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做老家的地方

作者: hlhs69 [文集]2018年10月12日心情随笔

曾经的家是祖辈生活的地方,是庇佑我们成长的乐园,有我们儿时所有的幸福时光和快乐记忆,我们现在都叫她老家。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都怀揣梦想离开了老家,在钢筋混凝土构筑的森林里筑巢,养育自己的儿女,这是孩子们的家。

孩子们的记忆里不像我们心里有关于老家的深刻印象,不知道她们以后是否会有自己的乡愁。

现在的老家还生活着我们的父母,每次带着孩子们回老家看父母,孩子们都不太情愿,她们回老家水土不服,像过敏一样,身上会出疹子。我就会对孩子们说老家还有你们的亲人,他们是爷爷奶奶,是家里的老人,不回不中。父母也不情愿到城里,他们在城里住不惯。因为老家那儿有他们为之奋斗了一生的老房子,老院子,有他们熟悉的人和地,有祖辈生活的老窑洞。

那儿的山,我们现在称之为丘陵;那儿的沟,我们现在知道那是峪,是涧,是川;那儿的地,我们知道那是坡地,是梯田,是坪塬;那儿的树,我们现在还叫洋槐树,柿子树,皂角树,栆树……;那儿的人还用浓重的乡音土话叫着我们的乳名;那儿有我们的长辈,同辈,甚至会有不少晚辈,我们称他们为“老乡”或者“乡亲”。

祖辈慢慢走完了自己的一辈子,一个接一个地陆陆续续淡出了我们的视野,我们永远失去了那温暖的怀抱,再也听不到那亲切的呼唤。他们都已经入了祖坟,进了黄土,尽管我们还常常忆起那熟悉的音容笑貌,有时说起那些记忆深处的往事,孩子们听过后都笑着说那是故事。

那承载了我们无穷欢乐的小河都早已断流,成了无水的河沟,那些小鱼小蟹都成了不可触及的梦中的童趣。那曾经用甘甜醇厚、回味无穷的井水养育了我们的老井已经干涸。大家都在自家院子里打了新的深井,用水泵电机抽水吃。现在时尚叫法为“成人礼”的,那时候只是在我们还稚嫩的肩膀上挑着担子去井上担水。

那些熟悉的乡间小路,逐渐被岁月吞没,到处都是栆刺,草丛,或者已经变成了村村通,户户通。面包车,小轿车,拖拉机,摩托车,电动车在路上奔跑。那些牛车,马车,架子车,还有织布机,纺车,磨子,碾子都成了农耕文化收藏品。

儿时教课书上写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城里乡下都变成了现实。我们熟知的工农业剪刀差,城乡差别基本上没人再提起。再也不用车拉人推去交公粮,乡统筹、村提留和义务工都已成了历史名词,减轻农民负担这个沉重的话题已经彻底不再存在。大家都不再说什么实现共产主义社会了,而是忙着找门道外出打工、挣钱进城购房。种粮补贴,养牛户专项补助,新农合,大病医疗保险,危房改造,统筹养老,脱贫攻坚等词语为大家熟知。全面实现小康社会的话语时时响起,中国梦正在逐步变成现实,洛阳市人代会上更是出现了一个新名词——沟域经济,个人理解应该是围绕这些叫做老家的地方作文章吧!

这就是那个叫做老家的地方,以后我们可能会叫她“故乡”,就是那首很有名的,读得很熟,永远不会忘记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中所说的故乡。

她有个县里各种志书上都记载的名字——流峪,是河南省洛宁县这个国家级贫困县中的一个地图上都难以找到的小山村,位于渡阳川尽头一道外村人都叫“流峪沟”的山沟里面,特别像陶渊明先生笔下那个叫“桃花源”的地方,村里住着我也不清楚来源的黄氏家族数百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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