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诗歌

2023年01月03日经典文章

女人的诗歌(精选24篇)

告别初恋

文/郭贵新

我的心室
菩萨已住
那个痴情的女人
觅不见进去的路
我的脑海
翻腾着万年的波涛
那个痴情的女人
在波涛中苦苦挣扎
不忍心看她受难
我跪下苦求菩萨
菩萨挥动柳枝
将我轻打
痴儿啊,你回头去看
那个挣扎的女人
是你儿时的初恋
根本就是一个虚幻
它折磨了你万年
我回过头来
望着混沌一片
惊出
几身冷汗

演戏的女人

文/聂鑫

很喜欢那个演戏的女人
没有结婚前
晚上觉得孤独
就把她的画像塞在被窝里
喜欢她的人多到哪里去了
她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
这样塞过了
手机上
影院里
不知道多少人看她
就那一张脸蛋
一部电影愣鼓捣出上亿票房
一张脸蛋能顶十几个企业家
能追得上几十个科学家
要有一张好脸蛋
大学不用毕业
能锤死几千个大学生
一套别墅上千万
打工三辈子也顶不上
人家露露肚脐眼
研究出四五个产品
也就是人家松松裤腰带的活
但人们喜欢看
喜欢给她这样的价值
她演的好吗?
当然好
要不
那个属龙的导演
怎么会每天傍晚
往她家里跑

一个询问

文/诗人王礼松

西门庆询问他的现代情人:

谁是我最爱的性感女人?

——你爱所有激起你欲望的女人。

我要怎样爱激起我欲望的女人?

——你应该表现你的黄色性格

我要怎样表现我的黄色性格?

——当太阳西沉时,让潘金莲吻你。

雨还在下

文/惠永臣

雨还在下着。一个女人站在山毛榉下
但并不影响世界的安静
我坐在露台上,翻阅一本过期的书
书中叨叨不休的说教
不影响我远观那个穿短裙的女人
雨在下,她在树下不停地跺着脚
她在等另外一个人
还是在等待一种折磨

我已无心翻书。把头探出窗外
她还在跺脚,一只从树上飞离的麻雀
带走了一块黑暗,她还在跺脚
一阵风,吹斜了一阵雨丝
她还在跺脚

突然,她屈身,“好像要捡拾光的碎屑”
但雨还在下
她在等什么
直到“黑暗在每个人心里都点了一盏灯”
雨还在下
我在想,雨停后
那棵山毛榉会不会落下无数焦急的眼泪

写给自己五十岁生日

文/疲惫的弱马

生活——被她的情绪打乱
她的脸上雨雪交加
我退往人潮之后
比死还要平静
彼岸,无数美丽的子宫惊慌搁浅

我菩萨般的女人
粉面桃花
五十年的疲惫将苍茫的夜色浓缩
她捧出冰冷的乳房
将我的残躯一齐埋葬

床——那寂寞的绝唱
她跪在无眠的阴影之中

我的女人变成一座水晶的地狱
玲珑着我此生荒唐的爱恋
我在坟墓里驻守着华丽的盛宴
她的眉纹蹉跎成精致的根雕

此后,我行走在她的城市
怀揣着残损的幼芽
那爱的亡灵低首祈祷

五十年了
所有的伤口经过沧海的编织
然后在疯人院徘徊
丑陋如她离开我的时光

爱情的微笑

文/佘晓龙MAX

抱着对爱情的向往,
我从牢笼里走出来。

脑海里美好的记不清面容的初恋,
温暖阳光下优雅行走的丰满女人。
热恋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只需吸一口就有了辛福的勇气。

初恋啊,请你想起我,
我是那个勤奋的少年;
优雅的女人啊,请你信任我,
我可以扛起生活的重担。

你们微微一笑,
我幸福极了,
但爱情却悄悄地远离了我。

讴歌女人的吻

没有哪一分钟、哪一天、哪一年
我会忘记身体强烈的颤栗!
女人的吻,比浓浆果汁还甜,
女人的吻好比五月酣畅的雨。

罪孽充满心灵,罪孽毒化感情,
我们贡献一切,甚至不惜生命。
啊,我们烧得像鲜红的辣椒,
胸膛古铜色,腹部下面是钢矛。

在那甜蜜快乐的时刻,
多想一辈子攀摘星星,
这是最高的理想,这是美的化身!
天使在右边死去,魔鬼在左边新生!

我愿一辈子享受温暖和柔情,
时而坠入深渊,时而飞上高空。
女人的吻,是早晨的清新,
女人的吻,是火焰,又是冰!

女人

文/李新峰

想起她我想起我家中的小餐桌
那个和我一起种田的女人。
我爱着她
她为我酿制了多少甜蜜!

我们打着算盘过日子
钱包是空的,最后是九九加一
她曾经是一朵花,我喜爱她的朴素无华
她的美是在田野长成的。
一个令人怦然心动
鲜活的生命

她说:生活是一张热锅里的饼
我常常看着一张生气勃勃的脸
将那饼不停地翻动
把天地乾坤烙得通红
方展颜一笑

草原没了草

文/湿人高亭兴

草原没了草
冬天的大地没了雪
那女人没有了爱
女人不被他人滋润
只剩下长发还在上面
随着北风一阵阵的刮来
飕飕的声音
如同女人的叹息声

那女人的乳房干瘪
没了灵魂的乳房
仿佛是一张黄色的人皮
被吸干了的奶水
稀松的耷拉着
无精打采的被扔到胸前

那女人的故事
好像是没了精彩的片段
没有男人的日子
就是熬时间的病夫
只剩下了喘息的声音
熬得连眼泪都没有

静如秋叶

文/雨子

击碎时光的水,穿过不再复古的土地,这些流水,使霞云如带,缠绕生命的村庄。

阳光扫过秋天,纵然在无可回路的夜色里,一些女人永远是善良的花朵,她们不会欺骗季节,女人一生在牧放自己,却找不到心中那个遥远的牧场。

我活在苍凉的艺术里,用无可诠释的定位方式反复洗练灵魂,请不必追问我的去向。

花飘飞,我正在越度海洋,用秋天的镰刀收割云朵和海水,进仓的却是野草。泥土。尘烟。

当天空飘起暮色时金边的云朵,谁将这些梦幻般的光影定格在镜头里。后来她终于知道,在海中漂流和在荒原奔跑一样,女人说老就老了。

女人老了,生如夏花般的灿烂已经不再来,静如秋叶,或是一种完善,更是生的延续。相信有一天她会被一场太阳雨唤醒,随风漫展在天边草地上,宛如雨虹。

我是广袤天空下一片叶子,静静地与秋天再次相遇,不弯不曲,与荒野万草同存。

谁把文字用秋叶记录,以预示明天的秋天,谁在月寒时分重念一首有关秋天的诗歌,让心一暖再暖。

北方的北方下雪了吧,而来自雪屋的信息迢迢遥遥,从一天起,我的记忆追逐每一个秋天,追逐那些音乐诞生的午夜,牵念终成诗歌。

爱好像只存在虚拟世界里

文/下雨的樟树

我心里的两只鸟
他们做爱也无所顾忌
每天梳理羽毛
还有香气扑鼻的面包

看一个女人的美
会让你无法入睡
那种看一眼
你就想和她做爱的女人
就像无法忘怀的罂粟花
她一定像浮在天边青海湖的水
蓝得像高潮一样

路有多崎岖
其实都是自我安慰
就像道德的遮羞布
盖在犹太人的历史上

爱好像只存在虚拟的世界里
现实总是不伦不类
夜总是那么短
连哭泣都来不及

爱情原来可以这样美
为什么还要自己去设计?

山里的男人

文/大胡子

山里的男人原本就是山铸成的
他们隆起的肌肉
就是一座座山峰

山里的男人在山里
与犁铧和弯弯的扁担
相依为命 山里的男人
时常在烈酒和叶子烟中
谈论公牛和屋檐下的故事
谈论城市里的女人
无论在什么时候
当他们想起城市里的女人
就会看见一片未开垦的土地
就要荷锄走向山坡
狠狠的挖土 直到汗流浃背
然后将泥土捧在手心
作深深地呼吸

山里的男人
其实情感是很特别很肥沃的
以致于

每一个毛细血管
都能长出优良的庄稼

无处不在的美

文/心曼墨香

一位新来的同事,带来一张出色的美女图
挂在自己的脖子
霎那间,我的灵魂和眼珠被画面引出
从玻璃的侧面照见剔透的美......
美人,爱上你就像爱上我们的国土
不止喜欢外在
更热爱从你体内散发出的书香和东方女人永不衰老的韵味
遇上你,我的笔尖竟然搁浅84年前的黑幕
仿佛,摧毁的美好,都从九一八的废墟中升起来——

干旱的季节

文/王建元

干旱的季节,好像是传说
不论是旧社会的中国,还是乌干达
醒了,就是遗忘

世界莫名其妙地潮湿
所有的洞穴都在新一轮的渴望
在异地
不过是换一种语言

只有一个人的时候
才知道,什么离自己最近

记忆总是在一个地方出血
像女人的经期

在一场大雪中
女人突然衰老
哪怕语言停止
思想仍在行走

回不去的地方
即使干旱,仍有泪水

秋的记忆

缓缓流逝的岁月
记下了秋的气息
我站在微黄的树下
望着一只小鸟,飞出我的视线
秋天就像滚滚流逝的黄河水
在我的心上打下了爱的记忆
在秋天,我为爱写的日记
已模糊不清,此时
兔子在树丛中逃窜
留下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在秋天
女人为死去的丈夫哭泣
灰黑的小狗左右跑动
小女孩的微笑
随着秋风消逝

我出生在秋天
在衰草连天中盼望寒风到来
霜露浸透我的心
枯沟,埋葬童年故事
炉火不停地燃烧
哀声细雨中
老牛在田埂上徘徊
眼中充满秋的笑意
女人流下清冷的泪

秋风伴随着冷冷的阳光
照耀着银灰色的天空
头戴玫瑰花的女人
提着花篮走过初秋的坟墓
鬼头在夜里燃烧
一条半醉半醒的蛇
在枯瘦如柴的树枝里爬行

秋天,如一条哗哗流淌的小河
淌过无数的记忆
秋天,日记销毁
连同心中的梦消逝
而秋天,似永不灭亡的太阳
在我心中永存

山河故人

文/曹谁

听到独自去偷欢的歌声想起
我想起大学时的张斌和赵伟
我们经常穿着尖头皮鞋头发打上摩斯
西装革履一起去寻欢作乐
张斌总伸出细长的讨厌的大拇指
赵伟左手风雨无阻始终在裤兜里
他们总是一路上拌嘴
让我听得前仰后合
张斌每天都找女人
却总找不上中文系的系花
赵伟也每天找女人
其实他一个女人都找不到
我的头发很长
每天仰望星空写诗
我也每天都找女人
女人却都看到我就散开
我们一起饮酒大醉吟诗
曾因酒醉鞭名马
生怕情多累美人
我说我是亚欧大帝国皇帝
封张斌为放荡侯
封赵伟为堕落侯
这些都进入故事《巴别塔尖》
听到独自去偷欢的歌声
又想起要听开心的马骝
再想起一起走过的日子
我们一起在大学的校园行走
我们一起在城市的街头喝醉
我们一起追的女生今天又在干什么
哦,这些往日时光
哦,他们已成山河故人
想起这些我忍不住落下眼泪
不知道这些山河故人今天在干什么

告诉我,现在是春天

文/美姐

(一)

下雨了,一场大雨
到现在也没停,气温降了十度

温舒的氛围
被冷雨洗劫一空
雨刷器伴着窗外的雨声,异常沉闷

心情也和天气一样
灰蒙蒙的,不想说话
只有路边绽放的枝桠和海棠花
告诉我,现在是春天

(二)

一些人和事
很容易让人乱了方寸
思绪万千,欲罢不能

付出过,也拥有过
或许受伤,但这是完整人生的必经途径
权当是,滴水恩情的一种报答

过了浪漫的年纪
女人的内敛与贤淑在一些自私和狭隘
被视为应当则分
爱了,却被伤的生疼

(三)

如今,大男人
和小女人的概念各自混淆
天平一歪再歪

如何隐忍
成了当今最时尚的必修课
所谓各有其难

生旦净末丑,是我们的角色
既然粉墨登场
那么,就信自己是个“角儿”

晚清山水

文/云垂天

他们身着长衫,白色
同一个人
的三种形象
在雪地,在那不老梅树上

黯然天空,摇铃神
在上面,左摇右晃
摇不出声响
却摇下,片片雪花

那雪中睡着女人
擋在一枚黑黑枯枝上
可以看见,她脸上梅香
与唇边尸虫

负心的女人

文/聂鑫

深夜,寒风偷袭了我的枕头
噩梦窜进了我的心窝
于是,我受伤了

第一次遇见负心的女人
那一天,新年结冰
远离了喜庆
那一天,所有人都在品尝快乐
唯有我在偷品心酸

负心女人,我恋爱的故事
全部写成你
翻看了一页
忍不住心酸
翻看了两页
眼泪流起来就没有完

负心的女人
你可知道我的痛苦超过了你的体重
负心的女人
你可知道我的快乐远低于你的身高
强忍着痛苦也不肯放弃你
宁愿一次次在无尽的相思中委屈自己

负心的女人
当初你给了我一颗假心让我捧着来爱
心里的诺言全是假的
山盟海誓也是假的
你若无其事地退出了
而我却深深地陷在那里边

三月的天空

文/踏雪寻梅

三月的天空
弥漫着淡淡的女人香
人面桃花 桃之夭夭的女人
是三月灿烂的风景

开在三月的女人花
带着诗意的芬芳
开在三月的女人花
在红尘中孤芳自赏

赤色流离

文/王兴文


流水有太多的经验,穿过你离开时跨越的河流
你身后的画笔,和一副描摹的山水
都浸在夏日窸窣的风里。草原的日子上伴着马头琴的节奏
用王的口音演绎,那时,史官执笔记录,在一样的笑容中
素描,淡淡的妆为你写下如意的花卉
你不愿太早的经历如此,低头嗅吻花蕊的香气,一个失败者的爱情
在黑色与白色的蔷薇丛中,取出王朝,暴戾,和不完整的灰色对抗
再见吧,再见吧,你的裙摆,你期待的一场完美赤色流离


要理解一段无名的爱呀
在隐秘的群山后,小镇寂静如我,街口挂起晚灯
平静的江水抵达远方,没有竹叶青
宿醉的人都已经离开,烧茶的老年女人,摇着蒲扇
等来一个人的脚步,在一个恰当的时分
假如一个黄昏,你与秋日的叶子对歌
虚构的场景,景物错落有致,并不显得明媚
人物的进出,在多次交叠的记忆中几经走失
依稀可以听见风吹过的日子,你爱着一个宋朝的女人

运河岸边小村庄

文/叶志彦

三十年前 我整好八岁
是读书买不起书包的年代
胳肘窝夹着书本上学的年龄
穿裤子的裤裆没有纽扣约束
也没有被拉链封锁禁锢的年龄
很听话孩子 憋一泡尿
也要回到自家田里泄撒
似乎田里的庄稼也很饥饿
就等着我这一泡童子尿喂它
运河边上的小村很贫穷
穷得所有男人只知道‘下湖’
穷得所有女人只会守家带孩子
抑或坚韧如纳制千层底的过程
想她们是一根带眼钢针
绵长的棉绳
规矩布满纳制出来的鞋底底纹
那是送给男人的双脚
女人只是鞋的脸
我与同这里所有孩子一样
小村女人不长见识
这些孩子大多调皮捣蛋

知道运河上下直通京杭
故名京杭运河
是从运河边上小村老年人那里
和扬琴大鼓说唱里得知的
小村的女人一边纳制鞋底
一边掩口悄悄的议论着男人
我曾经偷听过她们私聊话题
至于内容和说的是谁与谁
无非是一些哪家男人更壮
哪家孩子最调皮最懂事
谁家与谁家争地边吵架
谁家的羊吃了谁家田里庄稼
至于运河边上小村
与这条运河的故事
以前一个驶船男人同村里女人
一起在运河边芦苇荡里睡觉
后来那个女人肚子鼓起来了
驶船那个男的不是人种
睡过之后还说来找这个女人
后来那怀孕女人跳入运河自杀了

纳制鞋底缝制衣褂
芦苇荡 捉鱼虾芦苇花
编芦席斗篷 搭建芦苇屋
运河边上的小村子
一直以多年不变的规矩
虽然大谈发展经济 包产到户
那种靠山吃山靠土庙吃小鬼
小村的男人们不在只是‘下湖’
纷纷的沿着运河上下左右起步
有的背起行囊上去北京水磨石
下至苏州无锡杭州去打工
小村的女人们也不甘示弱
沿着男人脚印寻夫搭帮
担当起男人们在家养殖种植
至于男欢女爱的话题
依然时尚
三五成群的大姑娘小媳妇们
能杀猪宰羊 能犁田
能登高盖房子
有一位大姑娘
她在运河边上谈恋爱
男的依然是驶船的
来自苏杭的后生
家人极力反对
担心旧时那桩悲剧故事

同跑船后生恋爱的姑娘
是邻家二姐
半夜跟那后生私奔去了
一走七八年也不见音信
当她领着孩子回来
我去县城读书了
没看到那热闹场景
她是驾驶着小轿车
载着孩子回来走娘家的
听说她穿金戴银
气质像大城市里来的女人
说一口昵侬腔调普通话
介绍苏南如何地好
听说她回来不到三天
带走了小村小伙子姑娘
多年过去了
运河边上的小村还在
村里老人恋土难移支撑着
一晃多年茅草房不见了
一家家都是小楼别墅
只待每年的大年春节
外出的年轻人才回来
他们一身名牌贵气
有了自己的小汽车
那些纳制鞋底的
编织芦席子斗篷的...
运河边上的小村子
从此也不再是男人‘下湖’
女人和孩子们
也纷纷进城里生活读书
可以预见
运河边上小村子早晚会消失掉

四月,搽满香水的女人

文/刘朝阳

我这样形容四月
并非说四月是轻佻的

桃花、李花、杏花之后
栀子花、泡桐花、柚子花、樟树花又开了
风,像从香水屋跑出来
把四月的额头、脸颊、身子,涂了个遍

一个女孩,从我身边走过
我不知道此时的风
是四月本身的体香
还是来自女孩身上的秘密花园

这样的芬芳让我沉醉
也让我清醒
我知道,涂脂抹粉的四月
很快会被着绿制服的五月取代

女孩,如果其他季节仍让我回头
吸引我的,一定是你灵魂里的那株兰

边缘岁月

文/杨平

现在,初秋尚在远处
我开始设想敲门者是谁
骑风车的兄弟,歌声掩埋来时的路
衣衫锈色,骨骼干净

兄弟,多年以前的黄昏
我们歃血,对树叶盟誓,然后
坐在地铁车站等待戈多
签约城堡的人走了,因为午夜鼠疫
那个秋天,洪水上了屋顶
记忆晦暗得结满苔藓

我们,每天饭盒里盛满甲虫
选择阳光高潮加入序列方阵,去处茫然
复活节复活的女人,为斗篷上
一朵玻璃花的命运仗剑,辉光多舛
毋需担忧,失而复得的女人
一定会敲响最后的门

原本,昨天的风可以停顿,荒原黝黑
秋雨锁住柴扉,错失了方位
迟迟不现的敲门人,寒夜将至
道和欲望,你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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