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的故事

2021年04月19日好文章

大树随想

文/梦醉清风

春光里,于大树下歇息,感觉和煦的春风很怡人。在忙碌的间隙尽情地呼吸着大自然的清新之气,让困于牢骚的思想,在风中释放。

很多时候,人会被自己的思维困扰,常常无法自拔。忙碌中,懂得停下自己的脚步,在可以依靠的地方栖息,让自己的思绪归零,是一种难为的境界。在现在很多人做事急于求成,甚至有时候做事情只有三分钟热度,正是因为这样,导致自己失去了很多成长历练的机会,也导致了自己陷入一种更迷茫与浮躁的境界。

昨晚临睡前读了一篇《大树理论》,很有感慨。成为一颗“大树”需要五大条件:时间、不动、根基、身上、阳光,这五个基本条件也与一个团队的发展的道理一样,都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时间是最好的验证师,任何事物都逃脱不了时间的检验,是非恩怨,终会在时间里清晰与明朗,也会在时间的长河里被光阴隐没或遗忘,所以,没有什么真正的永恒,只有生命中的经历与珍惜。

一个充满正能量的团队,一定是有着融洽的人事关系,积极身上的敬业之心和团队的凝聚力与向心力的队伍,而不是处处打压施障,以各种处罚、撵人为主的管理理念,带队的思路不清,胡子眉毛一把抓,各分队管理者以制度压人,而不是用制度引导与规范人,每个队员又我行我素,在这样的狂人乐园,想做事的人渐渐地会失去做事的信心,不想做事的人成天会以挑拨离间的玩人为每天上班的工作乐趣,不做事的人天天想着怎么整做事的人,长久下去,真正做事的人会留得住几个呢?

很多人把大树理论当作自己拉帮结派的哲理,认为自己在一个团队的时间越长,就越能摆谱做出元老的样子,居理不饶人,恨不得把每个人整走,要知道,大树是从小树成长的,也要知道人老不如牛老值钱,即使自己在一个团队工龄很长,有点技术,懂团队的流程并不一定就能带得好团队,带队是需要智慧的,这样的智慧不是自己有一点技术或销售特长,而是具包容之心,宽容之量,对工作有忠诚之度,敬业之诚。无容人之心,就无成人之德,便无成才之美,就无法带好团队。

带队的人应该要明白:自己的态度决定了团队的方向;团队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能量增长的细胞;团队的每一个人是自己不可多得的老师,尽管每个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缺点,但每个人肯定都有自己可以学到的优点,比如好脾气、慢性格、快嘴婆娘一类人,就看自己吸收后用于哪一种事理中,就像成长中的大树,不会因为每次经历坏天气就想到去找避风的庭园,恰恰是经得起狂风霜雪考验并包容自然万象的树木才会成为大树,正是无数次的经风霜,历雨露最终成就了一颗大树的风华。

好的团队具有一种身上的正能量,永远是有一帮谦虚的人,做着低调的事,人在这样的团队工作是快乐的,也是幸运的。细看大千世界,回想生活种种,得与失就像搁置在天枰两端的物品。一旦取出一端的物品,另一端就是倾斜下坠。如此可见,得失相依,虚满共存,这就是生存的原本,也是世间万物的自身规律,如同春华秋实一样不容违背。但很多时候,还是必须自己努力的,凡事不必太在意,也不必去强求。以随缘的态度,去面对生活的得失,就是人生至境。

一个团队的发展,会经历四个时期:创建期、磨合期、凝聚期、整合期。而磨合期的动荡是每一个团队都要经历的特殊时期,前景会显得扑朔迷离,士气陷入波浪式的谷潮,此时积极的队员会自己寻找一种适应团队发展的方法选择融入,此刻,带队的需要懂得调节团队人的心凝聚力,给队员注入精神能量,比如进行一些拓展培训,增强队员之间的信任度与合作共赢意识,连续的培训以及对工作的分解引导,能使团队成员在实战中慢慢形成自己的个人风格,提升团队的凝聚力与向心力,从而使展跃升一个台阶。

在大树下,不知不觉已入神游之境,想来,这尘世有着太多热切过后的薄凉,生命中的际遇与缘分的远离,就如经过的大树,遇见,有种悟道即可,不必强求体积的完美。心思,如树枝间的一缕阳光,安静得没有落下一丝忧伤,只想用温婉的字眼装饰自己的心窗,在我转身可以触摸到的地方,静守初心,心向阳光。

仰望大树

文/蔚成风

总是喜欢看一些东西变了颜色,从碧绿变得金黄,从黝黑变得苍白,从最初的爱慕到后来莫名的厌恶。时间在它身上经过的痕迹,唯有它自己最清楚。

小时候,我站在家门口那棵梧桐树前静静地仰望,灿烂的阳光不分厚薄地洒在每一片树叶上,绿色和金黄完美地撮合渲染出青涩的光晕。阳光在叶缝间透出每一个时间段不同的光影,我站在树下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家门口正对这这棵梧桐树,无论什么时候出门都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棵树的模样。有时候是邻居坐在树下摘葱剥蒜,一个棕色的菜篮子在躺椅边摇啊摇,偶尔一两片梧桐叶掉进菜篮子,掩住了那一篮子的花花绿绿。没人的时候,惟那竖直的光线把分叉的树叶切成一地整齐的片影,然后被来来往往的高跟鞋抑或是锃亮的皮鞋将它踩成一地碎影,仿佛游动的鱼。

那天天光微亮的早晨,我一如既往地站在梧桐树下,仰起小小的头去看那一树浓得化不开的绿荫。晨曦的光微明,每一片树叶上都乘着阴凉,露水在经络间蔓延。我踮起脚去看那些为了生存往上爬的虫子,恍惚间眼前闪烁着谁的面影。

父亲告诉我,高的树是爬不得的,你爬的越高,看到的东西就越广,终有一天你会从上面狠狠地摔下来,鲜血淋漓,只有那样你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上有多么渺小。

我对大人的话总是将信将疑。人类似乎天生对比自己高的东西有一种征服的冲动感,比如珠穆朗玛峰,所以世界第二高的乔戈里峰当然籍籍无名。

那天清晨,征服的欲望像是一瓶白兰地将我灌醉,仰望自然不可能填补我心中的空缺。于是我开始攀爬,接着这棵梧桐树扎实干练的臂膀去摘那片最高的叶。树皮的摩挲让我兴奋,仿佛那不是粗糙的皮而是少女的肌肤;露水滴落到我的衣襟里,那带着拂晓的冰凉刺骨让我欣喜,仿佛那不是露水而是什么名贵的琼浆玉液。我拼命地佝偻着背,不顾枝桠的刺痛伸手去够那片叶子,仿佛摘下来的不是叶子而是可以掌握这个世界的权柄,像是要把什么东西牢牢地握在手里……可那只是一片叶子而已,只是一片叶子而已!哦不,它只差一步,只差一步!

是的,只差一步。

风中似乎传来某人的叹息,我在叹息声里遥遥坠地,树梢上一只歇脚的麻雀被我惊得一僦而起。树叶沙沙直下,带着雨露阳光的味道把我刚洗过的带着工业洗衣粉味道的衣服沾湿,在我面前流淌成一条黑色湍急的河流,汹涌澎湃间光阴流转。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低着头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我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一言不发地走回家。父亲在二楼的窗户上看我,沉默的眼睛里似乎有欣慰一闪即逝。

然而梧桐树什么也没说,惟那金黄的树叶还在沙沙直下,阳光沉默地暴晒。

再次看到它时,心里早已没了最初的敬畏和爱慕。但我还是仰望,沉默的仰望,一言不发间睥睨一切,然后如释重负地转身离开。几片梧桐树叶掉在我身上,实在恶心极了。

于是我猛然醒悟:这世上绝大多数人或事都应如此,攀权富贵是要不得的,就像这树上的小虫子,终有一日他们会被早晨的露水给滚落成一滩烂泥。任何躲避风日的虫子在大树的庇阴下都藏不住,阳光会如匕首一样将任何逃避抑或是伪装的甲胄一片片刨开,然后再拿着这些碎片将你拼成那个最初的完整的形态,烈日照耀下原形毕露。

我再想起父亲的话,如灌顶醍醐般心知肚明,最后只剩下额手叹息。

我们这些泛泛之辈是攀不上权贵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倒不如像一旁的小树苗一样在阳光照耀下茁壮成长,虽然这样说有点落入窠臼了,但光秃秃的枝桠在太阳的眼睛下坦坦荡荡啊。

今年的春天我再见它时,树上金灿灿的叶子都掉光了,像是被人拔光毛的刺猬,娇嫩的皮肤裸露在空气里。它旁边的树苗们已经长高了好一截了,绿油油的样子仿佛在耻笑某人某物曾经嚣张跋扈或不谙世事的样子。我挠着后脑勺尴尬地笑笑,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别人。

就在我入神间,忽然“砰”的一声,一个伐木工人拎着把斧子把梧桐树砍倒了,巨大的根系狠狠地砸在地上,像是多年前我狠狠地摔在地上一样狼狈,倒下扬起的尘土和枯枝断叶显得如此颓废。

“长这么高,该砍砍了。”我回过神来时,那个伐木工已经渐行渐远,背影在正午的阳光下逐渐模糊。

惟走时那清脆的“呸”声如此刺耳。一口浓痰在正午阳光的折射下兀自刺眼。

老家的大树

文/万益

我的家乡在雷州半岛的遂溪县界炮镇西湾村,村中有一棵罕见的巨树。

据遂溪县林业专家考证,此树为见血封喉树,又称毒箭树。底部主茎周长约9米,五个成年人围抱不了。树高约25米,遮荫面积一亩有余。树龄超300年,为遂溪县最大最老的见血封喉树。近看,粗糙、厚重而刚毅的树皮,挺拔而伟岸的躯干,坚实厚重的内涵,像久经风霜而巍然挺立的老人;发达的根茎向四方伸延,盘根错节,有的高高隆起,俨然驼峰,有的深深钻入地下深层,紧紧铆钉在大地下。经年的风雨洗礼冲擦,大树底下全被淘空。有村民当作天然牛舍,可放进五头大水牛。远观,笔直的树茎上,同样粗壮发达的枝干四周蔓延,纵横交错,倒卵形、锯齿状的叶子叠翠,托盘状的雄蕊和藏于梨形花托内的雌花相映衬。既像一把巨型的伞,大有遮天蔽日之势,更似经典的盆景,舍我其谁之美。横看成岭侧成峰,远看近观各不同!

见血封喉树多生于热带季雨林、雨林区域,分布于广东雷州半岛、海南、广西、云南南部、斯里兰卡、印度、缅甸等地。性味苦,性温,大毒。主治强心、催吐、麻醉,外用治淋巴结结核。树汁乳白色,剧毒。

见血封喉树有着优美的传说:云南西双版纳千百年前发生洪荒,重建家园的村民上山伐木,遇上77只猛虎,老虎伤人无数,猎户无法捕杀。青年义士波洪沙,义无反顾地服下许多毒药,血浸入地下后育出具有剧毒的树。有一次,一傣族猎人被一只硕大的狗熊追逐,被迫爬上这棵大树,可狗熊仍紧追不舍,猎人急中生智,折断一根树枝刺向狗熊,狗熊立即落地而死。

还有一个现实版的故事:抗日战争时期,在海南岛的五指山上,共产党游击队和黎族乡亲并肩作战,采摘见血封喉树叶,榨出乳白色的毒汁涂上箭头上,与日军小股部队展开丛林战,一箭一个准,个个暴毙,打得敌军闻风丧胆,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西湾村的见血封喉树没有传说中的猛烈,尽显其温柔大度、普渡众生的一面。大树底下是村中的大话馆,农闲的中午和夏秋的晚上,男女老幼聚集于此,谈桑麻,唱白戏,讲古仔。树上筑巢的斑鸠白鹭欢唱,与树底下孩童的欢笑交融,摇着葵扇的棋手在汉界楚河撕杀,喂奶的少妇拍着幼儿的小屁股,哼着“月光光,照地堂……”

树上偶尔掉下鸟屎落在某人身上, 就轻轻地抹掉,唠叨一句,也像是嗔淘气的小儿。村民爱护鸟儿似爱护孩子一样。

西湾村现人口1900多人,六姓聚居,万何两姓为主,从福建莆田逐步迁徙于此,繁育了十一代。二百多年间,特别是我自有记忆以来,尽显人杰树灵之势。

上世纪六十年代,西湾村出了一名英雄飞行团长,他休假探亲时,全村老幼在大树下倾听他惊心动魄的战斗故事。他的举手投足都成小孩学习的典范。

2008年8月19日晚,北京奥运会三米跳板跳水决赛进行时,全村老幼齐聚大树下。在村中出生的何冲要冲击奥运三米板金牌,完成大满冠。何冲出镜时,“冲仔加油!”、“冲哥加油!”震耳欲聋,何冲站在跳板时,全场鸦雀无声,鸟屎掉落都掷地有声。当何冲完成高难度动作入水后,掌声雷动,呐喊震天。到完成第五规定动作时,何冲的爷爷何敏胸有成竹地说:聪仔肯定得冠军了!知孙莫若爷,何冲出道前后倾注全家人的心血,一直在村中生活的爷爷,无论何冲在何国何时比赛,有现场直播必看,无现场直播就关注体育新闻。农民爷爷也成“资深教练”。爷爷说中了,何冲第六个完满动作后稳稳拿下冠军,全村沸腾了,鞭炮声、锣鼓声、呐喊声震天。树上的小鸟飞了,不是惊吓,而是四方报喜讯去了!

9月6日,遂溪县委县政府在大树底下举行隆重的庆功仪式,省市相关领导来了,著名作家洪三泰伉俪来了,遂溪县四套班子领导和各镇书记镇长来了,四面八方的村民来了,奥运冠军何冲回来了!在工作人员的维持中,何冲踏着红地毯,在夹道欢迎的人群中缓缓走着,谦逊地接受人们的祝贺,迎着镁光灯与乡亲合影,接过要求签名的各种物件:笔记本、红领巾、运动背心,一一挥笔签名。有一小孩情急之中弯腰背向冲哥,请求在衣服背后签字。“向冲哥学习”、“向冲哥致敬”、“以冲哥为榜样,为国争光”……兴奋、敬羡溢于言表。欢呼声、锣鼓声向大树外渲泄。大树底下成了欢声笑语的海洋,催人奋进的海洋。三百多年的大树啊,你见证了西湾人的骄傲,你更是西湾人的骄傲!

庆功典礼的后续是乡贤赠送五晚地区级剧团的大型粤剧。夜夜笙歌,喜气洋洋。大树上的小鸟也打破夜眠常规,引颈恭听。鸟们可能平时受村民哼唱粤剧的启蒙,也如痴如醉地分享。

我的老屋就在大树旁,墙壁用黄土掺少许砾土人工舂成,五间,俗称“推车屋”。旧屋西面有座土炮楼高约20米,约50平方,分三层,石灰拌全砾土夯实,坚固无比,已有百多年历史。大树和炮楼见证了我出生、苦难的童年、坎坷的风雨历程。童年,我是大树下的忠实听众,大人绘声绘色的鬼故事令人毛骨悚然,但又想听下去。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少年,浩然的《金光大道》、《艳阳天》在树荫下阅读,若能借到《青春之歌》、《三家巷》等禁书更爱不释手。无聊或郁闷时,静静躲在树根下仰望小鸟和树叶间隙闪烁的星星。每逢晚上六点,必定端着粥碗坐在门外,竖起耳朵听大树上高音喇叭播放广东电台林兆明主讲的长篇小说连播,雷打不动。晚上有比我年龄小的伙伴想听我讲故事,我就在树的另一角落娓娓道来,有的是现炒现卖。恢复高考第一年,大树是我的摇篮,增长我的知识,丰满我的羽翼,蕴藏我的梦想,使我成为天之骄子。自我以后,村里每年都有学子金榜题名,更有精英从大树底下走入同济、中大、广外、华工的校门。

几十年过去,我已近暮年,但大树还青春。特别是改革开放后,外出乡贤捐款维护,修筑围墙,填平全部水土流失形成的空洞。使逐渐枯萎的大树焕发第二春,如今更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怀揣大树的思念,我请一油画家画下大树、老屋和土炮楼,命名《西湾秋色》,有如元代黄公望一首写景诗的真实写照:

谁家亭子傍西湾

高树扶疏出石间

落叶尽随溪雨去

只留秋色满空山

元代著名书画家黄公望在500多年前写下此诗,200年后此大树才萌芽出土,又过几十年西湾人才迁徙于此,衍生十一代,我属第九代。如此推论,先有诗,后有树,再有村,先有土炮楼后有老屋,我更是迟来者。冥冥之中的巧合,还是必然的水到渠成?

为更完美,我请中囯书协理事、广东书协副主席、著名书法家纪光明先生题写黄公望诗,将来选块大石头,刻诗立于大树下,善矣!

家乡的大树

文/王海通

“诗家清景在新春,绿柳才黄半未匀。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读着这样的诗,心中一下涌现出故乡的春天,尤其是少小时春天的大树。

记忆里,故乡的大树真多。在沟渠边、旷野上、出村的大路旁,到处都有柳树、槐树、榆树、杨树、枣树的身影。有的粗壮高大,有的弯曲遒劲,有的翠冠遮日等等。总之,在空闲的地上你都能看到大树的身姿。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树,常常引得我们不是考同伴就是问父母,一棵棵树都留有我们的足迹,都有着听不完的故事。

那时,故乡的大树真美。春天,柳树发芽,“万条垂下绿丝绦”的时候,小孩们常常手拉着手围着大树转圈,遇有谁家大人经过,便会随便折下一条柳枝,用手轻轻来回搓转几下,把松动的柳皮从柳枝上抽落下来,制成几厘米长的小柳哨,吹起来“嘟嘟”的响,孩子们争着抢着要,甭提多高兴了。榆树这时也长出了榆钱,嫩嫩的、绿绿的。我们放学后总会登高攀爬,拽一些榆钱吃。有时拽得多了,就会装进书包,带到家,用清水洗净,母亲还会为全家蒸上一锅榆钱团子吃。当年的那种美味,想起来就觉得菜香飘然而至,不觉垂涎欲滴了。

槐树在“百般红紫斗芳菲”的季节里更是毫不示弱,尽情绽放,乳白色的槐花挂满枝头,街道边、小巷里处处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杨树的花穗也一条条挂在枝头,层层叠叠,塔状的身姿更加漂亮。偶尔落下来几条花穗,猛然望去犹如一只只毛毛虫在蠕动,甚是逗人。那高岗上的枣树,因长着尖利的刺,小伙伴大多避而远之,生怕被扎到。而谁家的桃花林,却常能引得我们席地假寐,流连忘返。“桃花开,开得心花也笑,笑春风,风暖似我情,痴痴醉了……”这首当年流行的曲子,也正是我们心情的写照。这些知名的或不知名的大树,就是我们小时候的乐园,我们在树林间无忧无虑地追逐着、欢笑着、成长着,任花絮飘飞,时光返转。

美丽乡村建设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让我们每个人都做生态环境建设的保护者、建设者,那一棵棵小树就会茁壮成长,成为参天大树,长成一片美丽风景,那望得见山看得见水留得住乡愁的愿景就不再是一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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