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柿子的故事

2021年04月21日好文章

柿子红了

文/秋风寒月

家里后院有一颗柿子树,那是我十九年前从正良家渠边挖回来栽下的,当时只有中指粗一点,发着两股岔,长得很不挺拔。两年后,这棵柿子树就焕发了生机,

柿子红了叶肥枝长,开始结果子。我留意着柿子从小指尖的青涩到深秋时黄中有红,再到初冬时的红亮光鲜,每棵柿子的边上还突有一个宛如人的小指。待到柿子红彤彤了的时候,我轻咬了一口,那绵软醇厚的甘甜从嘴里一直爽到了胃里。

柿子树年年长,春天郁郁葱葱,就像一个刚睡醒的孩子;夏天树冠如大伞,遮去了院子一片阳光;秋天枝弯叶茂,果实累累;冬天树叶簌簌飘落,枝上挂满了红红的柿子,象小灯笼,似婴儿的脸,给这落寞的时空增添一份热烈和喜气。每值初冬时节,当我站在柿子树下,望着地上那片片由黄即将枯萎的树叶,眼前就浮现出它们曾经的青翠,有点感伤它们为柿子树的成长和果子的成熟所做的不懈努力已经成为过去,面对着无情的寒冬它们无可选择,只有寿终正寝了。

今年立冬那天,我从古都西安儿子那里回到家里,看到柿子树下已经落下了一层厚厚的叶子,上面布满大小不一柿子的残骸,这是鸟儿啄食了柿子掉下来的。鸟儿们看见了我,四散飞去,站在不远处的屋顶或树上盯着我,不时地啾啾唧唧的叫着,好象在互相交流着什么。我一改过去的气恼,没有骂骂咧咧的用棍子去哄它们,也没有用小石子远掷报复它们,而是心平气静地看了它们几眼,用火钳子将大一点的残骸集中放到另一高处,好让这些鸟雀们下来再食,将小一点的残果捡到小盆里,成为我家贝贝﹙我家的狗名﹚的美食。然后我又拿起了扫帚,将地上的树叶聚拢在树根的高处,我不忍心看到这些树叶在蒙蒙细雨下葬身泥土的落难。

接下来的日子,柿子树上甚是热闹,好几种我不知名的鸟雀都来到这里,有长尾巴的、有长喙的,有灰色的,有黑色的,大小不一,它们呼朋唤友,一边偷食,一边欢闹,为这个寂静的院落平添了几分生趣,我也似乎有点享受这种鸟趣,感受到了一点生命存在的智器;人是要懂得分享的,这种分享大到人与自然,小到人与人之间。

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在深山里,有三种树长在了一起,一颗樱桃树,一颗山核桃树,还有一颗苦李子树。春天,樱桃树结果子了,被小鸟啄光了。秋天,山核桃树也结果了,被人们摘去了。深秋时节,苦李子也结出满树的果实。苦李子盘算着,我可不能重蹈野樱桃和山核桃的悲剧,让自己的果实白白地被小鸟和人逮走。于是,苦李子不仅用极厚的皮把身体包起来,还用极苦的汁浸透皮肉,让小鸟啄不动,让农人吞不下,谁也不去采摘它。第二年春天到来,几乎全是野樱桃树的小树苗。在山下的土地里,山核桃种子也连片出土,原来山核桃得到农人们认可,他们要进行大规模的人工培植,让山核桃成为新兴的产业。只有苦李子树,它的果实被严冬冻掉在自己脚下,全部烂掉了。

明代洪应明的《菜根谭》中有句名言;“径路窄处,留一步与人行;滋味浓的,减三分让人尝;此是涉世一极安乐法。”在人类社会里,不管干什么工作,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我社会上,只有懂得分享的人才有可能聚集人气,才有可能获得成功。其实,独乐不如共乐,独享不如共享,分享是一个人的品质,共享是一个人的美德,这是野树的秘密,也是做人的智慧。

柿子红了,柿子树下的我也有点涅盘,可叹夕阳暮景,只好留予后生。

柿子红了

文/王静

柿子红了,叶子也就跟着变红了,很美的色彩,很甜的味道。我很少去尝,这个季节是家乡果熟之时,水果多了,柿子相比之下并不是心头之好。

在果乡,柿子也不会占据主要地位,连片的红苹果笑得酣,酥梨脆得甜,葡萄紫得闪,就连村边空园子里的枣林也一片片挂着鲜。柿子却多半在沟畔、崖边长成粗壮的几棵,粗糙着树皮,延伸着枝干,让人想起贾平凹先生的《古炉》里,爬上屋顶偷吃柿子的狗尿苔,旧时这柿子逢着饥荒能救命,现在它却成为点缀金秋的一道美丽风景。

礼相公路一路向上,地势渐高,时有土崖,那崖边坡上就一株株地矗立起苍劲的身影,说它们高大魁梧,似乎又并不确切,用我家乡的话来说,“敦实”仿佛更为恰当。扎根黄土,头顶蓝天,一树树红果子在蓝天的背景下越发明媚鲜妍,枝条弯曲像龙的爪,坚韧有力,沧桑中露出坚毅,冷峻中透着活力,在北边高天下的白马山上描绣红艳的色彩,在红瓦白墙的屋舍边朦胧出耐读的诗意,在飞快闪过的田畔子上站成一道冷峻独特的风景。

走近时,那色彩引发了强烈的视觉惊叹,枝干色浓近黑,叶片或绿得瓷实,或红得热烈,或黄得灿烂,一树之上色彩斑斓,不多时日,经了霜后,又染成一树火热的红,再过不多久,叶子落尽,若是柿子仍未采摘,枝干坚硬,柿子甜美,那树就把力与美、刚与柔诠释得淋漓尽致。

树身就峭在崖边,风风雨雨,干旱煎熬,到了它们这里平静得就像那枝头的果子,悠悠然地自个儿开了花,落了花,结了果,就连结多了果子也自个儿解决,不用疏花,不用疏果,自觉地掉落一地小柿子,告诉大地过多的热情都是浪费。

那从崖壁上伸出来的蟠曲的树根,结实坚韧得又打个弯再钻回土崖里去,锲而不舍地铆着劲儿扎进土层深处去,平静地站成蓝天下的一幅画,坚韧地站出了一树丰硕。

这植物竟然这样精通生存的法则。这哪里是树啊?这是土塬上的硬汉哪!

那枝头的柿子却是温软甜美异常,采下后放置十天半月,皮就变得薄如纸,果肉就汪成了一团蜜糖汁。甜美和柔软是坚韧不屈的产物,上善若水,至柔至刚,这柿子树何曾不是这样?

有村民摘了柿子摆在路边售卖,走上前去却发现这果子里也有一番学问:软硬两种,色浓偏红的软柿子称“水柿子”,个头大色偏黄一些的软柿子称“火柿子”。 硬柿子也有不同种类,温水中浸泡去涩味的,摘下来直接就可以吃的,都是又脆又甜。

硬果削皮之后晾晒,制成柿子饼,饼霜如雪,软绵可口,别有风味,又是一款畅销特产。

依托北部“旱腰带”地区杂果自然优势资源,“调优、调杂、调精品”,果业大县礼泉,相继建起了御石榴、御杏、柿子、核桃、李子、冬杏、花椒等七个万亩杂果经济林,使广大群众享受到国家退耕还林政策的好处,从调整优化果业结构、发展杂果上尝到了持续增收的甜头,带给这片土地四季常新的景致和蓬勃的生命力。

返回时经烟昭路,一路惠风和畅,苹果遍野,石榴成林,过几处村庄时又见到一树树柿子红红火火地满了枝头,掩映着人家的红墙蓝瓦。这树长得壮,这果飘着香,抓一把风,也是香的,张开双手,晒在太阳下的也是温暖幸福

乡民沉醉,游人沉醉,山水沉醉,大地沉醉!

柿子

文/徐意锋

放假时,我把小伙伴都召集在了一起,打算做一次观察记录。

我们的第一个观察对象是柿子树。现在是秋天,正是柿子成熟的时候,这些柿子就像小灯笼一样挂在枝头,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红,简直就是缩小的太阳,看了让人不禁“口水直流三千尺”。一阵风吹来,枝头上的柿子摇摇欲坠,我连忙躲到一边,生怕这些柿子掉下来砸到我的脑袋。树叶也发出“沙沙沙”的笑声,不知是在嘲笑我胆儿小,还是调皮的风娃娃正在挠它们痒。

再看柿子树。柿子树长得异常茂盛,树干极粗,苍劲古拙,似苍龙腾飞,跟周围的枯枝败叶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时,我身旁的周晗一个“猴子上树”,不一会儿,几个又大又红,已经成熟的柿子便掉了下来,我眼疾手快,立马接住了柿子。剥开皮,咬上一口,简直是人间第一美味。“哈哈,我家柿子好吃吧!”周晗笑着说。

今天,我不仅观察到了柿子的可爱,还品尝到了它的美味。真是美好的一天!

饱经风霜的柿子才会甜

文/颍水之滨

省会向西,有一道山峰酷似一尊仰卧的大佛,故称之为“卧佛山”,我单位的大院就偎依在大佛的怀抱中。

金秋的一天,散步行至山脚下,路遇一片柿子林,金黄的柿子挂满枝头,漫山遍野的柿子在夕阳的映射下,像一个个金灿灿的玛瑙晶莹剔透。

在柿子林深处,飘荡着一缕袅袅炊烟。寻烟而去,几间简陋的小屋沐浴在温暖的夕阳下,小屋旁的菜地,大葱亭亭玉立,白菜郁郁葱葱,辣椒红红火火。色彩分明的地垄间,一老翁,一老妇,一人栽苗,一人点水,此情此景,温馨怡人,令人心醉。

走到近前,老人笑容满面、热情相迎。这是两位年过七旬的老人,尽管年轮的刻刀在他们脸上留下深深的印迹,岁月的风霜染白他们稀疏的头发,但依然是精神矍铄,流露着甜甜的幸福。

盘坐地头儿,老翁抽一口旱烟,拉起了家常。35年前,正值青春年壮的他们承包了这几百亩荒山,栽种了满山的柿子树苗,浇水、锄草、施肥、剪枝,用汗水浇灌数万棵幼苗成长,连续近十年只有投入没有多少收获,最困难时连银行贷款,再加个人借账高达十几万元,好几年大年三十,被债主逼上门无法过年。多少亲朋好友好言相劝,让其放弃这片荒山柿子林,哪怕打工也不至于穷困潦倒。

“比大山还大还重的困难,没有压垮俺们两口子。”老人自信地向我讲述了他的“种植哲学”。柿子树的成长和收获需要“三个必需的条件”。

其一,时间。没有一种树栽到地里就结果子,它需要一圈一圈的年轮慢慢长大,没有十年的汗水就不出能结果子的大树。

其二,根基。人挪不见得活,但树挪必死无疑。尽管狂风暴雨、电击雷劈,必需扎根大地,才能长成大树。老两口35年坚守在柿子林,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

其三,阳光。万物都一样,一心向着太阳才能向上成长。再大的困难,都乐观向上。老两口心里始终挂着一个红彤彤的大太阳。

听罢,恍然大悟。这三条“成功哲学”,是老两口近20年来,每年收入高达10万元以上的“法宝”。

“大爷,我采摘一筐柿子,多少钱一斤?”面对我的请求,老人嘿嘿一笑:“你别看红彤彤的柿子挺大个儿,但又苦又涩没法吃。等着下过霜后你再来,饱经风霜的柿子才会甜。”

两个饱经岁月风霜的睿智老人,不就是一对甜甜的大柿子吗?他们哪里是在种植果树?分明是在耕耘人生嘛!

柿子红了

文/樵夫

果树里面,我最喜欢的是柿树。别的树果子都是在夏天或是秋天成熟,像樱桃啊,苹果、桃子、梨什么的,那时节,树还绿,果儿正多,缀满枝头,满眼都是,不觉得新鲜。唯有这柿树,别的果树都摘完了,光了,树下一片狼藉,天儿也凉了,它呢,这才红着脸儿出来“报幕”。

这多少有点儿像做人。喜欢出头露面的,总是在人最多,最热闹的时刻出场,以引人关注,一显其能;而低调的人,随你怎么闹腾,如何显摆,只埋头做自己的事,从不掺和。

因此,我喜欢柿树。

柿树和别的果树不一样,别的果树——比如苹果,梨,桃儿什么的——树身都矮,大部分果实伸手就能够得着。柿树则不然,树身高,挂的果也高,不用专用的工具根本摘不了。有一年,好像还没入冬,北京下了一场小雪,海淀的几个朋友邀我去凤凰岭看雪,说顺便摘点儿柿子。车从城边儿慢慢悠悠一直开到山里,一路上,望远山,观近景,“阅尽”山乡雪色。到了终点,嚯,好大一片柿树:叶子脱尽,枝头状如虬爪伸向苍穹,上面的柿子虽已不多,但个个红彤彤,披着一层皑皑的残雪,状如玛瑙。抬眼望去,在蓝色天幕映衬下,真是好看。

摘柿子的工具我是头一回见,一根长长的竹竿,头上绑一个套了布兜的铁丝圈儿,像个布做的鱼护,碗口大小,摘柿子时,把竿子举起来对准要摘的柿子,向上一冲,柿子就掉进了布兜里,简单而且实用。

小时候,天一冷,北京街头就有卖柿子的。但刚买来的柿子都涩,不能马上吃,得搁在米缸里“漤”,也有人说是和苹果、梨等水果放在一起漤的,但那时一般家里都穷,很少吃水果,就是有也存不住,哪还能留着漤柿子?七十年代初,我在河南信阳听说过有用石灰水浸泡漤柿子的,估计效果会不错。

漤柿子,怎么也得五六天七八天的样子,短了不行,脱不了涩。那年月的孩子亏嘴,等不到柿子漤透了就都拿出来吃,所以,五六十年代出生的北京孩子,差不多都有过吃涩柿子的经历。

柿子是北方水果,北京、河北、河南、山东、山西都有,品种也多,什么磨盘柿子、莲花柿子、牛心柿子、甜心柿子等等,不下十几个。我上中学时的一位老师说,柿子有一千多个品种,我觉得有点儿悬,但几十甚至上百个,倒是极有可能的。

柿子有药用价值,我上网查过,有止血凉血,润肺化痰,活血降压以及解酒等功效。我小时候,家兄经常生口疮,一生就是满嘴起泡,疼得吃不了饭,每遇此,我母亲就到店里卖几个挂着白霜的柿饼让他吃,吃了,没两天就好了。

柿子,味儿甜,喜欢吃的人不少,但凡事应该有个度,应该有所忌,听说吃完柿子后不能喝白酒,喝了容易得胃柿石症,不知是真是假。

甭管真假吧,注意点儿好。

柿子熟了

文/秦正峡

一场秋雨一场凉,虽只是毛毛雨,气温却明显下降。秋装登场,夏装入柜。

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路两旁的庄稼已收完,没了庄稼映衬的田地显得更加空旷辽阔。偶有一块棉花地映入眼帘,棉桃咧嘴吐出棉絮,给人丝丝暖意。

离家越来越近,路两旁的一棵棵柿子树吸引了我的眼球。柿子熟了,很稠密,高高地挂在枝头,满树橘黄,间或两三个红透。我们这儿管长熟透的柿子叫“红琉璃泡”。我真想爬上树摘下一个咬上一口,想象中那黏黏滑滑甜如蜜的感觉顿时浸透心扉。

小时候,柿子还是青果时,我和小伙伴就常到柿树下觅“宝”,老人们常告诫:“吃小柿子儿,害痨病。”我们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只管捡发软的落果解馋。等柿子稍微发黄,我们就爬上树摘下几个,埋在门前的小溪里做漤柿,漤好的柿子又甜又脆,成了我儿时记忆中最廉价好吃的水果。

收完秋种上小麦后,各家各户开始摘柿子。摘柿子是一项技术活,手够不着的要用专门的工具——夹竿,夹竿其实就是把竹竿的一端劈开削成“鹅嘴状”,里边卡一根小棍儿使“鹅嘴”微张。摘柿子得做到“眼到、竿到、力到”。眼瞄准目标,竹竿“鹅嘴”对准挂果的枝条,用力往前一推,卡紧,旋转竹竿一扭,柿子带把儿刚好被卡在竹竿上。大人用竹竿夹柿子,小孩子往往帮忙取掉柿子,摘掉叶子和枝条,将柿子轻轻放进篮子或袋子里。

摘柿子是一项体力活,半天下来,眼瞪得发酸,手臂累得发困,脖子仰得僵硬。摘下的柿子,一个都不舍得浪费:完好无损的在通风的地方放软后食用,摔破点儿皮的硬果去皮后扎在枸橘刺上晾晒成柿饼,又软又烂的洗干净后封醋……

一阵犬吠唤回了我的思绪,车行驶到了我家房后,隔壁爷爷家的老柿子树依然矗立在我家房后的麦场边上。其实很多事物之所以特殊,并不在于它自身看上去有多么独特,而在于它陪我走过人生的一段历程,承载了我太多的回忆和情谊,就像这柿子一样。

柿子红了

文/朱凌

同女儿走在市场里,女儿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妈妈,你看柿子红了。”可不是嘛,红红的柿子摆放在水果摊上,格外抢眼。低下身子问她,想不想吃,女儿点点头说:“妈妈,我好喜欢吃柿子啊。”

印象中儿时的我也很喜欢吃柿子,只是因为它甜,不仅甜,还很是软和。吃在嘴里,轻轻一抿就化了,甜甜的汁,让整个口腔都变得又香又甜。也就从那个时候起,我喜欢上了它,以至于吃了一个之后,总央求着母亲再拿给我吃。

来到水果摊前,我开始挑柿子。卖柿子的大婶笑着说:“这柿子不仅可以当水果吃,还可以与面粉和在一起,做成柿子饼,也很好吃。”听她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母亲小时候给我做的柿饼了,再一问,敢情是一种东西。

母亲总是会用花生和芝麻做馅,用新鲜的柿子和面,然后做成饼,放在锅里煎熟。用新鲜柿子和面,不仅甜,而且还有一种独有的香味,这种饼,平时母亲很少给我做,也只有到了每年立冬前后,柿子上市的时候,她才会给我做。

女儿吃着柿子很是开心,而我则打电话询问母亲柿子饼的具体做法。电话中母亲详细地告诉了我具体操作方法,首先将柿子用开水烫一下去皮,把去皮的柿子倒入面粉中一起和面,将和好的面放置十五分钟后,就可以擀成小剂子了。而后,将调好的花生馅或芝麻馅包入剂子中擀成饼,锅里放少许油,将饼放进去,煎熟便可食用了。记下了母亲所说的每一个步骤,我打算在休息的时候也给女儿做几个柿饼尝尝。

柿子红了,秋天也就快过完,冬天就要来到了,红红的柿子,总是会让我留恋那深秋的美好。留恋这美好的季节,所带给我的一切美好的事情。只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间总会在不经意间带走一切美好的东西。就如同此时的我,再也不可能牵着母亲的手,回到童年那段美好时光了。

牵着女儿,我与她一步步地往回走,天空中有落叶飘下,那秋雨也密密地落在了头上。站在街头,在我感叹时光流逝的同时,不禁感悟到,虽然岁月如流水,世事无论再怎样改变,不变的,唯有母亲对女儿的那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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