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蛰 是春天的心跳

    如果说,雨水时节是春天来临的前奏,那么,紧跟而来的惊蛰节气则更像是一声号角,在风雨之中一鸣,春天就鲜活了起来。 惊蛰,是春天的心跳。当雨水渐渐充沛,春天的花草树木便在雨水的润泽下醒了过来,破土、发芽、生长,生机焕发。然而,对于在秋冬季节进行...

    管淑平 发表于 2022-10-12
  • 读书是一种心情

    读书,是一种心情。 我们在闲暇之余,在身心放松的周末,会兴冲冲地往家赶,因为家里有和睦的家人,有幸福的港湾,回到家里,一家人坐在一起,翻看着自己喜爱的书,其乐无穷。 周末也许是恋人最盼望的时刻,他们可以倘佯在林荫道、相聚在咖啡屋,细细倾诉衷...

    李兰弟 发表于 2022-10-03
  • 瓜趣

    瓜,提起便满心欢喜。曾探访一户农家,着实为他家屋里、院里堆了一地的南瓜激动不已,大的小的、圆的弯的、黄的绿的、老的嫩的,色彩鲜艳、瓜态各异。老头老太太面带笑容,坐在瓜堆里悠然地切晒南瓜干儿,极富画面感。一堆瓜,就是土地的馈赠,就是丰收的年...

    张金刚 发表于 2022-09-30
  • 老司城的船

    这次去老司城,又见了岸边的船。 这次的船似乎更多,它们静静地泊在岸边。要么拴在高大挺拔的枫杨树下,要么歇在对面的沙滩上,有点野渡无人舟自横的境界。 在中国南方的河边,有船就有风景。而到了老司城这里,这风景浓缩到了极致,令人赏心悦目。 穿越老司...

    范诚 发表于 2022-09-28
  • 晨跑

    自去年三月至今跑步已整整一年了,每个晨跑的早上,花草、树木、飞鸟都好像是为我而存在似的。清新的空气,婉转的鸟鸣,婴儿般柔和的阳光,运气好还能偶遇一些谨慎又调皮的小动物,狭路相逢,确认过眼神,哈,是不会互相伤害的人,然后各自跑开。 说起跑步,...

    王竹华 发表于 2022-09-27
  • 牛辛苦

    我的老家在贵州省清镇市,属于红枫湖水库移民淹没区,这里的田地零碎分散,山一处水一处,耕种费时费力。好在有一湖汪亮清水环绕护佑,种庄稼不缺水,只要人勤劳,粮食收成有保障,吃饭不成问题。 孩童时记忆中热闹的吃饭场景,是母亲从灶头把或炒或煮或烩的...

    安昌勇 发表于 2022-09-22
  • 远去的牛哞

    说到牛,可是个老生常谈的话题,老的掉牙,没人愿意再把它拾起来。好象牛的蹄痕早已被一场风沙卷走,消失在人们的记忆里。然而,我却像丢了一件什么东西,非要把它找出来。找到了牛,便找到了一段记忆,找到了一段难舍的感怀。与其说寻找,还不如说窖藏。就...

    董国宾 发表于 2022-09-16
  • 元曲中的雪

    冬景冬雪,不仅唐诗宋词里有,元曲里也有。可那个冬,不单单是白雪飘飘,晶莹剔透,也会有苍凉寒冷。或许,写满喜怒哀乐的冬,才是真实的,犹如元曲里的冬。 一声画角谯门,半庭新月黄昏,雪里山前水滨。竹篱茅舍,淡烟衷草孤村。这是白朴的《天净沙冬》。读...

    雨凡 发表于 2022-09-15
  • 慢慢

    坐在小椅子上,拿出针线篓,房子里安静极了。穿针引线,我要做针线活,妈妈年岁大了,不好再劳烦她,学奶奶做针线的样子,把针在头上滑滑两下,想学奶奶那种旧式女人的样。人到中年,害怕离别,愈发想念那些故去的亲人。他们的音容笑貌,他们的举止神态。我...

    刘爱武 发表于 2022-09-10
  • 城市的背影

    有这么一群人,一辆小车,一把扫帚,一个簸箕,一件黄马褂,就是他们的全部行当。 一个冬日凌晨,一夜冬雨零落了满地枯黄,湿漉漉的叶在黯淡灯光下眨着诡异的眼睛。若不是出差,我是断然不会凌晨5时出门的。站在清冷街头,街灯拉长了孑然身影,恐惧就快将我...

    杨梅 发表于 2022-09-08
  • 蝴蝶兰

    斗南,是闻名全国的花市。 位于云南呈贡的斗南镇,紧临昆明,因其得天独厚的气候、土壤条件,这里一年四季鲜花盛开,交易场的各类鲜花,大部分上了飞机,空运至全国乃至世界各地。 由于我们去时已是中午,花卉批发市场只剩下一些挑担背筐的老太太、中年妇女...

    谭浩泉 发表于 2022-09-07
  • 赤脚行

    我突然发现我已有许多年没有打过赤脚走路了,可脚下的老茧犹在,还不时带给我疼痛,以至影响我的行动。我闹不明白,不用赤脚行走,意味着脚保护得很好,袜子,鞋子,加上总是平坦的路面,使脚成了最不容易裸露最不受外来伤害的部位。即便是在夏天,在家里,...

    黄明山 发表于 2022-09-05
  • 燕来我家

    两只燕子在房前的电线上旁若无人地讨论了一阵,然后躲开被阳光烤热的红瓦,无视趴在门旁伸出舌头的那只黄狗,钻进檐下狭窄的阴凉处,在一根细细的电线上荡着秋千。 我把沾满泥土的锄头在地上磕了磕,然后把它放在墙角,把一盆凉水放在门口,冲洗汗涔涔的上身...

    王贵宏 发表于 2022-09-01
  • 淡化记忆

    时间在不经意间,从指缝划过,没有声响,没有痕迹,能察觉到它消失的时候,只留下了抹不去的记忆,作为永恒的见证。记忆是人的一种本能,是潜意识的一种特征,一旦从视觉神经进入大脑中枢神经,就形成了一种功能,无从选择。有记忆的人应该是幸福的,是它一...

    杜学峰 发表于 2022-08-29
  • 清明插柳

    清明节就要到了,我还记得当年清明节插柳的事。对我来说,是一段难忘的回忆。 记得小时候,每到清明,母亲就在家和面,却让我们去砍些柳枝来。 春天的柳枝绿得可爱,嫩得喜人,柳叶里散发出一种清香的气息。春风袭来,枝条随风摇摆,就像一条条柔和的绸带。...

    王乃飞 发表于 2022-08-26
  • 蚂蚁搬家

    记得小时候,爱看蚂蚁搬家,没有理由,只有好奇。 夏天,几个光屁股孩子,从河里洗澡出来,奔向村边的那棵皂角树,追逐嬉戏时,不知谁叫一声:蚂蚁搬家喽!同伴们便会凑在一起,头碰着头看蚂蚁搬家。 一群群蚂蚁从一条大树根的老窝中涌出,奔向青石下的新家...

    陈胜展 发表于 2022-08-25
  • 极寒之趣

    北方的三九天,朔风呼啸,就连声音都在冷冽的空气中打颤,似乎一不小心就会碎落一地。这个时节,孩子们却满心欢喜,因为水凝成冰的妙趣,他们最懂。 老屋内的大水缸是会变戏法的。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可大水缸内壁上厚厚的一层冰却似乎是一夜间凝成的...

    风凝 发表于 2022-08-21
  • 腊八蒜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就像这首儿歌唱的那样,老家的年味儿,是从腊八开始日渐浓起来的。 腊八当天,每家每户除了要煮一锅腊八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儿泡上一罐腊八蒜。 记得小时候,母亲为泡出地道的腊八蒜,往往是一进腊月,就会到集市上精心挑...

    马庆民 发表于 2022-08-21
  • 积雪太白山

    季节的脚步刚刚接近六月,天气就开始变得炎热起来,空气中的风也开始夹杂着燥热依稀飘来,于是成片的麦子开始在风的吹拂下绽露出金黄,乡亲们开始搭镰收麦了。田间头,地垄上,三三两两的人们站在黄灿灿的天际之间,像一幅展开的水墨画。日头照得很毒,但是...

    周炜 发表于 2022-08-18
  • 走过长安

    您已到达目的地!随着导航里传出的温婉之声,我们驱车直达梦想中的旅游胜地,长安古都。 虽然并不是艳阳高照,遥远的高空阴云遍布,但在十月的金秋季节里,温热适宜,行驶在两边绿树成荫的宽阔街道上,郁郁葱葱,从车窗往外看去,城市像是笼罩在一片氤氲的薄...

    燕喃喃 发表于 2022-08-18
  • 时光册页里的传奇

    上下五千年,那些永远不老的爱情,那些永远不老的女人,那些永远不老的传奇,始终存续在线装书里。你看或不看,它都在那里。你喜欢或不喜欢,它都在那里。 轻轻翻开《诗经》,慢慢抖落时光的尘埃,祭祀、风俗、劳动,一个个生动不朽的爱情故事,一个个原生态...

    积雪草 发表于 2022-08-14
  • 童年的四季

    说起来,童年时期难忘的事物是很多的,但经过时光的淘洗,我发现:曾经苦难的东西,早已过滤为一声叹息,渐渐变得遥远了;而一些美好而快乐的场景却愈加清晰起来,偶有忆及,我都会沉湎其中。 譬如,在我童年的印象里,总觉得故乡的春天是从油菜花上来的。不...

    朱谷忠 发表于 2022-08-13
  • 窗台上的麻雀

    由于一早不需要赶去上班,我可以睡懒觉到自然醒,因而夜里总是将厚厚的窗帘低垂,天色亮了犹如未亮。这样,秋冬之际,自然醒来的时候总是在9点到11点之间。可是最近不行,总有几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吵闹在我的窗前。被几只麻雀吵醒的时候,抬腕看手表,未到将到...

    褚建君 发表于 2022-08-09
  • 痴爱花木

    爱情,可谓人间第一情。然而,我对花木的痴爱却早于爱情,甚于友情。 小时候,每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我的心就痒痒,一心一意想要花,千方百计去摘花。从村人篱笆边偷偷折来的花,就养在墨水瓶里,走到哪带到哪;咬牙切齿弄来的一根月季花茎,就插在菜园边上,...

    于士荣 发表于 2022-08-08
  • 粿条

    就像北方人爱吃面条一样,潮汕人更喜欢食粿条。关于粿条的起源,据说可以追溯到元末。几乎所有的美食都有传说,传说又何其相似,不外乎祖先们于无意间误操作,便为人间留下了经久不衰的风味。 粿条通常以米粉为主料,待米浆薄层蒸熟凉凉后,拿刀切成一指宽的...

    厚圃 发表于 2022-08-05
  • 晚来天已雪

    入冬,风凛冽,一阵,一阵,颇寒。盼雪,雪总也不来,仍盼。 隐约感知,雪在孕育着。你瞧,天灰蒙蒙的,风也柔,雪在来的路上。 悄悄地,悄悄地,雪来了,一来就铺天盖地。落在甬道上,甬道就毛绒绒的白,晃着人的眼。抬脚,不忍心踩下去,一踩一个坑,可就...

    宫佳 发表于 2022-08-02
  • 乡土器物记

    那是一个揪心的庄严仪式。 高速铁路的巨大灰色桥墩,一个连一个从田野上长出来,像一条巨大的蜈蚣,已经逼近村庄,逼近我的家门口。我的红砖瓦房的清水墙上,被人用红色的涂料画了几个大圆圈,里面写了一个潦草的拆字,旁边还打了一把红红的大叉,仿佛两把血...

    黄孝纪 发表于 2022-08-02
  • 最好和更好

    最好和更好,不仅是两个词语,更是两种境界。 最好是理想主义的外在表现,更好是现实主义的内在升华。对一个人来说,最好往往是可望不可及的,更好却是真实而具体的。执著于最好,常常会沉迷于速度而迷失了方向;着眼于更好,才能一步一个脚印走在阡陌纵横的...

    连恒 发表于 2022-08-01
  • 乡间古渡

    来过陕南安康的人,观山望水,满眼尽是活蹦乱跳的叹号。 湛蓝的天空下,山挽山,山拥山,山抱山,山环山,山扦插在山上,山嫁接在山上,大山的肩膀上是小山,小山的头顶戴着云彩的帽子。恍惚间,好像步入群山的丛林,驱车出入白云生处,路两旁葱葱郁郁的树木...

    吴昌勇 发表于 2022-08-01
  • 海,从来不待见懒汉

    蚬子,蚬子,我们捉蚬子去! 也不知道从哪个屋子传出来的声音,男人的喊声、女人的喊声交杂在一起。像在远处,像在近处。海边村人,就是去捉蚬子,也是家家通知、人人晓得,穷在一起,富在一道,习惯了。人齐了,大家扛着扁担,握着铁铲,肩上搭着蛇皮袋,臂...

    高明昌 发表于 2022-08-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