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文章

2020年12月15日好文章

童年的回忆——一只麻雀

文/房子

校园的秋天,到处荒草萋萋!风吹过,'簌簌"作响。看着不免有些许的落寞!可是,在这落寞的秋草中却经常有一群飞舞的精灵——小小的麻雀,为荒凉的秋草丛增添许多的灵动!一会落在草丛中,只闻其声不见其踪影;一会又“呼啦啦”的飞到树梢,雀跃不停;一会又飞到操场的围栏上,密密麻麻的站成长长的一排,像是受检阅的兵!就是这小小的麻雀,又勾起了我童年的回忆!

小时候的我淘气又爱哭,霸道又爱笑,落寞却又喜欢有人陪我玩。所以经常和一帮一般大的孩子到处疯,上墙、爬树、掏鸡窝、偷枣头黄瓜西红柿,冒着雨到树林里抠知了猴子,顶着太阳到河里摸鱼,说不完的儿时歪歪事!可是在这些趣事中,唯有一件事是让我至今都有些愧疚的!这件事的主角就是一只小小的麻雀。

我有一个两小无猜的好朋友,他比我小两三岁,在老家的很多的时间都是和他一起玩。小小的他老是皱着眉头,像个小老头!记忆中没有他大笑的样子!

记得那是一个初冬的下午,我和奶奶一起走出家门,远远地看到大嫂二嫂三嫂和一个小小的他向我们走来,我高兴极了,跑上前去要拉着他去玩!却突然发现他的手里有一根细细的绳子,顺着绳子看向地上,有一只小小的麻雀在“扑扑楞楞”的跳来跳去!奶奶和嫂子们聊家常,我就蹲下来和他一起玩。总想把绳子握到自己手中,可是又不好意思张口,就蹲在地上用木棍逗麻雀玩。开开心心的玩了一会,占有欲作祟,还是想:自己要有一只这样的麻雀就好了!过了很大一会,嫂子们要走了,小小的他也要走了,麻雀也要走了。我很难过!奶奶叫了我好多声,我都没有答应,只好过来拉我的手。我就是不让奶奶拉,眼睛一直盯着麻雀不离开!嫂子们看出了我的心思,三嫂说这是她打扫院子在树底下发现的,等下次再捉到一只就给我。奶奶也说是,下次捉到就给我!可是我不听,站在那里“哇哇”大哭起来。小小的他皱着眉头从他奶奶的身后探出头来看我,一脸的委屈不甘心,仿佛知道最后的结局!街头,我闹的奶奶最后要去跳井,知道奶奶一贯的伎俩,我才不管跳不跳井!偷偷的从手缝里看奶奶和嫂子们的反应。嫂子们拉着奶奶劝着,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最后只好把矛头统统转向了小小的他!她的奶奶劝了他几句,我就看见她的奶奶就从他攥得紧紧的手里抠出了拴着麻雀的绳子,随后就递给了我。拿到绳子的我不哭了,可是记忆中那时的我并没有感到多么的兴奋和快乐!看着远去的委委屈屈的皱着眉头的小小的他,看着手里的拴着麻雀的绳子和不停地跳来跳去的麻雀,心里只有难过和些许的落寞!

现在,30年后想起这件事,有愧疚!还想笑!还有,脑海中依然是小小的他那时被她的奶奶拽出绳子后,皱得更深的眉头和那一脸的委屈的样子!直到现在,记忆中的小小的他,就是那皱着眉头的样子。就是他陪我走过了,我一生中最快乐的美好的童年时光!

如今,而立之年的我们,变了容貌,改了心境,远离了故土,不变的只有永恒 ——纯洁的童年情谊!

看着静静的校园,感受着风和雪的洗礼,荒草、麻雀都已随秋风远去,真心期待来年的绿色!

冬天的麻雀

文/段海军

与下雪时的欣喜若狂、热热闹闹相比,消雪时,就显得寂寥落寞、冷清惆怅。粉妆玉砌的童话王国,总能给人带来美好的遐想,而褪去伪装,逐渐恢复本来面目的世界,又轻松击碎了人们漫漫寒冬中短暂的春梦。

中午下班,小王踏着逐渐消融的存雪,情绪有点失落。推开院门,突然的响动,惊飞了一群麻雀。经过短暂的恐慌之后,这群麻雀显然已经适应了小王的存在,又平静如初了,或结伴追逐嬉戏,或专心低头觅食,或在树丛中梳理羽毛,或在枝丫间引吭高歌。在万物萧瑟的寒冬,叽叽喳喳地给宁静的小院平添了几许生机。仿佛在它的小脑瓜中,没有春夏秋冬的概念,周围的环境是好是坏都不能左右它的喜怒哀乐。突然间,我对这天天熟视无睹的小生灵充满了敬意。

鸟语花香总能给人们营造喜庆吉祥的氛围,人们对鸟类也从不吝啬赞美之词,或赞美其羽毛五颜六色,或赞美其歌声婉转动听,或赞美其仪态雍容华贵,或赞美其飞翔鹏程万里。唯独对麻雀,不屑一顾,甚至一段时间里,麻雀竟与苍蝇、蚊子一起,被列入“四害”行列,人人喊打。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这首儿歌中,不仅体现了人们对春天的翘首期盼,也透露出对报春燕子的感激和喜爱,可谁会去留意,燕子的旁边早已蹲守着一只灰不溜丢的麻雀。衡阳雁去无留意。南飞的候鸟丝毫不顾及人们的盛情挽留,飞走时竟然没有回头看上一眼,可谁还会记得,屋檐下那一窝麻雀,已经陪伴我们度过了多少个流年。

麻雀随遇而安,无论是农家小院的屋檐之下,还是城市钢筋水泥的丛林中,都能看到它轻巧灵动的身影。对食物更是来者不拒,陈芝麻烂谷子、萝卜头、白菜叶,在它眼中都是美食大餐。与其他鸟类和谐共处与同一片蓝天之下,从不因自己是常住户口,而欺负那些冬去春回的外来客。但是,麻雀虽小,也有自己独特的性格:忠于配偶,不离不弃。假如夫妻当中,有一方不幸死去,另一方一定会形单影只,终老一生。

如果把候鸟辗转迁徙看作是对美好生活的不懈追求,那么麻雀的从一而终,又何尝不是对故乡、故土的忠实守候。

乡村麻雀

文/徐光惠

清晨,突然被一阵鸟叫声唤醒,叫声时近时远。循声望去,是几只灰色的小麻雀在窗外树丫上飞来窜去。

我是听着鸟声长大的,乡下最多的就是麻雀。树梢上、电线杆上、麦草堆上、房前屋后到处都有麻雀的身影,它们成群结队,起起落落,有找虫子吃的、东张西望的、交头接耳的,唧唧啾啾。

麻雀是乡村最出色的歌手。随时随地,只要你竖起耳朵,就能听见麻雀的鸣唱。清晨,村庄还在酣睡中,麻雀便高声啼鸣,迎着初升的太阳穿梭于乡村。它们时而掠过村庄、田野和农舍,撒下一路美妙的歌声,时而聚集在树林、电线杆上,举办声势浩大的演唱会,清脆的歌声此起彼伏,在乡村上空久久回响。

麻雀是乡村忠实的守护者。一年四季栖居在乡村,与乡间唇齿相依,一刻也不曾离开。麻雀就像农人饲养的家禽,每天在眼前晃来晃去,与鸡鸭抢食吃,人们早已习以为常。它们通常把窝筑在简陋的屋檐下或墙洞里,以抵御风雨的侵袭,吮吸着乡间的烟火,生儿育女,繁衍生息。

秋天是农人们收获的季节,也是麻雀们的盛宴时刻。地里的稻谷黄了,玉米、高粱熟了,麻雀飞来了,一只、两只、三只……成群的麻雀像一张巨大的网,飞落到飘香的庄稼地里,贪婪地偷啄粮食。看护庄稼的老人或小孩总是挥舞着长长的竹竿,大声吆喝轰赶麻雀。但麻雀轰走了又来,人们便扎一些稻草人放在地里吓唬麻雀。刚开始还管用,但时间一长,聪明的麻雀知道是假人了,仍旧去地里偷吃。

麻雀个头小巧,灰不溜秋,孱弱而卑微,有着洗不掉的泥土色彩,它们属于乡村,与农人相依相存。

村庄不大,偏僻落后,却是养育我长大的故土家园。四季轮回,人事更迭,在麻雀的声声鸣叫中,一茬茬庄稼在生长,一辈辈农人在收获。麻雀因乡村而得以生存,乡村因麻雀而显得活泼生动起来。麻雀把乡间视为自己永久的故乡,与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父老乡亲,守护着贫瘠的村庄,一起经历春种秋收,共同见证历史的沧桑变化。

搬到城里后,很难再看见麻雀,时时回想起乡村麻雀纷飞的岁月,偶尔遇见,像是与老家来的亲戚久别重逢,听那一声鸣叫,像是听到久违的乡音,倍感亲切和温暖。

雪天捉麻雀

文/黄炜

大寒到了,也就是说一年最冷的时节到了,天气预报说上海将遭遇30年来最冷的寒潮,且有雨雪光临。要下雪倒是给人几分兴奋,思绪回到了童年时代,在那寒冷的冬天,乡下真的没什么好玩的,但是,如果下雪的话,那是孩子们甚至大人们最开心的时刻。打雪仗,堆雪人是下雪天的常规游戏,无论大人孩子都能在玩雪游戏中享受着冬日的快乐。

除了游戏,下雪天,还可以捉麻雀。在我们小时候,下雪天捉麻雀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当人们沉浸在冬雪带来的快乐的时候,正是麻雀饱受痛苦之时,它们面临着“断粮”的危机。它们在雪地里叽叽喳喳扑腾个不停,漫无目的地在翻拣着可以果腹的食物。然而,现实是如此残酷无情,积雪埋没它们需要的食物。虽然它们在努力搜寻能够充饥的食物,但是绝大多数时候它们是徒劳的,只能空着肚子叽喳怨叹。

正当麻雀因雪天而无处觅食,苦苦地站在屋檐下或者白雪皑皑的草垛上叽喳空鸣时,聪明的人们萌生了令人兴奋、令雀恐惧的雪天捕雀妙法,他们拿来我们当地叫“da”的大筛子,把筛子底朝天反扣,用一根尺来长的竹子或者小木棍一端拴在大筛子的一边,撑起筛子,形成一张张着的“大嘴巴”,并在这个大筛子下面撒上麻雀喜欢吃的谷子、米粒等食物。在另一端拴上一根细绳子,捕雀人就捏着这根绳子,躲到麻雀不易发现的远处,等待麻雀自投罗网。

当被饥饿折磨着的麻雀发现大筛子底下的食物时,它们兴奋地扑楞着翅膀冲向筛。但是,它们也在犹豫,似乎感觉到此地暗藏着杀机,先试探性地在大筛子周围鸣叫乱跳,东张西望,偶尔冲进筛底,它们很机灵,啄一下便跳开,如小偷一样,啄上一粒谷子或米粒,马上就逃出来。就这样,反复几次后,被“成功”冲昏了头脑的麻雀会慢慢地放松警惕,而专注于食物带来的美味。正当它们津津有味啄食时,突然间“啪”的一声,捕雀人拉动细绳,被撑起的大筛子,应声落下,如一个大罩子扣向正在啄食的麻雀,麻雀在惊惶中飞起,但已经为时晚矣,只有个别反应特别快的麻雀有幸逃脱,其它的都悉数被捉。

下雪天还有一种捕雀的方法与扣筛子异曲同工。就是打开藏有饲料房间的窗口,用饲料香味引诱麻雀从窗口入室觅食。等麻雀飞入窗口后,快

速关闭窗口,来个“瓮中捉鸟”。

雪天里被捉的麻雀,很少有人杀雀为食,而是把它们养在鸟笼子里,供孩子们戏嬉玩耍。然而那些可怜的麻雀,要么挣扎着逃出樊笼,要么绝食身亡。故而民间有句话“麻雀没有家养的”,正因为如此,麻雀作为野生动物而受保护,捕雀已成非法行为。这样,雪天捕雀自然也只能成为记忆里那早已泛黄的一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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