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话

作者: 岛上村 2015年05月14日散文随笔

人总有无奈,譬如如此,偏要那样,长久以来,竟真的不知该如何了,甚至与诸多事情都丢掉了信心,自己越发地觉得疲惫了。

一个人通往一条路是孤独的,我就像是黑夜中的鸟儿,想要飞翔,却不知该往哪飞,这是比什么都要惹人厌烦的,尤其在无助的时候,还没有人拉上。我想哭,甚至想放弃的心都有了,尽管这样,还是没有人愿意搭理,这种苦楚,不比失去一个女人的感觉,直至我想弃了,却又不甘。

我似乎总在忙着,我不停地盯着电脑,不停地寻找一切可以发表的期刊,不停地寻找比赛,还要不断地逼着自己寻找灵感,不断地思考小说的构思,真的很累!我仿佛是在一个沙漠里,饥渴的就要死去,这种饥渴像是得不到女人那般。许多人都说我应该找个女朋友了,可我还不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我还不知道该怎样去和女人相处,每天都是那个孤独的背影,每天都是那样瘦弱的身躯,看上去,似乎每天都那样忙忙碌碌,可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甚至不知道我做的事情有没有意思,我像是在黑暗里,有时能看到微弱的光亮,有时却什么都看不到。也许我真的应该找个女人,至少有个在身边说话的人,可我到哪里寻去?我不敢确定这世间还会有可以和我相处的女子。

我对万般都不太主动,甚至不愿理睬,或许有几个女子,欣赏于我的文字,可那与我的生活无关,他们甚至没有见过我这个人,只是听说过某某这个名字而已。我很羡慕那些能够相爱的人,他们可以每天在一起,一起牵手,一起吃饭,一起去海边,甚至还能摸着彼此的肉体,那些看上去的爱情,似乎是那样惹人喜爱,惹人向往,可一到我这里,就变得那么平庸,那么无味,甚至是那样的无聊,还不若我独自待在海边,写一首诗那样有趣,一切种种,或许只能说我还不适应两个人的生活罢了。

爱情?我已经有多久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了?它离我总是那么遥远!像是在天上,我为了能做些什么,几乎要放了一切,所有的只是为了实现那个梦,他还有多远?还有多长的路要走,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我是像走在了一个巨大的水池里,我不知道水有多混?有多深?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迷茫,我甚至不断地想要放弃,可我又无法放弃。眼看我没有了一切,有的似乎只有眼前的这些朋友,甚至曾经的孤独也没有了,我觉得我是不是麻木了,突然地想要回到高中去,回到那个被相思折磨地要死去的自己,对于那时,尽管很痛,可我真切地活着,它让我觉得我的心可以放在一个人心上,不至于像现在那样缥缈,空荡。我至少还记得那时的秋雨,残花,种种一切虽无关爱情,可回忆起来,还是那样凄凉,那样凄楚地像我还没有死去。

我不知道我来这里做什么?我从来没有主动地去寻找女人,我似乎觉得我不应该是个诗人,我没有诗人应有的风流,我应该是个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对于我,旁人都觉得恋爱是个很容易的事,可我需要什么,我需要被人理解什么,我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都不理解,那些只不过是世俗的猜疑罢了,我亦是无可奈何的。我知道,与人群中寻找一个人能够相伴终生的,很容易,也很难,许是只在一个时机罢了,可这需前世多久的缘分,才能走到一起。如今我像是一个干瘪的诗人,需要得到爱情的滋润,可我又像是一个草原奔跑的野马,不拘束缚。与江南夜雨之中,与长话海上,我都在渴望爱情,与创作有关,与生理习性,许是都到了应有爱情的时候。可我还依旧是那个孤独的人,习惯不得爱情的生活。与芸芸众生,我还是千里寻她,良辰为伴,与妙雨沧海,我还是竹林弹琴,悲苦为乐。尽管我有百般干渴,终有叶上露水,许我一世红颜,只是在这过程中,我还需以苦为乐罢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人越大越孤独,以至于孤独到没有说话的人,甚至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许是人要漂泊,家回不得,待着母亲身边也快活不得,自己在外的日子,更是孤单的高兴不得。想人总要漂泊,何不在一个地方,建造一个房子,面相大海,每天洗马,晒盐,该有多么快活!人总要有一个家,有一个安身的地方,男人总要有一个女人,有女人的地方才叫家,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家不是你生在了哪里,也不是你活在了哪里,而是女人在的地方,孩子在的地方,丈夫应该在的地方。它至少要面相大海。如果在众多理想化的职业中,我宁愿选择做个工人,虽不是富裕,你试想着,男人干了一天的活,浑身累的没有了力气,他回到家里,老婆为他煮好了饭,放到他的面前,再备上两碗的白酒,喝上一口,驱了半天的疲惫,饭后抽上一支烟,就和着小酒吃了,将老婆搂在怀里,和她戏耍一番,再美美地睡上一觉,第二天,又重复如此的生活。你想想,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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