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的作文

2020年12月08日好文章

妈妈的味道

文/刘竹暄

一提起妈妈,你首先会想到什么?妈妈的手、妈妈的眼睛、妈妈的笑容……我首先想到的是妈妈的味道。

马路上,车辆疾驰而过。如果这时,我正和妈妈手拉着手走在马路边,妈妈会从人行道里侧走到外侧,把我包在里面。我冲她笑笑,她不说什么,也冲我笑笑。这时,我感到妈妈的味道包裹着我,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保护着我,仿佛世界上一切东西都没法儿伤到我。哦,妈妈的味道是甜甜的。

晚上,星星挂满夜空。如果这时,我正躺在床上,发烧打着喷嚏,妈妈给我吃完药后,总会给我搓搓背、捏捏脖子。我舒服些了,可妈妈依旧为我搓着、捏着。她困了,可还强打着精神继续给我搓着。这时,我感到妈妈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催我入眠,仿佛在说:“睡吧,睡吧,明天一定会好的!”哦,妈妈的味道是甜甜的。

我写这篇作文时,屋子里凉凉的。妈妈拿来一件厚衣服,给我披上,轻声说:“凉了,套上吧。”这时,我感到暖暖的母爱扑面而来。我瞬间明白了,这就是妈妈的味道——甜甜的味道,母爱的味道——无私的味道!

妈妈的味道是甜甜的,甜甜的,甜甜的……

吃的味道

文/阿成

通常说的美食,实际上是一个极模糊的概念。所谓美食,在不同人的嘴里会有不同的感觉。我总结了一下,其美味者大致分为三种。一种是真正的美食,真正的美食就是指那些经过千锤百炼、千古流传、不断革新、反复研磨,被中国人普遍赞誉为美味的,具有普遍性和权威性。如八大菜系,即可称之为美食。

另一种美味,则是在吃一种理念。这与当事人的身份、生存环境、职业、经济状况有极大的关系。比如说,在吃理念的这些人当中,多是为了健身,为了延寿之目的,才坚持不懈地吃。久吃生情,故视之为尤物。可在我们来说,却是食之无味。然而这样的人在当今越来越多了,以在下为例,天天早上都要吃开水焯的芹菜和木耳。这东西太普通了,谈不上美味。但据说它有利于健康,才食之拟似美味也。

还有一类人的美味,因了家庭贫困,常常是入不敷出,眼下暂时还没有过上富庶的生活,故口中常年的寡淡。因此在他们看来,只要是多放油,多放肉,那就是美味。完全没有更多的讲究。对他们来说能吃鱼吃肉,便是绝大的美食了。

再有一种便是吃回忆了。即儿时曾经吃过的食品,如农村吃过的,比如捞饭,比如葱蘸酱,比如盐水煮虾,比如野菜,比如粗粮,这些都是在贫困年代时老百姓为了填饱肚子经常吃的一些食物。当此类人忽焉老大,生活的环境变了,地位提高了,收入上去了,吃鱼吃肉吃生猛海鲜,那是轻松一个动作,亦久之失情了。但是在他们的记忆当中,儿时吃的那些粗杂劣食,仍深深地刻在他们的记忆中,美轮美奂,如影相随。故而经常寻找一些粗粮、野菜,以及记忆中那些简陋的食品,一快口颐。这些根本称不上美食的东西,他们吃起来依旧是津津有味,且有十分的满足。

所以,对于美味的定义,实难给一个准确的定论。是啊,美味的基础,是感情、乡情和亲情的组合体哟。

花季的味道

文/王云路

花季,一条深浅不一的轨迹;花季,一个人生的转折点;花季,一段难忘的回忆。

酸酸甜甜就是我

步入了青春期,有许多矛盾,许多委屈。每一次的冤枉都被咽进了心里,那种滋味特不爽,苦苦的带点酸。就像一杯茶,入口的涩,让人想要释放出来,可还是坚持了,还是学会了忍耐。给自己一个信念——雨后天空更加美丽,更值得人们仰望。

伟大的音乐家——贝多芬,他的着名作品《命运交响曲》问世时并不是在他人生最幸福的阶段,却是最痛苦,最无助时所写出来的。他没有被命运打败,虽然双耳失聪,生活潦倒。但他坚持了,为自己的梦想去努力。同时,他也得到了回报,即便是死后,他的曲子传遍世界各地,他也闻名全球。

哪一次成功背后不是艰辛的汗水,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每一次失败后的胜利,是那么令人感动,令人欣慰。苦后的甘甜更值得回味,这就是品茶之道吧!辣得够爽,带劲

当所有心伤一起涌上时,心里便火辣辣的痛。花季时的我们太过敏感,太过脆弱,那么容易受伤。一句话刺痛一个人,一个举止伤了一颗心,内心就像易碎的陶瓷一般,用虚伪而坚强的外表包裹真正的自己,害怕受伤的自己。每于夜深人静时,所有的快乐与欢笑统统不见时,独自一个人回味那伤痛,默默的流泪。就像麻辣烫,辣得嘴通红的,辣出了眼泪。可那又如何,那只是一种磨炼,下一次再来时,我会比现在更不怕辣。

我们终究要成长,始终要学会面对曾被我们所抛弃的现实。这就是花季,掺杂着太多情感,包含了太多哲理。让我们去把握青春,珍惜花季里的每一种味道。

蛋饺 家的味道

文/王淇颖

蛋饺,这可是我们家逢年过节必有的菜肴。

今年春节,我们一家大清早就忙活起来。爸爸操刀麻利地剁着肉馅,妈妈悠闲地搅着鸡蛋,而我坐在一旁削着马蹄。当火苗贪婪地舔着锅底,油珠欢快地在其中跳跃时,我们三人已分工协作准备好了食材。一勺黄澄澄的蛋液在锅里被摊成圆形,随着“嘶嘶”的声音从外及内凝固。爸爸把加了马蹄的特制肉馅儿放到鸡蛋饺皮中间,妈妈再小心翼翼地用锅铲尖儿挑起薄薄的饺皮,对折塑造出饺子的形状。我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惊叹着、期待着。

接下来,成形的蛋饺踩着锅铲的鼓点,跳着属于自己的舞蹈。旋转,翻滚,油花四溅,滋滋作响。一分一分地加热,蛋饺完成了从淡黄到金黄的成熟蜕变;一秒一秒地等待,蛋饺的芬芳愈发诱人。而家的味道,就氤氲其中,弥漫在我们一家三口之间。

一个个热气腾腾的蛋饺惊艳登场,饱满而形不散,小巧而“有内涵”,镀金的蛋皮像秋日澄澈的阳光,在餐桌上流光溢彩,让人垂涎欲滴。我忙不迭地夹起一个尝尝,蛋饺刚触及舌尖,味蕾就欢呼雀跃。轻咬一口,鸡蛋的柔嫩,瘦肉的可口,马蹄的香脆伴着鲜美的汤汁下肚,肠胃顿时传出阵阵幸福的信号。看着我大快朵颐、十分满足的样子,爸爸一脸得意地说:“爸爸剁的馅儿细吧,看多好吃。”妈妈也不甘示弱,反驳道:“蛋饺还是我做的呢,这火候,刚刚好!”“别吵了,赶紧趁热吃。”我满嘴蛋饺,含糊不清道。欢声笑语飘荡在我们一家三口之间。

这就是我家的招牌菜——蛋饺。虽不是珍馐,在我心中却值万钱,而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天伦之乐又岂是万钱所能买到?我至今都无法忘记那天的蛋饺,无法忘记它给味蕾带来的愉悦,为我们一家带来的欢颜,更难忘它那浓郁的爱的味道,家的味道。

妈妈的味道

文/邓拥军

在我们的记忆深处,每一个人都有对妈妈的味道的记忆,对这种味道的理解又各尽不同,在我的记忆中,妈妈的味道就是让我每每想来垂涎欲滴的——红豆腐。

每一年的冬天,大约在二十四节气的立冬以后,妈妈就会选好上等的自家种的黄豆浸泡一夜,乡下以前用石磨来磨豆子,把黄豆变成雪白的豆腐,是很辛苦的过程。豆腐做好以后,妈妈会把金黄色的稻草去掉两头,只选用中间的部分,新鲜老豆腐沥干水,把豆腐切成厚2—3厘米见方的块,放在一个铺有干净稻草的纸箱里,豆腐需要放多层、上下两层之间会用稻草隔开。然后放于阴凉的地方,大约15天左右,当豆腐长满白色的毛菌后,妈妈会把夏天收获的红辣椒磨成辣椒粉,把盐、辣椒粉、花椒粉、胡椒粉、芝麻粉、生姜末、陈皮末等调味料按适当比例混和,将霉好的豆腐在高度白酒内浸透,一是抑制不好的霉菌生长,二是让味道更好地穿透和升华。再将豆腐放到盐、辣椒粉、花椒粉、芝麻粉等混合物中,使其四面都均匀裹上调味料。雪白的豆腐裹上辣椒粉后就变成了红豆腐。整齐地码入坛内,封好坛口,隔日即可食用。要是时间空余,妈妈还会用青菜叶子把红豆腐包起来,这样贮存时间越久,香味越浓郁。

小时候在农村生活,那时物质匮乏,端上一碗热腾腾的白米干饭,就上一块红豆腐,瞬间口舌生香,欲罢不能,甚至有些贪婪。许多年来,红豆腐的味道始终萦绕在我的心头,在我家乡几乎每家冬天都要做红豆腐的,用的调味料不同,每家的红豆腐味道又各有不同。我更喜欢我妈妈做的味道,要说这种味道我是无法用语言和文字描述清楚的。这里面是乡愁,是眷念,是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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