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唯美散文

2023年03月14日优秀文章

伤感唯美散文(必读6篇)

夜晚中忧伤的我

文/大可先生

凌晨十二点半多,果然还没有困意,只是大脑有些麻木,但我还是不想睡去,并没有什么开心的事,也没有什么难过的事,即使是有,我也不想说出来。

之所以不想睡,更多的是舍不得,难得有属于自己的时间,虽然没有精力画作品,但坐在书桌前,画画速写、写写日记、读读文字也是蛮好的,然后看着闹钟的指针慢慢的转圈,不免时间有些过的快。

不知道从哪天起,我喜欢在速写本画一幅小画,有时候是风景、有时候是自己想的、有时候就是照着东西画一画,然后写上日期,拍下照片发到网上去和大家分享一下。

并不是像有的人在说我显摆会画画,实话实说,我画的那些真的非常不好,而且很简单,我之所以发到网上,除了这是一个幼稚的行为,我想让大家知道我还活着,因为我的朋友很少,很多情况下,我不去主动找对方,对方或许心里就没有我。

有时候我觉得朋友少是个问题,想找人说话的时候都没有人陪着,就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傻傻的呆着,可是怨得了谁呢?

我想人生在世,遇到过谁,经历过谁,失去谁都是一种定数,刻意的选择也只是冥冥注定,认识便认识,不认识一生不可遇。

我很好奇来来回回的陌生人,我特别喜欢坐在火车站的候车厅去看那些陌生人,他们到底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都要去做一些什么事情?人与人之间的穿梭,就是事与事之间的交融,互相影响着,互相改变着,总想抓住他们的线头,一直顺着往前走,寻找一个答案,可是,太多太多,一生都不会有个答案。

人的一生真的很有意思,生来就是个迷,活着却有个责任,死去却是尘埃一把,但貌似只有人类才会这样思考,不知道其它的动物是怎么想的。

每当太阳从东方升起的那一刻,是不是阳光下的生灵都会醒来?光明很美好,但我更喜欢夜晚,相对于天使,我更喜欢恶魔,没有为什么,因为我是一个忧伤的人。

为何忧伤,这是一个秘密,嘘,你听,阳光升起来了,恶魔睡觉了。

土楼的遗憾

文/怡然天地间

土楼的美丽与壮观,见与不见,都在那里,图画和实景相差无几。可是,土楼的历史和人文,见与不见,感受却大不相同。

也许土楼更适合远远眺望,不太适合近距离的观赏,更不适合走入去亲密的接触。

土楼的缔造者,当年或许是想建造一个桃花源吧,或圆或方的土楼,依山傍水,穷乡僻壤之地,让战火远离,雄伟高大的建筑,又把匪患和洪水挡在了外面,自给自足的生活,让家族得到很好的繁衍生息,庞大的家族共居一处,同宗同姓,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互帮互助,和睦相处,精诚团结,号令一声,全民动员,同仇敌忾,战无不胜,好一个美好的乌托邦。

当地有一首歌谣,"高四层,楼四圈,上上下下四百间;圆中圆,圈套圈,历经沧桑三百年",这歌谣中的的土楼,便是位于高陂村号称土楼王的承启楼。承启楼动工于明崇祯年间,历经三代建设,清康熙年间才得以竣工,规模巨大,造型奇特。上世纪八十年代,此楼曾印在中国公开发行的邮票上,该邮票被日本评为当年最佳邮票。最古老的土楼,当属馥馨楼,距今有1200多年了。

先祖们用心苦心,为后世的儿孙们营造了一个温馨祥和的家园,特别是在动荡年代,大门一关,任土匪洪水肆虐,也休想伤害族人一分。于是,后世儿孙们也是亦步亦趋,建起一个又一个宏伟的土楼。七八百岁的土楼,在永定不是什么稀奇的景致。土楼的后代们秉承先祖的思想,直到1962还建造起一座大大的土楼。也许当时正值文革,那时候,人们的心思正用在阶级斗争上,所以,土楼的质量大不如从前,工艺粗糙,甚至有些偷工减料。

生活在土楼中大家庭中,最快乐的,当属孩子们了。众多的小伙伴,在诺达的院子里捉迷藏,相似的结构,相似的门窗,找到那藏起来来的的玩伴,该是多么不易。只是,生活其中的个中滋味,只有生活其中的土楼人自己才知道。

土楼墙多为为泥土夯实,后后的黄土墙,巍峨的土楼,远远的看上去像一座高大的城堡。

土楼大都建四层,一楼厨房,二楼粮仓,一楼二楼没有窗,不会住人,三楼四楼才是生活居住的区域。土楼里没有洗手间,更不用说洗刷沐浴的地方,卫生间,建在楼外。解决问题,基本是用容器,然后送出去。也有位数不多的土楼,建有卫生间的,建在一楼,三四百号人起居的土楼,最多会修四个卫生间。想象一下,清早起来,土楼的生活是多么的不便和壮观。

随着时间的推移,生活在土楼里的人们,越来越少了。经济条件容许的,都搬到了街上,住进了新盖的各家生活互不干扰的楼房。

现在的土楼,依然生活着同姓氏的族人们,原生态的生活方式,让土楼的内部尤显脏乱差。胡乱放置在走廊栏杆上的衣物,楼道随意晾晒,庭院内的污水,甚至搭建的的简易建筑,把宽大的庭院拥挤的不成样子。甚至土楼的外围,不知道是卫生设施太远呢,还是土楼里住的人随意,太原生态的东西看上去是那么的刺眼。为了晾晒方便,随意搭的竹竿、架子,简易售货棚,以及横七竖八的杂物,乱七八糟的四周,让走近土楼的人们觉得是那么的违和。

是的,世间万物没有十全十美, 但是,保护和生活,真的那么难统一吗?

千百年来,巍峨的土楼庇护了他们一代又一代儿孙。生活在土楼中的土楼人,或许,更应该比土楼外的人们倍加珍爱土楼才是。

土楼的有些遗憾是可以避免的,关键看你怎么去做,做什么。也许,少了哪些遗憾,土楼会更美。

风过叶红,人可安好?

文/海岸线【郑凡涛】

这阵风吹过来,天也凉了,远方的你有没有加件衣服?这阵风吹过来,山里的枫叶也该红了,你有没有登高看层林尽染?这阵风吹过来,月也圆了,你有没有低头思念家乡的亲人?这阵风吹过来,夜也长了,你有没有辗转难眠?

不想说,我什么也不想说了。我只想呀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听那首百听不厌的歌。想啊想,想那如烟的往事,想你我曾经的日子。

那如烟的往事呀,在我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这阵风呀吹呀吹,吹不走对你无尽的思念,吹不醒我今生迷恋你的梦。

风吹过了,那一树的绿叶变色了。残留的绿像墨玉,新生的红像烈火。秋日懒洋洋的,冰凉了我的心。这半绿半红的树呀,就是我的心:一半是火一半是水。

今夜我不要孤窗独对明月,我怕那无尽的惆怅侵入我的身躯,伤了我的心神。今夜我要早早的入眠,在睡梦中散去我这淡淡的忧伤。

你我曾经亲密无间的甜蜜,都化作这阵清风,随云而去了。我只在想,今日的你,风过叶红,人可安好?

咫尺天涯的一个转身,看岁月无声老去

文/蓝木格子

心驰千里之外,执笔剪爱,与烟水相望,一路轻倚天涯,站在永远的起跑线,画地为牢。

--题记

天涯咫尺的一个转身距离,从而只想让时间静止。一个人的时光,真的已经不再甜蜜诗卷,静静的来去,一切的美好都定格在回忆的画面里,飘过纯净,好想有一片纯净的地方,可以容纳让我停歇的躯体,苍老了容颜,疲惫的双眼,前方的路上,未来异变,季节的离殇,从此只是多了些寂寞。

遥远的梦想,苍白的人生路,我一直躲在看不见的角落,疲惫穿行。风雨的夜晚,阡陌着轮回,望着飘渺的身影,伸手到叹息褪色,阑珊憔悴,那些遥远的痕迹,那个向往的终点站,从此刻骨蔓延,时光辗转,再也没有了等待,也不想再去等待。

明媚的岁月,一直静好。隔绝人世喧嚣,淡看人生底色,那些还隐藏在深处的悲伤,也被时光洗礼的不留痕迹。只记得自己是一个平淡的女子,一个善良的女子,站在那守望的边缘,踮起脚尖,只想离幸福近一点点,无情的光阴,夺取我青春的岁月,真的感觉是那么苍白,我,已经老了容颜,老的让我感觉到一切都是那么的空空如也,人活着怎会如此劳累?

抬起头,闭上眼。传说里,幸福和我们擦肩,其实需要好好把握,而我是一天天等待,总想在这个向往的平凡里,遥望那份属于自己的温暖,不想来生来世,不想灯火阑珊。这人生就像一场梦,翘首遥望,凌乱残念,那黑暗的一幕,那记忆里的碎片,也踏着我的决然,到头来,也随之尘埃烟消云散。

笔墨凉透的人生,许久不写生活,人生常态,经历了真实,经历了执着,才将一切的一切看得如此透彻,纵然是身心疲惫,纵然是苦苦挣扎,也不想和任何人诉说。幸福就那么的遥远,远的让我够不着,远的让我看不见,这个空空的世界,要那么点幸福,真的就那么难吗?

老去的岁月,一生就这么幻想,幻想着有一天能幸福。梦想的世界,生命的长叹,把一生的情感了断,不再言爱,不再迷恋。游离在拐角的恨空惆怅,双手抱住自己,未来呢?谁能告诉我,哪里才是未来?哪里才是港湾?

遥望天边,轻轻浅浅,叹息声中,还的继续生活。经历过酸甜苦辣,每一路走来,都是风尘仆仆,我是个比较冷漠的人,我只是想追求属于那一份从容的快乐而已,岁月的阶梯,一步步坚持攀爬着,生而何欢?生而何为?沉重的脚步,活着,真实不易,活着,真的好累。

好想给生命一份从容,从而让自己潇洒的走,不带牵连,不带不舍。倔强的心,几劫风雨,强撑着自己,人生,有多少事情是说的清道的明呢?灵魂深处的边缘,生活中总有一些遗憾。人有时或许,将一切看的太清楚,也会是一种无奈,我们所能体会的,只是一种感觉而已,一路相伴,无声岁月苍茫的只是经历,随陌上安行,浅之安然吧!

回望过去,走在人生十字路口的中央,才发现山长水远,那梦想里的世外桃源,也只是雾里看花,那些眷念,也随时光而动,漫步独行,拥有过的都那么珍贵,唯有的只有回忆。人生,是否就该这样,于我来过,悠远随缘,珍惜懂得,如此便好。

尘埃落定,一生的行程,我们都是岁月的过客。默默地静言,看岁月无声的老去,人情世间冷暖,转眼已随浮云,再过好多年后,不堪回首且是落花无痕。遥望着从前,遥望着过去,谁为我,谁会为了我叹息。拈花一笑,惜叹岁月,有多心碎?

桂花树下的外婆远去了

文/陈湘

又一次回到老家,推开老屋的窗子,一阵桂花的幽香扑面。而老屋场高大的桂花树上,在光影里摇曳着一片迷离的金黄。恍惚间,我看到瘦小的外婆正在桂花树下,驼着背,一手撒着谷糠,一边吆喝着鸡群,一边喃喃自语。我亲爱的外婆,仍然在老屋,仍然在菜园子里忙碌……

风吹来桂花香,也吹痛了我的思念。我一直怕触碰到心底最深的那层思念,因为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外婆。

每年桂花开时,中秋节便到了,我们都会到外婆家团圆吃月饼。三世同堂,外婆虽然忙进忙出,但脸上总是荡漾着笑容。外婆每年都会预先买好生油月饼,里面有花生仁、芝麻、杏仁……我们几个孩子一人拿一个就吃起来,皮皮渣渣掉了满地,吃不完的还用来打闹。外婆过惯了苦日子,嘴里骂骂咧咧的,但绝不会伸手打我们,这个,我们都知道。外婆还会将桂花做成桂花糖给我们这些小孙们吃,看着我们吃得津津有味,外婆似乎特别开心,还不时往我手里塞糖,直到塞得满满的方才罢休。这样的味道一直伴着长大。

秋日的阳光透过叶缝,倾泻在地面上,斑斑点点的光圈,映着几朵零落的桂花,犹如即将被遗忘的旧时光。

现在,每逢中秋节,我也会吃生油月饼,只是感觉味道却远不如以前。记忆中,还是外婆的生油月饼最好吃。

我特别爱去外婆家,总觉得外婆家有无穷无尽好吃好玩的。橱柜里总有外婆自泡的 头,油爆的白辣椒,手捏着就往嘴里塞;拿着定鱼网和钓鱼竿去塘边,那活蹦乱跳的小鱼小虾都会让我欢呼雀跃好久;爱爬上塘边的桑树摘桑葚吃,爱拿着耙头挖野菜根来嚼,爱拎着篓子跟在外婆屁股后捡雁鹅菌;灶头的梁上总会悬挂着烟熏的鱼肉,餐桌上总少不了外婆自制的坛子空心菜、萝卜皮、酸豆角,总是一碗下肚,还要再来一碗。

现在回想起来,外公过世后,外婆一个人守着那栋房子、那口塘,是多么的孤单寂寞,所以她才会和鸡群自说自话,自问自答。但是,她又不愿离开这里和我们过,只是,经常走上五六里路来看看我们。

外婆总会给我们带来代销点的酸梅粉、山楂片,自己晒干烘干的小鱼小虾,带着泥土气息的雁鹅菌,大包小包。春茶正盛时,她带着我一边采茶,一边讲着肥猫的故事,我们拿着录音机把她的话录下来,她总是念着:又录我的话,外婆的话不好听。就连我们留她住一宿,她还会担心家里的鸡鸭,执意走回去。

有次,听到妈妈牙疼睡不好的消息,她会寻来草药,一个人在门外吹着寒风,等到妈妈加班回来,她终于还是挺不住,倒下了……

我望着密密麻麻的小黄花,眼前变得模糊了。

外婆被诊断出冠心病病危,让正在读高三备考的我心情异常沉重。因学习繁重,我不能去探望外婆,在她走前,我只见过她两次。

一次是过年放假,外婆不愿在医院过年,说那晦气。我来到外婆家,看到她时,正在输液,脸色异常苍白憔悴,嘴唇已经开裂。我弄了根棉签,小心地给她涂湿,她没吭声,手在身上摸着什么东西,半天也没有摸到。我问她找什么,她说还没有给我压岁钱的,我连忙抓住外婆的手制止了,说今年的压岁钱不必给了。我才第一次细看了外婆的手,她的这只手显得格外干枯,瘦如干柴,手掌的纹路龟裂开来露出带血的肉,多年的操劳已经让外婆的手变得不成模样。望着那只手,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到如今,叔外婆提到外婆总会说到那双手,说当初医生给她输液时还是满手的灰土,连血管都找不到……

我与外婆最后一次见面,是元宵节放假。我没在家停留,立即去了外婆家。外婆安详地躺在床上,见到我,嘴角动了动。走时,我含泪对外婆说:"你一定要等我赚钱来孝敬您!"外婆点点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而我却还心生一丝希望,希望外婆能好起来。可是,外婆再也没有好起来。她就这样永远的离开了我们,年仅68岁。

那种哀痛持续了很久,我一直无法排解内心的忧伤,时常会听着外婆的录音落泪,会梦见外婆依旧在菜园里耕种,而我,只能见到她的影子,不论我怎么唤她都没有回应,醒来时发现泪水已浸湿了被褥。

回到南岳,我在南岳大庙穿行,从小区路过,总会闻到桂花的幽香,让我每每想起外婆。我想我不应该再悲伤,外婆在天堂一定过得很好,她此刻或许也闻到了缕缕桂花香,收到了我们的思念……

忧伤的湖滩

文/刘鹏程

我的童年是在湖边晃大的。

其实我不忍心说出我忧伤的湖滩。因为那个神奇的湖滩上,有我金色美丽的童年。我曾无数次说过那里无尽的欢乐,但是,说着说着,仿佛这些欢乐在悄悄地退回到时光的深处。而那个湖滩上隐藏的忧伤,却在慢慢地浮出水面,在光阴里弥漫……

从深秋开始,湖水就慢慢退远,退往湖的中间。当到达冬天的时候,湖里就只剩下一小片水域了,露出大片辽阔而平展的湖滩。这时候的湖滩全是软泥湿地,显得没有一点生机,有的只是死亡的河蚌和河螺留下的壳,星星点点地散落在湖滩之上,在冬日铁色的天光之下,微微泛白。偶有活着的河蚌在平展的泥地上挣扎着走动,划出一条条长长的痕迹。

这个时候,远远望去,往往会有一两只洁白的影子在那里晃动。那是白鹭,点着高高瘦瘦的脚,在那里觅食,寒风吹乱它的羽毛。这样的场景令人忧伤,因为这个时候我往往会想起我早死的母亲,在冬天辽阔的湖边洲地上,也是一个人在那儿低头劳作,寒风吹起她单薄的衣角。

现在,有时候冬天我回到故乡,黄昏的时候,也会往湖滩上远远望一望、走一走,也会偶然遇见那个孤单的影子,在辽阔的软泥湿地上徘徊,不时地低头啄食。如果我要走近它,它会敏感的飞起来,在另一片不远的湖滩上落下……这时候,湖边的山冈上,那个庙宇里往往会传来低沉而浑厚的晚钟。百鸟惊起,开始飞回它们的巢;路上,扛着农具的人开始回家;月光升起……而那个影子还在——此刻,我仿佛遇见的是我的前世,既轻,又薄……像是在寻找那些失去的光阴……

是啊,这个湖滩上遗失的不只是我的光阴。我的母亲就是埋在湖滩的边上,被枯草覆盖,流泪的牛,毛发苍乱,啃着坟上的枯草;父亲的渔船也是倒扣在湖滩上,一些孤单而飞累的鸟,在此歇歇脚,梳梳凌乱的羽毛。

冬天就是这样,我们只能等待春天的到来。春天一到,那些宁静的忧伤会被春水覆盖。雷雨从湖滩上纷披地流向湖里,在经过一个冬天风干的地表上,划出一道道弯曲的痕迹。湖水慢慢地涨起来,把湖滩的大部分淹没。一场大雨过后,浑浊的湖水里,偶有被春水冲下来的死猫或死狗,和草屑一起浮在水面。那些暂时还没有被水淹没的部分,草开始泛绿,并开出星星点点紫色或者白色的小花,像我一个早夭的姐姐她曾经穿过的花衣。这是春光开始暖和的时候,内心里依然有些微的忧伤。一直到清明,当漫天的油菜花在湖边的洲地上铺开,所有的忧伤就被季节全部覆盖。

其实,冬天湖滩裸露的时候,我常常站在那儿忧伤地想象夏天,想象夏天的湖水早已经淹没了我现在的位置,淹没了我的头顶。而湖水之下,水草丰满,鱼儿穿行。也想象我那个早夭的姐姐,那一年的夏天是在哪儿落水淹死的。而那个场面也随着时间和湖水的退去,显得虚无飘渺,像发生在时空之外……

每年都是这样,在这样的湖滩上,一到冬天,忧伤会如期而至,仿佛宿命,一直等到春天为止,清明为止。

这是轮回。我想,我们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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