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作文

2020年07月17日好文章

童年的煤油灯

文/宁江炳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小城笼罩在五彩缤纷的光芒里。在明亮的台灯下,我情不自禁地想起遥远的岁月,想起照亮我童年乡村岁月的那盏炼油灯。

童年时的每个夜晚,在虫鸣狗吠声中,母亲点亮油灯,我和哥便围着在小木桌开始读书作业,姐姐便在灯下绣鞋面。豆大般的光芒,给斑驳的木墙抹上一层神秘而橘黄的颜色,驱尽老屋的黑暗,聚拢一室温馨和恬静,也照亮我童年一个个葱郁鲜活的梦想。

那时的乡村人家照明用的全是自造的煤油灯。方法简单便捷,找个用完的黑水瓶或者圆形的小铁皮盒,在瓶盖中间钻一个比香烟小一点儿的圆孔,再用小棉花绳做灯芯穿透其中,上端露出少许,下面留较长一段供吸油用,在瓶中倒上煤油,拧紧盖子,一盏煤油灯便做成了。点燃油灯,低矮潮湿的老屋顿时充满光芒的温馨,一股股暖意流遍全身。

借着煤油灯的光芒,我们用稚嫩的小手,摆出各种手势投映在墙壁上,像电影

里的皮影戏,被生活重担压着的父母亲被我们童趣逗出开心笑容,整个屋子都洋溢欢欣的亲情幸福感。

灯芯燃久了会结灯花,“扑噗”一声会炸开来,像燃放的微型灯花。母亲用纳鞋底的针尖小心翼翼地挑去灯花,油灯又重新明亮起来。夜幕渐深了,睡意朦胧中,见母亲佝偻着消瘦的身影在油灯下,“刺啦刺啦”纳着鞋底,那声音好似天籁,那飞针走线的动作投影到墙上,像一幅壁画,隐隐约约挂在老家童年的壁上。

师范毕业后,我在离家二十多里远的小学教书,村前寨后群山连绵,因为偏僻,那里迟迟没有通电,村民都是用煤油灯照明。当夜幕降临,学校特别的冷清,村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显得特别的刺耳,也映衬出山村的寂静。喜爱读书的我,伴着煤油灯,手捧着外出淘来的新书旧籍夜读、思考,仿佛又回到童年,一个个寂寞孤独的夜晚,就这样渐渐远去。

如今,我们不再也不用饱受油灯的熏陶,再也不必为黑暗的时光发愁。只是在闪烁的霓虹灯下,当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时,往日昏暗的油灯光芒不复存在时,我们是否想起清贫年代里朗照童年心灵的油灯?

朝花夕又拾。童年记忆

文/廖知秋

童年是人生的滥觞,而故乡是这一滥觞的承载。

一条河流不论它有多么长,总含有源头的成分;一个人不论他年齢多么大,生活如何更易,总会有童年的影子闪现。今朝花夕又拾,回顾童年一生最纯美的记忆。

当一户人家欢天喜地地盼来第一声稚嫩啼哭的时候,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新家庭便开始了。小不点你就成了这户人家的最重要内容。

你一天天长大,会画圆了。起初,妈妈是圆心,妈妈的四周是圆周;慢慢地家成了圆心,邻居家成了圆周;你的圆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布满小村的角角落落。这时,你与伙伴们的欢笑也常常在小村中回响。捉迷藏,让你汗流浃背,却酣畅淋漓;摔“瓦屋”,让你两手泥巴,却心花怒放;溜河冰,让你手足痛麻,却乐此不疲。

父母唤儿回家声,一年四季在炊烟笼罩的小村上空回荡。不计时间的孩子们,在村庄蹿蹦跳跃搅闹东家,招惹西家,从不觉得讨人嫌,怎么高兴就怎么玩;而被叨扰的人家,或一笑了之,或善意的骂一通,就风平浪静了,很少有被告到父母那儿的情况。

小村四周再也留不住你,弯弯小路把你引向田野。在田埂上玩过山羊,在玉米地里捉迷藏,都是别有趣味的。更诱人的要数挖窑,烤红薯,烧包谷棒子;烧蚂蚱,炸毛豆也是那时的美事和美味。

想来恍如昨日,朝花夕又拾,童年的草草木木,沟沟坎坎永远地留在了记忆的故乡里,留在乡愁的文字里。

童年夏时光

文/汪亭

童年的夏,乡村蓊郁,草木葳蕤。屋前屋后,青青的豌豆儿,一片连一片地藏在绿叶藤中,弯如月牙。细细长长的丝瓜,好似镰刀,挂在藤架上。

菜园里,红的番茄,绿的辣椒,紫的茄子,像形色各异的灯笼,坠满枝丫。田畦中,挺着大肚皮的西瓜、冬瓜,青碧油油,结实圆滚,宛如一个个顽皮的孩童,躺在茂密翠绿的瓜叶丛里。白如霜的香瓜、皓似雪的甜瓜,露出半边脑袋,攒聚在一起,互相吵着,闹着,好不热闹。

门前的吃水塘,田田的荷叶出水很高,随风摇曳。这个时候,总会看见邻家姐姐荡着小船,唱着歌,低头撷莲花,弄莲子。这便是家乡的采莲。

整个夏天,蝉是乡村的歌者。从立夏,它们就稀稀疏疏地在树林间吊嗓子,一直到秋后,才慢慢停歇。捕蝉是儿时不可或缺的趣事。犹记小时候,正午时分,大人们都躲在家中午休。我和几个伙伴,拿出细长的竹竿,在顶端用马尾丝绑上纱网袋,屋前山后地跑。循着“知了知了”的叫声,找到树上的知了,然后悄悄地将竹竿伸到树干旁,轻轻地盖住,猛地一拉,快速收竿,一只活生生的知了就到手了。于是,我们拿出自制的小笼子装起来,挂到家门口的槐树上。

太阳下山,鸡鸭回舍,鸟儿归巢。劳作一天的父母搬出竹床,放在庭院中央,摇着芭蕉扇纳凉。我和姐姐坐到竹床上,津津有味地听父亲讲《封神榜》。这时,养了十几年的大黄狗,趴睡在凉床下,伸出脑袋,耸拉着耳朵,一边摇尾巴,一边吐舌头,全神贯注地望着我们,似乎也在听故事。

夜幕拉开,天色逐渐漆黑,院子里飘来点点的萤光,一闪一闪地浮在草间,穿梭于葡萄藤架。按耐不住兴奋的我,急忙拿上蒲扇,满院子追着萤火虫扑打;捉到深夜,才被父亲呵斥回屋乖乖睡觉。躺在密封的蚊帐里,将装有萤火虫的玻璃瓶打开,看它们缓缓地从瓶口飞出,在帐中幽幽地亮着,仿佛满天闪烁的星星,十分惬意优美

时光宛如一列火车,恍惚间,就呼啸而过。如今,身居城市的我,再也听不见一声蝉鸣,看不到一点流萤。乡村生活,还可以回乡去体验,可童年岁月,却只能留作一片记忆,尘封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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