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家乡的文章

2020年07月08日好文章

走在家乡的小巷上

文/夏雪纷飞

我的家乡有很多小巷,而且巷巷相通。每一次,吃过晚饭,我就特别爱到小巷里转悠。

这是一条平常而又普通的小巷。巷,很短,一眼望的到尽头。每当此时,小巷里会出现我的身影,独自信步在小巷里,不时的伸出手抚摸身边古老斑驳而又沧桑的老墙,都是用青石块垒起来的,而且出现一道道石缝,是时间流逝痕迹的最好见证,这老墙曾被人们遗弃过。出于好奇,我抬头向上望,这真是一个妙处,在墙角上,在四季风雨里,曾经吸引无数人目光的一些不知名的小草黄了又青,青了又黄。中间还点缀着一些细小的花儿,有种让人感到流淌在心中的韵律,令人感动,令人温馨。

这老墙有记忆吗?我总觉得它带着六百多年的记忆而沉默不语。我轻叩这古老的墙壁,我想敲醒它的记忆,向我讲述它的故事和美丽的传说。然而,这一切它只是沉默,沉默,再沉默。

小巷总是带着几分宁静,几分神秘。很多刚到这里的游人,是不敢在小巷里独自行走,因为他们很容易在小巷里迷失方向,走着,走着,就走不出来了。而对于我这个从小生长在这里的人,是不怕,也不用担心迷路。反而倒是喜欢独自行走在小巷里。

我也曾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寻访过小巷。曾经是铺着石板路的小巷,如今却是水泥路。雨中漫步在小巷中,已不用担心脚上会有泥土跟随着我。只是雨水渗入鞋里,我却浑然不知。

再往前走,小巷两边是高高矮矮的小屋,有青砖的,有粉墙的。小巷一边,出现一院落,当你走进这沉重而又沧桑的古门,这也可以说是一扇空洞的门。现在没有阳光,只有雨丝飘落。院落里,屋檐上的青草,在雨中更显得青翠,偶有一两只小鸟立在小草上,唱着自己的歌。真是别具一格,另有一番风景。

一切都是那样的宁静,偶尔有一两辆自行车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小孩欢笑地你追我赶,不经意间撞上了我,连说对不起,就慌忙而跑。看别人脚步匆匆,只有我是慢慢地,一步,一步,我踏在这风景里,我是这儿美丽的过客,在这雨中的小巷中若有所思,漫无目的地行走。

我只是清晰地记得,在这条小巷里,我被一头牛追的情景。

从小长到大,我从没被牛追过,也不知道牛也会追人。然而,就在去年,小巷打破了已往的宁静,变得不再平静。我也像平常一样,在小巷里转悠,忽见前面走来两头牛,怎不见看牛人,奇怪。本想大胆的站在一边让它们过去,小巷窄小,我只有把身体贴在墙上了。没想到一头牛把头转向我,我吓得转身就向前跑,不知是什么原因,牛却追赶上来,哎呀,不得了,我的心在“嘣嘣”乱跳,没命的跑,前面迎来一人,见我如此慌张,我跑,她也跟着跑。此刻,我恨不得自己能飞,飞过这堵墙,然而,现在,我真的害怕了。那呼喊声,脚步声,叫声,在小巷上空回荡……

正在紧急时刻,看牛的主人也不知从那闯出来,大声呦喝一声,抓住了牛绳,才制止了这场追赶。此刻,我已上气不接下气,两腿发软。吓得差点晕了。看牛主人忙向我道歉,说自己只去小店买一包烟的工夫,这牛就……,我忙说没事,其实我的心还在乱跳。

自那次被牛追了后,很多人认为我再也不敢再在这条小巷上行走了,其实,她们错了,我不相信我都那么“幸运”又会遇到牛,我依然踏步在这里。

我喜欢在这样的小巷上行走。听被我浅浅叩响的脚步声,浅浅的美好,很心怡,走着,走着,便走进了童年。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有月亮的夜晚,柔和的月光轻轻地铺在小巷的青石板上,一群天真活泼的小孩在小巷里穿行。他们一会儿躲在小巷的角角落落,一会儿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大声的喊一声,给对方一个惊吓。我时常不注意被吓得心跳得好高好高。埋怨对方不该这样神出鬼没,无奈,就想报复,等时机也吓吓他们。还有的小朋友干脆在小巷里你追我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满身是泥,回家只能听母亲的抱怨,有的还挨母亲的一巴掌。但他(她)们依然乐呵呵!

这一切都已成曾经,但我仿佛觉得就在身边,儿时的欢笑仿佛还在耳边。如果时光能倒流,我想重来一次,抓住美好,潇洒地走一回。

慢慢地已走到小巷的尽头,我驻足在这,去聆听风的声音,它带着一种独特的气息,让我用最平静的心去感受小巷独特的美,捕获路边最真实的风景,一条小巷,雨丝飘飘,一簇墙角上的小花,几声清脆的鸟鸣,还有那一场“惊心动魄”的追赶,足以让我陶醉……

家乡的年味

文/姚良建

“小寒、大寒、杀猪过年……”时轮飞转,四季匆匆,不觉又是一年新春到。“过年喽——”小时候一进腊月便情不自禁地蹦跳着喊起这句话,想来倍感亲切、无限怀念。

儿时过年感觉特别欢愉和新鲜。一进腊月,大人们便开始起早贪黑地忙碌起来,杀猪宰羊、煮肉蒸馍、做年糕、挂灯吊彩、请神扫房……孩子们也不能袖手旁观一边闲着,放学回家书包一扔就得抱柴烧火、给父母打打下手。虽然累点但快乐无比,不仅能饱餐自家做的滑爽嫩香的豆腐脑,大快朵颐香气四溢、令人垂涎的年猪肉,还能享受平时很少吃的白面馍、枣花卷、豆包之类,当然娘也会把豆腐渣蒸成饼子,用干白菜、豆腐作馅儿包成的黑面(从小麦麸皮中筛出的面)包子,在头过年的那些天里吃。虽然没多少油星儿但无论如何不再是一日三餐窝头就咸菜了,心里那叫美呀。

腊月的晚上通常睡得比较晚,爹娘要把一年的收入细细盘点。看看该如何花销?过年了给老人置点啥?买几挂鞭炮?孩子们的压岁钱给多少?这些都得提前计划、精打细算。常常听着父母讨论着如何开销,自己就不知不觉幸福地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常看到娘还在昏黄的灯光下纳鞋底、缝衣裳、钉扣子、飞针走线赶制一家老小过年的穿戴。

除夕之夜,吃过期盼了一年的肉饺子,就一溜烟跑到只有过年路灯才亮的街上。此时小伙伴们不约而同地都出来了,你点一个二踢脚我放一挂长鞭炮,看看谁的炮最多、比比谁的鞭最响!只有这时回家晚了才名正言顺、理直气壮。

最开心的事莫过于大年初一了,一家人早早起来,要先给祖母及大伯大娘叔叔婶子们磕头,再一大家人一块去给长辈和乡亲们拜年,当然都会给一些花生、糖果、玩具或三、五毛的压岁钱,有时也会送给小孩儿们每人一小挂“机器鞭”,我们往往高兴得欢天喜地!孩子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穿着新衣裳,戴着新帽子欢蹦乱跳、连呼带叫地跟在大人后奔跑着、嬉闹着……有一年春节,伙伴们都是上下一色的新衣裳,可自己却是哥哥穿过的娘又拆开、里当面翻新缝制的“二手货”。为此自己气急败坏地跑回家不容分说跟娘撒起刁来,不吃不喝哭闹着好一顿折腾。

在城里待久了,便渐渐淡漠了许多乡事乡情,然而对于家乡过年的情景却历历在目,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愫。那浓浓的年味,那红红的灯火,还有乡村里特有的热闹与喜庆,想起来总会让人牵肠挂肚、魂不守舍。记忆里,儿时的过年不单是穿新衣、戴新帽、吃饺子、放鞭炮……还有乡下传统而隆重的拜年风俗。看新年这天一大早,街上成群结队、说说笑笑、浩浩荡荡、挨家串户的“走节”队伍很是热闹和壮观,这在钢筋水泥铸就的城市里是很难见到的。

时光如梭,岁月悠悠。我苦难一生的父辈们大都已作古,再无法享受到如今芝麻开花节节高的生活。昔日的小伙伴也都到了“不惑之年”。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的衣食住行在不断地改变和提高。如今乡村过年再不用自家磨面碾米做豆腐;父母不用为了一家人的吃穿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家家户户也不再蒸枣馍、杀年猪、“自力更生”忙着赶年了;现在的村里人也和城里人一样,快快乐乐掏出积攒的票子或潇潇洒洒地用卡一划,想买啥就可买啥!像敲大鼓、荡秋千、舞龙狮这样的喜庆场面也很少见了,传统的年俗越来越简单和形式化。看着大街小巷到处喜庆祥和、红红火火,集市上五颜六色、琳琅满目的时尚年货和人们脸上荡漾的喜悦,听着彼此起伏的叫卖声与欢快舒畅的“迎春乐”,处处洋溢着美满和富足,流淌着幸福与欢乐……现在过年,虽然除了看春晚还有许多的娱乐方式,但总感觉缺少点什么!

春节,是岁月的一个驿站,无论山高水长、路途多么遥远,漂泊的游子千里迢迢总要赶回梦寐的故乡,让孤寂的心灵安享家的温暖;让久违的亲情友情爱情得于团圆。春节,是一个永远都无法解开的情结,它牵连着我们的一世一生。沧海桑田、时代变迁,村庄依旧,乡情依在,只是飞速发展的时代,让我再也寻不到家乡昔日的模样,儿时过年的情景已成为永恒的记忆,成为一种美丽的乡愁!在享受幸福新生活的同时我们更应该懂得如何去努力与珍惜。我想,过了春节,又该奋力扬鞭、跃马出征了!

怀想家乡那口老井

文/王忠民

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回了一趟全州乡下老家大井头村,看到村头的那口老井,心里顿时暖暖的,因为我是喝这口老井的水长大的。

老井位于村东头,石块砌的井壁,青砖铺就的井围,清洁而古朴。一个村子,几十户人家,二百来口人,全用这口井。一年四季井水汩汩而出。老井旁边长有四棵大树,如同卫士护卫着老井。那棵椿树高三四丈,挺拔茂盛,树冠似伞;那棵槐树身有水桶粗,枝条稠密,叶盖如织。这蓝天、白云、绿树、水清的自然环境是当时村里一个亮丽的景点。那时村里每家都有一对木制的水桶,用桐油油得黄亮,结实而笨重。一米来长的井绳大多用麻搓成,大拇指粗细,汲水时既不勒手又好用力。早晨是汲水的高峰,家家户户的青壮年挑着桶到井边担水,见了面点点头,递支烟或者稍稍聊上几句。晌午时,收工的农人在回家之前,总喜欢绕至井边,放下农具歇歇脚,用井水洗把脸,或者一口气喝下一瓢刚出井的水,疲惫和劳累仿佛就消去了。因而,在村里人的心目中,井已非一般意义上的水源,而成为生活中的一种依托。

每当风和日丽之时,常有年轻的姑娘、媳妇结伴到老井边洗衣物。常言道:“洗衣如清心。”那清清井水洗去污渍,同时,也给洗衣人带来了愉快的心情。姑娘及少妇们那搓、揉、拧的欢快姿态似舞,那朗朗悦耳的说笑声如歌———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老井的井台,恰似她们表演的舞台。

老井冬天吐着雾气,水温温的,带上些许暖意。每至三九严寒,大雪封门,天冷得不能伸手,井里却热气袅袅。从井口往里一看,井水越发显得清冽灵动。小时候不懂事,喜欢刨根问底。奶奶说,井底有龙王,这飘渺的气息来自井底龙宫,多少带有神话色彩,及至学了高中地理,才知道奶奶的话是十足的民间想象。

到了盛夏,这阔亮的井台,清凉的井水,浓密的树荫,给了大家一个乘凉的好地方。吃过午饭,村里人喜欢聚在老井旁歇息。讲故事的说古道今,海阔天空;下棋的相互厮杀,你攻我挡;闭目养神的鼾声阵阵。渴了就喝井水解渴;热了就打井水冲凉,人们尽情地享受着老井的恩泽。

儿时的我经常跟着母亲去老井挑水,挑水人的肩上都是用竹板或柳木做的扁担,两头垂下来的铁钩上,两只水桶随着挑水人轻盈的步子摇摆在田埂上。我爱看母亲手摇辘轳的动作,随着她的胳膊摇动几下,一桶清澈甘甜的井水便被提了上来,有时我会对着水桶嗞嗞两口。说实话,真像现在冰镇雪碧的味道。

老井是何时修建的,村里没人知道。但从井壁上磨蹭出的道道沟痕来看,好似古稀老人脸上的皱纹,显示出它的经历已很久远。全村老幼以及牛羊牲畜、鸡鸭家禽饮用之水,当时,全靠那口老井,老井水哺育着村庄繁衍生息。

我问过邻居老爷爷,我们村为什么叫“大井头”?爷爷说他小时候这口井就有了,可能是时间久了与井有关的缘故,人们便一直称之为“大井头”,但重要的不是她有多么动听美丽的名字,而是她默默无闻,毫不吝啬地养育了我们,滋润了我们这片贫瘠而又干渴的土地。

我喝着老井的水渐渐长成少年,也像其他伙伴一样,慢慢开始担当起挑井水的任务。每当放学后,我们便不约而同地挑着水桶到老井去挑水。初挑时,肩膀被压得很疼,还肿了好几天,我的伙伴们都是如此。但没有人会在意肩头的这个肿痛,而是继续挑起扁担,哼着歌,在叮叮当当水桶的碰撞声中,来回挑着井水。挑井水成了当时村里人的一种生活习惯,也可以说是生存方式的所需。

日子一天天过,井水一天天挑,我也一天天长大,老井的水我不知挑了多少、喝了多少。后来,我远离老家,走进了城市。

友人讲过一个故事,说他家乡的村子因常遭水灾不得不举村迁移。临迁的那日清晨,村上十数位老者竟相约来到村子前的老井边齐刷刷跪地,焚香膜拜,以谢老井的哺育之恩,其庄重的程度不亚于祭祖。从这一故事中,我想及“饮水思源”这一成语,我们的民族是重情重义知恩图报的民族,从这源远流长的“井”文化中亦可见一斑。

家乡的桑葚

文/张海潮

东至县位于安徽省南部,地处皖江段南岸之首,南部多山,林茂水丰,植物多样,北临长江,河湖广布,生态优美。湿热的气候特别适宜桑树的生长。

桑树,南部山区遍布,就连北部临江的小河湖泊沿岸也有很多很多。不仅长得高高大大,树上结出的果实,也和其他地方的有所不同,熟透了的桑葚,紫紫的丰满的挂满了枝条,如玛瑙,晶莹剔透,非常诱人。就连味道和功效,也与其他地区的桑葚果实不同。东至的桑葚,不仅可以吃,还能祛病治病,据说疗效非常好。

如果单从外观上来看,东至的野生桑树,也和其他地区的桑树没有太大的区别,桑树叶子肥大,舒展绿嫩。也许是光合作用好的缘故,东至的桑葚长得大,肉质水分充足,很甜。

东至桑树,最大的奇特之处,在于它所结出来的桑葚果实,个大、肉厚、色紫。从果实的结法上看,大多是像樱桃像梨子一样,通过一个细长的“果柄儿”,扎堆挂在树枝和树杈之间,果实与树之间,通过一个小“把儿”连着,然后三三五五个果儿扎堆结在一起。有的甚至连树干上、枝干上也有,大都是单独“爬”在枝杈上,果实与树干之间,也有果柄相连的,只是那柄儿短些,不仔细看,以为没有呢。难以想象的地方都结出的桑葚,总是让采摘桑葚的人,感觉到很不可思议,这地方竟然也能长出来个桑葚来!

除了长的地方奇特,东至的野生桑葚,味道也和普通的桑葚大不相同,首先是味道特别,摘下一颗放入嘴里嚼,顿觉满口生香,通过味蕾透出一种桑科特有的清甜,丝丝滋润到心田。抓在手里,一不小心那桑葚的紫色就会染到手上,所以采摘的时候要特别小心,最好摘九成熟的,这样干净。力气大的,采摘桑葚时,无需上树,在树下铺一层塑料薄膜,然后拼命地摇晃桑树枝干,那熟透的桑葚如同一阵紫雨,纷纷坠落,砸到人身上,落入薄膜上,立刻留下一个个紫黑的印记。

我常看到贪吃的孩子,由于采摘太熟的桑葚,把自己的手和嘴唇染得乌黑乌黑的,就像化了装的小丑样。因为好吃,入口及化,甜香味浓,往往难免。最头疼的是难以保存。东至的桑葚太好吃了,吃过了最好的,当然其他地方的桑葚难入口了,即使吃桑葚弄得满手都是难以洗去的紫色,嘴贪的也禁不住诱惑,遇到个大色黑的桑葚,饕餮一番,那种味浓香甜的滋味渗入每一个味蕾,感觉到是世上无上的美味。

东至的那些野生的桑树,分布的范围特别广,到处都有到处都能看得见,没有专人做管理,也没有人把它当做稀罕物,每年的四五月份,桑葚熟了的时候,游人是可以随意采摘的。那些信手采摘桑葚果的,大都是带孩子游玩的,大都是看着满树的桑葚惊喜,一时兴起采摘几个的。每到桑葚成熟的时节,也有农村的少妇采摘点桑葚做成桑葚酒,或者作成包含桑葚的蜜丸,供家中的男人和小孩长久食用。

山里的村民说,东至的桑葚,是上天送来的美味,吃着爽口还能包治口疮和胃病,的确神奇。朋友,如果你四五月份有机会去东至,千万别忘记,采摘点东至的桑葚吃,健脾健胃健肠道,还能治疗很多胃肠道疾病呢,最为重要的,那里的桑葚,味道特别的好,吃过一次,一辈子忘不了。

家乡的酒

文/李治亚

我是一个不太喜欢喝酒的人,尤其是不太喜欢喝浓烈的酒。毕竟喝到嗓子里,感到一股浓浓的辣味。咽又咽不下,吐又不能吐,每次喝酒,总是眉头皱起一大把,那种样子,比喝药还难。因此每次赴宴,总是很忐忑。

不过我喜欢家乡的酒。

我的家乡在亳州,那是全国文化旅游名城,也是诗人曹操的故乡。说到亳州,或许人说,你们那里可是酒城,你们那里的古井贡酒可了不得,是闻名全国的八大名酒之一。是吗?每到此时,我总是不以为然,古井贡酒不也很平常嘛,家家户户摆宴席极其普通的一种酒,这有什么特别的呢。

体会家乡的酒不平凡,是在二十年前,那时是在石家庄。几个老同学聚会,都是河北、山东的,有人居然拿出我们的家乡酒-——古井贡酒,让我欣喜的眼都绿了。同学们都说老李,这是你们老家的酒,居然没见你拿过来。

我囧了,说道:路那么远,带一瓶酒真的不太适合。

说是说,饭桌上该喝还是喝。好久没有喝到家乡的酒,现在在异乡居然看到故乡的酒自然格外的亲切。而且亳州人喝酒似乎有种天然的激情,亳州土话说:亳州的麻雀都能喝二两,意思是走在亳州的大街上,随处都可以碰到一斤哥、二斤哥。有时到古井镇游玩,一靠近古井那个地方,便有扑鼻的酒香。

开始喝酒了,虽然酒并不多,但是微微有些醉意。有人便打趣道:亳州的酒为何这么有名,叫古井贡酒。

我说:这可要追溯到很远的三国时期,那时候老乡曹操还是汉丞相,虽然权倾朝野,可是对皇帝尊敬之心还是有的,于是就把家乡的九酿春酒献给皇帝,不像皇帝喝了,认为口味纯正,大为赞赏,从此九酿春酒便成了朝廷的贡品。后来曹操的儿子曹丕做了天子,家乡酒就更成了皇家的最爱。

当然,如果只是皇家的贡品,古井酒就没有了平民化的色彩。“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而且岁月的更替,家乡酒的味道不仅没变,而且愈来越浓厚。红白喜事,大小宴请,亳州酒随处可见。

古井酒有很多种,也不一定只是古井贡酒,走到亳州古井镇,大大小小的酒肆随处可见。中粮酒厂、板桥酒厂、古井镇酒厂等等都是很有特色的,这时候如今置身在古井的大街小巷,不用说品尝,就是闻一闻,也算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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