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散文

2022年12月20日经典文章

梦里的散文(精选21篇)

梦里桃花

文/幽幽疏花

浅雾簇拥着花香叩响了我的门窗,金色的灿阳不请自入,泼了一地暖暖的温柔。缓步窗前,慵懒爬上了淡黄色的衣角。正欲转身,却被风儿一把拉住。“快听,悠扬的春之舞曲已经奏响。”

布谷鸟的叫声震落了屋檐上的积雪,檐下有燕子成双飞过。轻轻地,我拉开了屋门。云层间流泻出的光芒拂动着春风万里,浓浓地,披了我一身。人在恍惚间静立,春又来了吗?

放眼望去,草色迷离如烟波荡漾,花色繁复似天然织绵。清风徐来,千花攒动,绿柳衰杨,摇曳生姿。而最为纠动人心的,还是桥西的那片烂漫桃园。

在那片小小的坡地上,我今生的桃园里,一树树繁花正如火般激情燃烧。淡粉、浅粉、嫩粉、深粉,喧嚣着、簇拥着挤满了枝头。有含苞欲放的,有正吐蕊儿的,朵朵妖娆艳丽,枝枝妩媚动人;如火样的热烈,似云霞般的绚丽。与春天的明媚鲜妍一起,交织成一个粉红色的灼灼王国。

款步于诗中,桃花映红了我的脸庞。山风吹来,花香满怀,任多情的思绪,在枝间纠结缠绕。恍然间,千百年的光阴正自花间匆匆流过。“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而你正吟咏着诗经里的句子,从我的桃树下经过……

光阴易逝,红颜易老,花开花落也只是一瞬间。当流年的钟声敲过,那满树的艳粉娇霞,已在春天的回望里簌簌而落。香风到处,扬起了漫天的花雨。爱极了这凄艳迷离的美,如诗如画,似真似幻。桃花似知我心意,轻甩水袖,翩然于风中,久久不肯落定……

夜之清幽,轻易的就被弹破。睡意朦胧中,正欲拭落发间的花瓣,却见一轮明月正高高的悬挂在苍穹。

梦里江南

“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满园深浅色,照在绿波中。”每当看到这跳动的文字,我的思绪就飘向了心驰神往的江南。“春风报喜无言语,排比花枝满杏园”,这是江南的初春。

昨夜,我梦游了江南。

本以为此时的江南才是“弱柳千条杏一枝,半含春雨半垂丝”,没想到芳菲消息到,枝头早已春意闹。暖暖的午后,满园杏花开得正旺。一株株,一枝枝,一簇簇,一朵朵,挤挤挨挨的,好不热闹。淡粉色的花朵,像含情的少女,娇羞掩饰不住内在的嫣然。淡黄色的蕊头,羞涩地躲在花儿的怀抱,似乎怕我这远来的客人惊扰她的春梦。梢头偶有的那一点红苞,是在翘首春的青睐,还是羞于展开自己的情怀?也许繁华过后,惟有佳人迎风笑。

我不知在杏林徜徉了多久,早开的花在落!我随着片片飞花欢舞着,仿佛自己就是那花色淡淡,清香幽幽的一枚花瓣,吻着春的气息,和着春的节奏,牵着春的手,欢笑着,旋转着,放纵着,飘飘然,欣欣然和杏花同醉。但江南是梦!花开花落满天飞,为谁零落为谁开?不觉间一颗泪滚落枕边。我不知道是留恋梦里的欢愉,还是梦里的落花弄碎了心事。

昨夜杏花雨中醉,今晨杨柳风中醒。我相信不待那里花事尽,春天就会回到北方!

梦中的邂逅

就在昨夜的梦里,我遇见了你——江南。

你立于唐风宋韵的平仄里,拈一只瘦笔,展一纸素笺。

老树枝枯叶落,昏鸦孤影茕鸣。小桥,依然是一湾流水,巷口处几户人家,炊烟袅袅,归影匆匆。

凄冷的秋风,谁的妙笔点染了萧瑟?流动的寒云,谁的泼墨渲染了荒芜?

而你,立于这幅风景中,所有的线条都是那么温婉、柔和。

就在漫天霜华的夜里,我梦见了你。青玉案,雨霖铃,不写相思,却字字离人泪断。

就在这清清冷冷的梦里,我梦见了你。蝶恋花,点绛唇,不言离愁,却阙阙惹尽相思。

那是怎样的一个夜啊,灰蒙蒙的天,模模糊糊的意识,似幻似真的情境——一处清风拂叶落,衣也飘飘,叶也飘飘,转瞬万里遥。

那是怎样的一个梦啊,幽暗暗的古巷,朦朦胧胧的思绪,似曾相识的身影——几处闲愁遣清秋,魂也悠悠,梦也悠悠,醒来人依旧。

清冷的夜,凉透的枕,风不语,夜自寒,蓦然惆怅添。

浅梦幽幽,邂逅了一场清秋意;平仄悲欢,邂逅了俊玉暖青颜。

回忆关愁,一次邂逅竟穿越了千年。浮华尘世,我始终静候一季花开,这一世不为别的,只为邂逅唐风宋雨里的江南。

梦里尽香甜

文/汪彤

每到冬天下雪的时候,我都有个想法,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时时萦绕,挥之不去,总想去实现,却总没有合适的机会。

某天,白雪皑皑,天连着地,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驱车去麦积山下,找一处农家院落,在那里,房檐的窗台下,正冒着淡青色的烟火,窗下的炕洞门,被麦草烧得焦黑,而我坐在烧热的火炕上,炕上放一只小方桌,桌上摆两本书,人说“早读经、晚读史” ,一本就是《道德经》 ,一本是《史记》 ,旁边是一杯冒着热气的罐罐茶。木格的窗棂被一根宽木条支起,窗边搭着一根细长的白线,白线延伸到屋外的雪地里。看一会儿书,累的时候,去拽手边的长线,长线一直伸向院子里白雪覆盖的空地上,空地扫出一方,支起一只大筛子,筛子下面撒着青色的麦粒,麦粒散发着阵阵从土地里带来的香气,就等着三五只麻雀蹦蹦跳跳地享用……

这是我脑子里萦绕了许久的场景,每到冬天下雪,我就想去天水附近的农家,坐在热炕上去感受一次这样的生活,这是我多少年盼望的最惬意和美好的享乐,然而,这许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只是向往,从没有实现过。

这样的想法,缘自于我的童年。那时每到放寒假,父亲总会在第一时间,带我乘上东去的公共汽车,再换乘一个小时火车,而晚上,我们就可以睡在奶奶家的热炕上。

奶奶家的热炕是冬天里,我睡过的最温暖的地方,那一夜一夜的梦尽是香甜。在奶奶家过寒假,我大部分时间都偎在热炕上。热炕最靠近火源的地方是烧炕的洞门,晚上爷爷、奶奶总会睡在那里,大概人老了,身体里热的能量越来越少,老人们的身体似乎并不怕那种炙热的烤,他们睡一个晚上,身体才能暖和起来,似乎就在一夜之间聚集些白天活动的能量。

而我从来不敢睡在最热的地方,睡在那里,会像一只“烧饼” ,翻来覆去。农村的冬夜漫长而寒冷,屋子里取暖的炉子,在夜里被煤炭捂起来,保持火源却不燃烧,这是老祖宗留下的习惯。这时屋子里的温度迅速下降,只有炕上是大家一起取暖的地方。

然而睡在热炕上,却不时觉得鼻子和脸冻得冰凉,后背却被烙得发烫,于是侧着身子睡,侧一会儿,胳膊和腿又感觉快要烫焦。若在炕洞门旁睡一个晚上,第二天头晕脸肿,很像是一只被烤过的“翻烧饼” 。无奈,睡奶奶家的热炕,孩子们会各自找一个不温不火的炕角,属于我的炕角靠近炕柜,柜子下面藏几本好看的小人书,还有几块糖和一把杏皮,过年的时候还有一块酥皮点心。每天晚上只要不关灯,我总在暖暖的炕边像一只小老鼠,边悄悄地吃东西,边静静地看书。

白天的时候,我不喜欢去找小伙伴玩,村里的孩子,不知什么原因,他们总是用异样的眼光,远远看我。我努力过,也不能和他们打成一片。可能对于这些城边的村庄,从矿区来的我,更像个山里人吧。我总也不能融进村里小朋友的圈子,于是我只好孤零零的一个人,偎一床被子,总在炕上团着。在爷爷的小方桌上放上一只红色的收音机,在木格纸窗户上掏一个小洞,观察着窗外黑色杏树上刚落下的麻雀,或者看凋零的大丽花散乱的枝条。看够了,便又抱着几本翻破的书,再翻一遍,这时温热的炕暖突突的,像一个温暖的怀抱,或坐或躺,一天,又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终于等到下雪天,我央求父亲给我设一个抓麻雀的陷阱,于是一根很长的线绳,我时刻拽在手里,就等着冬天来觅食的麻雀。这是十一二岁,对乡村最美好的记忆。许多年过去后,我总会在下雪天盼望,再去乡村的热炕上偎一偎。

这些年我虽没有睡过乡村烟火中的热炕,却在冬日里,每天凌晨五点,也会在自家的床上,享受一阵热炕的感觉。我的热炕很特别,绝不是电褥子所能代替的。

1.8米的新床买来的时候,屋子小,憋屈得很,无奈便把床紧靠在窗下的暖气旁。自从新床支起来,一到凌晨五点,锅炉房开始供暖,紧靠窗的我,总被身子底下暖暖的温热包围着。头几天,还梦见是在老家的热炕上,像个调皮的孩子,在暖气热炕被越烧越热时,便开始蹬被子,或者翻身,换凉快的地方。后来,身子下面暖和起来,有时就打开父亲送我的枕边小台灯,睡在暖被窝里翻一阵闲书。

人生散淡便会安乐,在凌晨最冷的冬夜,被不经意的温暖包围着,何尝不是一种人生的享乐。然而我还是在下雪天盼望,盼望去一次农家,偎着热炕,边翻闲书,边等待一只来觅食的麻雀……

梦琐秦楼忧帘,独自怜!

文/诺雪桐雨

梦琐秦楼忧帘,独自怜!

落日浮华缀饰着此季的忧伤,唯美的张显着它的内涵,在这此年、此季、此刻、此景期许芳华,灵魂轮回游走在苍茫蹉跎的人生里,挣扎、凄迷的顾守着…

追忆那年歌声正悠扬,晚霞良辰复长歌送日落,古柏青幽幽,阴下叹挽心事难了然,化丝缕情缘飘飘荡于山谷,流染年复一年的春华,研一方墨香,将忧伤挥毫在字里行间,在命里谱写着一曲曲的悲歌颂,吟唱的曲调徒留空梦然。

梦里的格桑花依然盛放,沿途的风景依旧漪旎,飘零的心仍就痴守着那份最初的美丽,纷纷绕绕的情,丝丝屡屡的绪依旧撩染一方云烟,飘渺依然,无休、无休…

梦里寻花花正艳,梦醒时分忆花花已逝,瞬凋零,秃秃残枝下,嫣然落满一地残红,残香甚飘远,独冷在这江南夜,心事有谁知,幽幽惆怅泪湿青衫,多愁牵梦,紫梦萦绕,梦索红尘,轻撩出一抹抹残伤。

往事迢迢,别离时的痛彻,别离时的凄凉,却不知再会期何日?抱酒独醉,把酒问晴天,醉生梦死徘徊在那苍海边缘,欲断魂般的凄喊,无奈的曲指向天迷朦的划过天际,心扉间的刺痛感愈演愈烈,苦涩的泪水化成点点凝斑片刻凝噎。

此生孤独的身影,像断掉的流年在记忆里飘零的渡口,一轮又一轮徘徊在红尘彼岸,那似血的残阳,现已碎成一片片的离殇,沧桑几度,漂泊千年,点点尘香,幻化了夜空的清冷。

幽幽翠峰何时梦还,一爱至丝尽付笑谈,经流年,梦回曲水边,看烟花绽出月圆,潇潇故人,此心倦归何处?红尘系有千千心结,此生伤无休,泪入烟波几万重,终叹一生,静候情途中那轮回的永远,但期许的永远却遥遥无期…

心念幽幽,然,千里烟波,晓风残月,年少轻狂,奈不过春花秋月的涤荡,沉醉于里不知归路。春风拂卷,水雾缭绕在秦淮碧波上,烟索秦楼,朦胧于晨曦间,鹭鸟鸣啼凄凄声划破心湖,颤颤水痕清弄影。

梦随风万里,寻情记生生不了情,似断非断的愁肠,孤鸿影霜华少鬓白,一怀怀愁绪袭心门,零落成泥碾作尘,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孤望星河空念远,此生陷情难自拔,逝不去的憔悴,唯有暗自怜。

织尽魂牵梦绕的旧梦,却也逃不出寂寞的路,往事如纱,轻摇,旧梦如镜,难圆,搁浅的梦寒,难以经别。

眷恋着梦里许我的诺言

眷恋着梦里花艳的蝶媚

眷恋着梦里清透的心湖

眷恋着梦里晨曦的纱丽

眷恋着梦里深情的眼眸

眷恋着梦里情丝的痴缠

拂不开的烟沙梦,叹雨垂帘千尺,种下一汪涟漪,韶光轻逝芳菲尽,渡我一生执念,随夜清幽,梦自凉。倾心柔情酝化着一瞬美丽的传奇。梦里飞花,轩窗风雅,是谁轻弹了我的一世哀伤?是谁轻挽了我的一世柔情?是谁轻许了我的一世诺言?

凝笔凭思,心陌中轻轻挽起一瞥温情,种在画壁深处,如诗如画,已落成一纸轻澜的感触,镌刻留传那一纸千年的永恒。

人生在晃世中,总厉经着曲终人散之后的不舍,离别之后的痛彻,重重泪旁徨在一个又一个的静寂、空洞的午夜,梦中千里寻踏自己从琉璃里折射出残伤的碎影。惹得千年尘埃落凡间,途叹情路的飘泊。

不堪夜夜轮回梦里,此生不断追逐着忧郁之美,不曾停歇过,心门上的道道刻写,已成残忆,生里描绘的丝丝命色,勾勒续写着吾的斑驳人生,眉宇强欢梦琐忧帘,与谁叹?唯有独自怜!

原创QQ:919818947

梦里老屋

文/一锦

梦里老屋

家乡的老屋的确已被拆除好多年了,连同它周围的一切以及整个的村庄。记得那时,尚在奶奶怀里撒娇的儿子还没有上幼儿园,如今,儿子已是读初四了。

这么多年了,却还是会常常想起曾经的老屋,常常在梦里走进一个氤氲着泥土的颜色和味道的家园:窗外的老石榴树上,依然缀满了沉甸甸的石榴;那棵歪脖子枣树上,红红的枣子亦如落了一树浓妆的繁星;一院秋色,在高高的梧桐树下,随风,暗自摇曳飘零……而屋檐下,那窝叽叽喳喳的麻雀呢?那对衔着春天归来的燕子呢?屋墙上,那一串串红红的辣椒呢?还有窗台上,那几个晾晒着的葫芦呢?

梦里,一个游荡的灵魂,一个无所归依的灵魂,站在满院赭黄的秋色里,一寸一寸,苦苦寻觅……

许多往事,已是模糊不清,而关于老屋的那些记忆,却几度在梦里温习,犹如昨天。

我六岁之前的家,是租赁着别人家的两间破败不堪的西厢房。我六岁那年,父亲用全家省吃俭用积攒的全部积蓄,在村子中央的一块空旷的闲地上,建起一栋三间的北屋,还围起了前后的院子。房子亦如别人家的房子一样,是用土坯垒砌的,只是在墙的四角和门窗的边缘砌了青砖。还清晰记得,建房子的那几日,村子里的很多人都来帮忙,奶奶和妈妈在一笼一笼地蒸馒头,父亲则忙得早晨连脸都顾不上洗。几天的功夫,一栋散发着泥土、石灰和木梁气息的房子就造好了。搬家那天,屋里挂满了乡邻们送来的床单和被面,红的,黄的,艳的,素的,那份喜庆,让不苟言笑的父亲和温良谦让的母亲的脸都笑成了一朵春天里的花。那时,我懵懵懂懂地知道,这三间土屋,这个院子,就是今后我真正的家了。

后来,我大些的时候,父亲又在院子里建起了两间西屋。从此,这个院子,就成为我童年,乃至上大学之前最温馨、最快乐的所在了。

记忆里的故园老屋,虽然贫寒,却被母亲拾掇得干净利落,井井有条。一年四季,农家自有其不一样的风景和别致。春天,院子里的洋槐树,会给老屋开些很美很香的花;秋天,清凉的风在老屋的瓦楞上咝咝地唱着,时时轻抚着墙头上那几棵长了穗子的茅草;冬天,一场雪,就把老屋飘进了一个童话的国……我却最喜欢老屋周围那些挂在夏日树荫里的时光。暑天的日头下,前院北屋窗前的石榴树早已是葱葱茏茏,大大小小的的石榴藏在枝叶间,摇晃着欲滴的青翠;那棵枣树,顶着一树花生大小的青涩小枣,扭着脖子,不知疲倦地窥视着这个宁静的院落;高大的梧桐和茂密的洋槐,拥着蝉的缠绵合奏,却将一树阳光,揉为一地斑驳的花碎。后院的青石屋基下,照例铺满了幽绿的青苔;那几棵瘦长的香椿,已是越过了屋顶,却将几杆粗粗啦啦的枝叶,招摇着探向院墙外面的世界;一个粗笨硕大的榆木树根,不知何时被父亲掷在了这里,经了一些旧年风霜的磨砺,再淋上些夏日的雨露,不经意间,就会有一些神奇的生命,顶着如伞的小帽子,三三俩俩地生长起来……

夏日的傍晚,母亲在灶屋里升起了青色的炊烟,那些糙米五谷、萝卜青菜,在母亲的侍弄下,总会飘逸出诱人的香味。这个时候,我会携了妹妹,奔到昏暗的后院里,寻找刚刚破土而出的蝉幼。笨拙的蝉幼刚刚钻出地面,趴在树干上或是一根倚墙的木棒上,像是穿了盔甲的武士,却没有一点防御我们的能力。我捉了它们,放到屋内的纱窗上,看它们是怎样的破壳而出,看破壳而出的蝉又是怎样的由娇嫩的颜色,一点点变得坚硬茁壮起来。

掌灯时分,劳作了一天的父亲在院子里点上一把拧成股的艾蒿,母亲在石榴树下摆上一张小小的饭桌,两三个乡间小菜。饭后,父亲照例会泡上一壶酽酽的廉价茉莉花茶。在袅袅的艾香和浓浓的茶香里,听摇着蒲扇的奶奶讲那些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童年的心境,在夏日夜晚的院落里,盛满了一湖如水的月华。

闻着泥土和花儿的气息,听着奶奶的故事,在这所贫寒而温馨的农家院落里,我渐渐长大。

后来,读大学,参加了工作,结婚生子,在城里也有了一个自己的家。而在我心里,家乡那两栋历经风霜的老屋,那个盛满了绿荫的小小的院落,才是我永远不变的家。

忙忙碌碌,在城里工作和生活。平淡如水的日子,平淡如水的心境,却总有一个方向,一种牵挂,是我魂牵梦绕的皈依。回家,回家!多少个周末和节假日,回家,成了我和妻儿永远默契相守的主题。回家看看,已是满头华发的父母,还有那依然在树荫下矗立的老屋……

一次次归去来兮,一次次看到老屋的身影,它和所有农家的屋子一样,韶华不再,饱经风霜,但只要灶里还有闪烁的火光,那就是心灵最幸福的归所。

那年,大约是在秋天,坐在老屋的八仙桌旁,父亲告诉我,老家要拆了,村里要进行旧村改造,拆后的村庄要建一片两层的楼房。

突然的消息,让我的心绪沉沉地下坠。看得出,父亲在强忍着一种无言的痛楚,而母亲迈动着蹒跚细碎的步子,一遍遍地摩挲着屋里屋外的角角落落,泪光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闪烁着。是啊,操劳一生的父母,此刻,面对即将永远失去的家园,面对承载了他们一辈子汗水和梦想的家园,他们年迈的身躯和宽厚的心底,该是隐忍了多少无奈的委屈和依依的不舍啊!

搬家的日子说来就来了,好歹我城里的家还能安顿得下父母。我怕父母睹物难舍,已是提前把他们接到了城里。那天,老屋似乎格外沉静,窗子象经久失眠的老人深陷的眼睛。老石榴树的叶子,在深秋里,枯黄了,在没有一丝风的院子里,悄然坠落。我望着一件件搬出去的漆色斑驳的家具,望着渐已空荡的老屋,望着老墙上的树影斑斓,突然就听到一阵细碎的声响,举起模糊的眼睛,望见那颗梧桐的枝叶竟是如火一样的红,一树炽烈的火焰,在深秋的熹照里,在安宁的穹庐下,低吟着,燃烧着……

此时,燕子已是南飞,几只麻雀瑟瑟地站在屋顶上,在沉沉的斜阳里,无声地眺望着这片令人心颤的殷红。老屋就要拆除了,这些麻雀们,还有明春归来的燕子,哪里又是它们温暖不变的家呢?

拆房的那天,我在外出差,父亲到底还是回去了。后来听邻居们说,父亲那天哭了,哭得泪眼婆娑,好像把一生积攒的眼泪都流尽了。我能想象得出,当老屋被拆除时,看着挖掘机伸出长长的手臂,一下一下将老屋掏碎,将父亲一生的寄托掏空,站在一浪一浪尘烟腾起的废墟上,满头华发的父亲,该是怎样的老泪纵横啊!

是啊,再老的村庄,再破的老屋,也是我们的根。失去了根,也许就是失去了风雨过后一片挺立于斯的明绿。

生于村庄,长于村庄,村庄和老屋,给了我一个快乐而完整的童年,也给我的生命注入了一抹苍翠的颜色。村庄和老屋,庇护着我们茁壮的躯体,滋养着我们自由的灵魂。我一直觉得,是那经风沐雨的老屋,给一家人呈出相濡以沫的爱;是那悠远沉静的村庄,让农人们流溢出自然、淳朴和虔诚的清华。

如今,将一个个原生态的村庄连根拔起,嫁接上城市四处伸展的物欲的菌丝,这是人类文明的一种进步呢?还是人类文明的一种割裂和自以为是呢?当趾高气昂的钢铁机器隆隆地咆哮着,将一栋栋老屋,一个个院落,一棵棵大树毫不吝惜地夷为平地的时候,它们是否也把村庄的历史,把村庄延续了几千年的农耕文化一起埋葬了呢?

我不知道。

或许,那棵深植于乡间厚土里的梧桐知道,那些栖息在老屋瓦檐下的麻雀们知道。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对于家乡和老屋,我最后拥有的,除了童年的回味,还会有些什么呢?

童年的稚趣、童年的梦幻,早已穿越了曾经满树的葱绿,漫散于一个秋天的落叶里。老屋不在了,那些树木们轰然倒下的身躯,早已在挖掘机的隆隆戾声里,永远离别了我的目视,却用另一种方式,依然在延续着我童年的梦,滋荫着我生命的魂。

家乡的老屋的确已被拆除了,连同那个幽静的村庄。我知道,这不是梦。只是,这么多年了,我常常还会在梦里回到童年,回到那座老屋,回到一个夏日的夜晚,月亮洒满清辉的小院……

怀旧

文/张艳东

似乎,人过了四十就喜欢怀旧。我怀旧的方法有三:一是坐下来凝想;二是写一篇回忆性的文章;三是做一个有关的梦。这样的梦,我近几年常做。

梦里照例有个美丽的身影。很亮很纯的大眼睛,面容白皙,学生式的齐耳短发,爱笑,有酒窝。她叫马小芳,那个年代典型的名字。她是我的小学同学。这样算起来我是很早熟的,二年级就开始注意异性。我发现她也在关注我,这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拔。她坐在我的后几排,我上课时偶尔回头,总能迎上她的眼睛。渐渐地,成了习惯,不管上下课,我都会寻找她美丽的眼。她的同桌是个男的,那时,我是多么羡慕那个家伙呀!

时间一长,我就不满足这样的眉目传情。我想试探着往前走一步。我发现,每次轮到她值日时,她就麻利地收拾好书包,先打扫我坐的那一排。而我是那一排的第一桌,因此,如果我整理书包的动作稍慢一些,她就会拿着扫帚站在旁边等着。我觉得这是我向她迈进的好机会。于是,等她下次值日站在我面前时,我就把我的凳子和同桌的凳子放在桌子上。我做的这些她都看在眼里,并无言语,默默地低头扫地。我想,她心里应该是高兴的吧?

让我想不到的是,我的举动得到了她的回应。等我值日时,我也先去扫她所在的那排。可她并不在第一桌,她坐得比较靠后,这就得需要费一些周折。她想等我就得加长拖延的时间,而我呢,就得飞快地扫地,扫得越快,她等的时间就越短。同时也减少了她的尴尬。而且,我们还得把握好时间。就是说,最好的结果是,等我扫到她的桌前,她也正好收拾好书包。让我兴奋的是,她也学着我的样子,将凳子摆放好,有时还会多放几个。现在想想,那都是些什么日子呀!然而,我们仅止于此,然而又是那样的满足和快乐,我为和心仪的女孩有这样一种心灵深处的默契而快乐。

还有一次学校组织看电影。巧得很,我和她的座位正好挨着。我的右边是班里的男同学,这个男同学对马小芳也有意思。他为了支开我和她,就提出和她换座位,而且理由充分又得当。因为,他的右手是个女同学,如果一换,马小芳就和女同学挨在一起,我和他就会成邻座,而他正好和马小芳坐在一起。这样,既支开马小芳又称了他的心,可谓一箭几雕,用心不良。恶毒!我无力反抗,只能听他摆布。要命的是,马小芳也很为难,如果她抗拒不换,就显得极不正常。因为,那个年代男女同学都很封建,女生喜欢和男生坐在一起,是要受人讥笑的。可是,马小芳听了他的话,头都没有回,眼盯着映幕拒绝了他。我心里那个高兴!现在想起来还是挺佩服,要是换作我,说不定就会抬起屁股挪过去。

我和马小芳在一起念了六年书,升初中打乱分班时,又被分到一起,全班被分到一个班的只有三个。然而,三年里我们没说过一句话,她就坐在我的身后,每天看着我的后背,看了整整三年,陌生得很。缘分乎?命运乎?初中毕业后,在街上还能看到她,除了互相看一眼,已形同路人。

此后十年,偶尔在街上又看见她,只看个侧面。不知为什么,我很自卑,羞于见她,只远远地跟了一会。她长高了很多,和父母并肩走着,很亲密的样子。那时她已为人妇了吧。一晃又有几年没见,算起来,她也小四十了。岁月倏忽而去,眼角皱纹丛生,留下的不光是深深的遗憾,还有香醇的同学情谊。

半年前,我又梦到她。醒来时,梦里的情景已依稀难辩。我舍不得起,还要拼命地往梦里钻。穿起衣来,猛然想起小学的毕业照,便打电话四处索借。周折费尽,好不容易找到。只见她高高地躲在相片的角落里,白衬衣,剪发头,抿着嘴笑,有酒窝,却不是梦里的样子。我担心:梦就此滑落了,滑落在空蒙岁月的烟尘中。

果然,以后再也没有梦到她。我有些后悔看那张照片。那张照片对我的梦来说,也许是个谜底,或者是魔术师的机关,展现给你看便魅力尽失。由此,我该明白,越是美好的事物,越不要轻易触碰,尤其是梦,一碰就醒。

梦里花开

文/郭华悦

儿时,村口有几株梦花树。

梦花树,名美,样子可不美。一开始,我对梦花树并无特别的好感。这树看来朴实,甚至有点“丑”。不过,在我童年的时光中,梦花树却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

梦花树长不高,但枝桠多,且很柔软,韧性足。老家的人,有个“小迷信”,晚上做了梦,隔天一早就到梦花树下,用纸条打个结。做了恶梦,打个结,就可以化解,免得恶梦成真;做了美梦,也打个结,美梦就可以实现。

小时候,我个性较为敏感。不像同龄的孩子,该吃吃,该睡睡,一躺在床上,每三分钟就想起了轻微的呼噜声。相反,我有时想得多,这也影响了睡眠的质量。有时,一个晚上,常常要醒来两三次。睡眠浅,做梦也会比较多。

常常,做了恶梦,醒来后发现汗湿了枕头。心惊胆战的大半夜,再也不敢入睡。早上,无精打采地起床,和母亲说起做恶梦的事儿。这时,母亲就会牵着我的小手,将我带到村口,指着梦花树说,打个结吧,恶梦就不会跟着你了!

那时,做美梦少,恶梦多。梦里,老被追着,赶着,筋疲力竭之余,才在惊恐中醒来。尽管怕,但一想到梦花树,心里就笃定了起来。那时,幼小的心灵中,对梦花树的神奇功能是毫无怀疑的。打了结,一切恶梦里发生的事儿,也将随之远去。

我在梦花树下的时光,和其他的孩子比起来,多得多了。由此,也渐渐生出了不一样的感情。对我而言,梦花树不再是“丑陋”的树,而是一位能帮我消除惊恐的知心朋友。那时,个性的关系,我的朋友很少。而在我心中,梦花树就是最好的朋友。

后来,年岁渐长,知道梦花树的“功能”是无稽之谈。那种在岁月中积累下来的情感,却依旧如故。梦花树,仍是我童年中不可或缺的一道风景。

前些天,和老家的母亲打电话,说做了个恶梦。当时,只是随口提起。哪知道,隔天一早,母亲就打来电话,高兴地说,别怕,我去梦花树下打结了,没事了!

一刹那,想笑,但泪花却忍不住涌上了眼眶。在母亲心里,我还是那个怕做恶梦的小子。朦胧的泪光中,我仿佛看到,母亲牵着我的手,朝着远方的梦花树,走去。

多么想回到梦中

梦中还是在新下陆车站初遇点滴,今夜又一次踏入梦中,多少次梦里相见,多少次梦里依偎,多少次雨中漫步,拾级而上,青青池边树,翩翩雨中香。你的一颦一笑,你的黑发轻扬,在我的梦里流淌,怀念天堂的你!!

——题记

我们相遇于新下陆车站,初见你时我忧郁的心如风曾潮湿过我心中的天空,空灵的雨曾氤氲过我的双眸,认识你之后,我的双眼透过那片单薄的烟雨,一些情怀开始慢慢在烟雨中弥漫,于目光深处,一朵花以悄然的姿态轻轻绽放。

拿起那把旧吉他寻找旧日的音符,素年锦时,水袖轻扬,放飞音符,追忆梦幻,织就春华秋实的印痕。一翦相思遥寄万千天涯,一念倾城独坐西窗明月。灿烂姹紫流影,醉在雨梦留香。点点滴滴记忆如杯中的一朵浮花,在心的杯盏里轻轻摇曳。我用一种思念演绎出一朵花开的声音,并且用微笑的触角扣动柔软的韵律。一蓑烟雨,一帘心事,一曲飞花,一纸素笺。剪一段时光祭流年,枕一水秋寒盼温暖。一路有你,落花嫣然。知道吗,那些温暖的情愫仿佛是我的前世记忆,我所有的感情在你的目光中无处遁形,所有的快乐或忧伤在时光中缠绵成一片光影,除却旧时寒岁,泪断江南绸梦,吴越软语应犹在,只是风沙起,万般思绪付流云,惜了月满,醉了花红。一袭白衫惹素颜,踏万里江雪,思天涯路漫,浮萍一叶起波澜,流水无声梦里还。在梦里回到了我们一起的岁月。

透过邂逅的时光,我凝视你的双眸,那一刻有一份执守跌落在我仰望的季节里,而我依稀的听到了你心的低诉,我试图在这份低诉中寻找失落在前世的记忆。静静的在这里等你,等待一抹幽香的到来,弥漫在时光里的期待,有相思的味道。百合深深地开着你的素颜,延伸在诗意的情绪里。那朵盛开在午夜里的花,是我们前世的缘,也是我们今世的约,你美丽双眸千年的追寻,也忧伤了我千年的等待。

流花紫陌,染指浮生。许我一次相遇吧,我可以为你吟唱一曲邂逅的繁华,挽留十指相扣的一瞬凝刻在我的心里,当我们转身离去的时候,我会用这一瞬丰满自己的记忆,也可以在每个午夜倾听月满西楼的低吟。也许我无法让自己的忧伤在眉心间如一片落红调落,揉捻成一次次相遇。望夕阳残血,梦寒星冷艳。银汉无声,流星划落。是谁的忧伤醉了我的心田,是谁的情愫冻了我的琴弦?在这暗夜里,我品着香茗,喝着烈酒。听着风雪的狂舞,思念着你的容颜。

光影流年中,那些噙着温馨的日子总是会触动我的心,一缕凝思在一段距离上摇曳,一种情愫在我的指尖花开,用一滴思念的泪水化作一朵百合撷取一缕灵的真,痴的守,静听岁月轻叩窗棂,梦的繁华花开倾城的情怀。

梦境中,你明眸过来,天空纯净般澄亮透彻,当大片大片百合的花香慢慢向我袭来,站在时光的深处深深的凝想,那一路的缱绻明媚了谁心中的天,拈一丝季节的风,看云卷云舒,凝视的目光倾城了谁的岁月。而我知道,直到思念的泪把心滴穿,彼岸依然有属于我的梦。于是梦中相遇在魂牵梦绕的街道,那些凝眸的微笑,那些贴心的耳语,穿过夜的风落在我的眉间。流花紫陌,一切远去的天空,湿了烟雨的素颜。让梦的繁花在心间次第开放,如此,相思将岁月里缓缓展开,演绎一季又一季的缠绵。

繁华尘世我只要一朵花开,红尘咫尺我只要一次相遇。静悟,缄默。用一瞬回眸的时间,化作相思的烟雨,永远执守!!多么想永留梦中不醒,还我一个灿烂姹紫流影,醉在雨梦留香。

在我的梦里,你停留的太久

文/听月小轩

这是我的命,忘不掉你的身影。

目光越过许多年的记忆,落在眼前的屏风上,那上面的自己和画面依然清晰,是那个月夜里烛光下的涂抹,仅仅是为了一个心上的留念,一个时间的定格,一段心情的透视,装裱之后的情趣越加的丰富而浓厚的让我透不过气,你的双眸里承载着浓郁的泪水,没有声音的伤感跃然纸上,静静地融汇在笔端,揉成了这一副山水的精彩。

每一滴色彩的形成,都离不开心中已成的颜色。

这是你的画,也是我的一段历程,与你与梦铺平的日子。

幽静的夜色里,点亮了几根红色的蜡烛,灯光微微地颤抖着,牵引着跳动的画面,就是这样的光影里的情形,那一整个夜晚的涂抹,一整个夜晚的闪亮,那种光明的暗淡是一种多么执着的心诚,无数的语言行走在笔端,淡妆浓抹在那张充满激情的白纸张,没有多一笔的色彩,没有少一笔的调子,一副平静而柔和的山水画默默地形成了,那是从你的心理流淌出来的痴情的感慨。

红色调的色迎合着红蜡烛的光影,弥漫着一层浪漫与朦胧的厚度,醉意着我的心田,你怎么能够忍心离开这里,怎么将这样的一副激情盎然的画面留在我画室里,那一团红色的敏感对应着我们的瞳孔的幽静,仿佛突现了我们的心情,两颗平静而平稳的心在默默地对话,只有这样面对真实的生活,才能武装出各自的前程,才能涂抹出自己的风雨天空。

回味,是一种无奈的怀念,是一种不忍心的回眸,更是一种无声的眷恋和惋惜之中的忍耐。

微微有一点点的酸甜的味道在眼角里滚烫,那种独自的心跳更能用心地去欣赏这幅画的笔韵,那一笔笔的描画,融进了多多的牵挂和纠结的心情,更像是告别的之前的希望和憧憬,更有一种在同一片天空下记住对方的一切,共勉在阳光与月光之中,成为隔空的伙伴。

燃尽一支蜡烛,一支支蜡烛燃尽,你的身影在月色里更加显得清晰,温美的笑容的眼角充满了故事,长发垂直在胸前,一身红色的裙子静默在你的身上,显得格外的暖和稳重,仿佛你就在我的面前抚摸着发梢,静静地卷起来,有静静地舒展开,许多的语言在那一瞬间融进了长发,如同你一转身离开时的微笑,淡然而柔和。

望着窗外,繁星显现,月光依旧通明,院落里静如天空。

明天,这里就要拆迁了,我还能在这里与你的幻觉陪伴这幅画一个晚上,用红色的蜡烛送走这里遗留许久的往事,在黎明之前着我们的那一段风花水月的记忆装载在这幅画里,与我的心影相随。

清秋红尘梦

文/汐湄如烟

一梦一千年,一夜一世情。

若不是在梦里相逢,今生,我又能在哪里遇见你。

若只是在梦里遇见,今生,又如何能够在红尘的深处相伴你?

清秋一夜清风凉,轩窗曦微梦时光,醒来应知身何处,回首偏向梦里望。

是了,一个梦,吾爱,又一个关于你的梦,清晰如一段故事,从来就一直存在一样。

就如生活里的萍水,缘聚的自然,几乎来不及去预演一场梦样的故事,就这样展开。

或许,只有在梦里,才有你于万人之间一眼将我认出。或许,只有在梦里,才有我于人流之中默默等待。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唯美、旖旎、纯洁。

如秋夜里的一抹月色般的清淡却温婉如水,掬于手心,握出与心同样的温度,于是,清晰的感动里,泪水都是热热的。

剪掉醒时对空怅望的那些纷纷扰扰,以及缠绵的忧伤。我的爱,能与你在梦里跳一曲轻柔,沐浴你温情的目光,聆听你的娓婉,也是一种幸福的留存。从不敢奢想这一生朝夕能与你相守会是多么的幸福,只祈愿,在红尘的冷暖里,于千山万水间,能多一重梦的楼台安放思念的心情。

如果这不是梦呢?会不会是前世留下的一段书卷,铭写着你我的旧约,于是,才有今生在梦里的相伴和梦外如梦的遇见?

那么,我的爱,请容许我假设一次,前世,你也许是佛前的那一盏灯,我在诵经时,突然的一念,就有了这一生隔山隔水的眷恋。

我用了一世的时间,在你的光影里聆听你溪水般潺缓的心语,聆听你长风中怡然的咏叹。在你温暖的包容里,学会温柔的呢喃,于是,便有了这一世,再遇你时的宁静和自安?

但,这只是一个梦,清秋夜里的一场清欢,一生的故事一样的绵长。

它是那样的完美,没有因为时空的遥远而绽开一丝的裂隙,就那样,在人群之中,在浮世的街头,相遇,相伴,水到渠成。

你的一眼柔情,便是她的万年缠绵,你有力的双手轻轻的握住她的纤柔,便是握住了她一生一世的幸福。依然是默然无语的凝望,在一夜秋凉里,梦里的家园美如风景,梦里的母亲慈爱的目光,是你和她爱的见证,如生命里的一种细节般,朝朝夕夕。我知道,这一生我不敢有丝毫的奢望这样一幅如梦中般温馨的画面,关于爱和幸福最完美的释诠。

于是,我只有寄望来生,我的爱,你若再来,不要太晚,一定不要在这样的秋天,在我们的青春之外遇见。

相思落花满楼

文/卿随君心

茫茫秋月,似水映窗。理七分愁绪,叹三分冷暖,斟满一杯淡酒,问苍穹,海天茫茫,秋霜月下谁人怨声琴奏,菱花镜里何以泪锁梅妆。

水映昭昭千里月,情困红楼梦悠悠。冷湖丽影空相嫉,问君悲叹何日休?

青衣便装闲庭碎步,咫尺之遥,空目千里,思绪横飞,越人间瑶池,过十里断桥,垂泪处,无人执手,问花花颜竞相放,触雨雨冷空自流。掩卷梅开无数度,落笔情患几多愁。梦飞湘江楚水,丽人梦里几回头?

十二载春风,缕缕拂心头,四度冷雨,滴滴相思愁。你的背影消失在秋雨里,宛如秋日的残荷,片片尽随风逝,落红不见,唯有残香。你的声音如同南归的飞燕,在一泓秋水和田埂地垅之上划过秋日的长空不曾留下一顶点的迹痕。

白衣飘飘的年代,我永世难忘,花季岁月下青春相约的誓言我铭刻在心。泪水透过朦胧的光影一切都模糊成一片片难忘的回忆。我在记忆的深处极力收索,唯有你寂寞身影的留恋徘徊和泪光点点的笑靥如花。

耦榭深处,绿柳岸边,你衣袂随风飘飘,素手卷纸,落泪凝殇,痴笑而无语,情何以堪!叹随流年梦里飞花知多少,泪落红尘余香难表一寸心。我拾级旧地,登高远眺君归处,满目烟雨自难忘,唯有相思两茫茫。

红飞绿柳地,芳草萋萋,昔时莺啼随燕舞,霓虹岚岚。

晚秋月海棠,桂影斑驳,今日相思落满地,魂梦依依。

灵魂穿越时空,我注定只是一位匆匆的宇宙过客,却渐渐忘却了将要旅居何方。我仿佛在失重的状态下跟随着时光在漫无边际的星际间毫无目的的穿行,却始终摆脱不了你禹禹而去的背影,单薄而又美丽。

我曾经天真的幻想岁月能抹去生命中所有的痕迹,可时间越久越证明了我的幼稚和愚蠢。你的一切覆盖了我所有的记忆,你的身影留在了我所经过的每一条街道,笑声和泪水交织的回忆一遍又一遍的在我梦里上演。

正如诗中写道的那样:我以为我可以忘记/只要我不回过头来/我以为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只要我不翻开昨天的日记/然而你总在我的梦里出现/一次又一次唤醒我心中对你难以忘却的思念。

风花雪月后的凌乱不堪,飞花落红后的余香绵绵。娇喘呢喃时的心香残瓣,辗转反侧后的泪眼相看,都是一道道凝固的风景,深深烙印在我的心头,一次次梳了又乱。

一年四季都是秋天的味道,飞叶、落花、残柳,以及你冷湖岸边的瘦身丽影和哀叹声中的愁绪三更。娇花空照静湖水,素手难抚心中怨。一心只为伊憔悴,谁怜秋水半坡烟?

往事烟云繁华处,眼前白沙一片。天边月色恨将晚,夜里落花梦犹长。

断桥边上掬一捧皎皎月光里的西湖水,望着里面憔悴不堪熟悉而又陌生的自己,想起了我双手捧过的那张流着眼泪笑脸。

我知道,天边的七彩云里有你和我的泪眼相看,望天外云卷云舒处,我无法淡然。夜色犹寒的月光里你漫指闲敲,指指拨动着我蒙尘的心弦,天上的星星传达着你我藕断丝连后的千里脉香一线情缘。

又是一个月色如水的辗转无眠,对望半江灯火婆娑迷离,伴随着夜半钟声隐隐约约传来的空灵的梵音,时断时续。人常说:爱到极处方恨生,我只有生死缠绵后的人瘦黄花千年婉转和相拥而泣后的悄然流逝落花满楼。

思念纠结成一首首旧日的情歌,唱响我灵魂深处的寂静无声,几点蓝墨打湿我内心思念堆积的所有空间,一张素纸盈满我心中对你所有的爱意缠绵。

睡吧,梦里我会飞的更远,飞到你的是身边,双手再次捧着你的脸,任凭雨水打湿我所有的衣衫,眼前模糊一片。

仿佛在梦里神游的春节

文/浮华一生淡忘一季

过大年,阖家团圆,欢声笑语,把酒言欢,逛庙会,耍龙灯,穿新衣,访亲探友,欢庆新年,欢庆丰收,好不热闹……

可是,今年(庚子年)的春节,过得不像年,年三十晚,吃过年夜饭后,因身体欠佳,我就早早躺下,可被窗外迎接新年的鞭炮惊醒了,无意瞥了一下手机,铺天盖地、刷爆朋友圈的是紧急出征的照片和视频,心里感到隐隐不安,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武汉,武汉,这个国际大都市,一夜之间惊痛了国人的心,也惊呆了国人的眼球:触目惊心的新型冠状肺炎病毒的确诊病例和疑似病例,如滚雪球与日俱增,让人既感到震惊,又感到害怕。

蝙蝠,一个黑暗的使者,是新型冠状肺炎病毒的常见宿主,丑陋的外表,可憎的身形,一直被当作魑魅魍魉之一,让人反胃和恶心,竟成为了人类的美餐,走上大雅之堂,走上餐桌,大开蝙蝠宴:肉很紧,但很香。人类在大快朵颐时,做梦都没想到它身上封存的病毒有几百种。它成为人类的美食,身上的病毒离开了它的封印,走进千家万户,成为了人类的噩梦,让人类为它、乃至为其他的动物们买单。一夜之间,名声大噪,让人们为它的悲惨下场侧目:它是人类的牺牲品,何等无辜?何等可怜?一场烈性传染病,把罪责归到它身上,由此偏激地痛下杀手,滴血再次滴血,何等惨烈?!

武汉,武汉,一场疫病,就似照妖镜,社会各阶层竞相走到这面照妖镜里尽展风采,现出本来面目:有为了政绩隐瞒实情,渎职、为疫病推波助澜的;有借疫病大发横财、囤积居奇的不法商人;也有为了疾病殚精竭虑、舍生忘死、心怀赤子之心的医务人员和各行各业默默发出光和热的普通人;也有故意隐瞒居住史和旅行史传播疾病的居心不良者,更有无数无辜感染、挣扎在生死线上的患者……

一时间,竞相登台,你方唱罢我登场,纷纷嚷嚷,嘈嘈杂杂,各种声音一起发出,让人晕头转向,无所适从!信息时代,芸芸众生相,如潮水一样一涌而至,让人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一时间,武汉成了各方关注的焦点,各种消息深深揪疼了人们的心。上至国家领导人,下至普通的平民百姓,卷进了这个事件的漩涡里,都为此大伤脑筋,生活的重心移到了这里,人们忘记了还在过年……

武汉,武汉,一场疫病,猝不及防,一位耄耋长者谆谆告诫:“疫情防控,最好的医生是你自己。”这样让全国人民都乖乖坐在家里,自我隔离,自我防护,口罩、洗手液第一次成了年货走进了千家万户。14亿人,一次就需要14亿只口罩,由此出现了严重的紧缺。没有必要的防护用品,让更多的人们滞留在家里,乖乖如小老鼠一样:早上带着口罩和防护眼镜探出脑袋去看看,又赶紧缩回来。计划被彻底打乱了……

一只小小的口罩,让众多商家看到了商机,普通口罩15~30元,KN95防病毒口罩100元以上,还不乏以假乱真的水货。更因大量需求空前紧张,致使脱销,药店里已买不到;网上购买,而附近城市的商家已卖空,这样增加了感染病毒的风险……

一只小小的口罩,照进人心,照见了人性的光辉,也照见了人身上的“小”,试问一下这些人:良心何在?人性何在?道德何在……

武汉,武汉,一场疫病,因过年而流出的五百万人中可能存在的隐患,让人们不寒而栗,酿成了全国、乃至全世界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带来的震荡波是深远的,也是长久的。损失不可估量,心灵的创伤难以治愈……

外面阳光正好,天空是那样的蓝,春节将过,生活需要转入正轨,病毒的幽灵还在空中游荡,飞沫还在空中弥漫。云南,昔日的净土,也未能幸免,站在院子里,我贪婪地猛吸几口新鲜空气,窝在家里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什么时候才能传来无新增确诊病例和疑似病例的好消息呢?!

可转念一想:任何事情都是双刃剑,每一位患者被确诊隔离,就能多一份生命的安全,宅在家里的人们,就能平安度过。开放、好客的云南,勤劳朴实的云南人民,心有全局观念,大度、热情、坦然地安置武汉来滇人员,透明公开、敞开胸膛迎接挑战,走在了全国的前列。

最大的愿望是希望有武汉居住史或旅游史的兄弟姐妹:云南也是你们温暖的家,云南人民就是你们的家里人,得病不可怕,藏匿、逃避只会加剧病毒肆无忌惮地泛滥,这是任何善良的人们不愿看到的,勇敢一点,大胆一点,站出来,把病毒带来的损失降到最小程度,在这场守护生命的博弈中静静地等待,等待着春暖花开,虽然今年的春天来得分外迟……

梦里最忆是老家

文/马西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老家,那是心灵最温馨的避风港。我的老家离城只有十里多路,依山傍水,站在山上能望见城里的龙泉塔,夜静时躺在床上能听见哗哗的河水声。那里有日升月落,那里有晨炊晚烟,里有飘荡在原野上的白云,那里有屋舍篱笆,那里有鸡啼犬吠。在那里,我度过了童年最美好的时光。

人到中年以后再回老家,往往有新鲜的感觉:山没有那么大了,河没有那么清澈了,熟人没有那么多了。但是没变的是乡音、乡情、是乳名,还有飘荡在村子里的那种味道。每一块石头都有一段故事,每一个小巷都有一段佳话。

老家是陈年的酒,时光的流逝使它变得更纯更香;老家是村头夕阳下飘动的白发,在时时召唤你的归来;老家是一盏永不熄灭的灯,永远照耀在你的左右让你不会迷失方向;老家是儿时玩伴的一声问候,老家是漂泊游子听到的一句乡音;老家是情思——剪不断,理还乱;老家是淡淡的忧愁——欲说无言;老家是根,是永远也割舍不断的根,随着岁月的增加在人的心目会越扎越深。

老家不远处的九鼎茂隆山,山顶有一处原来用原木搭成后来换成钢管的山架子,传说是航空标识、测绘标志,常常有部队的人来测量。山前有金马驹的传说,山后有百年的梨园,黄梨熟了,几里地都能闻到香味。老家门前的小河边有着碧绿的杨树、金黄的垂柳,夏天还有清香的薄荷、嫩绿的水草、五彩缤纷的小花、叽叽喳喳的小鸟,更多的是一群、一群的小鱼儿游来游去。童年的我常常蹲在水边,将手指粘满饭米放在水里,不一会儿,小鱼就会游过来用它们细小的牙齿轻轻敲打我的手指,多么的痒痒和快活!用一只吃饭的碗,扣上挖开小洞的纱布,放入饵料,不一会逮回几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如今回忆起来更觉得这种快乐是那样的纯真和难得。

一村人和和睦睦,谁家有个红白事,村里人都主动靠上帮助料理,中午晚上河崖碾盘是他们的公共餐桌。自己地里打出的麦子蒸出的馒头,掀开蒸笼,满村都是香气。皓月当空,如银的月光透过繁密的枝叶斑驳地洒在村里幽雅的小路上,鸟儿已安然入眠,只有风儿还在不停地轻轻地吹拂。漫步在河边朦胧的树影里,脚踩在落叶上,发出“沙沙沙”的响声,这唯一的声响反衬出夜的寂静。看书学习用功累了困了,到河边散散步,听听流水的响声,掬一捧河水洗一把脸,让你身心放松,困意全无,此时的老家静谧醉人。

记得有一首诗,写出了对老家的情怀:“老家/是母亲腌制咸菜的缸/储存着捞不完的爱/老家/是父亲播种的土地/生长着如山的期望/老家/是兄弟姐妹叽叽喳喳的天堂/维系着血缘的通畅/老家/是踏实温暖的土炕/积蓄着游子的能量/老家……”

我的童年既写满了欢乐,也与父母一起感受到了生活的苦辛。人到中年,每遇到不顺心之时或者触景生情,常常会想起我的童年时光,于是老家的一切便会时常在我的梦里重现,抚慰我那颗善感脆弱的心,增强我对亲人对友人感恩的情怀、对生活对工作的动力和激情。

蓝色的羽梦

文/河豚

我给不出你具体的答案,爱就是爱了,没有什么可解释的,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爱就是那么的朦胧,没有什么懂或不懂。爱你不需要什么理由,只要喜欢,心里有,也就足够了。我也曾无数次问过自己,为何那样老是对你纠缠不休,不是我想那样,而是我无法终止对你的想念,就如同我看到那年桃花的稠密,玫瑰花初绽似的,在你美丽的天空下,我在想象你的美丽。也许世上的一切真是无法能说清,就象我今天的树枝是空的,小路是瘦的,枝上停留的只有那相思的时间,我那爱在风声的相思里不断地穿行,想穿越你相思的城堡,那又是何等的不易,我只有在相思的梦里空等候,就象那只鸟取走了那花朵的水分,和颜色,然后那相思的叶子就一片一片的脱落。也许这就是梦的所在吧?我完全无法掌控自己,因为爱你想你,我就象走入你美丽的重地,在那里听到你美丽流动的风声、雨声和缠绵的相思声,在我将要推开你那厚重的门时,我那干净的鸟鸣,一下惊醒了你拂尘一样的尘土,我在那里为你忙碌,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就象在梦里吐出爱的涟漪,在梦的天空中抹擦。没有人象我这样为你,在梦里遗梦,那透亮的露珠,在伴着星星飞翔的那一瞬,我就想到了你的美丽,有时是那么的神奇,就象那梦里爱的火车,它一定在梦里缝合着什么?要不然它不能在大地的伤口上行驶,那些坚硬的线条,梦的曲线,有着你河流般的弯曲和那蓝天弧线的美丽,在那梦呓的凹槽处,我看到你的美,正沿着火车的方向前行。爱就是那么的朦胧,宛如那废墟下的一片片高低不平的洼路,那里聚集了好多说不清的尘土缠绵,就象那阳光的碎片,也不时的照在那上面。在你梦的城堡里看窗外的景色,真的好朦胧,所有的梦都在挤来挤去,是那么的不分你我,就象那光影在梦里反复的抽搐,是那么的分不清,那枯枝败叶飞得满地都是,真的让我进退两难。

雨水啊?蛙鸣!真的能让一些事情活过来吗?连同我的爱情。我在那相思的梦里煎熬着,我又象再次听到那蛙鸣,就在我梦的耳畔间鸣响,它带着你泥土的湿润,芳香,扑入到我的梦中来,在那美丽的池塘边,田野上,一片一片都好奇的站起来,我看见那美丽的样子,就象看见美丽的你一样,亮美了我的梦,我真的无法终止。

你此时真的又象一只美丽的蝴蝶,在我的梦里飞来飞去,你陷入了我梦呓的虚幻里,你那美丽的羽翅,在亮白地展开,在我梦里不闪不躲,飞舞,是那么的迷人。我无法逃脱你的美丽,就象又跌如你爱的深渊,不能自拔。就连同我的身体都属于了你,我无法走出那爱的沼泽,深陷你相思的雨城,是那么的心肝情愿,义无反顾。

如果能在某年某月,看见你美丽的笑容,那就是我的福分,你永远就象一首未写完的诗那么的生动,你的美丽连同你的躯体都属于我,不论你怎么的背弃我,我都是那么的爱你,即使今生得不到你的青睐,来生我会用美丽的灵魂来报答你,你是我视线里逃不开的事物,你的美丽依次在我的梦里徘徊,就象那奔腾的河流,永远在成为我相思梦里镜子的帮凶,我是你离不开的部分,是你梦里相思的人。

我在梦里为你唱美人如玉的恋曲,那美丽的花迎面开了一朵又一朵,那都是你美丽的延续,就象那红红的风信子一样,在我美丽的梦里飘浮着,是那么的美丽。

我真的象在美丽的铜镜里看到你的影子,融融的进入了我相思的城堡,在那里我和你共同唱美丽爱的恋曲,把美丽的爱写在诗墙上。

橘子般的梦

文/马苗苗

我爱做橘子般的梦,酸酸甜甜,是青春的滋味。

梦里,阳光落在手指上,指尖沾染了春天的气息。彩虹映在湖面上,落下斑驳的光影,仿佛姑娘们柔美的裙。微风吹来淡淡的新翻泥土的气息,柳枝在风中起舞,轻轻地触碰着我的肌肤,替我剥掉一层又一层的茧。我终于释放,化作一只蝶。我循着阳光的足迹,寻找那片种满向日葵的天地。每一棵向日葵都高昂着头,争夺这不多的好时光。

梦里,有一扇大大的威尼斯斜窗。夜空,那么美。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梦里的雨可真重啊,每一滴都载满了思念。雨滴划过斜窗,留下一条条长长的泪痕。当那扇大大的玻璃窗再也盛不下更多的泪水时,雨停了,露出一弯新月。你看到了吗,她在对我笑呢!夜莺在枝头歌唱,月光在玻璃窗上画下剪影。我享受这一场没有乐队伴奏,只有清风和唱的私人音乐会。我的身体变得好轻好轻,轻的可以飞上夜空,摘下星星穿成一串思念的链,不,是思恋。

梦里,有一条窄窄的巷,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画下一幅幅黑白画。巷子的尽头有一棵老槐树,每一片叶子都绿得莹亮,枝头挂着一串串洁白的槐花。把鼻子凑近,能嗅到一丝丝甜蜜的幸福。老槐树啊,请你告诉我,究竟是谁把你种下,抑或是哪阵风将你吹来?你为何长在这寂寥的空巷,你是在等待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还是一场如细丝的密雨?你在这老巷中经历了什么,是沧海桑田,还是世态变迁?

青春的梦啊,从来都不是拿来幻想的,你不征服它,它就会毁了你。愿以后,橘子般的斑斓的梦,伴着我将青春从头,走到尾巴。

梦里水乡

文/一语卷轻愁

1.

小桥、流水、寒舍。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盼过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消……”红墙瓦屋内那扇古老的窗飘着幽灵般的弦音,一泻千里,时而蜿蜒时而起伏。

十里方外,杨柳依依,几只彩蝶追光逐影,翩翩起舞,缠缠绵绵。微风中数瓣落花随风飘扬,庭前屋后,早已散落一满地残花,如记忆的碎片,装满了往事尘缘。

身穿裙白素衣的你背对着窗棂坐在柔软的四方皮椅上,悠然的姿态,刚柔并进。十年如一日,日出、落日的时节,谁都感觉得窗棂内那抹美丽的身影,嘴里轻吐芳气,芊芊玉手跳跃在古琴弦上。十指轻柔地拨弄着、捋着绷紧的古琴弦,几缕微卷的青丝自然垂在腮边,浓密的眉黛间紧锁着淡淡的哀愁,眼里散发一丝丝惆怅。

山间古朴的农家小寒舍,窗外一曲清溪绕舍流,数间茅屋相依在山下,倚山而靠,依水而歌,一半惆怅,一半清欢,远离了喧闹,荡起唐宋的暗香。

低矮的茅屋,透出凄清的气息。

走在林荫小径,翻开旧时月色,掀开你的容颜。而今渐老,问苍天,那一页不沾有江南女子点点清泪?侧耳倾听,昨夜寒舍骤雨又东风,难道你真的听不懂江南女子的如诉如泣?

2.

伊人,寻梦,寄语。

十年前,从别后;十年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

庭前屋后,青山秀水,终年粉黛,环绕山前。‘望花外、小桥流水,门巷愔愔,玉箫声绝。鹤去台空,佩环何处弄明月?’旧居有感。

轻弹一曲吧,轻弹一曲,梦里水乡,唱昨日今宵,今宵酒醒何处?此去经年,晓风杨柳岸。

回眸处,透着曲折迂回的怜楚,诉不完的温馨。

凄调在梦里在水乡,透过窗外,揉进了潺潺流水中,伴奏,一曲又一曲。此曲为谁泣,此歌为谁吟?

你的~他,再也听不到,那缠绵的歌声。而他的你,再也听不到沉稳而低调的《抽刀断水水自流》。‘十年前事,愁千折、心情顿别。露粉风香谁为主?都成消歇。凄咽。晓窗分袂处,同把带鸳亲结。江空岁晚,便忘了、尊前曾说。恨西风不庇寒蝉,便扫尽、一林残叶。谢杨柳多情,还有绿阴时节。’

月,朦胧。夜,唯一杯浊酒相伴。举杯邀月对饮,伊人依旧,容已逝,心已殇,倚栏轻叹,忆红尘,一世情缘,一江春水向东流。唱悲歌,赋离殇,红烛灭尽,玉损香消。

怀念有他的日子,举止、投足间都能感觉得到他在你生命的气息与活力,如枯木逢春,堤坝潮涨。

可如今倚柳而望,月下,你高大的身影扑朔迷离。‘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情从水中来,忧从舟中来,烦从丝中来,爱从心中来,恨从弦中来。花径无人,天涯月冷,流水潺潺,盘桓昨日今宵,‘衷肠事,素笺欲寄,惊觉手生疏。’一庭旧梦印苔痕深深,满纸柔情如梨落纷纷,蓬船悠悠,寄语何方?

3.

花前,月下,独灼。

径走梨花树下,篱落疏疏一径深,散落残花深处,结眉紧锁的江南女子,披着洁白的舞裙,孤芳自赏,舞尽一世情缘。

岸边的水磨,转悠悠~悠悠~唱着永不停止的歌谣。奔流不息的溪水,带不走你昨夜小桥上的纤纤身影。古朴的江南,永远别着胸针,装饰岸边伟岸的蛮腰。在水一方的伊人,冰清玉琢,化碟与梨花共舞,与月共枕,与酒共眠,进入梦里水乡。

江南水岸,你,婀娜的身姿,立成一道木桥,立成一只白天鹅,立成一道炊烟,立成一池水墨,立一幅清明河上图。走过唐宋,走过清明,走到现代。你是诗人的灵魂,你是艺术家的雕像,你是画家一抹靓丽的风景线,可你永远回不到如初的梦境。

古筝的弦韵,随着纤手高低起伏。梨花深处,疯长的柳枝,舞动着你的身姿。绕我一指幽凉,穿过小桥,荡悠悠。折柳吹笛,为你横一笛悠长;二月的春风,剪一段月光,慰你天涯的寂寥与感伤。深锁千般繁华,万种旖旎,只等你凌波涉水,箫声悠然,唤醒你一帘幽梦。

你的梦却渐已阑珊,惟忧伤在夜色里如花娉婷,不肯睡去。江南,在水一方,伊人,在何方?前世到今生,山隐隐水迢迢,烟霏霏雨萧萧,我为你隐于最深的红尘。

昨日,花前月下,风花雪月。今宵,残梦呜咽,落笔成殇,梦与谁人说?在春天的黄昏请谁陪你到梦中的水乡。

梦里花落有谁知?

秋意淡淡,携一丝尘世之外的芬芳,悄然入梦。一种念想,叩开了心扉,在今夜,闪着晶莹的柔光。照在江南的雨巷。照在那轻盈而柔软雨丝之上,照在雨中,那个诗人笔下,结着丁香一般幽怨姑娘的身影,那个撑着油纸伞的背影,正在雨雾中渐行渐远……

风,沉默着,任凋瓣片片,带着秋的秘密,飞在深远的空中萧瑟。飞过旷野的树林,静落在岩崖上等待。多么隐秘啊,简直无迹可寻。我不知道这个秋天,还有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抒怀的,今夜,携一袖清风,轻盈闲步,怕在不经意间,惊扰了沉寂的夜。

今夜,为你打开的那扇心窗,透出了光亮,划破了夜空的寂寥。那一道转瞬即逝的光芒,见证了岁月的沧桑。我一直在凝望着远方,心想;在我的梦里,你可曾悄悄地来过?

而此刻,万籁俱寂,没有人回答我,那遥远的夜空,正静听着远方的呼吸,看星辰彼此眷恋地依偎着,其实,我知道你来与不来,这缕情丝都无法剪断,我都会在红尘烟雨中为你频频回眸。

清韵悠悠,早在心梦开始的时分,便已自成一曲。那瞬间的凝视,那浅浅的笑,婉约成一季的花开。你我眼波流转,相凝的视线,溢盈出美丽的诗行,滴落在岁月的素笺。轻轻地在每个午夜放逐,那纯净的心事,在心中交织澎湃。使刻在眉间那千年的孤寂,悄然——散去。

月光涓涓如流,微风浅浅弥漫。丝竹叩启心门,花事开到荼蘼。幽幽的心念,轻轻滑落。静许,一段天荒地老;将千年的相思,深种在了幽蓝的眸子里。

今夜,飞花瓣瓣,翩翩舞醉。一如那蒹葭古韵的散曲,携着墨香,轻拢慢捻,跌落心湖,朦胧成一缕缕词章,缓缓绽放,恬淡静雅,妩媚清纯。或许,在岁月的波光潋滟里,我许多年静静的沉寂,只为这瞬间的绽放。那如花的笑靥,缱绻在今夜月光的柔波里,一梦千年。

今夜,窗前凝眸,叹那尘世之外的零落,只想,轻轻地问一句:梦里花落——谁知?

——晨曦

春风怜顾·蕴一季盎然

文/潘多拉623

春天的雨在窗台敲击,敲醒了沉睡的记忆。我沿着潮湿的路途前行,早春的叶芽散开在道路的两岸。风碎,阵阵穿过树梢。

灯下凝视的向往,狠狠的隔绝与世的烦扰,只想静静的把你思量。文字的灵魂随风点洒在我梦幻的枝头。凝驻,凉散燥热的浮动,梦里的触知,是我目光里久久的寻盼。

描摹你的影像,文字里流露出婉约的心语,盈水的双眸里是天空般的蓝。你的样子,宛如黑暗星辰里的那轮圆月,那触目的素白终究是我梦里的一抹曙光。攀着有你的季节,将驿动的心事暗藏,随你展眉,随你欢悦,把一切流水般的日子,静抒。汹涌的情愫,覆盖了我梦行的方舟。

你是我今生梦里怯怯的祈望,我想用不同的颜色把你珍藏。柔情的牵系留住你偶现的笑靥,时光的胶片里储藏你初现的完整欢颜。思念,似心洞里游走的虫蚁,时刻在柔柔的心腔里痛噬我憔悴的期盼。

酸甜冷暖是无觉的忽略,我将身后的时光堆积成了沉重的怀想。期一场灵魂的拯救,纵梦残——

焦灼于目光的取舍,指尖的灵动,彼时,只想将你融进曼妙的诗行。

我的世界有七彩的斑斓,眸光中留驻的,是你浅笑的甜憨。细语如丝,字字酣甜。恒温般的执念,化尽了你心头久久的积雪,眉峰之上,簇拥了轻怜的舒颜。

往来的岁月酿就生命的醇香,如潮的情感漫卷在心海的堤岸。看尘烟飞扬,火辣灼烫了晚冬残存的积雪。指尖的暖,随你一起温化了生命的苍薄,在可望不可及之间,雪藏的心事也在春雨里化作清泉。

恍惚的猜忌撩动春雨的愁怨,我的天涯,是否安然有梦沉香?这无尽的缠念,扰了表面的平静,断续的无语,沉默的思念,随着季节的更替,那最初的热情早已春意漫山。

厌于烦尘的侵扰,记忆中的切切难以隐消。梦翼千里,承载逾越千里的厚重,在爱的旅途上,前进的足音早已翩然。

收了遥念,臆你此时忙碌的淡然。

瘦思量,窗外风透帘,喃喃自语,指尖舞动无弦的弹唱,皱眉在披垂的发下掩盖了沧桑。静静的凝望,仰首频念:今生绘的画卷,是完整?还是被无情的世俗裁成支离的碎片?

风萧萧,春意阑珊!

春风怜顾,蕴一季盎然!

梦里不知身是客

文/行茶

在细雨蒙蒙的夜里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遇见一场墨色山水画,和着静夜里的雨濡湿了我多年以来干涩的梦境。

梦里的画卷上有许多类似于徽州风格的白墙黑瓦的民居,屋檐和门窗是用黑色粗笔描绘,屋顶瓦片连成一色,模模糊糊并不能看清,只有一个乌黑的轮廓。那墨汁像是被一双柔软的手研磨了许久许久,性子细腻温和,颜色似江南水乡中一位浣衣女子温润的浅黑色眼瞳,漾着氤氲的水汽,烟雨笼罩,只看一眼就让人沉醉下去,无法自拔,亦不愿再醒悟。此心安处,便是吾乡。

从画里的墙砖上看得见一些古老的划痕,随着时间风逝已不再尖锐,早就褪去了被旧时顽皮孩童手中石子划刻的锋利模样。屋前有条小路深幽曲折,通向远方。而在不远处,一座玉石板小桥正安安稳稳地睡在小河两岸旁的石墩上,沉寂了仿佛有一世那么长的时光。小桥像一位清瘦的素衣老者,正闭目修行,眉宇间透出一股不卑不亢之气,随和而不失风范,他未曾被打扰过,也不会被打扰。桥下水流平稳,不泛波澜,清如秋霜明镜,静若桃花深潭,可鉴人须眉毫发。

沿着小河一直往前走,在隐藏的墙瓦之后竟伸出几支令人惊喜错愕的桃花。深褐色树枝用浸透了浓墨的笔尖加以勾勒,淡些的墨汁晕染出花树上一小团一小团的叶,像是粗心的画者无意中抖洒了几笔墨在浅月色画纸上。水墨稍干之时,以红色软笔在画卷上微微按压出十几个细点,即刻间桃花墨叶彰显两益,浑然天成,不着痕迹。

梦入佳境,低空中却忽然传来几声沉沉的啼鸣,站立此处,抬眼望去,就在烟囱的头上,正有一队大雁刚刚飞过。队伍前面的三两只已大约消失在天空中,只留下微渺的一点。而最近的那只雁,还在扑腾着翅膀飞向远处。雁的两翼打开,而中间下垂,像是背上驮着不轻的哀愁。离乡之人多知这哀愁来自何方,却不知这哀愁该去往何处?何处有可以容纳的地方呢?天涯岂是无归意,怎奈归期未可期啊。

我的故乡是在湖南,某个小城中。自东晋陶渊明写下《桃花源记》后,让千百年来一代又一代人魂牵梦绕的桃花源就在我故乡境内。《桃花源记》中开篇便写:“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我家所在的位置即为武陵区,从武陵乘车前往桃花源不过一二小时即可到达。思及自己的故乡竟是千百年来文人雅客们向往的桃花源所在之地,我心中便不由得一阵窃喜。

正愉悦之际,忽然被一阵喧闹声惊醒了。眼睛微眯着探头一看,原来天色已全然大亮,灼灼的日光正透过落地窗照进屋子,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太明朗的天空让我不由得怀疑,昨晚到底下过雨没有?城市的街道上早已车水马龙,宽阔的水泥路上一辆车挨着一辆,人们在匆忙地赶往工作的路上,奔赴自己的孤独。所有人都是一个模样,西装皮鞋,一边等车一边不停地看着自己的手表,嘴里嘀咕着,心里烦躁着。鸣笛声,建筑声,这尘世间好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

我坐在床上,思绪混乱。刚才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到了江南水乡,静谧安稳。有小桥流水,有桃花人家,有宁静岁月。我梦到我回到了自己的故乡,梦到了脚下那厚实温和的土壤,那清晨一声声的鸟鸣和小贩卖豆花的叫卖声,外公和隔壁家的老王一起踩着单车上街去买菜,外公那架老式单车咯吱咯吱的一直唱着歌儿。每个清晨我就在单车链条的咯吱声里,在唧唧喳喳的鸟鸣中,在小贩带有浓厚湘音的吆喝声中,慢慢慢慢的醒来。然后把手伸出被窝,揉揉眼睛,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床上跳下去,顾不上洗脸刷牙,飞快地跑出屋去看自己种的那株桃树的小小花苞绽开了没有。

刚才,我确实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种真实的感觉现在都似乎还在。梦里的我等待着屋前花开,等待着外公从街上为我带来漂亮的发卡,轻轻别在我乌黑柔顺的短发上。在那个很长很长的梦里,我单纯温暖,还没来得及长大,还没来得及离开。在那个梦里,一切都还保留着原始淳朴的样子,石桥、桃花、外公、小镇……故乡似乎永远不会变老,似乎永远都等着我回来,似乎永远都不能明白俗世里的悲凉无奈。她只是温柔而羞涩地微笑,手里抱着一盆才在溪水里洗净的衣物,她浅粉色衣裳的月牙衣袖边儿卷起,歪着头看着我,眼神里氤氲了水汽。

在那个很长很长的梦里,我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在外面玩耍太久而忘记回家的孩子。我以为我一直能够找到回家的路,但我沿着岁月的流水越走越远,越走越远,最后迷失方向走不回来了,身影就渐渐消失在了桃林尽头的迷雾里。一如那个故事里的武陵人,无论再怎样努力也不复其路。

原来有些地方,一旦决定了离开,注定了要错过,便再也无法寻回。我的梦境已干涩多年,城市的灰尘结成一张大网困住了我。而在某个细雨蒙蒙的夜里,我回到了我久违的桃花源。她还是旧时模样,柔情似水,安稳如故。只是在梦中,那个武陵人忘记了自己只是个过客,是个只能梦一时,而不能梦一生的过客。

往事已成空,不如一梦中。有几滴眼泪自半空中落下,在纯白色被单上晕染出了一副地图。一副名为桃花源的地图。

月思它乡

文/深狼slang

宁静乡村小河流淌
梦里忆故乡是剪不断的离愁
九月九的歌声像古里斯琴一样清响
回荡在思愁的梦里
我看见孩童时的戏闹和这二十几年与你相伴的谣曲
母亲你干瘪的嘴角依然哼着送我入睡时的那曲童谣
不记得哪一年我带着梦里的心跳在荆棘与惊涛的裂岸中攀登
不记得哪一年我装着一腔的热潮在洁净的路上寻找情的种子与春光
是你母亲你让我深锁自已的信念
是你母亲你让我铭记自已的使命
长年来你像清凉的泉水送来一生的慰藉
我感恩于你
强悍自已太任性
借你的根来炫耀自已
你就像静穆的风飘过这乡村山野
消失消失你慈祥的足音
多年来我倾听着岁月流过的痕迹
多年来你不停地唱着眷恋的谣歌
黑夜来临遮住了我浓黑的眼睛迷失了我眼前的一片景象
是你用温存的手来驱散这一片沉静的黑夜
你就像一棵挺拔的青松
根永扎在故土里
叶直窜在云端里
每一阵风与你相拥
每一寸土与你深透
那时我不能与你分担冰潮 酷暑 霹雳。
今日我是多么的想与你共享甘甜、芬芳、晴空
我们看似分离却是日夜相依
我爱你高昂的身躯也爱你踏下的足印
在未来的路上有了你我拨开了历史风尘的篇章
在未来的路上有了你我写下了岁月浮尘的勋章
我坚信我们的脊骨定能无数次承载岁月的侵蚀
九月九的酒是一杯离愁思乡的情
九月九的月是一轮透彻心扉的景

梦里魂回,破东风

文/月色如潮

走过流年,停在这个花开的五月,谈一曲《眷眷柔情》,心中,满满的感动。舞尽寂寞的风华,曾记得,那悠扬的歌声,穿透了时光的缝隙,悄悄溜进了这个五月,洒下满地的芬芳,梦里魂回,芳香无尽,几缕离愁,破了东风,惊了一季的梦,众里寻他千百度,恍然如梦,那人却在古城荒芜处。

文-月色如潮

轻翻记忆的信笺,思绪放逐在这个五月,花开的季节,扑鼻都是清香,几片花瓣打破夜的寂静,悄悄从我梦的缺口溜进来,给我一个五月的梦,芳香四溢。我轻呷一口甜梦,顺着记忆的支流,来到了一处岁月的河岸,听到你浅唱的余音。我轻拾几颗落地的音符,组成几串字符,让它从我的键盘落下,成诗,成句,成梦。

潮来潮去的的世界,都是独行的过客,谁是谁的过客,谁是谁的唯一,谁是谁的梦。寒来暑往冬的季节,都是不同的色彩,谁是谁的春天,谁是谁的秋天,谁是谁的冬天,人来人往的车站,都是匆匆的脚步,谁是谁的起点,谁是谁的终点,谁又是谁的车站,进进出出的世界,都是暂时的停留,谁是谁的归人,谁是谁的寂寞,谁是谁的温暖,谁又是谁的过客。伸出双手,左手的冷暖,只有右手知道,思念的感觉,心知道,两颗心的距离,不是时间说了算,只有自己知道。

不知从哪里看过这样一句话:我们赤条条来到这个世界,最终又赤条条离开这个世界。来到尘世,我们都是独游的,只是,走在路上,有些人参与了我们的行程。从此,我们思绪飞扬,心情多彩,安静的世界有了欢声笑语。我们的世界,最美的莫过于静听自己时快是慢的心跳,更有时候心里像揣了一只小兔子,心跳骤然加快,脸上也会莫名的发烧,是的,这个时候,我们是最窘的,也是最美的,因为有了一个人,可以让你心跳加快,这个人,或许年长,或许年少,或许同龄。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这样的际遇,只是,有人成为过客,有人成为归人。我们随着一声啼哭来到这个世界,体验生命的多姿多彩,感受生活的酸甜苦辣,无论我们的过往有多么辉煌,最终,我们都会在众人的啼哭声中离去,所以,趁我们年华正茂,何不放手去追逐,给自己一个多彩的梦,多彩的过往?

红尘匆匆,指缝太宽,溜走了好多时光,一曲《东风破》,道出多少心酸。此生,我曾以为爱情是自己去追的,可时光流逝,心也就淡了,我知,爱情从来都不是追来的,如若有缘,爱情会自己来找你。此后,我静听花开的声音,等一个归人,等一段繁华的邂逅,等一场无关风月,只关你我的爱情,所谓: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蓦然发现自己的心宽了,风景多了,世界更美了。

伫立在岁月的十字路口,飞扬的是思绪,我凝望过往行人,寻一抹娇艳,寻一处花开,埋葬自己,静静的时光,拉下岁月的一角,盖在身上,思绪,成了几片雨打湿的花瓣,轻轻飘出花丛,被风带走,落在了记忆的河床,生根,发芽,成了一个红尘梦。

一个人静静倾听,听得不是自己的声音,而是世界的声音,一个人默默书写,流出的文字必定是纯净的文字,一个人细细回味,品的是百态人生,我静静写下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思考,不求赞赏,不求钱财,只求一个知己,懂我的情,懂我的意,我知道,总会有人读懂。

岁月悠悠,梦境悠悠,几许惆怅化为无言,时光可以带来好多,也可以带走好多,我们往往看到时光带走的,却不曾看到时光带给我们的,其实,生命里,收获的远远多于付出的。时光在我心头飞舞,变成了一处篁林,传来一曲悠扬的琴声,我寻着琴声来到一处地方,眼前,一座古城,琴声就在这里止住。

古城荒芜,生满杂草,放眼望去,唯有一处风景最惹人,对,那是一个背影。一袭墨绿色,在风中衣抉飘飘,那么凄美。背影蓦然转身,竟是一个熟悉的面孔,这面孔可曾多次入梦。你,一如当初,浓眉,溪水般的眼,高挺的鼻梁,你的正脸,如此俊美,古城的荒芜,掩饰不住你英俊的容貌,脸部的线条利落俊美,五官几乎无懈可击,我落泪。梦里寻他千百度,恍然入梦,那人却在古城荒芜处。

你静静看我,从身后去取出一把朱红色的筝,席地而坐,美妙的音符从筝下流出,我闭目静听,恍然听见你的清音:"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口,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几颗凄凉的字符从你口中流出,我的心弦莫名的惊住,我睁开双眼,白天不在,换做一望的黑夜,一轮圆月,冷清如水,在古城洒下一缕清光,清光下,几颗珍珠从我眼眶滑落,在月光下那般晶莹。

借着清冷的月色,我铺平自己的思绪,让它在月光下晾晒。你的眉心露出欢喜,我知道,此刻的你是安然的,寂静的。

跳动的音符,划破了指尖上的宿命,在布满伤痕的琴弦上,奏响了那些梦里梦外的尘埃,诠释了阡陌红尘里的颠沛流离。不多言语,寻着音符,走过了岁月的馨香,素描了如莲般的心事,轮回在时间的画轴里,半盏青灯半盏叹,没有荒芜,没有孤独,没有悲伤,有的,只是心与心的交流。

五月,芬芳的季节,入梦,给自己放一场繁华的烟花,颂一曲梵音,蓦然回首,篱笆的古道,与你同行,红尘里,那美妙的歌声,伴我走过这个季节,梦里魂回,余音不断,破了东风,还我一世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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