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煮酒话短长,花自无心水自闲

作者: 卜水[文集]2021年10月22日原创散文

近日“我”很纠结,在迷茫和傍惶中不知不觉地丢了一撇,成了个“找”。“我”在惶恐不安地找那丢了的一撇,弄得“我”惶惶不可终日,活脱脱像似一个没了灵魂的走兽。你那丢了的一撇,是科考后财富和权力的得而复失,当书既不用偷,也不用窃时,那一撇的酒钱也就算找到了,当社会不再颠倒黑白,恃强凌弱时,当社会不再欺骗和愚弄弱势时,当命运不用再捐那无用的门槛、且生活还会越过越好时,那她的一撇也就不用再去找了。最后,在朦胧中佛仿佛又告诉“我”,丢的那一撇是虚拟的,若即若离、虚无缥缈的,只要心存善意、正直做人,有与没有那一撇都不是致命的,只要心无杂念地把人做好,那一撇终将会回到你的身边,使你成为一个完整,醒来的“我”因襄中羞涩,不得不以回家的方式而告终了这场啼笑皆非的闹剧。好在在昏睡中见到了不同对象的告白,再者,“我”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听其自然的释怀了。果不其然,后来的“我”在未刻意的追逐中,反而把那一撇找了回来,那一撇就是,“无作有时有亦无,有作无是无亦有,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愿健康、快乐的那一撇,你“我”再也不会丢了。

谁是生活方式的载体?是人,而不是物质。人才是物质的尺度。人不优化,何来生活方式的优化?人的优化。不只在生活方式的外表,更在制度层和价值观上。真的不难,以假乱真才难,比方人家要唱,当然是人家唱,难吗?可要是你唱,让人听了说是我在唱,那就难死了,所以他们服的是以假乱真,称呼这种人时,不提以假,只夸乱真,乱真是种大能耐。

如果年届不惑,再学习溜冰踢毽子放风筝,“偷闲学少年”,那自然有如秋行春令,有点勉强,半老徐娘留着“刘海”,躲在茅房里穿高跟鞋当作踩高跷般的练习走路,那也是惨事。

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我发现自己曾有一种特别的虚伪,虽然一句话说不清,从上古到现代,数以亿万计的中国人里,没有几个人有属于个人的尊严,一件事现在已是老生常谈,人走在街上感到内急,就不得不上公共厕所,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对味,不雅的景象被外人看了丢脸,没有外人时,自己住在房子里也不体面,这后一点总是被人忘掉,这叫借某某会的东风,不光老百姓这样讲,领导也这样讲,我们这一代,享受着时代变迁带来的物质进步,却不再相信这个时代,只需看一眼上了岁数的人,那些冠冕堂皇的词语便没了意义。

我曾经看到过一句诗,“你脚踩的地狱只是天堂的倒影,我唇角的故事终将是时间的灰烬”,我的生活正好印证了前一句,而我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些记录下来,我想,等到时间化为灰烬,还会有人们在唇角挂记着这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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