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的诗歌

2023年01月01日经典文章

河水的诗歌(精选19篇)

守护

文/独上西楼

自从我踏着神的目光
走在第一个海岸线
海水澎拜,撕走天空的线条
和遥远的时间赛跑
河流是仙女褪去裙带的身体
把阴柔的美裸给母亲裸给月亮
午夜的睡眠从月光的栏栅里
提着流星的灯盏,来到人世
带来了春天的梦想
我要找到人类最初的守护,我的守护
灵魂里灯,一个栖身道路上灯塔的守护
河水在阁楼里画出死亡的边界
三尺黄土举起我肉体的灯塔
我的村庄在西风里
在朝圣的道路上,敲响牛皮山鼓
在心里画一条彩虹,通达神殿

水草

文/陈利民

秋色浓起来
渔歌也唱起来
水草也妖娆起来
我村庄之上
守护河水沉默的鱼
温柔的河水,平静的村庄
昼夜颠倒的水草
我变成鱼,鱼变成我
进入水中,进入快乐天堂
清澈的河水
干净的树林
嫩嫩的水草
都是我的领地
都是我美好的家园

打鱼的人

文/陈利民

暴雨落不下来
河水也漫不上来
鱼鹰飞不起来
我的诗歌也写不出来
这个季节
打鱼的人,背离河水
走进山谷
想起那些平凡而艰辛的生活
鱼儿满舱的日子
就是风调雨顺的日子
就是幸福的日子
如今,河水干枯,鱼已上树
鱼在树上晾干自己的身体
打渔的人,在回忆里
晾干自己的心
背离河水,打鱼的人
在山谷中,反复吟唱:
冬天织网,夏天捕鱼
鸟儿逆风起,渔船顺水行

星空下过河的人

文/fxzh1016

河那边有什么,非要过去 ?像一条渴望的鱼,不顾一切。
水声轻柔,星空下过河的人比水声更轻柔。
星空下如迷的身影,使夜色更加朦胧。
今晚没有月亮只有闪烁的星星,还有夏夜微风吹拂下的蛙鸣声声。
岸上草木披满星光。

日头下的忙碌溜走不易觉察的青睐,庄稼的生长掩盖了呼唤。
也许前世就有这样一个谜在必经的路上等候,像一棵树根扎得愈来愈深。
星星寂寞时,需要一双大手把黑夜高高举起,交相辉映。
河水洗去尘土也洗去一天的疲劳,挽起裤腿,河水刚好没膝。
水中那个过河的人忘记摘一束野花,献给对岸的星光。

花香在夜的怀里无声无息,如无边黑夜里星星闪烁的微光。
这是夏夜的天意,生死契阔,执子之手。
河水不会流走夏夜的气息,河水只会滋润夏夜的芬芳。
有一种心疼的感觉,让人喘不过气来。
星空下水流的声音多像摇篮曲,草虫们开始睡眠。

我是一棵水草

文/涧河船工

我是涧河里的一棵水草
伏在黑黝黝的河泥上
涧河水悠悠的从我身上流淌
我的心快乐地歌唱

我是一棵长在涧河里的水草
和涧河水一起承载着小船的荡漾
在一篙一橹的韵律中
我就像森林中歌唱的小鸟

我眷念着涧河
满河的清辉和荷花菱角的香
我爱听飞鸟游鱼的歌唱
甚至偷窥鸥鹭、鸳鸯门的接吻

我眷念着涧河
无论是波涛汹涌还是风平浪静
我招摇的身体享受着河水抚摸的激情
默不作声,是我幸福的另一种证明

我喜欢在涧河里放歌
尽管歌声不那么动听,迷人
但涧河是我演出的舞台
家乡就是魂牵梦萦的后盾

我是一棵涧河里的水草
是家乡元素中的一种成分
就像炊烟那样
是家乡的一种骄傲

父亲的丛林 母亲的河

文/荒谷

(一)
曾经,父亲的丛林被冰雪覆盖
树枝上披挂着,峥嵘岁月的风霜血雨
母亲的河,曾经流淌青春燃烧的漩涡
河水中泛起的波纹,母亲洒落在其中
疼痛的泪滴,是融化青山的心雨

如今,九十四岁,一九四八年参加林业局建设,年事已高的父亲
再次走进丛林,他摺起的皱纹,深深地刻进了一棵树木,斑驳的年轮
母亲则捧起清甜的河水,眼中又泛起了泪花
她那慈祥的脸庞,反复闪烁着,静静的凄美
(二)
父亲没读过书,不识字,就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他九岁给财主放牛时,手中常拿着一条鞭子,胡乱抽打路边的衰草
他又常饿着肚子,被财主抽打成一棵无助的小草
在冰冷的牛棚,他常常裹紧一团稻草,数着天空中,一颗一颗善良的星星
他深信星星是被一颗一颗挂上夜空的灯盏,照亮人间
在一个静静的黎明,爷爷教他认识了各种各样的树,他开始标记它们
不知什么原因,他特别喜欢一棵橡子树,因为,他是吃橡子面长大的孩子
寂寂的黄昏,他发呆的看着天空的云朵,摘下一枚叶子
放进唇边,吹响牧童的笛声
(三)
父亲十二岁开始抽烟,十五岁开始抽烟斗。
牛棚里蚊虫叮咬,他就用烟熏,并不时的开骂,还不停地挥舞布衫
他那生猛的劲头想要捏死乱世的害虫。
现在,父亲抽起烟斗的姿势很悠闲,他那发白的胡须还不停地抖
缠绕着一缕烟,追忆的线条
(四)
父亲一九四八年开始放树,用弯把锯一下一下地拽。
树将要倒时,还要喊起顺山倒的号子,冬天的风雪也不能阻隔他坚韧的臂膀。
父亲一九七零年开始植树,他栽下的树,已经有四十五圈的年轮
那年轮中有多少父亲守候的等,有多少青山常在,永续利用,迢迢的期盼
有多少铮铮铁骨,火烤胸前,风吹后背的寒雪
那是在荆棘中趟,那是在塔头上踩,那是在雨水里泡,那是在冰雪天爬
那是在杳无人烟,在野兽出没,在毒蛇潜伏,在没有人走过的路上
一路耸起汗毛,并不时哼歌,不时胆大心细的行走
踏出来的路——
(五)
就在那一年,父亲病了,他患了严重的风湿
他再也不能和往常一样,在丛林中行走
拥抱他额头吹过的风,拥抱他流过身体疼痛的河流
而母亲就是他内心的河流,含辛茹苦地冲刷他
夜晚,依旧站在丛林的身躯
(六)
我的母亲,一位普通的女性,大生产时期
生产队里喂过猪,黑土地上产过地
月影星稀的夜晚,她趟着苇河水,步行二十里给采运木材会战的队员送饭
累了的时候,就靠在一棵树下打个盹
渴了的时候,就喝几口河水,捋一捋凌乱的头发
苦痛和伤痕也斩不断她温暖的情思
(七)
寒冷的冬天,母亲去河边汲水,她霜雪单肩的模样
月色如勾,皎洁如棉
盛夏的中午,母亲在河边洗衣,她婉约轻盈的姿势
惊鸿起舞,视若罔闻
秋天的黄昏,母亲伫立于河边,望黄叶飘落
核桃醉落河中,看鱼儿水中倒流
望穿秋水情自流
(八)
我也是山里长大的孩子,骨子里有丛林的辽阔和柔美
每当我远望山林,父亲那老了的身影依旧像山一样高大
母亲给予我的爱,就像流淌的河水,滋润着我
父母还在故乡,而我却在异乡的丛林徘徊
因为,我有我的丛林,我就在那里,不离不弃
不管生命,你爱或不爱我,我就在那里
让次生的树木长状,让河流的源头
隐秘的静美

秋风辞

文/何山川

这秋风让我推掉了一个又一个宴席。
曾经见过的一些草木,和原来已经不同了。
她们使用了陌生的语言。
我一个人来到郊外。
河水转动宽大的履带。你也可以理解为
河水是一匹无限铺展的绸缎,
在它的上面,春天滑倒了,
夏天也没有站住脚。我的心怦怦地跳着。
远处是一头耕牛。一个农民。
再远一点是村庄。
秋风轻轻地吹着。
他们头顶的白云,正一点一点地向我移动。

伤口

文/冰缘河谷

我想成为一名医生,治疗这蔓延的疾病
大地长满了疮,地下水发生了癌变
我的村庄开始不停地咳嗽,河水泛红
医院人满为患,排对挂号划价吃药

我看见许多人的脸,在黑夜里开始清晰
一群行走的人,另一群静止的人
在忽明忽暗的人世间,把自己变成河水
没有停留,一直向西流去

一户农家的妇人,燃着了衣服敲打着脸盆
呼唤一个人的乳名,多年以来
每当想起这个声音就让我泪流满面,若有所失
似乎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远望夕阳

一边是沉默的村庄,白天如同黑夜
另一边是繁华的城,黑夜好似白天
城中的村啊,村中的城
是谁把谁围在了中间,是谁把谁遗忘到了角落
这皎洁的明月啊,似乎又多了一层凝霜

倒影里的云

文/轻语幽谈

我与天空中那片云
又重逢在倒影里
但都走不出同一片传说
透过河水
我觉得我一直能看到
自己的灵魂深处
这样才得以与那片云
相遇在最美的年华
河水穿越了我们的前世今生
只是不知
河水会怎样安放
我与那片云的情意
是参照云的漂浮吗
我想更多的是依照
生命的沉淀吧

死树

文/北极没有所念人

大树倒下在那条小河上形成了独木桥
经过一个世纪的春秋她好像不再留念人间
我在三月最后的凌晨发现了她
乌云让月光暗淡
月光让死树凄凉
闭着的双目被河水冲流的长发与坏掉的鞋子
平躺在河流上的裸体少女她没有在这个春天绽放新枝

她手里紧握着一颗种子
她会化作星尘亿万年后化作另一个灵魂的我
种子掉落水里不会发芽
谁叫她死前无知恰好倒在河流上

我丢掉破了个洞的袜子
拿起她握着的种子就着河水吞进胃里
直到死后化作一颗拥有灵魂的树
如此循回

秋风辞

文/何山川

这秋风让我推掉了一个又一个宴席。
曾经见过的一些草木已经不同了。
她们使用了陌生的语言。
我一个人来到郊外。
河水转动宽大的履带。你也可以理解为
河水是一匹无限铺展的绸缎
在它的上面,春天滑倒了。
夏天也没有站住脚。我的心怦怦地跳着。
远处是一头耕牛。一个农民。
再远一点是村庄。
秋风轻轻地吹着。他们头顶的白云
一点一点地向我移动。一点一点地进入我的体内
一点一点地清除去我体内的黑暗
后来我感觉到我也成了白云,然后静静地消失在天空

泣血的河水

文/江汉观雨

此时 各地的天空 应该略有区别
从北方来的 从南方来的
这些年长者 掬着滴血的心
呼喊水乡平原一条小河的名字
她曾经是一种骄傲 忆里梦里
滋润着多少年多少代乡愁
现在 她正沦为沁入骨髓的疼痛
呻吟之声 飘往千里万里

如果真是死了 那也罢了
可是她活着 继续充当母亲的角色
两岸 绵延几十里 粮食和蔬菜
似乎感受不了她的阵阵颤抖
鱼 还有水鸟 要么翻起白肚皮
要么振翅一飞 遁往他乡
村庄里 村民们靠着一口口浅水井
一天天将就着哄骗日子
一个小镇 忽然阔气起来 一桶桶纯净水
淘米 煮饭 炒菜 煲汤
无奈地拉升经济产值和幸福指数

有没有毒 谁也说了不算
可是有谁告诉我们 同样在河边
邻近那个富裕一点的镇子
为什么舍近求远 不惜让自来水管
伸长几十里 一头扎入流淌不息的汉江
为什么有那么多村庄 借“水改”东风
打出一口又一口千米深井
在本地 良善的百姓 嗓音业已嘶哑
那些可敬的年长者啊 你们少小离家
老大了 偶尔回来 不敢吃一口饭
不敢卷起裤腿 把脚伸进河里
感受一下初夏的凉意
你们可知道 你们那些含血的泣告
同样微弱 细小 无济于事

那是我

文/谭明旭

成熟的稻穗低头
那是我
播种的谦逊

苍翠的青松傲雪
那是我
屹立的顽强

火红的烛光燃烧
那是我
跃动的不屈

颓丧的落叶婆娑
那是我
涅槃的渴望

茂密的棕树站立
那是我
挺直的坚韧

凉爽的清风吹拂
那是我
挥洒的自由

灿烂的暖阳照耀
那是我
给予的温暖

澄澈的河水流动
那是我
涓涓的团结

​明亮的繁星点亮
那是我
翱翔的无私

珍贵的时间流逝
那是我
逃走的回忆……

现在,江南开始撤退

文/人生也好

起点:秋天。终点:冬天
现在,一组光滑的声音从地面升起
一支青铜的号角收集了繁花容貌,
远去,将节点打破

挂在草上的喇叭
挂在树上的喇叭
修饰着好看的纹饰,现在
一齐撤退。叶子的家什一起捎走

麦子通知了镰刀。在规定的时辰
知了必须从枝桠间放下不可信任的留恋
苹果断绝与晚霞攀比肤色
玉米粒和葵花子,眼睛中不可有慌张的沙子

所有向上的力都掉头向下,进入泥土
硕大的铜镜向上,映出空空的天穹
铁的帽子不长姿色
眼睛的种子在黑色的地下紧闭

而色彩收拢。庄稼的色彩
花草的色彩,调色板浓重的符号
被一阵突来的野风收走
山的体内收藏全部的花朵

最终,只留蟋蟀唱着挽歌,断断续续
只留下鼹鼠在吞食苦涩的夜色
水獭在水边照着河水孤独的面孔——
什么也不会留下,河水终要冻结。

江南,一朵枯萎的记忆,并且趋白
转换的冬夜呼吼,开始发黑
雪迟迟发布哀告。死了的江南
哭泣——以片片雪花。但很克制。

河水流淌,一只桨拔动体内的水声

文/海河浪子

小城很旧,河水流淌
一个水鬼搅动浪花,拖住的小孩再也没有回来。
多少年了
很多事物已经改变,东岸
的两棵老樟树
一棵还挺立着,别一棵因倾斜而倒塌。
倾斜的空洞
也倾斜了天空。
我的两个孩子已经长大
比我更懂得微笑,比阳光还要灿烂。
在河边濯足
洗一把脸
在浪花中不可能看见一个水鬼。
小城很新,河水流淌
一只桨拔动
体内的水声,已经越来越响,也越来越亮。

在秋天

文/梁久明

阳光平和,有如恰到好处的善意

天空之下没有一丝低飞的云朵

在秋天,公园的长椅上

一对头发斑白的夫妇

有一句没一句地

说着说了就忘了的话

河水没有浪花地流淌

不用风,树叶自己掉下

学会顺应就会快乐

低仰堰记

文/商略

河水回环,所以流得自在
我们坐在小屋边
抡纸牌。抡了一下午
雨后,河水明亮起来
波光下是矮墙,墙上有
牵牛花,但看不清

我们不说话,只是
抡纸牌,啪啪地响
河水停在一边
我们不喜外出,不喜闲逛
最远,只到过西边
桥脚的小树林

那里,河流折向北去
我们就在树林边
拔生茭白吃
生茭白有点甜
当我们嚼着茭白,沿河塘归来
像刚刚上岸的失踪者

渠河

文/大窗

我说的渠河,已经很遥远了
她仍然叫童年时候的名字
星光下的风,萤火虫,流水声
在时间很深的背面了
河水不停息地流。我的几位渠河边的
小学同学,鱼尾已经跃上眼角
他们喋喋不休地盘问
你还记得那个溺水者吗
他姓罗,小名叫三少爷的
如果真能逆转,能过少爷的日子
重新亲近路过河中的鱼,我一定珍惜
从漩涡中脱身的午后,再次品尝死亡
来临的滋味。七八九岁,这三年
我三次从河神手里要回自己
我的大孃抱紧我,指着河岸哭诉
她刚和小孃相对而坐,摇头叹息
偶尔也哭着,她们说的与我无关
与河水无关,她们的泪淹没了我
我不知道她们的亡灵是否还相互走动
是否仍然诉说生活中的艰难
我多么希望说得越多,她们的苦难
就越少。就像渠河水,这么多年
滔滔不绝地流过。我越来越安静了

漫步绣源河

文/张传福

太阳悄悄地爬上了西墙,
我幽闲的漫步在绣源河旁。
沿着河边弯弯的小路,
我的心随着柔情的河水荡漾。
清清的河水缓缓地流淌,
拦河坝将河水焕发了容光。
美丽的小岛座落在河的中央,
登上岛仿佛进入了江南水乡。
不知名的野花竞相开放。
嫩绿的小草伸直了懒腰,
树枝上嫩芽纷纷探头张望。
蓝蓝的天空小鸟在歌唱,
它们快乐的自由自在飞翔。
岸边的游人不时的走过,
吓的水鸭赶紧往水里躲藏。
主题公园里欢乐异常,
喷泉奏出美妙动听的音乐,
水幕上放映出动人的篇章。
清清的河水日夜流淌,
流进湖中掀起微微波浪。
是谁在湖中悠悠的划着小船,
把思乡的情歌唱的那么忧伤。
微微波浪轻轻在岸边拍响,
拍的我心潮澎湃热血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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