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的坚强

作者: 沂南丫头 2015年08月07日心情随笔

黑暗和寂寞能够帮助深思,正如诗人顾城所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让我来寻找光明。”寂寞如同过滤尘世的网兜,层层筛选,步步荡涤,剃除尽无关的纷扰,次要的关注,丑陋的面容,流言飞语的恶臭,甜言蜜语的谎言和自私狡狭的狰狞,只留得生命仅需的一份简单,赤诚以及梦想中的沉思。

想来,这个由“人”构筑的世间,真是热闹:有人在慷慨激昂地毁损,有人在点点滴滴地追求,有人在振振有词地偷盗,有人在含辛茹苦地奋斗,有人在流言蜚语间钻营,有人在冰天雪地间行走,有人在急功近利地标榜,有人在花粉衣裙下迷醉,迷醉后的盲从。

毁损、偷盗、钻营、标榜、盲从的力量总是打着正义、高尚、道德的幌子,迎合了世俗的潮流,日下的人心,裹挟、威逼着追求、奋斗、行走的孤独人。扭曲的不正常反而成了正常的存在,邪恶的力量总会胜于正直的善良,而正直的善良又总会生前事,身后名,流芳百世,万年永存。

现实总是这张古怪的嘴脸,矛盾的存在,嬉笑、冷观着世间的一切,让人心生痛楚。余秋雨讲“我读过莫扎特的多种传记他们立场各不相同,内容多有抵牾,但是,没有一部传记怀疑他的稀世伟大,也没有一部传记不是哀氛回绕,催人泪下。

七十高龄的伽利略,接到罗马教廷的审判通知,年迈的科学家对世事天真未凿,他困惑地问尼克里尼:“为什么我做的没错,反而会接受审判?为什么那么多人明明知道,我是正确的,反而攻击我?”尼克里尼笑着回答:“您对人性的了解,远不如天体的了解,只因您的名声太大了。”

伽利略不解,尼克里尼又说:“小时候见到一群小鸡狠命地围啄一只流血的鸡,我惊恐的问奶妈怎么回事,奶妈说,鸡和人是一样的,只要发现一只比较出色又遭到了麻烦,便联合起来把它啄死。”

我为人性的卑劣而感到痛然。“因为有理,而不得不求得宽恕”(伏尔泰)因为有梦,有时不得不学会含泪奔跑。

“一切高度,都是以叛离土地的方式出现;一切叛离都是以遭到围攻的事实来证明;一切围攻都是以被围攻对象的无知为共同特征;一切无知都是以昂贵的时间代价来获得救赎。”(余秋雨)

让时间来证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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