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送我东风表

    我腕上戴的这块东风牌手表,算起来已经有40多年的历史了。它是我从父亲那里得到的最珍贵的礼物。14岁那年,我初中毕业考入县城读高中,被选为班干部,经常值周,没有表极不方便。假期回家,我向父亲提出想买一块表。听我说完理由,父亲停下批阅作业的笔,看...

    刘守林 发表于 2022-08-07
  • 童年贪吃记

    现在这日子,天天都是过年。我和老伴常常发愁的是,下顿该吃什么才能激发味蕾引起食欲。这好日子,不由得让我想起儿时岁月,那时论吃,我的最爱是一盘虾酱炒豆腐。 我的老家在平遥古城北4公里的侯郭村,新中国成立时,我不满5岁。虽然老爸在太原工作,但老妈...

    刘大寿 发表于 2022-08-07
  • 丁香

    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四年前我迁居此小区,楼门口就有一株我最喜爱的丁香树。每年四五月出入家门,送迎我的是丁香花散发的醉人芬芳。因为这栋楼至今还没有其他住户,故我又享受着名花为我一人开的幸福。 说起名花,人们立即会想到幽兰、桃花、牡丹、夏荷、秋...

    陈启智 发表于 2022-08-05
  • 童年的校场坝

    生在红旗下,长在校场坝。当我听到一个童年伙伴说出这句话时,不由会心一笑。的确,校场坝是我们心中永远绚烂的童年记忆。汉中校场坝也叫北教场,古时候主要是用来点兵、演武的场所,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国民政府黄埔军校在汉中设分校时校场坝还是一个集训...

    王丽红 发表于 2022-08-03
  • 店铺记忆

    记忆深处,关于西河桥边的那一溜铺子,我一直不知如何描述它的样子。时光在这里交错纵横。有时,它就像一颗被大风湾的风吹没了菱角的石子,安静地躲在岁月长河的岸头,以灰色的基调掩住久远的故事和美丽的色彩。每每想到这里,我就很难准确地说出,它到底是...

    杨全富 发表于 2022-08-03
  • 我的大学

    师范毕业,我回到了家乡,在一所偏僻的乡村小学任教。那年我十八岁。 当我独自一人背着行李走向深山深处的学校的时候,我的脚步很沉重,我不敢想我的梦想。 学校前树丫上挂的一截铁管做的钟,老远就迎接我了。从此,钟和我的声音此起彼伏,年复一年。就这样...

    彭家河 发表于 2022-08-02
  • 冬日挖藕

    我曾作为一名下放的知青,在湖北农村务农,挖藕是我参加过的最艰辛的劳作。 我们以前经常吃藕,只知道它们长在池塘淤泥里,但从没挖起过。我们想象挖藕的工作肯定很辛苦,但难以体会到藕农那份丰收的喜悦。水里生财,一塘藕就是他们半年的副业收入。 正式开...

    刘兵 发表于 2022-08-02
  • “剔八姑”

    北方人是吃面的族群,北方人中尤其山西人爱吃面和会吃面,要是这么说的话,陕西人就不服了,就会和山西人一争高下,山西人、陕西人在历史上有渊源,交集也多,习惯相近,语言相似。 除山西人和陕西人,宁夏和甘肃等地人也一定会晒面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

    程治中 发表于 2022-08-02
  • 不知何处是他乡

    西风正伺机穿户,檐马不被收买,风方至,铃先报,仅几声,点破关中万顷秋。 屋外寒凉,一天凛于一天,冷霜可醒骨。今秋,以雨水启程,再以雨水落幕,偶遇阳光,亦虚有其表。或霁或黯的日子,与我无碍,行走的旷途上,还须不惧风雨。 不觉,堂前已秋深,商风...

    墨若花开 发表于 2022-08-01
  • 故乡明月不重圆

    我的故乡在没烟峡(苋麻河谷)一个叫王家树沟的地方。小时候一直对这个村庄叫王家树沟而感到疑惑,因为庄上没有一个姓王的人,也没有听说过以前居住过王姓的人家。后来才知道是因为清末的特殊原因,造成百姓大换方,这个地方可能当时住着王姓人家,后来也换...

    马明葆 发表于 2022-08-01
  • 茂密

    上班路上,有一家早点店,供应米粥面条之类,还外带小炒。锅灶放在店铺外面,掌勺的大哥圆脸矮胖,一脸憨厚相。我经过他的锅灶边,掌勺大哥经常会在热气腾腾中迅速抬脸,向我点头微笑。有时他来不及递上笑脸,他的高个子的妻子会站在旁边望着我笑。不炒菜时...

    许冬林 发表于 2022-07-31
  • 孤军深入

    越来越喜欢孤军深入这个词。 是一支孤军,没有赶来支援的后卫,没有可以响应的盟军,却还是迢迢地走远了,走到了刀剑丛生的地带,接下来,或者旌旗猎猎,或者人仰马翻。 又危险,又刺激,没有回头路。 西汉名将霍去病,18岁就随他的舅舅卫青出征打仗,打的是...

    许冬林 发表于 2022-07-31
  • 收藏铃铛乐晚年

    退休以后,突然脱离紧张忙碌的工作状态,我的心里空落落的,干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家里人都很担心我,可是我却浑然不觉。 那天,外孙拿出一串铃铛,说:姥爷,宝宝送礼物给您,笑一个嘛!看着小外孙亮晶晶的眼睛,再看看老伴和女儿期待的眼神,我如梦初醒,...

    叶浩 发表于 2022-07-30
  • 师生忘年交

    我离开原单位已30年,但每年春节,张生和申生都要来我家拜年,这种情形在如今这个快时代确属少见。 我与张生和申生的交往始于1980年夏。那时候,单位夜校要开一个写作班,邀我任教。写作班吸收青年工人20多名,张生、申生都是学员。张生、申生都属上山下乡回...

    常成儒 发表于 2022-07-30
  • 温暖的手套

    上世纪80年代初,经济还不是很发达,人们手头依旧拮据。大冬天里,街头的男女老少大多数戴白色线手套,俗称劳动手套,主要来自工厂发的福利,偶见上学孩子戴自家用各种零碎线头织成的彩色手套。如果开摩托车的小伙子戴着一双黑亮柔软的绵羊皮手套一路呼啸而...

    刘卫 发表于 2022-07-30
  • 借衣相亲

    生产队到了冬天农活就少了,相亲的旺季便来了。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国家已经提倡自由恋爱,很多年轻人都自己找对象,但也有不少小伙子大姑娘,遇不到合适的人选,还得依靠介绍人从中牵线。 介绍人是杆秤,两头掂量一下条件般配,双方父母同意见面的情况下,便定...

    李秀芹 发表于 2022-07-30
  • 时光不老,我们不散

    两双苍老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两张布满五线谱的脸笑着,两双昏花的眼睛看着对方,两张满口假牙的嘴笑得合不拢。笑着笑着,四行激动的热泪满脸流淌。两个耋耄老人紧紧地抱在一起。这是我的妈妈和她的好姐妹罗妈见面的场景,惹得我们也跟着热泪盈眶。 妈妈自从随...

    邓训晶 发表于 2022-07-30
  • 造屋记

    二哥刚刚说要修房子,爷爷就收拾好城里的细软,马不停蹄地回家。即使他跟着我们在城里生活了五年,即使他打牌的牌友都凑得够一桌了,他还是心急火燎地回家。他要修房子。 爷爷八岁时就没了爹娘,歇息在山神庙里。到别人家做工,随便一块空地,就能蜷缩着睡过...

    蒋曼 发表于 2022-07-29
  • 江河梦 梦江河

    我,不是江河人,但我会时常在梦里,回到那青石小街,回到那湘江河畔,回到那菁菁校园。因为曾经在那里,在江中,我待了十一年。从十九到三十,那难道不是人生中最为繁盛美丽的一段岁月,最值得回味最可宝贵的一段时光么?回首往事时,记起有首歌唱道:那时...

    全春香 发表于 2022-07-28
  • 我和小姨

    我家有两朵奇葩,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小姨。 两朵奇葩对比明显。比如,我三十岁了,还未婚;小姨四十岁,就做了外婆。比如,我念书念到博士;小姨小学未毕业,宁愿放牛也不要再去学校。再比如,我惯学杞人,爱自寻烦恼;小姨却天性乐观,天塌下来也不慌。 小...

    单小丘 发表于 2022-07-28
  • 东京的雨

    雨斜斜飘洒,雨密密交织。雨天是一种常态,日本人手上总会提着一长柄伞,好像拿一根拐杖,很洋派很悠闲地游走。但地铁上他们步履匆匆,几乎没有人漫无目的游走,如果他的游走阻碍了别人前行的脚步,就会被视为极端无礼的行为,会遭遇鄙视。我拎着一把雨伞从...

    葛芳 发表于 2022-07-27
  • 一心一世界

    人生几何,犹如花花草草,有开有败。最终,空间和时间交会在一个点。 从1994年开始受到高血压病的侵害,之后天天吃降压药,到2014年修成正果,得上了难以根治的房颤,再到2018年不得不将手术提上议事日程。24年间,心终于坏到了极限,需要彻底的大修。 2018...

    冯作华 发表于 2022-07-26
  • 最爱桂姨的土元宵

    最是一个有些残酷而又激烈的字眼。它好比是经历一场场竞赛角逐之后,裁判官手里的定音锤子,一锤落下见分晓:谁最好谁最差。 我顽固的家乡胃与各种花里胡哨的元宵坨子历经四十多年的尝试,凭脑海记忆判定:桂姨做的土元宵最好吃。 桂姨是母亲儿时的同乡,都...

    朱小平 发表于 2022-07-25
  • 上学带饭盒

    很多人已经对铝饭盒没有印象了,这可是上世纪60年代吃饭的家什。记忆中的饭盒是长方形的,刚买回来很亮,用一段时间就变得有点暗。好处是掉在地上不会摔坏,最多凹进去一块,但不影响使用。 当年我刚考进一所较好的中学时,学校离家要走半个多小时,中午要带...

    郁建民 发表于 2022-07-24
  • 长影里的营口印记

    记忆由此睁开眼。 从低处向高处寻觅,一楼、二楼、三楼,一眨眼一个场景,一回眸一个故事,几百部影片架构起的时空走廊,让我沉溺其中,只是本能地沿着时间的纵轴线,不断向上伸延、盘旋、递进,最后,在3楼感受长春电影制片厂辉煌的历史,一排排由万众瞩目...

    卜丽爽 发表于 2022-07-23
  • 部队大院看电影

    我的童年和少年时光是在部队大院里度过的,大院里的生活和院外的社会有很多不同,比如看电影这件事。 我生活的部队大院是一所军校。大院分内外两部分,内院是办公区、教学区和学员生活区,外院是家属区,也是我们这帮小孩儿的主要活动区域。虽然不经常在内院...

    刘悦蕾 发表于 2022-07-22
  • 傻傻的我

    天地间走来了傻傻的我,噢,傻傻的我,不要问我姓什么,噢,叫什么。每天清晨,我都唱着自己喜爱的小曲,踏进学校的大门,开始一天紧张而又忙碌的工作。 当我还是一名中学生的时候,我就知道当教师很辛苦、当一名山村教师更辛苦,因为我的父亲就是一名山村教...

    于忠明 发表于 2022-07-21
  • 进城

    1970年,我从学校分配到西宫附近的一家工厂上班。当时的太原市只有南城区、北城区及河西区三个城区,西宫虽然属于河西区管辖,但周边除了两个工厂、一个百货商...

    张宝珠 发表于 2022-07-20
  • 难忘儿时元宵节

    正月十五大似年,天上月亮首次圆。未出十五都是年,家里元宵比蜜甜 儿时的记忆里,长辈们都为迎接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快乐而辛勤地忙碌着。在那物资贫乏的年月,家家户户都要准备一些平常节省下来的东西,正所谓炒十三、蒸十四、正月十五搓圆子。谁家要是有人串...

    雨凡 发表于 2022-07-19
  • 鸟鸣

    好像是到了中年,我才又重新留意鸟儿的叫声。在这之前,长大之后,似乎有太多的事物诱惑着你又催促着你,对四季的轮转毫不在意。 我的童年是在乡下度过的,一出门便是田野,有条小河从屋前流过。鸟儿的啼叫,如一支伴奏曲伴随着我的成长。我十岁左右随乡人陈...

    厚圃 发表于 2022-0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