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的文章

2022年12月12日经典文章

长辈的文章(精选7篇)

镜头再小,也是人生

文/暖愔

有的人活着,却犹如死了。有的人死了,却还活着。我想我大概属于前者,明明是只有16、17岁的花季。却每天就像生活在“养老院”里风烛残年的老者,还未经岁月沧桑的洗礼,就已迷失在青春的失乐园里。那种孤独无望的感觉,无时不在将我侵蚀。

当我开始尝试着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从小将我养育大的母亲时,她却严肃的将我呵斥。母亲说,你还小,怎么会有如此沉重的心思?于是我们间很多次的对话就这么结束了。我没有勇气再去反驳母亲,我怕她会心寒,怕我倔强叛逆的“棱角”会将我与母亲长久以来维系的母子情怀所打破。然而,我最怕的还是眼下一成不变,循规蹈矩的生活,像苦行憎,更像是被判了刑的罪人。被囚禁在一汪死水里,越是想要挣扎就越是痛苦。当然,我也并非没有想过任其随波逐流,只是心中还会有希望之火燃烧,尽管有时它只是昙花一现。

最怕长辈们问起我,在学校学的怎么样?还适应么?还好么?我除了以笑应对就是笑而不语。“还好了。”“就那样吧。”然而长辈们却总习惯以长辈的身份趁机教育你几句:“没什么可迷茫的,未来这种东西,你一天天的过,路总会有的。”当年纪只比母亲小几岁的阿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她的手指还在手机键盘上飞快的回复着什么,大概是觉察到沉默才抬起头冲我笑笑。而如今,这位向来素以“工作狂人”和“赚钱机器”命名的长辈,一年前却以抛家为代价,六岁的儿子依然寄住在外人家里。我曾经一度认为那些都是别人的生活,而今却鲜活的重生在我的眼前,他们还在乐此不疲的沉浸在自己各自的日复一日中,我以为时间可以加速对我们每个人内心的麻醉和瓦解,却忽略了头脑清醒时内心最炽热的疼痛。

你了解过那种痛么?800米跑道上,最后一圈的挣扎,喧闹的操场在瞬间只剩下你心跳的声音,颠簸的视线里为你加油却模糊扭曲了的同学的脸。你坚持了,你努力了,你忍着大姨妈跑下来了,到达终点的那一刻仿佛心脏都要咳出来,喉咙里干涩的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你以为自己真的快要死过去了,却阻挡不住一切静下心来后内心里大片的虚无感。就像某个安静的午后,你在午休的时候猛然从梦中惊醒,当你惶恐的睁开双眼,却发现周围依旧沉睡的人群,你又悄无声息的将头埋进双臂。无论梦里你有多畅快淋漓,有多思念,有多惊喜,有多赴汤蹈火,都只是你一个人知道,一个人承受。你想要找个人来分享却发现其实每个人都是生命的孤单体,只是在某个特定的环境下相依为命。我们也曾彼此分享过一些秘密,我们也都曾为彼此所感动而敬畏。虽然,我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或许只有这短暂的三年期限,但却是把最珍贵的青春拿来当做赌注。这份赌注终究又会改变什么我却无从知晓答案,是大人讽刺你过的“自食恶果”,还是所谓的“金榜题名”呢?很多时候我只能拭目以待,对别人是这样,对自己也亦是如此。

终有一天这些都会随风而逝,都会因岁月而变得惨淡。但我想在它们真真正正成为过去之前,让自己好过一点。过好一点,不是对自己逃避的借口,而是真正能投其所好,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义不容辞,刻不容缓的坚持己见。毕竟,你总不能因为没掌声而放弃了整个舞台。

所以,在艰难的旅途也要骄傲的走过。

因为,镜头在小,也是人生百态的凝聚。

送茶

文/周牧辰

大年初一早上,我一定要早起的,因为要去给家族里的长辈送茶,这是老家流传下来的一种敬老爱老的仪式。

长辈们都和我住一个村子,所以送起来也很方便。之前,是我哥送,他长大了些后,送早茶的任务,便转交到我手中,小孩子送,才显得可爱纯真。大了,难免就别别扭扭,对很多事不太有兴趣,会影响仪式的郑重性。

母亲比我起得更早,她已将早茶准备好了,放在一个塑料托盘里:三个卤制的带壳鸡蛋,放在一个红碗里,显得喜庆,再有就是刚沏好的大半杯茶(太满,怕洒了)。茶挺好,是父亲从外面买回来的,他自己舍不得喝,只买了一点,专门用于送茶。茶,被滚烫的热水冲泡后,显得碧绿、崭新,轻盈的“身姿”特别好看。

那时,乡下人大都是很穷的,拿不出什么好的,但心意一定要到。

按照辈分大小,我先去四奶奶家送茶。四奶奶命苦,丈夫早逝,是她一手将五个孩子抚养成人。生活的不易,让她变得很严肃,对人很少有笑脸。但对我还好,因为我那时读书成绩好,经常拿奖状回来,她就夸我,称呼我为“小先生”;还有就是她眼睛不好,穿针引线总要找我去帮忙。

我端着热气腾腾的鸡蛋和茶水,小心翼翼地走到四奶奶家门前,然后恭敬地说道:“四奶奶,新年好,我来给您送茶了!”

四奶奶知道我会来,所以早就在家里等了,她笑眯眯地拿走鸡蛋,喝了一口茶,说:“谢谢小先生了!”之后从围兜里摸出两包用红纸包起来的酥糖,放入盘中,作为“回礼”,不让我空手而归。

那酥糖,是我最喜欢吃的,平时买不到,只有在过年时,才能从四奶奶手中获得两包。我有多高兴呢?您可以想象。

去完了四奶奶家,我还要去大伯家,给大伯和大妈送早茶。同样,他们也准备好了“回礼”的物品,瓜子、花生或芝麻糖——也是我爱吃的。

送完茶后,便可以回家吃早饭了。不久,我的几个表哥,便会带着烟酒来我家,一来是拜年,二来是请父亲和大伯去他们家吃饭。娘亲舅大,在我们这里,初一早上外甥是一定得来舅舅家拜年的;农历新年的第一顿午饭,也一定得请舅舅们去吃。

我也会跟过去,带着礼物,给姑姑拜年。姑姑站在门口,见我们远远走过来,会高兴地点上一挂鞭炮,迎接娘家人的到来。

然后,后辈们忙着做饭,长辈们则打打牌,聊聊天。然后就是吃饭,敬酒。一年中难得能如此放松,长幼团聚,家族和满。

如今,我已人到中年,四奶奶、大伯都早已去世,因为工作上的原因,我也无法年年都回去过年,也过了给长辈送茶的年纪。正月初一,给长辈送早茶,请长辈去家中吃饭的习俗,也慢慢被一些同乡人淡忘,尤其是年轻一代。

有段时间,我也觉得忘了就忘了吧,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表现方式,那只是个仪式,可能是流于形式,没什么太大的现实意义,是否尊重长辈、敬老爱老,也不在乎那一天。但后来,我发现,它是有意义的,是在特殊的日子里,通过一种少见的郑重仪式,提醒我们要尊敬长辈,感恩长辈,不忘家族情义,常念血脉相传。

梦中见到一位长辈

文/空谷花明

是一位伯母。

伯母去世很早,我对她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好像全家人都不喜欢她,祖父、祖母都嫌弃她,母亲每次提起她,都很生气。据说,她确实做了一件错事,连累了全家。

真是好奇特,梦见她和母亲一起收割麦子,两个人相处得很不错。我老远看见她们,说是要送点给她们吃,却是没有,不知道怎么的,身旁突然出现一棵果树,树上有成熟的果子。果子熟透了,软软的,香气扑鼻。我伸手摘了几个,给大家送去。母亲很高兴,接过去吃了,伯母却躲在母亲的身后,嘻嘻哈哈笑着,没有接。

伯母的娘家,非常贫穷。本以为嫁到李家,可以享福,没想到山河变易,家财散尽,她一点福都没捞着享,倒是和大家吃了一辈子的苦。伯母生了四个孩子,老大、老二皆亡故,老四是一个千金,和我同岁,大约五六岁的时候,因照顾不周,突然去世。这件事对伯母打击极大,没多久也病逝了。

这个梦给我极大地宽慰,原来伯母也很和善啊!

岁月静好

时间不长不短,就这样,20年就过去了。不知不觉中,你陪我走过了我人生旅途的五分之一了。从我存在的那天起,你就注定要失去很多,无论是小到生活的每一件繁琐小事,因为我享受的永远是最好的;还是大到现在我的大学的日常开销,所有的花费都是你在支撑,压力是你在承受着。亲爱的,是你,陪我走过了我那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光;是你,伴我度过了我那青春激昂的少年轻狂;是你,牵着我步入了告别稚嫩的青年时代。

以前,我总以为,我所有的幸福是理所当然的。只因为,我拥有这个权利享受这这一切。从来,长辈关心的目光总是追随着我,家里那好玩的好吃的东西首先出现的地方就是我那里;从来,长辈的责怪永远都不会降临我的身上,因为前面有你当我的挡箭牌。后来,多年以后的我们在一次的聊天中,你突然说起,其实,你很羡慕我的幸福,因为小时候你在家里从来就没有吃过鸡腿,因为它早已经被长辈夹给了我。我从来就没有想到,对我来说,这是微不足道的,因为我已经习惯了。我从未想过,幼时能够吃一次鸡腿,竟然是曾经年幼的你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亲爱的,我现在才知道,是我,霸占了属于你童年时光很多的快乐。我只能说,因为你的礼让,我的童年很幸福。

若说孩提在长辈的关爱还是物质上的富有,我享有的一切都远远的超过了你。也许你会说,这是我应得的或是这并不算什么。的确,若拿孩提时期那一切的占有和我少年时期所享受知识教育相比较,那的确算不了什么。因为家里的兄弟姐妹较多,所以长辈的经济负担都很重。更何况是兄弟姐妹一起读书的费用呢,所以长辈在你初中毕业的那一年就决定要你辍学了,因为那年我也刚好是小学毕业,就这样,长辈的这一次的决定,就注定我们从此走向了不同的两条道路。从此,我一路高歌,初中、高中、乃至现在读大学;而你,在初中毕业后,却不得不走向打工为家里补贴费用的道路。现在的我正在享受着自由自在的大学生活,简单而幸福;现在的你即将开始新的生活,我也相信,你一定会很幸福。

年少的轻狂都会随着时间而流逝,但是有些东西是时间也改变不了的,比如我和你之间的感情。是你见证了我最幼稚的时候,有时候因为我的任性也曾伤害过你。因为有时我会觉得,你管的我太多,有点让我无非是从的感觉。所以终于有一次,我爆发了,我脱口而出了一句:你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等等一系列的话。你听完之后,你什么都没说,沉默了。其实我说我之后,我后悔了,但是我从来就没有想到道歉。可是过了不久,好像你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我们又恢复了如初。从这件事之后,我也突然明白了,我不要再因为我的任性伤害到任何人了,是你,让我学会了天真虽然有时候是一种可爱,但是不要因此成为伤害他人的工具;是你,让我不要让自己无意说出来的话成为刺痛你最爱的人的利器。现在的我,显然已经没有以前那么任性自私了。而且最近你也说了,我变懂事了,懂得考虑别人感受了等等。听到你这些话,我很高兴,但我知道,我是因为你而改变的。

就这样,我们相知相爱了20年了,说起来不长也不短,长到我经历每一件深刻的事情你都是我印象中的主角;短到时间就这样过去了那么多年。我很感谢,我以前的人生有着你的存在;我很幸庆,我未来的日子你依然在我身边。亲爱的姐姐,感谢你一直都在!

亲爱的姐姐,希望未来的你——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老少批

文/赵倡文

人都是会犯过错的,无论老和少。

人小时候犯错大都是好奇心惹的祸,父母三番五次交代,这事不能做,可自己就是不相信,非要去尝试一下不可,结果犯错了。作为长辈,父母会这样批评孩子:“看,不让你这样做,你非这样做,犯错了吧!”如果自己对这件事还不死心,还可能会去尝试第二次,结果又犯错,这时父母就会抱怨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又犯错了吧!”人就是在不断犯错、不断接受父母的批评中长大的。

自己长大了,有孩子了,父母也就渐渐老了。不过,无论父母怎么老态龙钟、步履蹒跚,怎么思维迟缓、反应迟钝,他们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孩子,总想去替孩子们做点什么,可此时父母所做的,或跟不上时代的潮流,或在孩子们眼中父母这样做是错的。于是乎,晚辈就会开始批评长辈:“看,不让你这么做,你非这样做,身体出问题了吧!”或者说:“年纪大了,别再操这心行不行呀!”父母也会如自己孩子小时候一样,不顾孩子们的反对,继续去做他们认为自己力所能及的、应该去做的事情,可结果又会遭到孩子们的批评:“唉,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呀!”父母也是在不断犯错、不断被儿女批评中慢慢老去的。

长辈批评晚辈,晚辈批评长辈,在人世间不停地轮回,这之间相同的是长幼之间相互的爱,不同的是长辈批晚辈,言语中更多的是期待,而晚辈批长辈言语中却充满了无奈,眼看着父母一天天老去,却留不住匆匆岁月。

老年低头族的隐忧

文/李虹臻

随着互联网的发展与微信的普及,“低头族”不再是青少年的专利,许多父母长辈们也加入了“网瘾”大军,开启了与年轻人截然不同的画风。

从满是让我们尴尬症犯了的中老年表情包,到偶尔甩出一个当下热门的表情包;从懊恼笨拙地尝试打字,到放弃打字疯狂地语音;从鄙视网购便宜没好货,到转变观念托子女帮忙线上购物;从胆怯开通网银惧怕诈骗,到春晚比年轻人更加狂热地抢红包;从每天定时收看新闻报纸,到掌上应用随时获取新资讯……长辈们渐渐融入了信息时代,回想起这些甚是惊喜、有爱的变化,甚是感叹互联网的魅力。

如今我们与长辈的沟通多了一个桥梁,但也伴随着些许不如意。首当其冲的,便是漫天的谣言。微信无处不充斥着诸如医学上根本没有排毒的概念、两种食物不能同吃、无核葡萄抹避孕药等谣言,以及各种各样毫无根据的假新闻、荒诞无稽的迷之科普、胡说八道的养生哲学。尤其中老年朋友圈是超级重灾区!甚为头疼!每次看到这些谣言,总是一遍一遍地科普,找资料辟谣。然而亲情的巨轮说沉就沉,有些谣言我苦口婆心地解释,然而他们并不买账……相信许多朋友都有同样的困扰。

许多谣言,第一时间都有相关领域学者专家出来辟谣。辟谣帖洋洋洒洒数千字,满是专业术语,结尾还附上一大堆中外参考文献。令人不禁膜拜学者们严谨的治学态度。另一方面,这些辟谣帖的扩散程度缺远远不及谣言的阅读量。枯燥乏味的科普远不如正中下怀的谣言吸引眼球。谣言的编造也许只是几分钟数百字,而辟谣则是一个硕大的工程。造谣者一时嘴快胡诌几句,学者们居然要长篇大论引经据典耗时耗力地辟谣,得来的却是为数不多的转发,与网友们对“砖家”的质疑。不禁扼腕叹息今时今日谣言的造谣成本太低,而且扩散速度快得令人发指,并且摸清了中老年人的关注话题及喜好,满是套路,防不胜防。

此外,针对中老年微信使用者,还有一整套奇葩的营销模式。含有不可描述的缩略图与文字暧昧、欲言又止的标题,这样的链接遍布中老年朋友圈。点开一看,居然是养生的内容。这一色情与养生结合的营销模式,不禁令人惊讶于营销者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把色情与养生扯上关系的!

再次,营销号们利用网络测字、算命、投票等方式套出个人信息,泄露客户隐私也是不容忽视的问题。不光长辈们中枪,许多年轻人因为一时好奇也会成为信息泄漏的受害者。

微信的普及为我们增添了不少乐趣,让长辈们也能享受网络时代的便利。但谣言问题防不胜防、营销模式令人反感、信息泄漏令人担忧,希望这些问题能够得到重视,加强网络言论的监管,推进网络实名制,及时完善造谣追责的相关立法,加强基础知识的科普,提高个人明辨是非的能力,净化网络环境,守护这片净土。

火车寄想

文/蔡觅阳

都说火车是容易让人产生回忆与联想的地方,果不其然。此时的我,正坐在金华开往义乌的火车上,回忆我那已过去的二十多年的人生。

犹记当年,初入城镇读书之时,不过六七岁月,家中长辈颇为担忧,牢牢嘱咐:孩,若有人欺汝,莫怕,还之,出事,吾等必担之。那时年幼,长辈说啥,也便信了。故,读书初日,便与阿雷打了个痛快,还好当时年少,并未伤及筋骨。不过,仍与阿雷被老班拉去办公室教育了一番,也因此我俩竟形成了统一战线,成了抵制老班唇枪舌剑的生死战友,颇具一番不打不相识的味道。

再大些,上了初中,这几年在升学压力之下,也不常玩耍了,多数时间是和阿秋在教室学习奋战。对了,阿秋是我的同桌兼战友,三年后,我们上了同所高中,被分到同一个班级,且再次成了同桌,共同奋斗了中学六年,现在想想,定是缘分使然。不过上了大学至今,不常联系了,唯有逢年过节时方才匆匆见上几面,聊天的时间也不太多了。

高中时期,是我最辛苦亦是最开心的三年。第一年,认识了阿婉,鄙姓蔡,两人俗称“一菜一碗”。我们就像俩逗逼,玩“武松打虎”的游戏玩了整整一年,而当时稍显弱小的我扮演了虎的角色,毫无疑问地充当了被打一方。次年,文理分科,阿婉偏理我偏文,于是乎,我脱离了“武松”的手掌,奔向了文科的天堂。

在文科的第一年,我见到了许多生命中的好友。晓是第一个,其实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深刻,只知道那个女子,文采不错,将来会是块学汉语的好料。再后来,我们分到一个寝室,每天一起上学放学,也逐渐熟络。我开始了解那个女子,她放浪不羁,学己所爱,弃己所厌,颇具一种超脱之感。而现今,那个女子已成了一名汉语教师,在某一小学任教。我的前桌是晶和兰,两人风格各异,晶爱玩,爱歌唱,有遇心动便会一往无前;而兰偏于温婉,为人热情,每日生活规律,从不睡懒觉。我常常在想,这么不同的两人怎么能成为朋友勒。而后又想,生活不就是不同人之间的互补吗…

火车途行,吾之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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