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爱

2020年03月29日好文章

母亲的爱

文/坠落地球的妞

萱草生堂阶,游子行天涯。慈母依堂前,不见萱草花。

五月,阳光暖暖,正是花开的季节,空气中飞舞着绵绵的柳絮,伴着淡淡的花香。

有一种花,不惊艳,甚至不起眼,却自然清新,朴实亲切,它就是萱草花,又名忘忧草。

母亲的爱,就如温婉的萱草花,散发着淡雅的香,如果你仔细品读,便会深深的沉醉,她不如玫瑰的动人,也不如牡丹艳丽,就那么轻轻地,柔柔的,浸入心菲,无论开在任何地方,都尽量开满,纵使零落成泥,护花。

母爱深深,深几许!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在母亲的呵护下长大的,我们的成长,带着母亲的期盼,装满了母亲的叮咛,是母亲浓浓的牵挂。

小时候,母亲就是我们的守护神,每一次从梦中醒来,都会看到母亲温柔的目光;每一次跌倒,都会得到母亲的搀扶和鼓励,母亲就是生命的阳光,赐予我们力量,让我们坚强。

打开你那沉睡的记忆,回想当我们生病时,母亲床前那盏不眠的长灯;还记得么?第一次逆反,母亲在灯下那憔悴的面容;还记得么?那离别的站台,母亲那离愁的双眼。

也许你的眼角没有挂着泪,但,你一定会记得,会想起,因为这样的点滴我们都经历过,因为天下的母亲对儿女的爱都是一样的。母亲为我们做的事虽小,却是点点滴滴汇流成河,是凝聚着母亲一寸一寸的心意和爱,对于母爱,母亲从不求回报、我们也无法回报。

我曾不断为母亲写各种文字,总是没有一篇让自己满意,也许是母爱太深重,也许是母爱太平凡,平凡到已经和生活相融,让你看不到,摸不到,却一直在生命中悄然低吟浅唱。

这世间真正的美,不在于是否华丽,总是朴素的,才更能深入人心,为母亲写的歌,不用委婉动听,定能产生共鸣,为母亲写文字,定是朴素温婉,却能温润心间。

流年似水,谁都无法阻挡始终不停的脚步,不知不觉中,母亲的头上已经满是白发,母亲的脸上,已经镌刻下了皱纹,那深深浅浅的岁月印记,是孩子心中不愿触摸的伤。我们一生都在向母亲索爱,却忘记了这个奉献着自己毕生之爱的人,也需要爱,也曾年轻过,直至今日衰老。

亲爱的母亲,我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才能表达对你的爱,该用什么样的情感,才能表达我对你的感激之情?母亲给的爱,是我们一生都忘不了的恩情。

请不要在母亲节的这一天,漫天微信复制着各种版本对母亲的感恩,请关闭你的流量,让我们停下匆匆脚步,回家给母亲一个拥抱;让我们在繁忙中,在平淡的日子里,给母亲一些温暖,让我们用真心为母亲送上一株忘忧草,愿我们的母亲,乐而无忧,幸福安康!有母亲的日子,每天都是母亲节!

母亲的爱

文/郑会林

新年刚过,母亲从镇上来到我所寄居的小城。

妻子还在待产中。为了不耽误我的工作和照顾妻子,母亲来了,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以前在家乡县城二中教书,经常回家与父母团聚,现在工作变动,很少回家,时常会很思念母亲,我现住的小区位于城中央西侧,周围的住户家家门户相对,近在咫尺,平时见面点头示意问好,却感觉素昧平生。母亲大半生时光都在老家度过,和父亲相依了几十年,乡下的日子容易打发,生活也不十分讲究,现在母亲突然从乡下来到城里,每天少了和父亲之间的唠叨、邻里之间的相互串门走动,我时常担心母亲初来乍到会不适应,母亲刚到,各个方面小心翼翼,她每天把客厅、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还不忘给家中几株花儿浇水,甚至连书桌上的钢笔、稿纸,都收拾的干净利索,母亲很快适应,我很是高兴,心想之前的很多担心未免是多余的。夜深了,我正准备入眠时,看见母亲卧室灯光一直通亮,我很疑惑,进门去看看究竟,只见母亲斜卧在床上,眼睛周围已润湿,顿时,我鼻子酸酸的,心里空落落,知道她一定是想家了,想念父亲和她的那一帮老姐妹了,这是她思乡的泪水,也是惦念父亲在家孤独、寂寞的泪水。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的淳朴厚实一直影响着我,母亲宠爱我,但从不溺爱我;母亲教导我,但从不强迫我;母亲没有多少文化,但她顽强的性格与乐观的态度一直深深地影响着我。依稀记得前几年自己做手术时候的场景,手术前的准备日子里,母亲多天彻夜未眠,整日忐忑不安,手术前,母亲用她满满的诚意恳请主刀医生为我精心手术,莫出差错,叮咛再三;手术中,母亲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心急如焚;手术后,当医生扔出来全是布满血的衣服时,母亲哭得很厉害,在场的医生为之动容。养儿方知父母恩,年轻的父母在品尝了养育子女的辛劳之后,才能深切感受到自己老父老母的不容易,母亲犹如红烛,燃尽一生,照亮着我我们成长道路的每一步,当我们有时间知道该好好地去爱把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的母亲时,她已经人过花甲之年,头发逐渐斑白了,时间都去哪儿了?好好地爱我们渐渐老去的母亲吧,我们回报给母亲的爱与她用毕生时光对我们的爱比起来,只不过是沧海之一粟。

母亲这个职业,当儿女需要时,全年无休,不请假,不辞职,认为儿女有需要她的时候,她会迅速改变自己多年的生活习惯,快速融入新的生活。母亲,吃的是淡饭,喝的是粗茶,日子再苦她也不怕,远方的儿女才是她最大的牵挂。这个人是你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

母亲的爱

文/田丽

母亲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她的那些故事,都和她的好心分不开。

母亲最初在牧场的分场当赤脚医生,她很喜爱这份工作,之后便开启了她一生的职业生涯。

那时候,母亲还很年轻,每天早早步行上班,工作到很晚才回家。

一个冬天的傍晚,外面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母亲封好炉子,正准备回家。忽然看到门外躺着一个人,仔细一瞧,原来是外地卖窗花的女人。母亲急忙蹲下身子,用劲摁她的人中。听到她呻吟起来,母亲便把她搀回医务室。女人感冒了,发着高烧。母亲赶紧捅旺了炉火,然后给她输液。母亲扎好了液体,叮咛她躺着别动,就急匆匆跑回家。一会儿,母亲拿来了小米和鸡蛋,开始在炉子上熬粥煮蛋。输完了液,母亲端着稀粥,一勺一勺地喂她。这时候,门子被推开了,涌进来一伙女人。她们七手八脚,挑选女人的窗花。女人着急地喊:那几对儿不卖啊,我要给这位医生大妹子留着呢!人们哈哈大笑着说:我们就是你医生大妹子喊来的呢!

我家搬到总场后,母亲成了总场医院的护士长。那时候,医生少,病人多,方圆几十里的农村都来牧场看病。到了年根儿,母亲常常是手里正包着糕,或者锅里还压着粉条,就突然被病人的家属叫走了。每逢看电影的时候,我最怕中间插广播。因为一广播,不是这里有人晕过去了,就是那里有人发病了。母亲听到广播,总是一溜小跑,很快赶到病人的身边。有一回,一个老人被一口痰堵住了,脸憋得黑青,躺在地上喘个不停。母亲连忙伏下身子,帮助他把痰吸出来。等他终于呼吸顺畅了,电影也散场了。我拿着母亲的小板凳,牵着她温暖的手,一起回家……

记忆中,母亲一个人,常常扮演好几种角色———医生、护士、护工———哪里有需要,母亲便到哪里赴命,无怨无尤。

有一次,母亲随一位妇产科医生,到附近的一个分场接生。产妇年龄大,血压高,胎位也不正。阵痛来了,她又哭又喊,指甲把母亲的胳膊抠出一道道血痕。昏迷中,她嘴里喊着妈妈呀,快来救我呀!母亲紧紧握着她的手,充满爱怜地安慰她:我在呢!在呢!没事的!母亲她们先给产妇降压,然后助产。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产妇终于生下一个胖乎乎的女婴。凌晨时分,母亲疲惫地回到家中,衣服也不脱,便沉沉地睡去了。一觉醒来,母亲提了两包红糖,急急地跨出门外,嘴里还念叨着:哎!生个孩子不易啊!

母亲为人宽厚,病人都愿意和她打交道。母亲在医院里,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好多病人都喜欢找母亲打针输液,因为母亲的针法娴熟而轻柔,对病人又极有耐心。母亲扎小儿头皮针是一绝,轻轻一针下去,准确到毫厘不爽。母亲打针,总是一边和病人聊天,一边轻轻揉捏,轻轻下针。不知不觉中,针就打完了,病人疑惑地问:这就完了吗?

母亲做了一辈子的医务工作,始终不明白医患矛盾是怎么回事。因为在她朴实的心里,病人就像亲人一样。病人处在危难之中,得赶紧救治,哪有功夫闹矛盾啊!说到头,宽厚仁慈,是母亲骨子里最本质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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