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天,想起一个朋友

    突然想起这个朋友,似乎也无缘由。 我们交集较多的还是在中学时代,那个血气方刚的年龄不知什么时候他就成了我们的大哥:也许是拎着一把刀赶跑了欺负女同学的小混混之后,也许是带我们去爬墙逃票看电影又一起烤串消夜之后,要么就是他突然有一天站在凳子上出...

    王国省 发表于 2023-02-10
  • 藏在心底的温暖

    都说:儿的生日娘的难.今夜,犹念我可敬、可怜的娘。踱步风中,仰望忽明忽暗的星空,忆起杜牧的诗: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街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只是此刻,我寻觅的不是牵牛织女星,而是夜空中那颗爱我的最亮的星。不一样的是星星,一...

    姚春华 发表于 2023-02-08
  • 美味槐花

    五月,老家的山梁坡沟到处是洁白的槐花。若不是空气里飘着沁人的香味,远远望去还以为那是一片片皑皑的积雪呢。村头河边的槐花水灵鲜嫩,稠密的槐花压弯了树枝,站在石坝上捋一串入口嚼着,满口是甜滋滋香幽幽的味道。奶奶见了,眉头一皱说:再吃生的,就不...

    刘向东 发表于 2023-02-08
  • 陪父母看场年戏

    刚到腊月,邻村的戏台就搭起来了,一年一度的年戏就要开场了。 听到锣鼓声响,父母亲很兴奋,像是盛大节日到来一样。父亲对母亲说:过两天我骑三轮车带你去看戏!母亲连连说好。我在一旁听了,说:爸,妈,现在谁还去戏台底下看戏呀?电视上的戏曲频道每天都...

    王国梁 发表于 2023-02-04
  • 记忆里酒飘香

    上世纪90年代,我在商贸系统工作,主要经营酒类和副食品的批发。我们销售的酒中有汤沟、高沟、双沟、洋河、分金亭等白酒,而在众多品牌中最畅销的当数我们地产的容酒。容酒,是我市上世纪90年代家喻户晓的酒明星,它甜美甘醇、品质优良、价格实惠,很受市民...

    陈永兰 发表于 2023-02-03
  • 一碗鱼汤

    那是一所边远山区小学,学生大多是彝族。学校在山坳。校门口常年流着一条清澈的小溪。教师宿舍前有一排柳树,柳丛中飘着一面国旗,其他三面是砖瓦教舍。学校周围看不到人家户。一到上课,不知从哪里冒出些衣着褴褛的孩子。就那么一所学校,我奉献了自己四年...

    晏玉学 发表于 2023-01-23
  • 一册月光

    筑在丘陵上的村庄应该比那些庄稼和草木更加接近月光。当我站在清冷的院坝里,抬头仰望皓月当空时,那在枯树枝和荒草间穿梭的月光,何时眷顾过这座门朝北的小村庄?月光和这座村庄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这些问题我自问了许多年,也观察了许多年。月光总是匆匆...

    王光龙 发表于 2023-01-19
  • 打栗的日子里

    在我无能爬树的时候,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满树的板栗由生产队组织的人打下、捡起,挑到村里的大会堂,等全部打完后再按人口分配给各家各户,我才有机会吃上板栗,生吃熟吃都十二分地喜欢。母亲会藏起部分送给没有板栗吃的亲友,部分留给过年时炖鸡汤用。板栗炖...

    何金海 发表于 2023-01-09
  • 桐花香里忆流年

    在中国的典籍中,梧桐是一个宽泛的概念,主要包括梧桐(青桐)与泡桐(白桐)两种。在清明时节应时而开的桐花,主要是泡桐花,而非梧桐花。梧桐夏天开花,花小,淡黄绿色,并不醒目;泡桐春天开花,花型大,有紫、白两色。 小时候在乡下,房前屋后、路边河岸...

    侯兴锋 发表于 2022-12-14
  • 小饭馆藏着人间真味

    我经常出差,每到一处,饭点一到,特兴奋。我最喜欢去那些不起眼的小饭馆,装修虽简陋,但食材本土产,新鲜有味接地气,价格也合理。在小饭馆落座,点两盘小菜,开一瓶啤酒,吃得汗津津油滋滋,真乃人生一大快事! 前几年,我经常到浙江萧山一个叫大桥的小山...

    李志杰 发表于 2022-12-14
  • 过年回乡随记

    过年,家家喜事不断。年三十贴春联看春晚,初一包饺子,初二走亲戚,初三游园赏灯看电影,初四立春蓝天白云看梅花绽放,破五家家户户接财神虽然少了鞭炮声,少了烟花绚烂,男足败了,女足又挣了口气,加上一场冬奥圣火,重新点燃了国人的激情。疫情尚在,但...

    刘玉宝 发表于 2022-12-13
  • 吃野菜的岁月

    不久前的一天晚上,我和几个忘年交朋友到某饭店聚餐,餐桌上刚好摆了一盘野菜。这下,馋猫们可得劲儿了。他们盯住不放,风卷残云般地很快将其消灭掉了。 之后,大家纷纷议论起野菜的好处:有的说它的营养价值如何如何高,有的说它含有多少多少素,大有赛过山...

    陶爱兵 发表于 2022-12-12
  • 踢毽子的回忆

    那天,看到小区里几个孩子玩得正欢,想起曾经同样带给我无限快乐的游戏踢毽子。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在我小学和初中阶段,冬天的课余时间,我们的主要游戏就是踢毽子。那时候玩的毽子和现在城里人休闲时踢的毽子可不一样。现在的毽子,毽身一般为鹅...

    马俊华 发表于 2022-12-09
  • 森林的风

    我说的森林,是长白山森林;我说的风,是凝固在我生命年轮之中的风。 踏上工作岗位,走向热闹林场天桥作业区,是一个弥漫风雪的季节。雷场长领着我们七八个小青年,步行了二十多公里。风刮着雪,落在脸上,落在头上,落在脖领子里。 作业区的职工宿舍,门前...

    程伯承 发表于 2022-12-07
  • 余下的时光都是自己的

    许多时候,我们的时间不是我们自己的。它像一片土地,羊群来了,狼群来了,猎人也来了,上面纷乱布满入侵者的脚...

    九满 发表于 2022-12-05
  • 绿豆粥里的春秋

    我从小就喜欢喝绿豆粥,没有原因的喜欢,就像贾宝玉见到林妹妹那般,眼前分明是外来客,心底恰似旧时友。 那时候,一听母亲说要煲绿豆粥,我便垂涎欲滴。守在厨房里寸步不离,对其他小朋友的呼唤置之不理。 傍晚,几朵夕阳的余晖打在灶台上,母亲捧一些绿豆...

    九满 发表于 2022-12-02
  • 渐行渐远

    渐行渐远,即慢慢地走远。可以是人与人、人与物之间的时空变化,也指抽象的距离。比如,一个人的行动方向或结果,与外界甚至其本人预期目标日益相左。 渐行渐远,就像坐看云起、在水一方等词汇一样,意境丰沛悠远、画面唯美动人,且都很有年份、透出历史的沧...

    涂启智 发表于 2022-12-01
  • 你是我的结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第一个仲冬,我复员回到了家乡。 一个人,不去做某件事并不代表他不想做这事。虽然当兵这么多年我从没回过家,其实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家,想着曾经的玩伴和朋友,也曾不知多少次动过回家探亲的念头,但到最后又总是被自己给否决了。现在我...

    半竿落日 发表于 2022-11-28
  • 等你来

    清明,兄妹去父亲坟前扫墓,无论风雨,不曾变过。 坟后山坡的野草黄了又绿,睁眼,杜鹃满山红。薄雾,轻绕山腰,妖娆的灵动,若来,又若去;空气,入口漫膛,久违的清新,亦香,亦甜;还有那一线晨光,轻轻地来,洒抚远近,象是迎客,温暖着心田。 伫立,思...

    行夫 发表于 2022-11-25
  • 芝麻豆子茶的记忆

    我对芝麻豆子茶的记忆,远在我的孩提时代,是我母亲亲手做给我喝的。 小学时代的寒假,大人们都去了水利工地,家里只留下我和母亲。晚上,忙完家务,母亲时常会冲碗芝麻豆子茶来喝。母亲先舀一些水在锅里烧,然后拿两个大碗放在灶台上,把事先炒好的黄豆、芝...

    九满 发表于 2022-11-25
  • 失去的初恋

    当我还是一名在校大学生时,失去了一段青涩懵懂的爱情。 事情还得从我高三说起。1996年初夏,我和所有莘莘学子一样为黑色七月鏖战,在那个千军万马挤独木桥的时代,那是一个决定人生前途的关口或许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或许是为赋新诗强说愁,那段时间,我突...

    王永明 发表于 2022-11-24
  • 那年,那电视

    披红挂彩,我们生产队的第一台电视机用拖拉机从县政府迎回来,仪式隆重得像娶亲。 上世纪80年代初的一年,我们队的人均日生产值达到了一元钱。这个数据在今天看来微不足道,在当时却是全县所有生产队的翘楚。说这话时有个前提,我们队是宋家坝的坝中之坝,田...

    宋扬 发表于 2022-11-24
  • 怀念我们家里的那条狗

    小时候,我们家养了一条狗。它聪明灵敏,有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尖尖的耳朵和黄色的鼻梁。我非常喜欢它,给它筑了一个坚固而温暖的窝。 狗有没有思想,我说不准,但感情确是有的。每次我从外面回来,一拐进家后面的那条小路,它就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迎接我,...

    九满 发表于 2022-11-20
  • 大学往事

    一九八四年九月,我从乡下去往省城长沙,进入长沙交院就读。 学校在长沙的黄士岭。当我七转八拐,风尘仆仆地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霓虹闪烁、车水马龙,迎接我的是一条被雨水和车辆蹂躏得形态狼狈的沥青马路,一大片灰头土脸的顶端便是我们的校园。...

    九满 发表于 2022-11-18
  • 有一种享受叫独处

    我喜欢独处。一个人,静静地享受着属于我自己的空间。 一个人,不必刻意,不用伪装,无需穿戴整齐,不必去表演微笑和亲和;不用去按时吃饭,甚至不用去洗脸。总之,一切按时按点的东西都不必去想,一切不喜欢的东西都不必去说,一切做给别人看的东西也不必去...

    九满 发表于 2022-11-14
  • 当我渐渐老去

    四月的春天,木棉树上的叶子枯如皱纸一般,却还在枝上盘桓,依依不舍,每一阵风都将是对它们的一次生死考验。 我呆呆的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木棉树叶正在经历这场生命的谢幕,不禁黯然伤神。顿感岁月的无情,不由自主地惶恐起来,忧心忡忡地踱到洗漱间,看着...

    九满 发表于 2022-11-12
  • 毛笔的情缘

    宅家无事,整理抽屉时发现了一瓶墨汁,还有儿子小时候用过的一支毛笔。一时兴起,便铺开报纸写起字来。儿子的这支毛笔真好写,横撇竖捺听话极了。写着写着,忽然想起上小学二年级写毛笔字的事来。 那还是上世纪60年代中期,班级每周有两堂毛笔课,需要写大字...

    许小伟 发表于 2022-11-09
  • 鸡年春节我去哪儿

    春节,在我心里,是我喜欢的一个名词,其实更是一个动词。在这鸡年春天的节日,一个中年男人的本命年,我虚度光阴,享受一个人的孤独,还是在人群中狂欢,话语滔滔中却眼神呆滞。 我想了想,还是在漂泊的人潮中,为自己找一个停靠的岛屿吧。 去年春节一些亲...

    李晓 发表于 2022-11-04
  • 蔷薇处处开

    蔷薇的苏醒与多数草木一样,初春,叶芽慢慢地长出来,初始的绿很浅,像是未经历风吹雨打的孩子,稚嫩纤弱,怯生生的。过些时日,渐渐地,老练了,那绿一点一点地深浓起来,无限春光枝枝蔓蔓地延伸过去,爬上墙头,爬上阳台,爬上窗棱,爬进人家。 蔷薇的性情...

    子薇 发表于 2022-11-02
  • 日长蝴蝶飞

    凌晨4点多钟,晨曦初露,人还躺在床上,鸟便叫起来,取的是叠韵,一叠二叠三叠四叠,亲亲亲亲,然后停下来,立即有另一只鸟呼应,也是叠韵,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这样的叫声,温柔且亲切,尚且还有些睡意朦胧的我,听着听着,简直要笑出声来。若说它们...

    子薇 发表于 2022-1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