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文章

2022年12月11日经典文章

下午的文章(精选21篇)

心门很轻

文/程泽

大抵这两种顾客,在咖啡店是不讨喜的。

一种是,一个人来,点一杯咖啡,却占着一条几人的长桌。让你匀座,也不见得就有陌生人,愿意在对面坐下来。另一种是,坐下来便不打算起身的,漫长一个下午,没有一点买单离席的意思。催你快走,不是待客之道,任你久坐,又不见你再添什么新消费。

如果,两者兼而有之,怕是要避之不及了:欢迎你来,不欢迎你再来!

我,偏是唯恐避之不及的那一类。一个人的窄小加上一条长桌的空旷,一杯咖啡的简易加上一个下午的悠长,没少招揽异样的眼光。吧台的几位姑娘,不时低声说笑,会不会有一声在笑自己呢?且不去理会,城市里,有个地方,可以静坐码字,已经不好找了。

去得多了,服务员也渐渐脸熟。虽不热情相迎,倒也不另眼相看,大概是觉得,这样的顾客,大涨营业额是不指望了,可又不好闭门谢客,来就来吧。

雨天的下午,早早来到这家咖啡店赶稿。日色阴沉,一团昏暗。一旁的包厢,破窗而出的灯光烁亮,显得我这边的案头,更加黯淡无光。端来咖啡的姑娘,没有寒暄一句“慢用”,轻手轻脚,有些生怕打搅的意思。背影离开不久,顶灯突然亮了一片。眼前豁然一亮,心头也猛然一暖。

没有想到,我这个不“讨喜”的顾客,竟然也被如此关照。原来,有些偏见,往往是杞人之见,有些是非,也可能是想入非非。

其实,人的心门很轻,爱和善意,一推就开了。

盛世荒凉,你忘了带我走

我相信,有一个很美很温暖的地方,它叫做天堂七号。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思绪在一点一点沉淀。

四月初八,清晨,爸爸的一个电话,纠结了所有人的心。妈妈拖着疲惫的身躯,匆忙赶往医院。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眼泪簌簌地掉落在键盘。耳边开始不断出现幻听,滴,滴,滴,……无限循环。电话线没有连接,手机是无声,那一刻渴望却也害怕接到电话,渴望听到转危为安的喜讯,却同样害怕听到不在人世的噩耗。惶恐不安的情绪渗透在空气,凝重。

上午,十一点半左右,爸爸打电话说,情况有所好转,放心,给你弟弟做好饭。

悬着的心,开始渐渐放下,心不在焉的做好了饭。麻木的吃了两口,还是不安的躁动着。

下午,一点零七分,妈妈再次打来电话,说真的没什么事,医生说有好转迹象,别太担心。只是,心头依然有片阴霾,难挥去。

下午,两点一刻,爷爷与表哥回到家,第一次看到爷爷的神情如此慌张。我问他,奶奶究竟怎样?表哥拉着我走出房间,牵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情况不是很好。愣了几秒,转身回去看爷爷拿着饼干、香烛、蜡、箔,他说,你奶奶供信了一辈子佛,我去帮她在神灵前祈祷下。我说,爷爷,我陪你去。

下午,两点三十六分,爷爷在神庙中跪拜。他,双手合拢,嘴里喃喃着,肩膀抖动着,看得出,爷爷恐惧害怕。他的眼泪在眼眶打转,浑浊的泪打在衣角,湿润整个颤抖的心。

下午,三点五十二分,我接到姑姑的电话,说,记得给你爷爷熬点小米粥,他喜欢喝。我问,奶奶如何?她告诉我,等结果,不知道怎样。心又开始揪起。回过头,看着爷爷殷切的目光,我说,奶奶病情好转,不用担心,我去给你熬粥喝。

下午,四点二十八分,我把熬好的粥给爷爷盛去,却发现,爷爷在床上蜷缩着,双手环抱着膝盖,花白的头发渗着紧张的汗水,眼睛红肿着,瘦弱的身体像是一阵微风便可吹走。我拉着爷爷的手,我说,别担心,会好的,起来喝粥好不好?我尽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的安抚爷爷。爷爷说,我不饿,不想吃。他的嗓子嘶哑,看着好心疼。那是我所见到倔强好胜的爷爷这辈子最无助的一幕。我一遍一遍的劝慰着爷爷,我说,奶奶病情会好转,你把这粥喝了好不好?此时此刻,我像是哄一个哭泣的婴儿般,耐心的安抚。百般劝解,爷爷才勉强喝了半碗粥。

下午,五点四十三分,大姑姑从医院回来,她的眼睛同样泛着红色,她们都告诉我,没事,有好转。尽管知道,不一定是真的,可依然期许着,相信着。

下午,六点十八分,手机上有四个爸爸的未接来电。我回拨,问怎么回事,他还是说,没什么事,让你爷爷和你弟弟吃饭睡觉,***回不去了,明天再回家。最后,爸爸说,把家里电话线插上吧,要是有什么重要事可以及时联系你,你的手机没声音不方便。于是,我预感,似乎希望不大了。

下午,七点左右,安顿好爷爷与弟弟,我在电脑旁等着电话。

晚上,九点半,姑姑打电话,她说,明天你拿着你爷爷的银行卡来医院吧,我说好,奶奶有事吗?她说,刚才医生说应该没什么事了。我说那就好。开始开心,心不再乱跳,终于吃下安定剂。

晚上,十一点,关了电脑,我回房间准备睡觉。

晚上,十一点零四分,刚躺下,听到电话急促的响起。同时听到大门有拍打的声响。疑惑不解。匆忙跑到电话旁,是爸爸。爸爸说,一会记得开门,我们回家了。来不及问怎么回事,便匆匆挂断。打开大门,我张望远处的路灯,又一次不安的紧张。

似乎可以肯定事情不太妙,可是,我还是告诉自己,也许是好事呢,也许是病好了出院了呢。只是,这么晚?不敢再想,不敢再猜测。

晚上,零点零二分,我等来了他们所有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局面混乱着。

我帮忙拿着所有的东西,我看到的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不是说好了吗?不是说没事吗?那么,那么,这个又如何解释?

我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怔住了。手里握着手机,那些我所不认识与认识的在匆忙的张罗着身后事,所有人没有看我的表情。

他们说,是晚上十点左右逝世的。

我没有哭,那一瞬间,我似乎忘了哭。或者说,我在拼命地抑制自己的眼泪,我反复告诉自己,我不能哭!我不能哭!

我不哭就不会承认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四月初八,我永远记住了如梦魇一场的日子。

后来的后来,最后守夜的那晚,哭了。或许是悲伤让眼泪承受不住,或许是与他们争吵,执拗的想守护最后一晚而他们说守夜女的不让。总之,还是哭了,眼泪止不住的跌落。我的倔强换来了守夜的机会。只是为了心安,为了填补内心的遗憾。别无所求。

下葬的时刻,我逃离了他们所有人的视线,拼命地想要逃离这个世界,他们都在哭,撕心裂肺,而我眼泪被压制在心底,不想爆发,他们的阻拦我冷冷的拒绝,自顾自想左一直走,摘掉孝服,脱掉外面的白大衣,拼命地逃离他们的眼线。我想要安静,想要一个人静静地呆一会。我知道,姐在后面跟着我,表妹也在后面跟着我。姐大声的冲我喊着,别走了!你要去哪?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伤心!你让我们放心你行不行!别那么倔强执拗!忽然没路了,停了下来,看着夕阳,静静地沉落。

随后被姐硬拉着回家。

很累,疲乏。倒在床上的时候,很快睡着了。

梦到了奶奶,梦到了她慈祥的眼神。在梦里,我看到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莺飞草长,鸟语花香。我看到站牌写着“天堂七号”

我开始虔诚的相信,终有一个很温暖的地方,它叫做天堂七号。

许久,时光依然静静流淌,看夕阳落幕,紫光晕眩,这一世荒凉,你却忘了带我走。

寂寞不痛

文/光影流年

今晚终于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还找来一根更舒服的椅子坐在电脑前边听歌边写。

周天热水器坏了到今天下午终于修好了,麻烦师傅顺便把厨房漏水的地方修好,积累了好一段时间的问题总算都清理完毕。话说连续两个星期加班只休了一天,加上洗了两天冷水澡,也晚睡,导致这两天状态不佳,略显疲惫。

这些身体的疲惫都能快速的修复。但是,无意中想到如果你开始新的恋情了,你比我先开始了,光是想想我也就焉气了。那,如果你真的有了呢!嗯,后来再想想,这样也好,本来也无法阻止事情的发展,索性接受就好。当然,也不是没有钻过牛角尖,在此之前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在你之前找到另一半,在你之前结婚。一方面因为自己好强,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另一方面也想告诉你,既然你不在乎,那我就能更不放在心上;也还有,想看看你后悔的样子!为了这些无意义的事情,真是做了很多傻事,还真是不断犯傻,不断的发现自己的傻。这期间做的事,认识的甲乙丙丁,真的无以言表。直到这个月初,累了,安静的整理了自己的情感。更多的是,从前不被自己认可的观点开始慢慢相信起来。例如骚货说的:女人还是应该找一个男人爱的,不然会换来男人的出轨。总之,清理了所有好的坏的念想。我也不会为了跟你无谓的斗气做些逗比的事,如果你真的开始新的恋情了,那我不也就正好断了最后那点点幻想。况且,你本来就不care,我做给谁看。现在开始,不能因为寂寞和孤独,不能因为身边很多朋友慢慢都结婚,也不能因为你,而着急的想找个人陪,我应该相信,我值得最好的。

狗仔仔说,等到我准备迎接新生活,就把过去为你写的文字都删掉。乍听,是一件挺难受的事,我舍不得,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删掉。不过他说也对,出于尊重我的未来和新生活,也是该删掉的。删掉并不意味着掩饰自己的过去,既然都有新生活了,还留着这些干嘛呢。不过,我想,我可以把这个博客永久关闭,应该是再也不打开这个博客,等到我找到另一个人的时候。

今天房东约了师傅下午六点到家里修热水器,如果在南门上班时间是完全没问题的。上午在奥克斯的时候以为下午车总去三道堰基地会叫我一起过去。在三道堰的话,下班肯定会晚点,回来也很晚。于是早上出门把钥匙藏在门口,联系骚货下午过来帮我开门。还好,上午跟车总谈完事情,他赦免我长途跋涉去基地。协助营销副总监完成跟唤觉的合作方案,下午一起去太古里谈方案去了。正好也很早就回到家里等师傅来修。结果骚货不但没有答应要来帮忙,还要过来吃晚饭。

我菜刚做好他就到,又正好lulu打电话说到成都了,喊出去吃饭。我又顺道把他给约过来了,等他从东门大桥开车过来。接到他回家,把菜放微波炉里打热,我平时的晚饭也是超级简单,只有朋友过来我才有那个闲情做些家常小炒。

哎,我不得不感叹,骚货和lulu真的不是一路人,四年没见,老同学见面没啥聊的。听我和lulu聊起骚货话也不搭一个。当然,他心里心心念念的就是怎么把妹子追到手,一副没辙、着急的样子,有些搞笑。结果我激他今晚就去找那个姑娘,有啥不敢的。嗯,没想到这招还管用,老男孩还真的冲动了一把,丢了筷子之后开车去找美女去了。据后面他打电话汇报的情况,效果那是很好的,首先姑娘主动打电话、又愿意出来见你、还陪你散步听一大堆废话,其心意可见一斑。大家都是成年人,还要这样靠猜,也真是!

哎,这年头,要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多不容易呀。且行且珍惜。

所有的朋友里面,也就只有跟lulu聚在一起可以畅聊工作、生活、未来规划……偶尔我们还能找个地喝喝茶,就聊聊各自最近的工作,以及遇到的问题,还有值得高兴的事情。这样良性的交流是多么美好。这也难怪,同学朋友里面,也就只有我们两做的工作性质和类型是比较相近的,也只有我们见过的事是具有可交流性的。并不是说跟其他朋友在一起不能聊,肯定是没有那么顺畅的,大家工作不同,确实很难理解。对了,lulu在上周末跟李总领证结婚了,真心恭喜!!!

跟lulu聊过之后,之前困扰自己的未来发展方向,从没头绪到豁然开朗,顿时就茅塞顿开,整个人也就轻松了。

白净的雪应该是从下午第一节课下的

文/马吉

白净的雪应该是从下午第一节课下的,旁边的同学大喊“下雪了!”才知道下雪了。怎么知道雪大的?还是从第二节下课的时候我往外看的时候才知道,那雪正斜着下,下得很快。“等等我,咱们一起走。”“好。”她答应了。

紫色的雪,那是落在紫色的书包上;黑色的雪,那是落在黑色的书包上;落在地上的雪呢?则就即刻化为水了,是无色的。远处的自行车停车处正有一堆堆人想要纸擦去车坐上的积雪,只有一个人带来纸,他借给了所有人纸,最后才擦他的电动车后座。擦干净了,就让她坐下,自己才上车“做好了吗?走了啊。”说着,就走了。跟着,他们车速太快了,我骑得跟他们一样快,那雪就好像一粒粒盐粒吹到脸上刮着脸,更像是小刀子剌脸。

“涵蓄的雪啊,你想表达什么呢?”路人嘴里说着。路人走过那对男女出来了,头顶着雪出来了,他们坐上了同一辆车。

我走远了,不再跟随了,只是回家。到了家门口又见到熟悉的身影。他们正互相道别着,摆手道别,我看得很细,那女孩的白得很,指甲虽然有点长但没有一点污渍,男的瞟了瞟她的手……

雪落在下面已经和泥土混合的雪上,好像巧克力和糖霜。

她在道别……

品一杯人生的下午茶

文/冯小兰

午后,沏一杯茶,倚在木窗前,看阳光在庭院里移动,岁月的脚步无声而从容。啜一口芳茗,唇齿间茶香萦绕,细细品味出岁月的滋味。

岁月,究竟是一副怎样多变的面孔?随着悄悄递增的年岁,岁月之手用时间之刃描摹我们额角的痕迹,我们却无法用语言描述岁月的面目。岁月是否无休止实得无法袒露一点点虚伪?岁月直白得是否不能掩藏一丝丝难堪?如果岁月能够阻止灾难,消弭苦痛,只留下祥和与美丽,那该多好!

苏轼曰“乱石穿空,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岁月,遍历了自然的巨变,阅尽了人间的沧桑。曾经几多俏丽的十八姑,弹指间成驼背白发的老妪。只叹道,问君能有几多悉,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辛弃疾曰:“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岁月,造就了厚重的历史,驱走了英难的风流。曾经的斜阳草树,寻常巷陌,恍惚里已找不到从前的模样。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而如今,仓皇北顾,不堪回首。只问道,谦颇老矣,尚能饭否?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啊!

晏殊词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岁月,总随着夕阳归去,把期盼留在漫天的晚霞里;岁月,总随着落花翩飞,把希望寄托在果实里。当燕子翩然归来,是否还识得旧人?那小园独自徘徊的背影不得不暗自叹息: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原来,岁月就是一种人生,人生却宛如一次长途旅行。同在旅途,并非每个人都有同样的境界。芸芸众生都“身在旅途”之中,为着自已设定物质的目标,享受的境界,用青春年少,用尽必生的心力去拼命追求,到头来却少有满足,终因为欲无止境!

其实,也有一部分人“心在旅途”,为着心灵的舒适而活,如李白、陶渊明、谢灵运等等,秉着内心的坚持,不随波逐流,不阿谀奉承,不为五斗米折腰。在追求心灵自由的过程中,赋予人类以尊严与崇尚,增值着人类弥足珍贵的精神财富。当然也有极少数的人乃“神在旅途”。如孔子、庄子、释迦牟尼,他们赋予人类以哺育万物的慈爱,熔锛完美人格的精神境界,他们放下一己的辎重,用大爱铸造了永恒。

行走在茫茫岁月的洪流里,我们身在殊途,背负着太多不舍放弃的行囊,我们用累的喘息证明着自己依然活着,依然在生命的旅途中前行。我们确定已绝对无法达到“神在旅途”的境界,但我们可以把心交给自已,让心在岁月里至臻完美、越发自由。在物欲横流,喧嚣繁杂的今天,我们真的需要去追求“心在旅途”这不能在世俗中加以衡量的生命境界。

朋友,请将漂泊游移的心靠岸,沏上一杯淡淡的下午茶,沐着草叶间柔和的阳光,细致品位岁月的滋味,放下生活的负累,人生的意义或许会精彩许多。

回不去的是回忆

老家门口有一条公路。小时候我是一个很乖的孩子,中午时就一个人坐在板凳上看这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路人。

95年的时候,父母把老房子拆了,盖了栋2层的小楼房。从那时起,这条路两旁的土房子渐渐地从一层变成了两层,从土房变成了砖房。唯有不变的是这条路,几十年依旧。

这条路上也有过我太多太多的回忆。小时候家里穷,有一天大伯开着供电局的吉普车来我门家,当时车里有一根甘蔗,嘴馋的我就和表姐争了起来。父亲认为我不争气,就当着路上那么多人的面就狠狠的教训了我一顿,我现在依稀记得当时有好多人在看父亲教训我,却没有人过来拉我一把,教训完之后父亲买了很多甘蔗当着我的面让我吃,至于后面是怎么过去的,现在几乎都忘了。从那件事以后,看见别人家有好吃的,我不会嘴馋;看见别人有好东西,我也不会去碰,我宁可自己去买。

上初中的时候,学校距离我家有一段距离。所以从初中开始我就住校了,每周星期天的时候,骑着小姨大学毕业后留给我的一辆粉红色的自行车,和路上的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同学,向东边的学校奔去,每周五下午,高高兴兴地骑回来。就这样,那辆粉色的自行车沿着这条路陪伴了我三年,看遍了春天姹紫嫣红的花草;闻惯了夏天幽幽的稻香;感受了秋天的天高气爽;历经了冬天的寒风刺骨。

高中是在县城,因为路途远就坐班车。当时是1个月放一次假,放假的那个星期五下午是我最高兴的时候,班车从西边的县城慢悠悠的驶回东边的老家,可心情却是格外的晴好。每次回家,都带上一大包东西,虽然看着憋屈,但谁管那些啊。

今天刚好是星期五,下午看见那些放学回家的小孩子骑着自行车谈笑风生,就想起当年上初中的自己,每周五下午母亲或者父亲站在阳台上用目光等待着我,当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惬意啊。

只是时过境迁,这只能成为回忆了。我想将来,回家的次数会越来越减少,家门前的这条路,对这片故乡的回忆也会被时间慢慢地冲淡。

忽然间发现,原来时间会改变所有的事情……比如在这条路上曾经的自己。

回不去的并不是家,而是从家里所弥漫出去的那份回忆。

五包烟的下午

文/田大安

在那个一口气抽掉五包烟的下午,我们谈论什么来着?

哦,你是说在耗子地下室的那个下午。阳光擦过地平线,小薇走了进来。那个地下室半阴半阳,窗户一半露出地面,外面立着一道深沟似的悬壁,青石码就。起先你在看一本黄书,叫什么……

《一个凶犯的长征》。那怎么能算一本黄书呢?而正是这本书,让我看到了结尾处,从而使我不肯待见其余的作家。

那本书是一个老人写的吗?

在中国,人一老,就很少再能写出像样的小说了。

对,就是从长征开始了我们的话题。你真能扯,有雪山,有草地。你说,一群青年走过那么长的路程,如果没有分享的爱情,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那时候,你打开了第一包烟,从中取出了第一支。你把烟叼在嘴上,嘴巴一颤一颤的样子……

我也扔给了你。

是的,我记得第一支烟飞过来,掉落在我脚边的地面上。我正处在戒烟期,起先没抽,后来在你几乎要抽完一包的时候,我才不自觉地点燃了它。

但我记得你把烟从地上捡起,放在鼻子下嗅了好久。你的动作使我想起公狗追求发情期母狗的情景,它们也是喜欢把鼻子凑在某地嗅啊嗅的。

我有那么用情地对待一支烟吗?我记得是苏烟。

我还担心你通过鼻息让烟丝挤破纸,直接进入鼻孔呢!你怎么会记住这么多细节?那阶段,我沉迷在苏烟里,我曾经也爱过中华。

你后来不爱中华了吗?我对你那句“烟,是我的下午茶”印象深刻。

作为一支烟,我抛弃了它。那是在爱上苏烟以后有一段日子。我承认我曾经有过脚踏两只船时期。对烟,其实我从来都是不忠的。

恐怕你不忠的不只是烟。你还记得小薇进来时候的情景吗?

当然记得。

她刚看到你的时候,脸红了。

你瞎掰乎。那时,烟雾缭绕,浓得看不清人脸。再说,她可不是一个不能掩饰自己的人,她是不会让自己脸红的。我都两年没看到过她脸红了。

你脸红没有?

我会脸红吗?再说,我干嘛要脸红呢?

你和她的事情……

我和她的事情已经成为没有的事情了。我们曾经在一起,现在和未来也会在一起。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所以,我们不会脸红。

她是掩着鼻子走进来的。

我觉得她周身最美的就是鼻子,可是她却喜欢掩着鼻子。

她本想敞开门,让烟雾飘出去,但是从邻里传来剧烈的噪音。

是电钻的声音,然后是男人和女人的吵架声。小薇说:“宁要毒气,也不要噪音。”她自己关的门。

我对声音没有记忆,但我记住了小薇开门时,传来的一个女人颇为犀利的话:“没有钱,你跟我谈什么爱?”其实,我很认同那个女人的意见。我希望爱情应该建立在纯洁的金钱上。而过去,我曾以为爱情可以摆脱金钱而独立存在。

你指的纯洁的金钱是什么意思?

靠自己的勤奋或智慧所得的金钱。当然,不是指贪污受贿,或者欺诈豪占。那个女人咆哮出了一个世俗性的真理。——我也记得烟雾,小薇进来时,我们刚开始抽到第四包。一线阳光从西面的窗户射进来,小薇扭动钥匙的时候,你都不愿意去为她开下门。

我们聊得起劲,其实你坐在更靠近门的位置。

我有点起身的意思,但我听到了钥匙扭动的声音。我对钥匙声很敏感,这可能跟我幼年的宅居有关。我习惯被封闭在一个屋子里,很少像别的孩子那样期待门被打开。什么人进屋,我没有好奇感。

那是你知道小薇会来,如果是别的人,你一定会关注的。

这个,我不会。我真的不会在意谁会走进来。来的是小薇,虽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情理之外的人,我也不会太在意。比如,来得是老七。

如果,老七进来。你不会躲她吗?她可是一个对你充满恨意的人。

我对她做过错事,但是,我真诚地向她道过谦,可她一直不肯原谅我。不肯原谅犯过错的人,这个不好。再说,也不是那种伤害原则的汉奸罪。我其实,一直很……真的没有办法。如今,我对她只有感念。感谢她给予我的一切。如果不是和小薇在一起,我一定会去找她。

其实,你去找过她。在你和小薇保持那种关系以后。

谁这么跟你说的?

小薇啊。小薇知道你去找过她。

我真无语了,我纳闷:小薇怎么会知道我去找过老七呢?老七嫁人了,生活得很好。是我再次伤了她的心,因为小薇。

小薇知道这点。所以,她一见到你会脸红,她提心吊胆地对你好。

其实,你不理解小薇,她不是一个害怕失去的人。我十分欣赏的就是她那种独立。而我是一个害怕失去的人,你别高看我这样的外表吊儿郎当的人,其实,是我离不开她。我不能在没有爱意的日子里生活。我心中必须有一个爱着的人,这就是老七走后我会快速获得小薇的原因。

小薇不是世俗眼中的好女人,但她确实跟你在气质上是投合的。你们都是有一种巫师气。小薇进来后,一个劲地咳嗽,她想打开窗,但那窗开放度受到了局限。只能微微地张开一条细缝。为此,你说了一个下流的笑话。你怎么会将窗户跟女人扯到一起的?

你不觉得那是一个具有很强隐喻意味的诗句?

我很少从庸常事物中去捕捉诗句,我仅能从想象中寻找一些意象。可你是一个具有世俗审美能力的诗人。

《恶之花》?我可不是中国的波德莱尔,或者苦逼的杜甫。我其实想向小说转。诗歌应该隐藏在小说中,而不是孤立地存在断句里。

诗歌为什么不可以独立呢?

诗歌当然可以独立,但我觉得真正的好诗应该藏身在小说里。这就像文艺范儿应藏身在民众中,而不是显身于某个官方的协会。独立与融合,其实并不相悖。在小说中,诗歌照样可以保有自己的精神。

就像你和小薇的爱情。

当然,我喜欢小薇写的那些小说。我从内心里希望《一个凶犯的长征》是小薇写的。她是一个具有男性视角的女性作家,这使她对我产生很大的吸引力。

但是,长征应该是一个男人的事情吧。女人不太爱那种长征。另外,你觉得那个小说有先锋性吗?

所有的长征都是被逼的。除了一个接近疯狂的人,不会有人愿意那么折腾自己的。对于中国作家而言,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都没有看出半点先锋性的东西。我时常问自己:是不是我们这个社会太落伍了?我们不只距离先锋很远,可能离现世也很远,我们从来没有生活在自己的时代。

没有生活在自己的时代?在我看来,小薇就是一个潮人啊?她喜欢独自背包旅行,随时随地地拍下令人感动的照片,还有许多直抒胸臆的文字。我觉得这都证明她生活在自己的时代啊!

我讲的不是物质层面的。怎么说,我们现在和世界同步使用IPHONE手机,但这能够证明:我们的精神在这个时代吗?旅行,对我而言,更多是肉体的时空位移。绝非代表高浓度的精神性。

那天下午,小薇进来后,吸了很多二手烟。她分享了我们喷出的烟雾,也分享了我们的思想,你对《共产主义宣言》的高见令我印象深刻。共产主义是一个精神的宣言吧!

其实,你知道,在我刚认识小薇的时候,我原本怀疑她具有同性恋的倾向。她表现出的男儿性,使我对她既敬又畏,后来,我知道她其实挺具有女人味。

有些人总是会把人味儿藏得很深。女人,有时比男人还善于藏匿自己。据说,一些外表温柔的女孩,时常在同性游戏里充当男性角色。

小薇是通过摔碎一只瓷瓶,让我认识到她的女人味的。蓝色经典在地面上流淌的时候,我觉得她特女人,就是在那种洋河的酒气中我爱上了她。那时,我对烟感觉差些,其实,我好一口酒。大家都说烟酒色是一体的,我会支持这个说法。茅台,有点腐败的味道,所以,我选择了洋河蓝色经典作为自己的爱好。每天小啜一口,差不多二两的样子,也不多喝。小薇摔碎它是有理由的。那天那个玩笑开得大了,我粗疏得也没发觉她对我用情。我那时显得很没人性,不该拿那种事惹她不快,话儿直接地伤害她。她将瓷瓶举起的时候,很像一枚手榴弹,结果投在我的脚下。酒液溅在我裤子上、鞋上,顿时让我酒气熏人。她生气的样子,可爱至极。她骂我的那句话,更像是爱的宣言。

那一定类似《共产主义宣言》中的某个句子。

那句话确实让我从心中推翻了一个帝国,让我这个在农村成长起来的人看到了工业革命的曙光。她打破了束缚我的心灵上的枷锁,让我获得属于人类的解放。

哪是一句怎样的话?

“带上你的纯贞,滚吧!”这是上半句,下半句是:“——让我在空寂中瑟瑟发抖!”

这话儿确实有点共产主义宣言的意味。可是,她也让老七无所适从。

资本主义也在发展,老七后来找到了自己的心上人。

听说,老七跟她现在的丈夫关系并不好。

资本主义总有他们腐朽的一套,每个人的每一次爱情都沾满着别人的血泪。伟大的马克思先生在他的经典着作里有着详尽阐释。他没有发现燕妮的婚外恋。如果有,也一定是共产主义的。

是的,小薇也给我说起过你们的事情。

共产主义在爱情问题上是个麻烦。小薇,怎么会跟你分享这个自己的情感财富呢?她为什么把我活生生地呈现给你?要知道,我们毕竟还处在共产主义的低级阶段,这个低级的社会主义阶段,估计还要一万年。

这符合共产主义的“三公开”政策。我们应该分享彼此情感。

我为此受到过很多迫害,老七的老公其实也找过我。如果小薇没有忘记,她一定会记得一年半以前,我从她眼前消失了近一个月,我曾经有一段时间鼻青眼肿。我去了西藏,寻找藏佛。我感受了空气稀薄的滋味。那儿,紫外线很强,但杀掉了地面上的细菌。我黑着皮肤回来,脸上还留着疮痂。我把那归罪于西藏。这事儿被我搪塞过去,但使我看到老七的不幸。老七要跟那样的一个人生活在一起!

你是否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如果小薇和老七站在一起,让你重新选择,你会倾向谁?

我确实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但我想:既然这个问题不会现实的存在,所以,我无需给出答案。我决定和小薇在一起的时候,老七恨我恨得很深,以致使我绝望了。但我没有想到,老七会回过弯来,重新认识我。而当我和小薇在一起之后,她们已经站在不同的水平线上。我会首先守护小薇,而只能将老七存于心中。

你后来一直住在耗子的地下室吗?

耗子是在我们一口气抽点五包烟的那个下午出的事。他是一个对朋友够义气的人,为了我和小薇,他让出了自己的地下室。为了不让我和小薇流落街头,他就常常让自己在外面独自闲逛。这么一个爱好音乐的人,却让自己死在飞奔的车轮下。他将身躯铺展在地面上,却永久地将地下室留给了我和小薇。

在五包烟的那个下午之前,你也和小薇在耗子的地下室幽会吗?

我不在B城时,小薇就会住到自己的集体宿舍。我从A城乘两个小时的火车到B城,而耗子总是主动要求我住到他的地下室,并且还给小薇配了钥匙。我和小薇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后来就逐渐把自己当成地下室的主人了。

有时,我和小薇熟睡了,耗子才轻手轻脚的回到室内,有时,他怕打扰我们就蜷曲在门外的过道上。

我听耗子说,你们的做爱声曾经使他很煎熬,但他还是希望你和小薇住在他的地下室。

他是一个真正具有共产主义思想的人。为此,我觉得他是为我们、也是为全人类而献身的。

但是,他没有找到自己的燕妮,而你的燕妮似乎很多。

我并没有很多燕妮。燕妮,早已在我的烟卷中燃烧了,我那么猛烈地抽烟,正是试图让尼古丁成为催动我生命衰败的导火索。我年轻时,确实有过马克思或者恩科斯的那种思想,但是,后来我的思想在洋河蓝色经典中产生了变化。烟雾和地下室,乃至小薇那种男性的写作方式,都深刻的影响着我。在耗子离去以后,我就成为地下室的继承者。无形中,我替耗子做了很多爱,吸了很多烟,也写了很多文字。可是,耗子属于了大地,我只能把这些献给大地,让耗子在地下咀嚼。我甚至也知道,耗子其实也爱着小薇。耗子那么慷慨地对待我,我后来理解:他其实是通过我表达着对小薇的爱。

你读过耗子留下的日记了吗?

那只赭色封面的日记本一直赫然地耸立在他的书丛里。我读了他收藏的几乎所有书籍,却从来没翻阅他的日记本。而认真阅读他的日记本,是在他死后的某一天。我和小薇清理他的遗物,想让地下室全面地成为我们的,我才发现他日记本中所记录下的文字。小薇在看了那个日记本的时候,痛苦不已,泪水流得可比在葬礼上多。我甚至猜测她疑心自己嫁错了人,她一定觉得自己更应该嫁给耗子,而不是成为我的燕妮。

是小薇接到那个电话的。那时候,你正在神侃西藏的神庙、雪山和湖泊,当你谈到活佛的时候,警察的电话打了进来。

小薇愣在那里,有些异样。我们随后去了出事地点。耗子蝴蝶般地扑在地面上,形成一张奇幻的水墨画。

那已经是晚上了,华灯初上,夜色深浓。五包烟仅剩下一根。

那根烟后来是小薇抽掉的。

一个夏季的下午

坐在临窗的办公桌前,听着窗外马路有刺耳的汽笛声不时响过,对面新起高楼机械的嘈杂声,还有不时拂过我全身夏季里微热的风声。

窗外的世界是灰色的、单调的和不平静的,可此刻捧着席慕容的书,整个人却仿佛置于一个丰饶美丽安静的绿色世界。还是上学时就读过她的书,也只记得读过了。什么名字,什么内容,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有一份感动和温馨的滋味还延续至今。

对于席慕容的细腻出众的文笔还有绘画的成就,不能说不抱有深深地钦慕,但我更羡慕是她的家,她所持有温馨美丽可爱的家,最最重要的是她居住的环境,美得让我神驰向往,那不就是在梦里为自己想象过无数回的田园生活吗?

清晨,嘤嘤的鸟叫声和孩子们清脆圆润的歌声在十几颗槭树之间快乐的萦绕着。树上有小鸟搭的窝,一簇簇的小花满树满树的开着,每一簇都闪闪发亮,有着淡淡的芳香;不用刻意的照拂,屋前的玫瑰、白兰花、莲雾、樱花、圣诞红、茉莉、紫阳花恣意的、浓密的,顺着季节的顺序茂盛生长着;还有每到十月就会爬满墙头的牵牛花,那时的墙便成了紫色的海洋;从做饭的窗口可以看到这多美丽的植物,可想而知,连做饭这样琐碎的活,也会变得快乐和诗意起来;屋后荷花池里,清凉的花香逼人心醉,还有很高大的芭乐树已开始结果,令人晕眩而温柔的光泽笼罩着这个美丽的家园。

就连给女儿的送饭的小路,都让我心醉不已。要穿过一片金黄的稻田,然后会路过几棵高大的相思树林,树下一条浅浅的溪涧清澈地流过。岸边,不知名的野花、野草丰沛的生长着,清凉芳香。如果是我,也一定会贪恋的站在树下,任清凉带着沁人心脾花香的风拂过我的全身。这小小的世界曾在我的梦里百转千回、千回百转,还有什么比这美好的自然让人觉得更美、更坦白、更真诚的了。

也许正是有着温馨和睦的家人、丰饶美丽的乐园以及世界各地的丰富游历才造就这样一位毓秀温婉,会把幸福、从容、知足、模糊的忧伤还有晶莹的泪珠都镶嵌在她那自然、真诚、坦白、唯美的画里、文字里,也才有我的这一份深深地、回味无穷的感动。这一刻,心中所有的柔弱与爱恋都惊人的速度膨胀着。

虽然这样美好、安静与自足的生活,像那隔岸的距离是一段永远无法跨越的距离,但我亦会像席慕容一样在各自的不同的环境里、在汽笛声、在机械的嘈杂声中,努力要把一切混乱的痕迹除去,努力去求得一种简单与真实的本质,得到一份真纯的快乐。

窗外的风依旧热热的吹着,心底的清凉却一点一点升了起来。

慵懒的下午 模糊的大脑 伤感的文字

文/师振莲

有些事,我们不必焦急,当你回过头看看原来事实众多步伐中的一小步,不必太多介怀;有些人,我们不必在意太多,也许只是你生命当中那个好不起眼的过客,而我们把他看作最重要的那个。我们总是会去依赖一些人,宿舍的朋友,曾经的同桌,办公室当中的同事,最好的男闺蜜,经常关心你的兄妹,还有在你心中的那个他,也许我们离不开的只是习惯,习惯了朋友的性格,习惯了记忆中的那个一举一动都在你眼前离你最近的同桌……

也许上帝总是派一个与你格格不入的人到你身边,让你去学会去爱。

我们总在改变着自己,同事之间的影响,恋人之间的习惯,家人的教导与想法,也许我们都会很在意别人的看法,去学着做别人眼中的自己。可我们迎合不了更多的人的喜怒哀乐……

开心的时候有人陪自己笑,寂寞的时候有人陪你聊天,难过的时候有人陪你难过,也许这就够了。生活更多的是平淡,充实。回归到现实当中,也许理性一点很不错。

纸上闲愁心悠悠

文/依之鸟

这日子是真过糊涂了,写文前竟习惯性地想问一声三月主题是啥。虽说每天工作都要签日期,回到家却仍不知道今夕何夕。年前就打算辞职的辞了一个月了还在上班。倒不是急我的毕业论文,而是我的日语课程。自两年前报名学了日语,总是学得断断续续的,有几次是真的好几个月都不碰日语。想想就快毕业了,再不去考N2真不知道以后毕业了拿什么找工作。

今天的班上得很萎靡,怎么都提不起精神,下午果断翘班了。和同事去虞山公园走了走,然后进KFC点了份下午茶,聊了会儿天,不知不觉就到了六点,该回家了。

可能是和同事聊得问题比较现实,回家路上突然就确定了我想要的生活。我还是想待在现在这个单位,但是要换个岗位,换成更轻松一点的全职老师。也不在乎工资要求,上完自己的课后还能有大把的时间去美术教室玩玩,或者蹭蹭外教口语课,PS课什么的,真的可以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同时不必再想着什么时候有时间能写文了。不过前提是我能在7月份考上N2,能顺利成为全职老师。

以前总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迷茫,虽然也想过这样的工作生活方式,却始终没确定下来。可能今天这样的决定也是一时冲动,毕竟冲动之下做的决定也不在少数。可是这却是坚定我要努力的方向了。自知没什么大的能耐,也对公务员什么的没兴趣,唯一的兴趣可能就是玩了。

曾经以为我喜爱文字,我应该找与文字有关的工作。因为从中学开始就没学自己喜欢的学科,工作就得找自己喜欢的来弥补。现在才看清,文字应该是我的情人,不经常地见面才能让我始终保持着兴趣,才能写出美丽的文字。我太真实,不会弄虚作假。如果让我看到了文字丑陋的一面,我会感到厌恶。

本来打算明天或后天回学校的,今天下午翘班了估计又得往后延一天了。说起来就生气,还有一些人事资料不大会填,总部人事经理说教我怎么填,我找了她三天了竟然理都不理我。我QQ留言问在不在,她说在。我问这要怎么填,她直接离线状态了。想想就气人。导致下午翘班了。明天去不去上班呢?这是个问题。不过现在该去准备考N2,背单词去了。

还真是吐了一堆槽,真是辜负了青棠云赏这么美的题目。

家乡通公交

文/施光华

最新消息:;最初反映:始料不及; 最快行动: 回家看看。近日从省城赶到肥东县城后,从始发站乘上101公交车40分钟左右便到达终点站——石塘镇了。途经29站,全程32华里,票价仅2元。如遇非供暖供冷月份只需1元,打卡更优惠,每天营业时间6:00~18:30,真是既经济又实惠,又极大地方便了沿途百姓出行啊!此情此景,不禁勾起我对家乡往事的回忆。

常言道,有车就有路,有路必有车。那过去家乡是啥路啥车呢?讲远的我不知道,只能毛估带猜。说近的,耳闻目睹,身临其境。打开地图,石塘镇过去8华里即是包公镇了,也就是说,包拯当年外出打拼可能就走过这条路了。至于他乘的啥车或骑马或徒步均不得而知且无从考证,甚至有无此路也打个问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即便包拯真的走过此路,也绝非好路亦乘坐好车。这缘于我记事时,便不过是条既不通车且又是断断续续、坑坑洼洼的沙石路,偶尔几个月驶来一辆汽车,小集镇扶老携幼,千人空巷围着瞅挨个摸惊诧不已看热闹,平日路上跑进跑出的也无非是人驾马车和驴拉板车,何况是遥远的古代呢。

六十年代末,这里有了班车不过是蓬布大卡车,没有座位且限上下午各一班。因路况较差颠簸利害,乘客争先恐后攀梯上车抢抓车厢四周栏板,迟了站中间无依托两边晃,往往一个急刹车,连拉带拽跌倒一片。

七十年代有了老式大客车,乘车环境得到改善,但班次太少仍一天两班。那时我在省城工作,如需回家务必提早赶至县城购买上午车票,迟了上午回不去,只得在县城干耗数小时乘下午班车。有时家里有事下午临时通知回家,往往因县城将下午车票于上午提前预售完了,也只得系紧鞋带勒紧裤带徒步返家。

改革开放后,家乡无论道路或车辆都发生了巨大变化,人们出行大大方便了,唯一遗憾的是没有通上公交车。这下可好了,乡下人竟然也能气宇轩昂地投币或刷卡乘车,同城里人一样共享政府乘车福利待遇,这怎不令我这个游子欢欣鼓舞呢!

到家了,母亲站在大门囗。“ 妈姨好!” 我紧步上前道。“88岁了还凑乎,要讲好哇,还是张子(现在) 政府政策好,公交车开到家门囗。我年轻时不通车,晚上挑一担菜走30多里路赶到县城去卖,那真吃苦啊!” 母亲不无感慨地说。

回家的下午茶座

文/田弘毅

列车继续向西,我的旅途已到达终点。车站前的广场像一个被混凝土和玻璃幕墙环绕的古老集市———旅人大包小包,商贩卖力吆喝,多的是几滴眼泪,两三盏笑容。一缕香味如同笛声曲折而来,黄土遮不住嗅觉:牛肉面。我的心定了———总算还是个兰州人。然后是慌张,因为陌生。

往北是铁桥,离得不远就是黄河母亲雕像;往南是五泉山,动物园里有小时候喂过的矮羊。往西往东,记不清有几条街,更记不清街上的事物。我像一个没有行李、不拿相机的外省游客,混迹在人群中。他们说话,我听,那些音调大多熟悉,但在自己的齿间唇畔已经找不到了。我要是和他们搭几句话,多半会换来夸奖和友善的纠正:“这个外地人学得还挺像!”

这个外地人出生在这儿。广场附近的噪音监测台早已拆掉。那东西像一棵矮树,我是树上的一只怪鸟。每天早晨,我立在上头,用4岁或5岁的眼睛环视四周。“看车车。”我这么说,时不时细着嗓子叫上几声,“捷达!桑塔纳!”公园里的滑梯没有了,一只大象,一只长颈鹿。滑梯曾被无数个幼小的屁股磨得发亮。夜晚路灯亮起,映出一片金黄,滑梯侧面画着的动物也像有了灵性,要迈起步子。小孩们玩得尽兴,大声喊叫却不回头看看妈妈。

站在原地呆想,那噪音台子也许被做成了模型,正斜躺在一个男孩的玩具箱里;大象和长颈鹿会不会在一个下雨的深夜一声不响地走进昏黄的灯光里不见了。马上又笑自己的一厢情愿。那些水泥、仪表、铁板、铆钉,早就投胎转世,成了楼板、零件或护栏。孩子们的童年记忆是它们前世的照相存念,但照片大多遗失、粉碎,寻不回来。世上的建筑终要崩毁,只是砖瓦上停留的指纹、脚印、目光让人觉得可惜。

街上到处是围栏,里面动着态度野蛮、技术粗糙的手术。割开薄薄的柏油皮肤,露出土黄色的肌肉,把钢铁种在肉里。扬起的沙土像溅起的血雾,和工人的汗水混在一起,油一样流进浅浅的口袋……

到家,倒头睡下。醒来,奶奶在包饺子,案板上有手指嵌进面团时的古老声响。我站在厨房门口,突然感到自己从未离开。

阳光下什么都是暖的

文/久之久矣

下午,带着儿子和他朋友在公园玩,两个孩子打真人实战,我坐在行廊的坐椅上,什么也不想,就在阳光下,让朝阳光的那面,暖暖的暖暖的,风吹着头发,松松散散的扫过脸庞,这一刻什么也不用想了,功名利禄是非功过得失成败,阳光下什么都是暖的,微风下什么都会散去,人可不可以就此下去,是高隐还是遁世,对世事的定论,无非都出自人的口舌,孰正孰反孰功孰过,做到死而不亡也许不难,难在想存活在哪个方向。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不强求,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一下午,带想不想的呆呆的一下午,时不时给两个孩子续续命,时不时看看两个孩子安不安全,然后大多的时间坐在那里,有很多大人小孩子在滑轮滑,很自然的就让我想起以前自己初玩的情形,我不想回忆,总觉得,如果回忆了,就要自认自已是老了,自欺其人罢了,迫着自己找一点新的感觉。

远远的,好像背影,行动有些迟缓,脊背似有弯曲,没有往昔的矍铄,心底又翻起一阵心疼,唉,给我点时间慢慢接受。这一世的磨难,让我那一月都受了吧。

两个孩子玩累的时候,脸上被尘土和汗水和成了泥脸,又被汗水冲成几溜沟,看起来真喜剧,开心就好。

夏牧

文/彭霞

夏天是草木葱茏,绿意盈盈的季节。此时,最适合放牧。

清晨,在阳光尚未露出灿烂的笑脸时,睡梦中的我,被那头牯牛的哞哞声唤醒了。我揉揉惺忪的眼睛起床,从牛圈里牵出它,来到一处长满了野草的堤坡上。

堤坡上,草叶青青,四野空旷,是最好的放牧所在,顶着露珠儿的小草如绿毯般厚厚地覆盖,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还未等到我站定,放开缰绳,牛便甩开绳子,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吃开了。

此时的我,捧上一本书,坐于不远处,凝神静读。青草的气息,夹杂着牛儿的啃噬声,静驻书中,走进我心里。

有时,我也会和几位牧牛的伙伴满堤坡乱跑,而不必担心牛会毁坏庄稼与农作物。只因,堤坡足够大,草很丰盛,牛可以尽情吃个够。

在落日较迟的下午,牧牛可不是一件美差。尽管已是下午五点,阳光依然热辣,走在没有树木遮挡的堤坡上,牛热得直喘气,阵阵热浪随微风掠过草地,夹杂着泥土的腥味与青草的气息,向我扑面而来。尽管戴着草帽,或打着遮阳伞,可额头、脸上的汗珠,还是一个劲地往下掉,任我怎么抹,也抹不尽。

远远地,母亲在亲切地呼唤。我一边应着,一边急不可耐地提缰绳,欲将牛从池塘里拽出来。可无论我使多大力,它都纹丝不动,甚至,还用僵硬着鼻子和我玩起了拔河的游戏。

最惬意的是,没有雨的阴天。天气不是太热,牛儿自由自在地吃草,而我却仰卧在草地上,头枕着手,看天空掠过的小鸟,看游走的云,幻想着幸福的心事。

牛吃得累了,便伸长脖子,朝不远处的几头牛哞哞叫唤,便不时有牛发出哞哞的回应声。黄昏,和伙伴们嬉闹着牵牛回家的路途,尽管没有“共拈短笛与长鞭,南陇东冈去相逐”的欢乐意境,却也有道不尽的无限欢娱。

一个人的距离

文/秩名

一个人的时候总会莫名地想起以前的事。可能是最近一阵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太少了吧。

有时候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一呆便是一天,只有在吃饭时才会出去走走。去餐厅要绕一段很长的路,一路上可以看到许多花花草草,还有一个小花园。每次下班后,自己都会一个人在那里呆一段时间,听会儿音乐,看会儿书。特别是在这个秋日的黄昏,温暖的阳光,不刺眼,不惹人,带着秋日特有的平和,一点一点透过衣服渗入你的身体,你可以真实地感觉到内心的安静。

这让我常常想起大一时。那个时候大家还不熟悉,自己性格又有些沉闷,因而朋友很少。更多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上完课,一个人泡在图书馆;到了晚上,一个人便跑去天工湖。那段时间,一个人读小说,听音乐,写东西,就这样度过了无数个孤单的日子

每个周六下午,自己则常常会跑去网吧,买上一堆零食,然后一个人在网吧呆上整整一个下午。已经忘了当时的自己在忙什么,只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是最放松的。一个人,在电脑前,吃着零食,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简单却快乐。走出网吧时,外面已经是星光满天。校园内外,一片灯火,橘黄色的灯下是三三两两或步履匆匆或慢慢悠悠的行人。自己一个人走在校园里,吹着口哨吃着在马路边上买的麻辣烫,影子在灯光下拉得很长。

大二后,到了中心校区,朋友越来越多,学业也越来越忙碌,属于自己的时间便少了许多。只有在兼职时,自己才会一个人。电子阅览室只有自己,工作不多,忙完后,便可以忙自己的事情。于是,一个下午便有了两三个小时完全属于自己的时间。那个时候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写东西,一星期三下午,一写便是三年,倒也留下了不少东西。现今看来,尽管有些幼稚甚至是矫情,可谁又能说那不是当时最真实的自己呢。

再之后,一个人的时间就只有在去家教的路上了。一个人坐在公交车上,看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手机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同一首歌,想着生活的种种,以及未来的种种可能,在一个短暂的旅途中找到一个安静的世界――不会有人打扰,真的就是你一个人。

现在的自己与同事逐渐熟悉,开始融入集体,也逐渐适应工作的节奏,一切看起来都不错。可自己常常还是一个人――有时候,自己在刻意与人群保持距离,一个人做些什么,想些什么,开心或者不开心,都好,我不希望自己的世界被打扰太多。

今天是中班,回家又要午夜一点多了。大家应该都睡了吧,这又将是一个人的深夜。感觉真好。

午后的阳光

一本书的闲适

那本书的花结一直没有解开,里面某页还留着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刻的折痕。那时,看着看着,或者困了;或者一阵风吹响了窗边的风铃,心思就像一阵风似地飞向青葱的田野;或者一只夏虫“啪”地落在书上某页,随即书合上了,那虫变成了标本……

当然,成了标本的不只是夏虫,还有玉蝴蝶、红枫叶、碎花瓣……记忆里,天真、梦想、幼稚以及顽愚、唐突、猥琐都合压在这本书里,合上的是庄严的可笑,打开来是孤独的逃避。

还有,还有一帧寸半的黑白底版:年轻时,我的脸是黑的,眼睛、头发和眉毛是白的。

一下午的时光

那个下午只有一只书包跟着我,书包沉甸甸的。书包里面并没有书,就八元钱和一张名片。名片上的那个名字很有分量,而此时的分量竟沉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穿梭在城市的楼宇间,寻找,等待。焦急,烦闷。其实,这个下午我本该骑着一匹马,在绿油油的草原奔驰。或是呆在家里啃着一块窝头和一本书。

我要找的不是我的,我要找的恰恰是我自己。

一片落叶的宁静

你就这么落在了季节的尽头,守在坟墓的边缘,是不是秋叶的静美?

是死亡吗?叶脉里分明涌动着一缕缕血丝,这些,让我相信那是生命的炫目和澎湃。在你狂野的汹涌和呼唤的救赎里,何曾体会那些飞翔本身就是死亡。“嘘,安静!”不知是谁说的,似乎一个智者来自天外的叮咛。死掉吧,死掉的才会宁静,死掉的才会重生。

“嘘!安静。别碰那装死的。”

暮年

文/潘家新

这个冬天我去到瑞士。那一日在卢赛恩,下午三点,年轻人逛街去了,天色阴沉,冷风戳面,我躲进闹市街边的一间咖啡馆,喝茶取暖。

咖啡馆不小,却陈设简单,方桌,木椅,白墙,在昏黄的灯光下没有装饰。杯具器皿也很一般,伯爵茶冲泡在平常的大口玻璃杯里。店里很安静,只有三位客人,其中一对是老人家。我坐到了老人的邻桌。

两位老人大约有八十岁了,衣着整洁,神态平和,面部呈红棕色,微胖,看上去还健康。老先生坐方桌一侧,老太太在他的左边侧。他们都笔直坐着,稍稍仰面,目视前方,各自喝着饮品,慢慢举杯,再慢慢放下。没有表情;没有言语;除了举杯,没有动静;因为不是对坐,也就没有了目光的交流。我不知他们已经坐了多久,我喝一杯茶的功夫,他们没有说一句话,两人笔直静坐着,西洋人轮廓分明的面庞在咖啡馆昏黄灯光的映照下略显古铜,看去似两尊雕像。

我想这是一对老夫妻,是来喝下午茶的。下午茶是他们每日生活的一部分。那么,他们每天都是这样?端坐,无语,目视前方。

冬日的卢塞恩,下午4点天色已经见暗了,老人系好围巾,默默起身,老先生拉整好自己的外衣,老太太提起手包,一前一后,缓缓步出门去。

暮年,只要相伴。

冰冷的下午

下午,冰冷的下午

被冷冻的,一直没有苏醒

但能听见一个温暖的声音:

打死你,打死你

直到夜晚开始掩埋光亮

火锅陈旧的味道,别人说香

我们都觉得像以前的

仿佛棺材里,得听见摸不着

只是回家时我才起身

与冰冷的下午再见。

爱情自有天意

文/永不消逝的诺言

我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你别说什么了!

你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我们在一起了;你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你的人生路上,没有了我的身影;你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你离开了,爱你的人,都在默默地牵挂!

9月,学校开学,我在上班。下班之后,看到手机上有你的短信“今天,学校开学,人很多,只是,没有你”.看完短信,我自己默默的流泪,一入职场,身不由己。我也希望自己能时刻陪伴在你身边,可是,很多事,我做不了主。大千世界中,我们仅仅是沧海一粟,只能默默的屈服于命运的安排。曾经的我,豪言壮语,誓要在山东扎根,那里的环境,是你所喜爱的,碧水蓝天。曾经的一位同事,平静的跟我说,或许,等你女朋友来看过你之后,你就不会这么想了。我犹豫了,我的誓言,从一辈子,到五年,再到一年,等你毕业。

中秋,你来看我,一切的平静从此打破。那天,你Q上跟我说,我中秋,是否放假。我不知道你为何问这个,我说,放,这个月,我还有一天假,怎么了?你说,你要来看我。就这样,下午六点,你踏上了火车。我反复叮嘱,别着急,带好东西,可你,还是忘记了带手机。中秋,火车票紧张,你临时买票----站票,十六个小时的夜车,孤身一人,我的心在痛。当天晚上,我夜班,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八点。我去上班之前,从同事那里拿了一个电信手机,心里想着,等你回去之后,我们可以每天聊天,打电话,或许,会减少我们彼此的思念。那天晚上,很忙,但是,我很开心,因为,第二天可以见到你。一晚上,我跟我同事聊天的内容,就没离开过你。早上八点下班之后,回宿舍草草的收拾了东西,连忙赶车到火车站,路途遥远,两个小时的车程,一夜的劳累,我的眼皮在不停的打架。、

十点,我赶到了火车站,在出站口,我见到了你,还是那么可爱,一见我,笑脸相迎,一夜的劳碌,顿时烟消云散。

可惜,天公不作美。我好不容易休假陪你,但是,单位通知我第二天下午一点考试。当天下午陪你在海边转了一圈,就回去休息了。第二天早上9点,我把你一个人丢在宾馆,我回单位考试,当我再次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第三天下午三点我上班,当天下午两点,把你一个人丢在宾馆,等我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第四天,你下午五点的火车,可我在中午十二点把你送到火车站之后,就连忙赶回单位上班去了。就这样,你离开了。

你回到学校的那天晚上,我十一点半下班,回去之后,手机上有你的短信,时间是十一点。老公,本来,我想等你下班的,可是,肚子疼,我先睡了,想你。看到你的短信,我再一次落泪了。下班之后,跟我同事在楼道里喝着啤酒聊天,我说,我觉得,我对不起她,把她一个人丢在山西,而且,她生活还不习惯。好不容易来一次,还是这样的结果,我欠她的。之前,单位说可以解决对象的工作问题,可是,咱们单位的环境,她肯定不习惯,或许,我该离开了,回去,陪着她,等她毕业。

从那之后,我每天都在投简历,所有的条件都只有一个,山西太原,其他待遇,无所谓。

10月11号,早上8点,我给你打电话,我说,我明天回去,面试,顺便看你,电话里,你我开着玩笑,一切安好。可是,当我下午踏上火车的时候,你却跟我说出了分手,我顿时懵了,有如晴天霹雳。12号,我下了火车,赶回学校,这次,你是那么的坚决,无论我如何挽留。14号,我独自一人踏上了返回山东的火车,你都没来火车站送我,无论我如何恳求,在你面前,我放下了男人的尊严。

18号,我辞职回到了山西,可我回来之后,面临的却是你退学到南方打工的消息。我没想过我的人生,是如此戏剧,这完全是电视剧里的场景,为何,会不幸的发生在我的身上。

30号,你踏上了南下的火车,我自己买票,厚着脸皮,跟随你下了南方。没有想过,要改变你的决定,因为,从认识你开始,你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你做的决定,没有人能够改变。我只是,想陪你过去,害怕你一个人在外面,只要你稳定了,我也就心安了。可是,你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一路上,你以死相逼,说你父母都同意了你南下,都放心,我却在婆婆妈妈。

就这样,你离开了,你所搭乘的大巴渐渐的离开了我的视线,而我,转身,踏上了开往你家里的火车。我要去兑现,我对你的承诺。

1号下午两点,我到了你的家。我看到了刚生完孩子的三姐,独自在家里看店,而我,却没有看到伯父的身影。在与三姐交流的过程中,我才知道,原来,家里人并不知道你南下,所有人,都以为,你还在学校。

半个小时之后,我见到了伯母,一个小时之后,我见到了伯父。伯父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帘的时候,我以为那是家里请的搬运工,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衣着单薄,伯父给我的感觉,甚至体重都未必能突破三位数,弱不禁风。可就是伯父这样瘦弱的身材,却独自一人扛起那沉重的双人床,从二楼的门店搬上那破旧的三轮车。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我在心痛,这跟我一直以来心中的形象大相径庭。

我第一次见到伯父是三点左右,当我再次见到伯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期间,伯父一直在工作,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下午跟伯母聊天,我得知,家中的境况,小弟上学的学费,都是贷款。

家里人在得知你的消息之后,只是静静的说,我们知道她没事就好了,如果你不来,我们都不知道的,不过,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劝不了她,她从小就说,以后不要呆在家里,至于说上学,她一直都不想。饭桌上,伯父寡言少语,但是,在不停的叹气,或许是因为我到家里的因素吧,从不喝酒的伯父,也稍微喝了点。

家中,大姐刚生完孩子,在带孩子;二姐,刚结婚;三姐,刚生完孩子,连孩子都没时间照顾,在店里帮忙;小弟,今年刚外出读大学。伯母说,等小弟读完就不开店了,她还是喜欢在家里种田的日子,而不是现在这种劳碌奔波的时光。

你说,我不了解你,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不能走进你的心,可是,你从来都什么都不说,我一多问,你就发脾气,我如何走进你的内心。你所做的这一系列决定,我又如何能接受?

你做了决定,不会后悔!爱情,自有天意吧,或许,这就是命运!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去理解,你所

做的一切,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如果,可能,回头吧!为了那些所有关心你爱你的人!或许,这其中,并没有我的身影,如果,你觉得我爱你,你不会选择离开!

秋雨过后

文/AfterNoonX丶夜初晗

约莫一天的雨水,让我们开始穿上秋衣外套,秋天终于来了。

昨天。

下午下着雨,舍友都在睡觉,我吃着热乎乎的米线,看着电影,第一次觉得我有点喜欢这个学校。

每个人都有烦心的时候,不需要什么原因,就是什么也做不好,什么也不想做。

一位朋友,因为烦闷,打了一下午游戏,晚上Call了很多朋友,诉说苦闷。

我在一旁听着,想起来一句话, "你要是主动找我,一准没好事,所以还是别找我了".

也许我当时是笑着的,听着他对人生各种的感慨,还有他对于朋友们以后发展方向的分析~

不知道对面的人们抱着怎样的心态在听呢?~

扪心自问,无愧于心。

今天。

下午没课便溜了回来,顺便带些秋季衣服回去。

进了家中便是满满的温馨,真好。

洗了澡,换了带着淡淡香味的干净衣服,去买咖啡。

清凉的、纯净的空气,让我突然想到,下午墨迹上面看到的,空气质量,优。

这是在宿舍中呆着,或是在喧闹的学校中察觉不到的。

打在脸上,打在身上,觉得头脑好清醒,享受。~

也许是因为曾经很苦,才会变得这么喜欢生活中的不经意、与幸福。

四季的确是世界给予我们的无偿的财富。

累了,烦了,就出来走走吧,走到最初的起点。

暖心的下午茶

文/崔向珍

草坪里有花开了,蓝色的小碎花儿,满天星似的撒了一地。春天来了呢,虽然还没有看见蝴蝶,可是对着那些成排的垂柳远远地看过去,已经呈现出一片诗意的绿烟朦胧了。

天气暖和了,许多的老人和孩子在小区的广场上聊天、玩耍。从我的住所走到父母亲的住所,给我开门的父亲看到我,皱纹纵横的脸上漾满了笑。正在看电视节目的母亲看到我进屋,立刻关闭了电视跟我聊天。我一边跟母亲聊天一边烧了一壶热水,找出母亲的洗脚盆给母亲洗脚。五年前母亲脑血栓瘫痪后恢复的虽然不错,但是自己洗脚还是有些吃力。其实这几年我给母亲洗过很多次脚,心里也没有了太多感触。但是每次洗的时候,眼前总是出现母亲给我洗脚的画面。童年的冬天,很缺烧柴,每次蒸完干粮,母亲就会让我坐在炕沿上,然后把洗脚盆放在凳子上,洗脚盆里黄色的馏锅水热气弥漫。母亲低着头,一双粗糙的大手攥着我的小脚,母亲的手骨节粗大,但她手下的动作很轻很轻。

给母亲洗完了脚,擦净地面上的水渍,我坐下来跟父亲一起喝茶。父亲不吸烟,戒酒也很多年了,唯一的嗜好就是喝茶。父亲对茶器不是很注重,他只注重茶的品质。今天父亲泡了一壶红茶,茶壶是玻璃的,茶汤红艳,父亲母亲一边喝茶一边和我聊天。其实我们聊天的话题大多都是几十年前的旧事,所有的故事内容大同小异,最少的我也听了不下几十遍了。但是每次我依旧很认真地听,装作从来都没有听过的样子。讲到开心之处,我就会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父亲和母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会跟着我一起哈哈大笑。一向不爱喝茶的我,陪着父亲母亲喝了一下午的茶,聊了一下午的天,他们对着我,把村庄里几十年前的事情又给我讲了一个遍。他们开心的样子,像极了两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

等到茶壶里的水色变得淡黄,夕阳给窗外的楼房和树木裹上了一层金色的霞帔,我起身告辞了父亲母亲,走向回家的路。父亲照例推开了厨房的窗户,把脸使劲地贴在冰凉的不锈钢窗棂上,目送我离开。我迎着夕阳慢慢地走着,回味着茶水的滋味,这或许是我喝过的最暖心的茶了吧。

欢迎投稿,注册登录 [已登录? 马上投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