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往事的美文

2020年10月21日好文章

回忆往事,奋斗不息

文/好逗

昨天妻子不知怎么就把我的微信打开了,还进了我的初中微信群。她和我那些连我自己都有些想不起的同学们聊了一晚,当我一觉睡醒时,才知道我的初中那些同学建立了这么一个群。于是我也上去和昔日的那些同学们聊了几句,并提意明年,在大家毕业三十年时聚聚,有不少同学提出这是个好主意。

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便想着到时如果可以,让相聚的每一位同学说说这些年的变化。那么我又要说些什么呢?这让我想起前段时间我的一位同事,他正在研究易经,更准备地说,他是研究命理说的。用咱们的白话说,就是研究人的生辰八字与一个人的命运的,更白话些,就是想做个算命先生。但他给看我的生辰八字时,说我少小体弱多病,曾险些丧命;少年一事无成,做什么败什么;青年时东奔西跑,也没个具体工作;中年好过些,晚年日子更好过些。

我不知我的晚年好不好过,但对于我来讲中年马上过完了,但从他给我看的,确实与自己的前半生基本相符,我的前半生可以说走了三段路。

确如他所说,我少小时多病,父亲经常背我去医院,以至于当时矿区医院的医生,都能算到我要到医院了,他们每次看到我时总会说一句,“又来了。”而且有一次我因为呕吐,把一个医生的衣服弄脏了,那医生竞说我是头大脖子细,越看越生气。直到九岁那年我和小伙伴们上房抓鸟,误以为电线没电,双手抓住了220V的照明电线,差点把小命交给阎王。幸亏得父亲的一位年青同事相救,才死里逃生,当时现场如果只有父亲那位年长的同事,我就真见了阎王了。

上小学到初中,自己的成绩一直不怎么好,也就算能过的去罢了。上了高中就更不中了,学习一直跟不上,后来连续复读,没有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反倒想着怎么谈对象了。幸好自己条件不好,人长的丑,且学习不好,没那个女孩看得上。最后父亲托关系让我去读当地的一所大学,去时说好的带着上班的指标,可结果大学毕业了,不但没有上班的指标,还白白浪费了几年的钱。又是父亲托关系给我找了份工作,但那个工作基本就没上几天,工资就更没影了,我就去打工。结果就我这学历与经验,自己成了一名真正的民工。在工地上当起了小工。再后来由小工转到一家公司当跑腿的。到处跑,天南海北跑的地方不少,但没干成一件事情。三十岁那年我结婚了,嫁给我的是一位家乡的女孩,我庆幸有这么一位把我当宝的女人收留了我。两年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女儿。一年后,就在我还在外为生活奔波时,多病的母亲离我而去。又半年后父亲又续了弦,他们一起离开了我的家乡,到另一个地市生活去了。也就那年我离开了打工的那家公司,回到家乡。那段日子可能是我这一生中最难过的日子了。孩子小妻子没有工作,自己又没有收入,基本上是赖在老岳父家过的年。2005年,开春后当地各家企业都在招工,我去了一家私营企业,也得昔日大学同学的照顾算找了份工作。当时是在焦炉上干炉顶工。每天要经受高温与煤气的熏烤,一个班下来一身汗,每次去澡堂换衣服,都能闻到那股刺鼻的汗臭味。一大桶可乐瓶的绿豆水,干活时不到两小时就能全部喝完,而且还极少排尿。

有一次夜间去点炉顶的煤气,当我举着火把走向那个煤气管道口时,不想那里的煤气竞爆燃了。也幸亏是爆燃,但当我面对袭来的火焰时,我只想到一点,这下完了,要出大事了,随后还没等我再想别的什么事情呢,自己就被气流掀翻,从两米多高的平台上摔了下去,万幸的是自己体格还好,这都得益于少年时期的煅练,才不至于在这次事故中摔伤;另外还要感谢自己平日里胆子小,那天象往常一样,我把应穿戴的口罩、手套、安全帽都穿戴齐全,才避免了烫伤。那次之后不久我当了班长,再后来又因为班里的事故,自己又去干肩调火。

2007年,由于神华集团要建立本安体系,我被抽调到安监科搞本安资料,这下我把前些年打工时学下的电脑操作全用上了,一时间自己竞成了这方面的能手。这也是我正常生活的开始,之后的日子里我由一名小小的安监员不断学习、提高,2012年我能过了全面注册安全工程师考试,同时时由于工作原因自己也当上了部门的副职,两年后转成了正职。现如今正在学习,准备明天再考个注册环评师的资格。

我知道我的工作生活还不是最好的,但总体来讲,现在已经走入了正轨,今后是否还会有起伏,谁也说不上,是否如我那位同事讲的,后边会更好,我更说不清楚,但总体看,我是走了一条让他说中的路。至少前半生让他说对了。确实自己经历了两次生死。两次下来自己均无大碍,但当生命重生时,我就如凤凰涅盘一样,更加珍惜生命,为做好每一件事而奋斗。

90后的回忆

文/林夕的北极雪

1990—1999,跨越了整整十年的时光,转眼间我们真的已经长大。回首往昔,历历在目,我想要抓住时间的齿轮让它停止转动,即便某些场景相似,但人却已不同了。

90后,一个曾经多么令人爱慕的年龄,一个发光发热的年代,却在新生代的崛起和时间的侵蚀下渐渐褪去了锋芒。那些率真老了,那些烂漫老了,那些天真无邪和对梦想的狂热追求也全都老了。

岁月如梭,如今最大的90后已经走上社会,还会每天烦恼着各种人生大事,而最小的90后正在中学校园里享受着自己宝贵的青春时光,羡慕着他们的同时也感慨着自己,当青春不再,当岁月已老,有些东西想抓抓不住,有些美好只能在记忆中珍藏。

曾经的玩伴,曾经青春年少的九零后的我们也许已经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也许找到了人生的伴侣步入婚姻的殿堂,也许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做了爸爸或妈妈,甚至有些还处于对未来的迷茫和怀才不遇的感慨中,现实告诉我们90后真的只是回忆了。

时间一如既往的快速奔跑着,看着如今真实的自己,有些回忆真的很想重新再过一遍,可是回忆之所以美好是因为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吗?

这群伴随着互联网成长起来的一代人,有着天马行空的幻想和对人生的独特想法,还记得那个时候第一次申请qq就是在学校的电脑课上,所以每次都期望着一星期一次的电脑课,那个时候和小伙伴们聊天不再是现在的敷衍,会认认真真地回复别人的每一句话,仔细阅读一遍没有问题再发出去。那个时候总以为朋友会是一辈子的,却不知道在某年某月某天突然发现他们都不见了,午夜梦回的时候偶尔会想起他们,会在梦见他们的时候笑着笑着就醒了。学校组织集体照相的时候,大家会互相拉着彼此合影留恋,青春稚嫩的脸孔定格在相片里,某天在大街上相逢你还会认出当年的我吗,会激动地说:老同学,好久不见,你好吗?

那个时候我们没有玩具,弹弓,铁环,纸飞机……都还记得吗?个子不高的我们早早的就学会了骑自行车,老式的自行车我们也能驾驭的很好。

十年踪迹十年心,往事随风,别后你是否和我一样。因为记得那些青葱时光而快乐忧伤,人生长路,时光渐老,未来虽然由不得我们选择,但是我们同为90后而骄傲,我们有同样的回忆,今后的路虽然不同,但是都要好好保重自己!

小雨中的回忆

文/李巍巍

早晨起床,外面下着小雨,本来的爬山计划只能取消。打开电脑,无意间看到着名女诗人李小雨病逝的消息,感到很突然,这位影响了一代诗人甚至是影响两代诗人的诗人,年仅64岁便悄悄离去,实为中国诗坛一大损失,令人悲痛。

20岁时开始关注李小雨的诗,读过多少记不清了,她的获奖作品《红纱巾》、《女孩子,油工衣和毛线团》以及引发一些人“炮轰”朦胧诗的《夜》,都给我留下深刻记忆。1993年初春,在北京的一次笔会上,曾与小雨老师有过一次较深刻的沟通。那时她是《诗刊》编辑部主任,她的父亲李瑛,不仅曾是总政文化部部长,还是中国当代诗坛的泰斗级人物。所以在当时,小雨老师是全国无数文学青年尤其是诗歌作者心目中的“女神”。而她给人的印象却是极普通且朴实的。她没有化妆,穿了一件很普通的棉衣,搭一条普通丝巾。晚上我同学请吃饭,她点的菜也都极普通,一点也没有“红后代”加名人的优越感,只有等她谈起诗歌创作时,才能感受到其与众不同之处。

小雨老师的诗构思新颖,想象空间立体,对当代新诗曾起到很强的引领作用。以她1980年发表的《夜》为例:“岛在棕榈叶下闭着眼睛/梦中,不安地抖动肩膀/于是,一个青椰子掉进海里/静悄悄地,溅起/一片绿色的月光/十片绿色的月光/一百片绿色的月光……”这是诗人35年前的想象力。在《诗刊》工作38年,先后推出了一批又一批有影响的诗人,可以说为新诗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窗外雨还在下。北方的四月停暖后有些冷。静静望着丝丝小雨,我仿佛听到了小草渴望生长的声音。我想,这小雨不一定每个人都喜欢,但它毕竟预示着春天,催生着成长的绿色世界……

我相信,小草们不会忘记小雨。

回忆潦草

文/发霉的桂花

练习册上答题的空隙不算富余,数度修改堆叠起的乌黑铅迹间文字很难辨认。不过无所谓,亲手写下的句子,不用盯着看我也知道那是什么。“酣饮三千,醉别流年”,我念出最后一行,也不等老师示意,勾过凳子坐下来。

那时,我平板般的面孔该是亮着光的。象征着怯懦寡言的过小过薄的嘴唇微不可察地刻意一抿,轻轻翘起片刻。几秒后,那股将我轻轻托起、令我自觉脱出庸众之间、飘飘欲仙的、不知从何而来的骄矜自傲,悄然被时间流消化殆尽,搭上一缕窗框间漏入的风,散得无影无踪。消失的情绪尚未化作落寞,我的大脑就被另外一种想象填满——全怪我那时从未考量过,这或许不过是又一幕自取其辱的滑稽剧而已。

当时我想,这些人的心不在焉或者暗自钦羡,都有什么所谓呢。只是,要是他还在这教室里就好了。我只不过想要他一个人听到。

很久以后,当这个片段无数次袭上心头,渐渐终于面目清晰以后,我发觉当时故意而为之的、假装的狂傲,以及一意孤行的、天真的勇气早已从我身上全然褪去。我变得十分胆小怕事。曾经,我使尽浑身解数希望别人把目光投在我身上、更希望他看到我,看到我的哪怕一丝与众不同,告诉他我想要成为他的心愿。

而现在,我生怕自己的言行举止透露出半分不自然而引起任何人的任何观点,在相熟的人面前也做不出坦然的表情。我更害怕,他会在哪一秒钟突然不经意地回头,看上我即使是草草一眼。那必定已经足以看清楚我蹩脚的伪饰,足以看清一个弱者欲为而不敢为的狼狈。我不想让他知道,当我不在他的目光之中时,我在他人的目光之下,并将继续自缚手足,过得哆哆嗦嗦,战战兢兢。况且这样的小心翼翼并不曾造成什么,我依旧意志薄弱,态度模糊,惯于半途而废、浅尝辄止。此外,人缘关系还是一团糟,只跟少数的人来往,不时陷入情绪的沟壑。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唯唯诺诺伏低做小,即使知道这是令人厌弃的。

如今我已经是个低劣的成人。偶尔想起那时的坦诚和骄傲,欣羡得几乎流泪。可我终究是不再能做那个直白的孩子了——众人的目光从来是她的盲点,心底的期待是她的武器盔甲。虽然,那段不久就掩蔽失守,暴露在匆匆年月里的暗恋,也早已经放弃铺陈,化作了其他故事里不多几个刺痛心肠的词语。

固然,那个我也不甚讨喜。不过如果有人记住她,如果他曾记住她,就不要在当下的时光之中找寻。据说,回忆总是留下好的,那么他们记忆里我的潦草面影,或许不像现在这么不堪,或许甚至可以是美好的。毕竟,我敢说,她是那么那么地想要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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