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红的红颜

    最初,她不喜欢我。 她21岁生日那天,现在我叫做老公的这个男人带我去给她过生日。天下着雪,我的手被男人握在掌心里,暖暖的。彼时,我和这个男人才恋爱两个月,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冒着青春痘的脸上明白地写着爱情。 她本来是高兴雀跃地在车站等我们,可...

    晶晶 发表于 2021-05-19
  • 童年片段

    一天,我在微信里看到儿媳妇发来的一组孙女的照片。看着她稚嫩可爱的笑脸,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想起像孙女这么大时那些让妈妈担心、让民警叔叔无奈的生活片段。 当年,我家住在上海路,楼下就是上海路派出所。门前那条又宽又长的柏油马路上铺着铁...

    万玉琦 发表于 2021-05-10
  • 老城微缩

    老城一词之于我,至少有两方面的意味。 一则,这吉林城确实堪负一个老字。以考古的论断,公元前二百二十年,那些如今藏身东团山、西团山遗址的器物,正作为日常家什被使用着。两千余年,连石头也要老了,何况一座城市? 再则,回忆起儿时这城里的一角一隅,...

    杨逸 发表于 2021-05-07
  • 露天电影

    孩提时最盼望的娱乐项目就是看一场露天电影了。那时村里的文化生活匮乏,听说麦场上有露天电影放映,高兴得不亚于过年。 傍晚,人们草草吃完饭,就扛着板凳或是夹着马扎到空旷的麦场上占地儿。顽皮的小孩子会在地上画上圆圈,中间放块砖头,表示此地已有主了...

    宫佳 发表于 2021-05-05
  • 怀念我的两位恩师

    高中毕业后,我再也没回过清水河中学,可很多老师、同学非但没有随时间的流逝而淡忘,反而在多次的记忆回眸中越发清晰。我最难忘的两位恩师,一位是语文老师胡明生,一位是历史老师陈先兵。 记得刚上高中时,我在五班,胡明生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同时也是四班...

    兰若 发表于 2021-05-01
  • 那碗饸饹

    请假几日回家为母亲过寿,席间与表哥表妹一起闲聊过去时光。便回忆起我少年时的那个周末,清晨湿润清凉的空气带着一丝甜气,父亲推出那辆破旧的飞鸽加重自行车,哥和我一前一后坐在大梁上。父亲蹬车,摇晃几下走稳后母亲再跳上后座,一家四口就这样在还未散...

    郑学广 发表于 2021-04-25
  • 我的百草园

    我家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园,相传叫作百草园。这是鲁迅先生的散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开头的一句。记得我在中学学到时,就极希望我家也有一个那样的园,可惜没有。这样地,过去了许多年。幸运的是,现在我有了。只是我的这个园实在是太小,小到只有一...

    吴若增 发表于 2021-04-22
  • 那包干炸的鱼儿

    对现代人来说,吃鱼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每当我吃鱼时,总会想起一件事,总在心里轻声询问:同学,你在他乡还好吗? 那是发生在20年前的事了。20年前,我们还是一群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学生。大学快毕业时,到达县一个名叫石梯的地方去教学实习。那里的...

    王永明 发表于 2021-04-14
  • 我的家乡

    我出生在车墩,那时车墩镇叫高桥乡,在我小时候的记忆中她是灰色的。那时镇上的一切似乎都蒙上了一层灰白色。那时的一切都是破破烂烂的模样,原来还有一条车墩老街,有茶馆,豆腐店,点心店,小时候我爷爷带着我去那里玩,那里的炸豆腐特别香,馒头特别好吃...

    周伟强 发表于 2021-04-13
  • 圆梦

    近日,夜半梦境中不断演绎着我同爱孙孩童时期的故事,令我欣慰。祖孙情浓的缠绕,耄耋之年,我享受着那别有风趣的天伦之乐。 长孙出生于上世纪末,恰逢我已退休,与老伴在家带孩子。他非常乖,吃饱了不哭不闹,逗他笑个不止,那稚嫩的小脸上时常绽放着灿烂笑...

    孟广善 发表于 2021-04-09
  • 数九寒天滑冰车

    上世纪60年代的冬天特别冷,一到数九天,天寒地冻,寒气袭人。老人们念叨着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的民谣,缩在屋里过冬。而我们这些孩童却不怕冷,每天总有几小时在冰天雪地里玩耍。 那时,我们最爱玩滑冰车了,那是一个贴近大自然的游戏。其实,冰...

    成石 发表于 2021-04-09
  • “状元粽”

    又是一年端午至,小城的大街小巷里弥漫出了浓浓的粽香。母亲又像往年一样去超市买回了速冻的粽子,于是我便央着母亲让她再亲手给我裹一次,然而,母亲只是讪讪地笑了笑,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母亲不会裹粽子,在邻里乡亲中,那早就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儿时的...

    徐学平 发表于 2021-04-05
  • 野韭菜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人民公社要进一步提高公有制的纯度,广泛开展了割资本主义尾巴运动。我父亲是生产大队队长,这项工作主要由他落实。中华民族几千年历史就是一部饥饿史,在那个粮食匮乏的年代,自留地是农民心尖上的肉。为了好开展工作,父亲只能从自家头...

    袁朝庆 发表于 2021-03-29
  • 岁月悠长我记得桂花糕

    和朋友到重庆学习,傍晚出去散步,一直走至天黑,寂静的高跟凉鞋踏地声外,有一阵熟悉的香气飘来,我停停脚,朋友说,怎么了?我答非所问,有没有闻到香味?朋友抽了下鼻子,说,桂花香吗,这个季节,只能是桂花香。仿佛看见她在黑暗中戏谑的笑容。我没作声...

    陈柏清 发表于 2021-03-26
  • 桃源

    时近午夜,乡村里除了偶尔的几声犬吠,便是沉寂一片。城市里的钢筋水泥埋葬了太多的简单快乐,儿时的大杂院便成了我日思梦想的桃花源。 那处所在,是在乡野村埭中,青砖灰瓦,院子由三排坐北向南的正房组成,最前面是一大圈青砖的围墙,围墙上一溜排地顶着小...

    耿惠芳 发表于 2021-03-25
  • 穿过岁月的幔帐

    那年,我已二十有六,仍单飞着。 父母对此从未说过什么,我还是从母亲的眼中,读出几分焦虑。 一日,父亲说表哥要为我介绍一位男朋友,称对方是他的同事,又是老乡颇为了解,此人家在农村,兄妹3人, 有些才气,人很不错。 按照约定,见面,相亲。 交谈中,...

    傅德萍 发表于 2021-03-23
  • 童年的雪

    小时候,当土炕又热的时候,我就知道天快要亮了。母亲又给炕洞里煨好柴火,去厨房做早饭去了。听窗外传来康劳叔的声音:后半夜雪大很。父亲说,就是的,早上起来足有一尺。我用舌尖舔透雪白的窗户纸,那是被我舔透了许多小窟窿后娘昨晚刚刚糊的新纸。透过雪...

    张军峰 发表于 2021-03-18
  • 当年不识曲中意,如今已是曲中人

    以前经常循环播放一首歌,喜欢它的旋律,还有记忆深刻的这句歌词: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 时光慢慢走,如今我们都成了曲中人,习惯了周而复始的生活,也习惯了与很多人渐行渐远。 手机里上千的好友,不知道能与谁说说话,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打了几百...

    茶茶 发表于 2021-02-18
  • 父亲的空中花园

    在农村,土地就是赖以生存的命根子,人人都珍爱土地,不会让土地闲置、荒芜,连房前屋后,旮里旮旯,都会零星种些蔬菜,或是果树,可谓惜土如金,绝不会让土地无用武之地。 我家房前屋后都被父亲好好地利用了,没有空隙,在房后搭建了鸡舍,在楼道下面,建了...

    岳凡 发表于 2021-01-28
  • 农闲季节

    小时候,我生活在无极县一个小小的村庄里。我的爹娘都是朴实的农民,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里刨食吃,养育自己的儿女,安静地过着自家的生活。 冬季,是人们难得的农闲季节。然而对于娘来说,却没有闲的时候。那些摊在房顶上的玉米棒子干透了,娘会把玉米棒子装...

    朱彩娟 发表于 2021-01-20
  • 旱塬有水了

    1979年夏天的一个夜晚,老宅的院子里,梧桐树上的知了早就疲惫不堪进入了梦乡。聚集了一天的闷热,也渐次在黑夜中消褪。 村旁的麦场上,乘凉的人陆陆续续卷起凉席准备回家。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不知什么时候被母亲抱回了家。姐姐和弟弟,早已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叶灵 发表于 2021-01-15
  • 绽放在烟花上的幸福

    有些日子是辞旧迎新的,比如春节;有些日子是驻足仰望的,比如元宵节。生活就这样,走走停停,那些烟花装饰的岁月,拖着影子的尾巴,繁华而孤单。站在又一年的烟花下,我能清晰看见那些远去的时光,踩着烟花,明明灭灭走来。 正月的乡村,继承了腊月的贫寒,...

    葛亚夫 发表于 2021-01-10
  • 那个遥远的端午

    端午节前的一个晚上,我打开电视,观看了中央电视台4套节目《文明之旅》栏目五月五话端午的访谈节目。当主持人问到受访者一生中对过端午节的时候,哪一次印象最深刻时,她的问话把我拽进了对旧时的回忆之中。 那是四十年前的一个端午节。那次端午节可不同,...

    吴尚 发表于 2020-12-29
  • 那些关于村庄的底片

    在我们村里, 露天电影似乎是兴起于80年代末期的玩意,在90年代末,露天电影在我出生的小村里还是个奢侈玩意。 我是87年出生的,没赶上露天电影的黄金时期,在1997年后的三年里,我总共看过四场露天电影,之后因为黑白电视的进入,露天电影淡出了我们的生活...

    此称 发表于 2020-12-26
  • 世界再大,大不过有人等你回家

    孤独是什么? 孤独是断线的风筝,飘飘荡荡,无家可归;是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是家有厨房,却没一口热饭 幸福是什么? 有时候简单,简单到就只有9个字:有家回,有人等,有饭吃。 不论在外面遇到了多大的坎,无论心灵生了一场多大的病,家里都有个能...

    李意外 发表于 2020-12-26
  • 我的大年初一

    上世纪50年代中期,我出生在安徽大别山麓的农村。家中有奶奶、外婆、父母和六个弟妹,共11口人,兄弟姐妹7人中我排行老大。初中毕业升学考试时,我以总分第一名考上了郭沫若先生题写校名的高中花凉中学。 那时,农村以家庭劳力出工记工分,年终按人口平均决...

    邓长青 发表于 2020-12-16
  • 练习一个人

    友人说他最近工作压力大,想周末找人打麻将放松一下,奈何总凑不齐人,好扫兴。我给他支招:不如尝试去做做一个人就可以做的事。 事实上,这些年,我最大的改变就是学会了自己与自己玩。一人玩最大的好处是自由自在,比如一个人去看画展。美术馆本身就是一个...

    陆小鹿 发表于 2020-12-15
  • 走遍千山万水,心里依然牵挂

    什么是家?白居易在《种桃杏》中对家有这样的描述: 无论海角与天涯,大抵心安即是家。 家,是让人想起来温暖的地方;家,是让人觉得安心的所在。 无论我们在外面经受了什么,多大的暴风骤雨,多大的坎坷挫折,只要想起家,心里就踏实。 因为我们知道,贫穷...

    无铭 发表于 2020-12-12
  • 挖泥煤

    秋去冬来,又到了集中供暖的季节了。这时,我不由想起以前挖泥煤的往事。 提起泥煤,现在的年轻人也许很陌生,不知泥煤是什么东西?其实,泥煤是焦化厂洗煤后洗出的黑煤水,这些黑煤水流到一个大池里,经过沉淀、晒干,就是黑油油、黏糊糊的泥煤。这泥煤都是...

    成石 发表于 2020-12-10
  • 回家

    清晨,坐上公共汽车回乡下的婆婆家。虽然已经过了雨水节气,我依然觉得天很寒冷。 倚窗而坐。天蓝蓝的,没有一丝云彩。阳光暖暖的照在车窗上,照在脸上 。很想拽一把阳光在手,让它通过手心的脉络流遍全身,给自己一个透彻的温暖。 公路两旁稻田中的积雪已大...

    张美荣 发表于 2020-1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