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兰

作者: 邱春兰 2015年12月02日抒情散文诗

兰蕙润心写在雪上,不过是雪兰相融的涟漪,与风声、林涛、虫鸣只可悟,不可语。

兰蕙同心印在坡上,不过是蕙质兰心的质本,与中国、兰花、中心只可心,不可殇。

虽然蕙兰还在十二月的休眠期中,但我已习惯早晨坐在阁楼上迎来第一缕曙光,习惯了在阁楼上深凝与蕙的兰坡;有时阁楼上雨声中能看见蕙兰弹散的浮华,有时阁楼外风声中能听见蕙兰向内而生的本心;有时蕙兰只在风雨淋琅的时候与时间无涯的兰坡,与阁楼与我初始明媚的欢喜。

阿诺德说:“一颗孤独的心在等待另一颗孤独的心,在世界的两地,在经历了令人厌倦的岁月后,他们终于萍水相逢,一见钟情。”曾经青涩的岁月中与蕙兰初相遇,正是一见钟情让我从此痴迷上了兰蕙,古人说:一茎一花者为兰, 一茎多花者为蕙。兰蕙同心:春兰、蕙兰、建兰、寒兰、墨兰、春剑、莲瓣兰等同称兰蕙。有时深居阁楼只为古人所论:“兰与蕙不分,且只尚花之多寡。”深读《兰蕙同心录》中言:“一身云荡,杖履自闲,须眉皆皓,犹复痴心欲诉。”……

痴心欲诉摈弃芜杂的诱惑只为蕙。于喧嚣红尘,沉沉暮霭中,最早读到的是吴恩元的《兰蕙小史》:“古圣贤之与兰蕙,固不以凡卉视之矣。顾皆以其香清,性静,与众草为伍,无言自芳而珍之重之……兰蕙有灵,应有知之不尽,不如不知之慨乎?”从年少懵懂时到如今,与蕙的光阴杯盏,在世俗之上,与阁楼的雪酿兰酒,与兰坡的一盏良辰听雪,而忽一夕忽老,只在兰着中深迷与蕙兰的心同。

而今,蕙兰只以草的姿态光阴入画,以草的坦然与我对白,与阁楼里堆放的兰卷与蝴蝶慢飞,而与这浮世的起伏却至黄昏的花影,纸里春天的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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