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散文

2021年04月19日好文章

清明时节寄哀思

文/王敏

又是春雨潇潇,又是清明时节,看着窗外绵绵的雨丝,不知何时,泪水已流了满心满脸。“雨天是我放声哭泣的时间,因为没人能看见我心里的思念,所有的感觉已变成孤单的路面……”听着MP4里这首伤感的歌曲,在这个雨天里,她的心再也晴朗不起来,思绪又飘出很远,很远……

十年前的那个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她俩的爱情也即将开出幸福之花。他,一个阳光帅气的小伙,一个脚手架上的墙绘师;她,一个温柔漂亮的女孩,一个小鸟依人般的女子。他对她许诺说:“宝贝,我要用我的双手给你绘出一个五彩斑斓的未来,创造属于我们俩的幸福明天。等结婚时,咱们自己设计婚房,一面墙是你喜欢的湛蓝的天空,一面是希望的原野,一面是粉红的回忆,……我要让你成为世界上最美丽、最幸福的新娘!”她偎在他的怀里,一边低语: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一边憧憬着那个梦幻般的安乐窝,那个令她神往心动的时刻!

那天早上,他跑来兴奋地对她说:“宝贝,今天你哪也别去,乖乖地在家等着我,下班后我就拿着戒指来向你求婚,你马上就要成为我幸福的新娘子啦!”两人吻别后,他便吹着轻快的口哨上班了。

她在家精心地打扮自己,急切地等待着他的归来,时间怎么过得这样慢,时钟好象停滞不前了,好不容易熬到了他下班的时间,可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直到天黑下来,她等来的却是他的噩耗……

那天,他一直在脚手架上画那幅即将竣工的墙绘,他画得很认真,动作也很潇洒,画着画着,可能是他觉得系在身上的保安绳束缚了他的腰身,影响了他的发挥,也或者是他想让自己的动作再快点,好早点完工早点去见她,他竟然解下了身上的保安绳。可就在这时,一阵大风刮来,他不自觉地挪动了一下脚步,就是这一步,让他的身体偏离了脚手架的重心,他从高高的脚手架上摔了下来……

十年了,亲爱的,难道你承诺给我的幸福就是每日里这不尽的思念与泪水?流年中这一个人的孤单与寂寞?那一根保安绳系着的何止是你的身体与生命,它是我的一颗心,更是我一生的幸福!你怎么就如此狠心松开了它,如此狠心毁掉了我的青春与爱情!

“曾语时光静,相拥渡流年。繁华随风去,独立寒江边。”凄冷如斯雨的她,捧一束黄菊,寄一片哀思!

清明节念恩亲

文/杨巧丽

我印象中的清明节就是为烈士扫墓。那个年代,上坟祭拜逝去的亲人是封建迷信活动,是落后行为。那个时候啊,人们的思想的确很单纯,大都是要求积极进步的。这些被认为是落后的、不健康的行为,社员们还是很自觉地回避的。即使有人想去上坟给亲人烧纸,表一表思念之情,也都是悄悄地去,在坟前跪一跪,烧点纸钱,低声哀哀地念叨着,让住在地下的亲人赶快把钱收好了,别让那些孤魂野鬼给抢了去。

记忆最深的就是为外祖父上坟。外爷去世那年我上小学,许多事对我来说还是混沌不清的。记忆中的外祖父是一个脾气很不好的老头儿,我们小孩子都有些怕他。外爷脾气好的时候也给我们讲历史,他是见过些世面的,早年在国民党统治的社会里做过粮店的小店员,穿长袍马褂,颇有种不俗的气质的。至今,舅家挂在墙上的相框里还保存着外爷在粮店做事时和同事拍的老照片,那是个已经被历史湮没了的时代,让年幼的我对那样一个神秘而久远的时代产生过无尽想象和好奇。对于他的坏脾气,我只记得这么一件事,大约是在我四五岁的光景,我弟弟也就两三岁,他特别喜欢去舅家,常常由妈妈带着去,一住就是好几天。那天妈妈带着他高高兴兴去了舅厦,结果当天就返回来了,弟弟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擦净。原来是外爷不高兴,发脾气,摔了一只碗,正好砸在了弟弟脚上,砸出一个大口子,流了好多血。弟弟疼得哇哇大哭,外婆很生气,和外爷吵了几句,让我妈妈抱着弟弟回家了。

外爷那次生气是因为舅舅的不孝,为此,当时生产队干部还进行过调解。那时外爷虽已年近七十,但身体很硬朗,还在生产队出工劳动。他是个刚强人,能动弹的时候绝不会躺着让人伺候。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一九七五年夏天收麦时节,外爷在生产队麦场值夜班看麦子,半夜突然发病,一个人在麦场痛得打滚,直到天微明才被人发现抬回家。舅舅赶紧打发人去叫我妈妈,然后请医生诊治。那天的天气很燥热,躺着睡椅上的外爷浑身是汗,不住地喊难受,让人扶他坐起来,可是坐一阵也难受啊,他又让人扶他躺下,如此反复。当等到匆匆赶过来的医生时,外爷已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诊断是突发性脑溢血,这种病最忌讳被挪动,应该就地抢救。但是他从发病到凌晨被人抬着一路颠簸回家,到后来躺在睡椅上不停的起身,都对病情产生了极不利的因素,也因此耽误了最佳的抢救时机。中午时分,刚强了一辈子的外爷永远地合上了他那劳累一生的双眼!那年外爷刚刚七十岁,我妈妈也只有三十五岁。

清明节,妈妈带着我和我姐去给外爷上坟。他的坟是新的,孤零零地堆在一块麦田里,妈妈说这里是舅家的祖坟,可是那些坟堆早已不见,被铲平了,上面种着绿油油的庄稼,清风吹过,麦浪起伏,是不是传递着外爷思念亲人的喃喃细语?外爷是突发性病亡,生前没有多少病痛折磨,但我的妈妈却因没能见在自己的父亲生病时床前尽孝而留下了终生憾恨。跪在新坟前妈妈放声痛哭,我和姐姐也轻声呜咽。麦浪涌过来,又涌过去,陪我们一块哭泣,一块思念……

外爷去世后,我和姐姐就常常去陪外婆。然而谁又能料到,就在我外爷溘然长逝的第二年冬天,我亲爱的外婆带着满身的病痛,带着对相濡以沫走过一生的老伴的思念,走完了她艰难苦命的一生。外婆走的那年也是整七十,我妈妈才三十六。两年之内痛失两位最亲的人,这让妈妈心里承受多大的痛苦!可是她的哭声再也喊不回亲娘眼睛的睁开;给老人守灵的夜间,舅舅和妈妈两兄妹在母亲的灵前低低私语,倾吐心事,我听见妈妈在低泣,也听见舅舅在呜咽。窗外漆黑深远的夜啊,怎掩得住失去亲人的悲痛之情!

清明节,清明节,新草绕坟心凄然,纸灰纷飞泪朦胧。就让我们在这个不同寻常的节日里,以虔诚的心祈祷,安抚那些已然逝去的魂灵。

清明节的三种境界

天地

“万物生长此时,皆清洁而明净。故谓之清明。”这是《岁时百问》中的说法。

清明,是大自然变化的时令,是二十四节气中比较重要的节气。它是大自然的节日,是人回归自然的精神诉求。春回大地,人回自然。清明由寒食、上巳、清明三节合一而来,寒食节禁火寒食,寓意保护自然,保护家园,保护自我。

清明是从柳枝上转身的。忽的一阵风,你就看见杨柳依依的景致,呈现出一种清新的气息。那嫩绿的细枝,一条条垂下,丝丝缕缕,缠缠绵绵。这份随风飘拂在清明中的美丽,让人想起一种人生态度——明净,简洁。

清明节又称寒食节、柳节。唐代诗人来鹏在《清明日与友人游玉粒塘庄》中写道:“几宿春山逐陆郎,清明时节好烟光。”烟光,指的是柳色。袅袅炊烟中柳枝若隐若现,在阳光里如烟似雾,为春光留下无尽的遐想。

一年好景清明日,正是踏青赏柳时。柳是春天的使者,令无数文人墨客为之倾情。贺知章的“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写的是勃勃生机;周邦彦的“柳阴直,烟里丝丝弄碧。隋堤上,曾见几番,拂水漂绵送行色”,说的是离别之意;李清照的“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诉的是哀怨之情。

万物清明,这是天和地的最佳组合,是清明节的第一种境界。

人文

作为传统节日,清明节最早可以追溯到周代。最初只是一个节气,到了唐玄宗年间与寒食合并,演变成怀念祭祀家族先人的节日。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是耳熟的诗句。万物复苏,生命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生长过程,这本该是一个吉庆的时节,为何古人却愁绪满怀?

中国人的清明忧伤,是一个特异的人文现象,并且形成了向先人表达敬意与感恩的节日。

这样一个季节,古希腊的人们也悲伤不已,他们创作了自己的哀歌:酒神在冬天里死去,又将在春天里复活。对生命悲剧性的感伤行为,使古希腊产生了悲剧艺术。

中国人自然有自己关爱生命的表达方式。他们放飞风筝,去问候逝去的亲人;他们去踏青,再次感受祖先的祝福。春天来了,生命自然也应当得到新的轮回,让祖先的灵魂回到鲜花盛开的人世间,享受这美丽的景色。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人文关怀。

清明文化是崇拜祖先的文化。它凝聚着中华民族对祖先的敬仰与追思,承载着中华民族子孙绵延、尊祖敬宗的文化情怀。所有清明节由来的传说和民俗文化行为,无一例外地浸透着中国人特有的“感恩”情结:感谢皇天后土,感谢列祖列宗,感谢宇宙万物。

清明节是中国人的感恩节。

人文关爱,是清明节的第二种境界。

心灵

清明之时,人们摘采新柳,或缠柳叶于发际,或戴柳圈于头上,或插柳枝于地头。在天地和谐,物与我和谐的宇宙中,敬重先祖,踏青植树。人们的心灵中,缠绕着无尽的哀思。

《清明上河图》中绘有一顶从汴梁郊外扫墓回来的轿子,上面插满了柳枝。清明祭祖,事涉鬼魂,为了防止邪气侵袭,就插柳于户,戴柳于首以避之。这个风俗源于一段让人荡气回肠的历史——春秋时,介子推追随晋国公子重耳流亡列国,曾割下股肉给重耳充饥。重耳复国当上晋文公以后,介子推便偕母隐归山林。晋文公为了感恩,烧山逼他出来受封。介子推不肯,和老母一起被活活烧死在一棵大柳树下。翌年,晋文公率群臣祭拜介子推,见坟前柳丝轻拂,便用柳枝编了一个圈戴在头上,以示怀念。由此,插柳、戴柳便延续成每年清明祭奠的习俗。

祭扫祖先的陵墓,人们获得的是心灵的净化。

哲学家说,真正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生命本身。清明是关乎生命的节日,它让人从纷扰的空间之维回到时间之维。每一次扫墓,都是生者与死者的对话,它不仅扫去逝者碑上的尘埃,更扫去活人心里的尘埃,让生活回到生命本身,重归内心世界的宁净。

在天地清明的日子里,面对亡故的先人,表达敬意与伤怀,它对每一个人的心灵的陶冶是任何其他形式所不能替代的。古希腊美学家说,悲剧使人获得的,是一次情感体验上的净化与升华,那么,清明祭扫呢,使人们获得情感的净化与升华。

心灵的净化,是清明节的第三种境界。

清明 清明

文/秦延安

清明,我不知道这流传了二千五百多年的节日,竟是这样的庄重。即使走得再远的游子,或是漂泊在外的浪子,在这个日子里,都要想方设法为故去的亲人,烧一叠纸钱。即使回不了乡烧不到坟头上,但那一堆焚化的灰烬仍然是要点的。

记得那个细雨飘过春意盎然的日子,一大早的,父亲就买回来好多粗糙的黄草纸,还有一些用纸糊的长袍马褂,准备上坟。父亲先把烧纸一丝不苟地裁切好,然后由右至左,由上至下一下一下地敲打着纸凿。随着那咚咚的声响,黄草纸上便冒出一排排透着孔的麻钱来。乡人把这叫打纸。父亲虔诚地打着纸,似乎要把对先辈们的所有遗憾和夙愿都要融入到这烧纸中。随着太阳的攀高,村落里此起彼伏地响着打纸的声音,那不紧不缓的声音如庙里老僧敲木鱼似的坚定,又似老妇纺线的连绵不绝。好不容易,这声息逐渐地冷却了下来,而村外的一条条道路上,便飘来一位位头戴孝布手拿烧纸的妇人,既有步履蹒跚的老妪又有新出门不久的小媳妇,她们都是回娘家来扫墓的。

打完纸的父亲静静地等着他的姐姐我的姑姑。就在太阳越过树梢时,一身蓝布素衣的姑姑总会干净利落地出现在院门前。因为家里未出嫁的女孩子是不能到坟地上去的,而男孩子则是必须去的。于是我们弟兄四个跟在姑和父亲的身后,缓缓地出了村。大家走得很慢,唯恐惊扰了春日的时光。

好不容易走到了远离村子的坟地。那一个个馒头似的坟头一个连着一个坟头,从这连接的顺序,可以看到村里故去人的先后顺序。而爷爷和奶奶则被这顺序隔绝的有百米远。没有碑石的坟头,发春的各种杂草再次占据了它们的空白,让这些逝去的生命再度苍凉。

父亲先给爷爷坟顶压了一张纸,然后在坟前画个圈,再把那一沓沓烧纸蓬松开来,最后点燃。磕完三个头后,我们便守着火苗燃烧,而姑姑则坐在爷爷坟边,用手绢捂着鼻子放开嗓子哭了起来。那时不懂事的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面目平静的姑一下子就哭了起来,而且一把鼻泣一把泪,哭得肝肠裂断。那哭声忽高忽低的,一长一短的,一边倾述着书生意气的爷爷清白一世,却被错划成分,受尽乡人欺压,忧郁而逝。一边倾吐着自己内心的怀念和坚守着爷爷的教诲,坚持清白做人,让站在坟前守着的父亲和我们,不一会便眼泪吧嗒吧嗒地流出来。而周围也漂浮着远远近近的哭声,一个赛似一个的,似乎看谁哭得更悲戚。哭了一阵,父亲就说,快去扶你姑去,让少哭会。我们就赶紧跑上前去,拉姑姑的胳膊,劝她别哭了。而姑姑也就适可而止地停止了哭泣。随后我们又去给奶奶上坟,重复着类似的情形……

阳光再次掀开了岁月里的窗,跃过那窗,清明再次悄然而至。曾经坚持清白做人的父亲和姑都已经去世十多年了,他们在经历了多少的人事苦难后,终于走到了生命的拐角,消失在那苍茫的岁月之中。

春依旧盎然,细碎的阳光洒满了乡间小路,空气清朗的不夹一丝杂尘,明净的四野透出勃勃生机。我和妹继续走在父亲和姑姑当年走过的上坟路上,跟在我们后边的两个小侄子一如当年的我,马驹似的跑前跑后。看着路旁放开步伐纷飞的草木,我的思绪也跟着疯长。我想清淡明智的清明不仅是祭祖、扫墓,怀念逝人的那么简单,它更让我在物欲潇潇、红尘滚滚的有生之年,时刻谨记人生清洁明净,根扎故土心魂纤尘不染。

清明的意境

文/汪金友

清明是一个节气,也是一个节日。作为节气,令人陶醉;作为节日,让人哀思。无论你身在何处,心在何方,只要一想到清明,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一幅或美妙或向往的景象。

有人说,清明是一幅画。明末清初的江南女诗人介石,曾这样描写清明:“桃花雨过菜花香,隔岸垂杨绿粉墙。斜日小楼栖燕子,清明风景好思量。”这首诗里,有红色的桃花、黄色的菜花、绿色的杨柳,白色的粉墙,还有栖楼的燕子,思量的美景,真的令人向往。

时至清明,天清气爽。百树争绿,百花齐放。杨树、柳树、榆树、槐树,谁也不甘落后;迎春、连翘、海棠、玉兰,还有菜花、杏花、桃花、樱花等,也都争奇斗艳,遍地飘香。

有人说,清明是一场雨。对此感受最深的,当属唐代诗人杜牧。他的清明诗,写的全是雨中的情景:“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出门在外,阴雨连绵,又没带雨伞,浑身浇透,冷得打战。所以顾不得赏花看景,只急着找个地方避雨喝酒暖身。我猜想,这个“行人”不是别人,可能就是杜牧自己。要不然,没有这样深刻的体会。

但无论地里的麦苗还是路边的小草,都渴望这样的春雨。只有把水喝足,才能茁壮成长。对于干旱地区的农民,更是一场春雨一地金,下雨等于“下钞票”。

有人说,清明是一行泪。很多人都记得余光中的《乡愁》:“小时候,乡愁是一张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后来啊,乡愁是一座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家在情在人不在,思亲想亲不见亲。清明节最让儿女怀念的,便是墓中的亲人。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当我们有能力尽孝也想到要尽孝的时候,那些应该孝敬的亲人,却躺在了“里头”。只能用一束鲜花、一杯好酒、一行热泪,来表达和弥补。

有人说,清明是一段愁。宋代诗人黄庭坚慨叹:“贤愚千载知谁是,满眼蓬蒿共一丘。”南宋诗人高翥惆怅:“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还有明代诗人高启,也在《送陈秀才还沙上省墓》中感言:“风雨梨花寒食过,几家坟上子孙来?”

他们的态度,都有点感伤,有点哀愁。的确,人生苦短。尤其是到了百年之后,无论社会贤达还是村野愚夫,都可能“满眼蓬蒿共一丘”。但我还是相信臧克家纪念鲁迅先生时所说的那句话:“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有人说,清明是一首歌。宋代诗人吴惟信在《苏堤清明即事》中,专门描写过杭州市民清明春游的盛况:“梨花风起正清明,游子寻春半出城。日暮笙歌收拾去,万株杨柳属流莺。”还有程颢,也在《郊行即事》中说:“莫辞盏酒十分醉,只恐风花一片飞;况是清明好天气,不妨游衍莫忘归。”马穿杨柳嘶,人倚秋千笑,半城游子,都教春醉倒。

山清水秀风光好,正是追花踏青时。出城,才能看到郊外的景色;出城,才能领略自然的风光。走吧,还等什么呀?三天小长假,邀上几亲友,找一处最想去的地方,选一道最想看的风景。迈开双脚,踏上青山;张开双臂,拥抱绿树。闻一闻麦苗的味道,嗅一嗅百花的芳香,打开心门,放飞梦想,你会听到,春天的旋律,正在耳畔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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