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家燕,在我的门前
飞
但你的巢呢?我没有看见
电线被你站满,那些流动的黑点
在天空划出优美的
弧度
流云手舞足蹈,羞涩的秋雨弹起了
琴
披着凉意的微风轻轻地伴奏
那是你的歌声,你飞翔着的歌声
带着快乐,带着天空的
意境
一只是一朵流云,一只是一滴羞涩的秋雨
一只一只划过,桃花或菊花都不再写意
时间因此慢下来,空间因此没有分别
我在门前异想天开,想指定一只,想认领
一只
一只一只从我的心境中掠过……可惜
一只一只都不是我原来的记忆
梁上的燕巢,泥丸缓缓剥落
许久,许久没有住进新燕了
我听到的呢喃……啾、啾、啾……
有着不愿揭开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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