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作文

2020年03月29日好文章

我的母亲

文/张彦华

我的母亲曹兰枝,1945年生于一个贫苦家庭。前不久的10月4日刚刚离开我们。荒野之中又添新坟,生死离别我泪流成河。

先母是命苦之人,6岁丧母,因生活艰难,缺吃少穿,常常忍饥挨饿,年轻时就落下胃病之根。母亲为此几十年来一直不能吃生冷荤腥,稍有不慎就引起胃疼胃胀,倍受胃病折磨。尤其是年老之后,常犯胃病,一年得输液好几次,饭量越来越小。因为胃病,慈母营养不良,面黄肌瘦,骨瘦如柴,最后体重只剩下70来斤。

我因在外工作,常年不在母亲身边。母亲的胃病我是知道的,但一直认为没事,吃点药、输输液就好了。每次回家只是给母亲带点松软的食物。母亲又极其节俭省细,有了好东西也经常省着。就这样一直拖延,导致胃病越来越严重。

瘦弱的母亲是一个非常坚强的人。无论生活多么艰难,无论家里遭到什么不幸,母亲一直没有退缩过,没有说过一句消极的话。记得2012年,母亲因为胃病发作,连续8天不能吃东西,导致血糖升高,到省四院住院半月。那时母亲躺不下,坐不住,每天要输液15个小时。母亲都是默默地忍受着,没有喊叫过一声。这些年来,母亲受尽了病痛的折磨,但她却从来没有叫过苦,喊过疼。

今年9月初,母亲胃病复发,不能进食,又去大姐家输液。几天后,胃病刚刚好转,就因身体极度虚弱长了“缠腰蛇”。一片豆大的水泡带子一般从左上背一直斜着跨过左腋下延伸到左前胸乳房下方,正好是心脏部位。大家都没见过这种东西,还以为是普通的皮肤病,加上刚开始不痛不痒,就随便给老人抹了几种药水和药膏。谁知几天后就开始疼痛,而且越来越厉害,难以控制。我带母亲去找祖传专科针灸拔罐治疗疱疹的诊所扎了两次,第一次有效,第二次再扎无效。

没办法,我们只能又给母亲输液。十天后,母亲的疼痛程度有所减轻,但并未治愈。我们姐弟三人日夜守在母亲身边,不停地为母亲按摩,但无济于事。看着母亲痛哭难忍之状,除了安慰之外,我们只能偷偷流泪。

近一个月来,母亲一直不能吃东西,最多只能喝几小勺奶粉。胃里满是止痛药,身上输满了药液,营养严重缺乏,哪里还能维持生命。10月4日上午,没有嘱咐,没有叮咛,再也难以忍耐难以支撑的母亲没有说一句话,长出几口气离开了我们。

之前8点多钟,姑姑前来探望,母亲心里高兴。她边输液边和姑姑交谈,神智也很清楚,说话有条不紊,问姑父的伤情,问孩子们的情况。我们以为是病情在好转,心情有所放松。可谁知是回光返照啊。

母亲一生勤恳劳作,勤俭节约,为人正直良善,待人仁慈和蔼,脾性柔顺,从没有和任何人红过脸,得到全村人的尊敬。

丧事期间,我们姐弟日夜守护在母亲灵前。回想母亲生前茹苦含辛,我们泪如泉涌。我含泪为母亲写下三首悼词,贴于土墙之上,以告慰慈母在天之灵。

苦命的母亲,我们永远怀念您!

回忆我的母亲

文/周洛夫

如果母亲还活着,她今年100岁了,虽然她93岁时永远离开了我们,但她的音容笑貌时常在我脑海里闪现。

1916年,母亲出生在苏仙区马头岭乡太和村高车罗家一个殷实家庭。外祖母一共生育了6个子女,不幸夭折了5个,只有母亲健康地成长,成为家里的独生女。由于外祖父早逝,母亲靠外祖母抚养长大。母亲16岁那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取衡阳女子中学,毕业后回到郴州几经辗转,受聘来到三师附小(现市九完小)担任小学老师。

1949年郴州解放后,母亲和其他在校老师一道成为新中国的第一批人民教师。由于她教书很负责,教学水平也不错,对同学们非常热情,受到同学们的爱戴。

在那风雨交加的岁月里,母亲不幸的遭遇是常人难以想像的。1957年,一场反右斗争开始了,大字报铺天盖地而来。母亲被莫须有的罪名打成了右派。那年我才4岁,在学校教室后的幼儿园上学。一天中午放学时,我刚走出教室,一群大的同学高喊着“打小右派呀……”对着我冲了过来,拳头像雨点般向我打来。我被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高声哭喊,幼儿园的老师也不见踪影。好一会我才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满是灰,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走,一边哭着叫“妈妈呀……”回到家里,母亲见我被打成这样,心如刀绞。她抱着我哭得泪如雨下。我见母亲哭得这么伤心,反而不哭了,用手替母亲擦干泪水,安慰她说:“妈妈不哭了,他们要是又来打小右派,我就躲在教室里不出来喔。”母亲见我这么懂事,这么天真,把我抱得更紧,哭得更伤心了。这件事成为母亲一生中最痛的记忆,任何时候只要一提这事,伤心的泪水就忍不住涌了出来。

1962年夏,母亲去槐树下火车站对面的一个农场劳动。暑假,我也来农场陪伴母亲。我每天去河里游泳,捉鱼摸虾,玩得不亦乐乎。一天午饭后,母亲检查我的暑假作业,见我的作业相当马虎,很不高兴,“你成天在河里玩,老师布置的作业全不当一回事,必须全部重做。”她越说越生气,把我做的作业撕得粉碎。我老大不高兴,心想,反正我不会再做作业了,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想起母亲把我“辛辛苦苦”做的作业全毁了,窝着一肚子的火,呆在外面到晚上还不归家。这时母亲也着了急。这外面一片漆黑,荒山野岭的一个小孩呆在外面怎么得了?前几天西瓜地里还来了野猪呢。母亲只得好好地哄着我,好话说了一“箩筐”,总算把我“骗”进了屋。待我上了床,母亲把门一关,就变了脸。我从未见母亲这么严肃,心里不免有些害怕。她拿着一把竹棍杈,把我按在床上,扎实地把我“教训”了一顿。在竹棍下,我也乖乖认了错。第二天在家认真地把暑假作业又做了一遍,母亲检查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母亲从农场劳动回校不久奉调许家洞学区工作,并于1965年摘掉了“右派分子”帽子。可文革期间又说她是“摘帽右派”,并将她清除教师队伍,下放到原籍。可当地的生产队负责人认为她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予接受。她成了无工作、无户口、无粮食的三无“黑人,不但生活无着落,连基本的口粮都没有了。我只好把母亲接到我插队的小山村,靠我的那一点口粮度日。特别困难的时候,母亲只得往亲戚家”逃荒“。她四处借粮,几年下来已是粮债高筑。好不容易熬过了这段日子,等到落实政策,被清洗出教师队伍的老师又回到了学校,母亲的粮食、户口得到解决,并办理了退休;错划右派也彻底平反,她的人事关系又回到了九完小。

母亲是一位优秀的小学教师,她把毕生的精力献给了这份事业。几十年来,她的学生遍地开花,堪称”桃李满天下“。1996年,母亲80岁生日,我备了酒席为她老人家祝寿。没想到她的一群学生从各地来郴州参加同学聚会,还准备请母亲参加。同学们打听到母亲的生日活动后,也来参加祝寿活动。他们怕老师认不出自己,一个个握着母亲的手说出自己的姓名,母亲爽朗地笑着。师生一起诉说当年的学习情景,美好的时光回味无穷。当同学们将清香四溢的鲜花送到母亲面前时,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我的母亲

文/赵奇

前段时间,忽然梦见逝去多年的母亲。梦境中,总是与她相伴出行,走到一处小溪旁,便突然见不到她的身影了。这样的梦重复出现了几次,心里便有些慌张。我打电话给在老家的二姐,请她代我去父母的坟上烧支香。二姐答应了,又告诉我,老家政府说要修川藏铁路,动员把父母的坟地迁到别处去。我心下便想,原来母亲是来和我告别了。

一时间,儿时的许多往事浮现在眼前。

我从小生活在川西平原的一个小县城内,父母都是县里的干部,母亲在县委组织部当干事。成年后很长时间,她留给我的几乎都是很严厉的形象。我们兄弟姐妹5个,母亲对我们的生活细节要求得非常严格,饭前必须洗手,饭中不许说话,客人来了不许上桌、不许大声讲话,睡前必须洗脚,等等。我小时候很顽皮,经常闯下一些祸来,免不了招致母亲的教训,有时鸡毛掸子抽在屁股上,钻心的疼让我大声号哭。每次挨打后,我对母亲都充满恨意,最大的念头便是,长大后我不认这个妈了。

如今,我已经快从中年步入老年了,说也奇怪,回想起母亲,许多事少年时不在意,而今却记忆深刻。

大约10岁的时候,一个夏天,我在家突然发起了高烧。那天下着暴雨,迷糊中,我趴在父亲的背上,母亲撑着把不大的雨伞,急急忙忙地把我送往县医院。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刻,在经过县粮食局的那个高坡时,我侧眼看见身旁的母亲,她的后背全湿了,雨水从她的衣摆下方哗哗地流出。第二天上午,我从昏睡中醒来,望见母亲坐在病床另一头,正与一位护士轻声地聊着家常。后来我才知道,那晚母亲守在我病床头一夜无眠。

还有很多细小的事涌上心头。我的少年时代读物匮乏,在我心目中,最美好的地方就是县城里那家不大的新华书店。放学后,我经常去那里盘桓,但是兜里没有钱,只能望书兴叹。有一天,书店新来了一本连环画《高玉宝》,我特别想要,便鼓起勇气找到正在办公的母亲,向她讨要1毛5分钱。出乎我意料,母亲从钱包里数出了钱递给我,让我极为欣喜。须知那时这几乎是全家的一顿菜钱。我刚上中学的时候,有一天下着小雨,我放学走出教室,远远地便望见母亲急急地向我赶来。见到我,她塞给我一张电影票,是当时正在热映的《创业》。母亲单位分给她一张票,她便在电影开映前半小时赶紧给我送来了。于是,我在同学们羡慕的目光中自豪地向电影院跑去。等到我上高中的时候,父亲因为所谓的”政治错误“被撤销了职务,母亲也受到了牵连,不能在县委组织部工作了,但可以自己选一个中意的单位。那天下午,母亲在院子的台阶前用木盆洗衣服,我经过的时候,她叫住我,一边搓着衣服,一边对我说她想好了,去新华书店工作。我很高兴,这样我就可以更加方便地买书、看书了。其实,在那个年代,从县委组织部调到新华书店站柜台是会让人议论的。过了两年,我考上了大学。有一天,同寝室的几位同学聊起新出版的傅雷翻译的《约翰·克里斯朵夫》,说很紧俏,买不到,我便给母亲去信。过了半个月,母亲寄来了6套书,我们寝室一片欢腾。

我想,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感受,不论小时候父母对我们怎样严厉,等我们为人父母了,等我们也老了,留在记忆中的,总是他们关心体贴我们的那一面。这就是善良和亲情的力量。那些最有生命力的情感不是怨恨,而是对爱的深深感恩。

我的母亲

文/何仕华

寒风,潇潇地漫进了冬季,一些雪片似有似无地飘落下来。

在寒冷的季节里,一个漂亮的母亲产下了一个哭叫不休的婴儿。这个婴儿睡着了还咬着奶头不松嘴,母亲的心激灵了一下,显现一线慰藉。她紧抱起婴儿睡在熊熊燃烧的火塘边,烘烤着冷得发抖的身子。她家生活捉襟见肘,住房阴暗潮湿,默默地忍受着贫穷的煎熬。

这个年轻的母亲,没有进过校门,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她没有学名,却有村姑最美丽的乳名”梅“。梅生下的那个哭叫不休、睡着还咬奶头的婴儿就是我。从呀呀学语起,母亲是我的第一启蒙老师、她是一本无字之书,在我幼小的心灵就深深扎根。她的每句话都让我刻骨铭心,永存记忆。后来我才明白,我的”尖端“教育不是在大学校园,而是在母亲膝下完成的。

家住远山的令冲村,父亲上过初小,能为村人登记婴儿的生辰八字,也能利用六十花甲帮助亲朋好友测算利害,这就自然换来了亲朋好友的信赖。父亲教我写”日月水火、山石田土“,也教我读”人之初、性本善……“只因大跃进年代炼钢铁烧炭被炭灰呛伤了肺,落下了病症。有时,父亲在床上双手抱着头,撅起屁股咳嗽不休,每当这时候,母亲常背过身用手抹眼泪,重活儿自然都是母亲承担。她操持家务,含辛茹苦,寄住矮小一间半房子,从记事时起,母亲话语不多,晚间不知什么时候睡,早晨不知什么时候起,整天忙忙碌碌,从不停歇。而且永远将笑意挂在脸上,撑着赢弱的生命,维系一个破败的家。

不知不觉,到了上学年龄,母亲在一个叫老虎洞的自留地里种上一片青麻,秋收时把青麻剥下,用火灰浸泡,纺纱织布,缝成麻袋,每遇街天,徒步十二公里外的街上卖,以交学费。那时候感觉山村的冬天好冷好冷,我光着小脚丫走在寒冷的上学之路,自然没有奢望戴帽穿袜了。母亲心碎啊,禁不住泪水蒙住了双眼,熬夜给我做双布鞋度过了寒冷的冬天。吃不饱饭,母亲端出糠菜汤,也吃得很香。可第二天,我怎么也解不出大便来,细心的母亲看出了道道儿,急忙让我扑在椅子上,她亲手从我屁眼里抠出消化不了的糠团。我轻快了许多,可母亲的眼泪却一颗一颗地淌出来。不一会,她从楼上提下来一只歪曲的牛皮箩筐,在火塘里烧退皮毛,煮了牛皮箩筐让我和哥哥吃。当时我和哥哥狼吞虎咽,一连三大碗,看到我和哥哥如此饥饿,吃得开心,母亲心疼地哭了。做了父亲之后,我深深地感受,孩子在幼小的年龄受到残酷的饥饿,就会让你有种心疼得想流泪的感觉。母亲那时流的泪,有心疼也有宽慰的泪!

中学是在一个叫清水江的林业局职工子弟学校就读,睡的是火草被,没有蚊帐,在炎热的夏天任凭蚊子叮咬。学费主要靠母亲上山挖药材和我的奖学金,以及后来靠自己上山烧木炭和砍柴卖给学校食堂,从不敢和职工子弟的同学比。那时,艰辛似一行行泪、一滴滴血。如今回忆起这些痛楚,仍心如刀剜。

在百十户人家的小山村,唯我上完中学又考取省城院校。我踌躇满志。父亲却让我辍学,原因是家庭贫寒。父亲还说省城不像林区中学那么容易,还能砍柴供食堂,还能烧炭卖吗?你不上学在家可以挣点收入补家用,甚至可以供你的弟弟妹妹上学读书嘛。母亲平时沉默寡言,这回不依,摆了几条理由,可父亲固执己见,母亲泪水涟涟。

逆境,诠释世事的艰难。人生的沟壑填满现实的石头,没有一条不是累人熬人磨人到终的路。想到父母亲含辛茹苦为全家奔波劳累,不能再依赖父母了,我就把读书的渴望深深地埋在心底。相信”机会往往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在后来的考工中我真的如愿以偿。

父亲的病症因家景贫寒,无力医治导致早年英逝。父亲走了,此后一段光景,母亲身体大不如前。但一直在为我和小弟、小妹们成家立业伤筋费神,直到油尽灯枯。

她九月份得病。那天,她从楼上拾些玉米骨头来烧火取暖,刚到火塘边,母亲忽然像泄气的皮球瘪了下去,从此,历经漫长的病榻生活。可是,病榻上的母亲从不呻吟和哀求。那天我帮母亲剪脚趾甲才发现,常人的脚趾是五个指头并连,而且各是各的。可母亲的脚趾是两个粘在一起。趾甲也剪不起来,难以想象母亲这一生千山万水,是怎么熬过这双脚的。这时,母亲打了个冷禁,知道母亲要尿尿了,我抱起母亲在”漏凳“上小便,只滴几滴就一点尿都没有了。

我回城上班没几天,蓦然接到母亲病故的电话,我一下子如晴天惊雷,心旌错乱。踉踉跄跄地拉开办公室门,凝目的瞬间,模糊的泪眼里仿佛出现了母亲的笑容,当我睁大眼睛欲寻一个真切的母亲时,一切都归于空幻……赶到家,母亲已经入棺了。这难以承受的现实让我悲恸欲绝。

母亲带着”梅“的乳名走完人生。在写碑文时我们兄妹要求写上母亲姓氏,母亲姓王,村人称女为”的“,就叫”王的梅“吧,母亲寿岁七十。

如今,每当看到有些已经儿孙满堂的人仍然依偎在80多岁的母亲怀里享受母爱时,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如果我的母亲还在……可如今,还能说什么呢?唯有在自己即将迈入花甲之年,追忆母爱,从心底跪向尘埃之下的九泉,呼唤着”梅“——我的母亲!而我母亲和母亲慈祥的容颜,唯有旧梦依稀……

我的母亲

文/郭秋君

我的母亲朱敏嘉是个医生,早年师从我的外公,在40年的行医生涯里,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谈到为何能看出病人的生活习惯,母亲笑着说:”这就是中医的特点。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看看人的年龄、脸色、步态、举止,闻闻气味,听听语速、语气,再问问职业和以往就医的经过,病人有什么问题基本上就了然于心了。“

母亲说,中医治病强调的是整体:”来了恶性肿瘤患者,人家问,‘你能治瘤吗?’我说,我治不了。我面对的是病人,不是肿瘤。我通过调整你的脏腑、经络,让你活得滋润、劲道,没有痛苦,照常吃喝拉撒睡,达到‘人瘤共存’的状态。如果最终你能活到七八十岁,和正常人有啥区别呢?“

现代人生活在种种致瘤因素当中,比如大气污染、不良饮食等等,可谓危机四伏。母亲说,不要怕,人体内还有”制癌因素“,即制约癌症疾患的因素。中医可以通过活跃、改善、加强制癌因素来延缓肿瘤的转移,限制肿瘤的发展。

母亲将自己多年的治病经验,总结为两大原则:一是坚持中医辩证。同样是发烧,每个人的情况是不同的。二是掌握因势利导。病因不外乎内因:即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外因:风、寒、暑、湿、燥、火。外因中前五种邪都会化为火来伤人,之所以会这样,说明人体自身有抗邪气的本能。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旺盛的新陈代谢功能和机体抵抗力。

母亲强调,强人祛邪为主,虚人健中为主。就是说,体质强的人,主要是去除邪气;体质差的人得振奋正气,提高机体抵抗力。

纵观40年,母亲说,以前填不饱肚子的时候,营养不良居多。现在不缺吃不缺喝,酗酒、暴饮暴食的人多了,胃肠紊乱、脂肪肝、高血压、中风等病找上门来,特别是肾虚的多了。

肾气不足的表现包括浑身没劲、老觉得困、手脚冰凉、睡觉盗汗、发低烧、不孕不育等等。因此,母亲告诫人们,不要”以酒为浆,以妄为常“,就是不要把不合理的习惯当成常态,一定要戒除酗酒、熬夜、嗜辣、过劳等不良习惯。

谈到现代人不孕不育的越来越多,母亲说,现在人们精神压力大,忧思伤脾。脾胃不和,气血不旺,但凡寒淤痰湿侵犯子宫,都会引起女性不孕。而男性肾气不足,导致精子质量不高,是不育的主要原因。

母亲对人们的第二个忠告是”节制“。本来正常饮食就能藏精于肾,如果流失得太多,肾气怎么也补不上。对于压力巨大的都市人,母亲给出了第三个忠告”知足常乐“。她说,好胜之心人皆有之,但要脚踏实地。

最后一个忠告是”保养“。母亲说:”人过四十,阴衰大半,再不滋养肾气,身体就不灵了。“

我的母亲

文/董银亿

说起我母亲,我认为她尽到了一切一个母亲应尽的责任,也具有一个母亲应有的所有品质。

我的母亲已经41岁了。我清楚地记得,妈妈要去锄地,带着割一些草回来给马儿吃。因为爸爸当时不便照顾我,姐姐又在读书,所以妈妈只好把我送到奶奶家,但是,奶奶当时的思想有一些偏古,也就是有一点点所谓的重男轻女。她不愿意带我,妈妈无奈,只好用一只箩挑着我去干活。可是、到了田里,不知怎么弄的,我好像是从篓里爬了出来,结果摔了一跤,具体为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当时我还哭了老半天,也许是因为当时的那一跤,使我至今还留有伤疤。妈妈本打算带我去看医生的,可是我回到家后又不哭了。妈妈还是不放心,抱起我准备往医院跑时,奶奶忽然出现了。”你要干什么去?走,帮我抬一下玉米机,我一个人不好抬。“奶奶严厉地说道。这时妈妈也急了,于是便和奶奶说了她所要做的事情以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说的很简洁。可是,奶奶还是听不进去,又历声唱到;”去什么去,我看她一点没事,如果有事,她早哭到现在了。“这时,我看到妈妈的眼睛已经湿润了。但是,妈妈还是忍了忍,把我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跟随奶奶去抬机器去了。那次,是我初次感受到母爱,也是我最难忘的一份母爱。

我九岁时,几乎每天晚上妈妈都要看着我的作业。可是,那时的我不会读书。只要一做作业就会睡觉。每次只要一超过九点还没做好,妈妈就会从厨房里拿来一根小木柴,当”教鞭“用。叫我伸出手来,然后严肃地说道:”谁让你睡觉的,我让你再睡,我让你再睡,“一边骂还一边打着。那时的我不感缩手,因为妈妈说过,只要缩一下,便会加倍打。但是,每打完一次后,她总会热泪盈眶的对我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然后为我擦药,我那时总是不会吸取教训。可是,到了做作业的时候,自己总是克制不住自己,总是会睡觉。

也许是因为那时被打疼了。到了五、六年级的时候便开始努力学习了。作业也会在九点之前做好,也不会再九点之后做完了,自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挨打了。那时我才真正的明白母亲为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能上进。

虽然母亲现在已不再每天都看着我做作业了,但我一直都认为母亲就在我身边看着我做作业,一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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