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日记

2021年04月17日好文章

幸福从关掉手机开始

文/付朝旭

每天下班,我和老公便会不约而同地将手机关掉。关手机的初衷是担心经理打来电话加班,或者是朋友间聚会,后来我发现,关掉手机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用当“低头族”,在手机里的不同程序间切换。

以往情形不是这样的,常常是下班后刚到家,经理的电话便打来了,有时是加班,有时是外出聚会。老公同我的情形也差不多,白天一天在外忙完后,晚上还有各种各样的活动。可怜我那八岁的女儿,只能由奶奶负责管。

有时也想能在家多陪陪孩子,可是电话来了,往往身不由已。其实,多半的时候,我是可以不出去的,只是碍于面子。就连老公都说,人家电话打来了,要是不去,多不给别人面子。

终于有一天,女儿趁我们不注意,将我和老公的手机偷偷地关掉了。那天手机安静了下来,女儿则拉着我和老公说要给我们表演在学校里排练的节目。在近一个小时的亲子交流中,我感受到了以往没能体味到的快乐与幸福。

那天我和老公同时决定,下班后就关手机,当然我会告诉同事,以后下班不会再外出逛街或者是吃饭了,而是将宝贵的时间留给孩子。我也对经理说,上班的时间,我会完成自己的工作任务,休息的时间,就不要安排我加班了。

关掉手机,幸福也紧跟而来。每天吃过饭,我们一家三口会在楼下的公园里散步,会陪着女儿一起练琴,还会在各自的空间里看书读报。我发现,平日里整天将手机拿在手上的我们,放下了手机,日子也一样过,甚至还过得更加精彩。

忽然间我想起了现在流行的一句话,那就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面前你却在玩手机”。手机已然阻碍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让我们的真情无法通过言语和行动去表达。

让我们适时地放下手机吧,因为放下了手机,同时也抓住了亲情爱情,也感悟到了曾经忽视的那些小幸福,这样的一些幸福,才是我们所要珍惜的。

假如没有手机

文/白梅

手机确实给我们的生活、工作带来了便利,为人们的联系、交往提供了方便。但现在的人越来越离不开手机,不仅每天都要看手机,如果哪天出门忘记带手机或是手机丢了,还会觉得丢了魂似的,心神不宁、坐卧不安。也因此,很多人患上了一种“现代病”——手机依赖症。

假如没有手机,就没有手机依赖症了,人们也就不需要时刻提醒自己:出门要带手机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我在乡下教书时,每天傍晚和女同事去校外的小马路上散步,大家都是两手空空,什么都不需要带——手机,没有;钥匙,不需锁门。后来到了城里,我买了手机,只要是出门哪怕只是散散步也要带上手机和钥匙。虽说这两样东西不重,可是以前那种格外轻松悠闲的感觉却再也找不到了。

假如没有手机,我就不会浪费宝贵的时间在手机上了。尤其是换了智能手机后,我每天睡觉前都会不自觉地看看微信、QQ,早上醒来做的第一件事还是顺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刷一下微信,点击跳出来的新闻等,不知不觉,早晚做这无聊的事情竟然成了一种习惯,想改都改不了。有时午休刚刚入睡,忘把手机调静音了,“叮咚”,微信响了;“呜呜”,来电话了,这个午休算是打水漂了。

假如没有手机,就不会有那么多沉迷手机游戏的青少年了。如今,管理学生的手机已经成了每一所学校老师最头痛的难题。如果家长不给孩子买手机,几个孩子会把攒下的零用钱合起来买一部手机,然后轮流玩游戏;如果老师不准学生玩手机,学生即使上课时忍着不玩,晚上也会躲在被窝里玩……我经常在公交车上、马路边、餐厅等公共场合看到年轻的“低头族”旁若无人地玩手机,他们沉浸在玩手机的兴奋中,殊不知,手机正在损害他们的身心。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在看手机。”原本方便人们互相联系的手机最后却成为了人和人之间精神、情感交流的障碍。假如没有手机,这是不现实的,我想,只有寄希望于自控,利用好手机,而不是被手机奴役,这才是可行之路吧!

父亲的“固定”手机

文/乔现锋

几年前就为父亲买了手机。

刚买回手机那阵子,70岁的老父亲像个孩子,兴奋地给一圈儿亲戚都打了电话,好让人家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其实直到如今他连自己的电话号码都记不清。

在老家的父亲是极少主动给我打电话的。父亲嫌电话费贵,尽管我从没有让父亲交过一次。父亲说,他一个人在家久了,经常给别人打电话反而是一件多余的事。可父亲毕竟上了岁数,他每天的饮食起居和健康状况,为他排遣孤独和寂寞,都是我十分挂念的事,但是因为山区老家信号不好和他的执拗,这些都成了让我难以释怀的心病。

去年的一天,街上在促销一种电话。得知是一种家庭成员互拨不需要付费的电话时,我欣然办理了相关手续。回家后,我先是拨打老家里堂叔的电话,请他找来下地的父亲,告诉他这个不需付费的电话号码。父亲听了很高兴,话匣子从此开了闸。

然而老家的信号依旧时好时坏,父亲打过来的电话总是犹如大风里传过来的声音,断断续续、若有似无,我这边为了让他听清只有狂呼大叫,他那边为了让我听见得不时选择“有利地形”,尽管如此,一通电话打下来,讲话内容没听清,双方都已经口干舌燥。妻子说,听你们父子俩打电话,怎么越听越像是在吵架?

几经试验,父亲终于选好了一个可以与我清晰通话的地方,那就是离我们家最近的一块责任田。父亲说这是因为有一次下地干活时突然听到手机清脆的铃声,他据此断定这儿的信号一定好,打我的电话一试,果然。于是父亲便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高兴异常,以后这儿就成了我们父子之间理想的“通讯基地”。

裹着田野的清新气息,穿越了故乡的沟沟坎坎,父亲的电话几乎每天中午都会自老家打来。或许是站在自己亲手耕种的土地上心情格外的舒畅,或许是望着长势良好的庄稼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父亲的电话从来是报喜不报忧。父亲在电话里说得最多的是“家里没有事儿”“你放心”“我身体这一阵子不错”……

我知道父亲是在安慰我,好让我专心地投入工作。当我心浮气躁时,我总想起了拿着移动电话却要站在固定地方使用的父亲:生活中,秉持着一颗感恩的心和对儿女满满的爱,还有对未来那种朴素又乐观的期盼。

有了这些,父亲还计较什么呢?

盛唐手机热

文/蒋吟啸

公元618年,唐朝掀起了一阵“手机风”。拍照控、视频痴,整个唐朝的低头族数不胜数。

手机,是人们消磨时间、休闲娱乐的一大利器。而手机,其实早在唐朝,就已经出现了它的身影。遥想当年,司马迁要不是看手机上百度查资料,怎么能编写成《史记》呢?卢生要不是当晚看了《明日世界》,怎能做出黄粱美梦?

杜甫,可谓是家喻户晓。他,不但是诗圣,而且他还有着另一个身份——“手机门派帮主”。此人喜好吟诗作赋,自从买了一部手机后,便不再四处游荡,而是窝在家里改为在微博上写诗了,吸粉千万。

李白为手机门派副掌门,众所周知,他与孟浩然是莫逆之交。自从与孟浩然离别于黄鹤楼之后,整日无事可干,便按捺不住地登上QQ找孟浩然聊天。一连三日在QQ上喊:“在吗?”可结果都是一样——自动回复,本人不在线,稍后回复。李白十分扫兴,不日便收拾行李赶往孟浩然家去。

走进庭院,只见孟夫子正横拿手机,大玩游戏。而仆人在一旁唉声叹气:“大人,您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放下手机,休息一会吧!”

什么,什么?什么?!李白头都大了,无奈走出庭院。正见一家酒店,心中的烦恼渐消,刚刚还紧皱着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了。

“小二!”踏进酒店,空空如也。人呢?都在家玩手机呢!走了几家的酒店,终于找到了一家有人在的。“小二,来些好酒。”“来喽!”李白刚想大喝一口,店小二却大声叫道:“客官请慢,小人为这盘酒菜开开光。”李白心中纳闷。“咔嚓!”原来是拍照片发微信啊。李白心中感慨万分:“这高科技,太好了,又太坏了!”

因“低头”时间够长,人们不但视力模糊,就连腰也驼了,走路撞人的事已司空见惯,就连农活都没人干了。

唐太宗大发雷霆,下令查封一切关于手机的店铺、商家,所以历史上便再也没有盛唐时期手机热的历史记载……

爱玩手机的爸爸

文/甘雪宸

我爸爸很帅,车开得特别好,饭也做得特别好吃,时常受到我的夸奖。可是最近我发现爸爸有了一个坏毛病——特别爱玩手机。

一天,我做完作业后想跟爸爸玩一会儿,却看见他在玩手机。我说:“爸爸,别玩手机了,陪我玩游戏。”爸爸头也不抬,我又喊了一遍,他还是不理我。我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办法——我先走出房门,然后喊爸爸:“爸,我妈请您去搬东西。”于是爸爸放下手机出去了。我赶紧把爸爸的手机藏了起来。

很快,爸爸进来了,对我说:“咦,我的手机呢?”我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您觉得长时间看手机好吗?”爸爸回答道:“不好。”我接着说:“长时间低头看手机不仅影响视力,还会得颈椎病。”爸爸听了连连点头,承认了错误。这时候妈妈进来了,向我竖起了大拇指。爸爸羞愧地低下了头。

我以后不会学爸爸做“低头族”。我还要对那些“低头族”们说:请不要长时间看手机了,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的哦。

母亲的手机

文/水木年华

前些日子,母亲跟我说想要部手机。母亲最早有部小灵通,是姐姐给她买的,后来妻子给她换了部老人机,用了好几年了,出门的时候她就会带着。这次她老人家说想换。其实之前很久她就说过,原因是老爸出门时不带手机,有时晚回来她担心,她想把老人机给他用。

知道了母亲的想法,过了几天我就开始在家里找以前的旧手机。

我们这一代是用手机比较早的,2、3年换一部,10几年下来,恐怕每个人都得换了5部以上了吧。开始我找了部诺基亚,以为待机时间长一些,可是屏幕太小,按键也小,母亲用着着实费劲。于是,我又找了妻子刚用过不久的一部手机,粉红色的,滑盖式的,母亲看了很高兴,好像孩子见到了新玩具一样,开始每天都看,很新鲜。手机有照相功能,女儿去的时候,母亲便让女儿教她怎么照,她学会以后就拍了许多照片,有家里的也有外面的。平时和我们联系也不大用家里的座机了,改用手机。

这件事在我脑海里很长时间了,一直想写下来,有些感慨。手机在我们眼里,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了,手机对于我们,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平常,是生活的一部分。可是对于老人,那绝对是件新鲜、贵重的“奢侈品”了。因为她们这一代,年轻时经历了太多贫穷困苦,老了也没用过这些电子产品。所以,母亲想要部手机,对于她来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愿望了。而且,她是向孩子要,她虽然有退休金,可是她自己不会买,也不舍得买,她知道孩子有不用的手机,所以她也是鼓足了勇气才提出来的。

就是母亲的这样一个不大不小的愿望,我也没能及时满足她,一开始也没有给她找部满意的。于是,我想起我小时候想要什么东西,看到一件喜欢的玩具,我会不假思索地张口就向妈妈要,而妈妈总是马上尽量满足我,不满足我就会哭闹。现在我们为人父母,也是这样,孩子也像我们以前一样。所以我感慨,孩子在父母心里那就是天,而父母在孩子心里是什么呢?

所以,我想父母有什么要求,做儿女的应该尽量满足他们,不能拖延,更不能应付;即使父母不提,那是他们不好意思或者怕给孩子添麻烦,作为儿女应该经常问问老人需要什么,不要等父母说,想尽孝时及时尽孝;即使你给他们买这买那的,表面上他们说花钱其实他们心里很高兴。其实,父母也不奢求孩子提供什么物质上的享受,更多的是儿女常回家,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孩子积极上进、事业有成就好,这也就是父母最朴素的愿望了!

手机下的“浅生活”

文/张君燕

最近女儿写作业时总是心不在焉,眼睛一直往手机上瞟。开始我以为她是在看时间,可是她写几行就要看一眼,有时干脆拿着手机摆弄几下才肯继续写。检查完她的作业,我简直要气晕了,很多题目都有明显的错误,一看就是粗心的结果,还有一些题目则干脆没写。我问她为什么不好好思考一下,她一脸无辜地回答:“我思考了呀,可是我想不出来。”我质问她,频繁地看手机干嘛?她竟然吐着舌头说,是在查看QQ留言!我不知道手机何以具有这么大的魅力,能够让孩子在做作业时还三心二意。在这种情况下,女儿口中的“思考”又何以能称之为“思考”,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浅思考”罢了。看似在思考,但思想根本没有进入静谧集中的状态,更无法做到全神贯注,外界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思绪便会被吸引。在这样的状态下,女儿做错题也就不足为奇了。

上次朋友聚会,吃完饭后,大家坐在一起闲聊。刚开始,大家互相说些轻松的话题,气氛挺融洽的,后来,不知道谁先掏出了手机,低头划拉起来。大家见状,便纷纷效仿。就这样,朋友们一边低头划拉手机,偶尔抬起头搭上几句话。“上次你说准备买车,看上哪款了?”突然想起丽霞说过要买车,我就问道。“嗯?”丽霞抬起头一愣,“你说上次我们看的那款风衣吗?”丽霞莫名其妙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一下子失去了聊天的兴致。但可能觉得干坐着也不好,大家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于是,常常有“嗯?”、“啊?”、“什么”的感叹词出现。朋友相聚本是为了沟通感情,更希望可以达到灵魂深度交流的效果。可是,手机却像一道无形的屏障,隔断了朋友们深层次的交流,只剩下几句简单的浮于表层的问候。“浅沟通”便由此而生。

周末回到老家,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本是展现亲情的一次好机会,但饭桌上,子女们都低头拿着手机玩,充耳不闻父母关切的询问。于是,又出现了“浅亲情”。有些年轻的朋友睡前如果不玩一会儿手机就睡不着,放下手机后潜意识里却仍惦记着手机的动静,“浅睡眠”又出现了。如此种种,不胜枚举。于是有人感慨,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在你身边,你却在看手机。手机连通了世界,却疏远了现实!

总之,在手机的影响下,我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浅生活”中。而在“浅生活”的背后,充斥的却是一张张日渐麻木淡漠的脸以及一颗颗浮躁、空虚的心灵。其实,想要改变这种状况很简单,只需要放下手中的手机,静下心来思考,敞开心扉地与身边的亲人朋友交流,全身心地融入到大自然中去。如此,我们便能换来精彩的、有滋有味的“深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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