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的散文

2021年04月16日好文章

又是一年冬至到

文/素波银涛

又是一年冬至到,穹顶之下霾沉沉。

冬至,又称“冬节”、“贺冬”,华夏二十四节气之一、八大天象类节气之一,与夏至相对。据传,冬至在历史上的周代是新年元旦,曾经是个很热闹的日子。

冬至这天,太阳直射地面的位置到达一年的最南端,几乎直射南回归线。这一天,北半球得到的阳光最少,比南半球少了50%,白昼达到最短,且越往北白昼越短。

古人对于冬至的说法是:阴极之至,阳气始生,日南至,日短之至,日影长之至,故曰“冬至”。

于是,又想起了十多年前一家三口去登封游玩的事来。那是一个五一假期,而且是在登封的大学室友陪伴下,当然也去了观星台。

观星台位于登封市告成镇,嵩山风景名胜区的八大景区之一,是由元代天文学家郭守敬创建,距今已有700余年的历史,是我国现存最古老的天文台,也是世界上最着名的天文科学建筑物之一。它反映了我国古代科学家在天文学上的卓越成就,在世界天文史、建筑史上都有很高的价值,1961年被国务院公布为第一批中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在观星台内,有一“测景台”,它是周文王的第四个儿子姬旦修建的,是古代祖先测量日影、验证四时的仪器。周在灭商之后,建立了周王朝,俗话说“得中原者得天下”,周王朝因此要在中原建都,也就是现在的洛阳,为了政治统治的需要,也为了寻求营建东都洛阳的准确天文依据,周公姬旦修建了“测景台”。中国传统节气的划分,“冬至”、“夏至”、“春分”、“秋分”正是周公姬旦通过在测景台的实地观测划定的,从此便有了春、夏、秋、冬一年四季的划分。“测景台”距今已有3000余年的历史,可见先人智慧的卓越。

冬至过后,白天则一天天地变长,“过一腊八,长一杈把,过一年,长一椽”;“冬至暖,烤火到小满”;“冬至冷,春节暖,冬至暖,春节冷”;“冬至西北风,来年干一春”……这些都是儿时常听大人们说的。

冬至,意谓着最冷的时刻来临,刚刚泼出去的洗脸水,为一片土壤涂上了一层厚厚的护肤霜,钟情的池塘怜爱地凝结成冰为鱼儿挡住了刺骨的寒风。

面对同样的寒冬,出现不一样的命运。古时的富户人家常常是“朱门酒肉臭”,而穷苦百姓则是“路有冻死骨”。至于“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那应算是幸福人家的生活了。

而一些士大夫们则常常搞一些所谓的消寒活动,最雅致的当数九九消寒图中的九体对联了。上联“春泉垂春柳春染春美”,下联“秋院挂秋柿秋送秋香”。不知细心的你是否读懂了这幅对联?该联每联九字,每字九划,每天在上下联各添一笔,从冬至日开始至九九八十一天结束,可谓是“创作”时间最长的对联了。然而,不管哪种九九消寒图,古人在消磨时日、娱乐身心的同时,也简单地记录了气象的变化。回顾世间诸多语言,除了我华厦的方块汉字,谁能为之?

而我童年的寒冬呢?

小时候,在那些呵气成冰的日子里,一群小伙伴总是不惧寒冷,在外面蹦蹦跳跳,嘴里还念叨着“腊七腊八,出门冻煞”等一些民谣农谚。男娃子们玩洋火枪、滚铁环、打纸包、抽陀螺、顶拐架、冰上打出溜,女娃子们则是玩跳绳、跳圈、跳皮筋、踢毽子、丢沙包、老鹰抓小鸡,男女共同玩的要算是囚在屋檐下挤油了……一切都是为了运动,一切都是为了袪寒。孩子们经常玩得忘了吃饭,大人一遍一遍地喊,那些还玩在兴头上的伙伴们依依不舍地离队回家。有时,傍晚前玩累了,倒头便睡,连衣服也懒得脱,朦胧中,被父母揽在怀里,脱去棉衣棉裤,旋即进入梦乡。

次日一睁眼,窗户玻璃上开满了美丽的冰花。一片片茂密的森林,一丛丛密实的青纱,一块块成熟的稻谷,一处处粼粼的水塘,好像朵朵白云,犹如剔透菊花,又似细腻雾凇,美妙别致,巧夺天工。有时,等不得融化,便将嘴巴对准一处呵气,直到融出一块透亮的“天窗”,借着这“天窗”,了望外面的世界,看冬日清晨的安详。

那时,乡村的冬天,冷得纯粹,道路都冻裂了口子,过了夜的水桶里,常有冰坨子可以玩耍。老屋里的柴火炕,厚实而温暖,带有烟火味的饭菜,寡淡却不失温馨,着实让人记忆犹新。

冬至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无论是以前就已度过,还是现在方才明白,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便是寒冬摧垮不了意志,心中的意念便拥有一切。

如今,夜深独自静坐在电脑的旁边,透过窗户遥望那浩渺的夜空,给回忆打分,任心灵松绑。儿时真好,尘世的所有喜乐哀愁都与己无关。在父母的庇护下,感觉天空永远都是蓝蓝的,没有别样的异彩,每天总是洋溢着一张初访尘世的笑脸。那个时候,总是无法逃脱与邻家孩子在一起玩耍的愉悦,现在想起,那也许是己世间最美最纯的一段记忆吧!

后来渐渐地长大了,逐渐经历着生活中极为普通的那些成分,儿时的梦想依旧丰满,只是现实太过骨感。就这样一天天地与平常的日子为伴,几乎没有故事的发生,所以也注定了多年以后的自己,极为普通,极为平淡。

很是遗憾,红尘一遭,聆听的都是别人的故事,自己从来不曾认真地去追逐一份过分的东西,或许注定自己只是一颗没有色彩的流星,即使长空划过,也未留下美丽的痕迹。这些,是否都是因为自己太过平凡?

已届不惑,回望岁月。来时的路上,一点一滴都让自己相信世事的难料,也就坦然地去接受和面对人生的悲欢。生活因为美好而存在,也因其变化莫测而令人遐想。

回望岁月,感谢岁月给自己的磨砺;回望岁月,感谢岁月给自己的成长。

又是一年冬至到,究竟是朱颜辞镜?还是孕育新生?

冬至日,吃饺子

文/张永生

冬至,是计算我国二十四节气的起点。“冬至大如年”,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聚在一起包饺子,吃饺子,迎接马上就要到来的“数九寒天”。每当这时,小时候跟母亲包饺子的情景总会浮现在我眼前。

小时候,刚进冬天就盼望着冬至,那个年代生活艰苦,逢年过节才能吃上一顿饺子。冬至的前一天,母亲就会早早地起来,到菜市买回肉与蔬菜,回家后把菜摘净洗好摆一旁晾干水分备用。然后把肉切成小块,在砧板上用刀将肉块剁成肉泥,边剁边加上葱、姜、蒜、料酒、酱油等作料。肉馅剁好后,再拿过菜来一刀一刀仔细地切碎。前期准备工作结束后,便开始和面,最后把菜与肉混合在一起,放入清油、盐、味精、鸡蛋等调料搅拌均匀。一切准备就绪,母亲就又擀饺子皮,我则在一旁尝试着包饺子。

第一次包饺子时,看着母亲拿过一张饺子皮,放入一些馅,像变魔术一般,转眼一个漂亮的饺子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模仿母亲的动作,但笨手笨脚地总是捏不成形。母亲手把手耐心地教我,按照她所说的程序,我终于包出了第一个饺子。虽然不是很像,也站立不起来,但总算是面与馅裹一起了。都说熟能生巧,此言果然不虚。随着数量的增加,我包的饺子越来越好。饺子不仅能骄傲地站着,而且外形美观,背上还有一些细微的褶皱,像穿着一条漂亮的百褶裙。母亲见我进步神速,自然是喜出望外,对我赞赏有加。在母亲的认可下,我越干越起劲……

包完所有的饺子后,围在炉灶旁,看着一只只白胖胖的饺子上下翻滚,香气扑鼻而来,馋得我直往肚里咽口水。端着煮熟了的饺子,狼吞虎咽地吃着,感觉特别香,因为这毕竟是自己劳动的成果。后来,我又学习了和面、调馅等工序,到此为止,一整套的流程全部掌握。还记得那时候曾经问过母亲:“为什么冬至这天要吃饺子呢?”母亲说:“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不吃饺子会冻掉耳朵的!”后来慢慢长大了,才知道那是妈妈和我说的玩笑话。

以后每年的冬至,母亲都会拌上一大盆我们最爱吃的馅儿,围坐在桌子旁,一边说着笑着,一边包着饺子。一家人共同围着那面团儿、那馅盆儿、那擀面杖、那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小饺子,多少亲情、多少温馨渗入其中,平平淡淡中透着美满、甜蜜和幸福,每个饺子都是那么香。冬至里吃饺子,更多的是享受到了浓浓的亲情,家的温暖,小小的饺子包住了希望,包住了美好的未来。

岁月流转,当年那个围在母亲身边包饺子的我如今已变成了背井离乡的游子。堆积的情感沉淀在心里,总会在不经意间奏响生活的最强音。又是一年冬至到,又是一年饺子香,当年对吃饺子的渴盼,早已化作了对乡下老母浓浓的思念。母亲思念的琴音已在这个冬日里为我捎来了别样的关怀,而我相信,自己的牵挂与问候定会随那一缕北风,飘向不远的老家,祈愿我的母亲永远康健……

又是一年冬至日

文/公付龙-蔚蓝幽灵神兽

又到一年冬至日,需给去世的父亲上坟,因此,安排2015年年休假的时候特意留了两天假。提前向领导请假,和领导实话实说,冬至日需要到父亲坟前缅怀一下,领导特别给力,欣然准假。

冬至日,有点潮湿,在父亲坟茔的周围,铺满了落叶。大概是冬天来临的时候,风吹树上的叶子,掉落到坟茔上,顺着坟茔的斜度,在重力的作用下,树叶滑落到了坟茔的四周。层层叠叠,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精心的摆弄,把那些大杨树叶子、栗子树叶,一层层一层层的码的整整齐齐,静静的拱卫冬日轻风中的坟茔。

我用铁锨拨开坟茔附近的落叶,露出清新的泥土,虔诚的似乎是整修一件艺术品,整修父亲的坟茔,让蕴藏在冬日落叶下泥土的清新铺满坟茔。

整修完毕,冬日的清冷似乎轻了许多,带上母亲亲手做的三样小菜,准备好的水果、馒头、酒水等物品,到父亲的坟前,向父亲诉说。

父亲的音容笑貌又浮现眼前,父亲虽托体同山阿,但父亲对我的言传身教时刻不敢忘怀。

“雁过留生,人过留名。”是父亲多次对我说过的话,现在品味这句话的深意,泪不由自主的又涌了出来。

父亲声情并茂的《穆桂英挂帅》、《薛顶山征西》等等古代英雄故事,成为了童年夜晚的精神食粮。现在回想起来,那时一段不知珍惜,却十分奢侈的拥有,又充满温馨,又令我时时不能忘怀的生活。

父亲睡梦中充满激情的京剧唱腔,诸如“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到大街前”、“ 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不时在我的梦中出现。

父亲大字不识一箩筐,但利用其超强的记忆力,在走街串巷、赶集上店的劳作之余,跟走街串巷的说书人,学得了说唱功夫。父亲的说书故事,梦中的京剧唱腔,成了我国学的启蒙。

在父亲的坟前,瞬间回忆起父亲的言传身教,对自己实则是一次心灵朴素的净化和洗礼。

父亲,您在那里还好吗?

难忘那年冬至节

文/无敌丁老头

今天是冬至节,按照家乡的传统风俗,家家户户是一定要吃饺子的。

此时此刻,吃着香喷喷的饺子,却勾起了我对四十多年前的那年冬至节吃饺子的回忆。

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儿,那年应该是一九七一年。

那时是生产队,农村穷得一贫如洗。农民除了过春节能吃上几顿大肉之外,一年四季是吃不上大肉的。

那年冬至节快要到了,村里大部分人家都没有钱去割肉包饺子。但是,队里喂了几十头猪,大猪才长到了百十来斤。那个时候,猪长到一百三十斤以上才算够磅,才能出栏卖。否则,食品站是不收购的。

冬至节没有钱割肉怎么办?一个村的老少爷们大眼瞪小眼,都看着队里的那几十头猪,把冬至吃饺子的希望,统统寄托在了猪的身上。

冬至节几天前,群众在下面就嘀嘀咕咕纷纷议论开了,盼望着队里能杀两头猪,让村里老百姓过冬至节能吃上一顿饺子!

群众一直等啊盼啊,眼看着明天冬至节就到了,一心单等着队长发话杀猪嘞,可是,队长就是金口玉言,抱着葫芦不开口,大伙心急如焚。

天快要黑了,群众围了黑乎乎的一大片,队长终于开口了,他说:乡亲们的心情我是完全理解的,我不是不愿意杀猪,而是因为猪小,不够磅,现在猪才长到了百十来斤,正是长膘的时候,杀了它,我感到可惜!但是,既然大家都有这个要求,为了让咱村的老百姓冬至节都能够吃上大肉饺子,那就杀掉两头猪好了!

队里终于杀了两头猪。

我记得非常清楚,当时两头猪只杀了一百多斤肉。俺村那时有二百多人,每人分到了半斤猪肉。一家五六口人,也能分得上二三斤肉,过冬至节吃饺子也是绰绰有余了!不然的话儿,不知道俺村有多少人家吃不上饺子呢!

如今别说过节不愁吃肉了,就连平常只要你想吃肉,那是想啥时吃啥时吃,不会作一点难。甚至,肉都嫌吃够了,吃腻了,不想吃肉了!

抚今追昔,想起那年冬至节吃饺子的事儿,一直铭记在我的心上!

冬至吃饺子

文/何红雨

今天冬至,心里却有些许淡淡的忧伤。

也许,是想念母亲了。

又或者,是因了其它的事情。

总之,心绪是感伤的。

朋友圈中大家都在晒饺子的图片。看到的时候,更会勾起我内心里浅浅的忧伤。

午间时分,听《卡农的幻想》,钢琴的美妙旋律很是享受。但是仍会感觉,这样流动轻淌的旋律中依然有着些许感伤。

摊开一页白纸,想画点什么。

但是却似乎仍旧会有浅淡的忧伤氤氲袭击而来。

随意画下的是一个女子,长发披肩的一个女子。大大且深邃的眼中藏有些许淡然的忧伤,彷如此刻的我。她的手里拿着一朵红色的花朵。而花朵之上,是只轻舞的红色蝴蝶。翩跹轻舞的蝴蝶旁边有点点的红色。我想,那该是蝴蝶的鲜血吧?它受伤了,殷红的鲜血正从它的身体上滴落……

不晓得为何会画这幅画,也不晓得为何会令这幅画也氤氲起些许忧伤。

反正,只是感觉画完之后的自己,仿佛轻松了许多。

冬至吃饺子,会令人不自觉地想念母亲,更追忆那些逝去了的幸福时光。

多年前吃饺子,冬至或者并不是冬至。那时候,父亲最喜欢吃饺子,而母亲,则每周都会用不同的内馅为我们包饺子。

彼时,我正读中学,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放学回家后站在厨房大大的案板前帮母亲擀饺子皮。也是那些时候,我练就了一手擀饺子皮的本领,擀起来的时候,足够供8个人一起包饺子呢。

而今,父母已然分开,更可怕的是,他们都已经年迈,再也不可能会吃上一顿他们包的饺子了。

每每有时间,则会为母亲包饺子吃。

而其时,母亲总是一脸幸福的微笑。

在我看着她吃饺子的时候,仍旧会想起从前的许多。

或许,那刻,母亲也会想起那些旧时的光阴吧?

而那时,我的亲爱的母亲呀,又是多么年轻,多么漂亮啊!

流光飞逝中,饺子成了我记忆中的一段美好幸福也略带辛酸思念的食物。

冬至吃饺子。

一口口、一个个慢慢吃着的时候,我发觉,有眼泪,突然滴落……

冬至军营满乡愁

文/江志强

每逢冬至,总有一份难以言说的思绪,悄无声息地爬上心头。或孤独,或清冷,或温暖。随着年龄的增长,慎思之,明辨之,细品之。原来,那是一壶浓浓的乡愁。

十八年前的冬天,高中毕业的我,穿上了军装。在一个下雪的清晨,踏上绿皮火车,跨过黄河长江,直至江南一座军营。从那时起,一份从未有过的思乡之情,悄然滋生。闲暇时节,翻阅日历,才知道,离开家乡的那个下雪天,正是冬至。怪不得母亲送我时哭至哽咽,竟不能言语。天更冷了,快过年了,儿子在这个时候远离家乡,做母亲的,岂能不伤心?

那时,连队没有电话,更没有网络。营房外有一小店,驻地老乡开的。我在艰苦的训练之余,时常隔着军营大门望着小店。皆因那店里有一部能打长途的电话。可是,部队有纪律,非特殊情况,干部战士一律不准踏出营门半步。于是,我只得抚摸着值班室里那部内线电话,沉思久久,不知不觉间,竟拨了家里的电话,期待着“奇迹”发生。显然,我那幼稚的举动纯属徒劳,当话筒里传来嘀嘀嘀的忙音,总会失落又失落。

指导员岂能不知道我的心?他扶着我训练时受伤的手臂,悉心揉搓、按摩,拿出红药水,精心涂抹。我发烧了,他亲自下厨,做了一碗香喷喷的荷包蛋面条,亲手端至我的面前,亲手将药喂入我的口中。夜深了,他陪着我,漫步于训练场上,意味深长地说:“现在,你想爹娘,想家,但这只是短暂的。以后,你会想这里,那是长久的。”

大概三个月之后,我适应了军营生活。我用最传统、最古老的方式给爸妈联络,那就是写信。站岗时,矗立在哨位上,抚摸钢枪,仰观冷月。那一缕缕铺天盖地的乡愁,就在那明晃晃的月光里,就在那冷森森的枪刺上。

五年后,我退伍了。回到家的第一个晚上,本想睡个安稳觉,却是辗转反侧,泪流满面。我的脑子里,装的全是老部队,全是老战友,还有那支八一式自动步枪明晃晃的枪刺,那一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面条,那一瓶指导员为我擦拭伤口的红药水,那一轮哨位上的冷月,营房外小店里的那部电话……翻看日历,瞬间呆住,这一天,竟是冬至。此后多年,我的脑子里,这些军营的“符号”占据了很大空间,从未有什么东西能够轻易取代。

本以为,脱下军装回到故乡,那份浓浓的乡愁便会戛然而止。谁知,在离开军营后的第一时间,又一份新的乡愁不期而至,直至漫延。第二故乡,一个独属军人的庄重词汇,始终镌刻在心里,永不褪色。

又逢冬至,一份美丽的愁绪,别样的情愫,静悄悄地浮上心头,那是军人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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