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晚风中回望故乡

作者: 方福光 [文集]2016年03月27日随笔美文

我要控诉,我是不幸时代的承受者,

我诞生于贫困的上世纪六十年代,吸不到奶,吃不饱肚子的我二十岁时身高不足一米六0米个子。少年朋友欺侮我是日本鬼子。侵略中国时留下的种子。

我陷入太多伤感罪责,青年时参军服役,象一只秋蝉。

拥有减不了的狂热罪过,写诗。患上抑郁症似的不敢恋爱。

眼见心爱女人嫁了别人,荒唐的年月,改革的年代,宰割自己的理想。

胸中燃烧的火焰,被别人冷眼旁观,惨遭虐待的心灵,遭破坏并剥夺,尽受羞辱的不幸承受者,写诗歌小说倾诉囚徒的世界。

生命每一个台阶依旧静寂,泪水和懊悔的青春旗帜,争做扞卫正义与真理的歌者。

我不轻易学会说谎和虚伪,被剥夺自由和荣誉,纵使我无辜,忍受不公平,遭受困境,

仍抬头挺胸,沉着坚定。不想与世人为敌。

兄弟啊,控制自己,一切很快就会过去!常常告诫自己也提酲自己。进入新的世代,晨曦徐徐爬上窗台,苍白而灰暗的日子逝去了。轻柔温煦的夏日和风吹过眉稍,美丽的夏日。我迎来了人生午后的秋景。

我是个农民诗人,我听到自己内心喊叫的声音。抱紧水中的木板呼求救命,溺水之人。是年轻的我。在梦中几十年,成了懒惰的睡虫。彷佛听得见铁链牵扯的桥栏;守卫桥的步兵,还有什么声音呢? 床铺发出不安的颤抖, 传来远处的梦境里,雀跃的青春期 ,诉说着叛逆后的失眠。抱住毛毯辗转反侧。

在四季时光交替中,寂静无声的生命虫鸣一样,我听到老人死亡前的告诫。噩梦袭来,期待的自由日子。笑声沸腾的旅程,轮回夜的死寂。

礼花在城市上空不朽的永恒,震动、撕裂、咆哮我的内心,古老的山村,静寂的房舍苍老地喘息。渴望我的故乡燃烧旺盛的火焰,如今依然我们满身伤痕。

日本人赶走七十年了,新中国诞生六十五年了,五湖四海的儿女,饱尝痛苦沦落天涯,静寂无声,在远方挣扎。强国梦中的穷人,富国梦中的弱者,期盼全中国,城市和乡村演奏大合唱。长期隔离的无辜者,受控告的囚徒,叛逆者,正呼唤着故乡春天的篷勃到来。

兄弟啊,听到了你们的声音。弟兄啊,我们正在寻找--------你们丢弃孤独贫穷的路子。

消灭二元化城市乡村居住制度,推行农村变革是很好的路子。

我居住的村庄拆迁了。安置在城市边缘。拥有二百七十平米房子。办理了六十岁后失地农民养老金手续。如今,我享受自由诗人的漫游生活,我回不去故乡了,只有回望那片废墟苍茫在远方。

我坐在岸上,背景是荒芜的平原崛起的城堡。我心里的田地收拾好了,秋后,我依然要出走远方--------积淀厚重生命。

隐身在炼炉里,打三个月短工撑一笔过年的费用。我曾经是废黜的农民,能象燕子飞着没有作巢的地方。故乡石桥塌下来,故居塌下来了,垂钓的河塘垒满了砂石,鱼儿漂浮水面,

支撑我断垣残壁的心灵也崩溃,发疯了象燕子冲撞玻璃门窗自杀--------

长江水位下降了,乌黑的烟云雾霾干涸了湿润天空,丛林在静默中拱着背疼痛,蹲伏着的野兽疲软的身子,一个谨慎的时代,繁华如梦。

永远不能收回忠诚的田园,我的朋友,热血震动着献身的非凡勇气。

雷霆说话了,集合云雨扑来。蛛网卷曲盖的人生回忆里,密封了我们的存在。

在自己的监狱里,转动了一次钥匙,在我空空的屋子里,慈祥的耗子,疯了四处逃亡。

我在瘦瘦的身影里,埋葬乡愁。我回不去了,瘦瘦的故乡只剩下月芽儿了。

人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置?

人世间有多少恶人罪人。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诗歌是生命的妙中宝,不愁了。金银山,视粪土。可以躲得,世俗红尘。

日月为邻,江河为伴,不争名利,转眼荒郊行。不做好汉,抛光阴梭箭,

一心修行,心中无烦恼。象蜜蜂劳作,似蝴蝶追求爱情。如鸟儿自由飞翔,鱼儿般迁徏。如金蝉激情歌唱。象青蛙诗意地生活,如苍蝇抚摸瓜果的芳香-------

诗人便成为蜜蜂蝴蝶金蝉飞鸟青蛙鱼儿,自由地赞美这人世间的奇妙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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