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清秋节

作者: 续-谣 2015年04月19日情感美文

九月末的天气已经在转凉了,但南方的秋天依然表现地内敛。树都是常青树也无法用“一叶知秋”来判断秋的到来。上帝会把九月定为丰收的季节却是无法遗忘的。

正是这样的时节。我放下所有的烦忧在重阳节的前一天和吴逛进了公园。在交好的数些年月,以我的了解最为不过的是要数性子里透露的纯真,是一个为数不多的自在人。在我和别人交谈时,他总是能寻到自己的快乐。当一位老人家用一口纯正的客家方言缓慢地念叨,“天凉了,又是一个冷落清秋节”他则伫立在墙边自娱自乐看着天空也能停上半个钟头。倒是我害怕闲情中闪出失意的念头,苦恼地踱了几步便不得不退场了。如是像我这样的人就是别人给的那份牵挂,尤属亲人。或许也和王维的那句“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也是分不开的;由此大多数人是禁不住受此诗的感染了。

当黄昏要宣告进入黑夜时,金黄的稻穗无意中蒙上了一条面纱。峭楞楞地睡在了新月的柔怀中。在明亮的夜空中,在晚风的吹荡中,也有睡不着的稻穗在风中摇摆,在向我传达着一种情感。久违了在城市中,便厌了喧闹。能在乡间踱步也是在欢快地驰骋,倾刻了自己的心情中的压抑,算是找着了舒畅的感觉。

在看多了诗词的我也会显得颇为不安宁,无奈中有过伤秋、惜秋的情绪。“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最适合秋季了。诗人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一直让人对秋天怀有无限的遐想。

我却抱着对这个时节的牵挂,默立良久。该出来走走了,是的,该出来走走了。秋天生长在金黄的稻穗里,更有层层稻浪泌人赏心悦目,劳动的号子、耕作的诗话、年代过久的屋舍。祥和的信息也只有在乡村中较为常见。正是乡下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农事,让我们看到了牧童骑黄牛,看到了秋天里勾着腰的老汉在阳光的暴晒下依然坦露着淳朴的憨笑,用打谷机奏响着秋收的号子;后面是他的妻儿或许是他的儿媳埋头苦干的收割粮食,总之都是老幼妇孺。年轻的都去闯世界了。除此之还有农民家里的一条狗帮农民看家护院。在大户人眼里农民都是穷棒子,他们整天云里雾里,忙的不是为民的事,是很少能享受到穷人这样舒坦的清闲。但穷人不一样,穷人有穷人的梦想,穷人有穷人的热情。穷人见到穷人打招呼,穷人见到外地人更是笑脸相迎,他们只是快乐的生活着,将自己的快乐传递给临近的村落,他们懂得分享,他们懂得生活。我已记得在一段窄小的石桥,来来往往的行人为了让路总是彼此相互的恭恭敬敬的谦让。又比如在看到人的第一眼就是问候你呷(xia)饭了吗?没有,来来来,进来一起吃,这种惬意多数都让人温暖。更有是田间看到挑水担柴浇菜洗衣服的妇女更为可观。他们承托着乡下女人的勇敢勤劳善良和热情;但我们的印象却着实朦胧。熟悉的是淡忘、淡薄及掺杂着可怜的淡泊。人走了,走的好远,困在里面的人想冲进来,冲出来的人,不再回来,贫穷的现状莫不如此。我记得老家的祠堂不论经过怎样的修葺都难以分离我建立的印象中的足迹。或许现在的人都应该召唤这样的情结了。又如一个让我感到颇为奇怪问题,有的人很向往城市宽松的生活,都说城市里的生活和谐,当正真的闯进了城市的生活方式后,别人迷糊了,连他本人也无法辨别了。他说他的梦却很少有过蟋蟀、青蛙,田间的小动物给他们创造原生态的轻音,更无人给他们报晓,夜的星空也不是他家乡的天空,从此他们像失去了纯真。

生命中曾经有过得所有灿烂,原来终究,都需要用寂寞来偿还。但这冷静的清秋时节却常常被人想象成一位智慧灵秀、温柔典雅的思考者,或淑女或雅士,用他们的情感寄托着,只待平分这一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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