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草原的文章

2021年04月21日好文章

内蒙草原纪行

文/王霁良

车出山海关,就能感觉天没那么热了,空气新鲜而爽利。过了张家口,往北就是辽阔的内蒙古大草原,我们这次去的是北京正北方向的锡林浩特市和东乌珠穆沁旗,后者距蒙古国不到六十公里。

内蒙南端的太仆侍旗也属锡林郭勒盟,经过这儿的时候,虽草地居多还能看到林木,看到小片孕穗的麦子和盛开的油菜田,现在已是八月立秋时节,关内小麦早已归仓,秋季作物像玉米都长得一人多高了。一路北行,进入浑善达克沙地,这里丘陵起伏、沙丘遍地,沙丘都种植上了树木,树虽矮,却长得茂盛葱绿,这些沙丘已不可能再在风力作用下移动。

锡林郭勒盟大草原是和呼伦贝尔盟大草原齐名的牧区,风光绮美,苍郁广瀚。车行驶在公路上,有快到了大海边的感觉,确有白色鸥鸟掠过公路。天空很蓝,可以掬于手指间,高天上的鱼鳞云笼于碧草之上,草原鼠动作迟缓地穿过公路,几只白鹤在前面悠闲地飞升。越是往北,树就越难见到,牧草远接天边,旷野中连村庄也看不到了,只有零星一两处牧民的红砖房或点点水泡似的蒙古包散在草坡上,牧户间的草地用铁丝网隔开,防止牲畜混到一起。现今牧民放牧都不骑马了,全是骑摩托车,一户牧民的草地有一两万亩,一亩地的面积也比内地大很多,有些牧草被打草机收割下来,打成四四方方的草捆子,一片片地摆放在那儿。

黑色的柏油公路笔直地伸向远处,断在远方的山坡上,你疑心那坡顶、那远方会是断崖,下面会是深湖或大海,但车到坡顶,前方坦平的路再一次伸向天际,无边无涯。因车速快,公路上有些小鸟飞起时撞到车玻璃上,后来车停下来,我下车捡起一只死鸟,温呼呼的,看去像麻雀,但比麻雀大,怪可惜的。如果遇到羊群、牛马群横穿公路,那就非得减速或停下来不可,因为这些牲畜全都旁若无人,一步也不加快,我降下车窗给牛群拍照,一头老公牛用后蹄猛刨公路边的沙土,沙尘扬了我一身,看来老家伙是不高兴了。

离开省道,离开山坡上数也数不清的风车,车驶入草原上的土路,驶进绿草如茵的千里牧场,车后腾起一片烟尘,有两只威严硕大的草原鹰直上直下地飞起来,羽毛金黄。这里的牧民百分之九十都是蒙古族,我们去的牧民家在东乌珠穆沁旗以东,主人叫吉嘎,有羊一千多只,算是中等户。第二天我们到时他去旗(县)里卖羊了,没见着。他上初中的女儿穿蓝色学生服,正骑着崭新的摩托驱赶掉队的羊,羊群洁白一片,忽东忽西,对应着天上的几片云。吉嘎家在草地的最低处打了一口压水井,抽的是山谷里地下河里的水,看了看挖开的水井,流过的水离地面不到两米。吉嘎家的姑娘去压水饮羊,给她拍了几张照片。在这么大的草原上漫步,第一次有了无所事事的感觉,后来俯身薅了一棵沙葱,闻它刺鼻的韭葱味,小姑娘告诉我,沙葱是牛羊的开胃菜。我边大薅了一把,回到公路边休息时还擎着,有一挂北京牌照的车见我们停在路边,也停下来拍照,一个小伙子问我这是什么花?我告诉了他并把花送给了他,小伙子连声道谢,很珍惜地放到车里,看来他是要把它带到北京了。

我们在旗里一个屠宰场,碰上了吉嘎,告诉他我们去参观他的牧场了,吉嘎是个典型的蒙古汉子,方脸盘有棱有角,他告诉我们这次卖了一百七十只羊,按只卖的,这里的蒙古牧民朴实得很,卖羊都是论只不论斤。

中午时分我们在几处蒙古包前停车,进去用餐。还算丰盛,有奶砖、奶豆腐、手抓羊肉、酥油茶、腌黄瓜,每人一把刀子切着羊肉,没有馒头,没有米饭,这种一日三餐以羊肉为主食的生活,还真适应不了。临回山东的时候,我想买点奶豆腐捎回去,朋友说你想也别想,坐飞机带回去也会变味。朋友想买只马鞍带回去作纪念,后来也放弃了,车里塞得满满的,总不能老抱在怀了吧。

草原三日,浮光掠影,是为记。

白净草原

文/屠格涅夫 丰子恺译

这是七月里的晴明的一天,只有天气稳定的时候才能有这样的日子。从清早起天色就明朗;朝霞不像火一样燃烧,而散布着柔和的红晕。太阳——不像炎热的旱天那样火辣辣的,不像暴风雨前那样暗红色的,却显得明净清澈,灿烂可爱——从一片狭长的云底下宁静地浮出来,发出清爽的光辉,沉浸在淡紫色的云雾中。舒展着的白云上面的细边,发出像小蛇一般的闪光,这光彩好像炼过的银子。……但是忽然又迸出动摇不定的光线来,——于是愉快地、庄严地、飞也似的升起那雄伟的发光体来。到了正午时候,往往出现许多有柔软的白边的、金灰色的、圆而高的云块。

这些云块好像许多岛屿,散布在无边地泛滥的河流中,周围环绕着纯青色的、极其清澈的支流,它们停留在原地,差不多一动也不动;在远处靠近天际的地方,这些云块互相移近,紧挨在一起,它们中间的青天已经看不见了;但是它们本身也像天空一样是蔚蓝色的,因为它们都浸透了光和热。天边的颜色是朦胧的、淡紫色的,整整一天都没有发生变化,而且四周都是一样的;没有一个地方暗沉沉,没有一个地方酝酿着雷雨;只是有的地方挂着浅蓝色的带子:这便是正在洒着不易看出的细雨。

傍晚,这些云块消失了;其中最后一批像烟气一样游移不定而略带黑色的云块,映着落日形成了玫瑰色的团块;在太阳像升起时一样宁静地落下去的地方,鲜红色的光辉短暂地照临着渐渐昏黑的大地,太白星像有人小心地擎着走的蜡烛一般悄悄地闪烁着出现在这上面。

在这些日子,一切色彩都柔和起来,明净而并不鲜艳;一切都带着一种动人的温柔感。在这些日子,天气有时热得厉害,有时田野的斜坡上甚至闷热;但是风把郁积的热气吹散,赶走,旋风——是天气稳定不变的确实的征候——形成高高的白色柱子,沿着道路,穿过耕地游移着。在干燥而清净的空气中,散布着苦艾、割了的黑麦和荞麦的气味;甚至在入夜以前一小时还感觉不到一点湿气。这种天气是农人割麦所盼望的天气……

索玛草原的秋

文/郑吉平

索玛是彝语,即杜鹃花。

索玛草原是云贵高原的一片大草地,在“百里杜鹃”景区中间。

“百里杜鹃”这片世所罕见的原始杜鹃丛林,上世纪八十年代被旅游家的眼睛在黔西北发现,面积一百多平方公里,每年二三月间几十种杜鹃缤纷怒放,犹如彩色的海洋。只遗憾,杜鹃仅两月左右花期,而且,它们的“壮观”隐含着“单调”的潜语。但自然总是那么地完美,在花海中间生就了这座草原,使游客可能审美疲劳的双眸找到一片休憩之地、塞满花事的胸臆忽然变得广袤而清纯。

如果说索玛草原在春天还只是百里杜鹃的最佳配角,这个秋天,当我们来到这儿的时候,千树万树的杜鹃正在为下一季的绽放养精蓄锐,她已经无可替代地成了接待我们的主角。

一条专供旅游的柏油马路故意弯曲着伸进草原深处,红色的小木屋这儿一幢那儿一幢地像积木一样摆放在蓝天白云下面,令人情不自禁地怀念起青年时代那一把红棉吉他,以及《乡村路带我回家》。

海拔不过一千三四百米,但索玛草原由于广阔,天显得很低,云朵仿佛伸手可摘,而且在地平线上面一层一层的形成云梯,只要走到草原尽头就可以爬到天上去。云是白的,天是蓝的,她们的伞是紫的,草原是绿的,木屋是红的,柏油马路黑黑的,杉木便道金黄,加上野菊、韮菜和茅香等各种野花的颜色,这便是索玛草原这一个秋天的多彩。漂浮的云朵走过来了,驮煤的山歌走过去了,而闹鸣的蝉蛩和那发电的风车,似乎都与草原一样,是永恒的。

这时,在黔西北山间的其它地方,包谷像少女一样鼓起了胸脯,稻子像老者一样勾起了腰,但在索玛草原上生长的,少半是苍劲的蕨草,多半是酸巴拉叽的野黑麦。在曾经“开荒开上山,种地种爬天”的贫困山区,能保存下这么几平方公里平坦的处女地,简直是奇迹。

或者说是天意,把“百里杜鹃”留给了我们。杜鹃生活在酸性的环境里,酸性土壤长出来的野草,连牛羊也不喜欢吃的,所以这么大的一片草地,不仅不养农民,而且不养牧民。但现在,索玛草原特别能养眼睛,特别能养心情,因此,它每天带来的旅游收入是巨大的,反倒成了取之不尽的财富。正如彝家人说的:“树子不砍只会越长越粗”。

仲秋时节,索玛草原是绝好的度假胜地。草地上的那些小木屋,要提前好几天才能订到一间。在苍茫的草原深处,一对分别着装黑白的青年深情地拥抱、接吻,用草地、蓝天和白云作为他们婚纱照的背景。对他们浪漫的爱情可以地老天荒深信不疑的同时,我想起了彝家的一个传说。很久很久以前,这块土地上有个姑娘名叫索玛,她的恋人阿黑为了人间温暖而变成煤炭,她也为了人间更加美丽而变成了杜鹃,这以后,凡是有杜鹃的地方就有煤炭,有煤炭的地方就有杜鹃。

月亮升起,草原上不知谁弹响了月琴。月亮为所有的人升起,月琴则不知是哪位阿黑独独为哪一位索玛弹响。让我们静静地看吧,静静地听吧,不必为那四野的秋声而惆怅,因为秋声过去春花还会再开,也不要怕今夜的圆月明晚就会发缺——我们不妨与索玛草原再约一个秋天,月圆之夜还来看她这无垠的原野。

玛曲草原

文/鸣铎

从一开始,从此无限。

混沌,宿命的发祥地——天下黄河第一弯,一滴水,有着怎样的幅员广阔的灵魂之痛?不拘泥,即自由,从此一生跌宕。漫过篝火、帐篷、苏鲁花、风马旗、鹰翼……横扫沉舟的苔迹、动物的骨骸、畏葸的目光……这条雄性的大河吞日吐月,手提光阴的灯盏,一路而行,所有生命的自由都裸裎偌大的蔚蓝,幻化空旷的虹彩。

传说在上游。时间,窈窕着……

传奇在开始。激情,奔涌着……

谁说洪荒永世?黄是精魂的结晶。浊是血液的升华。滔滔向东,朝向日出的地方,或泼天而下,或九曲回环,随物赋形的至柔之物打破僵硬的模式,纵然泥沙俱下,以抗争的姿态、苦难的美学昭示两岸的众生,生命,永远拒绝用泪水止渴。

牦牛遍地。马鞭挥响处,以十万长头、一壶青稞酒、传承千年的牧歌壮行。灵魂只有一个故乡,叫远方。弯曲的河流,校正我们前行的路。从此,乡愁有了方向。

蜿蜒千里。一条东方之河,在地不是虫。在天即成龙。黄河,任意一弯,都是一个民族腾空飞翔的姿势。

草原印象

文/沈凡琦

今天是草原之旅的第一天,我见到了盼望已久的内蒙古呼伦贝尔大草原。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如地毯一般铺在我眼前,好像直通天边。但草原的草并不像我想象的那般柔软,有点戳,有些刺,还有点点花朵散落其中。我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激动地向我所憧憬的大草原奔去。

我一边高声喊着,一边感受着风的气息,体会着花的芬芳。我停了下来,蹲着细看草地,每一根小草都是生机勃勃的,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形态;都有着自己的命运和梦想;都拥有着属于自己的那片美丽天空……

朵朵小花点缀着草坪,虽然远远望去看不出形状,但正是这些不起眼的小花,才使整个草原更加美丽多姿,更衬托出了草原的辽阔与博大。

这时在一旁照相的爸爸叫住了我:“看远处那些牛羊都在干什么?”我顺口回答道:“当然是悠闲地吃草了,要不就是睡觉。”爸爸笑着对我说:“我们走近看看吧!”我“嗯”了一声就和爸爸一起慢慢地靠近了牛群和羊群。

穿着黑白相间“衣服”的奶牛,有的安静地在草地上,好像睡得正香;有的站立于天地之间,好似没有什么能打扰它们;有的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想些什么……向远处眺望,那一群群绵羊如珍珠一般撒落在草原上,真是一幅让人憧憬的画面呀!

我感觉到自己已完全融入大自然中,不时望望远处那朵朵白云般的蒙古包,体会着夏的繁茂与生机;倾听着小草的梦想与小花的烦恼;耳边不时萦绕着动物们的歌声……真是让我心旷神怡!而另一边,大人们正在忙着为小花、小草、休闲的奶牛们拍照、合影。也许这是一种把大草原永远铭记在脑海之中的最佳选择吧!

因为有这样的第一天,我相信,此次草原之旅的每一天都将会是精彩的,激动人心的!

饥饿草原上的天鹅

文/刘军

乌兹别克斯坦费尔干纳盆地深处,我和当地向导——卡拉卡尔帕克族猎手巴吐那生骑马进入了饥饿草原。

饥饿草原自古水量充沛,犹如群山中的水乡泽国,这儿到处绿草如茵,绿油油的好象似地上铺的褥子。绿野无限中湖沼广布,牛羊遍野,一片兴旺景象,是该国最大的天鹅栖息地。

我们站在湖边,只见波光滟潋,远接云天,那一群群的天鹅和水鸟,在天空轻歌曼舞,盘旋飞翔,姿态飘逸、潇洒。还有些则挺立在湖边,好象盛开的雪莲,又有些在湖中游弋,宛如白帆点点。

巴吐那生说:“我们这里的湖区很大,是国际候鸟南迁北徙的重要通道,是各种鸟禽最钟情的地方。其中以天鹅最名贵。”

的确,天鹅是乌兹别克斯坦境内体型最大的鸟,洁白如雪的羽衣、颀长优美的体型、从容不迫的雍容、飘飘欲仙的翱翔。

饥饿草原四周为雪山环抱,冰雪溶水和降雨形成了这里大量的沼泽草地和湖泊,真是最肥美的夏牧场啊!巴吐那生介绍:“天鹅就象兄弟姊妹一般,栖居湖区,团结相处,繁衍后代。每年气候转冷时,就成群结队飞到印度、非洲一带去过冬。等到春暖花开才飞回故土。”

南来北往的天鹅是这片大草原上的公主,它们以高贵的身姿驻留于这片蓝天碧水之间。草原上的牧民把天鹅视为“贞节之鸟”,说它象征幸福和吉祥,如果有人残害天鹅,那会惹起公愤,群众也会骂他为“凶手”。

哈萨克族视白色为纯洁、吉祥、崇高、幸福的象征。吃的奶、奶制品是白色,住的毡房是白色,羊群是白色,洁白的天鹅就被当地誉为神鸟,吉祥鸟,幸福鸟。

我问巴吐那生:“为什么你们把天鹅视为‘贞节之鸟’呢?”

他说:“鸟类中雌雄间结成终生伴侣的当属天鹅。它们不仅在繁殖期成双成对,相互恩爱,而且在其他时间也在一起觅食、休息。甚至在万里迁徙中也前后照应,从不分离。天鹅雌雄成对后,总是亲密的生活在一起,形影不离。如果它的伴侣不幸死亡,剩下的一只就不再娶嫁,有的甚至悲痛地死去。”

是啊,天鹅家庭的生长也是如此的不易,对于善良的人而言,天鹅是一种美丽的生灵。我和巴吐那生都不禁感叹:“对天鹅最好的保护,便是远远地欣赏它。”

故乡在坝上草原

文/东山

我的故乡在那亘古不变的坝上草原,上世纪70年代,我出生在那里的小山村。虽久居都市,故乡却温暖着我的回忆,纵远隔千山万水,但仍眷恋着坝上草原的人和事。

故乡难忘。难忘的是一幅幅静谧祥和的故乡景,站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羊群像移动的棉花向你游来,偶尔几匹骏马飞驰而过,扬起尘土。湛蓝天空上大团大团的云朵在明媚的阳光下流动,投射出忽明忽暗交替的影子,让你不知道是地上羊群在动,还是天空的云朵在动……晨曦,万家的炊烟在雾霭中袅袅升起,吮吸一口清晨微凉但沁人心脾的空气,令人陶醉。午后像蓝宝石一样澄澈天空下,农人们吆喝牲畜呐喊声,乡亲们见面的嬉笑声,拖拉机的机器声,汇成一曲激昂奋进的劳动交响乐。黄昏绚烂的火烧云,催促农人赶回村里的前奏,夜晚和乡亲们坐在月光皎洁的农家院落,品茶纳凉,听蛙鸣、虫叫,以及时断时续的犬吠。

故乡难忘。难忘那一群群憨厚朴实的家乡人,最难以忘却的是邻里情。谁家娶媳妇、嫁闺女,村里的人都当成自家的事,切葱剥蒜,拉水端盘,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烟火弥漫,热闹非凡。当时我在村里上小学,下课铃一响,直奔办事人家,也顾不上看新人俊丑,端碗就吃,抹嘴就走,嘴上的油抹到手上,又将手在头上一蹭,像在自家一样随意,也没见过那家吝啬撵孩子,故乡的人就是这样的一家富有就是全村富有。

工作后,很少回家但每次回去,临街大人小孩都在喊“套柱回来啦”。如小住几日,很难和至亲吃上几顿饭,今天东家叫吃山药鱼,明天西家叫吃山药糍粑。每次离家返城,乡亲们你送胡麻油,他送新莜面,说是纯正的特产。末了,到公路上候车,二、三十个乡亲送行,客车一到,呼啦啦围上来,乡亲们挥手告别,而我的眼泪奔涌而出。是啊,乡亲们除了纯正的情,还有那质朴的心。

故乡难忘。难忘那些趣味无穷的家乡事,其中颇耐人寻味的是冬天下雪套野兔,坝上草原冬天来的特别早,早晨醒来,大地被厚厚的大雪裹了个严严实实,而我心里像喝了蜂蜜一样的甜,因为这样的天我们就可以套野兔,首先在家用细铁丝加工五、六十个套子,在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我们几个小伙伴踩着厚厚的积雪,说着、笑着、向村外的树林里走去,在树林里看到有野兔的爪印,我们小心翼翼把兔套撑好并固定在树上,因为野兔爱走回头路,直到把兔套全部撑完,天色也暗下来了,虽然我们手都冻僵了,想到明天早上肥美的野兔,心里乐滋滋的,睡觉还做了炖野味的美梦。

人到中年,对故乡便会生出无限的眷恋。辽阔的草原,游弋的白云,清新的空气以及那浪漫的儿时记忆,就像过电影一样历历在目,久久萦绕。让一个天涯断肠的游子,在古道西风中,透过朦胧的泪眼,寻找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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