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美文

2021年04月21日好文章

美丽的大草原

文/邱丰硕

我们要去内蒙古大草原玩了,一大早就出发。汽车一路飞奔,可我还是觉得很慢很慢,一路催促叔叔:“能快点吗?再快些好不好?”

终于,我们来到了希拉穆仁大草原,那里的天空湛蓝湛蓝,就像锦缎一样,一望无际的绿地毯镶嵌着的是奔腾的骏马,看过去真是一幅美丽的画卷。一下车,一大片圆圆的东西映入我的眼帘:“妈妈,那是什么?”“孩子,那就是我们说的蒙古包啊。”我三步并做两步跑进去,哇,好漂亮的蒙古包!我们选好了住进去。我都舍不得出去,生怕别人抢跑了似的。

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去骑马,我的心脏跳得咚咚的都快跳出来了。我不会骑马,万一马跑的时候我掉下来怎么办?叔叔说没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把我抱起来往马背上放,我吓得抓住他不放。上路了,马特别温顺,我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突然马加速了,我不停地喊“吁……”可是马根本不理我,一颠一颠的,颠得我五脏六腑都快跳出来了似的。

终于到达终点,叔叔把我们领进了牧民家里,热情好客的叔叔阿姨给我们拿出了自己做的奶茶、奶酪还有烤牛肉干,真好吃。该返程回去了,这时豆大的雨点飘落下来。叔叔说:“赶紧走,一会儿下大就回不去了。”我们的马儿跑跑走走。还好,雨点好像在跟我们开玩笑一样居然停了。

接下来我们还吃了烤羊腿,一看到烤羊腿我就垂诞三尺,哇!外焦里嫩特别好吃。此后,我们还看了篝火晚会,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手拉着手在那里载歌载舞。

我爱大草原,祝愿它越来越美。

昭苏草原上的云

文/孤岛

一朵云出现……之后,又一朵朵姐妹云依次排列在天空。

我没有见过这么悠闲、飘逸的云,穿着洁白的连衣裙,天使般成群歌舞在草原、森林之上,雪峰之上,乃至我们仰望的目光之上。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巫山的云,我没有见过,不知是如何地神奇,竟然一下子让人看轻了天下所有的云。

但我见过南方的云,不是在蓝色晴空里抹上一道道、一丝丝白色的高远的隐迹,就是在雨后与雾侵染在一起绕山三匝,多情地不愿离去,然后就是在天气转阴时黑云压顶,带来新风老雨,直到一连数天,日月都懒得睁一下眼。

我也见过深山里的云,常常如白鹤般藏得十分幽深,而一旦穿着黑衣出现,又是那么凝重幽秘,让人想起拉下脸的黑衣主教。

这些,都没有昭苏草原上的云朵那么鲜明,那么让我着迷。

站在昭苏大草原上,我时时感到四周有无数双目光赤裸裸地注视着我。我有些紧张。我不知应该藏到什么地方才能躲避这一团团或白亮或乌黑的目光注视。她们仿佛就在离我很近很近的天上,我急得想抓,却怎么伸手,也抓不到她们,甚至无一点反抗她们的能力。

云朵就在我的四周,以那种温柔的、火辣辣的、野女子般的力量,从另一个更高的世界注视着我。

我觉得昭苏草原上的云总是那么多,一群一群的,而且是那么浓厚、丰腴。她悬空在天地交接的地平线上空,像一块块巨大的、变幻无常的水晶石,在光影交错中,闪烁出明暗对照的雕塑美。

她们或亲或疏地聚在一起,静静地甚至有点危险地悬浮在那里。但你却不用担心哪一天她们会突然掉下来,砸碎我们的头颅或意识里的某个念头。

不会的。

云朵就是云朵。她们没有身体的重量。

云朵从没有粮食、肉、酒、烟的贪欲,将自己喂养成一个大腹便便的贪官,然后落入监狱或地狱。

云是天上的佳人。

“云从龙,风从虎”,昭苏草原上的云,似龙之女儿,与龙一样瞬息万变,即使最神奇的魔术也会相形见绌。

在昭苏草原这么一个海拔两三千米的高山绿地上,我们一会儿头顶阳光,一会儿却发淋大雨。“瞧,天边飘来了一朵云,一朵雨云。”当昭苏人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雨就被云朵们炸弹般抛却了下来,“炸”得羊群四散、马群乱叫,人群抱头窜鼠。

可是,你还没有完全从这昏蒙中清醒过来,乌云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如果不是草上的水珠,路边的浑流作证,你还以为刚刚只是做了一场梦呢。

在昭苏,很少有阴雨连绵的日子,也没有太阳当空照的常晴天。有一位在昭苏住过四十年的老居民告诉我,他一生中见过昭苏最长的晴天,是连续十四天的日照——在新疆许多地方,尤其是南疆,十几天连续不断的晴天只是一种常态。昭苏这年出现了罕见的大旱,连永远年轻、湿润的草原云朵也忽然间苍老得有些苍白,有些起皱了。

在昭苏,草原是天山和乌孙山共同搭起的大舞台,几千年下来,演出了突厥人、乌孙人,以及汉家女细君公主、解忧公主等无数英雄美女的恩爱苦乐故事,直到今天只留下几十个草原石人,零星地散落在舞台边沿,像贝壳一样祭祀着失去记忆的历史。而今天,新的昭苏人又在出演新的悲喜剧。

那些天上的云朵则永远是看客,她们永远年轻,永远美丽,她们在更高的地方走来走去,俯视着草原上的一切变化,或怒或喜,偶尔也掉下几滴风雨的眼泪,让草原感动一下,然后又复归于千年前的平静。

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一个人的坝上草原

文/铁云

这个寒冷的初冬某日,遥远的坝上草原,我独自行走着,一个人的感觉很独特,很浪漫,很有情调,很有韵味。

薄薄的雪覆盖着,想必是一场初雪或是几场小雪,就那样若有若无地在这广袤的大地上折射着它有些晶莹有些别致的光芒。太阳亮烈,一如盛夏般刺目,只是,这样的初冬,这样的寒冷,那阳光起的作用甚是微小。风刺骨,南方的帽子和围巾在这里似乎仅仅是装饰,难抵那蚀入骨髓的冷,拢在皮手套里的手一样的凉到彻骨。可是,我仍在这片草原上走着,虽然脚步有些匆促,风吹得我有些摇摆,我仍顽强且不容置否地走着。

我看到什么了,当然,我看到最美的景色。虽然,所有知道我来坝上草原的人都说了同样的话,哪有现在去坝上草原的,一般是八九月去。可是,我这个偏执且重情的人,就是喜欢这样依了自己的性情。我想,我和坝上草原是有约的,或者说,我是去那里放逐自己。哪怕那样的一片草原,只我一个人。更或许,一个人才是我想要的最美背景。

我喜欢原始且破败的东西,比如,那一堵残破的墙,从那墙里钻出的一根绿枝。又比如,那一方黯旧的窗,从那窗台上伸出的一朵野菊。我会无比有心情地绕着那堵墙、那扇窗,观那绿枝,摩挲那花,更会无比兴致地去猜测那墙、那窗曾经有过的故事,哪怕只是一个平淡的往事,哪怕只是曾经有人看过一眼,我亦会觉得那墙、那窗着了尘世的光阴,是有气息和风月的。这种固执和坚韧而且单一,和《刺青》里那个叫夕夏的女孩有着异曲同工的相似。虽然,她对待的是感情,我对待的是旧物。

说坝上的蓝天白云,我都觉得俗了些。可是,我还是要说,那云是凸出的,那种立体的真实的感觉,让人有忍不住要扯上一把的冲动,背景是一汪蓝,然后,便有白色的,也有一些淡赭红色的云从蓝色布景中跳了出来,像浮雕,让你总想去寻那握着巨大画笔的画家在哪儿。有那么些时候,我真的忘记了自己在哪儿,到底看到了什么,或是在看什么?我知道,我这样爱寻找爱寻旧的人好多时候有点反复无常,有点不知所云,但更多时候,我知道自己想寻什么。我太清楚,老旧的东西对于我的意义。我只当这片草原里藏了很多老而旧的东西,而且是我喜欢的。

沿途有度假村,有牧民的村庄,偶尔有几匹不怕寒冷的马,悠闲地在坝上草原踱步,和我一样,或许它们也是性格另类的一群动物。那时,我感觉好温暖,终于有动物愿意与我为伍了。远远地,我看着那几匹马,觉得这荒原终于有了一点点烟火气了,哪怕,只是远处的几匹马。蒙古包是那种水泥筑成的,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纯粹的蒙古包。对这样很刻意的人为建筑,我觉得失去了它本真的色彩,看着极不舒服,或许,住着也是极不舒服的。我喜欢那种毡房式的蒙古包,那样纯粹那样朴拙,那样动人心弦。我甚至想起了去年夏天的那个哈萨克毡房。

偶尔,有一辆大货车呼哧呼哧穿越而过,也偶尔有一辆骄车穿行,我想,他们是送货或是去什么地方办事经过这里,绝不会和我一样,从遥远的地方来到这个寒冷的荒原,只是为了走走,寻寻。

我当然知道这个草原在夏季里会有着无比美妙的景色,会有着成群结队的游客来这里消夏观景,可是,那不完全是我想要看的。我承认,大多时候,我是孤僻的,我是任性的,好比这个寒冷的初冬,大老远执意一个人来这茫茫的荒原,而且,还自我感觉很艺术。

跟着感觉走。我愿意在这片有着初雪的草原上踏着枯草,受着寒风,迎着太阳,寻着足迹,走着,想着,哪怕没有一个人,哪怕只有远处几匹休闲的马陪我,我亦是欢喜的。

遨游大草原

文/顾雪莲

那年八月,我们一行十人,由上海经通辽转机抵达海拉尔机场。因呼伦湖、贝尔湖得名的呼伦贝尔大草原有“牧草王国”之称,是中国保存完好的草原,也是世界着名的三大草原之一。

海拉尔的天蓝得像满溢出来的海水,慢慢渗透我们的心田。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长江南北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不是白云不够干净,也不是我们的眼睛过于模糊,而是手艺高超的裁缝师傅,将所有的天空蓝都剪贴到了内蒙古。

大巴驰出机场,映入眼帘的便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的景象。蓝天、白云、青草、牛羊,这是一副印象派油画,只不过画里的房舍不是童话里的欧洲城堡,而是大雪球般的蒙古包。我像一匹从城市水泥柱上解救出来的马儿,碰到柔软的牧草,直想在上面打几个滚,再肆无忌惮地驰骋千里。

蛇形的公路像步入天庭的阶梯,曲折蜿蜒,把草原一分为二。绿得一望无垠,汽车一直开,仿佛永远开不到草原尽头。公路两侧,奶牛像星星散落在草原上。第一次看见成群结对的奶牛野餐,我们兴致盎然地央求司机停车,与奶牛来个亲密接触。花衣服的奶牛不怕生,慢慢靠近,它会友好地冲你叫上两声。这些大个子憨态可掬,或迈着碎步,或打着小盹,或咀嚼着青草,无人看管,也无须看管,它们才是草原的主人。远处,牧羊人手持皮鞭跨着骏马,见我们要奔向羊群,就挥手呼喊:“别过来,别过来!”牧羊犬也大声犬吠,提醒我们别误入是非之地。绵羊虽成群簇拥,但天性胆小,奔跑或是大声喊叫都会让它们慌不择路,四处逃窜,群体踩踏事件是牧羊人不想看到的。所以,羊群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草原是牛羊的,马路也是牛羊的。沿途总有一小群驴或奶牛喜欢中国式过马路,它们对车辆熟视无睹,像跛脚的老太太彳亍而行。地面上没有像杭州马路上标的“车让人”的字样,但“车让动物”在这里是默认的交通规则。

八月,在江南是盛夏,知了不厌其烦复读同一个语音。在草原还是春天,白天24度,夜晚14度,蜜蜂嗡嗡按响格桑花的门铃。当数万朵油菜花铺成金黄的地毯,辽阔的绿色夹杂着大块耀眼的金色,我们的视觉又一次被自然的绚烂捕获。

白天我们遨游大草原,策马奔腾。夜晚我们宿蒙古包,喝马奶酒,载歌载舞,不亦乐乎。呼伦湖、贝尔湖如同洁白的哈达披在大草原宽阔的肩膀上……没人跟一匹马计较疆域的大小,也没人跟一棵牧草计较阳光的得失,遨游在草原,看得见广阔,心也变得广阔……

我的草原我的家

文/包伶俐

这里曾经都是僧格林沁王爷府的牧场。汩汩的泉水,广袤的草原,静静地孕育着草原生态文化。近几十年,由于农耕文化亵渎、蹂躏、吞并草原文化,草原日渐萎缩。世世代代放牧为生的牧民,放牧的间隙,痛苦地拿起锄镐,开垦耕耘。草原和耕地相互矛盾着,相互依托着。因而形成了草原中镶嵌着农田,农田包裹草原的半农半牧区独有的景观。

家乡有一种流传很久的习俗。端午时节都要和亲朋好友一起野游。看看草原、玩玩水,亲近大自然。今年,端午节前后都有朋友前来游玩拍照,也给了我多次亲近大自然的机会。因干旱少雨,地里的禾苗无精打采地呻吟着。村村通水泥路纵横交错,延伸到每一处你想去的地方。朋友来了,必须领他们去有水有花的地方游玩,在家乡,是凡盛开黄花的草原都有水,只不过,水多水少而已,准确的说,应该叫湿地草原吧。五月,家乡的湿地草原是最美的。紫色的鸢尾花、黄色的毛艮、雅葱、雏菊交相辉映,如同草原上刷了一层金粉,点缀几颗玛瑙,碧波金浪。蝴蝶在花海中漫舞。微风中混合着鲜花和泥土的芬芳,沁人心脾。天边牛乳般洁白的云朵,静静地观赏着美景。前来游玩的朋友们孩童般欢呼雀跃,不断地变换着姿态拍照。每一个朋友都尽兴的游玩,恋恋不舍的离开。离开前总是忧心忡忡地说一句:“好好保护这片水草丰美的草原。”因为他们看到了,乱扔垃圾和随意踩踏的不和谐因素。甚至有的游玩者,手拿一束束鲜花拍照。因为他们知道,这片草原虽然和记忆中的草原无法媲美。但是,这样的草原在家乡已经凤毛麟角般稀缺了。

我生在草原长在草原,草原就是我的母亲,草原就是我的家。骨髓里早已注入了草原的情怀,灵魂早已和草原融为一体。时时刻刻,心中总有一份深深地愿望。很想很想,把这唯美的草原景色,永远的舒展在梦中;让这如醉如痴的草原意境,永恒镌刻在心灵深处。

我的草原我的家,是我永生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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