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入“知青运动”的爱恨情仇

作者: 东山峰人[文集]2020年09月10日心情文章

耳顺之年后,常伴有头昏脑胀、摇晃浮沉之感,加上颈椎的毛病,看手机就会觉得有一阵子眩晕。具体原因可能是血液循环不畅、缺氧、低血糖导致脑神经能量匮乏或者是心理疲劳、神经性失调。此时,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早已处于亚健康状态了。

昨天晚上,知青朋友打电话告诉我,说是有篇文章非常值得一阅,内容是由上海汽车集团销售主管戴亮向记者讲述他父母的爱情故事,情节非常感动人,并已用微信形式转发过来了,请我务必一看。旋即则打开手机一读《一个时代的爱情绝唱》。内容正如朋友所言;“我有一个疯娘,但是我很荣耀。30年前,母亲因父亲而疯,父亲为母亲而留。别的知青回了上海,只有他选择留在东北,娶母亲为妻,照顾她的一切……父母以他们一生的传奇告诉我:爱的真谛,就是担当。”

捧读此文后,我是泪涌如泉,沉思许久,心理猛然间被咯噔了一下。当我真正接触社会的时候,就会发现真实的生活不是童话,四面八方的压力,让夫妻关系如履薄冰。多少人说出口的誓言,履行的时候才意识到需要付出的代价。但那些看似不完美婚姻的背后,却也有动人的细节。

岁月缱绻,仿佛四十九年前那一段历史又被重新翻腾了出来。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走与工农兵相结合的道路是当时一种常见到的政治生态。然而,在政治权衡和经济需要的无奈风雨之下,知青到‘广阔天地’里去是不得不做出的唯一选择。这其中就包括《一个时代的爱情绝唱》中的男主角戴建国和女主角小凤。他们的故事‘声声滴血’卷入了那个时代的爱恨情仇中,令人唏嘘感叹。

说到知青上山下乡运动,就不得不提起中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由来。它是由原国务院知青办的老同志为主成立编委会,历时3年写成了《中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始末》一书。经中央党史有关专家复审,认为“该书具有较强的权威性和历史价值。”

“中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源于50年代中期。它是在城市日益增大的就业压力和农业合作化运动蓬勃兴起的社会条件下提出来的。其根本出发点是试图把解决城镇失业问题同改变农业生产落后的状况结合起来,探索一条解决城镇就业问题的道路。”

很多知识青年对待自己的知青经历和认知是多元化的,他们遍布祖国大江南北,地域不同、经历不同、各知青素质不同、受教育不同、政治环境不同、必然有许多的差异。特别是在步入老年状态的时候,由于各自的思维观念、文化程度、经济条件等而产生对当前社会存在的各种看法和抱怨,我认为是非常正常的。不应该用简单“肯定”或“否定”而强加于人,当然,社会也应当能够承受舆论场上不同意见的表达和看法,尊重知青们对各自上山下乡的不同感受!

在《一个时代的爱情绝唱》中戴建国和小凤的故事,远远没有另一个知青与农民的婚姻有‘知名度’。那就是一个中央委员与一个农民的婚姻故事。邢燕子曾是天津市委书记,当过10年中共中央委员;而她的丈夫叫王学芝,却始终是个土生土长的庄稼汉,而她们的婚姻是全世界的“绝配”。

当年邢燕子初中毕业回到宝坻县司家庄务农,在那里她收获了意想不到的荣耀和一段至今不渝的感情。用她的话说,她的婚姻是全世界也找不到的“绝配”。1958年16岁的邢燕子回乡务农,她的想法很简单,这是党的号召,另外慈爱的爷爷也在农村。当时燕子全家和众亲戚20多人都在天津市生活。大家都反对她回乡,哪有放弃城市工作的前途而去修理地球的呢?燕子的父亲没有反对,他是个老革命,从感情上他舍不得燕子,但他觉得女儿说得也有道理,就让她自己做主。于是燕子走了,满怀青春热情与希望地走了,像父亲当年参加革命时一样。从此宝坻农村多了个知识青年,而这个知青却让一个普通的农庄成为全中国的骄傲。

我当过知青,经历过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也熟悉那个年代所发生的一切,而且也亲身感受过知青中间的爱恨情仇。因此,小凤的情感里只认定知青戴建国,而在戴建国的感觉里就有一种很微妙的东西,他这种感觉,未必是高、大、上,但潜入到小凤的生命中,比喜欢更深刻一些,比爱慕更有味道一点,滋生在冥冥之中,却也有了长久发展的基础和温床,于是便演绎了一种拯救心灵的世界观。这种没有‘光彩的卑微’最后的命运却闪烁着人性的光辉。

政治逻辑就是这么冰冷,它从来不活在别人的嘴里,也不活在别人的眼里。知青邢燕子嫁给了农民丈夫王学芝的创举,恰恰是她们自己人性的一场持久战,并且能笑到最后,赢得了那个年代人生的惊涛骇浪之举。

在当前社会的现实中,有人说爱情的本质就是情绪,因为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就会感到喜怒哀乐,情绪波动非常剧烈,从而体内分泌荷尔蒙,而这一过程便是爱情。还有人说离婚看清人品,再婚看透人心。这句话,说得再真实不过。

换了一个本本,其实更见证了一个人的人品。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早就随风而去。那些恩,早已荡然无存。被多少次吵架、打架、暴力,拼心机,摧残得相互仇恨。什么你是我一生中的唯一,那都是骗人的。眼前的景象,只怕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再好的婚前写真,也写不出那么“纯洁”的一笔。

知青戴建国和农村姑娘小凤的情感故事而催人泪下。知青邢燕子与农民王学芝的婚姻故事能大红大紫在平头百姓的角落里闪闪发光。两段婚姻而引出的情感故事都是知青群体中间的佼佼者,所不同的:一个是多于人性的内涵,一个更多服从于政治的需要。但是,两种爱情故事都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领悟,犹如凤凰涅槃,抖下灰烬张开耀眼炫目的羽毛,感动了当时无数的青年和知青,缭乱了所有人的视线。不管怎样,那种置之死地的婚姻而后生的勇气,从内容到形式牵引着整个社会舆论的导向,绝对带有社会之正能量的作用。

老了后,苏醒过去的记忆,人的面孔要比嘴巴说出来的东西更多,更有趣,因为嘴巴说出来的只是人的思想,而面孔说出来的是思想的本质。知青时代肯定有着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经历、自己的个性、自己的存在烙印,是鲜活的、独立的、自我的个体,现在我强调自我,斩断过去,若再用知青之观念,将会何等的荒谬?

曾经,一些知青情感的问题在回城以后就变得非常糟糕,甚至糟糕到无以复加了。在那个年代催生出来的情爱多少都带有艰苦条件下的搀扶,还有少不更事的荷尔蒙气息,更多是别离故土的思乡之情与孤独的依偎。这些,或多或少参和着世俗与私利,最后都变成人性的耻辱了。戴建国和小凤故事,邢燕子与农民王学芝的婚姻都是把自己逼得无路可退,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才能得到出人意料的精彩吧?

在知青消失的日子里,回首过往时,我看到自己既绝情又多情,我没有往前时咬咬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孤勇,也辜负过曾经的恋人,也被初恋辜负过自己。想起来,我都有些害怕,关键时候,必须靠孤独给自己力量,人生许多艰难时刻,非一个人,不能熬过去。人生和爱情,有时需要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种方式适合于我深爱过的姑娘,是我那是追她的方式,亦是教会自己决绝的开始。

爱情这个东西,可以说是人世间最虚无缥缈的。喜欢是一种情绪,爱情则是一种经历。它是荷尔蒙分泌出来的一种情绪。过去,我把最美好的情感生活放在无知里消耗殆尽,等到步入社会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可悲,那些没有文化底蕴的知识经不起推敲却已经用完了。其实,天地之间,人类是最具感性的动物,往往由于感性的活泼和冲动,而生起烦恼之心,发起执著之念,被困在牢不可破的自我意识之中,倍受迷惑却沾沾自喜,于是怨天怨地的痛苦于自己生不逢时。最终如《好可惜、最后还是失去你》中所唱:“我虽一直婉拒别人的情意,但为了不确定的你,伤心哭泣到变本加厉。”

有人形容;女人物质方面的构造实在太合理化了,精神方面未免稍差。我想,那也是意想中的事,不能苛求。一个男子真正动了感情的时候,他的爱较女人的爱伟大得多。但他公余之暇,做点非分的事来调剂他的疲乏,烦恼,未完成的壮志,他应该被原恕。为人在世,总得戴个假面具。

婚姻,泛指适龄男女按照婚姻法在经济生活、精神物质等方面的自愿结合,并取得法律、伦理、医学、政治等层面的认可,双方共同生产生活并组成家庭的一种社会现象。

然而,现实的婚姻终究还是要靠实力说话的。过去如果说还有政治需要而出于迫不得已或者靠殷勤博得美人一笑的话,如今都被现实与财富而笑纳了。

攀比、财富滋扰不断。有一个事实就很能说明问题,那些富豪们不一定具备文化素质和人品却身边不乏年轻美女,其根本原因还是财富撬动人性的结果。

在物欲横流的今天,婚姻形成人际间亲属关系的社会结合或法律约束太容易被现实所打败,一些细微的小事,一句怠慢的话,一个冷漠的眼神,一个恣意的咒骂,就很容易让两人分道扬镳。所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才变得那么真贵。但幸好,还是有许多人坚守承若,没有放弃。《一个时代的爱情绝唱》用实际行动践行了承若,感动了我们,虐哭了无数人,谱写了一段爱情佳话。

现在,许多的婚姻承诺像昙花一现,最终剩下柴米油盐。爱情过了最佳赏味期,浪漫这个词,似乎变得渐行渐远。特别是现在的年轻夫妻们,许多渗透在小细节里的情绪,如温水煮青蛙,酝酿着矛盾,不知道对方的所思所想,更无从知晓自己在伴侣心里的位置。一些患了“失语症”的婚姻家庭,家中的空气似乎都在凝固。所谓‘三观’不同的矛盾已经蔓延在许多家庭氛围之中了,婚姻笈笈可危。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爱情在我们心理已经成为一种内心的依念和牵挂。我们这一代人已经把婚姻在时间中磨练了许久,也不介意将感情放在烟火气息里历练,因为这才是爱情最真实的样子,经得住不断打磨的缘分,才值得一生守护和珍惜。时间告诉我,当你选择了一位长期生活伴侣时,你不可避免也选择了一系列无法解决的问题,你会同这些问题斗上几年或者几十年。

行走于世间,在情感与婚姻的旅途中,我们总是在许多不确定性中摸索前行,从一个人说话的方式到处事做人的原则,可以看出其品格和人性。

然而,真诚和善意就像是一盏明灯,指引我们向前。戴国和小凤故事,邢燕子与农民王学芝的婚姻,从情感的现实中论证了这一事实,用高尚的情操征服了人性。关于这段故事,相信读者已经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很多,这里我们要讲的是,上叙两个故事放在当代仍然有着它的积极作用。依然体现出时代文明的鲜明特色。

当然,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处事的原则,也形成了自己的价值观,会对自己的婚姻观发表自己的言论。如今,婚姻舆论场上的很多意见是情绪化的,价值观优先的,只要不过于简单化,不带有抬杠的味道,可以多些包容性。其实,感情是一种很复杂的概念,如果我们单纯用“对”和“错”去判断事情,其实是偷懒的思维路径,总是会有失偏颇。

很多时候,爱情是我心里的一种情怀,但别人却未必如我一般,我眼帘里还存有昔日那份旧情。我欢迎有前瞻性,开放性的观念走进我心里,并与之一起探讨。

这正如奥地利著名作家茨威格在评价托尔斯泰时这样感慨道:“这种没有光彩的卑微的最后命运无损他的伟大……如果他不是为我们这些人去承受苦难,那么列夫·托尔斯泰就不可能像今天这样属于全人类……”。

2020.9.10草于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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