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着白气,那粗大的烟囱,白烟飘摇,风肆略,也吹不出清明的感觉。
赤裸裸的马路上,一根根小管子,尾气嚣张地乱窜,一个又一个,主人们抛弃了它们,无处可逃。
男人们也有一根类似的管子,叫嚣着,那浑浊不堪,他们也不要,于是强硬地给予女性
染上了一层黑色 然后抽取出其中的纯白降临给新生儿  孩子的啼哭是神圣的仪式
我来自于纯白,又会沾染上谁的污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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