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拔掉它
象拔掉庄稼地里的稗子
但感觉那里
还会长出来一根
甚至一丛
有时我想,它一定
留下了根系
在深处蔓延着
昨夜的梦里
它一次次喊出声音
它一定与某个人有关
与某些人有关
无法从生命里彻底抹去
就像人活一辈子
注定白发满头
我总是拔掉它
象拔掉庄稼地里的稗子
但感觉那里
还会长出来一根
甚至一丛
有时我想,它一定
留下了根系
在深处蔓延着
昨夜的梦里
它一次次喊出声音
它一定与某个人有关
与某些人有关
无法从生命里彻底抹去
就像人活一辈子
注定白发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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