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童年的作文

2020年07月17日好文章

童年的夏天

文/唐朝霜剑

大多数人对盛夏的感受总是有点苦涩,世人谓之“苦夏”。而对我来说,盛夏却布满了童年的甘甜,至今仍充盈在内心。

傍晚,日落西山时,在老屋门前绿荫如盖的树木下,我们一家人围着长长的凉竹床,一边喝着热气腾腾、一吹能起三尺浪的菜叶稀粥,一边同纳凉的乡亲们聊天,结束一天的劳动,感到轻松自在。夕阳下湛蓝的天空中,成群结对的蜻蜓低空轻盈飞舞,引着我们这些娃娃们高举着竹帚等各式“武器”东撵西追,不时传来抓住蜻蜓的欢笑声。当晚霞暗淡,星星就出来了。我躺在爸爸制作的竹床上,吹着习习夜风或妈妈用老蒲扇时轻时重扇动的人工风,数着亮晶晶的漫天星斗,慢慢地沉睡了。忽然,“知了……知了……”,毫无防备,一下被这夏夜的蝉声惊醒,抬眼却看到了黑暗的空中,亮熸着数不清的小灯笼,一闪一闪的,有的竟飞闪到了我的脸上和手心里,让我逮住了,将这些萤火虫装到玻璃小瓶当灯照明,真是好玩。

翌日,当晨光照亮秦淮河畔晋家庄时,我还酣睡未醒,树叶上凝结的白亮的露珠儿滴落到我的身上脸上,凉嗖嗖的。睁开惺忪的睡眼,一轮红日正从一片绿色田野的东方冒出头,耀眼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树林间晨鸟婉转翠鸣。我一起身惊飞一群小鸟飞向村边的田野。这时,农家屋顶上升起了一缕缕乳白色的炊烟,草木和饭菜的味道弥漫在澄澈的小村上空。盛夏的一天又开始了。我和小伙伴们又牵着水牛,赶着鹅群来到水草丰美野花盛开的河滩,水牛和白鹅争着吃草,我们有的下河摸鱼戏水,有的拎着竹篮挑挖猪菜。宽阔的河面上,几叶渔舟飘在河心,数只威武的鱼鹰站立船弦,随时准备跃入水中。几行白鹭和许多不知名的水鸟也在河面上盘旋。这一幅优美和谐生动的图画现在时常入我梦来,挥之不去。

童年书缘

文/心草

世界万物皆有缘,只是时间、契机不同而已。可笑的是,我与书的缘分,却是因胆子小而结下的。

我是小生日,从幼儿园结束到上小学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无处可去。记忆中,妈妈不止一次做我的思想工作——想让我白天独自一人待在家里。一想到爸爸妈妈都上班,弟弟上幼儿园,留守的只有我自己,心里就不免有些紧张,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

担心的日子还是来了。记得那天,妈妈不放心,走得很晚,一遍遍地重复着她几天来叮嘱我的话:“爸爸妈妈不在家,谁敲门你也别开,也别吱声。你也该锻炼自己勇敢一些了。”妈妈上班走了,我先照妈妈说的把门从里边插上,然后按照早就盘算好的想法,把抽屉里的书全部搬到床上,我认为坐在床上看书最安全。这样,安全了吗?我问自己,毕竟偌大的房间就我一个人。门窗是没问题了,柜子里,还有床底下呢?我挨个儿检查了一遍,直到确认没有问题,才重新坐到床上。我那时想,我只能看书,看书屋里不会有动静,没有动静就不会遇到麻烦。

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我的书无论数量上还是种类上,自然都无法与现在比。它们大多是带拼音、带插图的书,其中不乏童话和寓言故事,甚至还有一本装潢讲究、线装布面的《小矿工》。开始时我一边看书,一边还听着楼道里的动静,逐渐就完全被书中故事吸引了。尽管当时认字不多,但我记得这些故事都是爸爸妈妈平时讲过的,像小矿工、卖火柴的小女孩儿、聪明伶俐的傣族小姑娘……他们的机智、勇敢、坚韧感染着我,也影响着我。有他们的陪伴,我不再害怕,不再孤独……

那本线装的《小矿工》,如今依然保存在我的书柜里,与我后来拥有的那些大部头书挤在一起,它是我童年与书结缘的佐证。童年读过的好书,不仅让我与书结缘,还开启了我的心灵之窗,让我感受到了文学之魅力!

那年,那月,那些童年时光

文/张海风

坐在铺满阳光的山谷,眼前是深深浅浅的绿,阳光暖暖洋洋,体体贴贴,一寸寸的浸润着肌肤,恍惚间自己就成了一株绿色的植物,浸泡在阳光里,我甚至听到了体内悉悉簌簌舒展的声音,从发稍到脚尖都自由通畅地呼吸着。身边的树上花褪残红,黄豆粒大小青杏密密麻麻地挤满枝桠。摘一个咀嚼,有酸涩的清香,那是童年的味道,乡野的味道,家乡的味道。鸟们已不甘心隐匿在角落里,以张扬的姿态翩然在你的视线之内。

玉米苗出来啦,规规矩矩排列在田垄间,泛黄的小苗苗若乡野里那些营养不良的孩童,但她们欣然地微笑着,和煦的阳光在她们叶脉的纹理间轻轻地歌唱。生菜、草莓、韭菜们以各自不同的姿态匍匐在自己的角落里,祈祷着属于自己生命里的春天,春雷、春雨也要粉墨登场,共同演绎一场春天的故事。

小时候,经常去山冈溪边挖野菜,拾木柴。春天的山野阳光正好,野菜青青,几个小人们各挎一个小筐,风一样轻盈地穿梭在翠绿的田野,往往在这个时候,会从村里传来悠扬的笛声,这是爸爸在吹奏他的笛子。那笛声飘渺、悠扬,掠过田野,滑过树稍,沿着小溪顺流而下,那时候,虽不懂音乐,但笛声总会使清风更疏朗,白云更轻柔,绿草更青翠。拾柴拾菜都成了一种诗意的劳作。想象着爸爸在炕上把玩着他的笛子,母亲在外屋忙着做好吃的,心里漾起一种温馨的美好。

故乡一别已是数年,想来也有10多年没回故乡了,甚至最后那次什么时候回去的都没一点印象了,想起房前那个后山,心里忽然就有一种柔柔的疼痛,虽是穷山,既无茂密的森林,也无珍贵的矿藏,但那里藏着我的童年,每一寸山路都被我幼稚的双脚丈量过,每一块石头,每一株花草都曾被我抚摸过。大雁听过我的歌,山溪映过我的脸,那些绯红色的小花曾在阳光下柔柔地向我招摇,如今她们是否安然无恙?那些羊们、牛们是否还悠然地踱步在青山绿水间,那些雨天树林里生起的小蘑菇和地果皮是否会被孩子们用筐拾起?寂静的午夜,在《故乡的原风景》里走不出来,我那些童年的伙伴们如今若花般散开在天涯,你们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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