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故事

2020年10月26日好文章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文/青岩

马上过年了,想想用不了几天,我就能回到几百公里之外的家乡,与父母和兄弟姊妹团聚,心里甭提有多高兴。

记得去年过年时,我们兄弟姊妹五个陆陆续续从北京,银川赶回老家,一大家子十几口人终于再次欢聚,吃吃喝喝,说说笑笑,那无比热闹的场景,我至今记忆犹新。只感觉时间过得太快,我们在父母身边还没有呆够呢,眼瞅着假期就要结束了。北京的要走,银川的要回,母亲总会很坚决地将每个儿女的行李箱都塞得满满当当,有土豆粉条,有油麻花,还有母亲亲手做的黄米年糕……马年的春节,就这样从我们欢欢喜喜地回到父母的身边开始,自我们恋恋不舍地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离开结束。我想羊年的春节,会比马年更加热闹,因为我们的日子一年比一年好,我们这个大家族的新成员也一年比一年多。

回想以前,每到腊月,母亲便开始忙碌起来。先是做米酒,炒茶米,然后是生豆芽,磨豆腐,做粉条,炸油糕……当母亲一天天为我们一家人过年的美食忙碌的时候,父亲也在为村里人过年时必备的精神大餐而不停地忙碌着,写戏,排戏,练秧歌……至于我们这些小毛孩,当然也是不能闲着的。大的叫上小的,在母亲的吩咐下,今天铡驴草,明天背羊草,后天磨猪食……总之,等到了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人围坐在那台十四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前观看晚会时,水缸里的水得是满的,柴垛上的柴得是劈好了的,洁白的窗户纸上得贴上花花绿绿的窗花,窑洞的墙璧上得有几幅年画,还得有个“抬头见喜”,或者“合家安康”什么的……

回想以前,生活在农村的我们,对于吃肉的记忆似乎只是停留在过年那段美好的时光里。每逢过年吃肉,母亲都要均匀地分成几份,我们每人一碗,唯有母亲的碗里,不是半个鸡脖子,就是一块鱼头。每次,母亲总会笑着说她爱吃。其实,母亲的心思,我们每个孩子都懂。所以,每次吃到最后,几乎每个孩子都会在碗底留一块最好的肉,不由分说放进母亲的碗里。一句吃腻了,实在吃不下去了,几乎成了所有孩子们的说辞。

回想以前,在那些个艰苦的岁月里,因为家里孩子多,我们只能穿着城里亲戚送的旧衣服,或者父母穿过的,被母亲一针一线由大改小的“新衣服”过年,却也能乐乐呵呵地挂灯笼,放鞭炮,跟着闹社火的父亲扭秧歌,转九曲,勾灯……印象中有那么几句勾灯的唱词十分有趣:“茄子灯紫腾腾,辣子灯红楞楞,韭菜灯翠铮铮,芫荽灯香喷喷,蔓菁灯圆亨亨,那着咦哟嗨,那圪溜圪列的黄瓜灯咦哟呼嗨……”

如今,当年的小毛孩早已长大成人,而且一个个远走高飞,各自有了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只有年迈的父母,故土难离,依然住在老家。虽然父母早已不再忙碌,日子过得倒也清闲自在,但是,我们总能从父母打给我们的那一个又一个看似平常的电话中,感知到那份深深的牵挂和惦念。所以,我总是提醒弟弟妹妹们,有事没事打个电话回家,多陪父母拉拉家常,聊聊近况,尤其是过年,无论你有多忙,无论你走多远,无论你有钱没钱,一定要回家过年!我们欢欢喜喜,过一个团团圆圆的年!

回家陪父亲过年

文/悠然闲云

陪父亲过年,是最大的心愿,毕竟他老了,耄耋老人,还能陪他过几个年呢。

马年倒数第二天,我们全家踏上归程,一路上无心留恋风光,风尘仆仆在山区的公路上飞驰着。

早在前几天,我就告诉师傅说,离老家不远就是土路,而且要过河,而且河水路面不远有一段陡坡,真担心他的车过不了河水,就是开过河水路面后,更担心那段陡坡爬不上去。好在送我回家的师傅,是个老师傅,经验丰富,出发前他就做好准备,带着必备的工具。

来到去老家的路口,他根本就没停下,直接开过了河水路面,在那段陡坡上,他加大油门,直接冲上去,这时我悬着的心才放下。在不到7公里的山坡路上,他聚精会神,保持着高度的注意力,集中精力开车,不一会儿就到我家门口道场。

中午我婶娘弄好饭菜,招待了师傅。送走他,我也在附近转了转,晚上我小叔家又炒了一桌菜,准算是为我接风而设宴,那晚我狠命的喝着酒,不到一会功夫,喝了一斤多甘蔗酒,只觉得天昏地转。晚上睡在床上,胃里那难受劲,真像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到了极点,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

这次回家过年,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老家院子周围,三个叔叔和我父亲,再加上我小叔的女儿一家,总共五户二十几口人都能围着一起吃饭,共度羊年新春。以前三十晚上吃年夜饭时基本都是各自在各家吃,吃过年夜饭后,分头去祖坟前给长眠于斯的祖先们上亮、烧纸、放炮。马年的年夜饭,大家都在我二叔家吃,大家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好不高兴,我看着他们高兴,我的心里自然也溢出了笑容。吃过年夜饭,我带着儿子跟着小叔、弟弟,还有侄儿去给老先人们上亮,每到一座坟前,小叔依次介绍着坟里埋葬的是谁。儿子和侄儿们认真聆听着,给祖坟上亮的时候,他们也都很尽职尽责,积极主动,抢着给祖辈们坟冢一座一座的点亮蜡烛,插在坟前,放着鞭炮。他们也感觉是在尽一份孝心。

从腊月二十九到正月初三,在家陪父亲度过了短短的四天时间,几天时间转瞬即完。其实,说回去陪父亲过年,我们连一顿饭也没在家做过,四天的饭,三个叔叔和妹夫家,四家依次排好顺序,天天都是酒足饭饱,只喝得晕乎乎,过年好像就是喝酒,离了酒就没有年味,就没有那种气氛。特别几个侄儿和外甥,整天围着儿子转,一刻也不离,他们似乎找到了知己,有种异常的默契,在一起玩的十分的开心。对我而言,能回去陪父亲过年,也是一种快乐之事,能和老父亲相守,心里自然也有了一种慰藉。

正月初三,我要返回县城了。早上婶娘早早的起来为我们做饭,我6点多起来,在老屋周围转着看看,到几个叔父家道别。临走,他们每家都给了一些土特产,还有熏好的煮肉,总共了装了好几袋。

本来,来接我们回县城的车是可以直接到我老家门口的。可是,年前妹妹就打电话说,我过完年走后,让父亲去她家玩几天,我盘算着那也最好,免得我走后,父亲一人孤孤单单的。临走前一天的下午我和亲戚约好,让他沿着旬河上来,到郑家庄我妹妹家上边7、8公里的地方来接我们,这样我们顺便能把父亲同时送到妹妹家。为了一就两方便,从老家走的时候,我们只好选择走10来里的山坡小路去公路边,那是一段下坡路。一路上,父亲背着十多斤重的行李,我们各自都提着东西,还有小叔和一个堂弟送我们,一行6、7个人,一边走着,一边说着。但父亲始终落在后面,走起路来有点吃力,脚步有些蹒跚,我不让他背行李,可他非要背着,说是没事,我只好走几步回头望望。记得前几年父亲送我到车路边时,背着几十斤的行李,我还跟不上他的步伐,今年完全不同,他的腿似乎有些不听使唤,看在眼里,心里那种酸楚的感觉始终不能离去。一直回到县城家里,都不能隐去,估计这种感觉会时时萦绕在心中。

老父亲,属猪,今年已经八十一周岁了,想着他的身体状况,实在有种担忧,不知还能陪他过几次年!

行文到此,本已结尾,可是我不得不啰嗦赘述几句,这次回家陪父亲过年,一要感谢我的朋友方道国先生,在腊月黄天亲自送我回家,更要感谢挑担章登畅,身为一县人大主任,还亲自驾车不辞劳苦去接我们一家返回县城。以此拙文,略表谢意!

回家过年

文/东方笑笑笑

回家过年,这是每一位他乡游子的期盼。回想自己,十八岁离开故乡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倘要细数多少次回家过年,实在是记不清了,但在家乡过年比在他乡过年的次数要多很多,这一点倒是可以肯定的。

回家过年,一年又一年,却从未写过与此相关的文章,对于人家来说倒也罢了,可像我这样自诩的文学爱好者来说,实则是很不应该的,或者说是叶公好龙般的虚假与怯惧罢了。想想岁月的不饶人,加之生命的变幻无常,只好硬着头皮来记一次回家过年之事,既是对现今生活来一次记录,也算是给自己的人生交一分作业吧!

回家过年,仅只来回旅途中的艰辛,经历过的大抵都是知道的。以我而言,坐过火车,汽车,三轮车,也曾徒步而行过;遇到过雪天,雨天,雾天,也曾因遇事而滞留过。若真要详细写一写,怕是一篇很长很长的如《鲁滨逊飘流记》般的长篇哩!惊险,奇遇,受伤,委屈,愤怒,这许多种复杂的滋味交织一起,都是为那一桌欢乐祥和的年夜饭!在此,就不详细叙述了,以后闲时再记一记也说不定。

今年回家过年,倒是很顺利的。腊月二十九午后一点多钟,我们一家三口搭乘了来阜阳进货的大客车,傍晚五点多钟便泊在离岳父家仅一里远的煤矿门口,后由侄女骑电动三轮车接去吃了一顿饭,少不得要喝一些酒,然后再由我骑三轮车回家。一路上,原本彻夜不灭的路灯居然全部熄灭了,只好打开车灯,后来才知今年矿里的效益不好,不仅辞退了不少矿上工人,连矿下工人工资也减少了三成。叮叮当当地一路颠簸,总算到了那个生我养我的村庄。只是,这里的路灯全亮着,是那一种太阳能板装置的,每晚六七点钟准时亮,可以一直亮到零点。因为舟车劳顿,加之饮了不少酒的缘故,躺在床上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这一夜,自是无话可谈。但次日天刚亮,我便醒来,照例早起。去母亲的房间打扫了卫生,净手,焚香,在早餐前点燃了一挂鞭炮。——这一切,是故乡沿袭了许多年的惯例。

刚吃过饭,弟弟就和弟媳一起开车去矿上卖菜。他说还有近八千块钱的菜没有卖完,若不卖掉,随着气温的上升很快就会烂掉。我和我的妻子以及母亲,从洗碗、洗菜到备菜、煮肉,各忙各的,突然之间家里增添了这么多人,母亲始终是笑逐颜开的,而我们,也自是结束了一年的烦忧,豁然开朗起来。

在祖国各地,大都以年夜饭最为丰盛和隆重的。但在我的故乡,中午那一顿饭才是最看重的,路远的,路近的,不论是在家的还是在路上的,即便是亲人不回来过年,各家各户都要张罗一大桌子饭菜,然后由长辈说一声:“再等一等”就这样,一直能够等到晌午十二点钟,再点燃一大挂鞭炮,这一年最盛大的午宴(团圆饭)才正式开始。敬二伯父,敬母亲,与兄弟同饮,几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了。虽然心里一直思念着已故的父亲,但我却没有提一句与父亲有关的话,因为我怕弄得一家人不痛快,也怕我那不争气的眼泪如泉,只有不停的喝酒。

午后去坟地烧纸祭祖,也是故乡之惯例。未出五服的家族,各从各家或者从超市里买纸买鞭炮,然后聚集在一起,从这块麦田到那块麦田,从这处坟地到那处坟地,按祖先的辈份,从高到低,上坟烧纸祭典。已逝者自是在土地里静卧,只是活着的人啊,一路上互相聊着,但最终,还是形成老与老的聊,少与少的聊,孩子与孩子尽情地燃放着鞭炮之局面。——从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大抵也是如此的罢!

除夕夜,在故乡也有不少习俗,但现如今我所熟悉的只剩熬岁与看春晚了。父亲活着的时候,二伯每年除夕都要弄些树枝或者木柴放在一个陶瓷盆里点燃,然后抽着旱烟熬岁,据说熬的时间越长,越能长寿。只是父亲去逝后,二伯不再熬岁了,只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小屋里看电视,抽烟。而我和弟弟一家则与母亲一起看春晚,只是弟弟没看多久便出去找人打麻将了,我依然像以前陪父亲母亲那样一直看到春晚结束。只是,当凌晨钟声敲响的时候,我取代了父亲,烧香放炮,打开大门迎接年的到来。我们几个大人都还能坚持到最后,只是孩子们看着看着电视,便困倦了,不知何时已经缩到被窝里打起了轻鼾。

在我的记忆里,大年初一是什么事都不干的,所有的人都走出家门去拜年。而小孩子们则像乞丐那样到每一家去要零食吃,总要装满浑身上下所有衣兜的花生、瓜子或者米花糖。只是现今时代发展了,村人们的生活富裕了,也不再稀罕那些吃食,大人们去打麻将,推牌九,而孩子们则是尽情地玩耍。而我原本要在年初二去给外公、外婆上坟,去给舅舅、舅妈拜年的,皆因做生意的大姨家的表弟和舅舅家的表哥之建议,提前到初一了。如此一来,从初一到初五,差不多全在走亲戚,你来我往,自然少不了喝酒,弄得我整天都醉熏熏的。在亲友的往来中,我知道了很多的新闻,但尤其以沉重的新闻居多。比如谁谁谁被骗了上百万,谁谁谁破了产,谁谁谁离了婚,谁谁谁做了人家的小三或者谁谁谁养了一个小三。这一桩桩事情,差不多全出乎我的意料,但这每一件事又都让我叹息,让我深思。但我又感到那么无奈,感到自身的渺小。

待到兜里的钱花光,年也就过去了。因为想节省点路费,加之想早些返城准备新一年的事务,母亲又一次用三轮车载着我去等长途汽车。只是,这一次车上坐着的是我们一家三口。天未亮,头顶的星星闪耀着清冷的光,母亲打开了车灯,一路前行。刚出村口,便看到了层层雾气,母亲戴上了帽子,把围巾蒙住了脸,而我们三人则挤在了一起。

我想起了不久前的那次匆匆返乡,想起了满含热泪写下的《回乡一宿》和那一首离别的小诗,可这次,我却麻木了,没有一点感觉。

过年记得要回家

文/颜汐

14年的春节因为单位排班的时间问题,没能回得了家。大年三十本来计划着自己一个人在单位的楼顶上看烟花,却因种种没能得逞,被拉去别人家里过年了。想来我这个人却也不识趣,人家不忍心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留守单位,大过年的邀你去吃个年夜饭,本是一片好心意,只是自己觉得新春佳节的日子既然没能回到自己的家看不到自己的亲人朋友,倒不如自己一个人,比看到别人家人团聚,其乐融融,唯你一人是外人,总归是要自在。

春节执勤任务结束后单位安排了补休,三天假期靠着一个星期天,拼凑了四天好歹能够回家一趟。

回家的时候走的急,也没来得及买些东西好带的,空着手就到家了。后来我妈私下里和我说,过年过节的别人回来都是要带些东西的,不然要旁的人看了会觉得没礼数。我也觉着不妥,但苦于实在没准备,便拿了钱做礼给长辈爷爷拜年,给小侄女做压岁钱。我妈知道我年前订下的房子首付款都还没有凑齐,手头紧张得很,要悄悄把钱塞给我,我执意不要。我知道,当时我说要买房子还差钱的时候给我妈打电话,我妈拿出了所有的积蓄,还向旁人借了些,凑了整数,不到一小时就把钱打到我的卡上了。

我喜欢吃自家腌的腊味,我妈每年总是把最好的腊味给我留着。回家里几天,我妈都在煮我喜欢吃的菜,腊猪耳朵、腊猪舌、腊拱嘴,还有墨鱼炖鸡,午饭还没吃完便又计划晚上要去拿别的来煮。我说,煮这么多怎么吃的完。我妈开玩笑说,你很少回来,多吃点,便挑了大块的肉往我碗里夹。

那天下午我们去逛街,回来的时候,我妈无意中说起,听到我过年的时候什么好的也没吃到,心里头空荡荡的。我当时心里停了一下。第二天独自回单位的火车上,突然想起这句话来,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我妈是很少说得出这样的话的,她哪怕对人好都是硬邦邦塞过来的,把自己舍不得吃的塞给你,把自己舍不得花的给你花,生病了医不好得了土方子便顶着太阳去挖了草药熬给你喝。看到别人的父母给自己的孩子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我妈不只一次怪自己没本事,说什么也帮不上我的。

转眼我都快要奔三的人了。我妈说像我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有了我了。我的人生开始和她的人生重叠。 我妈曾经说,一辈人对上一辈总不如对自己的下一辈。我明白她这一生心血为我毕竟是付出了大半。半生要强不肯服软的妈妈毕竟也已年过半百,开始老了,身体不如从前硬朗了,走路也不如以前铿锵了,说话也不再那么强势逼人,开始学着停下来,慢下来,愿意我和一起走走,逛逛,拉拉闲话了。我知道现在还在让她操心着,工作上的不顺心,婚姻大事没定,生儿育女更是没着落,她还要痴心地盼着,盼着我成一个幸福美满的家才能安下心来。

未来的事总也说不清,人一旦长大,很多事就由不得自己了。现如今身在他乡,与母亲相隔千里,也不知这辈子母女俩还能见多少次面,还能陪伴对方多少日子。想着过年了,所有的外出的人们都日夜兼程往家里赶,无非也是为了一年到头能和家人聚一聚,一起吃吃饭,聊聊天,坐在一起热闹热闹。我妈只有我一个孩子,我自然会明白,看到别人家的孩子都回家的时候,我不在身边她自然是失落的。所以,无论如何要回家去看一看,别拿她电话里那句不回来也没事,不回来也好的话当真。

回家的日子

文/若水

隔一段日子,我的内心深处会有一丝神经提醒我:“该回家了,家里还有个老妈呢!”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预报有雨。天阴沉沉的,一副随时都会落泪的模样。这样的天气总会让人感到郁闷,不像晴天大太阳的日子那样让人心情高兴。路两旁的植被泛出了或浓或淡的绿色,映入眼帘,心情一下子感觉明净了些。因为在冬天里,路两旁尽是干枯的黄色,没有生机,没有活力。而在这暮春时节,这满眼的绿,总让人感觉舒爽。

快到家的路上,我们要经过一大片农田,田里的麦苗绿意正浓,正蓬勃向上疯长着。放眼望去,满满的绿,绿得让人心醉。风吹过时,更是一幅美景图在你眼前晃动。老公很夸张地来了一句:“啊,那醉人的绿呀!”逗得我和女儿大笑。现在是满眼的绿,两个月后就是满眼的金黄,那时候收获的才是满满的希望呢!

母亲依旧忙碌着家里和地里的活儿,一刻也不停歇。我家近门的一个大爷爷病故,父亲前两天回家奔丧,忙活完正事就回工地干活去了。姐姐、三妹都和我一样,各有各的小家需要经营。弟弟的工作很忙,最近也很少回家。儿女一群,真正能围在父母身边的,没有一个。

母亲和我又说起了弟弟的婚事。弟弟28岁了,一直在相亲,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弟弟的婚事快成了父母的一块心病了。弟弟大学毕业后考取了村官,起初是合同制的工作,后来政策落实了,弟弟也有了一份有正式事业编制的工作。开始,父母是为弟弟的工作发愁,有了正式工作后,又开始为弟弟的婚事操心。一向信命的母亲又去给弟弟算了一卦,算来算去都是晚婚。我说那还用算吗,都28岁了还没找到合适的对象,肯定是晚婚了。

我不相信宿命,弟弟只是没有在合适的时间遇到对的那个人而已。

回家的欲望

文/雨之花葵

四季更变,望家心思未断了。心中所盼的像春天里的万物一样萌发,思乡的激情绵绵不断。十七岁的女儿理应当嫁,嫁进婆家就等于住进深宫六院一样,无法逃离。一心想回家探望的女儿们无法实现自己的心愿,包办姻缘阻挡了她们前行的路,就像刚硬的巨铁拦截了她们的去向。就像被囚禁在鸟楼里的金丝雀失去了自由,他们只能在里面苦苦的呻吟自己的哀伤。永远活在痛苦里,无处诉说自己的心事。

妞妞日思夜想要逃离这种被人管制的生活,外加思乡的情绪在婆家承受着内心的煎熬。望着娘家的人能够来看望她,这样小小的愿望都无从实现,想必封建家庭制度是如此的严谨。可怜的妞妞就被这到墙给难住了。

四季轮回,妞妞无时无刻不在想逃离这种境遇。她温婉的向婆家人诉苦,却得不到一丝的薄情和安慰,反而受到了指责,她似乎有一种恐惧,婆家人的不理睬她内心承受了打击。使她意识到逃离魔爪的几率微小。可她为了自己的梦想依然在反抗,默默担下了内心的煎熬。时光飞快,不知又过了多少个的春夏秋冬。妞妞在庄稼地里拾了又拾,不知拾的多少堆麦穗,这些麦穗堆积成几座小山,也有的弄来酿造酒了。酒酿成后妞妞拿来给婆家的人品尝,借机也博得他们的同意,让她回乡看望家人。满怀希望的再次深深的被戳到了内心,无情的他们难道忍心伤害一个人吗?这样的问题反复回旋在封建势力家族背后女性的脑海里。,他们敢奢求什么,能够回去是她们最大的愿望啊!她们的心声谁会懂呢?

可是她仍然没有放弃自己的愿望,又继续着她的奔波,重复了之前做过的事。又一次来找小姑子理论,却被她斥责了一顿,同样是女儿身,能够博得相同境遇,为何她却做出了如此狂野的举动来回驳妞妞呢?也在那样的年代她根本没有权利干涉一切的一切,因此用恶毒的眼神和言语来回驳了妞妞的话题。打消妞妞回家探亲的念头。为何人生是如此的悲怆,女性的命运在那个年代难道是被禁锢了自由的权利了吗?

此事过后不久,妞妞从夫家逃了出来。在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情况下,妞妞带着喜悦和恐惧的心态逃了出来。看娘家的无人来接应,后面夫家也没派人来找。她有些失落、还感到了无助,可她别误选择,只能勇猛的踏上这艰难的路程。可怜的她拔山涉水,历尽磨难来到了一片茂盛的丛里,却听到丛林里发出声响,本以为是娘家的人来接应的,可万万没想到却等来了猛虎。一对锋利的锯齿从妞妞的身体上刺了进去,它就像恶魔一样缠着妞妞不放,一片片地把妞妞的嫩肉咬进嘴里,乌黑的发丝飘到了草缝间,还随着微风浮动。上肢被扯到林缝中,血淋淋的渲染了早叶。下肢被撕到了 矮树上悬挂着,血流如大雨倾盆而下。肠子被扯到大树枝上悬挂,长的像一道有无止退的道路,那股封建世俗婚姻制度永远牵绊着那时代的女性命运导致了最终的悲剧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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