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爱南开的

作者: 还是木木 2015年04月30日心情随笔

如果不往网上贴,文章能不能写完。如果不期待读者,是否可以安静地对自己讲一个自己的故事。孤独并不是拒绝,而是守在一个寒冷的缝隙里,拼命伸出触角,试图够着外面的阳光。并没有拯救与解脱,孤独是天生的性格,而不是修炼而成的特质。越是孤独,便越是有生命力。因为总是会顽强地抗拒如蚕茧般逐渐闭合起来心境。

在复旦大学哲学院的资料室,看到南开BBS的征文启事,突然想写一篇文章,表达对南开的思念

我并没有入籍复旦,因为在同济培训,复旦的资料室对外系人员开放,而我又需要很多专业书籍和一个自习的地方,便蹭了进来。尽管我已经很把这个偌大的比南开大学哲学院大很多的资料室当成自己的据点了,每次穿过那扇门还是觉得有些许的不自在。想起南开,尽管很多院系资料室不让进,但我也并不试图去看看那些隐藏在各个地方的有书的房间。总觉得,它们就在那儿的,一直在那儿的。

哲学院的资料室并不大,三个房间,一个是用来自习的,另外两个房间拥挤地充斥着书架,书架上填满了书籍。去的次数也不多,但因为书籍分类实在少,也已经能够知道哪一排是哪一类的书了。资料室以前的管理员是李老师,一个温和善良的老太太。她认识我以及很多很多的同学。每次去,她都是笑意满满地跟我们闲聊两句。她很期待她的退休,多次在闲聊中提到过。终于退休了,她会不会想念呢?就像我终于不能方便地去资料室了,对它的想念却如夏天突然密布天空的乌云,来得骤然而强烈。

判断一个食堂的好坏,个人觉得看肉菜和青菜的层次。复旦的担苑基本不错,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吃到比较好吃的菜。我无比想念二食堂一楼。可以吃到辣椒,吃到重口味的各类肉片炒所有的菜的地方。尽管肉片总是少,但辣椒总是有的。上海的食堂似乎不太以潮流为标,同济也好复旦也好,离席卷整个大中国辣文化离得很是远,以至于第一顿在复旦吃到有辣味的菜,我就急不可耐鲁莽地断定旦苑是个好食堂。但在随后的很多顿饭之后,我对我如此不谨慎的判断表示忏悔,辜负了在哲学院接受的那么多年的批判理性的教育。我对南开二食堂的感情随着这种肯定、否定以及否定之否定的过程在短时间内急剧上升。走过很多地方,看过很多的风景,遇到很多的人,吃过很多的食堂,却只爱过南开二食堂一楼这一个食堂。我想,这是我以后去到更远的地方依旧会记得的诺言。

说实话,同济的宿舍条件比南开的九号楼来得好。同济的研究生宿舍也是两人间,但这边的宿舍有南开两间那么大。同济的床是木制的,漆成介于橙色和黄色之间的一种颜色。地板是木的,是比家具颜色深的棕红色。同济的宿舍也有衣柜,有书桌,同济的宿舍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卫生间里有热水器。对于无论冬夏都要穿越大半个学校去洗澡的南开土着而言,光光这个热水器就足以让我安心地在这边住到毕业。但是,在这个宿舍里住得并不安心。她们的楼长的气质,并不是在南开七年感受惯了那种气质。她们的同学,并不具有我在过去七年看惯了的南开学生的气息。我室友,并不是能够和我扯淡南开的各种八卦,漫谈各种好的坏的电影,甚至和我吐槽马克思中哲的学哲学的女生。于是话唠的我,在同济和复旦,沉默如金。

只有离开,才会有家。并不想承认,其实在不断地吐槽,在不断地看不上的过程中,南开成为了我的家。那里有一张毕业之前一直属于我的床,那里有我刷学生卡就能吃到饭而不需要交搭伙费的食堂,那里有熟悉我我也依赖的导师。那里有我看着一拨一拨同学毕业,而我还留在那里上课的教室,那里有开了花就很多虫子的敬业广场。

对于很多同学来说,南开已经是记忆了,所以他们回来的时候,无数的场景涌上心头,偶尔也化成泪水流出来。但在我那么多年的生活中,南开一直是我的现在。即使此刻,身处异地,南开对我而言依旧是当下存在。在未来的有一点长的时间里,我还是会以南开在读学生的身份,生活在陌生的他乡。这本身不是值得伤感的,但对这一点,我却感到无比的忧伤,因为我知道思念会时不时地咬着心尖尖,就像胃疼一样,突然掏空整个灵魂,只在脑中留下一个念想:我想回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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