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日记

2021年04月25日好文章

山巅,那一轮夕阳

文/蔡勋建

母亲已步履蹒跚、垂垂老矣!可她依然声宏噪大,精神矍铄,这使人我们这些游离的儿子们凭添不少慰藉。

自然,母亲也有过朝气蓬勃的青春年华,只是她的青春年华大多是在祖母絮叨的数落声以及她的河边乒乓的捣衣声、村头吱吱呀呀的碾米声和家中老“蝴蝶”牌缝纫机的扎扎声里度过的。这许许多多的声音汇合母亲的喜怒哀乐悲恐惊,组成了她青春的旋律,生命的交响。

母亲是个乡间裁缝,做得一手好活,乡下方圆十几里人家都穿过她缝制的衣裳。母亲总是起早贪黑,早出晚归,做的是“上门衣”,吃的是“百家饭”。给人做工,常常吃饭如抢火,三下五除二扒拉下两碗饭便忙不迭地趴在缝纫机上工作了。只有这样才可每天多缝几件衣服,才可赢得东家的高兴。所以母亲总有人请,总有衣服做不完。于是,这快节奏的缝纫机声成了我的催眠曲,我同我的童年便在这温馨悦耳的音乐声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韶华易逝。当石碾声成为历史,棒槌捣衣声也因洗衣机的崛起变得稀疏,母亲却老了。最先衰老的是母亲的眼睛——戴上老花眼镜也穿针不进,于是缝纫机也只好“退休”,放进厢房陈列起来。

可是,母亲她不服老。

近几年,她总要不远千里去朝南岳,有一次因挤车跌伤了踝骨以致一路跛行回来。于是,我们纷纷劝阻。她很生气,一次冲我说:“你以为是为我么?!”言下之意,分明在说:我死得过了,还不是想求菩萨保佑你们。这句话,我感激涕零。我从来不信什么神祗,但我却十分崇敬母亲这话的底蕴。

不知怎地,每每看见母亲头上日渐增多的华发,眼角越发复杂的鱼尾纹,我便情不自禁地要想起那一轮正悬挂于山巅上火红火红浑圆浑圆的夕阳。有时,我呆立在阳台上,遥望西边天际,无可奈何地看望着夕阳慢慢跌落山中,那情景虽然壮丽,虽然辉煌,却令人不胜悲哀。我想,也许母亲此刻也如夕阳一般正挂在哪座山尖尖上,不定哪天也会倏然滑下山去……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前几天,忆起母亲,我请画家朋友作了一幅《晚晴图》,昼夜悬挂于堂屋。画的构图是:一轮浑圆血红的夕阳,烧红了西边天际,山川大地沐浴着一片金色。我不忍心画家朋友将这一轮如血残阳画得行将没入地平线,而将它定格在那崇高巍峨的山巅巅上……

我希望,夕阳永远悬挂在那山巅巅上,母亲永远生活在美好的世上!

叠彩夕阳

文/许承纪

当夕阳即将落下西山,晚霞布满天边,余晖飘洒叠彩山顶的时候,是一幅最美好的,千变万化可以反复欣赏的景致。欣赏此景致的理想地点,是在虞山桥的东头往西观赏。于是,每每在天气晴朗的傍晚,我时常在这里看到摄影爱好者们在此取景,在此逗留。而美术家们也在此架起画板,开始新的创作。当然也经常看到来自国内外的游客纷纷在此驻足,那心情,那笑容自然也就美不胜收了。

我们就将此美景取名叫“叠彩夕阳”吧!与其说是美景,还不如说是一幅流动的自然画图。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美景每一次欣赏所看到的,都会截然不同。站在虞山桥东头往叠彩山远眺,但见除叠彩山以及周边陡然朝天之山峦不变外,那晚霞的色彩可就千变万化了。有时候像银光闪闪的鱼鳞;有时候如妩媚的玫瑰或鲜艳的海棠,叠彩纷呈;有时候则似绫罗绸缎,五彩缤纷,当空绕舞。当然有时也会看到类似万马奔腾、千里雪飘、风起云涌的巨大场面,蔚为壮观。

我是叠彩夕阳美景永远的“粉丝”,忠实的欣赏者。在30多年前还当学生的时候,我在南宁一所学校就读,暑假跟随老师来桂林旅游,正是1985年的8月。我们在夕阳西下,晚霞红满天的时候,散步在漓江东岸的六狮洲村。往西岸放目,老师满口啧啧赞叹曰,这是一处难得的绝伦美景啊!变化无穷。

或许出于个人经历和学识还简单的原因,我以为这里算不上绝伦美景吧!瞧那西岸,江边那个名叫新码头的地方房子一派破旧,还有当地人说十次雨季九次被淹的清风街。除了那向天挺立的叠彩山等山峦外,算不上完美的景致,何言绝伦?

老师毕竟是老师,面对我的偏见毫无反感,只是轻轻地笑着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庐山中。”老师是学哲学的,在学校教政治,讲话喜欢运用哲学原理分析事物和看待事物。老师说:“看待一个事物犹如看一个人一样,不能只从外表衣冠定论,而是通过现象看本质。就说眼前的漓江西岸吧,那自然美景是绝伦无比,天下独有的。至于那民居街道老旧等问题,那是人文的问题,可塑可变,只是时间问题。而那叠彩夕阳则是不可改变的,美不胜收的!”

老师对我的教导是无私的。他开导我,一个自然美景和人文的结合,同步变迁,是哲学和经济学结合的命题,只要是一块值得开发和欣赏的自然客观领域,那就是无价的。“你信不信?这里以后会有多座桥梁飞架东西,这里将是一处繁荣富饶的天国。”老师说,并建议我以后到桂林来发展。

转眼间,我到桂林谋生30多年时光过去了,当年英姿焕发的老师已是进入暮年。但老师说对了,走在如今风光明媚的滨江北路,眼看楼盘鳞次栉比的风姿,再看那叠彩夕阳,我感慨无比,深感老师所讲的哲学和经济学结合的命题,哲学就是世界观的学问,老师看问题多么深远啊!

夕阳

文/齐川红

喜欢夕阳,喜欢一个人在河畔的夕阳下徘徊,踏着松软的沙滩,拖着长长的身影,静静地望着,伴随着温和的风,享受这一片宁静闲适。河水波光粼粼,浅草微微浮动,山气日夕佳,橘黄色的夕阳像慈祥的老人一样满怀柔情。

夕阳是美丽的,又是伤感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是描写夕阳最著名的诗句,即便是气势磅礴的毛泽东也很苍凉:“苍山如海,残阳如血。”更不用说,刘长卿的“日暮苍山远”,范仲淹的“长烟落日孤城闭”,王安石的“征帆去棹残阳里”,马致远的“夕阳西下”了。

只有盛唐的夕阳才是壮阔的。一向敏感柔弱的王维在荒原中看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开阔雄浑。王之涣最是壮观,“白日依山尽”,踌躇满志,昂扬进取,“更上一层楼”。盛唐的男儿无论走到哪里,纵使北风吹雁,落日西沉,也不悲凉惆怅。朱自清套用古人句“但得夕阳无限好”,叶公“满目青山夕照明”,也都是佳句,

夕阳像一个句号,一天结束的句号,也是人生结束的句号。一个人一生应该像太阳一样,有着火红的开头,有着火红的结尾。不觉吟出一首诗:倦卧草坪暖融融,目含荒漠静远空。夕阳虽无十分力,依染江山一片红。意犹未尽,不觉又回忆起年少时和伊人分别的一幕,吟出一小诗《夕阳》:是我那穿着红裙远去的恋人,回眸淡淡的一笑。她一消失,我的世界就昏暗了。

默默回味着,一丝感叹,一丝陶醉,披着余晖归去。

爱是夕阳凝眸笑

文/粒砂

下午,已过了下班的时间,同事们大都回家了。此刻,工作一天的你,觉得有点疲惫了。于是,走出办公室,站在阳台上,揉了揉酸胀的眼睛,静静地看着远方。

这个季节,到处都是满眼的葱郁。无论是绿色的田畴,还是远方的青山,都散发着一抹芳香,透出温馨的气息。哦,天际的那轮太阳,也温柔了好多,平时射得人睁不开眼睛的金色光芒已渐渐失去,变成了一面红彤彤的大圆镜,在远方的树影、青山的衬托下,那轮太阳所放出的红光更扩大起来。蓝天已被染红了一角,大地与青山也涂上了灿烂的红光,离太阳不远的几片白色和淡青色的云,被日光轻轻地一抚摸,就乖乖地镶上了一道曲线优美的金边,此刻,万道霞光浸染了半边天,山、树、云,都打成了金色一片……

凝眸夕阳,你感慨,人生不也是如此么?此刻,你蓦地从心底涌出这样的诗句:爱是夕阳凝眸笑,好似晚霞披烟岚。

作为女性,你以一种特有的柔情,想到了人都会老,都会有老的那一天。人,一到老的时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眼花耳聋,行动逐渐不便;意味着交际圈子变小,还会常常产生无依无靠、无奈无助的孤独感。作为一名老干部局的干部,你常怀一种神圣的责任感。你在心里对自己说,必须从物质层面和精神层面,关照老干部,呵护老干部,尊重老干部。同时,你又时时刻刻怀着感恩的心,为这些老人们做好“后勤”,因为你知道,他们为国家、为社会,操劳了一生,奉献了一生,不容易啊!老干部是个宝。他们宝贵的工作经验,他们高尚的人生操守,等等,都值得我们学习。他们给我们留下了许多宝贵的精神财富,让我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善待他们、不尊敬他们、不呵护他们呢?

所以,在你的工作范围内,辖区离休的有多少人、退休的有多少人、代管的有多少人、谁的岁数有多大、谁的生日是那一天、谁家的日子过得怎么样等等这一切,你都一清二楚,所以,凡是有老干部来桥东区里办事的,连保安都知道你在哪个楼、哪个办公室。有时候,虽说老干部们说的情况不属于你的工作范围,但你也尽心尽力,细致耐心地指点,给对方帮忙出主意,所以,你不但帮着老干部做事情,还为老干部的遗属排忧解难。当你得知老干部遗属谭淑珍家里生活困难,身体又不好时,你给她办理了职工医疗保险;你还给老干部每天订一袋奶,还给人家送奶公司谈条件,要求人家在给老干部送奶的同时,也必须把给老干部买的书订的报和桥东区的文件一并送到;你每年都会为老干部组织一次旅游、疗养。你还陪老干部下棋、唱歌,让老干部身心放松,精神愉悦……

人心换人心,八两换半斤。

所以,老干部们一有事儿,都乐意给你唠叨唠叨,他们说,听着你说话,看着你的笑,心里都高兴;所以,84岁的代管老干部赵义才非常愿意把关系落在你的辖区,并手书遒劲的书法“老干部之家”,送到你所在的单位——桥东区老干部局;所以,退休老干部鲁继田在博客上说:“我骄傲,我是桥东区的退休老干部……”所以,你不发怵跟老干部打交道,因为你不但有细心、耐心,更有仁慈心和孝敬心……

那天,也是个下午,在采访你的时候,你谈的都是离退休老干部的事儿,几乎没说起自己什么,也没说起自己取得什么成绩,你只是谦虚地一笑,说你叫于淑英,今年45岁了,在桥东区老干部局工作三年了,是个领头雁。

于淑英,这个用爱心编织美丽夕阳的人,和她打交道,爽朗、舒心,也是福分。

最美是夕阳

文/杜学峰

人至夕阳,似乎意味着生命进入了尾声。

不少老人到了这种时候,难免伤春悲秋,觉得来日无多,要么消极度日,要么愁眉深锁。可要我说,人至夕阳,才是生命中最精彩的时刻。

刚退休那会儿,经常觉得不适应。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觉得自己老了,成了社会的负担,也渐渐远离了社会的主流。那时,哪怕在路上看到年轻的身影,总要驻足,羡慕好一会儿。可后来,情况渐渐有了变化。

我发觉,人至夕阳,才是最美丽的时刻。年轻时的我,有大把的青春,有满腔的追求,却常常苦于囊中羞涩,或者经验的缺乏,屡战屡败,常常因不得志而活在抑郁中;年过不惑,尽管有所起色,却因忙碌的生活和事业,成了物质的奴隶,也渐渐在光怪陆离的世界中迷失了自我。

如今的我,不再有年轻时的羞涩,对世事多了几分淡定和从容;有了多年的积蓄,生活也不再处处捉襟见肘;有了丰富的经验,对人和事都多了一层以前不曾有过的理解;人至此时,生命中最重要的不再是事业,而是健康和亲人,终于从迷失中找回了自我,找回了最真切的追求,也学会了珍惜。

当老友感慨青春不再时,我却深有感触地说,如果能有选择的机会,我最喜欢的,还是如今的样子!二十几岁的我,没有脑子;四十几岁的我,没能在尘世中保持一颗清醒的心。只有如今的自己,才是最完整的。

人生,历经了万重山,回首以往,我们需要的不是遗憾,而是对当下的肯定。人至夕阳,不是生命的尾声,而是另一个收获季节的开始。我们在此时收获的,是以往岁月里播下的种子和汗水。而这些努力和收获,让人生的夕阳变得更加多彩。

最美不过夕阳红

文/白桦

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精神生活日益丰富的今天,幸福人生的终极理想不再是“不老”,而是“健康地老”。

然而,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所看到的晚年生活,有些不尽人意。有的生活没有依靠,甚至百病缠身,生活不能自理;还有的生活虽有依靠,可生活观念落后,与时代不相适应。有钱舍不得用,废弃物品舍不得扔掉,吃残羹剩菜;有的精神颓废、生活没有情趣。如果把老年人比作夕阳,最美又不过夕阳红,如何让老年人度过幸福的晚年有待思考。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走访了乡镇的农户之家,叩开大门,见到的是位衣着整洁、身体健朗的老同志。这是一栋四合院格局的平房,进大门的过道里摆放着一扇屏风,红木的底座,铜质的画面。屏风正面是孔雀和牡丹花的图案,背面是仿毛主席手迹沁园春·雪的诗词,隐约中体现出主人的品位。在四合院内一个不大的小花园内,有草坪、树木和鲜花,都整理得有形有色。院内的侧面墙上大写的“和”字与整个房屋的氛围很和谐。老人很自豪地说:“我今年72岁,有4个儿子,两个在县城当老师,还有两个在外地工作。”老人的言行举止、衣食住行都给我们留下美好的印象,也得到了一个启示,晚年生活要这样过才有质量。

也许有人会说,这位老人生活条件好、身体健康,所以才有这样好的生活,而大多数老人病缠身,哪能谈幸福呢?这让我想起一位70多岁的李奶奶。退休前她是一位很有名的儿科医生,丈夫也是机关干部。2003年丈夫中风,生活不能自理,一双儿女都在外地工作。她在儿子工作的城市租房自己生活,以便丈夫发生什么病情好有个照应。两年前李奶奶的丈夫病情加重,成了植物人。李奶奶去了老年公寓。这么多年李奶奶有多少辛苦,我们无从得知。但她在老年公寓里的房间,让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干净、整洁,有书、有花、有现代生活用品、布局合理并周全的家。应该说李奶奶的晚年生活并不理想,但她在努力改变,让不如意的生活,变得舒适、安详。

我们每个人都会经历老年生活,而老年生活的重点在理性的对待疾病、健康养老、健康生活。“自己不受苦、别人不受累,节约医疗费、为利全社会。”我觉得这才是正确的老年生活观。

夕阳下的稻草人

文/刘希

太阳渐渐西沉,金色的余晖镶满天幕,静静的乡村,美得像一幅流金的画,夏风吹拂,夹着阵阵麦香,还有乡村特有的烟火味儿,形成一道静谧祥和的华美风景。

远处的稻草人,沐浴在夕阳下,神情镇定地伫立在田地里,随风舞动长长的双袖,活灵活现。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农人丢下农活,悠闲地赏着夕阳呢。

这几年,随着大量鸟类的向南迁徙,家乡的土地上,来了一群群不知名的鸟儿,一年比一年厉害。鸟儿除了吃虫子,便是喜欢在田地里翻找食物,刚种下去的豆子和青苗是它们最爱的美食,所以,待农人刚刚播种下,鸟儿就散落在田地里,见啥啄啥。母亲的蔬菜种了一茬又一茬,花生籽儿刚种下就被鸟儿啄出来吃掉了。她曾无数次向我投诉鸟儿的厉害,我只好劝她:人年纪大了,还种那么多土干啥,我又不是不养你!

母亲嘿嘿一笑,说舍不得放下那些田土,荒了可惜。再说一辈子劳作惯了,停下来会闷死。现在呢,她扎了些稻草人,有它们守着,好多了。我惊叹:“稻草人?稻草人!”关于稻草人的记忆,一下子就涌入脑海。

那一年,我家里的西瓜地,老被鸟儿啄坏,看着心爱的西瓜被啄得到处是洞,我们全家人愁苦万分。母亲说:“咱们做稻草人吧。”我好奇,这假人能赶跑鸟吗?母亲斩钉截铁地说:“能”,她便开始忙活起来。

母亲找来几根铁丝,扭成十字架,再在上面捆些稻草,找了些旧衣服给稻草人穿上,戴顶破草帽,稻草人就做好了。我们一共做了五个,母亲把稻草人分别伫立在西瓜地里,果然,鸟儿以为是人在看瓜,不敢下来吃了。西瓜收获的季节,我们比村人们多收了不少的西瓜。

自此,我便对稻草人刮目相看,对母亲更是钦佩有加。

再回家,看到田地里全是稻草人,田地里,还插了很多红色的小旗,围了些红色的布条,稻草人就像统帅,管理着这地田地。母亲说,今年的鸟儿特别多,一块田地里,开始是放一个稻草人,不够,又放两个,到后来,不大的一块田,伫立了四五个稻草人,这些稻草人穿着不一样的花衣衫,形态各异,吓得鸟儿再也不敢来侵犯它的领土。

鸟类灾害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再加年岁已大,身体已大不如前,我劝母亲跟我回城里,好好安享晚年,可母亲谢绝了。我突然就想到,那些稻草人,一年四季守在田地里,不知疲倦地守望着每一棵庄稼,不正像我的母亲,不正像我那些祖祖辈辈生活在这片故土的乡亲吗?他们任劳任怨,从不停歇,生生不息,劳作不止。即使到了迟暮之年,也舍不得放下手里的镰刀和锄头,坚定不移地在这片土地上耕作,他们披星戴月,是辛苦的,但同时又是快乐的,幸福的,知足的,心甘情愿的。

再回头望望,夕阳下的稻草人沐浴在金晖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目光,还是固定不变的姿势,坚定地守望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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