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走向迷茫

江南的山水能否引导
未来的路径？每一棵碧草
瘦身为哥德巴赫猜想
厌倦都市生活的人们
羡慕，人家屋梁上的燕子
呢喃；蝴蝶追撵永恒的欢娱

人与人不同。杜鹃有别于
映山红。女人在议论裙子
和披风，哺乳与育儿的琐事
两种植物，花蕊与色彩
貌似雷同，细微的区别
恰如品牌不同的口红

气温飙升，每一个季节
不仅仅以季候来区分
同样的树木，同样的雨水
阳光，空气中泥土的腥味
甚至是同样的温度，让人
拥有，不一样的经验和记忆

这就回到迷茫的话题
历史走到下一个高铁出口
山巅在过去——唐和宋
时间无限延展，资源绝对
充足；工匠和诗人以惊人
的浪费，培植技巧和气度

现在，我们坐在山脚下
默想：怀抱璞石的卞和
给了读书人足够的教训
决不，以两条腿的代价
在山崖篆刻一行铭言
——天梯，在山那边……