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地方

作者: 倚马拭剑 2016年01月12日感情日志

那是哪里?我不记得名字。或许在中国很多地方,还都是那样,或许,还不如那样。

因为某些原因,在一个周末的清晨,我驱车赶往高铁站,将车停在地下车库后,坐上了北上的高铁,应该感谢刘志军,献祭了自己,却让旅行变得更加方便。

数小时后,我来到了偏北方的一个城市,下了车,看到了些许熟人,本无意他们来接站,他们还是来了,于是,接近中午,在市区吃了一顿简餐,还是那些熟悉的味道。这城市已许久未来,街上是热闹了许多,车更是多了。

这是个冬天,这个北方的城市还残留着雪的痕迹,对于雪,还是很亲切,只是南下数年,早已淡化了与雪作伴的感觉。熟人找了辆车,是邻居的,一汽奔腾,略有些吃惊。经过约一个小时的颠簸,一个村庄渐渐露出痕迹。雪化后路上稍微有些泥泞。进村了,司机熟练的和路边的乡亲打着招呼,在乡间小路上七拐八绕,终于在一家农户门前停下,门口已经聚了好些人,都是乡里乡亲,有的还抱着孩子。无意与他们寒暄,工作关系让我有时候在社交的时候放弃了些许主动性,我只是向家主说了句,叔叔阿姨好。

那是个四五十平方的小院子,并没有种植什么花草,也没有在通往主屋的路上铺上鹅卵石,只是在北侧和东侧各有大概两间瓦房。北边主屋的屋檐下堆着约十余个蛇皮袋,装着粮食,一只中华田园犬和一只猫结伴晒着太阳。主屋略显阴暗,地上高低不平,比较接地气,一张不大的木桌摆在客厅中央,叔叔阿姨比较客气,给我们用家用的杯子倒了水,只是那茶杯似乎常用来泡茶。不许久,一个孩子跑过来,拿了根筷子,在茶杯里搅来搅去,叔叔说,XX,别调皮,却未曾制止。客厅的墙是原色的,在北侧的台子上,摆着一台电视,大约14寸,老式球管的那种,左侧摆着一台立式冰箱,昏暗的光线下有些陈旧。聊天中,叔说,粮食,蔬菜尽管孩子们吃,红光满面的脸上洋溢着自信,我想,他是有这个资本的。

待的时间并不长,原路原车返回,司机又与来时打招呼的乡亲打了招呼,我很奇怪,为何那位乡亲一直站在那里。冬天的路边不见绿色,有些萧瑟,似乎回去的路有些长,有些颠簸,晕了车。

父亲曾在一个小山村当了一阵子土地系统的芝麻官,回来曾跟我说,那里的人,很多都是家徒四壁,出门都要轮着出去,因为裤子不够用。

平凡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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