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的文章

2022年12月10日经典文章

妇女的文章(精选9篇)

遥远的河

这是大山深处的一个小山村。

村子依山而建。青石块垒砌的墙,黄石板做成的瓦,简单陈旧却牢固的村庄像一段静止的往事,村前一条大沙河流淌着山村平静的岁月。这是一个冬末的午后,暖暖的太阳在天上挂着,孩子们在街上跑来跑去,老人们蹲在墙根晒太阳。一支队伍走进石板房村,在墙角晒太阳的老头老太太们一下子睁大眼睛,扶着墙站了起来。看着草绿色的军装,鲜艳的红旗,青灰色的布鞋,紧裹的绑腿,背后的背包,肩上的长枪……几十年前的记忆拉直了他们的腰杆,眼睛也变得格外明亮。

这支队伍走进村子,让老人们记起当年这里是根据地时的忙碌和热闹。听说村里来了这样一群人,村长慌忙从村部里出来迎了上去,身后跟着一群报信后嬉闹着的孩子。队伍里走出一个人对前来的村长说: “我是导演,我们来拍一部战争题材的电影。”导演抬手指着周围,“这里的老旧石板房和村前的大沙河,很适合做电影里的一个场景。”

“欢迎欢迎!”村长热情地握住导演的手。之后,安排人烧水做饭又和村里人一起帮他们做着各种安置。各种长枪短炮似的东西安顿好后,导演又叫来村长。

导演说:“电影里有一场戏是咱们这个村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我们的部队要过河和敌人作战。”导演边说边抬手指着坐在河边休息的队伍,“河上的桥被敌人的飞机炸坏了, 可村里的男人都支前去了,只剩下妇女们,于是,这些女人带着自家的门板跑来,跳进水里肩扛门板架起了浮桥……”导演说着,掏出一根烟递给村长,“我们要找几个群众演员,当然是妇女,每人给一百元劳务费。”村长把烟夹在耳朵上:“好的,你跟我来吧。”

村部的大喇叭传出村长的声音: “导演同志说了,要找几个妇女跳到水里架浮桥,让咱队伍过河打敌人。那什么,导演还说每人给一百块钱,这可能买好多斤肉呢,娃娃们可以过个肥肥的年了!”

村长和导演走出村部时,门外已聚集了不少妇女,叽叽喳喳地争着去。一个抱孩子的大嫂,把孩子往村长怀里一放,说:“村长,你给俺抱一会儿,俺也要去!”一群妇女跟着导演呼呼啦啦来到河边。

这是后来电影播出时的镜头:

河边上一处处战火燃烧着已风干的灌木丛,硝烟四处弥漫。宽阔河面上,敌机一次次俯冲。炮弹炸起一排排水柱,冰碴子四溅。穿着棉衣的妇女们扛着门板纷纷跳进河里,河水很快浸透她们的棉衣,炸起的冰凌子砸在她们脸上,血在脸上流淌。她们的手紧紧地抓住肩上的门板,一双双大脚在门板上跑过……

妇女们在河边的帐篷里换下水淋淋的棉衣走出来,还冻得瑟瑟发抖,身上的热气全被河里的冰凌子抽走了。

导演和村长正等她们。

“太好了,你们的戏演得太逼真了!”导演很激动, “这是劳务费,每人一百元。”大嫂看了一眼导演手里的钱没接,伸手抱过村长怀里的孩子。

导演一愣,忙说:“每人再加二十元!”

“给我们一杯热茶吧。”大嫂紧紧地抱着孩子, “我们不要钱,要了钱对不住当年跳下河的那些奶奶们。”

导演一愣,眼睛一热,转身大喊:“快,热茶!”

心灵的挣扎

文/海阔天空

心灵的挣扎

站在春夏交接之时,我的心突然有些茫然,望着走过的日子,无论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还是像白纸一样洁白,对于我来说都一脸的无奈与伤感。春暮夏初是一个收获的季节,我想,也是一个令人思考的时节,在此时,一件早已成为过去的事情却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徘徊,时不时的煎熬着我的心灵。

二个月前我买了一辆电动车,二千八百多元。车身宽大,车架丰满,车子周身瓦蓝,光耀照人,尤其是车前的挡车面板,光明透亮,在阳光的辉映下,熠熠发光。好像一个男人的硕大粗犷的鼻梁,威武雄壮。有人说,男人的鼻梁是男性阳刚强健的外在器官,骑在车上给人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

我办好了购车手续,便兴高采烈地沿着宽广的马路骑回去。

一路上春风拂面,阳光和煦,花木扶疏,芳草依依。周围的环境就像我的心情,透明亮丽。

当我骑到卫桥路口时,对面的绿灯已经转为红灯,绿箭头指向左转弯方向。我正好要向左拐,便顺势向右偏,转过车把再向左拐去。就在我左转过来的一瞬间,一辆陈旧破烂的黑色自行车,突然撞到我的车头,人仰车翻。我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再看我那新买的车子,车前挡板已裂成三、四块,几块碎片零落地洒了一地。在我背后,那辆自行车也歪倒在路边,一位中年妇女,正踉踉跄跄地从地面站起来。我不由得怒火中烧,向这位妇女怒吼道:“你怎么骑车的?”那妇女嘟嘟啷啷地说:“我看你向右转了,我以为……”我没等她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抢着说:“你没看见是红灯吗?你怎么能闯红灯呢?”那妇女抬头看了一下,“你也没有打手势!”“废话!”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指示灯已经显示了,还要打什么手势?!”那妇女还在自言自语地不知说什么。“怎么处理?”我怒火未消地责问道。“那…那…那就请警察来吧。”我立即打了“110”,向警察汇报了交通事故,请他们来处理。

在等待交警的空隙时,我才有时间仔细打量眼前这位妇女。她个子高挑,纤瘦苗条,上身是一件浅灰色外套,下身一条沾满了油污的黑布裤子,脚下是一双蓝边黑底的球鞋。齐肩短发,脸色发黄,面容憔悴,眼角边有几条隐约趋向耳边伸展过去的鱼尾纹。只是那一对微微上翘的丹凤眼和一副早已过了青春期的瓜子脸,才使人回味起她年轻时的风韵。

交警到来时,我们双方的车辆还残缺不全地躺在马路上。交警详细地询问了事发的经过,并做出处理决定:全部责任在对方,由对方赔偿100元。

那妇女极其无奈,抖抖索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洁白的手绢,缓慢地打开,里面还有一团白纸,打开白纸,都是一张张零钱。有二十元的,十元的,五元的,还有一些硬币。她抖抖呵呵地把钱数了数,还剩下十多元,又重新用白纸包裹好,再把手绢包上,小心翼翼地装入口袋。

当她递过钱来时,那无奈,不舍而又愠怒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我。我震撼的不是她那幽幽的目光,怒气的神色,心颤的不是她那无奈的举动,不舍的留恋,而是她的窘迫与无助,她的艰辛与困境。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还是把钱接了过来。

几天以来我的心灵备受煎熬,我痛恨自己,为什么当时我就不能说一句“你看来也很不容易,这钱我就不要了。”而居然把钱收了下来……

这位中年妇女也许只是路边卖早点的,一元稀饭,二元豆浆,起早贪黑,寸缕筹措;也许是捡破烂的,一个酒瓶,一根铜丝,东摸西索,滴水汇集;也许是打零工的,一个钟头,二个钟头,蹉跎度日,日积月累;也许……

我不敢想下去了,心灵的负罪感深深地吞嚼着我。

外面是夏雨缠绵,淅淅沥沥,朦朦胧胧,滴滴答答的声音不时的传进我的耳朵里,或低徊婉转、或缠绵悱恻,但每一段旋律都是那么自然飘忽,浑然天成,然而我觉得它就象是心底流淌出的悔恨之泪。

……

有时善良不需心灵挣扎,善良只需要实际行动,当你的手拉起那些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原本挣扎矛盾的心灵将会变得清澈而又美丽。

这就是爱?

在我们的生活中,在人来人往中,即使是看不到的,里面也会有一份爱。爱,这个字眼在很多人嘴里说过,在恋人对白中,在朋友互相关心中,在亲人的抚慰中。可谁能想到,几个素不相识的行人之间也有一份浓浓的爱。

一个周末的上午,我像往常一样去上学,走到一条小巷时,那里没有红绿灯,没有人行道,也没有斑马线。正当我走过小路时,“吱啦”地一声。我回头一看,一辆亮黑色的上海大众正斜在马路边,轮胎下面有四条长长的刹车印。车前,一位中年妇女正双眼紧闭,嘴里一直喊:“哎哟,哎哟。”她的双手正压在小腿部,鲜血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涌出来,流满一地。我心里一惊,怎么办呢?

正当我心急火燎的时候,一位身穿西装的男子走了下来。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像在责怪自己。他小跑到妇女的身旁,蹲了下来,关心地问:“大姐,你没事吧!”“快送我到医院,好疼,哎哟。”妇女露出痛苦的表情。那男子匆匆地打了120,然后叫行人过来帮妇女止血。一位小伙子走过来,用随身携带的毛巾细心地给妇女包扎着伤口。渐渐地,周围的行人也走了过来。有人问伤者要不要喝水;有人紧握她的手,不断安慰她:“忍一忍,救护车马上就来。”还有人用一些软垫垫在她的头下,许多人都在关心这位素不相识的女人。

一会儿,救护车来了,男子和行人一起把妇女抬上车,男子对妇女说了几句话,交给医生一叠钱,又交代了护士几句,就匆匆忙忙地开着车跟救护车走了,行人也渐渐地散开。

一切都平静下来,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唯有那滩刺红的鲜血,见证了这一刻。爱不用有多复杂,一点点就够。

爱,不用言语去表达,也不用刻意去装饰。你的爱,你的努力像保留相片一亲保存了下来,成为每个人心中的刻痕。

这,就是爱。

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文/周慧慧

小时候,常听外婆絮叨“女孩是菜籽命”,大意是如果嫁得好,就像长在肥沃土地里的菜籽,就能开出美丽的花;否则,便如撒在贫瘠土地里的野草,瘦弱无助。我有时会想,外婆如果还活着,看到新中国成立70年来,妇女们越来越自信、自立、自强,将会有什么样的感慨。

翻看当代中国妇女运动简史,那是一部与新中国共成长的历史。新中国刚成立时,就探索建立了保障妇女权益的法律政策体系,从根本上保障了妇女与男子享有平等的权利。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妇女事业翻开了崭新一页。妇女的命运,也逐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我是亲历者,见证者,更是获益者。

在改革开放的大背景下,只要肯吃苦、肯动脑筋,敢想敢干,就能致富奔小康。我的母亲就恰逢其时。她出生农村,年少时没有多少受教育的机会。但她吃苦耐劳,不服输,有韧性,始终相信凭着自己的双手,就能过上好日子。她起早贪黑,做小吃摆小摊,风里来雨里去,虽然辛苦,但是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实现了经济独立,解决了家人的温饱,也解决了我们三姐弟的学费。在我们陆续上大学后,母亲又攒钱在城市买了房、买了政策性养老保险,由农民彻底变成了市民。改革开放,给了母亲改变命运的机会。

而我,虽然从小家庭不算富裕,但是父母在我的学习上舍得投入,买学习资料、课外书,花多少钱都给买;也没说是个女孩就不给上学,我获得了平等受教育的权利。我大学毕业时,虽听说少数企业有“女职工入职三年内,不得恋爱结婚”等说法,但实际上女同学们都很快找到了心仪的工作。而此时,公务员队伍实行“逢进必考”制度,经过公平竞争,我也顺利地成为了一名公职人员。现在,作为一名妇女工作者,我已任职近十年,工作的主要内容就是贯彻落实男女平等的基本国策,组织动员妇女走在时代前列,在岗位上建功立业。时下,我省有了“皖嫂”“徽姑娘”等妇女创业就业品牌,各行各业都涌现出一批杰出妇女代表、团体,她们给广大妇女树立了榜样,让我们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力量。她们中有“人民满意的公务员集体”——淮北市妇联,这个群体不忘初心,关心妇女的疾苦和切身利益,以实干精神赢得了信任;有勇攀科技高峰,敢于探索、勤于钻研的女科学家和中科院院士;有全国自强模范砀山县女青年李娟,她因患脊髓性空洞症而全身瘫痪,但她用嘴咬着触控笔,在手机上完成了一单单交易,开微店、开公司,直接带动家乡的贫困户走上电商脱贫路……

从自身成长的经历以及见证妇女事业的发展历程,我强烈地感受到,我们的祖国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强起来;广大妇女也从谋解放、求独立,到逐步实现男女平等。进入新时代后,每一位妇女在追求美好生活的过程中,都有人生出彩和梦想成真的机会。我可以自豪地说,在我的祖国,妇女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难以忘怀的美丽

文/徐惠智

曾因生活和工作关系,我走遍了云南省20多个少数民族聚居区,耳闻目睹了那儿奇异的边地风情与旖旎的民族色彩,其中给我印象尤深的是当地民族妇女的别致情调和多彩风韵。日前我旧地重游,寻访往昔的妇女风貌,觉得其习俗并未有太大改变,但色彩变得更艳丽了,汉语说得更流利了,生活更美满富裕了。

“象达姑娘龙陵雨,遮放谷子芒市米”。这是流传在滇西的民谣。象达是德宏傣族自治州辖的一个小镇,在首府芒市附近。象达的女孩一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吸纳了天地山川之灵气,出落得亭亭玉立,仪态万方。那些“小卜少”(芒市傣语小姑娘)束着头发,嚼着槟榔,腰肢自小就勒得细细的,穿着花裙,曲线分明,给人以典雅之美,仿佛个个都是出水芙蓉。而龙陵每到雨季,则会连续三四个月下雨不停歇,成为当地的一道特别风景。遮放坝子出产的香稻闻名全云南。运到芒市碾成米后,非常糯黏好吃,成为前来观赏游玩者抢购的好大米。

“苍山脚下找金花,蝴蝶泉边唱山歌”。这是滇中地区的民谣。大理的白族姑娘能歌善舞,她们个个戴着色彩鲜艳的头帕,穿着宽大的筒裤,怡然自得地在洱海采莲捕鱼,不断唱着民歌“聪明的姑娘啊样样会,样样会,气死那游手好闲的赶马哥……”每到三月三,蝴蝶泉边,白族姑娘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纷至沓来,像蝴蝶纷飞,光艳照人。

“玉溪姑娘河溪布,通海酱油禄丰醋”。这是流传在滇中、东一带的顺口溜。玉溪位于昆明南部约100公里,是个物华天宝、人文荟萃的好地方。红塔山、云烟为该地主要特产,这儿还诞生了人民音乐家聂耳及大航海家郑和。玉溪的彝家女爱穿对襟翠绿碎花小褂,浪漫奔放,面容姣好,爱好轻歌曼舞,像一株株盛开的带露杜鹃,绽放于云南高原。

边城思茅(现改成普洱,原普洱县改称宁洱),在历史上被喻为不毛之地。由于“瘴气”(恶性疟疾)横行,思茅城的数万居民曾全部死光,变成一座死城、空城,故后来的思茅又称“复兴镇”。新中国成立前有“要到思茅坝,先把老婆嫁,若往版纳走,要把棺材买到手”之说。新中国成立后,地方政府培养了大批“摩雅傣”(傣医),种植了大量金鸡纳,根治了瘴气,少数民族获得了新生。我在版纳州勐海县广双一带工作生活时,请了三位布朗妇女当向导,她们光着脚,身背长砍片,挎着自制的土弓和泥丸弹子,在原始森林里健步如飞,好一副不爱红装爱武装的英武气概。我们每天晚上都能享用到这些妇女用土弓竹箭打来的箐鸡、竹鼠、野兔、麂子等野味……

我曾在金沙江两岸看到彝家妇女的泼辣勤劳,贤惠能干;澜沧江畔傣家姑娘的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红河岸边哈尼妇女的勇武刚强,侠义好客;独龙江流域独龙妇女的大方热情,豪放洒脱;怒江两岸景颇、傈僳、纳西、怒族妇女的率直坦荡,敢爱敢恨……众多民族妇女的美丽风姿,给人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忆念。

恋恋红尘

文/罂粟飘香

每年的二三月份过得都非常快,快到几乎都不能用“一刹那”来形容。年前年后的日子就这样飞了过去,今天来博上逛逛,一看,南方好多的博友都在晒春暖花开的照片了,原来三月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时间真像个顽皮的孩子,在眼前跑来跑去的,不知不觉地变化着,成长着。循坏往复的季节,叠加成岁月,仔细想想却又是各不相同的日子。

昨天去上瑜伽课,刻意在迎春河的河堤上走走,午后的阳光透明耀眼,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也映得两岸白雪晶莹闪亮。春水在沿岸白雪的欢呼声中荡漾流淌,似乎萌动着更大的激情和动力。早春的寒风扑面而来,刺得我满面酥酥麻麻的如针刺般痒痛。东北,早春,动人,不冻水。

与往年的三月一样的是,“三八”还是要好好过的。要不然女人不开心,会更三八地指责领导和老公,实在不利于安定团结。单位的小领导,极尽所能,为同志们办实事。冒着顶风作案的风险,虽然不能带着大家出去Happy了,仍然给大家搞了小福利,尽管都是女人们洗洗涮涮的日用品,但是对于我们这些经常沉溺于锅碗瓢盆洗衣做饭的良家妇女来说,也算是投其所好,物尽其用的好礼物了。

老家伙更加高屋建瓴、风雅识趣。听我唠叨着过年期间整天大鱼大肉的腐蚀,从内到外都感到浊气上升,清气下降,于是送了我两瓶清甜滋养的花茶,以清肠胃;又送了我一条小叶紫檀手链,以养心神,喜得我瞬间像迎春河水一样春情荡漾开了。

知足、感恩吧,女同胞们,一定要在家好好劳动,在外努力赚钱。建设和谐家庭,小康社会,全靠我们这些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三八”妇女了。

节日过后,欣喜之余,别忘了给自己寻找些中意的、喜欢的不增肥、有营养的精神食粮,把我们的战斗力从内到外武装到牙齿,使我们成为家里家外,都是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则能胜的圣斗士。为了能与时俱进,实现这一目标,除了关注快乐,我先关注健康。于是,约上小薇,去辽阳的假日温泉舒舒服服地享受花瓣儿浴、青瓜浴、还有什么什么的浴,每个露天小浴池,热气缭绕,正巧那天天降春雪,身体沐浴着温泉,头面部附着雪花,真的是滚热的心底流进了丝丝的清凉,好不惬意。

三月,春意待发,好多的新鲜新奇在不远处等待着我们去发现去领略。我喜欢这种生机萌发的时节,好多的鲜亮亮的嫩草一样的情愫在胸中萌动,再灌注些深深的爱意在心中,眼中心底岂不到处充盈着青山绿水、云淡风轻?

一毛钱

文/飞雪迎春sh

大年初七,春节长假结束。小区旁边的农贸市场也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开市了,摊贩们又满带新的憧憬涌入市场,开始了一年的劳作和忙碌。

我居住在农贸市场旁边的小区,进进出出顺路就可买点菜、打点油,自然也得到了生活上的诸多便利。

这天下午,我溜达在市场上,盘算着买点青菜回去换换口味。过年间,一家人餐餐都有鸡鸭鱼肉,饕餮宴席般的过年饭已经将胃口“塞得满满的”。

我于是一边看着两旁新鲜的蔬菜,一边设想着晚上的菜谱。随即间,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黄瓜西红柿炒鸡蛋!我和女儿都喜欢吃的一道绝佳菜品。

那是我经常在家制作的一道菜,因为原料简单,烹制也容易,自然也练就成为做这道菜的熟手,并能经常得到女儿的赞美。每次做这道菜,我总是先把鸡蛋烹的黄嫩后盛出,然后再热锅加油,用葱姜末蒜末炝锅,把西红柿放入锅内反复煸炒,直到炒得稀烂,这时再放点白糖加点盐,撒上黄瓜片,倒入烹好的鸡蛋,颠炒几下,出锅时洒上点鸡精,丢上点香菜,淋上点香油,一道酸甜适中,汤汁厚道的黄瓜西红柿炒鸡蛋就如此这般地做成了。有了这道菜,我往往是要蒸上一锅香喷喷的米饭,如此才觉得般配,可谓是香鲜开胃、清爽可口。

主意打定,开始采买黄瓜和西红柿,走到一处菜摊旁开始问价。卖菜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常逛集市,我自然也多少熟悉她,身有残疾,早年下岗,于是慢慢做成了这个不大的菜摊,维持生计。我也算得上是她的常客。

我打听价格,西红柿2元一斤,黄瓜4元。价格显然是贵了一点,但没有这两样菜是决然促不成我今晚的胃口的,于是就挑拣了一些装袋上称。

妇女称完后,口算着随口喊出了价格:“大兄弟,黄瓜和西红柿两样加起来一共七块一,给七块钱吧。”

我从钱包掏出七元钱递到妇女手中。这时一枚一角的硬币突然从钱包里滚落出来,掉在地下,我随手捡起,心想,一毛小钱放在钱包占空,顺手又将这枚一毛硬币递到妇女手中。

“哎呦,哎呦,大兄弟你真客气,还给我这一毛钱啊,不用了,不用了!”我执意将硬币塞到了妇女手中,“谢谢、谢谢、谢谢你!”妇女满脸堆笑接过了我的一毛钱硬币,我也笑了笑,摇摇头没吱声,示意她不要谢我。拎起菜扭头离开。

刚走出两三步,身后又传来一声:“大兄弟走好啊!”妇女显然是在因为那一毛钱,给予了我的一声欢送,这一声欢送,声调显然比刚才的那几声致谢提高了几度。

此刻,我的心里油然升腾起一种久违的快乐,那原本就是一种被人真诚致谢的愉悦。妇女刚才那伸手接我一毛硬币的满脸笑容,在我的脑海里定格了许久。

其实,我面对卖菜妇女真诚的致谢和欢送,是有愧的。因为那一毛钱,我原本不想给她,是嫌弃在钱包占空,不便携带才大方出手的。

我的原始动机不是给予而是嫌弃,如此的发心在身有残疾的卖菜妇女面前,对于她的真诚让价和由衷致谢,我理应检讨我当时的心态。

农贸市场上的交易,几乎比比皆是讨价还价的买卖。在市场中,投机的商贩和抠门的顾客也不乏其人,甚至为卖者的缺斤短两,买者的砍价过分而产生顶撞,继而引发谩骂和诋毁,更有甚者会大打出手。

于是,有时一次简单的交易因彼此的不舍礼让,瞬间变成了双方一场复杂的心智博弈、骂技较量、拳脚之争。围观者众,相斗者辱。

按照常理,我和卖菜妇女交易过程中,菜价七元一角,她让利一毛钱收我七元钱,似乎理所当然。谁都不会顾忌一毛钱的利益,尤其是对于卖者让利抹零,更是小买卖中司空见惯的应有之举。

但此时这一毛钱足以让我悟道颇深。正是这一枚小小的硬币,让卖菜妇女满脸堆笑地快乐起来,更不用说她对我那接二连三的道谢,至诚高昂地欢送。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是一种被尊重叫价的开怀?

不是吗,在我们的生活中,有多少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的卖菜老农,又有多少在傍晚前还没有卖完当日晨报的白发老妪,更有多少渴求你去光顾生意的期盼眼神。当我们去面对这些的时候,还能忍心再去冷面砍价吗?还能再去无所顾忌地斤斤计较吗?

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有足够的能量去让别人获取快乐!你发现傍晚前还有没卖完的当日报纸,掏出五毛钱买一份,就会让卖报者快乐回家。你看到快关门的集市上还有一小堆卖不完的萝卜,花块把钱买几个,就会让卖菜者喜笑颜开。而这些给予都是我们不足挂齿的极小付出,而别人得到的却是受宠若惊般的开心快乐。

我们要坚信绝大多数人是会感恩你的付出的,就像那位卖菜的妇女给我的感谢和祝福一样。在平素里,谁敢说能用一毛钱,就可以换来别人的诚意和祝福。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于你的帮助,孰能漠然于你的给予?

这个时代,太需要我们每个人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社会中的角角落落,人生中的方方面面,去觉知觉醒,勇敢地触及灵魂深处,去挖掘出我们各自的人性善根,学会礼让,懂得感恩,还原快乐的本质,闪耀出心灵中那抹弥盖已久的真我光辉,人人都多付出一点点,少计较一点点,那样生活该会多美好!

母亲的针线活

文/晨曲

母亲年轻时,学得一手漂亮别致的针线活,特别喜欢绣花。她总是在我的一件件普通棉布衫上或布鞋面上,绣一只小花或图案,让女儿出门带着她亲手绣出的美丽。小时,家里贫穷,母亲常说:“穿衣要珍惜,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记得父亲的一件外衣,母亲洗完后习惯性的反着晾晒,我惊奇的发现:父亲肩膀上那长方形的补丁一块摞着一块,每块补丁的针脚,细密瓷实的像鱼肚里抠出的块块鱼籽,一层压着一层、一堆摞着一堆;裤子的膝盖上、屁股上大圆套小圆又像一棵老柳的年轮清晰聊眼。我穿小了的衣服,鞋袜总是妹妹接着穿。穿坏的衣服袖口上,尽管打了补丁,也是那样的别致,记得有一件我穿小了的绿布衫,袖口处磨损了一个洞,母亲就用一块粉色的棉布剪成花瓣形状,银针穿红线、不到半根烟的功夫,我那残损的袖口变成似花瓣绽放的新袖衫;我穿过的旧鞋子也不列外,母亲把鞋面洗刷干净,从她珍藏的褶皱绣花图上,铺上一块草纸、找一根火柴棒蘸着烟灰,精心地描下一对翩翩飞舞的蝴蝶,绣在鞋面的前脸上,妹妹穿在脚上,乐滋滋、笑眯眯,两只蝴蝶随着少女的律动,一高一低、一左一右像姐妹、像母女,你追我赶欲落草丛中的花朵去采撷花粉酿成生活的甜蜜。

古人常说,一家人“男耕女织”我家却是“女耕男织”。家里的庄稼活妈妈干的多。父亲学到了一手“机器织袜”的好手艺,他每天迎着晨曦,挑着袜机走在乡村的集市里、镇子上。机器往地上一放,准会被姑娘、媳妇们团团围住,她们各自拿着用纺棉车纺出的线穗子,给上学的孩子、跑外的丈夫织一双新式的“洋袜子”。这就算是农村当时最时髦的品牌了。我家的经济来源就靠父亲披星戴月的织袜子获取。每到冬天闲暇时,母亲带着我和妹妹住在两间东厢房的草屋里,千针万线昼夜不停,忙着把一年的单衣棉衣鞋子都做好,为的是不误农活。

记得我6、7岁时,就爱看母亲绣花时上下穿针的动作和神态---娴熟、安详,灵动的手指不停的上下挥动。口中还哼着小曲,尤其晚上在飘舞的小油灯下,我躺在母亲的身边母亲那张白暂清秀的面容凑在油灯下,显得那样的俊俏、慈祥、善美。再听着她口中哼出的那支《沂蒙山小调》,随着她那纤细带有老茧的手指在我身上轻轻拍着,口中的韵律如同渗入了我的血液,浸润着我幼小的心灵,那悦耳的小调随风飘荡在两间清贫的小屋里。一种相守相望的天伦之情暖融融地飘动着……这就是我小时候,泰山脚下的李家堂村的家。

我10岁那年,被妈妈当“儿子”送进清一色的男儿学堂里。母亲把她人生经历的爱、恨、辛酸、忧愁和志气都寄托在我的身上。她即不让我受委屈也不许我比别人家的男孩子差,平日的生活中,凭着母亲天生的心灵手巧,把我打扮的出众又“洋气”。她的初衷也许是在掩盖、弥补她留给女儿的遗憾吧!母亲的那张清秀白暂的脸庞中,老天赐给她一双潭水一样的大眼睛,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可是,她生了我和妹妹,自己容颜的优点,一样也没留给我们。我们长大后还埋怨她吝啬呢。我想,她生来的那双巧手,也许就是想要弥补女儿的缺憾吧。

印象最深的是:我上高小的那一年,乡里来了一位有文化有知识的妇女主任,有一天,她来我们村里开会,村里的妇女们都要看看这位现代派的女干部,她梳着齐耳的短发,戴着一顶黄军帽,穿着一身黄制服,腰里还扎着一根宽宽的带有亮环的腰带。妈妈真是一见钟情啊!确切地说,是看中了她身上的那件黄制服。妈妈想法主动和村干部要求中午派饭到我家。妈妈的请求被批准,她便跑回家精心准备,拿出她的最高厨艺做了几道菜,吃饭时,村长作陪。母亲转着弯地夸奖那位女干部的身材、口才,特指身上的黄制服漂亮又气派,夸来夸去被聪明的妇女主任识破了动机。村长忙说:“嫂子心灵手巧,你不是要学做咱妇女主任的制服吧?”母亲不好意思地连连点头,妇女主任马上脱下制服递到母亲手中。母亲接过制服赶紧铺在早已准备好的草纸上,照葫芦画瓢地一气描摹。等她们吃完饭,母亲如愿以偿地送走了她们,又迫不及待地翻箱倒柜,找出一块叫“蓝士林”的新布面打开,再把那画好的纸样子舒展地铺在布面上,一片一片地裁下来,再一片一片的用针线连起来,试穿在我的身上比比大小、宽窄,直到合身时,母亲再用手针按原制服的细密针码,一针顶一针地缝起来。做这样一件制服,比起平时的一件普通便衣要费几倍的工夫呢,况且绝不是一般手艺的人能敢做的,直到做好后,母亲找来一个取暖的瓦罐子,灌上开水,包上布,让我抻着袖子熨烫垫肩、熨平针码。这就是母亲手工代替缝纫机的处女作。她端详着,自言自语地说:和缝纫机的针码也不差上下。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种如同完成一项新的工程建筑那样的喜悦和兴奋。我再一次试穿后,母亲就立即叠好,放进了我们家那个唯一的木箱子里。

半个月后,在全乡召开的庆祝《六一国际儿童节》大会前的那天早晨,母亲才拿出了这件新制服,像是重新审视了一遍她那如意之作。先让我贴身穿上白衬衣,再穿上蓝制服并把白衬领翻在外面。又配好相同颜色的裤子,不带花边和任何图案的鞋子,母亲上下打量后说:“不错、很精神。一定好好读书,长大也像那次来咱家的那位妇女主任一样,让乡亲们瞧得起。”接着又严肃地嘱咐道;今天上台发言时,不要怕,一定像男孩子一样为学校争光。

我穿着母亲做的那件气派的新制服,兴奋又不自然。像犯了错误似地蹑手蹑脚地来到学校。一进教室我站在门口,活像个千瓦的灯泡刺激着教室里的双双眼睛,男同学瞪着眼伸着舌,女同学手摸着我的制服,围拢在我的身旁。投来羡慕的目光。我的思绪乱成一团,大会发言稿的内容在脑中七零八乱。幸亏老校长把我叫走,为我解了围。

从那天起,我读懂了母亲的良苦用心。她和祖祖辈辈的母亲一样让她们的儿女穿上母亲缝制的衣衫去耕耘,去干考,去江湖闯荡,仕途跋涉。年年岁岁,红尘滚滚。所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即是如此。孩子们无论走到哪里,都像风筝一样牵在母亲手里,个个儿女都是母亲期盼中的龙、凤,又像一盏盏漂亮的孔明灯带着各种愿望高高地飘在空中,亮在祖国的大地上,亮在代代母亲疲惫却充满希望的心窝里。

已婚妇女,且善良且邪恶

先生出差回来,带回一大包的各种国外的特色小吃,而且是来自很多个国家的。我只是打开包装袋瞅了几眼,先生便呵斥到:“那是给女儿买的,你这个大馋嘴,又想干啥”?听他此言,我将那一大包的零食愤愤的扔在了沙发上,过而不久,又主动的将包装好的东西收拾起来,放在书房那一大堆要国庆节带回家的东西上面,生怕忘记了。

每次要放长假的时候,先生都会问:“你买的这一大堆东西,又怎么能带的回去,就是一大货车,我想你也是能塞满的”。

此话真的不假,我要考虑的人太多了,从女儿到我的父母,还有公公婆婆,大姑姐、大姑姐家的孩子,还是先生的亲朋好友,我的那些小亲戚,甚至连母亲的邻居张太太都电话请我带一些东西。

先生说:每次你杂七杂八的买,无非就是要一个心理满足,看这从大城市回来的,你给人家礼物,人家自然会说你的好,你的虚荣心也就满足了。

先生说的没错,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是这样,可是后来渐渐的也就成了习惯。

可是,哪个在城市辛苦工作的人,不是希望回家后能给家人更幸福的生活呢,我愿意给父母公婆买东西,愿意给他们花钱,愿意在女儿身上花钱,偶尔勉强的同意在先生的一些我都没见过面的亲戚身上花钱,也只不过是为了别人过的更好一些的同时得到某些心理的满足罢了。

我喜欢听别人说我好,也喜欢家人带着吹捧式的说我和先生能干,其实我们都非常清楚我们只不过是拿青春和时间在这个城市苟且生活罢了,实在没什么好羡慕的。

这应该是一种心理的补足。

先生说我好久没给他做面膜,然后又引发对我这个妇女的申讨,从不顾家庭,不带孩子到如何如何一大堆,在极度气愤的前提下,我有开始对先生说:“这次国庆回老家你家的那些亲戚跟我们借的钱,必须都要回来”,先生说我邪恶。

去***的,我就是邪恶了,怎么了?

一个已婚妇女,在城市没日没夜的为生活打拼,背后是一个庞大的需要支撑的大家庭,我邪恶一下,又如何了?

当然,这只是气话,大部分的时候,我还是中规中矩的生活,踏踏实实的做人,就连跟菜市场的小商贩都要勾心斗角的讨价还价。

我自觉我是善良的,在我无数个细胞里面,应该有着善良的有机引子,可是在某些时候,我又是邪恶的。

我曾经甚至至今我都会觉得先生的家庭是一个负担,但是我从未有要放弃这个负担的念头,我邪恶,在邪恶中又带着善良,这大概是很多的家庭妇女的共有的心声吧。

很久为写生活,实在是没有时间,怠慢了很多朋友,收到很多人的留言和纸条,还有人惦记,挺好。

张太太委托我买的酵母我还没有买,将自己的QQ签名改成:“记得给张太太买酵母”,就是怕忙起来忘了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而张太太要的酵母是过年蒸馒头用的,蒸馒头对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来说,是老传统,是一年中最重要的大事。

而我,自然马虎不得。

这就是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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