的城门前,他走到他们分别的地方,在那树早已枯掉的大树旁边,摸着那块她天天等待他归来坐的石板…… 城郊传来优雅的牧笛声……,路过的人告诉将军,这里曾有一个女人一直等着她心爱的人归来…… 重新踏足熟悉的土地,他心里的感受,却是那么复杂,仿佛一切又回到了羡煞旁人的当年…… 他在这座残破的孤城里寻着她的终影、但始终找不到,天上的雨纷纷落下…… 他一直相信她一直在等她…… 孤城的老者告诉她,她一直是一个人……到死那天都是…… 僧人又回到蒲团之上,静静地坐着,敲打着木鱼…… 天上的雨仍然在纷纷落下,落在禅房外那块石板之上……

未见君已十秋春,战火连绵归期问。 烟花易冷情意真,不忘誓言心愿等, 故里已是草木生,孤城至今剩何人? 牧童伴笛多过问,枯等永恒白发生。 听,牧童笛声,闻,孤村野城。 感,烟花易冷,叹,人事易分。 等,泪不归人,待,轮回缘生。 永,盼为君筝,恒,故白发生……

烟花寂寞

文/屏子

每一朵烟花都有一个故事,一段岁月,或者曾经的相遇,或者爱情。总之,美好,绮丽,甚至让人盼望时光永久地停留在脉脉对视的那一刻。

每一朵烟花是一座城。城堞坍塌,男人的城,是自己用砖砌成又自己推倒重来的,有的恍若一场麻将里的局;而很多女人的城,是无数个孟姜女哭倒的,既已倒下,已无力重来。斑驳的城墙上风雨毫不留情地刻下痕迹,每座城都是寂寞的,草木深深。在万千红尘里,谁不远千里而来,轻叩那扇虚掩的门?

每一朵烟花是一场雨。也许能够等来那个结着丁香般愁怨的姑娘,也许能够等到那个愿意为你打伞的人。旧事的影子捻成了一抹疼痛,思念却如雨滴般绵绵不绝,任有滴水穿石的信念,焉知道能否等得到你侬我侬的那一天。

每一朵烟花是一段旅程。她的未来她的远方遥远而切近。这段旅程长长,是天与地的距离,爱与恨的距离,生与死的距离。这段旅程短短,顷刻之间,如飞蛾扑火般的决绝,便告别了过往,只留下一个断然而去的背影。一个人真正的爱只有一次。爱过,恨过,痛过,就真正走向成熟了。不属于你的,其实都是不重要的,都是可以失去的。

每一朵烟花都是一场盛宴,在交织重叠的光影里,在喝彩声里,其实只是一个人在跳舞,而作为观众的我们,夸大着自己的喜悦,场面是热闹的、喧嚣的,然而,我们的内心常常和烟火一样惆怅而落寞,只是,我们常常是自负的,掩饰的。

烟花是有根的,在某个人心中。烟花也是植物,在空中开枝散叶,缤纷灿烂。她在美好地呈现之后,继而迅速地凋落,留下遍地碎屑般的感伤,常常,这是事物的真相,虽然显得那样不堪,甚至惨不忍睹。所以说,太美丽的事物,是虚幻的,如惊鸿一瞥,如彩虹,如泡沫。虽然,每个女人心中都有海的女儿或灰姑娘情结,然而,未必遇见的白马都是王子。

每一朵烟花张开翅膀,飞向自己的天堂。

文/凌雪轻云

新年将至了,还有几天,可却一点年味都感觉不到。夜晚,看楼下的小孩在放烟花,只觉得没劲,一束烟花从纸卷飞到空中,炸开,丝毫没有悬念,小孩静静站着,我看着。我很好奇的想,现在的小孩会有过年的感觉吗?可是他们平时的生活和过年没什么两样。我甚至都不知道新年该做些什么,我也要放烟花吗,毫无感觉。世界灰灰地,没有雪,没有打雪仗,没有玩 冰块,更没有在雪地里打滚,这真的是要过年了吗?

回来这两日,一直坐在家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什么事是此刻想做的。在家里翻到以前写的文稿,竟发现我这几年,每年都写了一篇吐槽过年的小随笔,唉。最恨的是天天晚上大半夜的外边到处放烟花,感情这烟花是得半夜放的,弄得我辗转反侧,睡都睡不着,干脆起来看烟花。放烟花的人在烟花底下,看烟花的人却是在最适合的地方,放烟花的人会是什么心态呢?

晚上确实是有点冷,房间里只有电脑的声音,窗外也只是偶尔车开过的声音,这样更加的冷了,不是从外边一直冷到身体里的那种冷,而是由内向外地冷。我开始觉得这样的夜有点可怕,即便是新年前。似乎新年更冷清些,虽然白天街上人来人往,一派热闹景象,可是,热闹是他们的,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那些陌生人世界之外的人,走在人群里,反倒和走在沙漠无两样。

新的一年到来,以前我们会说,哈哈,又大了一岁。现在已变成,唉,又老一岁。懂得的越来越多,失去的也越来越多,能有什么办法呢,学会好好珍惜吧。最后,我想说,天上的星星都想睡了,我却还是清醒的。

满月的烟花

文/颜若一笑

满月盈怀,孕育生命的那一片土壤忽然间好像萌生出了无数密密的思念。如同春播的土地在一夜春雨过后,在阳光下招展成了蔚为壮观的盎然绿意。

那么是什么时候播下了这些许的种子,又是怎样的一种春雨似的滋润才得以萌发?我试探着去问那个躲藏着栖息在往事角落里的自己。

想起满月盈怀的那些日子。

正是望日,熙熙攘攘的人群,月夜下流淌成一条欲望的河流。待得那些璀璨的烟花在夜空烂漫开来,这河流才有了少许的宁静。正是这样的日子,执子之手看那一簇簇烟花烂漫如同玫瑰的绽放,娇艳而美丽如许,甜蜜地将下颌枕在好像一定会终身相托的肩头,任笑靥如烟花般让人不肯挪眸。

亦是那一日,你在人群中如同被裹挟的泥沙随同向前。忘记了从哪儿出发,亦不知晓到何处止息。待得烟花的那声绽放——花拆的声音让你驻足。世界上最美最有力最让人驻足的翘首凝视的便是这烟花了吧。她绽放前的那一声爆裂,那个花拆的声音是怎样呼告人们比昙花还要炫丽的生命即将绽放并陨落呢?又有谁不为之驻足呢?

指尖滑过冰凉的栏杆,在那份冰凉里有一种深深的寂寞,如同那灿烂之后转瞬即逝的烟花一样,彼此谁都来不及目睹对方的容颜,寂寞的陨落。我们对绽放予以倾情惊艳的凝眸,却在陨落的烟花的寂寞里,拍打着那些灰飞烟灭的前一霎时的花瓣,心底浮泛着烟花会觉察到的微微的嫌恶。

如同你无法遇见他,烟花无法绽放与爱情有关的花朵。美丽与毁灭并存。烟花无关爱情,这却并非烟花的本意。绽放是为了找寻,陨落时却徒然寂寞。

可是即使遇上了,在这烟花之夜里,彼此会看清对方的容颜吗?在这种熙熙攘攘的月夜里,便是连那一句“奥,你也在这里吗”也无法问侯……要把这样的问候放在哪里?

一样的烟花,一样的月夜,一样的不期而遇,一样的心存问候,却与烟花一样绽放的瞬间便陨落了,从此以后了无痕迹……

是了无痕吗?月夜见证了什么?

只是这样一轮明月,使劲地抖落满地的银辉,要让人有捡拾的欲望。在异地的一所校园里,忽然地拉了手,在那儿疯跑,那份莫名的喜悦从何而来?背景已经淡去,没有时间,没有空间,只有那让人会发狂的喜欢的满地月华。

藏在往事的角落里的自己,一定是要一身月色的,在盈怀的月光里,去问候月,去求证月亮曾经的见证。

那些被烙印上月光印记的往事统统归于月夜,由月夜见证,亦由月夜封存,待到思念的丝线将你裹成透明的茧,你便可以在月光下来获取月亮的封存。

那些被月光聆听过的情语,有多少成真,有多少成谶?

那些被月光烙印过的轻吻,有多少是情,有多少是欲?

那些被月光见证过的拥抱,有多少是聚,有多少是离?

在月色迷离里,他的柔情烟波浩渺,你却无法以不谙水性之身倾情以报。

在月色徘徊里,他的誓言坚可比金,你却无法以有约在先之心侧耳聆听。

是谁,是谁,在月夜下蛊,还是月夜给自己下了蛊?

那些蛊在无论多少年以后的月夜,都会因思念在你的身体上将那些过往成长为生命体,从你的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让你难寝……

烟花三月落江南

文/悠远山歌

如果我可以遗忘,那一定不在雨季,如果我不能遗忘,那一定是我的天空还飘着雨,如果三月的雨饱含着无限深情,那么我愿撑一柄木油纸伞与你相逢在那个相遇的小巷。

——引思

三月斜雨又细风,

燕子翻飞穿桥洞;

小草舒展柔情意,

嫩柳万丝映河中。

在这个三月,总喜欢漫步在霏霏细雨中,喜欢看雨中的小草,喜欢看绿叶上的雨露,喜欢看清净的街面被雨水洗涤清亮的光滑。

喜欢烟雨中氤氲的蔓延,喜欢独自撑伞的感觉,喜欢雨轻轻柔柔飘进我的脸颊,喜欢丝丝细雨慢慢浸润我的肌肤,喜欢在薄纱柔软春雨中穿行。

说不清的,是自己喜欢,说得清的,是如诗如画的江南。喜雨成痴,心怀点滴。或许是家乡小时的青石板有我雨季走过的痕迹,也或是记忆的思念里无数次在小巷滴雨的屋檐下轻巧走过,亦或是雨燕衔泥在堂屋的屋檐垒成温馨的巢穴吧!

打小,我从江南走过,知道家乡属于江南,大后,我回到江南。再后来我愿在心深处把长江以南的地域潇湘定义在江南。

江南的雨花;透着朦胧的花香,一涤春雨拂洗着淡淡的桃花红,梨花白,杨柳青青江水悠,风吹花香惹人醉,疏流雨中到江南,落花千里铺满地,一宿梦开三月红。这景,这情,在无我风月的淡醉里撩开了烟雨三月的诗篇,似幻、似雾、似烟。你来过,就不会转身,你见过,就不会离去。

江南的小桥;古老青石小桥,千姿百态,优雅舒张,似乎它的骨子里透着亘古的气息,承袭着文化的底蕴,飘逸古朴的韵律,远远近近的距离跨着雨虹的曼妙弯弯曲曲延伸到相遇的邂逅。风吹雨斜,那对岸那一款盈巧的遇见,脚步停歇,是否在杨柳微雨中听着细碎的跫音?迷迷蒙蒙的烟雨中,多少人的寻觅停留在断桥那湿漉漉的记忆。

江南的庙宇;庙宇在三月的烟雾屹立,伴着晨钟敲响了传经筒的低吟,诵经殿的经文清脆远传,飘荡千年的祈愿。宗教的文化,佛教仁慈,儒家的思想,道家的哲学无不像春天的雨露淋湿着每一个走过江南人的心怀,包含在“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闻着香炉袅袅升起的香烟,我虔心祈祷,隽佑着情缘,三月的经殿暮声钟,风尘烟雨里你一定是那一个带着丁香一样的姑娘!

江南的小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在戴望舒的梦里水乡,在这个雨季的江南,斑驳的墙面上青苔长高了,依旧有无数的丁香姑娘撑一把伞从小巷的深处走来,在一方江南的雨季中水灵灵的带着太极的眼光。

烟花三月下江南,江南的乌蓬船,轻轻摇摇在湖光潋滟的细雨中穿行,在青青的荷叶里游荡,水榭篙长,滴滴雨打,细碎着柔柔的童话,延绵着三月雨的江南。

烟花绽放的距离

文/非夏

夜里十二点。

你的头像还亮着。

"能听得见烟花的声音吗?"

"不能,但能想象的到。"打完这八个字就想抽自己一耳光,那么矫情干嘛?可是我真的能想像烟花绽放的美丽,就想陈翔的《烟火》,"你就像烟火的美丽,那么美丽,轻划过无人的天际。"

一度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欢陈翔还是喜欢你,你和陈翔真的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看来我们住的挺远的。"

"天涯。"

我又想抽自己,怎么有那么矫情。可我们真的相距天涯,不会再有交集。

沉默片刻后,你发了也许吧,我无语。

钰说不想再念了,太累。安慰她,劝她好长时间之后仍改变不了她的心意。我明白对于高考,如果一个人想要放弃,别人再怎么劝也是没用的。我不曾想过放弃,这种信念从初中一直支撑着我到现在,因为很久很久以前有人跟我说过,天塌下来姚明顶着,所以我再也不怕天塌下来,再也不会退却。

我问你"如果有件事仅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成功,你会不会付出万分的努力?"

你说"那得看什么事。"

"比如高考。"

"会"

看到这样的回答我很开心,因为我不想看到你退却的样子。你的头像跳动着,本以为你会反过来问我,你却发来:"如果是别的事就不会了。"

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又担心只是自己想多了,就想确定一下,于是问:"比如"

"比如我们的事"

我真的好想笑,然后我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我真的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担心你在高考前认输。然后你又说"要睡罗。"我想那应该是叫我别回了的意思吧。我没有回。

我睡不着,看看表,一点多了,真的好晚了。

等你头像黑了,我发了句:"我没想把你怎么怎么样,对于这种事,我看的挺开的。"后来你回了什么,我现在记不清了。

我对自己说,以后的路会很长很长,风景很多很多,我一定会将你遗忘,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不管会不会再遇见你,不管会有怎样的故事情节,这一段感情过去了,不再想,不再怀念。

我听到烟花声了,此刻,也许你睡着了,就算没睡着也听不见,因为我们距离太远,就像烟花绽放的距离。

以后,希望我们还能算是朋友。

烟花声中一岁除

文/淡淡的幸福

春节是人人期盼的日子 ,是合家欢乐,共叙美好的日子。再无数次焦急地盼望中,春节迈着轻轻地步伐来了,在龙年的末章画上圆满的句号,在蛇年的新春写上第一个字。

传说,有个怪物“年”,常常出来害人,但它害怕响声和光。所以春节的重头戏--放烟花爆竹。

家家户户都放起了鞭炮,东一响,西一闹,热闹极了!“嗖嗖”又一束烟花飞上天空,在天空绽放,如飞花碎玉,流星赶月一般,给往日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热闹。看,这种红色的烟花像红透了的苹果在高空开心地笑,国色天香的牡丹,舒展着它的花瓣;那种彩色的烟花,像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天空中舞蹈,又似一朵朵鲜艳的花朵在空中华丽的开放;那种繁花点点的烟花,像天上无数颗星星在顽皮地眨着眼,又像是早晨的露珠一样晶莹剔透。黑漆漆的天空,被这些小精灵们美化了。

我也按捺不住心里激动的心亲情,大步流星跑到家门口把烟花平稳地放在地上。仔细地找到绿色的导线,弯下腰,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按一下绿色的按钮,一丝蓝色的火苗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害怕地向后缩了缩,但看到家人期盼的眼光,不禁壮了壮胆子,鼓励自己加油!把打火机凑近导线。“咝”-----导线冒出了火花,我赶紧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投进妈妈的怀抱,刹时间,随着一声炮响,一朵红色的烟花绽放在天空中。拉开序幕爸爸说“这是预示来年生意红红火火。”紧接着一朵朵烟花在天上尽显自己的秀色之美。我们一家人看着美丽的烟花,一起祝愿明天的新气象。

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时光的车轮又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2013年如约而至。在烟花声中结束了,画上圆满的句号。

烟花落,落倾城

文/深蓝文字控

烟花三月,春意盈盈,飞舞的杨花里,确是孤寂的身影,榕嫣独自站在水边脑子里满是最牵挂的那个人。只是,这也许是自己最后一次站在这里回忆那些往事,迎亲的队伍已经到达,过了明日,自己即将远嫁,也许今生再没有机会回到扬州,也许再也见不到那个人……

绚丽的烟花照亮整个扬州城的夜空,就如同多年前分别的那个夜晚,只是这一别竟也有十年这么久远,少年再没有回来,而榕嫣最终也没有等到。这个夜晚,夜空中滑落的不只有烟火,还有榕嫣的泪水……

在扬州榕家虽说不上是大户人家,但也是书香世家,尤其是榕家的女子,更是刺绣的好手,只是家道中落,也落得被人上门逼婚还债的境地。榕嫣自然不愿意,只是,不忍心看着卧病在床的父亲再被人逼迫,也不忍心看着母亲夜夜流泪。

大婚当日,娶亲的队伍里并没有新郎,据说新郎一直在国外求学,这门婚事并没有告诉他,只是由父母一手操办的,而榕嫣只知道是一户姓洛的人家,其余的一无所知,简单的和父母行礼辞行之后就被拉上轿子,到是因为怕榕嫣住不习惯特意安排小妹同行这一点让榕嫣心里多少有些宽慰。

来到洛家榕嫣并没有被允许多做休息,就被带到大堂训话,整个家族的人上上下下把榕嫣打量的几番,在京城洛家的人打个喷嚏都能震得京城抖一抖,在他们看来,榕嫣不过是个乡下的野丫头,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会让堂堂洛家的长公子屈身于这样的女子,只是家族规矩不允许他们多说什么,洛家的老爷子是新郎官的爷爷,整个洛家没有人敢对他的话说个不字,而在榕嫣看来,他不过是位和蔼可亲的老人。

“起来吧,不要一直跪着,这北方不比你的家乡,现在还冷着呢。”老爷子看着榕嫣对下人挥了挥手,下人恭敬是把榕嫣扶起来。

“看着这么一大家子人把你吓着了吧,不用害怕,以后都是一家人,等少辉回来,就让你们正式拜堂成亲,不过,洛家有个规矩,嫁入洛家的女子,都要忘记娘家的姓氏,我看了看族谱,从今天起,你就叫做婉蓉,是我们洛家的媳妇了,这家里的规矩多,没关系慢慢学,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婆婆自然会教你,我听说你小妹也跟着过来了,那就让她多住些日子,好好在京城玩玩,行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人老了,身体不做主了,我要歇着了,你们都回吧。”说罢转身走进内屋。

回到自己的别院,榕嫣看着晚霞不由的又想起那些往事,那时自己还是个八、九岁的小丫头,难免会被一些新奇的东西吸引,也就是那个时候,认识了少辉,是的,也叫做少辉,是巧合么?那一年少辉是到亲戚家玩的,而少辉的亲戚正是榕嫣的老师,所以少辉总是到班上玩,瘦弱的榕嫣总是成为班上男孩子欺负的对象,好几次都被少辉碰上,然后狠狠教训那些男孩子,为了安慰哭泣的榕嫣,少辉总是能从身上变出各种好吃的糖果,渐渐的,两个人变成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而班上的男孩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再没有欺负榕嫣,少辉是个绘画的奇才,总是拉着榕嫣给他当模特,因为家里反对少辉学画,所以他总是找借口来扬州亲戚家在学校里偷学绘画,“榕儿,等我长大了,一定把你接到我生活的地方看看,带着你到处玩。”少辉总是喜欢拍着榕嫣的头笑笑的说,只是,少辉没有再回来……

“姐姐,又在想辉哥哥了吧。”小冰轻轻拉了拉榕嫣的衣服示意她进屋。

“小丫头,不许胡说。”榕嫣看见周围复杂的目光闪进屋里。

“还说不是,如果我不及时拉你回来,你又要哭了。”小冰蜷缩在榕嫣身上嬉笑着。

“好了好了,你啊就是人小鬼大。”这小妹妹少辉在的时候她才两岁,也不知道怎么了,竟会对那时的记忆那么深刻。

“姐姐放心,我想辉哥哥一定会回来的,等过几天我去打听一下洛家少爷的为人,说不定他能放了你。”

“好了,早点睡吧。”榕嫣帮小冰盖好被子,榕家女儿虽多,就数小冰机灵可爱,这一趟可真是辛苦这孩子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榕嫣就被敲门声吵醒,打开房门就看见婆婆一脸怒气的站在门外。

“婆婆,这么早。”榕嫣急忙请安。

“早?你也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我就说小地方的丫头配不上我们少辉,老爷子偏不信,你看看,一点规矩都没有,也不知道早早起来给公婆敬茶!”

“榕嫣初来乍到,还有很多规矩不懂,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婆婆多多指教,榕嫣一定改过。”看见洛夫人一脸怒容,榕嫣急忙跪地,害怕婆婆迁怒小冰。

“怎么还叫自己榕嫣?昨天的话都忘了吗?我看得让你见识一下家法,和我到正堂来!”

正堂之上,洛家的长辈们各个都是满脸的怒容,榕嫣知道这里每一个人都自视甚高,容不得别人对自己一点点轻视。

“管家,对公婆不敬,不按祖训行事应该接受什么处罚?”洛夫人的声调明显提高几分,榕嫣知道,这是再向自己展示洛家的威严。

“回禀夫人,应当鞭笞五十,罚跪十个时辰。”老管家不给不亢的应答着。

“好,晴儿,拿家法来!”洛夫人吩咐贴身丫头。

榕嫣跪在院子里,任由皮鞭抽打在自己的身上,一道道的血迹透过衣服艳丽而刺眼,只是榕嫣知道自己只能忍耐,为了榕家。

“婉蓉,你可知错?”不知过了多久,洛夫人的声音从屋子里响起。

“婉蓉知错。”

“知错就好,我也知道你有很多不懂的规矩,不是我心狠,那么多亲戚都看着,我们少辉毕竟是长孙,总不能失了身份,起来吧,晴儿你去给少奶奶上点药,再让厨房煮些姜汤给少奶奶送去。”

“多谢婆婆。”晴儿扶着榕嫣起来,而此时的榕嫣已经没有站立的力气,身体已经冻僵,衣服上的血迹也已经结冰……

回到房里,小冰刚好不在,晴儿用温水帮榕嫣把伤口清洗干净,熟练的上药。

“少奶奶,您别怪夫人,她也有难处。”晴儿一边上药一边说着。

“我知道,也怪我自己,没考虑周全。”

“这洛家的规矩多如星斗,一不小心就会触犯,少奶奶您刚来,肯定要吃些苦头,要是少爷能早点回来就好了,少爷在他们没人敢说闲话。”

“晴儿,你家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少爷在京城可有名呢,人才生得好,又聪明,对我们这些下人也好,少奶奶生的这么漂亮少爷一定会喜欢的。”

“这谁知道呢。”

“好了少奶奶,您喝了姜汤早些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不然夫人要怪罪了。”

“去吧。”

这样打打罚罚的日子过了将近两个月,榕嫣的身上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小冰看着心疼,却又帮不上忙,总是背着榕嫣暗自流泪。看着一个人躲在花园哭泣的小冰,榕家的下人们都觉得这孩子惹人怜爱,时间长了也就熟识起来,有什么事也会提前偷偷告诉小冰。

“姐姐,小冰有好消息告诉你哦!”小冰兴高采烈的从屋外跑回来,一脸明媚的笑容。打断了正在绣活的榕嫣。

“什么事啊,看把你高兴的。”榕嫣拉过小冰擦去她额头的汗水,很久没有看见小冰笑的这么开心了,榕嫣也被她的笑容感染。

“少爷要回来了,明天就到了!”

“是么?”回来了,又能怎样。

“姐姐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呢?”

“小冰,大人的事你不懂的。”

“才不是,姐姐是在想辉哥哥。”

“嘘,小冰不许乱说话!”

“知道了,可是姐姐,大家都说洛少爷是个好人,等他回来我就去求他放了姐姐!”

“好小冰,姐姐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第二天一大早,晴儿就带人过来帮榕嫣梳洗打扮,换上嫁衣,说是等洛少爷一到就立即成亲,整个洛家也是焕然一新处处洋溢着喜气。

榕嫣独自等在房里,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终于一阵喧闹声传来,榕嫣盖着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任由被红缎子拉着走,等一连串的礼节过后,榕嫣被带到洛少爷居住的院子,新房早已布置好了,只是,榕嫣一直等着洛少爷来掀开盖头却等不到,天色渐渐黑了,外面也由喧闹变得安静,屋子里静的吓人。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其实榕嫣还是有一点期待见到洛家少爷的,毕竟有着相同的名字,所以难免有点紧张,只是来人未走到榕嫣跟前就停下了,“你,休息吧,今晚我睡书房。”很好听的声音,带着磁性。

第二天一大早,榕嫣照例去请安,却不见洛少爷身影,而洛家的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太多问及。

事实上,洛少辉并不只有那一晚睡在书房,而是每天都睡在书房,有时候榕嫣能听到书房传来他和女子的嬉笑声,只是榕嫣已经习惯,不太去关心这些事,因为在这样的家族里,榕嫣只想自保。

转眼进入初夏,京城里的景致倒也让不曾见过的榕嫣兴奋起来,带着小冰随意玩着竟忘记了时间,回到洛家已近黄昏,刚一踏进院门就对上洛夫人的一脸怒气。

“你还知道回来?”洛夫人手上已经拿着家法。

“对不起,婆婆,我们对京城还不太熟悉。”

“不熟悉?谁让你们走着出去的?让人知道我们堂堂洛家的人出门竟然不备车马轿子还不被人笑死?管家,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给洛家丢人的***。”说罢转身进屋。

榕嫣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挨打、挨饿,婆婆说的话榕嫣明白,为了不让父母伤心难过,她只能忍耐。一对身影由远及近,“少爷,庄小姐!”下人们恭敬的打招呼,男子亲昵的搂着女子的肩膀,说笑着走过榕嫣的身边,这一次,鞭子打在身上,生疼。榕嫣没有抬头,即使自己想看清洛少爷的样子,地上渐渐斑驳,不知道是血还是泪……

京城的夏季,似乎并没江南那么炎热,这几日洛家老爷子过寿,全府上下都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族人们也少有时间关注榕嫣,这样反而落得清静,小冰知道姐姐正忙着给老爷子准备贺礼,不好打扰,便一个人在园子里玩耍,却看见不远处一个男子斜倚在亭子里小睡,出于孩子的好奇,小冰想慢慢走近看看清楚,却被一阵说笑声吓得躲在花丛中,几个打扮妖娆的女子靠近男子身边,亲吻着他的额头、眉眼。男子慢慢睁开眼睛,将女子反压到身下,一阵狂乱的亲吻,“少爷!”小俊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洛少辉扫兴的起身整理好衣服,示意女子们先离开,小俊是洛少辉的书童,深知他的脾气,如果不是有要紧事,是肯定不会打断他的。小冰看见小俊和洛少辉耳语的几句,洛少辉会意的点点头,神色凝重。

夜晚的洛家,灯火通明犹如白昼,整个家族的人齐聚一堂,给洛家的老太爷祝寿,同时也想看看穷酸新媳妇能拿出什么像样的贺礼,等长辈们一一乘上贺礼,榕嫣带着小冰来到老太爷面前,“老太爷,公公,婆婆,洛家的各位长辈们,婉蓉家境微薄,现在又身处异乡,兴许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让长辈们见笑了,但是婉蓉感激各位的照顾,今天是老太爷的大寿,婉蓉特意绣制了松涛贺寿图,祝老太爷洪福齐天,万寿无疆!”说罢和小冰一起展开绣品,大堂之内顿时金光闪耀,一幅堪称杰作的松涛贺寿图展现在众人眼前,整个绣品恢弘大气又不失精美,松树苍劲有力栩栩如生,连绵不绝的波涛似是要奔涌而出,看得洛家人顿时无言,“好一幅松涛贺寿图,婉蓉的刺绣技艺如此了得,看来我没选错人啊。”老太爷收起绣品,笑着说道,将榕嫣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大朵大朵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洛少辉突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让大家都退到后院,就在这时,一声巨响将前院炸开一个深坑,慌乱中榕嫣下意识的将洛少辉护在身后,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力让榕嫣昏死过去……

好在洛少辉事先得知消息已经处理掉一批爆炸物,所以这一次的损失并不严重,而榕嫣也没有受伤,没过多久就清醒过来。而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已经被洛少辉扭送到警察局处理,至于在洛家放置爆炸物的理由,无非是商业竞争。

难得悠哉的午后时光,洛少辉一个人在花园里和家仆们闲聊起来,也许在洛家,他是唯一一个不高傲的人。

“少爷,您不会到现在还睡在书房吧?”晴儿无奈的问着。

“嗯。”

“其实,少奶奶挺好的,对我们下人也很和气,又会做活。”

“我也没说她不好,只是我不接受这样的婚姻。”

“哎呀,说白了,少爷还是想着榕儿小姐吧,我可是看见书房里到处都是她的画像啊!”小俊打趣道。

“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偷进我是书房了!”洛少辉敲了小俊的头。

“说起来,少奶奶的名字里不是也带个”蓉“字吗?”

“她那个名字是老爷子起的吧,谁知道她本人叫什么。”

“你们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是不是都吃饱了没事干,跑到这里偷懒。这个月的薪水不要是吧!”远处传来管家的叫骂声,众人立即散开,各自忙活去了,留下洛少辉一个人陷入沉思,榕儿,你在哪,为何我寻你不见呢?

“少奶奶,夫人叫您过去。”晴儿的声音打断了正在绣活的榕嫣,榕嫣立即放下手里的活计跟着晴儿来到洛夫人的房内。

“婆婆。”榕嫣行礼。

“噢,婉蓉啊,你来京城也有些时日了,对家中的父母总是挂念的,这京城里的寺院是很灵验的,你去给你父母祈福吧,带上小冰。”

“婉蓉谢过婆婆。”

“好了,快去吧。”自从上次榕嫣替洛少辉挡了那次爆炸,洛夫人对榕嫣看着顺眼很多,有些明白老爷子执意让她进门的原因。

这一次榕嫣出门由夫人事先安排了轿子,虽然很是不习惯,但是上次的责罚榕嫣是记得的,所以只能顺从。洛夫人说的寺院在离京城不远的山里,榕嫣和小冰一路上看着京城的繁华多少还是有些兴奋的。

“少爷好。”轿夫的声音打断了榕嫣的兴致,循声望去,洛少辉正揽着上次那位庄小姐走近。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洛家少奶奶吗,也学会坐轿子了?看来我娘把你调教的不错啊。”洛少辉的声音里净是讽刺。

“少辉,别让她坏了咱们的兴致,走吧。”庄小姐轻蔑的看了一眼榕嫣,娇声说道。

“好,咱们去求一道平安符吧。”说完洛少辉揽着庄小姐离开。

“对了,少辉,我爸爸妈妈回来了,他们想见见你。”顺便谈谈我们的婚事,后半句庄小姐没有说出口,因为虽然无论在国外留学还是回国少辉都和她在一起,但是却从没提及要和她结婚,庄韵萌说不上是绝顶聪明,但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分寸自然有的,这次也只是想探探洛少辉的心思,虽然知道洛家已经给洛少辉安排好亲事,但是她知道以洛少辉的脾气性格是断然不会接受的,所以她才可以继续频繁的出入洛家,跟在洛少辉左右。

榕嫣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洛少辉,榕嫣的内心总是很复杂,似乎他并不像是晴儿她们说的那么好,但是也说不上哪里不好,只希望有机会可以请求他放了自己,洛少辉对这门婚事的反感榕嫣还是能看出来的。在寺里为父母家人求了平安榕嫣就早早回洛家了,毕竟洛家的规矩还是不能触犯的。

刚进家门就遇到怒气冲冲跑出洛家的庄小姐,看见榕嫣,庄韵萌更是气氛,狠狠的把榕嫣推开,快步跑进车里。榕嫣被她突如其来的一推失去重心,向后跌倒,头撞在了门口的石雕上顿时鲜血直流,吓得小冰哭喊起来,闻声赶来的洛少辉看见倒在地上的榕嫣,头上还在不住的流血,“少爷,求求你,救救我姐姐。”小冰看见跑来的洛少辉跪在地上不住哀求。洛少辉抱起榕嫣像自己的房间跑去,吩咐管家去找医生来,在房里洛少辉给榕嫣进行了简单包扎,血暂时止住了。因为担心榕嫣小冰站在门外抽泣着,她不敢进去,害怕打扰到正在照顾榕嫣的洛少辉,“小冰,你进来吧。”小俊看着小冰的样子不忍心让她在外面一直哭,拉着她进了屋。

“姐姐怎么样了?”小冰哽咽着问。

“暂时好不知道呢,医生还没来,虽然少爷给她止了血,但是头上的伤会比较麻烦。”

“你们救救我姐姐。”小冰哀求着。

“你放心好了,我们怎么会不救她呢,大家都是一家人的吗。”

“都怪那个庄小姐。”

“到底怎么回事啊,给我讲讲吧。”

“我和姐姐刚进门,就看见庄小姐跑出来,她推了姐姐,然后姐姐就摔倒了……”

“这个庄小姐,平时总是标榜自己是什么大家闺秀,我看她这小姐脾气倒是挺大家的。”小俊平时就看庄韵萌不顺眼,听小冰这么一说,更是讨厌的很。

“小俊,背后说人坏话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洛少辉敲了敲小俊的头说道。

“少爷,这是事实啊,我觉得她真的没有少奶奶好。”小俊吐着舌头说。

“你啊,大人的事你少操心。”少辉看看了躺在床上的榕嫣,若有所思的说。

“我才懒得管呢,我只是不喜欢庄小姐。”

“小冰啊,你和你姐姐扬州人?”少辉看着终于止住哭的小冰说道。

“是啊,扬州虽然小但是可漂亮呢。”

“哦,那你知不知道扬州有一所很有名私塾学校,是唯一一所接受女学生的学校?”

“知道啊,我姐姐就是那所学校的学生。”

“哦?是吗,那你知不知道……”

“少爷,医生来了。”管家在门外通报着,打断了洛少辉的话。

医生看了榕嫣的伤口,检查了一下,就把洛少辉叫到屋外。

“洛少爷,实不相瞒,少奶奶这个伤不轻啊。”

“那会有生命危险吗?”

“哦,那到不会,只是……”

“只是什么?”

“她的伤在后脑,有可能有其他影响,而且要昏迷一段日子,什么时候能醒还得看少奶奶的个人意志了。”

“醒了之后呢?是否就没事了?”

“这个现在好不好说,我先开一些药,先按时按量给她服用,过后我需要再来看她的回复状态开药。”

“好,那就劳烦您了。”

自从榕嫣昏迷后,洛少辉倒是开始经常回来看看她了,家里的人都觉得洛少辉开始转变了,其实,洛少辉只是有些许自责,毕竟出事那天是自己和庄韵萌话不投机,却连累了无辜的人,不管这个人是谁,在洛少辉看来,自己都是有责任的。现在他只是单纯的希望这个被平白无故卷进自己生活的女子能够平安,甚至于洛少辉开始对自己偶尔的出语伤人感到懊悔,之于榕嫣,洛少辉自己也曾经问过很多次自己,讨厌她吗?其实也说不上讨厌,只是有些反感那些屈就于传统的女人,不敢和命运抗争,任由父母安排自己的终身大事。

“少爷,少爷,少奶奶醒了!”小俊兴奋的声音打断了正在绘画的洛少辉,他跟着小俊急急的奔向榕嫣的房间。

是的,榕嫣醒了,小冰兴奋的围着姐姐笑个不停,但是很快她的笑容就僵在脸上,因为无论小冰做什么,榕嫣只是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没有任何反映。

“姐姐,你怎么了?”小冰急的快要哭出来的。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看不见?”许久榕嫣有些惊恐的问道。

“姐姐,我是小冰啊,你不认得我了?”小冰上前握着榕嫣的手大颗大颗的眼泪滴下来。

“小冰?不要说笑了,小冰今年才两岁。”

“小冰,你姐姐怎么样了?”匆忙跑进屋里的洛少辉却对上哭的像个泪人似得小冰,一丝不安附上心头。

“少爷,姐姐,姐姐她,看不见了,而且……”小冰已经泣不成声。

“而且什么啊,你要急死我们啊?”小俊看着小冰止不住哭干着急。

“姐姐,不记得了,好多事,不记得了,她只记得我两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好?”

洛少辉走到榕嫣面前,看着有些呆滞的榕嫣,一时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少爷,夫人他们来了。”小俊通报着。

“少辉啊,婉蓉醒了你怎么也不告诉娘一声啊。”洛夫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屋里,

“娘,您等等再见她。”洛少辉将洛夫人拦在屋外。

“我说,少辉,为娘就是想看看婉蓉恢复的情况回去通报老太爷一声,你们这怎么遮遮掩掩的,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洛夫人对洛少辉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她知道这些天洛少辉根本没把榕嫣看在眼里,怎么这会又好像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一样。

“娘,我想她还需要些时间。”

“小俊,你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这一屋子人怎么神神秘秘的。”洛夫人知道洛少辉有意隐瞒什么,定是问不出的,只好拿小俊开刀。

“这,夫人,少爷,少奶奶……”小俊知道洛少辉想隐瞒,但是他有不敢违抗洛夫人,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开口,求助的看着洛少辉。

“什么这这那那的,快说。”洛夫人催促到。

“哎呀娘,婉蓉她失忆了,而且现在眼睛也看不见了,我就是怕您和老太爷着急。”洛少辉也知道洛夫人想知道事要隐瞒也难。

“什么,这么严重,快快叫管家去找医生来啊,我这怎么和老太爷说啊。”

“娘,您先别慌张,这事先别告诉老太爷,就说还没恢复,咱们先听听医生怎么说。”现在的状况有点混乱,毕竟榕嫣现在这样自己也有责任,洛少辉此时只是希望不要因为自己让榕嫣遭受到更大伤害。

洛夫人看着儿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虽然洛夫人不是很喜欢榕嫣,但是老太爷的意思没人敢违抗,就连一向任意胡来的洛少辉都不敢,但是她也深知以洛少辉的脾气定是不会接受榕嫣,她也知道这些日子洛少辉一直住在书房,而且与众多女子来往密切,她自然不希望儿子整日游手好闲的荒度,只是洛少辉认定的事她也管不了,作为女人心里多少还是对榕嫣有些怜悯,尤其是她救过洛少辉之后,更是觉得榕嫣有些可怜,谁知道又遇到这样的事,本来她对庄韵萌和洛少辉的事还是有些赞成的,毕竟洛家一直和他们就有生意往来,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洛夫人在心里要开始重新考量庄韵萌这个人了,这些日子看着洛少辉忙前忙后的照顾榕嫣,她自然以为洛少辉对榕嫣也开始有感情了,所以儿子既然这么说了,就照着他的意思办。

洛少辉看着洛夫人暗自思量,自然知道母亲定是在考虑他和榕嫣的事,只是母亲怕是误会了,他也懒得辩解,由着母亲去吧,眼下最当紧的就是榕嫣的伤。

“夫人,医生到了。”管家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大夫给榕嫣做了细致的检查,不解的摇了摇头,将洛少辉叫出屋外。

“洛少爷,少奶奶的伤已经痊愈了,头上的肿块也已经散开。”

“可是她现在的状况怎么可能是痊愈。”

“这个,恐怕是摔倒的时候头部受到撞击产生的后遗症,可能是暂时性的,应该可以恢复。”

“多长时间?”

“这个就不好说了,因人而异,少则数日多则数年,也有可能会终身。”

“你这和没说有什么分别,现在怎么才能让她好起来。”

“眼睛的部分我可以施针帮助她恢复,但是记忆就……”

“总有办法吧。”

“也许可以通过重现一些场景刺激她的记忆,只是不要逼她,慢慢诱导,也许可以想起来。”

“那就有劳医生了。”

“少爷,快,快来,少奶奶她要跑出去,拦不住啊。”小俊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洛少辉急忙跑进屋里,看见榕嫣跌跌撞撞的向前跑把小俊和小冰甩在一边。

“婉蓉,你这是干什么?”洛少辉一把拥住榕嫣,生怕她摔倒。

“婉蓉?婉蓉是谁?”榕嫣茫然的问着。、

“姐姐,叫榕嫣,叫她榕嫣。”小冰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小冰,你说你姐姐叫什么?”

“榕嫣啊,我们是扬州榕家人。”小冰一脸疑惑的看着木在原地洛少辉。

“榕儿,你是榕儿?”洛少辉失神的看着眼前的人,这样一看虽然模样有些变化,但是真的与他的榕儿有相似的地方,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为什么之前就没有仔细的看一看她呢,洛少辉的心里五味翻滚,陷入深深的自责。

“少爷,你叫姐姐什么?”小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辉哥哥的叫法,别人都叫姐姐嫣儿只有辉哥哥叫姐姐榕儿。

“你是小冰,我怎么早没想到,只是觉得也许是巧合。”

“少辉,是你吗?我看不见了怎么办,昨天和画画时还好好的,你不是今天要回去了吗,怎么会来我家里?”榕嫣伸手轻抚着洛少辉的脸颊。

“榕儿,是我,我不走了,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胡说,你还是要走的,你要回去了,你的爹娘要来接你的。”

“榕儿乖,我等你把眼睛治好再走好不好?”洛少辉抑制住泪水,轻声的哄着榕嫣。

“好是好,可是,你爹娘生气了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才不会那么小气的。榕儿,回床上躺好,医生要来给你治眼睛了。”洛少辉把榕嫣扶到床边让她躺好。

“少辉,我爹和娘呢?”

“他们出去办事了,叫我来照顾你。”

“哦,他们会很快回来哦。”榕嫣乖乖的躺好,由着医生给她施针。

自从那天之后,洛少辉更是日夜不停的照顾着榕嫣,由于她的记忆停留在九岁,所以他只能向哄孩子一样哄着她,希望她可以好起来。

“洛少辉,你给我出来。”庄韵萌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洛少辉看了已经熟睡的榕嫣起身走出屋外,对上门外趾高气扬的庄韵萌。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庄大小姐,找在下有事?”本来洛少辉就想等榕嫣好些的时候去找庄韵萌的,现在她自己来了,倒是省去不少麻烦。

“洛少辉,你什么意思?竟然一直不去给我道歉,觉得我是你的人了就不在乎了是不是?”

“别,可别这么说,毁了我洛少辉的名声是小,要是毁了你庄大小姐的清誉那可是大啊。”

“我不管,就是不许你把我一个人丢下,说你最近是不是又有新欢了?”此时是庄韵萌已经哭成泪人,只是在洛少辉眼里,她的眼泪不过是表演罢了。

“没有啊。”

“没有,我要进去看看,你是不是在屋里藏了人。”说罢就要冲进屋里。

“庄韵萌,你闹够了没有。”怕她在对榕嫣造成伤害,洛少辉急忙阻拦。

“洛少辉,你竟然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庄大小姐,这里是洛家,我的家,不是庄家,请你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气。”

“洛家怎么了,迟早不也是我的家吗?”

“你的家?开什么玩笑,莫说以前就不可能,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洛少辉,你,你敢再说一遍?”

“庄韵萌,你听好,也记好,我洛少辉,不可能娶你进门,以前不会,以后就更别想。”想到庄韵萌给榕嫣带来的伤害,洛少辉就气不打一处来。

庄韵萌被洛少辉的这句话彻底击垮,自己处心积虑构造了这么多年,原来一点都没有改变洛少辉,他还是那么不在乎自己,她不甘心,没人可以辜负她,洛少辉也不行,想到这,庄韵萌从一休里抽出一把匕首刺向洛少辉,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

“少爷……”丫头惊呼声从屋外传来,榕嫣循声向屋外走着,刚才她明明听见少辉在和什么人争吵,怎么这会没声音了。

“榕嫣,你快回去。”洛少辉的声音微弱的传来。

“少辉,你怎么了?”榕嫣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对,伸手摸索着,神啊,求求你,让我看见,少辉怎么了,他在哪啊?榕嫣一遍一遍的祈求着,由于着急不断的被绊倒,一丝光亮划破了眼前的黑暗,她看见洛少辉倒在地上,满地是血,一阵剧烈的头痛,疼的榕嫣几乎晕厥,迷糊间她记起了什么,爬起来快步跑向洛少辉。

“少辉,你怎么样了,别吓我啊。”榕嫣看着胸口不断冒血的洛少辉泣不成声。、

“榕儿你?”洛少辉惊异的看着榕嫣。

“我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榕嫣抓着洛少辉的手一边一边的重复着。

很快呆坐在地上的庄韵萌就被赶到的家丁架走,随后医生对洛少辉进行急救,榕嫣在屋子里坐立不安,上天,别让少辉有事,求求您,我们好不容易相聚,榕嫣一遍一遍的祈祷。许久,小俊一脸悲伤的从内屋走出来。

“小俊,少辉他怎么样了?”榕嫣急急的问。

“少奶奶,少爷他,恐怕不行了。”小俊带着哭腔。

“什么?”榕嫣闻言晕厥过去。

等榕嫣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不是别人,正是洛少辉,一脸的笑意。

“少辉,你,你不是?”榕嫣惊异的坐起来。

“拜托,你别那么大动作,我受伤是真的,现在身上缠的全是纱布,动都动不了,只能躺着。”

“对不起,可是,小俊说你。”

“嗯,我是伤的很严重,只是,没有致命伤啊,那个庄韵萌没有刺的太深。”

“太好了,少辉。”榕嫣现在真的很想抱一下少辉,可是看着他的伤只好罢休。

“好了,休息吧,你刚刚恢复要多休息。”少辉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虚弱,榕嫣知道他一定故作坚强,怕自己担心。

“可是,可是……”一层红晕浮上榕嫣的脸颊,洛少辉看了在内心暗笑。

“可是什么?我们是夫妻,哪有那么多可是。”他当然知道榕嫣想什么,只是自己现在动不了,好不甘心啊。

……

又是一年杨花飞舞时,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洛少辉拥着榕嫣在窗前看着这转瞬即逝的美丽,一滴泪水滴在他的手上,他知道,这泪里包涵太多,他的榕儿,现在真实的就在他眼前,十年,受太多的煎熬与苦楚,这一刻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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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烟花

文/飘渺的天灯

满花飞舞的仲夏夜,晚风吹拂着一对对相爱的情侣,相依相偎,《因为爱情》所以我们又虔诚地相信一切美好的事物。

冰山永远是冰冷的,而烈火永远充满着热情和火热,冰山孤独地站在那里,遥望着永远也不可能走近身旁的烈火,因为它知道,烈火会把它彻底融化,可冰山却固执地要接近烈火,就像美人鱼想接近王子一样,飞蛾扑火般的爱情让旁人为之震颤,冰山用融化为水的方式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近了,近了,…冰山已经做好了拥抱烈火的准备,快了,冰山闭上眼开始享受美好了,可就在一闪那,在冰山近旁的烈火灭了,冰山再抱,在熄,一次又一次,谁也不知道冰山重复了多少,只看到烈火越来越微弱,很微弱,冰山退却了,慢慢地,慢慢地,它离烈火越来越远,旁人只看到了冰山对烈火的伤害,人们开始指责,开始谩骂,可谁也没发现,其实冰山也被烈火灼伤了,还滴着血,可没人发现,连它自己也毫不知情,它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不尽的嚎啸、呐喊。心碎了,泪干了,可冰山和烈火都知道,他们谁也回不到从前了。

爱他,要么占为己有,要么相望于江湖。因为有爱情,所以我们从未感到悲伤和恐惧,因为有爱情,我们从未觉得是在孤军奋战。美好的烟花呈现给我们的只是一瞬,但留在我们心底的某些东西却成为永恒。

遇见沧海 已成桑田

当傍晚的最后一缕微风拂过,一支燃烧千年的常明灯熄灭,潮汐吞噬了微笑,忧伤在指尖错画了凌乱,曝光的额头开始怀念,刘海的依恋。

错开的两件衣服,错过的是一甲子的风云变幻,害怕,却并不畏惧,

左手最爱的杯子的坠落成烟花的碎片,即使再买一个相同的,也再也买不回那种感觉,余下只有错觉。

我写不出十几字万的文字,毕竟我们还太年轻,我的人生阅历还太浅,我不能把所有的事情写的合情合理,我不能把小说写的那么悲伤。但那我的小说下架后的悲伤,也不是谁都会懂的。

一场烟花般的梦境,烟花易冷,亦无处告别。消失的理所当然,掠夺了一个人一个梦。只有这烙下的印迹才是铭记的痕,而时钟的匀速转动却让我怎么也追不回当初的烟花。

每天的头发都会长长一点点,每天都会产生的疲惫,每天的花开花谢。

华灯已上,独步于教室到第一生活区C1楼的路上,微凉。由心蔓延的微凉,再也化不成那左眼看到左脸的悲伤。

问花花不语,问月月不明,问心,却感受到一种思念的味道,那样轻微,又那样鲜明。于是选择一个最安逸的姿态痴痴望着夜空发呆,今夜,双鱼座流星划过,双手合十,想要许愿时,却再也找不到那颗流星,作罢。不可能预知的未来,不可能预支的未来。

岁月把青涩的浪漫,沧桑为尘封的思念。再回首的蓦然间,生命深处,却留下了太多的感动。那份笑颜如花的美好,一如曾经的单纯快乐,清晰着你憨笑的脸,在青春的年华里把曾经搁浅。

辗转流年,我成为这个秋天最后一片落叶化作的枯叶碟,遇见沧海,却已成桑田···

烟花易冷,亦无处告别

文/浅吟*诗君

年华太美,也太容易破碎。烟花易冷,亦无处告别。

——题记

(一)烟花易冷

烟花易冷,人世易分。流年里的美丽遇见,不过如烟花一瞬。

流年,彼岸,烟花绽放,燃烧那一瞬间的美丽,留住了一辈子的回忆,浪漫而短暂。然而人们只是欣喜绽放时的绚丽多彩,而忘记了烟花再美,终会凋落,终会消散。

花雨零落,转瞬成灰,那是烟花的宿命,无力改变。薄凉的青春,亦是如此,如烟花,短暂而美丽,如琉璃,绚烂而易碎。青春里那些最美丽,最明媚的事情,不过浮生一梦。那豆蔻的年华,那些花季雨季,染指,殇逝,是最虚无缥缈的尘埃,吹之即散。

听别人说,寂寞的人在看烟花。因为寂寞,所以需要用烟花祭奠,一场盛大的繁华。因为寂寞,所以也免不了有一天,会因寂寞而彼此分开,彼此隔离。那些恍如烟花的相遇,只是繁华一瞬。也许,有些事情是早已注定的了。注定是过客而不是留人,注定是旅人而无法停留。时光里,寂寞兜兜转转,注定会有一天,就像这烟花,消散在天空,像从未来过,又从未离去。

寂寞的时候,墙上是斑驳的灯光的影子,连灯火也跟着我一起寂寞。独处这般境地,恍惚有烟花般迷离的幻觉。这世间纷纷扰扰,心事随灯光纷乱。凉薄的声色里,发生了许多事情,经过了许多心情,那么会不会突然间就长大呢?因为寂寞,所以甘愿流浪。一直以来,旅途中,所有的遇见,都如灿美的花朵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开,不知道哪一天就突然湮灭。

听别人说,幸福的人在看烟花。因为有人陪你一起看花开花落,所以不寂寞。彼此在一起温暖彼此,彼此在一起,彼此相生相依。那些绽放在烟花里的爱情,就如烟花般璀璨,如烟花般美丽。因为烟花,所以浪漫。相爱的人,因为烟花,所以安静的依偎着彼此。无关风月,无关爱情,只是如此安静,如烟花绽放,安静又美丽,绚烂而浪漫。看着烟花,幸福就如烟花,在心底,一瞬间绽放无疑。

静美的时光,纤柔的手指抚摸着脸庞,那里,曾有眼泪的味道,也有笑容的绽放。时光里成长,寂寞终究会被幸福代替,幸福又始终难免参杂寂寞。安静的时候,安静的听着歌,那流动的熟悉的旋律让人感觉幸福,就像天空里漂泊着的纯白的云,有着棉花糖的味道。在这如此恬静的时光,心底一瓣一瓣的幸福,就像是从绽放的花中剥开一般。因为幸福,让人不那么寂寞。

此生,我想等来一场幸福的烟花。用浅浅的,点缀着嫣然的笑脸,白衣如雪,静静地等待。我知,烟花,还是如记忆里那么美,像冰封了的玫瑰,因为想念,不曾枯萎。

什么时候,会有一抹烟花,繁盛的绽放在深蓝色的天幕里,璀璨至极,让所有的星辰黯然失色。那一缕缕盛开的光线展开妖娆的舞姿,在流逝的天空中,明明闪闪,璀璀璨璨。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那最美的年华,一起看过的烟花,早已冷却。一起走过的路,只剩下沧桑。我在一片深蓝的天幕中,等待下一场烟花盛开的时候。

(二)无处告别

时光会老,老到这般让人无法记得,无处告别。

八月末,浅秋。这个季节,没有萧瑟,一切都依然如故。阳光依然灼人,天气晴好依旧如初。了望云海的时候,天总是很高很远,云浅浅的漂浮在在淡蓝色的天空里。窗格前的花儿掩映在日光下绽放,发散着浅淡的香气,馥郁清雅。

很喜欢每天在朝阳还未升起时,等待第一缕微光。每次在看着天空时,日光总是不经意的射进眼眸里来,总是硌疼了我的眼眸。在这样娴静的时光里,沏一壶茶,捧一卷书,细细的品味文字里的千山万水,柳暗花明。

淡淡清欢,淡淡美好,在这淡淡的年华,一切如流水般,清淡,馨甜。然而,我知道,时光再美,终会老去,等到流光千转百折后,那时,是否会有如此这般静默的心情?

很想在安静的年华,遇见一个安静的女子,温婉如水,与她低声细语,与她共度流年。每次,当晨曦的第一抹微光划过天际,我时常会想,在云海的深处,是否会有一个安静至极的女子,静坐于瑶台里,不惊,不扰,安之若素?

天色如澜,时光美好的呼吸可闻,总可以看见许多的微尘,在温柔的阳光之下,飘荡,蜉蝣。仿佛那一刻,尘世的喧嚣安静下来了,只有呼吸的不易察觉的声音。然而,当岁月老去,期盼的时光会停止,不进,也不退。

闲暇里,时常会听一些安静的歌,安静的就像风轻柔的抚摸着脸颊。安静的年华,也希望,那份安静,一直都在,不老去,不凋零。而我,似乎是习惯了安静,习惯一个人走路,一个人看着花开花落,一个人看着云起云散,在时光里一个人慢慢白头。

因为习惯安静,所以很喜欢望着天空,寻找自己飞过的痕迹,寻找来自内心的安静。浅蓝中带着一缕缕深刻的印痕,深蓝的天空会让人感到一种灵魂的安静。那些深蓝中透着一种神秘,让人深入其中,无法自拔。白色中,夹着一点明媚的阳光,让人觉得如此温馨。浅蓝的天空,纯白的云,明媚的日光,构成一种独特的风景,让人如此安静,如此小心。

每次在写文字的时候,可以让我如此安静,因为安静,所以文字在笔尖安静的胜放,然后安静的消亡,更加让人心疼。写下的文字,或柔或软,或安静或芜杂,每一字一句,都是心疼的期许,在幸福还未来到之前,无法预期。

然而安静的时光,在笔尖总是过得很快,在还没记住什么,又匆匆的流走了。那些美好年华里,我伏案的姿态,优雅地笔端,在时光里辗辗转转,终究无处告别。

纯白年年,倾心相遇。在红尘中且歌且行,然而,心疼的始终是文字,不是我,寂寞的始终是我,不是文字。有一天,如果我的文字不再那般让人心疼,那么就连同我的文字,一起忘记,忘记我,请当我从未存在过。

彼时,安静的文字出落得温柔如斯,年华里的美丽如烟花在文字里绽放。但我知,烟花易冷,亦无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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