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裁缝的五当嫂

    我的五嫂是一个瘦弱的农村妇女。育了两个孩子,一儿一女。 五嫂忙里忙外,成天风风火火做事。她学我五哥正直爽快,也学我母亲宽厚忍让,乐善好施。 五嫂当过裁缝,知道制衣时哪里该藏着,哪里该掖着,哪里又该辅以装饰;又凭着当裁缝的历练,让每一位家人都...

    作者:九满 发表于 2023-04-07
  • 同事老罗

    老罗是我的同事,刚40岁出头。因他长相显老,还是个谢顶头,大家都叫他老罗。 老罗教初三两个班的物理课,兼一个班的班主任。老罗讲课很有特点。他总喜欢说比喻句,再加上他丰富的表情,夸张的肢体语言,将枯燥无味的物理知识讲得形象生动。他还善于讲故事,...

    张少刚 发表于 2023-03-23
  • 老包

    老包不老,刚退二线。 我上初中时认得的老包,看他外表,就是个刚过半百的老人,其实那时他还没结婚。熟悉以后,知道老包家境贫寒,工作认真,为人低调,对自己要求近乎刻板。这么多年来,老包一直也没怎么变。也许就是那句扬中话,老颜的人,不容易变,为人...

    范选华 发表于 2023-03-06
  • 张导

    培训班结束,恰逢双休日,我们几个第一次来北京的同事自发地组织起来,参加某旅行社组织的北京一日游。 吃过早饭,我们上了路边的一辆大巴。导游剃着平头,系着红腰带,站在副驾驶位置,拿着话筒自我介绍:我姓张,你们就叫我张导。现在张导广播电台开始广播...

    疏泽民 发表于 2023-02-28
  • 嫂子

    脑溢血,县医院救不了,转到了市医院,医生说先ICU抢救,不行再做手术,只要人能够醒过来,就没有太大危险,但能不能站起来就看各个人了。 哥说:只要能把命捡回来就行! 经过7天紧张抢救,嫂子摆脱了死神,活着出了ICU。 氧气面罩下是安静而又亲切的面孔,...

    刘玉宝 发表于 2023-02-20
  • 修鞋老人

    小城虽不大,穿鞋的人却老老少少。无论是旧鞋子穿不住,还是要换新鞋子,反正新鞋旧鞋,都得经过修鞋人的手弄一弄才放心。老人正是因精于此道而有名。 说是有名,老人姓甚名谁却谁也不知。只知他常年一身黑衣,冬日里厚厚的棉衣棉裤;天暖的时候,就像把棉里...

    林晓莉 发表于 2023-02-18
  • 崇高的职业

    他的生命结束,就在一瞬间。 那一天,贵阳至广州的D2809次旅客列车行驶在贵广线榕江站进站前的隧道口,撞上了突然溜坍的泥石流。 动车司机杨勇,迅速发现,急速反应,在5秒钟内采取了紧急制动措施,列车滑行900多米,在执行生命中最后一次制动后,保障了车上...

    莫小米 发表于 2023-02-11
  • 香港人阿丘

    香港人阿丘在我们小区算个名人,小区人人都知道他。其实阿丘其貌不扬,是个又黑又瘦的老头,打扮也不像电影里的那样花里胡哨,而是穿着朴实,就像个老农民一般。 阿丘的出名并不因为他是个香港人,而是因为一件小事。 那天,阿丘拿了双脱了底子的鞋,拿到小...

    汤礼春 发表于 2023-02-10
  • 姨妈的新舞台

    北京的金山上光茫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多么温暖婉转动听的歌声从绚丽的舞台中央传来,整个舞台被围得水泄不通。远远望去,正放声歌唱的女中音身着艳丽的藏族服饰,人歌合一,美丽大方,自信满满!没错,那就是我的姨妈! 姨妈喜欢唱歌,尤其是红...

    胡高兰 发表于 2023-02-07
  • 保洁阿姨

    不知不觉,在这个小区已经生活三年了。习惯了上班、下班、双休日蜗居的生活。楼底下的砖石小路,印上了岁月的痕迹,显得更加幽静与闲适。走过这里的人群,除了邻里,就是那些再熟悉不过的保洁阿姨。 不知何时,小区里新来了一位保洁阿姨,看上去有六十几岁了...

    高毅 发表于 2023-02-03
  • 三叔脱贫

    最初,我给扶贫干部引路,去找三叔,三叔正圪蹴在山墙下晒太阳,身上裹着黄大衣,眯缝着眼,一只小狗在舔他的鞋面。我们问:吃饭了吗?他答:没吃,刚起来。此时,已经是午后1点钟。这三叔,可真够懒的! 三叔独居,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活得没有精气神。眼...

    王兵辉 发表于 2022-12-12
  • 快乐养蜂人

    养蜂人52岁,养蜂30年,两个孩子均已成家,家中还有父母双亲。这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养蜂人有100多箱蜜蜂。每年4月他带着蜜蜂来到洛阳小浪底。此时的小浪底是花的旺月,花儿盛放,正是蜜蜂采蜜的好时节。尤其是洋槐花,漫山遍野,雪花似的,整个空气里都...

    静言 发表于 2022-12-12
  • 阿丹其人

    我有一老同事,名唤阿丹。 阿丹的父亲曾是广州某示范高中的党委书记,所以啊!阿丹这小子弱弱的也算得上是一个官二代吧!但他在我的眼里,绝对没有一丝官家子弟的气势。这小子一切以自己为中心,心中永远只有我,而且把钱守得很紧,恨不能把一分钱掰成两半用...

    九满 发表于 2022-11-28
  • 我的同学朱科雄

    朱科雄是我高中时的同班同学,还是我的同桌。他不仅外表端正, 而且极其聪慧、口齿伶俐、能言善辩,穿着也比较新潮。 科雄的父亲在县城的银行工作,在那里有房子。节假日, 科雄时常邀我去他们家看看。而且,让我在那里享受完城里人的生活后, 还带我到他们...

    九满 发表于 2022-11-10
  • 老韦素描

    老韦,是我们群里的老大哥,我们都尊称他韦哥。对这个雅称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开始他是忸怩羞赧,时间长了竟欣然接受,号称这是男人的必备。 韦哥身材高,大骨架。标准的国字脸,戴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文人,内心却很狂野。小团体经常组织一些游玩活动,铁打...

    宋小军 发表于 2022-11-09
  • 当裁缝的五嫂

    我的五嫂是一个瘦弱的农家妇女。育了两个孩子,一儿一女。 五嫂忙里忙外,成天风风火火做事。她学我五哥正直爽快,也学我母亲宽厚忍让,乐善好施。 五嫂当过裁缝,知道制衣时哪里该藏着,哪里该掖着,哪里又该辅以装饰;又凭着当裁缝的历练,让每一位家人都...

    九满 发表于 2022-11-08
  • 梅子的故事

    社会是快节奏的,吃饭是快餐,乘车有高铁,培训班是速成的,连婚姻都是快速配对,闪婚,闪离。我曾以为天长地久的爱情像濒临灭绝的生物一样快要绝迹了,可自从目睹了梅子(化名)的故事,我又相信,人间有真爱。 那时我还在病房值晚班,一个夏天的晚上,一位...

    秦湘梅 发表于 2022-10-30
  • 冰侄

    冰侄很普通,说话细声细语的,像生怕踩死了蚂蚁似的。头发显黄,黄毛丫头一个。 记得父亲八十大寿那次,冰侄夫妇带着小孩,千里迢迢从柳州赶到娄底来祝寿。一下出租车,我不禁被他们所带的行李怔住了!大大小小的旅行包五六个,几乎装得全是小孩用品,另加一...

    姜贻魁 发表于 2022-10-26
  • 送报人老徐

    认识送报人老徐,缘于一个镇政府的文友,那也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老徐还叫小徐。 文友电话请求我帮忙给一个送报人订份报纸,算是他欠我的情。开始我以为这个送报人是文友的亲戚,一口应允。 送报人小徐气喘吁吁把订报发票送至我办公室,一时唐突,不知所措...

    胥加山 发表于 2022-10-22
  • “怪”师老许

    高中毕业至今已近16载,回想学生时代的种种,校园生活里的一幕幕场景历历在目,诸位恩师的谆谆教诲犹在耳边。在感叹时光飞逝的同时,亦感念人生起步阶段恩师们的引导与启蒙,而其中最让我难忘的一位老师,当属略显奇怪的老许。 初识老许,是在高三开学那天。...

    李洽 发表于 2022-10-08
  • 铁匠老尹

    沙漩村姓刘的占绝对优势,但凡不是刘姓,多为倒插门的女婿。从这个角度不难判断,老尹就不是沙漩本地人。 老尹在路边开了一间打铁铺。天刚麻麻亮,老尹就生起了炉火。一把玉米皮,几根树枝或几块水柴,放在炉膛中央。 嗞,老尹擦着一根火柴,跳动的红光映出...

    刘乾能 发表于 2022-09-08
  • 步友老周

    能特立独行,自个儿跟自个儿玩一辈子的人,或许有,可惜我不认得。伯牙善鼓琴,那也得有钟子期会听才行,峨峨兮,洋洋兮,巍巍乎,汤汤乎,即便高山流水,也需友人在侧,否则只好破琴绝弦,彻底哑...

    侯德云 发表于 2022-08-31
  • 老林的难心事儿

    时至冬日,北风发飙,疾马长枪,一拨赛过一拨。 小村似一蜂巢,人们春末外出,落雪而归。生活得祥和自然。 可最近老林要去城里过春节的事儿,却如往蜂巢投了异物,嗡嗡不息! 老林不老,不到50岁的年纪,这在城里或许还算是年轻人,可在小村里,乡亲们偏爱叫...

    李远东 发表于 2022-08-31
  • 老万

    老万是我师范同班同学,也是小县城很有名气的高中语文老师。 老万教书教得好,学生们都说他上课深入浅出,语言生动,个性鲜明,能够抓住人心。老万当教师是科班出身,当年考取师范学校,选的就是粉笔生涯。那时候,初中毕业参加中考后,高分的录取中专、师范...

    张烈鹏 发表于 2022-08-30
  • 茶农老刘

    去年八月,遇见老刘时,他正在山上卖茶叶。 那山,是甘肃陇南文县碧口镇的山,叫马家山。山高,海拔有一千二百多米。山上有池,叫龙池,不知道从何时起,这峰峦叠嶂间就有了这样一泓池水。 将近晌午,天气闷热。老刘坐在池边低垂的柳树下纳凉。见有人来,忙...

    许锋 发表于 2022-08-24
  • 老冯

    我刚上高中的时候,班主任在物理下重重写下了一个挺中性的名字,冯锦荣。我们那个看起来好厉害的班主任说她最佩服的人中有这个我从来没见过的物理老师。 第二天物理课上,便来了一个瘦瘦小小的老头。两鬓斑白的小老头带着极其浓重的交城口音开始自我介绍,听...

    贺兆宇 发表于 2022-08-16
  • 梅姐和飞哥

    一 表姐梅在广州机场给我打电话,让我一小时后到机场接她。因临近清明节,我想梅姐一定是回来给舅舅扫墓的。 车行驶在花团锦簇的机场大道上,梅姐兴致勃勃地望着窗外,头发被风吹得很凌乱。刚下飞机就感受到家乡的春暖花开,我想她的内心是惬意的,所以就没...

    聂玉君 发表于 2022-08-14
  • 傻妹

    傻妹的模样长得有点像春晚小品里的丫蛋,而且动不动会一个人傻乎乎的笑,有时看着远方的大山和天空也会长久的、愣愣的发呆为此,村里的老人孩子,不管人前背后,都直呼其傻妹。渐渐的,傻妹的名字几乎被全村的男女老幼淡忘,没有几个人能说出贾妹才是傻妹的...

    朱香文 发表于 2022-08-11
  • 隔壁老王

    我说的隔壁老王,不是大家耳熟能详遭众人调侃透了的段子人物。 我在那条街租了一间商铺,隔壁邻居姓王,一个看似老实巴交的主。我从几百公里外的大巴山投奔到城市里来的,他可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正宗的就地拆迁安置户。他名下有几套房子,隔壁那间宽敞的商...

    李柯漂 发表于 2022-08-07
  • 田间做梦的二姨爹

    二姨爹,姓倪,是我在小板场村记忆深刻的人之一。 二姨爹进入我记忆数据库的缘由,在于他对土地的态度。作为一个农民,二姨爹并不愿在土地上挥洒汗水。一个例子。每年给玉米锄草时,二姨爹经常锄着锄着就会停下来,看一眼还没有锄的土地有多宽。一眼之后,二...

    王朝书 发表于 2022-08-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