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作者: 罗瑜权2021年06月01日散文随笔

冬至,是一年的结尾,也是春节的序幕。

冬至过后,开始数九,也便进入了一年最寒冷的时节。天寒地冻,江河结冰,人们穿上厚厚的棉衣,围着围巾戴着手套,全副武装裹在温暖里。数九寒天,母亲总是对我们几个孩子千叮咛万嘱咐要多穿衣服,马上过年了,不要感冒了。

一过冬至,老家便开始烤火,不管是晴天还是雪天,母亲就会把家中的火盆拾掇出来,掸去上面的灰尘,然后放在厅房中间,烧起一盆火。一家人说说笑笑,围在周围吃着火盆上炖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整个冬天,火盆上香气四溢,屋子里满是欢笑声。围着火盆,母亲一边做针线活,一边给我们讲了许多她小时候的事和父亲的故事。每年冬天,有火盆相伴,我们都会度过一个美好的冬天。有火盆在,任凭窗外朔风呼啸,心都是暖的,都有家的归宿。

冬天下雪,母亲是喜欢的。母亲一生勤劳,心灵手巧。我们家住在嘉陵江边,在河坝房屋的后面开垦了一片土地,种植了许多葱子、蒜苗、韭菜、白菜、萝卜和豌豆、胡豆,基本上能保证一家人的蔬菜。母亲经常说,下雪好,霜打过的蔬菜把虫子都冻死了,长得好,才好吃。那个贫瘠的年代,生活艰难,物质匮乏,冬天的主打食物是萝卜红薯,整个冬天很难吃到肉食,像蒜薹、韭黄、花菜等好一点的蔬菜也难吃到,一般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不像现在,一到冬至,满城尽是羊肉汤,到处都是喜羊羊。

进入腊月,年味渐浓,特别是腊八节一过,全家人便开始忙碌起来,备年货,酿米酒,杀年猪,腌腊肉,灌香肠,炸果子,买年画,准备压岁钱……

到了年关,从母亲的语气和脸上,总是能感觉到似乎有些不喜欢过年。大人怕过年,主要是愁钱,一到过年就得花钱买肉、置年货,还得给孩子准备新衣服。但对于无忧无虑的小孩来说,却喜欢过年,盼望过年。一到过年,就有肉吃,就有瓜子吃,还有油炸的果子吃,当然少不了穿新衣服,少不了压岁钱,少不了放烟花爆竹和看街边演出。每年进入腊月间,小孩们就会在墙头年画的日历上算着,什么时候该过年了。看到母亲在开始炸果子,煮腊肉,买年货,就知道年快到了。

有一年,腊月廿九,看到别人家许多孩子已经买了烟花爆竹,我们也按捺不住找大人要钱买烟花爆竹。过年了,母亲的脸上出现了笑容,没有了过多顾虑,总是会给我们拿一些零钱去买火炮,只是对我们说了几句:别把钱弄丢了。我经常是拿到钱后,就欣喜若狂地冲出家门,跑到日杂公司烟花爆竹专卖点。看到不少的人在购买烟花爆竹,上前询问价格后,并不便宜,品种也只有“地老鼠”和鞭炮。看到条件好的家庭给孩子买了许多,我心刺得很痛,退到一边,只能等他们走后,才怯生生地买了两盒甩炮和三百响的鞭炮赶快回家。就这么一点点的爆竹也让我高兴了一晚上。回到家后,小心翼翼地把鞭炮拆开,到了大年夜,一个一个地放,不能一进入腊月,年味渐浓,特别是腊八节一过,全家人便开始忙碌起来,备年货,酿米酒,杀年猪,腌腊肉,灌香肠,炸果子,买年画,准备压岁钱……

到了年关,从母亲的语气和脸上,总是能感觉到似乎有些不喜欢过年。大人怕过年,主要是愁钱,一到过年就得花钱买肉、置年货,还得给孩子准备新衣服。但对于无忧无虑的小孩来说,却喜欢过年,盼望过年。一到过年,就有肉吃,就有瓜子吃,还有油炸的果子吃,当然少不了穿新衣服,少不了压岁钱,少不了放烟花爆竹和看街边演出。每年进入腊月间,小孩们就会在墙头年画的日历上算着,什么时候该过年了。看到母亲在开始炸果子,煮腊肉,买年货,就知道年快到了。

有一年,腊月廿九,看到别人家许多孩子已经买了烟花爆竹,我们也按捺不住找大人要钱买烟花爆竹。过年了,母亲的脸上出现了笑容,没有了过多顾虑,总是会给我们拿一些零钱去买火炮,只是对我们说了几句:别把钱弄丢了。我经常是拿到钱后,就欣喜若狂地冲出家门,跑到日杂公司烟花爆竹专卖点。看到不少的人在购买烟花爆竹,上前询问价格后,并不便宜,品种也只有“地老鼠”和鞭炮。看到条件好的家庭给孩子买了许多,我心刺得很痛,退到一边,只能等他们走后,才怯生生地买了两盒甩炮和三百响的鞭炮赶快回家。就这么一点点的爆竹也让我高兴了一晚上。回到家后,小心翼翼地把鞭炮拆开,到了大年夜,一个一个地放,不能一下放完。如果一下放完了,在过大年的时候只能羡慕地看别家的孩子放鞭炮。

春节最重要的是吃年夜饭。一家子围坐在一起,团团圆圆,是母亲最高兴的时候,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我们工作安家有了孩子以后,年年如此,岁岁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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