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的文章

2022年12月12日经典文章

年糕的文章(精选6篇)

特别的小年

文/朱莺

农历二十四南方小年,一大早我就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了,因为我要去参加小记者寻年味的活动。

八点我们准时到达集合的地点,等我签完到往后一看,车子都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而且每台车还贴了顺序号。十分钟左右我们的车开始出发了,车像一条长龙在马路上飞驰。寻年味的活动马上开始了,我无比兴奋。

大约一小时,车子到达栖凤渡镇瓦灶村菓子园生态农庄,我看见人山人海的车子和人,漂亮的农庄,还有写着“欢迎郴州日报小记者光临栖凤渡体验年俗文化活动”的横幅。

小记者们开始集合分组,我被分到4组,由刘老师当组长,带领我们感受农村与城里过年的区别,寻找一个与众不同的年味。小记者们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着各种项目都非常的好奇。有的印福字、写春联、抖糍粑,还有的打年糕、包饺子、做套花……

刘老师首先带我们去感受年味的第一个项目是包酥饺。我们在两个当地奶奶的教导下,首先拿起饺子皮放在手心,然后在皮的四周沾上一点水,再放白糖、花生、芝麻混合的馅儿,选一面做花纹的图形一上一下的包起来,可漂亮了,像一个小麻花。但是看似简单包起来就没那么简单了,我在奶奶手把手的教导下才包出一个像样的酥饺,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我开心极了,因为我学会了包饺子。

接着我们又去做年糕,这个比较简单就是面粉揉搓一下,然后拿一小部分放在一个做年糕的模板上,轻轻压一下,把手上多余的面粉拿走,再压一下,最后把模板左右二边敲下,年糕就慢慢地脱模出来了,而且每个年糕上还印有一个漂亮的福字,代表新的一年福气多多。

再接着我们去印福字,这个项目的人真多呀,个个忙得热火朝天,排了二十分钟的队,终于轮到我了。首先阿姨教我在福字模型上涂上墨水,接着拿着一张红纸按着福字的模型慢慢地放下去,然后压平,一会儿功夫福字就印出来了。最后我们还去观看了祭灶神,现场制作栖凤渡鱼粉,干鱼塘等。

在小记者见面会,小记者们纷纷地举手向菓子园农场的邓总提问,邓总非常热情地回答了每一个问题,还邀请我们中午品尝农家小年宴,可丰盛了,此时让我想起这才是我们要寻找的年味。

乡间腊月

文/袁凤

在岁月的年轮里,腊月是一个飘着雪花、透着年味,忙碌而又特殊的月份。

忙完了秋收冬藏,腊月就悄无声息来到身边。岁末时节,一年的辛劳,一年的收获,连同蕴藏在心中的愿望与期盼,总想作个总结,有个交代。古人有古人的智慧和办法,赶在一年中最末的月份去打猎,将捕获的猎物连同摄取日月精华的五谷献于祖先,祭奠冥冥之中的神灵,以此禀报一年的收获,同时也祈求祖先神灵的保佑,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古汉字中,“猎”与“腊”互为通假,于是,这个处于一年中最末的月份从此便有一个诗意的称谓——腊月。

在我的家乡,腊月的寒风刚一招手,人们的脚步便匆忙起来。本该是农闲的日子,田野中、村庄里除了飘荡着纷纷扬扬的雪花,便是一片寂静,大自然似乎屏住了气息。腊月的到来,人们一下子来了精神。除了迎“腊八”、祭灶神、过小年、做扫尘,家乡人还要“抽年塘”“杀年猪”“打年糕”,忙忙碌碌,如果缺少一件事,心里就不踏实,就会影响迎接新年的心情。过年是大戏,腊月是彩排。彩排虽然没有大戏那样精彩,却也以独特的方式演绎着乡情俚俗,传递着温情快乐。

家乡是水乡,水多鱼多,鱼是餐桌上一年四季少不了的佳肴。鱼有“年年有余”的谐音,腊月“抽年塘”是迎新年少不了的“节目”。平日里,人们捕鱼要么用鱼网逮,要么用鱼钩钓,很少竭泽而渔。只有到了腊月,村里人才精心挑选一口水塘,将塘里的水完全抽干,这样逮到的鱼不仅新鲜,品种也多。一进腊月,“抽年塘”、备年货,成了人们急不可耐要去做的事情。

腊月寒冬,北风里似乎藏着看不见的刀子,刮在脸上手上,被戳得生疼。到了“抽年塘”的日子,人们早已忘记寒冷,村上男女老少争相围着水塘看热闹。冬日里的水塘升起青烟似的雾气,像在水塘上罩了一层薄纱,给寂静的水面增添了几分神秘。水被水泵抽得一寸一寸往下降,人们期待的心情也越来越急迫,如同等待揭开一个秘密。直到水塘底部渐渐露出黑色的淤泥,惊恐失措的鱼儿无处藏身,在残存的水中溅起层层水花,人们这才露出开心的笑容。有人自告奋勇下塘逮鱼,在寒风中卷起裤管,脱去鞋袜,赤着双脚下到塘中。其他人抱来柴草,为下塘的人生火取暖。逮上来的鱼在塘坝上活蹦乱跳,一条压着一条,渐渐堆成一堆,如同堆起的希望。村中“抽年塘”分鱼是不用秤称的,大小搭配,一家一份,多一点少一点谁也不会计较。在人们心中,将“抽年塘”逮来的鱼提回家,也是将“年年有余”的期盼和喜庆提回家,迎接新年新光景,这才是最重要的。

“杀年猪”是家乡人迎接新年盘桓在心头的一道情结。用家乡话说,腊月不杀年猪,哪叫过年?饲养了一年的猪,毛色光亮,膘肥体壮,在村中,一家杀年猪,全村都沾光。男人们早早被请去帮忙,妇女孩子也跑去看热闹。其实,人们也帮不了什么忙,帮的是气氛,帮的是场面。杀年猪有很多讲究,据说要一刀子见血,干净利索,否则来年饲养牲畜不吉利。被宰杀的猪放在一口热气腾腾的大盆里,煺去黑毛,露出肥厚的肉膘。猪还没有清理干净,帮厨的妇女便拿来盆子,急着讨要猪肉、猪杂碎,她们在忙着做杀猪饭。

吃杀猪饭是宰杀年猪必不可少的一顿大餐,也是养猪人热情好客的一种表达方式。杀猪饭吃的只是一道菜,那就是杀猪菜。杀猪菜却不是简单普通的菜,既有新鲜的猪肉,又有猪血猪肝等猪杂碎,加上白菜豆腐之类烩烧在一起,满满一大锅,飘散着特殊的香味。来者有份,盛上一大碗,吃得热热乎乎,嘴角流油。腊月里,一顿热气腾腾的杀猪饭,多少年后依然会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年糕的寓意很明显,年年高,加上年糕的主要原料是上等的糯米,吃起来绵软、香甜,是迎接新年的最佳食品。在家乡,每到腊月,家家户户“打年糕”,成了迎接新年一道独特的风景。糯米是米中贵族,品质好,产量低。家乡土地有限,舍不得大面积种植,只在田间地头划出一小片来种植它。收割上来的糯米也是单收单藏,平时舍不得食用,等到腊月才拿出打年糕。打年糕需要把糯米磨碎,然后做成丸子状放到蒸笼上蒸熟,晾干后,再用清水浸泡起来。后来离村不远的集镇上有了年糕机,各家各户都挑着糯米去打年糕。为了及早置办好年糕,人们常常是天不亮就赶去排队。热气腾腾的年糕坊和一筐一筐排起的长队,如同“龙门阵”,在腊月的乡村演绎着温情,也诠释迎接新年的喜悦。

腊月时间很金贵,等忙完了这些,年也近了,年味更浓了。到了腊月三十晚上,春节的大戏开始上演,腊月在阖家团圆的气氛中,为一年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臭年糕”的滋味

文/赵畅

春节前,乡下亲戚送来了许多年糕,以至于到了今天,还剩下足足十多斤。为了防止浸在水缸中的年糕发臭,妻子几乎隔三差五就要给它换水。

然而,上个月的一天,妻子告诉我,年糕已经开始发出丝丝的臭味。其忧愁不悦的脸色,似乎在告诉我:是否一扔了之?我赶忙劝阻,理由自然很简单,年糕浸在水里有点发馊、发臭,属于正常现象,并不影响食用。我还告诉她,其实在老家乡下,过去村民们的年糕一直要吃到七八月“双夏”才令水缸翻天。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小山村每逢过年条件好一点的村民家总是会搡很多年糕。而为防年糕发硬龟裂,通常放一段时间以后就会被浸入水缸,并一直吃到早稻收割时。当年,我寄养在四明山麓的一个小山村,跟祖父祖母、叔叔婶婶一起吃年糕的经历自是记忆犹新。须知当年能够吃上年糕,那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常常是半来个月才难得吃上一回。每每烧煮菜年糕时,祖母总是会在我的碗里多盛些年糕,有时我端起碗走到外面去吃,小叔也总是跟着我出来,并冷不防地从他碗里夹几片年糕到我碗里。那时,因为尚不懂事,我只是以为他们不喜欢吃年糕,而今想来,在那个物质严重匮乏的年代,每一片年糕里,都充盈着他们对于我的满满的爱。

如果说,年糕只是偶尔才被用来改善生活的话,那么,它伴随着早稻收割结束才销声匿迹,也便成了必然。自然,到了这个时节,年糕发臭,也是想象中事。然而,村民们多得是享用的办法。令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则是将一条年糕切成三段,再依循横断面将其一剖为二,然后,在柴烧的铁锅中放入些许菜油,撒上一撮盐,慢慢地将其烤熟。将烤出来的年糕放入嘴中,起初觉得有点儿“酸中带馊腐”的怪味,但嚼着嚼着,始觉既酸臭又糯香,颇有点家乡“油炸臭豆腐”的风韵。而正是这道烤年糕,当仁不让地成了那些年头“双抢”时节田间地头一道最诱惑舌尖的“点心”。这是否也从一个侧面见证了村民们身上的一种守得住清贫的淡定、一种“不改其乐”的从容呢?

我如数家珍地给妻子讲故事,一方面显然是为继续食用“臭年糕”据理力争,另一方面也是为自己如法炮制当年的烤年糕作些必要的“铺垫”。

有一天,当我将一盘热腾腾、酸滋滋、香喷喷的烤年糕摆到她面前时,但见她先以诧异的目光盯着看,继而鼻翼翕动,进而夹上一块放入嘴中。于是,奇迹发生了,一开始她是慢慢嚼动,而后,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鼓腮的节奏,以至微阖双目——看得出,她是那样的享受!“不错不错,虽有酸臭味但也不乏风味独特、回味无穷的醇香!”妻子不禁颔首称道。

于是乎,每当我吃臭年糕的时候,我总是会对自己说:“‘在最腐烂的部分还有生命,还有美好的希望’,食物如此,何况人生乎!臻于人生的高贵境界,不是仅有努力就能抵达的,还需要悟性和骨子里的厚朴圆融。”

有些爱,最琐碎才最至真

文/喵喵喵咪呀Kitty

初阳破晓,星点细碎的晨曦俏皮的从窗帘缝隙处跳入我的脸上,撩扰着我浅眠的清梦,正当我想重温旧梦时,被一阵争吵声吓得猛的从床上跳起来。

无奈只能起床,果真父母又开始争吵了。起因是,极少涉及厨房的父亲早早起来本想给我们做煎年糕吃的,可对于年过五旬掌菜勺次数寥寥可数的父亲来说,煎年糕并非易事;他以为一鼓作气,大火煎烤就可快点出锅。可不料原本糯黏性的年糕遇到大火的烧烫,不等油温热,就穿上了一套黑糊糊的锅巴外衣。母亲,但凡家中我们做了让她觉得不称心的事,心性浮躁,没有多少耐心的她,整个边成了邢幺吵吵的附身,便吵个没完。这不,母亲似乎闻到年糕的焦糊味,迅速从卧房起来赶到厨房,看到正煎着一锅焦糊了的年糕的父亲,母亲就大声的喝着:“你肚子有这么饿吗,这么早起来煎年糕,真是傻极了!煎年糕要用文火,热油来慢慢煎的,这点常识都没有!我说过厨房的是由我负责!你不懂又老爱瞎掺和!”原本性格温和的父亲听到母亲这对他一无是处的评判,加之把年糕煎得焦糊的挫败感,不禁怒火中烧,用本土的荤话跟母亲吵了起来,争吵声越来越大,以致于把我吓醒。

在我的印象中,这个寒假,家里几乎都没安静过,除了过年这几天吧。母亲每天都念叨,父亲始终是被母亲念叨的。其实,我越来越无法理解母亲天天都有点无理取闹似的念叨,而对于父亲,我无法透过他的眼神读出他的想法,我在想,他是否会对已被这潭琐碎的生活死水同化失掉了柔情的母亲感到无奈呢?他们的结合,是否有爱存在?

或许平凡的才是真实的。尽管处于腊月寒冬,父亲不得不赶完年前的工作。由于家里离工地远,他必须早上六点起来;此时,母亲早已在父亲起来时在厨房煮好一大碗面或米粉在电磁炉上温热着,待父亲洗漱完后吃,在父亲吃早点时,母亲就坐在一旁他,用极少有的温和语气对父亲说:“天气冷了,多穿件衣服,我给你买的保暖衣,袜穿了没有?工的灰尘多,新的口罩和手套我准备好了,放在车了,你上工时记得戴;你今晚想吃些什么,我煮好等你回来。”父亲吃着面,应:“嗯嗯,孩子们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吧。”这些都是我借上厕所的名义偷听的。

在夕阳西下时,朝西南方向的客厅里映入了一缕缕落日余晖,母亲看了看表,已是下午五点半了,她知道父亲即将到家了,开始为父亲准备好待换洗的衣服装好放入浴室。就忙着刷锅生火,并吩咐我拿青菜和葱姜蒜到井边洗净。正当厨房里蚕豆炒腊肠香飘四溢时,家里的小猫咪也不老实了,直叫不停,父亲也到家了。感到有些意外,父亲到家时,母亲把厨房的一切都交给我,又是帮父亲脱拿满覆灰尘的外套,又是替父亲准备好洗澡水,等她忙完了,又叫我陪弟弟到一边玩,她继续煮菜。

母亲此时的态度与平日大声念叨父亲时判若两人;让我感觉又意外又惊奇。而父亲也曾在与母亲商量他在家中事物上他的决定时,母亲非但不理解还大势就此吵闹,他甩下狠话:你爱怎么过就怎么过吧!我无法跟你沟通了!你的一切我都不管了!”但当那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原本身患胃病的她说胃疼,刚开始我们都以为她只是吃错东西而已,给她吃完药就叫她回卧房休息了。可母亲的疼痛越入夜越厉害,父亲感觉不妙,顾不上一天的的劳累,短暂的休息后说送母亲去医院,隆冬腊月,居然看到父亲额头直冒汗,他像安慰小孩一样安慰母亲:“别怕,放心,到了医院就好了。”

父母互表关怀的事例远不指这些。他们对对方的爱,早已渗入了平常的柴米油盐中,遇到适合的食材,便能烹调出一顿色,香,味,俱全的爱的晚餐;亦渗透入父亲换下待洗的脏衣服里。母亲不厌其烦的为父亲洗了二十多年的脏衣服,并力保干净,让父亲穿得舒适;这最贴近肌肤的舒适,或许父亲穿上衣服时也会感受到母亲戳洗衣服时那手心的温存吧?

平淡现真爱,已年近半百的父母,看似他们不懂爱也不懂浪漫,其实是最懂得用爱来调剂琐碎乏味生活的人。他们,在一起,走过平淡安然的二十几个春秋,为生计辛劳的奔波,青丝也已不复当年的乌亮,皱纹渐生;在早已过了表达爱,说爱的年纪,仍能以自得其乐,平淡的方式表达爱。对父亲来说,爱是一种责任,一种宽容,一种相依;对母亲来说,爱是一种守候,一种照顾,这份爱,源于日常生活的点滴,它最平凡,也最至真!

新年滋味

文/邓迎雪

每年元旦,我和家人都是在飘香的美食中迎接新年到来。

这两年,儿子喜欢上了吃火锅,于是元旦家宴就以火锅为主了。

我提前做好胡萝卜丸子、水氽丸子,在菜市场买了新鲜的牛、羊肉,让店家加工成薄如纸片的肉卷。又准备了海带、豆腐、粉条、鸭血,还有几样青蔬,再用半个上午的时间熬制了香辣牛肉锅底,至此,所有吃火锅的食材都准备完毕了。

元旦这天,全家人围桌而坐,在火锅的氤氲香气里,一边享用美食,一边闲话家常,说说新年的打算,回顾一下过去一年的收获和不足。火锅越吃越有滋味,新年的努力方向也越来越明了。

新年第一天,是一个崭新的开始,蕴含着人生希望。在这充满喜庆和憧憬的日子里,饮食与往日相比自然丰盛了许多。

小时候,每到元旦,母亲总会在这一天,精心包顿饺子。在母亲心里,元旦的饺子和春节的饺子一样,都有喜庆团圆、吉祥如意的意思。吃了饺子,一年会有一个好的开端。母亲往往在元旦前一天就从菜窖里拿出贮藏的青皮萝卜和芥菜疙瘩,擦成细丝,在开水里焯一下,挤出水分剁碎。然后放入肉馅和盐、葱姜末、花椒面、酱油、香油一起搅拌调制。萝卜肉馅的饺子是最普通的农家水饺,咬一口,入口鲜香,带有萝卜独有的清香。

我在洛阳读书时,每年元旦都过得极其热闹。元旦晚上,班里组织有联欢晚会,同学们风华正茂、多才多艺,歌曲、小品、相声应有尽有。不过,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是元旦聚餐。学校食堂在这天以寝室为单位给同学们发放聚餐菜肴,大家拿着干净脸盆,喜滋滋地去食堂领菜。聚餐菜品样数不少,有油炸花生米、凉拌腐竹、红烧茄子、白菜海带炖豆腐,还有凉拌耳丝、烧鸡、蒸鱼。我们寝室的碗碟齐上阵,把桌子摆得满满当当,小小的房间里香味四溢,让人垂涎欲滴。那时,同学们天天吃大食堂,饭菜缺乏油水。面对这桌美食,大家兴高采烈、大快朵颐,这也成了我多年后最难忘的回忆。

在我对元旦美食的记忆里,难以忘怀的还有邻居陈阿姨做的美味元旦年糕。

陈阿姨是父亲的老同事,对我像女儿一样慈爱可亲。每到元旦,她都会在家做年糕。陈阿姨说,在她豫北老家,有元旦吃年糕的风俗,年糕有“年年高”的寓意,吃了年糕,新的一年会事事如意、生活步步高。那些年,每年元旦前,陈阿姨都会给我送来年糕。那些糯米年糕质白如玉,粟米面年糕色泽金黄,用油煎好后,外焦里糯、细滑甜香、滋味悠长。

后来,陈阿姨回乡下养老,我再也没吃过那么好吃的元旦年糕了。如今十几年的时光过去了,不知她现在一切还好吗?

我的老同学云说,她家每年的元旦聚餐都是放在晚上,我询问原因,她说,虽然正值寒冬,农田里没有什么活计,但她闲不住,又在镇上找了份临时工作,中午没有时间做饭。所以,就把元旦这天的丰盛饭菜放在晚上做了。我能想象到,在那个宁静的冬日夜晚,一盏温暖的灯火下,菜香酒浓,她和家人围桌而坐,聊着天,说着新年的打算。农家生活因为有了希望而美好,因为有了美食,日子也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过了元旦,春节的脚步就越来越近了,一年的工作生活又有了一个崭新的开始。元旦这天,让我们在香味缭绕的美食里,好好享受生活的安宁和美好,积聚能量,重新出发,迎接新年的到来吧。

舌尖上的年味

文/梁惠娣

过年的时候,吃成为一大主题。那些名目繁多的过年美食,洋溢着亲情,温暖、慰藉着我们的身心,令人回味无穷。

小时候过年,最难忘的是奶奶做的芙蓉饼的美味。奶奶先将准备好的米粉,加上水,放进肉丁和炒好的花生,将这些东西一起搅成糊状,然后起油锅,将米粉糊一次次适量放进油锅里炸,不一会儿,一个个金黄的芙蓉饼便做好了。奶奶做的芙蓉饼外酥内软,香甜缠绵。为防止我们这些小馋猫将芙蓉饼一下子吃光,奶奶将芙蓉饼放进一个有盖的竹篮子里,竹篮子被吊在堂屋的半空中。我那时候便常常趁着大人不在家的时候,悄悄搬来长凳,站上去,偷芙蓉饼吃。芙蓉饼的美味,对小时候的我实在是莫大的诱惑。

快过年的时候,父亲的拿手好戏是做年糕。父亲做年糕时,先将片糖用清水煮成糖浆备用,把糯米粉、粘米粉混合均匀,倒入沸水中搅成熟浆。再在熟浆中逐步加进糖浆搅拌均匀后放在大蒸笼中,用猛火大约蒸四小时,倒在案板上,用木棒槌搓至匀滑,然后放在有竹叶垫底的铁圆圈内,在糕面扫油粘上红枣,翻蒸约二十分钟,年糕就做成了。父亲既会做甜的糯米年糕,又会做香的粟米年糕。吃年糕的时候,我将年糕切成薄薄的一片片,甜年糕蘸上鸡蛋清,然后放在油锅中微火煎一下,吃起来甜香软糯,味美可口;粟米年糕则切成薄片装碟,放进锅里蒸十分钟,然后取出来,往上面撒一层白糖,吃起来软绵香甜,滋味独特。

过年当然少不了母亲拿手的汤圆。母亲做的汤圆是多彩的:有白色的豆沙汤圆,红色的花生汤圆,黑色的芝麻汤圆,绿色的蔬菜汤圆,此外,母亲还用家乡特有的一种养生野菜——田艾,做成健康的田艾汤圆。把这些汤圆盛在碗里,仿佛是一朵盛开的七色花,美丽夺目。一碗亲情汤圆,吃在嘴里,甜在心里。

老公是做饺子的能手。他做的饺子,馅料多样,荤的有猪肉芹菜馅和猪肉韭菜馅,素的有玉米红萝卜馅和冬菇马蹄馅,他包的饺子的形状个个像憨态可掬的小白鹅,好看又好吃,引人食欲大振,每当这时,我都想起一个有关饺子的谜语:从南来了一群鹅,扑棱扑棱下了河。令我难忘的是,去年我却吃不到老公包的饺子,因为他被派往日本留学去了。过年的时候,他在遥远的异国他乡独自包起了饺子。他说他把对家人的思念与祝福都包进了饺子里,那是一顿思乡盼团圆的饺子呀。

舌尖上的年,有各种各样洋溢着浓浓亲情的美食,让我们的年过得幸福美满、温馨温暖。

欢迎投稿,注册登录 [已登录? 马上投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