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梦留在春天的夜里

作者: 胡湖 2015年03月12日散文随笔

1

冬天,我趴在窗户上了望,看不见远处的山峰,望不见遥远的记忆。夜黑如此宁静,没有月光,只看见漫天的星星点点,或者还有一颗从遥远的太空划过的闪亮的陨石。

人类的寂静,天空飘来飘去的云朵,冬天,刮着凛冽的寒风。

轻轻的脚步,生怕惊扰了夜的宁静。爱情不是孤单的背影,不是孤独的黑夜。爱情,像个小孩,偷偷的在夜里成长。

因为在夜里,因为爱情,或许不是爱情,或许是夜里从天上掉下来的一块小小的陨石,砸破了夜空,敲碎了心灵的玻璃。留下清脆的响声。

霓虹灯闪烁着,天上静悄悄的,光秃秃的,没有月亮,没有星宿。

我看见了一个女人,在夜里傻傻的发呆,思索着人类的哲学。苏格拉底远去的记忆里,历史已经做了见证。黑格尔、马克思,或者更多的人。应该是柏拉图,对,是柏拉图。

女人的眼睛,在夜里随着月光闪烁,泪珠是天空掉下来的,或许不是,女人的眼眶有泪痕。洗不净的风尘,来自激情的世界,来自冲动的爱情。

2

当孤独的影子变成熟悉的面庞,梦已经远去。夜里模糊的容颜,被冬天的风卷进漫天的沙尘里。

我试着偷偷的、轻轻的走进你的梦里,夜的衣裳没有星星点缀,太阳在黎明之后等待着,清晨的天空,一片湛蓝。傍晚,我再也看不见那烧得通红的晚霞,连着黄昏的暮霭,我吟唱一首爱情的古老的歌谣。

3

春雨终于来临,干涸的河流再次响起了流水的声音,被冬天冻裂的土地,合上了一道道深深的口子,是上帝在用自己的泪水滋润大地、滋润爱情。

柏拉图以另一种方式向人类独白了爱的宣言,在历史的齿轮上,我们还是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追溯到了那公元前的一个下午,看见哲学家们在某一个绿油油的草坪上争论不休。

我一直在寻找,或者是填补心灵的寂寞,直到有一天,我蓦然发现,身边的好多人都在找来找去。

一个女人的声音,清脆、放荡、迷人,在黑夜、在冬天、在寒风凛冽的凌晨。

4

听着心脏的声音,像钟声一样在午夜里敲响,冬天的风刮过的地方没有留下雪花。我们一起寻找着宁静。

在某个寂静而又孤独的港湾,爱的船儿——停靠

夜,很黑,很冷。

两个人的脚步在一条干涸的河流旁,留下几行清晰的印痕。

拥抱着春天,拥抱着爱情。大地只能用风尘做以回报。整个冬天都期待着一场大雪,爱情需要美丽的雪花装饰黑色的夜。

我还在继续这歌声,来自血液澎湃的心灵,冬天需要温暖,爱,需要港湾。

5

我推开冬天的屋门,寒风吹起我的衣角。当钟声敲响黎明,我看见窗外的阳光明媚。

每个深沉的夜晚,每个奇妙的梦,冬天不再寒冷。

一个女人轻轻的脚步,叩响我的心门。等血液在心脏沸腾的时候,爱情悄悄的进驻。

静静的拥抱,拥抱美丽的黑夜。当黎明被阳光唤醒之后,爱在哭泣。

流血的爱,不是记忆里的黄土陇头,是梦一样的真实,雪一样的冬天。

6

黑夜给了我美丽的梦,我却在黑夜里不眠不息。

泪流满面的女人像只迷途在山野的羔羊,眼泪化作一场春雨,淋湿了我的心脏。

夜睁着眼睛不眠,我用钟表的指针来挽留爱情,看着血液在血管里川流不息,听着心脏的声音像摔碎的杯子。

未曾离开,却已远去,看着伤口久久不能愈合。

在梦里四处寻找天使。

模糊的记忆,清晰的夜的影子。

7

夜,又一次用呼吸覆盖了世界,角落里那微弱的灯光,似乎快要熄灭。少了喧闹的声音,用夜的钟声替换美丽的曲子。

不知何时,疲倦的眼睛合在了一起。睡的很香,睡得很沉。

我们一起播下的种子,用阴阳交织的血液来灌溉。

爱的花朵开在人间,向着春天的脚步寻觅。

冲锋在冬天的夜里。

不曾记起的容颜,屠夫一样的脸。爱,需要呵护,轻轻的呵护。

我病了,在一个短短的夜里,躺在床上的躯体,丢失在深夜的灵魂。是谁偷走了我的心,在模糊的夜里,我把挚爱的人儿丢在了哪里?

想起天上的街市,午夜里满天的星星,我变成一颗闪光的陨石,划过空际。

黑夜的深沉不能过去,找不到我丢失的女人。

被风卷走的爱。

月亮洒下的光辉,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无助的我。借光的速度,落在又一个疼痛的夜里。

8

看着你离开,远远的了望,用夜的眼睛窥视。清明前夕的风,刮的不烈,却很冷。故事,有个美丽的开始。结束的时候,只留下撕心裂肺的痛。

远远的离去,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身影。我的心浮在冰冷的水面。

渴望着太阳之光,太阳之光!你的孩子遗失在夜的闹市里。爱夺走了他的魂灵,爱烧坏了他的心脏,可你在哪里?

寂静的夜只留下风的声音,用阴森的曲调唤醒迷茫。我借夜的眼睛寻找一条路,不知通往何处?

9

错误,一个美丽的开始的符号。

用黑乎乎的字填补的过程,那不是空白,绝不是空白。深夜的风和黎明的雨,都可以作证。

我妄想着走进简单的世界,渴望着想象里的草原、牛羊和马匹,还有那一望无际的广阔的天和地。那只是妄想,只是梦的渴望。

爱情像只候鸟,我只是一座孤独守候的岛。

渴望温暖,渴望春天。

生命像一块寒冷的冰,永远也融化不掉。

爱转过身的那一刻,心已经烂碎。我拼命的挽回,以丘比特的名义召唤。圣母的眼角滴下泪水。上帝却在十字架上背着痛苦永久的沉睡。

我买了一个礼盒,仔细丈量了它的大小,听着血液流淌的声音,我计算出了心脏的体积。小小的盒子,没有特殊的日子,我们没有纪念,爱已死去。把一颗至死不渝的心送给你。

借夏娃的名义召唤你,而我却不是伊甸园里的亚当。

上帝没有办法也没有理由来惩罚我,我拿起丘比特的箭,狠狠的刺进我的心脏。

爱,真在流血,夜睁大眼睛目睹了一切。爱在决绝。我躺在夜的怀里迟疑,爱,还在流血。

10

我流浪在夜的怀里,久久不能入睡。

春天的花朵,照亮我的生命。

慢慢的远离,一步步的远去。你亲手擦掉我留下的脚印。所有的故事在春天纠结在一起。

看着你的影子消失在无法沉静的夜里。不知是黑夜带走了划过天际的流星,还是黎明吵醒了天上的街市。喧闹不再拥有。寂静的夜,像你的名字。

没有回眸的微笑,我们用什么来填补空白的记忆。

血液在身体里不停的穿梭,你手中的酒杯里,有一滴滴血红的苦涩泪。却再也记不起冬天的风刮在某个温柔的夜里。

别离,像一支被弓弹出的箭,飘在空中,却没有落地。

一片树林的中央是条干涸的河流,我站在堤坝上重温逝去的时光。夜,没有温度,盼来的只是几声带着睡意的鸟儿的叫声。黑色的夜,涂上了血红的颜料,当夜不再宁静的时候,爱已经随着春风远去。

柳树招展着身姿,花儿吐露着芳香,我,迷惑在春天的夜里,等待着梦里的冬天的风雪。爱,悄悄地、轻轻地、慢慢地,远去……

11

看不见春天与冬天的分界线,我时常一个人流浪在夜里,寻找,成了一种惯性。看着月光好不容易画在地上的影子,我以为那是告白,或者是一条只有夜里才能看清楚的分界线。

看着春天的样子,在每一个黑夜之后变了。花儿,终于看见了花儿,轻轻的走过一片草地,小心翼翼的躲过它们娇嫩的身体,闻着大地的土腥的味道。宁静,如此的宁静。

梦,好像是个寄托,亦或者是依靠。寻觅,在夜里,遥远的空际划下一个流星,我闭上眼睛,许下一个心愿。

是现实?是梦?在春天?或者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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