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的文章

2022年12月10日经典文章

温度的文章(精选22篇)

一颗冰糖的温度

文/潘敏

牛同志所在的世界,是阿婆小时候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的世界。这里完全就是甜蜜的海洋,只要她的小身板经受得住,牛同志完全可以把家里的糖当作顿来吃,早中晚三餐,每餐一大把一大把的胡吃海塞:软糖、硬糖、奶糖,水果味儿,巧克力味儿,吃腻了这些,甚至还可以挑选一些更为奇特的味道:鼻屎味儿,蠕虫味儿、香皂味儿等等。这可是她理想中的生活啊,我拍着胸脯子,跟她保证,只要她好好学习,长大以后,就可以那样为所欲为。

八年过去了,她仍在为此默默奋斗。这期间,我们并没有严重的克扣她,说起来,她也算得“阅糖无数”了。但对于糖果那种执着,随着年龄的增加却更加严重了。如今,她龅着一口乱牙,每天中午上学前,将头埋在糖果堆里吭哧吭哧地拔弄半天,再三催促之后,才胡乱剥开一粒糖果,塞进嘴里,心满意足地抿着往学校走去。

在最近的某个黄昏,我们老中青三代人围坐在桌边晚餐,阿婆讲起了她小时候的一块冰糖。至此,牛同志心目中那个坚不可摧的糖果世界坍塌了,她之前吃过的所有糖果都变成了黯淡无味的过往,只有这块冰糖。阿婆讲的时候,我看到牛同志的眼睛里放着莹莹的光,像冰糖那样剔透,喉咙里吞咽有声,像抿化了的糖块化成的水,她的嘴里在啧啧羡慕着:“阿婆,你们好安逸哦,还有冰糖吃。”

说起阿婆记忆深处的这块冰糖,我最先是闻到的是它的味道,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沁入心脾的香甜。阿婆说,汪大爷拿着冰糖在蜡烛的火苗上微微炙烤。孩子们围着他,眼巴巴地望着这块冰糖,不断地伸出舌头舔着嘴唇。

骤冷骤热交替,冰糖像冰晶一样,干脆果断地碎裂开来,很容易就分成了几小块。汪大爷是个好人,除了自己的孙儿孙女,阿婆他们这些邻家的孩子也能得到一小块。冰糖含在嘴里,又怕很快化掉,允吸一口,又赶紧从嘴里掏出来拿在手上。允吸的时候,连空气都被甜味包裹着。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冰糖余味无穷,阿婆边讲边咂着嘴巴,引得我和牛同志产生了各种遐想。

我也想起自己小时候偷吃糖果,糖纸塞了一枕头,牙缝里都挤满了糖渣子,对于甜味有一种永不褪去的执着。所以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与这种味道有关的童年,都应该有着宽广的幸福吧。

书橱上的我

把我打包成礼物送给你吧,湛蓝的底色,上面一朵粉红的蝴蝶结。

把我放在你的书橱上,和你眼睛平行的地方,你一伸手便够得到的地方。

当你掌灯阅读时,一抬头,便看到我了,你会轻微地一笑,然后低下头,继续阅读。

当你累得什么也不想做时,你闭上双眼,静静地,像是睡着了。忽然你又睁开眼,我就那样呈现在你眼前,我虽无语,可是我就在那儿,在你面前。

如果你终于有一天,想到要把我捧在手里,你会惊讶于我的轻巧,我的光滑,还有我的温度,那种丝般的,细凉的温度。

如果,你竟然情不自已,把我就那样抱在怀中,像抱着个宝贝似的,我,会偷偷地打开盖子,伸出头,悄悄地,吻一下你的手背。你感觉到了吗,那痒痒的触觉,是我的唇,带着我的温度,那种丝般的,细凉的温度。

阳光,没有温度

1.

你说,那个世界的冬天很冷

你说,那里的阳光没有温度

说完这句话,你挂断了电话

凌晨,两点

路边的灯光忽明忽暗

我仰头看树上的枯枝凌厉的刺向天空,突然感到,支离破碎。

阳光,没有温度。

奕,你知道吗,和你拥抱的时候,你发梢的温度,也是冰冷的。

2.

很久以前,你说已经对那个世界感到很厌倦

你说你走不动了

嬉闹的时候,我看着你蹦跳着走了好远

你熟悉的背影,回眸时那张纯净的笑脸,飘扬的发丝,

感觉好遥远

奕,你能不能不要再逃避。

看着你肆无忌惮的笑,

感觉很空洞。

其实你做不到的。

能不能不要假装坚强

在我面前

3.

某一年的秋天。

你说你最喜欢的季节是秋天。

因为你的生日就在秋天呢

我说我最喜欢的季节也是季节

因为我们在秋天相遇

奕,你说要我带你去寻找幸福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牵起我的手

你大声的唱着歌,脆弱的声音重复着悲伤

你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

4.

你告诉我你厌烦了

只有一瞬间

你又开始笑了

我忽然想拿起桌子狠狠的砸向什么

是那个不堪的世界,还是你这张无辜的脸

你应该知道,你的深秋没有了

北京的冬天,很冷。

阳光没有温度。

5.

一直问自己

可不可以不想你

你的无助和委屈,可不可以不要绽放在冬日的午后

那里没有温度的阳光,无法维系你的骄傲和自尊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

我还有一捧温暖的阳光,我想你已不再需要

你面对着我,洁净的微笑,和从前一模一样

我也只能微笑着看着你

我在哭,你知道的。

6.

你究竟怎样才愿意离开那个世界

能告诉我吗。

那个绚烂的迷人的瑰丽的恐惧的自私的世界

目光焦距在纸背后的深度,那样灰暗

我想撕碎它,我想怒吼

可是我做不到

我们谁都做不到。

7.

这个城市,几乎是不下雪的

然而,08年的时候,漫天大雪

我看不清你的目光。

看不清

一次又一次的看不清

越来越看不清

但是,你的嘴角,却依旧在笑。

我看见天空中,愤怒而又无力的雪花

坦然飘落。

8.

如果阳光没有温度。

为什么还要留在那里

我想把我仅有的一捧阳光给你

冰冷的雪花,飘洒在上海。

这个已经冰封的城市

我默然回头去望。

这个世界,一篇冰封。

语言有温度,字词知冷暖

在一本书上看到一句话,深有体会:语言有温度,字词知冷暖。语言随着环境和语境等条件的变化或升或降的。同一句话换一个语境,换一个态度,就会传递给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有些人因为自己的美貌、所谓的个性,常使得自己变得十分自我,一切都要别人依我、听我、捧我!自己一向都是赢家!

语言,是有温度的。

冷言冷语、冷嘲热讽、咄咄逼人、态度冰冷、永远要占上风……会让人痛苦难以接受。

温馨真诚、语带赞美、接纳尊重、微笑鼓励……却让人如沐春风,如浴冬阳。

所以,在言语上──适度的输、适度的退让,制造“对方的赢”,就可以让敌人变成朋友啊!爱默生说过:“用刀解剖关键性的字,它会流血!”

真的,听到别人说些刺伤我们、咄咄逼人、不依不饶的话,我们的心真的会“流血”。也因此,“会让别人的心流血”的话,绝不要从我们的口中说出;因为,没“口德”的人,就没有“品德”啊!

有些话,未经思考脱口而出,它对别人的杀伤力,比砍对方一刀还痛,痛不欲生,而且这痛更是难忘…

所以,最难听的声音是嘲讽、讥笑;最好听的声音是赞美、鼓掌!

当你张开嘴的一瞬间,想想给别人带去的是温暖还是冰冷,这种温度在以后的相处中,也许会是相互的,你愿意吗?

我在这,你在哪

今天的伊宁最高温度29°,最低温度22°;可是山上的温度我怎么都觉得一直都是20°。

下班按捺不住狂躁的心,还是去了市里,踩着7分高的高跟鞋,走在熙攘的人群里,忽然莫名的蹲了下来,抱住了自己;这样的天,这样的伊宁,这样的空气,这个日子和去年一模一样,缺少了的只是一个深爱我的你。

去年的这时候我们在大街上冷战,原因是我不听你的话,买了一个爱疯4;不是你心疼钱不让买,而是这是我们约好了的,你要作为我23岁生日礼物送给我;然而,急性子的我,真的等不到10月;

站起来,头有些眩晕,定了定神,径直走进了眼前这家店,情形那么神似。拿着new pad,心里无限制的挣扎,你的话又出现在耳边,你说:你买IP、IM我都能接受,但是Ipd就是不行。心酸,眼眶红了。多想对着天空大喊,你在哪?我又不听话了,你快来带我走啊。

我在这,你在哪儿?

一个梦,凉了温度,一段情,念了一生

两花生,树合欢,花叶不见情何堪。

无奈夜长人不寐,紫烟轻拢陌微寒。

天未晓,夜静空,清梦魂还醉微风。

和衣只炫文字舞,暖妆突显素颜红。

此生,便如两生花。

叶生而暖。叶落而凉。再小心焐于指间,也不过是一时华暖。

终是小桥尤在西,流水已向东,一个转身,凉透满腹婉转心事。

若可,只记花开不记年。从此,心归天涯。

许是走的太久,转眼,已是秋色凉如水。凝眸处,紫烟轻拢,陌上已微寒。

然,想起了前些天在网上看到的那句话:人心,是不待风吹而自落的花。

自问自己并非脆弱的女子,世俗里打滚久了,

更接近于一种近似于无情的冷,深省这尘世没有想象中的美好。

可为什么?明知是水月镜花的虚设,

却仍在直抵虚空与荒芜的真象时,淡淡惆怅,浅浅落失?

原本我以为,你是一朵彼岸花,静静的开在我的梦里。

我远远眺望着,崇敬着,伸出我战栗的手只能指着你的方向,却再也不会触碰你。

我们就这样遥遥相望,彼此站成一道美丽风景。

总是在最远处,才懂得,心的距离才最可怕。

回眸,那棵合欢树,花似锦,缘如梦。今日的旧爱何曾不是昨日的新欢。

生命里,有一段岁月,无需剪裁,它的百媚千娇不在谁的眉梢眼底。

只在风中,在雨里,在蓦然转身的温热背影里。

十年,时光交错,花开花落。 记忆之城,时光之外。

无声的文字记录了流年过往,温暖着一颗尘世中斑驳的心。

如若可以,做一株简单旺盛的植物。不依附。

不炫耀。纵芬芳妖娆亦在灵魂深处。花开若相惜,花落无怨尤,如此便好。

浮生难得同清梦,只记花开好时光。

一个梦,凉了温度,一段情,念了一生。

一袭暖,微风淡阳浅浅笑。

一瓣香,暖媚沉香落红妆。

有温度的社区小诊所

文/闵长富

“康和社区诊所”,尽管离家这么近,起初我还不知道。2012年因拆迁我搬到这个小区时,那里的房子还没建好呢,又过了一年多时间,它才挂牌,在这条马路上它并不显眼,诊所的招牌被五花八门的店牌包围着,可它在这片社区居民心目中的位置却举足轻重。有谁吃五谷不生灾呢,家门口开了个诊所谁不乐意?!那次我咳嗽本来准备去县医院的,还是邻居介绍说,“这个诊所不错”,我带着“不错”的试探性来到这个诊所的。

诊所就在我们小区马路对面,走过去几分钟便到,靠近一看,这个社区小诊所环境不错,蛮干净的,有床位,有座椅,还有空调、电视,虽然没有什么医疗设备,但,医生、护士的服务态度蛮好,来这里就诊者都呈现出患病不急的淡定和遇伤不悲的微笑,我一进门也被熏染了,突然产生一种“家”的感觉,特别的温馨。

诊所的面积只有200多平方,窗明几净,除大厅外,还隔两个小厅,医生有两位,一女一男,都是中年人,主管的是女医生姓李,穿着一身白大褂,头发用橡皮筋扎了个马尾辫,白净的脸庞,同谁说话都带着微笑,对人客客气气。那个男医生,只听别人叫他吴医生,待人也很和气,说话声音小小的,低声悄语,唯恐把人吓了。

还有一个女护士,小年轻,据说是护士学校才毕业的。

三个人撑起一个诊所,到这里来就诊的都是周围小区的居民,一般没有“高等级”疾病,大多是一些伤风、感冒小毛病,没有接近生命边缘的诊断,很少有关生死的病痛,所以用不着什么医疗设备,如果要用什么医疗设备检查的患者就到大医院去了。

那次,我是下午去的,那位姓李的女医生为我诊疗,她一边询问病情,一边为我听诊、量血压。我将情况告诉她,她说,不要紧,吊几瓶水,消消炎就好了,她让我在一张床上躺下,准备吊水。省去挂号、交费、拿药等一系列排队的折腾,稍一会儿功夫她就来了,那细细的针在我手上一根静脉管插下去,没有什么感觉,我就这么静静地在床躺着,往常去医院焦急的心态全无,看着瓶中的药水一滴一滴不紧不慢地滴着,顺着那细细的管子流进我的血液里,慢慢地似睡非睡地眯了一会儿,不用我叫,一会儿她又来为我续水,吊了三瓶,花两个多小时,躺着舒服,不像到大医院,要走那么远的路,还要排队,想睡也没得睡,只有坐在硬挺挺的塑料椅上。

“我这个病是否好了,明天不用来吊水了?”一个患者结束吊水走之前问那女医生。

“不行,你明天还得吊。”李医生说。

女医生不仅对她的患者了如指掌,而且对周围小区患者家庭成员、家庭情况也大体了解。

“你这个病,除了治疗以外,还要养,你要增加营养,生活不能过得那么苦,据我了解你们家实际收入还是可以的,何必烧饼枕住头把人饿死呢?!”她对这个患者说,这个患者因为省吃、俭用,生活上很苦,营养不良,她才对他说这种话的。

“你呀,这个病是劳累的,要休息,不要认为坐在麻将场上就轻松,也不行,这个对你的病不利。”她对这个患者的生活习惯是一清二楚,说话也一点不客气。

她不仅治患者身体上的毛病,还对患者在心理上进行疏导。

“你这个病,思想上不能有负担,要养成正常人的生活习惯,该吃的时候就吃,该睡的时候就睡,老失眠不是‘生意经’。”

我在吊三瓶水的过程中,听到、看到她手不停,嘴不闲,分别对一个个患者提出针对性的建议,有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句句说到点子上,说到人心坎上,她哪里是个医生,简直就是一个家庭生活“指导员”。

现在我知道了患者为什么爱到她这里来了,患者是把她当成知已,她把患者当成亲人。

“李医生,电视调一个频道。”女医生朝他看了看,笑着说,“一个男子汉好意思跟一个孩子争频道,回去早点找个老婆,生个儿子,就知道了。”那个让李医生调频道的小伙子脸红了,头一低不响了。

这就是小诊所,你说他是个诊所,又像个大家庭。如一股清新的风吹散了患者心中的阴霾和压抑,有一种久违的轻松和亲切。

当今,看病难、看病贵成了社会的热门话题,而我这次在社区小诊所的诊疗体验,让我感到没有难进的门槛,没有昂贵的药价,没有繁杂的手续,刷卡看病,处处方便。如果在这样的社区诊所资源配置上合理的倾斜,多配几名全科医生,再增加些必要的检测设备,小毛病就在社区诊所解决,大毛病建议患者到大医院,分级诊疗,合理分流,小诊所也就解决大问题了,大医院排队的长龙也许会逐步消失,医生问诊的时间也许会长一些,这样,医患之间的矛盾也许会在互为换位思考中得到化解。

诊疗结束,我走出诊所,蓦然回首,夕阳为“康和社区诊所”的招牌镀上一层金辉,闪闪发亮,格外引人注目。

阳光的温度

文/叶子颜色

凌晨的时候,一场骤雨忽然而至。

我坐在房间的地板上,透过落地窗,看见漆黑蔓延无垠的天空。这一刻,世界忽然变得安静。耳朵里只充斥着淅沥的雨声。黑暗好像一头无形的兽,城市在它的咔咔咀嚼声中逐渐隐没。黎明姗姗来迟。

在几年以前,我开始了在城市里的生活。城市,一个没有温情的地方。生活一段时间以后才会发现,石头森林,这个说法毫不夸张。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显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到处都是激烈的竞争。还有突如其来的暴力。可是,依然有那么多乐此不疲的人,将就着,依赖着。苟延残喘。与世无争,已经如风飘远。

记得离开家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偌大的背囊,胶鞋,还有洗旧的牛仔裤和短袖T恤。走向偏远的火车站,八月的尽头,依旧炽热。在温暖的斜阳照射下,汗流浃背。到了火车站的时候,已是夜晚。村庄里有零星的灯火。我面向那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想起一个人的离开,不禁怅惘。背对着家乡的灯光,看不见来时的路。我想,我一个人离开,也会一个人回来。没有告别和重逢。我已经遗世独立,不再有牵绊。

还有记忆里的那群孜孜不倦的同窗。一起在吱呀作响的三叶风扇下手不释卷。高考前夕,总是最难煎熬。气候和压力,纷纷来袭。很多时候,大家也许都感觉到疲惫。静默,沉思,呆立,甚至瞌睡。因为远方的一个城市,因为从小就树立的梦想,一次次在游离中回神。心明明已经疲惫不堪,但是仍然执着,想耗尽最后的力气挣扎。但,那么多的梦想,毕竟会有遗憾。所以,在告别晚会上。我看见了许多难违的眼泪。

眼泪不是代表不坚强。至今,想起那个夜晚,我还记忆犹新。是他们的泪水,彻底为我洗脑了。很多东西,要在失去以后,才会明白他存在意义。然后,徒留后悔和遗憾。在时间的洪流里,反复想起。我很庆幸当初的固执。如果不是他们,也许,我不会有机会去到远方。流过眼泪,才会变得更加坚强。这是我在离开家乡以前,最后学会的东西。

我该走了。

我把这当成是一次漂泊。一个人的孤单漂泊。没有感情包裹,也没有梦想支撑。如果可以,我会在潮湿中腐烂。抑或不朽。脑海里偶尔会闪过他们离开时的影子。三三两两的人抱在一起,呢喃,絮叨。还有就是,依然有眼泪。那些眼泪在太阳的照射下,飞快蒸发。不留痕迹。如同弃舍生命里一些软弱的成分。顺其自然的,和眼泪一起消失不见。过后,就变得坚强。以后,我们便天涯海角。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离开的时候,还有回来的时候,都不是一个人走。

我想起来,我曾经梦想以后去北方。看看北方的城市和河流。看看北方的雪。还有北方的人情。

这样的场景,还没发生,就像是在预演一场漫无目的的漂泊。如今,我来到北方。回想起家乡的山川河流,家乡的阳光明媚,感到无奈。我们一生辗转不停的,都是别人已经生活过的地方。因为是初见,心里有美好的设想。可是,停留的时间愈久,就愈感不安。直到形成了习惯才猛然发现,我一直找寻的,只是一种感觉。那些感觉,因为地理和人物的不同,产生了变化。有一天,我们都会回到最初的地方。

可是,还可以落叶归根吗?

安妮说:家乡,就是我们永远都回不去的地方。

我想,我回不去了。已经在城市里生根发芽。再也无法转移。这个落寞的容器,一直都在变迁。唯一不变的就是冷漠。持续地怂恿着清醒的人走向极端。然而,他们明明知道这是一块原形毕露的鸦片,却不住地去吸食。是谁的过错,已经纠缠不清。走进这个巨大的容器,注定会心力交瘁、支离破碎。这一切,是因为梦想,还是生活,已经无从得知。也变得无关紧要了。

我的漂泊,应该告一段落。停下来的时候,我发现,还好,我还能够回忆。

家乡的梅雨时节,会变得潮湿。人们全部沉浸在湿润的空气里。我们一起呼唤,一起走过一段菁菁年华。身体里充满了潮湿的味道。这个味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流失。因为,那是家乡的味道。于是,我们真的学会了坚强。学会了生活。

有时候,会有一场瓢泼大雨。前一刻还是阳光明媚,后一刻大地已全部湿透。闷热的空气里,拂来剧烈的泥土的味道。这是在石头森林里所不能企及的感受。

黎明以后,遍地阳光。在不断的漂泊中,我遇见阳光,感受到阳光的温度。

指尖的温度,拨弄了谁的情愁

佛有风拂过心畔,仿佛有水滴落花间。一梦千寻,谁成为了我唯一思念的人?摇指花落,流年何堪。绻缱相依,聆听花落肩头。历落凡尘寒似水。尽是红颜妄无回,只道真情不切仪,此罢无声谢予谁。

一些心情,渐行渐远,一些心情,愈来愈近。我知道,无论如何,都应是淡定的,淡定之于我,已经深入骨髓,不可疏离。一种伤感,一种快乐,交替在空气中,碰撞的瞬间,撞击着心灵深处的柔情和感动,有时候一支音乐就能让一个人有流泪的心情,一种温柔就会让一个人有一种想倾诉的懵懂,键盘的冷硬,隐藏不了内心的温柔。

淡淡忧愁,浅浅思念,是谁错种了相思子,又是谁误谱了离别曲?谁用背影留下了无语的结局,谁在深情处守着期盼不肯回头?是你的无情还是有意,是我的落寞还是痴情?没有解释,没有话语,没有回眸,就如一阵轻风吹过,却扫痛了我的面容。

我的心平平凡凡,没有一丝阴影,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却有一份执着的情,在茫茫人海里,博得你的眷顾,也许是苍天有意的安排,从一开始就那么炽热,那么情深,一见钟情,相见恨晚,怎能不感人肺腑,怎能不使人留恋难抑,在无人的深夜特别的强烈,特别使人深情展望。

俩个人,两颗心,从陌生走到相识,然后相交到生情,再共同携手相依承诺今生相伴,其实这真的不容易。为什么动不动就轻易的对爱说再见呢?

静静地看,默默地想,太过彷徨的岁月,何处时是终点。撑着落寞的躯壳却依然在守着,寂寥的守着这份隐痛的执着。每一段爱情,都会从激情走向平淡。开始时电击般的兴奋和痴情,慢慢变得温和平静,少了冲动,开始觉察心中人的缺点,也会为失去新鲜感而烦躁不安。其实,爱,不过是在繁华落尽后留在身边的那一个。只是,你还愿意与我一起去看那细水长流么?

当所有的心情在洁白的书笺定格,心便如释重负,过眼成风。流逝的岁月,过去的时光,几多柔情破败成满目疮痍的景像。一地的零乱,谁会在天涯听我碎念?一波波惆怅划过酸楚的心脉,任凭绝美的忧伤施放出的暗香将我腐蚀。

我已经习惯了,在字里舒展或喜或忧的心思。不愿意诉说,不愿意解释,只愿能在这小小的角落里,让那些悲伤的悲伤都远去,做一个明媚的女子,温暖那些懂得与被懂得的真心。定是温暖的女子凡是有因果瓜葛的,后来都瘦成了一株往事。一触,柔软就落下来,落下来。今生与他,依然是我未看破的红尘因果。

指间流逝的缱绻,残留一些爱一些痴一些不舍,于心底浅浅停驻却深深依恋。释怀的痕,就让那过往随着尘烟,淡淡的飘逝于素笔水墨,把这份疼痛而又甜蜜的交集留作回忆两行脚印,一直向前,记述自己的姿势不曾停歇,未遇栖息路边的景色斑驳了一季又一季,只是被风霜浸染的痴爱,涂抹了一圈一圈的铜绿,穿插刻骨憔悴了一颗漂泊的心。

寻一场盛世花遇,付一瓢弱水三千。不记前尘流星,忘却千年索寞。以尘世为旅的渡口,岁华微凉。在故事开始之前闭上眼睛,借着凭世的风醉进尘嚣,聆听袖口飞扬中的那一曲红尘一醉。

尘世的风华总是带着沧海桑田的痕迹,我们小心翼翼的穿梭,也不免感染上沧桑的味道。若生命能重新编剧,能否撤下所有残忍的轮回的镜头?前世来生的画面,与流年有染的片段,被夹带在烟火中,每一刻繁华,都是最灿烂的拆解,最温暖的释放。

我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说,此生但为君前醉,伴君天涯终不悔。你说,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做我红尘中的伴侣。但,我要的不是刹那芳华,我要的是亘古的温情,你若离去,我自飘零。从此,不在人前许诺“莫失莫忘”,连铭心的誓言都会遗逝在风里,还有什么是真的?

爱祭情未央,唯有相思不曾闲。指尖的温度,拨弄了谁的情愁?

温度

我的世界没有温度,度数不能表达完美,

只是一个需要保暖还是冷气的计量,

我不能理解那些总用度数去衡量内心生活的人们,

也许只是觉得唯美,

才去刻意加上温度经纬度一些连科学家都厌烦去解决的存在。

并不知道度数的意义,

只是觉得描绘少不了他们的铺垫,

好像更加有了内涵,这样的愚昧,

至此我总是抵触一些带着度数的作品,不能被理解的文字,就是腐烂的。

遇上如何的天气,心都是凉一些的,

大概是冬季的来到和那必不可少的节日,总让人们的心里温暖起来,

在内心还未变冷之前,也曾经被人融化。

是有多么的不容易,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死寂,

不敢再有半分的波澜,人与人之间,需要温度,才存在灭亡。

他不费吹灰之力将我的心温度提升,转身之后,落到多少负数。

我们都爱着的他的温度,是把我们致死的根本,

而我们竟曾告诉自己,别在意。

一杯热水的温度,就好

很多时候冷了

不会想念某人的怀抱

也许是不曾拥有过

常常寻找一杯热水

将它捧在手里就好

十月的天气

说冷其实也还好

可还是喜欢抱着一杯热水

也许只是它不像怀抱

转身就可能再也找不到

一个人的日子里

无论过得好不好

水就像一杯毒药

想戒都戒不掉

在这越来越冷的冬季

我这只空水杯

只要你一杯热水的温度就好

炊烟里有母亲的温度

文/六月河

端午节,回乡下看望母亲。

一进门,就看见母亲在灶台边忙碌着,母亲把灶火烧得旺旺的,那红红的火苗映红炉膛,也映红了母亲那张历经岁月沧桑的脸庞。

母亲住的还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做的砖木结构的两层老房子,家中的老灶台母亲一直舍不得拆除,逢年过节时母亲时而还用着它。曾经,早晨、午间和傍晚,家家房顶的炊烟,轻轻袅袅,飘荡在村镇的上空,散发着柴草的辛辣味儿,接着就裹挟了五谷饭香。收工的父老乡亲和我们这些放学的孩子,似同时听到召唤,寻着炊烟升起的地方,从乡间小路汇入镇子里,推开一扇扇温馨的家门。

故乡的天空,是炊烟撑起来的小村落。尽管小镇住着两个生产队和集镇居民的百十来户人家,但劳碌了一天的工作,一家人在自家的简陋闲院里,围坐在小桌前吃饭,坐在长条凳上休息,大门口跟街邻说说闲话,总让故乡人感到日子有着无限的幸福和满足。

记得上中学时,母亲时常对我说:你爸爸当年在九江念师范的时候,恋家呀,看不到家里的烟囱有时就想流泪。母亲的话没有什么很大的哲理,但话中却蕴含着一种贴心的温暖。那阵,早已有了思想的我,自然知道母亲话中的意思,那就是身在外地读书的父亲,心自始至终地与故乡的那缕炊烟在一起纠缠。因为,炊烟里有父亲放弃不下的情结,那就是家。因为家中有他最亲最疼爱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奶奶。烟囱能拴住父亲心的那条长线,就是炊烟。如今的我,也正如当年的父亲一样,身在异地工作仰望着故乡的炊烟,想念着自己的故乡。因为故乡有我的母亲,有我的亲人。现如今,故乡尽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炊烟是温暖的炊烟,带着温暖的亲情,刀刻斧凿般地锓蚀在我的灵魂里,时时激发我内心对家深沉的爱,这爱不弃不离,只是向着故乡的土地奔涌而去。

清晰的记得,故乡的土地活多,人们通常起早,炊烟飘起来的也早。天还没有亮,空气中就已经散发着潮湿的场院和牲口粪便气味,雾霭后面村子里的公鸡懒懒地啼着,狗在房舍的台阶下睡觉,老母鸡蹲在屋旁树的枝桠上休息。就是这样的清晨,故乡小村落里,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出了一缕缕飘渺的炊烟。有炊烟弥漫着,清晨的雾气就显得格外重,隔远处看,村庄、树影雾雾绰绰的原野、庄稼和林子像给一层白布掩盖上,看不清楚,鸟儿躲在不为人察觉的树枝上,在炊烟里鸣啾着。

故乡的炊烟和他乡的炊烟一样,早、晌、晚三个时间里,定会载着淡淡草木灰的香气,浓浓于原始氛围中缓缓升起,然后,一缕缕飘向明朗或暮合的天空。有时,炊烟被微风扯成丝丝缕缕,微微跃动着,懒散地拥入天空的怀抱,与白云亲密地拥吻着,一起做着甜温的迷梦。

吃过早饭后,除去到地里干活的人,村子里在家的大人,小人,男人,女人,都会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块地方闲聊。老者们脸上一律皱纹密布,那皱纹最深的自然也就是最老的老者了皆面目慈祥,不时地给旁边的后生家讲出个关于镇子里、村子里从前的事,高兴时,也会加一点“调料”,常引得大伙儿笑的前仰后合。这时,太阳是懒懒的,却是一副乐融融的样子。

故乡的炊烟,包括有太多太多的内容。不知道故乡的炊烟在其他人心中是一个什么概念,但对我来说,是连接我生命的血脉。离开故乡二十多年了,依然固执地思恋着故乡的炊烟,感觉那氤氲在心中的情结,无法用其它再美丽的东西所能取代。如此,我越来越感觉到,故乡的炊烟,像薄纱,像轻绢,像白云,像信笺,向归眷微笑曼舞,向远方的游子招手致意。它如经典书画,毫无矜持刻意,自然、率真,饱含天然之趣。

带着审美的眼光去看当年,故乡清晨的炊烟是最美的淡淡的蓝蓝的炊烟,小村镇的房舍、绿树上弥漫,很容易让人想起清晨树林里飘动的雾霭。晨风吹来,村庄便脱去轻纱般的睡衣,裸露出乡村初醒的清新与美丽。这时,拍翅的鸡,蹒跚的牛,乱窜的猪,蹦跳的孩子,鱼塘边的姑娘,悠闲的老汉,无不生气盎然,醉人眼目。尤其是公鸡们拍着花哨的翅膀飞到墙垣竹篱上自豪地叫过之后,往往要缠住看上的母鸡调戏一番,更是渲染着故乡早晨的气氛。这样的早晨,让人感到神清气爽,无比愉悦。

快到黄昏的时候,这时的炊烟从高矮不一的房顶袅袅升起,晚霞的照射下,缭绕在炊烟里的那小村落,升腾着一种朴实,一种单纯,越发显得古朴、恬静、美丽迷人。烟缕渲染着黄昏的景色,田间的人们炊烟的呼唤下,赶着车的背着锄的顺着村道走回来。顿时,牛的哞哞声,拖拉机的隆隆声,打水的轧轧声,狗咬声,鸡叫声,人们说话嚷叫声,将炊烟下的村庄的黄昏变得充实起来。黄昏后,故乡的炊烟都飘到了村外的小树林里。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年轻人会悄悄来到有炊烟的小树林里、坝脚下的拐弯处约会自己心爱的人儿。单身青年李二哥又在“五一堤”小河坝上吹起了那支竹笛,幽怨的笛声迷离,能传到对岸的邻村,增加着夜晚的幽深。我们又在炊烟和月光里玩着百玩不厌的各种游戏。故乡的炊烟是浪漫的。

很快地,夜幕像块幕布似的以看得见的速度从西面走来。使得镇子里的炊烟正在缓缓地融入夜幕,被无边的夜幕同化。接下来,吃过晚饭的人们带着炊烟的乐趣,陆陆续续地来到小队的麦场前聚齐。麦场是给村组里人带来无限快活的地方。散尽炊烟的村里人聚会、看电影、夸白等都在这里。平时,没有电影看,小队和集镇里的一群后生家便围着一个年长者听他讲故事。长者的眼睛半睁半闭,怡然自得。无论老者怎样的瞎讲,后生们都相信。但也有些人却聚在空场地打扑克,输了的一放并不输什么,只是乖乖地将鼻子伸到赢家的面前,让他刮三下。热闹时,常有些不知深浅的女人们前来围观,这时调皮些的男人免不了会说几句荤话让大家笑笑,胆大些的甚至在围观的女人的脸上或屁股上拧一把也不算出格。

故乡的炊烟是最早升起的一缕温暖。每当冬夜里鸡叫过三遍,母亲起身点亮煤油灯,烧水、和面。擀面杖响起时,灶台炉子也点燃了,那一道蹿出烟囱的炊烟,慢慢氤氲地覆盖在故乡的池塘、小树林上空,升腾起乡村的第一缕生机。

随着年龄的增长,怀乡的情绪渐渐地浓了起来,旷野里的那缕缕炊烟,时时在怀乡的情绪中缭绕着,经久不散。曾感慨,炊烟就是母亲对儿子归家的声声呼唤,那声音,那么的亲切、自然而谙熟,总让人有一种归家后的甜蜜,疲惫时的抚慰。时常,眼睛因看见炊烟的升起而高兴的噙着眼泪,好想再一次闻一闻故乡炊烟的味道,好想再一次闻一闻锅台旁边腾腾的热气 。

如今,故乡很难再看到昔日村庄里飘起的炊烟,因为故乡的瓦房越来越少了,土灶和烟囱也越来越稀有了。偶尔飘起的一缕炊烟,似乎在告诉着我,这将是故乡最后的风景,昔日那些烟囱飘出袅袅炊烟的景象,只有永远珍藏在记忆深处。

都市居住二十多年,多少个日子里,常用自己的心,丈量着城市与故乡的距离。只是认为,没有炊烟的城市生活,心是空落落的感到有一种无助的孤寂。

心若清静,那里就是故乡。回想起那时夕阳中的炊烟,总是让人想起母亲伫立小镇的东街头,一双望穿暮霭的双眼,痴痴地守候和期望着儿女们匆匆的归程。有时坐车经过小镇,望见一座座房屋上升腾着一缕缕炊烟,心里会产生莫名的感动,那炊烟升腾的是一缕缕家乡幸福的人们安守着的是一份份安宁温馨。望见炊烟,悠悠往事凝聚胸间,忽浓忽淡。在城市吃着买来的煮玉米和毛豆、烤红薯,这些东西看起来干净,吃起来也方便,但总吃不出那种饱含炊烟的味道和口感。

炊烟吹老了岁月,在炊烟的升腾中,又看见了母亲火光映照下的脸以及脸上那深深的皱纹。或许,只有母亲自己才最了解那皱纹里深藏的风霜、坎坷与苦难,或许只有炊烟才最清楚,母亲的脊背是怎样慢慢弯下去,母亲的脚步是如何一天天变得迟缓。

在繁华的城市里,我们看不到亲切的炊烟,闻不到它那特有的味道。烧水做饭只是拧一下煤气灶就可以了,省心、省事、干净。炊烟也逐渐淡出古朴的村庄,城市里有的是污染空气的各种气体。我会常常想起故乡小镇上空的炊烟,想起生活在那里的乡邻乡亲,想起天真无邪的童年岁月。当我走在城市喧闹的街道上,依然强烈地思念故乡的炊烟。因为,故乡的炊烟曾经是我慈祥的母亲为我放飞的。

现在回想起来,每当我们儿时撒欢儿玩,不知道能跑到了哪儿。是去河边捉鱼,还是去小树林里捉鸟,还是去场院里玩游戏?慢慢笼罩下来的黄昏也没有打消我们的忘情和快乐。只有母亲的唤归声,和炊烟一样升起,我们会来不及穿上鞋子,边跑边看屋顶上的炊烟,才感到肚子已经饿得扁扁的。回家来不及洗手,就端起蓝边大碗喝着有拌有酸菜的粥,就是煮熟的红薯也能美美地吃上三四个,吃得肚子圆鼓鼓的,然后又到热闹的街巷疯跑疯玩。后来,我在外地工作,有时候一个多月才回家一次。每次回家,远远地看见村庄周围的小树林里弥漫的炊烟,那种思乡之情和接近故乡的感觉是如此迫切,故乡的炊烟是甜蜜的。

炊烟,是乡亲父老眼中最美的风景,有炊烟升起,他们心中就踏实而欢悦,像我一样,从小离家的“游子”,每当闻到炊烟的味道,温暖的情感就涌入心田,因为,炊烟下是我的故土家园,有我日夜顾盼牵念的亲人。

然而,这舒展了千百年的水墨丹青般的炊烟图,随着时代的变迁,渐渐褪色了。村镇街道上的柴草垛几乎没有了,村庄上空,日益稀薄的炊烟,冷清而落寞。接下来,生活富裕起来的人家,都搬到了城里;接下来,镇、村规划改造,用楼房置换了几代人居住的老屋。是啊,这变化来得太快,快得年轻人喜上眉梢,快得父辈们手足无措。

如今寄居闹市,衣食无忧,但总觉缺失了什么。少有清晰完整的梦境。但有,也是那一抹炊烟,那一抹氤氲的故乡,那一扇风雨沧桑的松木老门,那漏雨的屋檐,那生锈的门扣,那蓝边的瓷碗,那幽暗的灯花,那烟熏板凳,那奶奶亲切的呼唤……

我时常从某种尖厉的噪音中惊醒,那乱红杂绿的霓虹灯里浮起的,仍是那一抹心灵深处的炊烟,那一幅旧年画般的幽幽乡愁。

每每忆起故乡一条条一缕缕的炊烟,从历经风霜的笔直烟囱喷薄而出,洋洋洒洒,缱缱绻绻,徜徉于村庄,流连于原野,贮存于家乡人记忆深处的暗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永不淡逝。

故乡的炊烟,融融氤氲,带着柴草火星味扩散着,蔓延着,像自言自语般倾吐脉脉爱意,活跃而不浮泛,曼舞而不虚妄,倩巧而不卖弄,恬静如行云流水,细腻,轻柔,温婉,有“香远益清”之气概,于安详中透露着素雅,于恬静中潜蕴暗伤,相牵相挽,藕断丝连,难别离。但故乡的炊烟、故乡的小河依然亲昵着我,它教我朴实,教我灵动,教我安恬淡定,教我修身养性。不忘阡陌田畴,不忘小河老井,不忘乡风乡俗,不忘草根本色。

每眺望故乡渐行渐远的炊烟,我常想起印度古典戏剧《沙恭达罗》中的两句诗:你无论走得多么远也不会走出了我的心,黄昏时刻的树影拖得再长也离不开树根。

翘首问苍穹,月是故乡明。不论我们走了多远、离开了多久,乡情、泥土情、亲情、友情,像家乡的缕缕炊烟缱绻缠绵,剪不断理还乱,始终连着你和我。

不管天多高路多远,只要我极目远眺发现了几缕炊烟,便觉得质朴和蔼的家乡故园历历在目。 那飘逸在蔚蓝天空的烟缕,牵动着每一个赤子的故乡情,浸润着游子迷离的紫气祥瑞,和谐,恬美。

我曾偏执地杞人忧天——倘若炊烟无端断绝了,游子心头将是怎样惆怅与哀伤?然而,试问谁的人生最终牵念会脱离故土故人?我想,如果故乡有一种温情的表达方式,那一定是炊烟。

炊烟在故乡的文章里,是个生动的符号,是个活色生香的词语,有着母亲的温度,有着童叟的笑声,有着牧羊归来的悠闲,有着桃枝逢春的喜悦。

乡村里,最美的炊烟,是在暮色中。暮里炊烟,轻薄成缕,暮阳一窗,茶盏叠影,案上时光,是需要用眼睛和心去细细品读欣赏的一首诗。我喜欢这样的时光,喜欢在这样的时光里,幻想人生的一片芳菲。

有人说,炊烟的味道,就是故乡的味道,所以,不管是家乡人,还是家乡客,都难以忘怀。这话我信。炊烟,当然更和母亲分不开。母亲的呼唤声,是故乡炊烟里最频繁、最熟悉、最温暖的音符。暮色里,当饭香在风中从一座座院落飘出,炊烟在村子上空氤氲成一朵朵烟花时,各家母亲此起彼伏的呼唤声就会绕过瓦檐,绕过老树的枝叶,呼喊贪玩的孩子回家吃饭。那呼唤声,和着青瓦屋顶上的炊烟,使那些朴素的日子生出足够的暖意。

幼时,母亲在炊烟里那一声长过一声的呼唤声,给予我的是一种安全,一种依赖,一个孩子需要的港湾。每次到吃饭的时间,母亲就站在门口,亮开嗓音喊:“狗儿(我的乳名),回家吃饭了……”如果我在较近的地方,母亲声落,我就已经蹦跳着到了母亲跟前。母亲会摸着我的大脑袋,然后牵着我的小手进屋,案上已经摆好了母亲盛上的饭菜。如果连续几声之后,没有听到我的应答,母亲就会沿着村组,沿着巷子,一边呼唤着,一边找我,东家西家,巷里陌上。母亲是不怕我丢失的,只是她希望我能陪她一起吃饭。尽管粗茶淡饭,但我是母亲栽种的希望,她希望我好。后来我知道,其实每个母亲都这样。

想想,我能跑多远呢?因为当炊烟升起的时候,我的肚子也到了饿的时候。此时,母亲的呼唤声,对我来说就是一种致命吸引。

其实,在异域,我依旧能看到炊烟。有时去郊外,遇着农家做饭,便有袅袅炊烟从小院上空飘起。我在路上,在车里,隔着田埂,隔着河水,看炊烟在我遥望的目光里,一点一点消散到天际,像极了家乡的炊烟,像极了家乡炊烟的香味。此时,炊烟就是一面镜,折射出我的表情,我的心境。那表情,那心境,叫思念。

“炊烟近人,冷暖自知”,有一天我看到这样一句话,立刻感觉到这是多么契合心境的八个字……

海螺沟的温度

文/杨建中

我是在一个初夏的日子来到海螺沟的。这条沟位于被称为“蜀山之王”的贡嘎雪峰的脚下。贡嘎山有着七十一条巨大的冰川,这些冰川仿佛是贡嘎晶莹的长发,海螺沟是长发中最长、最漂亮的那根。冰瀑、冰洞、冰桥、冰拱、冰梯、冰门、冰湖、冰峰展示海螺沟冰川类型的多样性,构成雪白、透明、凝固的基调;河谷稀树灌丛带、山地常绿阔叶林带、山地常绿阔叶与落叶阔叶混交林带、山地针叶阔叶混交林带、亚高山暗针叶林带、高山灌丛带、高山草甸带、高山疏草寒漠带,从1500米到4900米垂直分布,以原始森林、高山草甸的不同绿色做为花边,木兰、杜鹃、兰花、报春花、龙胆花、百合花、雪莲花、野桂花绽放姹紫嫣红的笑脸,猕猴、小熊猫、红腹角雉、藏马鸡三五成群穿梭其间,以动静结合的方式修饰这纯银的世界;一眼眼水汽氤氲的沸泉、热泉、温泉、冷泉,是海螺沟冰川的眼睛,温暖、亲切,又像天然的温度计,测量着海螺沟的温度。

我是坐着海螺沟景区的环保车进沟的,听导游讲,海螺沟的得名与它形状或特点没有关系。四川西南和西藏同属于藏区。这里的藏族百姓多信奉藏传佛教,所以许多地名都与佛教传说有关,海螺沟也不例外。据说历史上后藏香巴噶居派大成就者唐东杰布法王取道海螺沟翻雪山支西坡修寺建塔,在海螺沟夜宿于高山密林中一冰川巨石岩穴下,早晚在石穴前口念佛经,面向贡嘎神山跪拜,一吹海螺便引来林中禽鸟动物围着石穴听他念经。唐东杰布法王离去后,鸟禽动物仍按法王吹海螺时间聚集在岩石穴四周,在石穴顶部长出棵棵树木,花草一派芸芸众生景象。唐东杰布法王有一天给他弟子托梦,说他在海螺沟住过岩穴巨石,已被贡嘎山神策封为“海螺灵石”,以他随身宝物海螺封他跋涉过的那条深谷为“海螺沟”。海螺沟由此而得名。听着动人的故事,望着前方碎石铺就的蜿蜒山路,一边是深渊下白雾笼罩的绿海,一边是刀削玉砌的雪峰。

前方到达的地方充满着神秘,引起太多的想象。

沿途作了哪些停留,干了些什么,现在都已淡忘了。但在二号营地洗了三四个小时的温泉浴却无法忘记。如果说大冰瀑布显得是那么遥不可及的话,那么在雪峰的怀抱中泡温泉可是实实在在的。二号营地的温泉群被当地山民称为“热水沟”,热泉从地表的石缝中涌出终年不断,水温高达83度以上,不是亲眼所见,真难以想象在天寒地冻的高原竟有如此温暖的去处

在湛蓝的天空下,我在长方形的淡蓝的温泉里浸泡,此时遥望那远处绿色与白色的群山,感觉到海螺沟的原始森林、峭立冰峰,给人不再寒冷的感觉,冰雪在想象中融化,正汩汩流着水汽蒸腾的热矿泉。不想在这样的水中喧哗,有人在这里嬉戏,可我却只想在静默中感觉水对我的每一处皮肤的抚摸。这长方形的空间,暂时让我忘记了许多,成为自然的一分子。自由栖息、自由呼吸。

走过青砖砌的月亮门,光脚踩着那大小不一,光滑凸出的鹅卵石铺就的曲折小径,发现在弯曲的绿树下掩盖着许多面积不等的温泉,他们都有属于自己的恰如其分的名称,现在都忘记了。但我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每一个都泡了些时间。短的有一两分钟便出来了,长的也最多十分钟,因为时间有限,贪婪的我只能浅尝。记得有一处温泉,像小孩圆鼓的脸,只能容纳一人浸泡,呆在水中的我,望着横过水面的茂密树干,树下显露的一小段羊肠小路,远处树丛遮掩下的木头凉亭,人的喧嚣已经远去,不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一两片掉进水中的暗红色树叶,在身边缓缓漂浮,此刻的时光属于我与这温暖的泉,它给我放松,我给它思考,生命的存在不在于规模,而在于有自己的体温、自己的脉动,不去了望别处。有一处较大的泉,一弯小桥横跨,本想在桥下小憩片刻,来此处的人多,便匆匆上岸。

第二天早晨,坐着车离开磨西镇,一路的风景总感到有些遥远,不如海螺沟的温泉实在,回到成都,吃龙抄手的小吃时,眼前老是浮现那清湛的温泉。直到今日,那次远行,所能真切的留住的可能就是海螺沟的温度了。

旧书的温度

文/陈占相

读书的那几年,因为囊中总是羞涩,我便养成了买旧书的习惯。

那时候,周末一到,我们几个爱书之人,便朝着很少有人光顾的旧书店或旧书摊奔去,然后在林林总总的书堆里寻找能让自己心动的那几本。有时翻了个遍一无所获,有时刚刚一到,便会看到几本梦寐以求的书斜躺在那里,泛黄泛黄的,像一个故地重逢的老朋友。

真的很怀念,那些曾浸润我心智的旧书店和旧书摊。在繁华喧嚣的城市里,它们总是那样的不起眼,只能勉强甚至是艰难地占有一席之地。那一个个戴着老式眼镜,衣着朴素的卖书者,总会安安静静地坐在书堆旁,用温和的眼神打量过往的行人,你买,或是不买,他们都会用微笑来面对你的光顾和离去。

在贵阳上学时,阳明花鸟市场是我常去的地方,里面一位姓余的老先生是我遇到的最有秉性的卖书人。他所叫出的书价是不许还口的,因为他最清楚每一本书的价值,一旦还价,他就死活不卖了。一来二去,我就和老先生聊上了,他说,他最不喜欢那些在别的花销上大手大脚,而买一本书就斤斤计较的人。他的话,让我感慨至今。

从因经济拮据而买旧书,到后来无法自拔地迷上旧书,我就像一个逆着时光生活的人,对每一本书的出版时间都非常的在意。时间一长,才发现自己的书柜里,已经是老气横秋、古意十足了。还好,那股被岁月浸透和剥蚀的味道很实在、很厚重。

手捧一本旧书,总会怀着一种敬意去品读,为书虽旧而不失芳华,也为与这本书有关的那些人:作者、编辑、初购者,以及那些毫不起眼的守着旧书摊的老人。

后来我还发现,越旧的书,读的时候心越安稳,对书中字句的理解也更为深刻,什么原因,自己也说不清楚。再后来,同样的书名,我是到处去寻那旧的版本,不得,怅然若失,得之,如获至宝。

拿到一本旧书,第一件事,先看看它的出版时间,然后打开扉页,看看书曾经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哪里人,留下什么经典感言没有。不善表露的,从封面到封底墨迹毫无,整本书洁净如初,留下了无限的想象空间。手勤的,便会在每一篇页眉写满了蝇头小字,墨色不定,行草不一。爱惜书的,整本书从头至尾一点皱褶也没有,甚至还会有秀气或拙朴的书签留在上面呢。

前年暑期到广州,在离中山纪念堂不远的一个旧书摊上,打开一套赭色封面的《金陵春梦》时,我几乎呆住了——八册书的扉页上均写着:王子英购于惠水,一九八零年十月。看着那有些褪色却遒劲灵动的墨迹,我不禁唏嘘。那个叫王子英的人,是何身世?什么时候到过我家乡?或许他本来就是惠水人,那又是哪一年背着心爱的书本远离故土,来到这座并不安静的南方大都市,然后人书相离?

把书抱在怀中,坐在一棵大榕树下,我构思着一个与王子英有关的故事。

都说,旧的东西总会让人活在过去的某一年或某一天,那是些有清风明月、忧伤和梦想相伴的日子。对一本旧书来说,这种感觉似乎更为强烈。如今,这世界多了些浮躁与繁华,每一天,我们眼前一闪而过的新东西实在是多。但我依然相信,总会有那么一些人,愿意虔诚地蹲下身去,抚摸和聆听那一册册快要被时代遗忘的旧书本。

只是一种领悟

浓密的夜如一杯美酒,使人迷失,亦能使人难得的清醒一回。午夜醒来,窗外的月光带着一种冰冷的温度,撒在整个房间里,我分不清冰冷的是空气,还是心情。枕头还有你残留的味道,似乎还能从中感觉到你的温度。我们都太过自以为是,埋下那么多遗憾的种子,却没有收割的觉悟。总觉着今天你在,明天你依然会在。然而在这交替中,错了时间,错了对的人。

告别青春的前夜,再呷一口文字的温度

此刻,我想说,前世我本是幽怨贾府中春生秋白的草木,如今却以不可一世的姿态悄然闯入了今生的红尘,我一直害怕这一生的唐突会惊扰了岁月的掌灯人,唯有蛰伏在案头落满灰尘的苍茫红楼里,听远在天涯的歌,吟近在咫尺的诗。如此,也罢。原是露水情缘,原是朝生暮死,又岂能崔然前往叩响那扇尘封的门。

九月绽放,十月凋零,一株雏菊的败落足以使得对影凝眸处的交际决然凝滞,三生石上没有我的传说,唯有一腔愁怨氤氲着一阕千古绝唱,凄然而来,循梦而归。一杯白酒被勾兑了朱砂红,醉饮一场便冲散这世味寡淡。我赴约而来,菩提树下的风铃声声催人疼,舍利子的传言却句句暖人心肠,那一寸光阴让我邂逅了你,满怀的推心置腹,终是换来这清风高谊的友情,这一生,这么好,你用清晨的甘露,灌注了一整日的誓言,我怎么可以就此辜负了宿命的善存,倘若再去记挂前世的情牵梦绕,这将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于你,又怎么可以妄为此生?

我的青春,没有爱情,孑然一身走过一程,如此静谧的一段路竟也清醒了一生,这一路浮躁,妨碍了成熟,当青涩被没有定势地被延长,唯有掌灯于静夜将心独照,才可用一千次的静坐自省,换取一万次的浣洗心尘。前些年,呼朋引伴,觥筹交错,原本以为四海之内皆兄弟,以心换心是有意,可如今,扳指细数,却未曾想能一生相伴、肝胆相照的人,究竟还剩下给人。

三十而立,月过无痕,背离青春方知年轻的珍贵,世道浇漓,人世多舛,明日之事实难预料,再走一遭,又能情归何处?锦瑟华年,切当且行且珍惜。

远走,莫离。擦肩,相遇。如若邂逅是一场莫大的恩泽,请于熟悉的街心允许一场没有约定的相遇,前世某个人说过的话,即便不宜追究,起码安排一次续缘,也好无愧于心。人过中年,心事斐然,面对世态百味,也开始逐个儿梳理过多疑虑和猜忌,终是因着无人做陪而孤独终老,原本无可厚非,心若不甘,又岂能如何?

寂寞是一阕词,她沉溺于古典文学的致命纹理表面,被吟诵成为明净而混乱的文字,当青春沿着无所畏惧的山路一路直下,当一些暗伤踏过隐藏于诗经中的草木年华,无论是唐诗中的风花雪月,还是宋词里的蝴蝶鸳鸯,回望那一季清雅的美好,纵然穿越苦痛,于午夜梦回处,呷一口文字的温度,你若不来,我便不会老去。

请允许背对着满墙的苍老,忘却满心的婆娑挣扎,刻意驻留的青春注定再无法挽留,待我风尘仆仆地长满胡茬,若还能准许我半句话的权利,请让我拱手相让,轻轻拾起右手边的红楼传说,于暗夜尽头浅唱那伤。

碎碎念

大概三个月没开手机。黑屏,安宁。反正也没多少人会想起我。寂寞,无痕。越来越不在乎一些事物,或人。只是学会了要依靠自己。

浸淫在安妮宝贝的书里,接近干涸的温度,和渗透到骨子里的冰寒。自以为目及人烟悲凉的灵魂,其实更孤单。我终于开始厌倦她的笔墨。

即便我曾经那么地偏爱。原来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伤感,而是收敛锋芒,含情脉脉的温柔。

两个月前,混蛋Z,骂了我,背地里。所有人都劝我原谅。但抱歉,做不到。因为天真的相信过。所以做不到。其实你大可当面讥讽。我向来

不是个脆弱 的人,决不会掉泪,甚至会和你握手。如此一来,我也不用像现在这样,看见你就恶心。好,记一辈子。坏,也同上。

看了村上春树的三天两夜访谈,才明白自己文笔的幼稚,和矫揉。并非崇拜这个作家。但他的阅读量,及其庞大且深邃的思维体系,着实让

我钦佩。至少,我做不到耐心细致地读完,像《静静的顿河》这般考究的文书。

最近,在学校旁,竟然找到了几家很好吃的粉线店。在这里摸爬滚打的快三年。此刻有种悲喜交加的错觉。说实话,一直对学校附近的环境

不 满至极。现在发现。生活里的美好,无处不在。若我们能懂得知足。

超级讨厌新版的QQ空间,就琢磨着让人花钱。更改了我以前那么用心弄出来的首页。一句改版,就任意为之。这种强行限制自由,擅自敲

定结果的行为,让我深恶痛绝。商家永远不会体贴人文记忆,抑或人文情感。连选择,都没有余地。

中国日趋做作的战争片,倒人胃口。十部里堪称经典的,少之又少。不要对我说什么铭记历史。假若你们没有用它来收取获利,谋求财富,

我将无上尊敬。战争,更多的是伤痛。为何要拿来利用,披上正义外衣,掩盖 自己的贪婪。还是诸位剧作和导演的想象力,太过贫 乏,唯有

模式化的复制。

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奔赴新西兰,带着老爸老妈,去冰湖滑小艇,凝视耸立冰山炫目的雪顶,仰望澄蓝天空洁白的游云,嗅到纯净的空气,

哦,不能忘记鲜嫩美味的刺身。我确信,每个人的心底,都有属于期盼的目的地,请不要轻易忘记。

过去觉得抽烟,喝酒,很酷。如今了解到,肺癌,喉癌,酒精中毒,附带颓废,萎靡……这些冰冷,消极,携带绝望的名词,才惊觉害怕

和慌乱。当我看到烟与年纪的不相符,终究承认,麻醉人体的东西,只会加速我们的苍老,和消亡。庆幸,自己未尝涉足。

我爱上了一只狐狸,叫做阿狸,动漫人物一枚,好可爱,也很温柔啊,嘿嘿,就是太腹黑了。

冬天打字好冷,四肢冰凉,浑身颤抖。但想让朋友们了解自己的现况,只好hold住咯,恐怕,大概很久很久,都没时间更新日志了。散乱写了

部分最近的心情。也不晓得有几个人来瞄一下。我的心情,意外平静,不问喧嚣。还好。

大家要保暖,我的手都冻了。勿为要风度,不要温度。多爱自 己一点,厚棉衣会让自己健壮不少,却意外温暖。忸怩于他人的目光,心和身

亦会疲惫。

我开始爱上回忆,爱上全部的自己,接纳远比逃避容易。

最后,祝我即将到来的18岁破壳日快乐。悼念,告别年少;祈愿,迎接成年!

做人要有温度、气度、风度

文/徐小栩

有句话说:“能力不敌温度,精明不敌气度,外貌不敌风度。行为有度,欢笑无数。”

为人处事,归根到底就一个字——度,它代表了做事的态度和做人的格局。

心里有温度,乐观纯净,内心柔软;胸中有气度,海纳百川,宽宏大量;行为有风度,有礼有节,从容自若。

看过这样一句话:“这个世界上,心中有温度的人活得最漂亮。他会散发出一种温馨而慈悲的力量,那种柔软让生命充满了阳光。”

微笑是免费的,但却比所有东西都珍贵。

一个人心里炽热就有感知幸福和经营幸福的能力,读懂生活的不易仍然微笑着热爱生活,把温暖向周围传递。

《孟子》曰:“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生活就像一面镜子,你对它微笑,它就对你呈现笑脸。心里有温度的人,也会被别人温柔以待。

有气度的人,不去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也不会因为暂时的情绪而影响了大局。一个人的气度永远胜于高度,气度决定格局,而格局决定结局。

有位教授待人宽容,对竞争对手也是如此,周围的人不解,他却笑道:“如果他们变成我的朋友,那不就是在消灭我的敌人吗?”

也许对手就是潜在的朋友,做事有底线,做人留底牌,经路窄处,留一步与人行,与人有路,于己有退。

就像一句话说:“一个人有了宽广的胸怀,在生活便多了理解,多了宽容,多了温和,多了宠辱不惊的气度。”

其实宽以待人的气度,就是在每个人心里,把眼光放长远,就不会困囿于事。

少些指责,多些体谅,心中有丘壑,眉间显山河,修得心中雅量,蓄得一生顺遂。

一个人要想受到他人的尊敬,道德学问以外,风度是最重要的。风度是深入骨子里的教养,是对外的分寸感和对内的克制力。

一个有风度的人,坦荡大方,行为举止有礼有节,待人处事不卑不亢。即使朴实无华,也掩盖不了令人舒服的高贵气质。

看到过一个提问:“什么最能体现一个人的魅力?”有个回答让我印象深刻:“看遇事时,一个人的风度。”

有风度者,临危不乱,始终优雅得体,犹如胜利者般卓尔不凡。

风度是对品格的坚守,是一种正能量,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做事有风度,笃定洒脱,彰显出生命的优雅姿态,让人生充满韧性和魅力。

愿你我都成为有温度、有气度、有风度的人,活出精彩的人生。

咖啡的温度

文/散步的影子

戒了经年的咖啡,终又开戒,只不敢再如从前那般肆无忌惮饮又浓又苦的褐色液体,而以奶香伴糖,降低神经的敏感刺激。即便如此,这个冬日,能将一杯馨香温暖握于手,已是欣喜之意难却。

每每坐于咖啡屋,看窗外人来人往,便臆想会否有一天,窗外漫天飞雪,而屋内暖意融融,一盏热饮,伴着窝陷在松软沙发里慵懒的闲心,香气满屋,音乐舒缓,可以随意用笔写下散漫文字,可以投眼窗外心神放空静静发呆,也可以掬一捧书香低颈沉迷,诸如景象。那些带着咖啡香的文字,也许只是牵引一段微笑的回忆,也许只是信手涂鸦的思绪碎片,它们并没有明确的归属,没有生存的目标,只是作为曾经来过的痕迹,而终将归于尘埃。只是,这个城市太难得落雪,即便偶尔,也是未及地面,已在抵达之际融化成水。这样的雪天并不是值得期待的样子,于是臆想成为无法实现的幻觉,在某时某刻的期盼里隐隐约约重复。

这一场意外惊喜很突然地在这个初冬悄然降临,突然到将真实硬生归于幻觉。当灰暗沉闷的天空里云团越聚越拢的时候,碎屑般的雪花漫天密密倾泻了下来,直将视线阻隔在眉睫处。记忆中的这座城市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用力和透彻地飘过雪,只在某个新年独行于北方城市时,才见过这般阵势。于是心情雷动而欢欣,只是那时那景,并不是在某个温暖的咖啡屋里,而是站在办公室露台的玻璃门前,同样在温暖的温度里,透过玻璃百般张望。许是总觉无望的缘故,这意外的降临便显得那么惊喜,而意外总在不经意处。就在不防备的时刻,臆想中的幻觉,转眼成真。

人生际遇里,意外的惊喜,总是如顽皮的孩子,躲藏在前行路途中必定经过的某个拐角背后,掩映在角落里偷偷抿嘴而笑,等待相遇,等待擦肩。当以为已是路途尽头而踟躇,以为终将隔山隔水而没有了勇气和热情时,它便猛然跳将出来,给予心底狂跳的激荡,或者起死回生的能量。只是,不是所有人能经得住时间的滴答相争,也不是所有人能拿捏着万般坚定的心和意坚持着走到拐角处。于是,惊喜空余恨。于是被时间绊倒了自己的脚步。

一杯咖啡最好的温度,是85度。不是沸腾,不是温凉。它是在期许温度里散发出不紧不慢的丝丝醇香,是握在冰凉的手心里刚刚好的温度,是送到唇边冷暖相送的妥贴。在寒冷的冬日里值得双手交握的,是这样低调的温暖,却是能让思绪在弥香中渐渐清晰,在不急不躁中慢慢细品和回味,苦,和甜,间或细微的酸。

以85度的心情积蓄前行的能量,不管路途多么遥远,彼岸泅渡多么艰难,终将在某处相遇繁树盛开的喜悦光景。许时光相守。

颤抖的温度

文/罗仕彤

冬天,每个城市都冰冷得像一座坟墓。渐渐的,你在的城市,我在的城市,都慢慢地活跃起来。那一天你告诉我你只是呆呆地坐着,然后发现手心,背心和额头都在流汗,不停地流,流得有些让人发慌。我怕你有事,叫你去医院看看,可你死活也没去。过了几天你告诉我没事,只是温度从25°C突然升到了35°C,让人热得难受。

听着你说的这些,我深有体会。其实每天都在偌大的风扇下跟你通完一两个小时的电话,每次讲完电话都得冲进浴室冲上半小时的冷水澡,还记得那次因为太热的缘故在浴室里晕厥过去,只隐约听到喷头掉在地上,水一直灌进下水道的声音,像死神分分钟钟会从下水道爬上来把我带走,而我再怎么不情愿也只得对世间存有念想了,因为此刻我就像一个小孩遇到猛兽一样,应该说连一个小孩都不如,小孩至少还能嚎啕大哭,而我早就绝望到失声。最后是舍友把我叫醒,扶我上床足足躺了三天,浑浑噩噩,犹如做梦一场。没告诉你是怕你烦躁的情绪受到刺激,这一个月来你总是在电话的那一头抓狂,虽然你尽量克制,但我还是明显的感觉到了。其实我这里早就提前进入夏天,温度早就在35°C左右徘徊了,有时还会达到40°C。

每天夜里翻来覆去的碾着同一个梦,有时睁开眼盯着挂在床头的风扇,试着看清时光在每一片扇叶上留下的痕迹,试着去猜想沉重的梦想在这般煎熬下的模样。可到最后发现除了发根不停地在往外冒汗外,所有答案都会在空气中被歼灭,一无所获。

近日在闷热的教室,图书馆以及各种可以不用闷热的地方忙于考试,我知道所有的分数也会因为高温而膨胀,不至于落下不学无术的骂名。可是我真的快疯了,谁来明白那种一开门就一阵暖流扑面而来的感受,像一团火打在身上,然后把身上仅有的衣物都烧光,直到盲肠也被烤得焦臭。每次夜幕降临时静下来目睹这个城市,都会让我想起故乡,故乡的云,故乡的水,还有故乡的风和那一片森林。我想逃离这里,用一个梦的时间,梦醒,我就在清凉的故乡。

我摔破了你送我的杯子,在那天所有蚊子都被烤熟的时候,39°C,没电。所有人都往外找一个栖息之地,留我一人在宿舍,然后我就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爆发了,到最后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双手颤抖。我无力地站起来,在所有人回来之前,一切都又归为宁静,颤抖的温度连同颤抖的心一起。

现在的温度

回程的心情是种很私人?的状态,反复回荡的只有一首歌,有一点点甜蜜,又有一点点忧伤,还有一点点梦幻。或许,这样的表达有些迷惘,但既符合这首歌的感觉,也同样适合彼时的心境。

好像在想你,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但心里是满的,只是情绪流动的漫无边际,像是高潮后的一点点倦。只是理智也是在的,就像身体里的另外一个自我,脱离了所有情绪,指挥着眼睛观察路面,协调着手脚操控车辆,连速度都没有超过120迈,那般沉着稳定。

有时候会想,平衡是种什么样的东西?需要怎样的境界去驾驭。又会想,情商是什么?智商是什么?我又能打多少的分值。在肯定自己的时候提出疑问,在否定自己的时候又产生疑惑,亲,这真是种难以解释的状态呀。

觉得感性是荒谬的,是不健康的,所以用理性去抗争。然后,又觉得理性是残酷的,是不诚实的,应该让感性自然流淌……

归根到底,理性将一切功用化,感性将一切目的化。那么,应该是对功利效忠,还是忠实于直觉?

我的选择,其实早已不言而喻……

亲,现在车外的温度是零上6度,并不那么美好,但车里却是温暖的,就像我的拥抱,永远对你温暖。

你是我的石头

一直以来对自然界天然的东西喜爱有加。本是农村人,和草草木木一起生长,骨子里早已渗透草木的气息。以前老家的房屋,都是取材于大地。墙是泥土和麦草混合在一起堆积的,过去叫“挑墙”;屋顶外面是青色小瓦,密密地排列着,屋内从下向上望去,是平躺着的一棵棵树木,大梁用的是最大最坚硬的大树,窗户和门也是木头做的,想那时一边垒墙一边要请会手艺的木工师傅过来雕些花样,一干就是许多天……住在那样的房屋里面,风雨不怕,心是安然的,且冬暖夏凉,没有、也用不着空调来制造噪音与废气。

可惜人们不知足,欲望使人忽略了内在的东西,而去追逐快捷的浮华。如今土屋已经没有了,残存的断壁残垣仿佛只写着两个字:贫困。人们纷纷钻进钢筋水泥的小盒子里,在里面弄几个小格子,用金钱在有限的空间里铺张所谓的豪华。

坐在房内四顾,墙是漆的,地是瓷的,窗户也是铝全金的了,家具被各种所谓高科技高分子板材包裹着,所幸我的书柜是实木的,书柜里的书的前身应该也是树木。还有就是书桌上摆放的一个个小石头,是我从全国各地捡来的。每次旅游或出差到外地,只要能遇见石头,就会想方设法找上一两块带回来,或置于案头,或放于角落,或沉于鱼缸。这些小石头,它们与自然同在,同时又是自然的孩子,但对于我们人类却是阅尽沧桑的老者。它们或许已经在一个小山沟里躺上了几亿年无人问津,或许一直就站在山口淡看人类的兴衰更替……

最近朋友从宁夏来,给我带来一块贺兰石,褐青相间,层次分明,最上面的青色被雕刻出一个有龙首却体态肥肥的灵兽来,下面光滑如玉,握在手里大小适中,遂成了我闲暇时不离手的一件把件。于是看书的时候,左手换到右手;看电视的时候,握在手里不放。石是冰冷的,它的心不会轻易为谁而动,就像佛经里说的“照见无蕴皆空”,有了空才有了恒久,心动一分即消耗一分能量。长寿的人,心胸定然开阔,不会为些小的事或悲或喜。但石头一旦到了手中,一会儿就会有手心的温度,也渐渐变得温暖起来。我不知道这温度能否融化它的心,让它的心也有些温暖?只知道放下后很快它又恢复了冰冷,外界的诱惑奈何不了它!可我依然愿意把温暖带给它,让它短暂感觉到人间的温度。

而更透明的玉石就不一样了!我曾经这样想过,玉石是石头晶莹的心,不然何以如此温润、如此让人动心。它这颗心是能够被融化的,是带着人情味的。我有一块翡翠平安扣,日日带在身上,开始的时候白中透绿,带了一段时间一次我拿来把玩,却发现那些白变得柔和了,后来就显出水汪汪的样子。原来,一颗冰冷的心被我暖化,像活了一样,越发显得生动起来。

玉和石可遇不可求,就像有放多次到山中却觅不到自己喜欢的石头,空手而归。遇到了就要珍惜,不是每个人都能把玉带“活“的。人也如此,王菲演唱的《传奇》似乎就在述说着这千古不变的故事:“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无法忘掉你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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