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家乡

2020年07月18日好文章

思念故乡的胭脂河

文/蝶恋花.杏花雨

我的故乡是个四季分明,依山傍水的村庄。祖祖辈辈安居乐业,繁衍生息,穿过村庄的胭脂河潺潺流过,孕育着河堤旁的绿荫长廊,太阳照出的树荫凌乱的覆盖地上觅食的鸟雀……

五颜六色的野花盛开在了小树林里,许多的鸟儿日夜歌唱,成群的鱼儿溪间游荡,为故乡披上美丽的衣裳。

春天,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去河边踏青,坐在吐露绿芽的河堤上看瓦蓝天空鸟儿飞过;夏天,贪婪着野花的清香去河堤散心,躺在绿草如茵的树林里看虫鸟呢喃的心声;秋天,跟随收获的脚步去河畔丰收,蹲在金黄庄稼的波浪里触摸收获的喜悦;冬天,拥吻着飞舞的雪花去河滩看雪,站在银装素裹的河床上约会一色的浪漫……

如今,每当掬茶沉思,看到窗外树荫婆娑,就想起故乡小河,构起对家乡的眷恋,相思成灾,泪水成河……

我思念,故乡的胭脂河,还有河堤树林里的麻雀窝……

思念故乡

文/赵可心

故乡在江南一带,总是下着小雨,丝丝密密地滴在青石板上,故乡最独特的青石板路全是弯弯曲曲的,被踩得发亮的青石板就像被酥油润过一样。不知在历史中沉淀了多少年的旧城楼将小镇分成了城里城外,每次下雨天,看城楼飘摇在雨中,我总觉得很美。而今,似乎又不是这样的。我喜欢极了这样的雨天,因为这样,我便可以向外婆借来她珍藏了多年的油纸伞,然后趴在镇里小河的石拱桥边,看乌篷船从桥下缓缓而过。船夫有时看见我,会向我打招呼,然后丢两颗糖给我,我接过糖,喜滋滋地吃着,然后将糖纸折成小船,顺江而下。

顺着弯弯的路朝镇外走,镇外的后山边有一座湖,我记不清了,只记得镇的后墙爬满了青苔,整座墙都是绿色的,山是绿色,就连水也是绿色的。有时天气晴好,外公总会烧上一壶清茶,带上几个小瓷杯,外婆带上几样我爱吃的糕点,还有打了一半的毛衣,带我去泛舟,我家的乌篷船从不用来赚钱,它被外公保养得非常好,船划着,在湖面上悠悠地前进,我总会坐在船头把脚伸进水里,享受那冰凉的惬意,船到中央停下,乌篷船的影子在水里被阳光照得发亮,我总爱伏在外婆的膝头听外公讲故事。若时间定格,俨然是一幅泼墨山水画。那弯路通向故乡的泼墨山水。

记忆中,家乡的每个人都很爱笑,我们家那弯弯的青石板路连结成的巷里只有几家人,几家人吃饭常吃串饭,每次几家的男人总是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吸着水烟袋唠嗑。还不忘催屋里的女人赶紧做饭,我就捧着盘瓜子数数,等着开饭。院子里有个大团桌,大家总围坐在一起,三婶总爱曝我小时候的糗事,我每次都红着脸低头看脚尖,他们总哈哈大笑,一直到我也忍不住笑,夕阳透过房檐懒懒地洒在脸上,时光就此定格。南方故乡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有人说,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便越渴望,家乡早已变了模样,或许它又没有变,可我总觉得很思念,思念故乡的一切。

思念故乡

文/丁梅华

是谁置于水域的诱饵,让我的思念成为一尾来回游动的鱼。我咀嚼着奶奶蒲扇中远去的故事,不经意间就被你轻轻地吊起。

于是,我搁浅在故乡的河滩上,感觉到唯有一场雨季,才能诠释我生命的辉煌,唯有一场不期而遇的潮汐,才能够让我在快活中的挣扎。

注定会有一种命运的沉浮,涌动在怀念的天空,那是你沉寂的诗句,撩拨了我黑夜的影子,让我无法判断回家的路,究竟还有多长。

注定会有一种生命的祈祷,摇曳在青翠欲滴的春天,那是亲人的呼唤,撩拨了我灵魂的颤动,让我无法想起生生不息的麦地,究竟喂养了多少游子的梦。

席坐在故乡的田埂上,我看到我的嗅觉被蠕动,我的呼吸被滞留,始终走不出村庄的脚步,却在惺忪的土层,萌动一种燃烧的音符。

真的想这样,放开你的手,我亲爱的父老乡亲,我亲爱的兄弟姐妹。是你们用季节的第一缕阳光,点缀了我脚下的家园,是你们用一种飞翔的高度,托起了天边的太阳。

感恩生命的羽翅,感恩满园的春色,是从春天开始。是你们用真诚的微笑和善良的心灵,装扮了我永远的根,是你们用一种热情的牵挂,让我的等待被一种语言唤醒。

当所有的鸟声湿透我的黑夜,我看见你的手穿越我熟悉的歌谣,流淌在我守望故乡,守望生命的每一个日子。

思念的尾巴--故乡的炊烟

文/杨辉峰

这是秋天的黄昏。

田野里的沸腾声和轰鸣声逐渐偃旗息鼓,秋虫在四处闹腾出一片动静,那吹奏了一个夏日的牵牛花,还整天价日的鼓着腮膀子,穷吹不停,到了黄昏,依旧意犹未尽。

果园里那些衰败的菜蔓和辣子纠缠不停地翻出一堆小花和瘦瓜。

我一直就走在秋天里,几许冷漠的天气透出一丝凉意。那一堆被抛弃的秸秆燃出一些烟火。不紧不慢的铺陈着这个秋天的思念。那是久违的童谣和思乡的恋歌。我们走去城市的须臾之间。炊烟和柴火就抽身而远去。在回首的表情里,一堆篝火足以燃烧起内心的思念。那份莫名的冲动里是不离不弃的,花藤如烟火,瓜蔓和炊烟一样缠绕你的乡愁。在渭北的山地我一次次远离着那古典的味道。又一次次拒绝着这疼痛的味道。那些黄昏燃烧起的火焰一次次升腾于记忆的河流,在灵魂的顶端唱歌,舞蹈……

我们鸟儿一样迁徙和漂泊在这块土地上,带着忧伤的翅膀和梦想到处冲撞和栖息。

我也时常鸟儿一样停留云端,顺眼望一望故乡的模样,任何风吹草动,都是牵动心魂的动静。

那些奔忙于泥土深处的村民,和我的父母亲一样,无法读懂他们翻乱了一生的土地。

思念的尾巴一次次被风剪断,在信息高速公路让人们天涯变咫尺的时代,炊烟越来越短,我们在逐渐有意或无意地拒绝着它。它赖在墙角里不肯起身,迈起袅娜的微步,它贴在水泥路面上,挡住我回家的路。可我无法看清它是否我曾经的一段乡村岁月。我不能拒绝它,也无法拒绝它,那就是缠绕在骨子里的一生的咒语,秘密的遍布你生命的任何阶段。

村庄挨着村庄,田野袖着田野。小路牵着小路。那么小心翼翼,那么热烈奔放。即使再没有收获的乡村,在秋天也沉淀着一段缤纷的心事。那些辛劳一辈子的老人,心里想着,秋天,不过是锄头休息的地埂。那些成片被荒芜和撂掉的野地,时常有野兔和野狗的影子闪过。父亲背着母亲不止一次在村东的沟地的坝上开荒,准备来年种些什么,槐树或者柏树,豌豆或者别的什么。母亲就不厌其烦地数落:家里的地都荒了,还谝那闲穿?唉,胡整呢么?!在炊烟薰染的黄昏。母亲是从一个炊烟奔向另一个炊烟的忙人。

母亲永远都是天底下最命苦的人,天快黑了,还在找着没有吃午饭的父亲。炊烟都散布遍整个村庄的神经,父亲依旧在沟地里忙活地不可开交,秦腔暴露了它的阴谋。父亲最终被母亲找到。免不了一阵舌战和牢骚。

我们都在一条没有故乡的道路上奔忙,在城市的流水线和红绿灯里逐渐忘记了炊烟的模样。在生命的任何一张版图里,炊烟都是生命的大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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